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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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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灵阿见明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啊呀”一声,站起来和揆叙一起瞪着明珠问:“明相,您可别让我们着急了,这事开不得玩笑,你要是把自己坑进去,那朝中得坑进去多少人?不说别人了,揆叙您想过吗?容若大哥呢?还有大大小小的官员,我阿灵阿说句实话,您用的人我不是各个都喜欢,但让索额图的人去代替他们,我怕才真要出大事。”
    这时,明珠书房的小暖阁外,有一扇小窗被有节奏的敲了五下。
    明珠走过去打开小窗,窗外,他最信任的管家安三递进来一只信鸽。
    明珠解下信鸽腿上的信,吩咐安三:“第几只了?”
    “回老爷,还有三只。”
    明珠关上小窗,而解下的信看也没看就扔进了火盆。
    “这是……”
    看阿灵阿询问,明珠坦然说:“这是我留给靳辅的信鸽,还有三只,等他的信鸽用完收不到我回信,朝上的戏就要开锣了。”
    阿灵阿朝明珠一拜,“明相,靳辅是直人,他治河有本事,朝争必输,请您放他一马,别让他屈死在这些破事里,他这么一个能人,不值得啊!”
    阿灵阿在现代就读过靳辅治河的文章和功绩,在扬州更是亲眼见识到他的能力和胆识,于情于理,他都不希望靳辅最后因为党争毁了自己。
    “我知道。”明珠淡然一笑,问阿灵阿,“傅达礼给你写信了吧?”
    阿灵阿不意想明珠竟然知道这事,他也不想隐瞒,当即点了点头。
    明珠见此拍了拍他肩说:“河漕不分家,河总要争,漕总怎么能不来呢?”
    阿灵阿刚刚还想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安三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外响起。
    “老爷,老爷!真的出事了!夫人!夫人他们出事了啊!”
    …
    话分两头,且说什刹海这边被识破的明珠在与阿灵阿交心,攸宁陪着觉罗氏到了德胜门外十里地的北顶娘娘庙。
    觉罗氏才出轿子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甜甜地喊了一声:“明相夫人。”
    她抬头一看,那站在庙前、左右由一对姐妹花簇拥着的美人,除了她媳妇的好闺蜜珍珍还能有谁?
    一瞧见珍珍的笑脸,觉罗氏这心里就“格愣”了一下,立马意识到中套了。
    “哎,今儿也真是赶巧了,撞上了十五,这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攸宁赶紧给珍珍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一左一右地簇拥住觉罗氏。
    珍珍说:“夫人,烧香不都是初一十五来烧的么,这才显得心诚嘛。再说了,攸宁喊我来也是怕您无聊,咱们三个聚在一起说说话这才不寂寞。”
    珍珍边说边和攸宁一左一右架着觉罗氏往里走,“我家祭田就在这附近,这里风水好、庙宇灵,我带着您到处看看?”
    觉罗氏则是拖着脚步说:“老爷昨儿咳得厉害,我我放心不下,我还是回去照看他的好。”
    “夫人,府里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在,不会有事的。”珍珍说到这眼儿一弯,笑着补了一句,“再说,我们家小七爷这会儿应该也已经到了贵府上了。”
    觉罗氏夫人狠狠瞪了这两孩子一眼,心里是哀嚎:老头子哦,这还是个连环套,看来这会子我就是回去救你也是迟了。
    明相的夫人虽被称觉罗氏,但她其实本姓爱新觉罗,乃是英亲王阿济格之小女儿。
    阿济格被处死后,子女皆被褫夺宗室名号改称觉罗,彼时的觉罗氏夫人不过还是十岁来的稚龄女孩。
    她和明珠的婚事也是在阿济格出事前就早早定下的。明珠有情有义,不愿意因为阿济格的事背弃婚事,但当时叶赫纳兰的长辈们对此事颇有微词。
    毕竟本来明珠可是要做县主额驸的,现在倒好,额驸没做,罪臣之女娶了回来。
    可觉罗氏继承了阿济格的英勇,出嫁那日,她在洞房之中举着匕首对明珠说,若是叶赫纳兰氏因为她阿玛阿济格的事轻看她,宁愿今日自请和离而去。
    她说话时稚气尚存的脸上一股决然的神色让人肃然起敬,正是因此,明珠才会数十年如一日地敬爱发妻。
    两人携手度过了几十年的岁月,若说明珠经历了一场又一场风波和明争暗斗,陪在他身旁的觉罗氏夫人也同样如此。
    就像此刻,她明知道自己中了珍珍的圈套,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事已至此,要不要对揆叙他们坦白真相,她相信明珠自会决断,而她既然来了这北顶娘娘庙,索性就把戏给演全了。
    她遂笑着对珍珍说:“你说得倒也没错,既如此,那咱们就进去吧。”
    这北顶娘娘庙是座道家的庙宇,里头主供着碧霞元君,以及东岳大帝,药王等一众道教的仙人。一年四季是香火不断,撇开碧霞元君的主殿外,香火最旺盛的就是药王殿了。
    三人来到药王殿前,珍珍让徐莺徐鸾姐妹去请香,觉罗氏夫人笑着说:“你到底是年轻人不懂规矩,这给佛祖菩萨神仙们请香哪有人代请的,都得自己请,这样方才显得心诚。”
    珍珍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每天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四好青年哪懂这个。
    觉罗氏这一说她才想起来,难怪之前跟着塞和里氏她们去庙里的时候她都是自己去请的香,她之前还只当因为她额娘是个急性子,什么事都习惯亲力亲为。
    觉罗氏夫人走到侍奉药王香的小道士跟前,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完了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锭金子。
    珍珍瞧了一眼,嗬,一出手就是十两黄金。
    小道士虽然每天迎来送往,见过不少达官贵人,但是光请香就直接掏金子还是那么大一锭金子的恩客,还是第一回见。
    她站在觉罗氏夫人背后悄悄同攸宁咬起耳朵。
    “你婆婆这掏金子的动作可真够熟练的啊。”
    “那是,阿玛每天的零花钱可都是出门前我婆婆现给的。”
    哦,原来明相爷的“每日一两”,就是从这个荷包里出来的。
    对于贡献清朝第一权贵大臣每日零花钱的“大功臣”,珍珍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觉罗氏夫人捏着三株香在药王神像前跪下,珍珍和攸宁见状也每人取了三柱香随她跪下,三人拜完神仙,依次将香插进香炉里。
    这请香有讲究,拜完神仙插香也有讲究。她第一回跟着塞和里氏去庙里烧香,觉得香炉太热不敢靠近,随手就把香往炉子里一扔,塞和里氏瞧见了捉着她好一通念叨。
    说这插香的时候必须得插得直挺挺的,这样青烟才能扶摇直上,直达神仙们住的九霄殿中。
    老一辈的人都十分信这个,珍珍看觉罗氏插的香也分外的挺直。
    “夫人这香插得真挺,瞧这青烟冉冉而上的样子,神仙们必定是能听着夫人的祈求。”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珍珍这几句话觉罗氏听着心里也舒坦,她轻轻拍了拍珍珍的手,笑着说:“承你吉言。”
    也不知是不是那十两金子实在太过震撼,在小道士心中觉罗氏已经升级成了客户。
    三人刚才进香的时候他全程在旁跟随,又是搬来蒲团又是帮着点香的,这会儿眼看三人准备要走了,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瓷瓶来捧在手上。
    珍珍问:“小道士,这是什么?”
    那道士一脸殷勤地笑着说:“是神水。此水乃是去年冬至那日小道接来的无根水,盛在这瓷瓶之中后又在药王像前供奉了七七四十九日。此瓶中的水承受了药王的法力,凡人只要饮下必能祛病消灾。”
    珍珍听着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无根水不就是雨水么,放了一年的雨水喝下去,病她相信是去不了的,但肚子里的便秘肯定能去。
    她是肯定不信这一套迷信玩意儿的,觉罗氏却似乎信得很,高高兴兴地收下,一副真准备回家给明珠喝的样子,
    珍珍哆嗦了一下,心里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真心实意地开始为咱们明相爷的肚子忧心忡忡起来。
    毕竟这连环套的主意是她出的,来北顶娘娘庙更是她的提议,若是因为来了这一趟害得明珠拉一宿的肚子,她实在是对人不住。
    等上了马车,珍珍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往觉罗氏的袖袋瞟,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觉罗氏把那装了“神水”的瓶子给她。
    攸宁瞅着从庙里出来后珍珍就一脸心神不定的样子,扯了下她的衣袖问:“珍珍,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珍珍又不能直说我在想法子拯救你公公的肚子呢,尴尬地一笑,正要说“没什么”,马车似乎是撞上了什么东西,巨大的惯性让车里的三个人往左边一冲,全撞到了一块儿。
    攸宁赶紧扶着觉罗氏,扬声质问:“秦管事,到底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着往前冲,珍珍他们在马车里被颠得左右乱撞,觉罗氏眉间一蹙,沉着声道:“秦三,怎么回事?”
    秦管事掀开车幔,他额头上隐隐可见一头的冷汗,回话的声音却沉稳得听不出异样来。
    “夫人,咱们似乎被人给跟上了。”
    珍珍和攸宁都愣了一下,觉罗氏似乎对此并不惊讶,或者是她掩饰得太好,她平静地问:“可瞧清楚了?”
    秦管事道:“瞧清楚了,那群人总共有三个,自打出了北顶娘娘庙就骑马一路跟着我们,我也怕是误会了,刚就让车夫让马跑起来试试他们,他们果然加速追了上来。
    珍珍闻言一把掀开蒙在车窗上的车幔,探头出去往后看,果然在他们之后有三人骑着马在追,她们坐得是马车,一匹马要拉一个车厢外加四个人,明显就不如他们三个单骑跑得快,这三人眼看是越追越紧。
    攸宁急得问:“他们到底是谁?追我们做什么?是不是打家劫舍的?”
    珍珍说:“不会,这离内城没多远,游匪们一般都不敢在这一带活动。”
    觉罗氏镇定地说:“七福晋说的没错,既然不是匪徒,那一定就是特意冲我们来的。”
    马车上这会儿坐了三个人,到底是冲哪一个呢?
    珍珍心想,若是冲自己来的,那只有是大房那群人了,可她平日出门的次数那么多,没道理偏偏捡了今天冲她来。
    若是冲攸宁,那就更没道理了。
    她虽然是皇家血脉,但从前一直生活在宫中,除了几位能经常往宫里走动的皇亲国戚外,没多少人认识她。而揆叙身为翰林,平日不过替康熙做点锦绣文章,几乎没机会得罪人。
    那剩下的就只有……
    她抬眼去瞧觉罗氏。她似乎是心里已然有谱,车厢颠得她们三人都快弹起来了,她双腿盘膝,面色沉稳,若是不说压根看不出她们这是在被人追赶中。
    “夫人可是心里已经猜到追我们的是什么人?”
    觉罗氏夫人轻轻一叹,侧过头说:“七福晋蕙质兰心,难道猜不到吗?”
    珍珍一把抓着她的手腕。
    “夫人,难道相爷真得是装病的?”
    觉罗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眉头一拧,说:“看来,追我们的人也是冲这个答案而来的。”
    攸宁皱着眉问:“他们要知道答案,为何不去咱们府上,偏在这偏僻之处追我们?”
    珍珍说:“明相府戒备森严,他们进不去,何况相爷如何精明的一个人,若他真的是在装病,又岂是如此轻易就能让人识破的。”
    “那他们追我们想做什么?”
    珍珍说:“无非就是见我们是女流之辈,想逼我们说出真相,又或者……”
    她侧目朝觉罗氏看,“是想把夫人绑了来试一试明相。”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都尽量多写了,周末争取能七八千字吧~
    顺便,明珠今日心情:妈的动我老婆我就动你全家!!
    阿灵阿&揆叙:+n+1
    评论区不太好,我老是卡,等好点了我发红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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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章
    觉罗氏眉心微动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双手捏在一处微微使力下骨节分明。
    她轻点了下头; 算是认同了珍珍的说法。
    两人说话的功夫,后面的人已经越追越近了,坐在摇晃的车厢里都能听见背后疾驰而来的马蹄声。
    攸宁是长在深宫娇惯长大的人,只知道人心险恶,但没见过明火执仗地行凶,此刻脸上写满了紧张。
    “他们……他们想怎么样?会不会伤害我们?”
    珍珍说:“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的; 不,应该是不敢。车里坐着的毕竟是明相爷的夫人,他们应该只是见我们都是女流之辈,想装腔作势吓唬我们一番; 然后逼我们说出明相是不是在装病。他们应该清楚,按着明相在朝中的势力; 若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 明相宁愿玉石俱焚,也要让幕后的主使付出代价。”
    觉罗氏认可地点点头,“七福晋说的有道理。”
    攸宁才略略松了口气; 可当马蹄声渐渐靠近的时候; 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把住着珍珍的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等他们追上来,然后等着他们逼问吗?”
    觉罗氏夫人背挺得笔直; 眼中闪过一抹煞气。
    “我乃堂堂爱新觉罗的子孙,当朝一品夫人,士可杀不可辱,我绝不受此等羞辱!”
    珍珍瞧着觉罗氏夫人的目光中不禁带了几分敬佩。
    到底是英王的爱女; 果然是将门虎女。
    但到底该怎么样从现在这个困境中脱身呢?
    她心里正想着主意,突然马车似乎是压着了一块大石头,整个车厢忽然腾空而起,复又重重地砸到地上。
    三人毫无防备,瞬时摔做一团,慌乱中,三位女眷头上的发簪都落了下来,有些直接被甩出了车厢。。
    珍珍和攸宁手忙脚乱地扶觉罗氏起来,当珍珍看见掉落在车厢角落里的发簪的时候,她忽然有了主意。
    她拿起发簪握在手里,觉罗氏夫人见状眉头紧皱。
    “七福晋,难不成你想用这个来和他们对峙?”
    “当然不。”
    珍珍在摇头的同时将袖口卷起,接着用簪子的尾部用力划过她的手臂。一道血痕顺着她的动作自手臂上淌下。
    攸宁“啊“地喊了一声,害怕地捂住了嘴。
    “七福晋,你这是做什么?”
    觉罗氏夫人脸色一变,赶紧解下帕子想给她擦血。
    珍珍吃痛地眯了眯眼,伸手挡了一下。
    “没事的,夫人,攸宁,你们不用担心,我划得不深,我就是要点血。”
    觉罗氏夫人和攸宁愣愣地看着她,用手指沾着伤口中流出来的血,抹到脸上还有胸口和衣领等明显的地方。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她爬到车厢便,撩起车幔说:“秦管事,麻烦你把车速稍微放慢些。”
    秦管事顶着一头冷汗回过头,在疾风中说:“公夫人,咱们不能慢,慢就被追上了!”
    珍珍见状靠到他耳边耳语了一番,秦管事瞬间会意,他赶紧转头同车夫说了几句,车夫一勒马绳,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
    攸宁怔怔地问:“珍珍,你……你这是……”
    珍珍回头给了两人一个安抚的笑容。
    “攸宁,别担心,好好在这照看夫人。”
    在珍珍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突然纵身一跃,跳出了车厢。
    攸宁“啊”地大喊了一声,忙爬到车厢边去瞧,珍珍跳下车后在草丛里滚了两下,停了下来,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管事立刻刹住车,也跟着跳了下来,他看珍珍直挺挺地躺着,冲上去一把扶起她大声就嚷嚷了起来。
    “公夫人!公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珍珍刚才把流出的血分别摸到了额头,眼角,鼻子,嘴角还有耳朵边,这会儿再蹭了些滚地上的时候沾上的土,整个效果看上去棒透了,完全就是一副被甩出车厢重伤之下七孔流血的样子。
    攸宁被秦管事的演技和珍珍的“化妆”技术弄得信以为真,完全忘记珍珍要她留在马车上照顾婆婆的吩咐,也火速跳下马车,抱着珍珍“哇”地大哭起来。
    “珍珍,你怎么样了啊?要不要紧,你醒醒同我说说话啊!”
    她是真心实意的在哭,一张小脸全都哭花了。
    靠她怀里装死的珍珍觉着,她要不再表示点什么,不等坏人上来绑她们,她这耳膜就得被攸宁给喊破。
    她身子不能动,就用手指轻轻拽了下攸宁的衣摆。
    攸宁愣了一下,在停顿了短短一秒后哭声又起,这回可是比刚才哭得更大声。
    珍珍在心里写了一个大大的“囧”字,她咋忘记了,她这位好姐妹打小在宫里长大,别的不会,装哭的本事可是一流 。
    一路跟着他们的三人个眼前就要追上了,见前方徒生变故,领头的人赶紧比了个手势,三个人在离珍珍他们十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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