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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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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如今是位极人臣,钮祜禄家又是八旗第一勋贵世家,我要是做了哪位阿哥的岳父,我就是没想过、不去做,也会又无数人将镶黄旗钮祜禄一族等同于那位阿哥背后的势力。”
    “那大阿哥呢,雍正爷会不会想着把我们姝姝指给他?”
    阿灵阿微微一笑,“那就更不会了。”
    自从雍正爷登基,珍珍和攸宁常年就在皇太后那里过上了“混吃等死”的好日子,朝政?对不住对不住,不想关心,听多了容易掉头发!
    朝政这么多年对她只意味着一件事,姐姐的那两个孩子——六阿哥和五公主有没有从域外回国。
    故而她看见阿灵阿在朝政上故弄玄虚,就一拳打在了他身上,“快说!”
    阿灵阿揉着胳膊说:“这么简单!还不是为了我家的门第。”
    阿灵阿笑着握住她的手说:“你看当初孝庄文皇后为康熙爷选皇后的时候既没有选我姐姐,也没有选惠妃,而是选了索尼的孙女。四辅臣里,赫舍里氏门第最低,所以鳌拜才会说康熙爷是娶了‘奴才之女’。孝庄文皇后看中赫舍里氏的原因除了因为索尼的忠心外,也恰恰是因为门第低。皇后若是出身勋贵世家,后族壮大,反而对皇权是一种威胁。所以啊,咱们家姝姝注定是当不了你大外甥的儿媳的。”
    珍珍听着失笑地摇摇头。
    当初她觉得和阿灵阿的婚事难如上青天是因为吴雅家包衣出身,门第太差,而阿灵阿是钮祜禄氏出身,门第太好。
    而如今,又是因为钮祜禄家门第太高的缘故。
    她有些不服气,伸手在阿灵阿的脸上捏了一把。
    “就你们钮祜禄氏最厉害,大清第一豪门。亏得咱们闺女是个傻白甜,早就把乾隆爷忘了个一干二净,连当初他送的荷包也都被她弄丢了。要是她也像当初咱们俩一样对乾隆爷一往情深非他不嫁的,我看你头不头疼。”
    阿灵阿不过略略想像了一下就害怕地打了个哆嗦,接着捂着心口说:“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揆叙如今这么仇视五福了,我也要仇视三阿哥去!”
    珍珍根本不想再理这个女儿控,转而去瞧团团和圆圆遛狗。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当年阿灵阿就觉得团团圆圆的名字像养狗,这两孩子还就是爱养狗。
    虽然是双胞胎,养狗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团团养的都是京巴那样的小狗,圆圆养的全是藏獒那样的猎犬,在圆圆身后往往还会跟一个人——姝姝。
    珍珍坐在亭子里吃着新炸的小酥肉遥望孩子们嬉闹,姝姝闻着味牵着一条猎犬蹦进亭子,吓得珍珍抱着小酥肉躲在柱子后面。
    “姝姝啊,我们加一个大姑娘,能喜欢点温柔的动物吗?”
    姝姝站在那只威风凛凛的猎犬后一伸手说:“额娘,阿玛说不能吃独食哦,阿狼也想吃!”
    珍珍颤抖着交出一条小酥肉,让下人交给姝姝,姝姝一甩手,那只猎犬蹦得三尺高一口吞下了肉条。
    “额娘,我这几天能去找回京的大长公主吗?”
    大长公主就是五公主,她前些年就放弃了女装,长辫戎装,奔向了西域的宽广天空,每年到了春天才会抽空回京看看父母。
    姝姝三年前第一次见五公主后,就对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公主产生了无限好感,每年这个时候总要想尽办法赖在五公主身边。
    “行啊,想去就去,把狗也带走吧!”
    姝姝的宝贝阿狼甩了甩头,口水乱甩正好溅到了珍珍脸上,她委屈地抹了一把脸,只祈求女儿赶紧带着这恶犬出门。
    可等姝姝走了,珍珍舀着一碗新鲜的桃花羹时突然笑了笑。
    她的女儿啊,自然有自由、快乐又奔放的灵魂。
    皇宫、名分、家世,都不是她该替女儿选择的。
    孩子的人生,她应该给予他们完整的灵魂和独立的人格,其他的,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思索。
    无论对错。
    …
    数日之后,三阿哥的生母熹妃去了一趟畅春园,探望陪太上皇隐居的皇太后吴雅氏。
    她在那说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之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乎这真的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探视。
    又过了一个月,太上皇突然差人递了口信回宫里,说是想孙子们了。
    孝顺的雍正爷立马是把四个儿子打包塞上马车,一股脑地都送往畅春园,还嘱咐他们:太上皇不让你们回来,你们就谁都不许回来!
    四位阿哥战战兢兢地前往畅春园,同时心里是欲哭无泪。
    他们从小到大去看皇爷爷就只用干两件事:一背书,二骑射。偏生他们家皇阿玛最擅长背书,最不喜欢骑射,于是每次去见皇爷爷无论背书还是骑射场面都很惨烈。
    背书时,若是没背错了,皇爷爷就捋着山羊胡长叹一口气,开始把皇阿玛四岁背千字文,八岁背论语,六皇叔和皇阿玛如何相辅相成共同进步全部唠叨一遍。
    骑射时,若是哪不对,皇爷爷又是捋着山羊胡长叹一口气,开始把皇阿玛这么大年纪还是四力半,从小骑射不如人,还带上六皇叔一起逃骑射课的斑斑劣迹数一遍。
    前一项让他们羞愧,后一项让他们汗颜。
    偶尔还有小皇叔横插一脚,过来拿起十五力的大弓嗖嗖十发,皇爷爷看他们的眼神就更加凝重,更加痛心疾首,活像他们生错了世道一样。
    但这次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太上皇既没有让他们背书也没有让他们骑射,连往日最爱来拿四力半嘲讽皇阿玛的小王爷都没出现。
    太上皇只让他们干一件事,陪他下棋。
    四位阿哥们抓阄决定先后,弘昼第一个,接着是弘时、弘晖和弘历。四个人轮流进清溪书屋陪太上皇下棋,直到一方认输为止,出来换人再下。
    弘昼棋力最弱,不到半个时辰就垂头丧气地从屋里出来,弘时也就比他多撑半个时辰,而弘晖同太上皇的棋局下了足足两个时辰。
    轮到弘历时他执黑先行,他在兄弟里棋艺属于上乘,中盘时已经和白棋形成胶着。
    弘历捏着棋子苦苦思考,对坐的太上皇却是镇定自若,在观察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在一个非常微妙的位置轻轻放下一枚白子。
    弘历惊讶地抬起头,太上皇捋须笑道:“若是不舍,便不会有得。”
    他说着将被他自杀的白子一一拾起来,果然这一下棋盘上彻底空了出来。
    弘历若有所思地盯着棋盘看了半晌后突然起身跪下,恭恭敬敬地对太上皇叩首。
    “孙儿谢皇爷爷指教。”
    他磕完头起身坐了回去,拿起黑子认认真真地下了一步。
    这之后两人又重新开始你来我往的攻坚战,太上皇虽然自杀死了一片白棋,但最后却是反败为胜。
    待弘历走后,有两个人从隔壁的耳室里走出来。这两人容貌相似,一看便知是兄弟。
    身材已经微微发福的那位恭恭敬敬地问太上皇:“皇阿玛,这四个孩子您都看过了,皇阿玛您意下如何?”
    另一位脸上有明显风霜的痕迹,日晒雨淋遮住了他本来白皙的皮肤。这便是这些年沉迷探索海外的六王爷胤祚,他惊讶地望着身边的兄长说:“四哥,虽然满人里不讲究嫡长制,但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不是个毫无道理的事,大阿哥如今嫡长俱占,若是真舍弃不要……”
    他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上座的康熙爷,“四哥,你要心里有准备。”
    胤禛道:“我自然有,立嫡固然法理正统,但大清江山却未必安稳,当年你我瞧过的祸端还不够吗?”
    胤祚和胤禛也不打马虎眼,又直问:“皇后嫂嫂也能同意?”
    这下连康熙爷也抬头,向胤禛抛去探究的眼神。
    胤禛点头道:“朕同皇后夫妻一体,朕自然是问过皇后。皇后一路陪朕走来,比谁都懂朕挑着多沉的一副担子,皇后说,若朕不选弘晖,或许才是弘晖之幸。”
    胤祚心中亦有所触动,他眉头微动,最终微不可见地叹息了一声。
    他了解四哥,若是他有了决定,四嫂也无力阻拦,对四哥来说,大清江山与夫妻情分,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胤祚就看向了最终的裁判者: “皇阿玛,您也答应了?”
    康熙爷在专心地批改小女儿盈盈的诗作,被儿子质问,只淡然说:“皇位都传给了你四哥,他想怎么传那是他自己的决定,反正朕传完了。”
    亲爹这回答,近乎于耍无赖,胤祚只能朝天看看,感叹下畅春园的雕栏修得很适合不处理政务的人发呆。
    康熙爷边改着女儿的诗词,一边指指远处的四个棋盘。
    “反正你们求朕办的事,朕都办了,棋都在那儿,自己看。胤禛啊,下棋太累了,朕今年要早点去木兰吹吹风。”
    瞧瞧,退位的人就是没有心!胤祚边在心里吐槽,边又急匆匆拉着四个去瞧那四盘棋。
    四位皇子在同康熙爷下棋的时候分别是在四个不同的棋盘上下的,这会儿棋盘上留下了他们最后的局面。
    高手下棋,不但谋定后而后动,而且光看棋局也能推想之前下的每一步。
    胤祚将四个棋局一一看过后,心中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他转身看向胤禛,他脸上似乎是意料之中的情形。
    “四哥似乎不意外?”
    胤禛双手合一,虔诚地念道:“佛祖显灵,竟和佛祖的启示一致。”
    他从袖袋里摸出一只小盒子递给胤祚,胤祚打开盒子,取出里面一张巴掌大小的字条。
    字条上的笔迹明显是藏地大喇嘛的笔迹,字条上是雍正爷所请求测之事,不久前由大长公主带回。
    这签上的结果和四局棋所指的正是同一个人。
    “皇阿玛。”胤禛跪下道,“儿臣已经有了决定了。”
    这时皇太后从外走进来,先替康熙爷捂上了耳朵,“不听,我替你皇阿玛说了,不听。”
    康熙爷就这她的手拼命点头,接着笑眯眯举着手里的笺纸说:“盈盈呢?我替她改好了,孩子的诗词一日千里啊。”
    皇太后撇撇嘴说:“您晚了,她请胤祯带出去给容若先生改过了。”
    康熙爷气得一拍桌子,对着胤禛突然发难:“我让你管管弟弟们的!大的三五年回来一次,小的每天回来捣乱,朕的诗词哪里不比容若强了?”
    一屋子的人一时都没说话,而每个人脸上都分明写着:容若先生的诗词哪里都比您强。
    …
    太上皇康熙爷正专注为女儿看不上自己的诗词而生气,已经对此习以为常的皇太后把他撇下,说想活动活动筋骨,于是亲自送两个儿子出园。
    她带两个儿子走在畅春园落英缤纷的桃花堤上,胤祚依然不改自由散漫的个性,在桃花林中轻快地哼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洋曲。
    皇太后好奇问:“祚儿,这又是什么曲子?”
    “平均律,在很远的地方有个叫巴赫的人写的。”
    皇太后回忆着刚才听到的旋律也哼了一小段,然后笑点头说:“很好听。”
    “是,阿灵阿也这么说,我们还去找传教士的琴,他竟然听了一遍就弹了出来。”
    这母子俩说了半日,胤禛依然神情飘忽不在状态,皇太后于是拍拍胤禛的肩膀问:“怎么了?你皇阿玛都这么说了,你还有心事?”
    胤祚了解胤禛,他挡在四哥答道:“四哥是在想阿灵阿的事。”
    皇太后摇摇头,戳了戳下胤祚的脑袋说:“和阿灵阿有什么关系?阿灵阿再心疼,孩子大了都和他没关系了。”
    胤祚嬉笑着凑近皇太后说:“额娘这是说我和宝儿呢,孩子大了,管不住喽。”
    “知道就好。”皇太后睨了他一眼,接着把一直低头走路的胤禛拉到身边。
    “人生有舍才有得。你当年如是,你的孩子亦如是。如果今日来下棋后这孩子没有明白过来,那他也配不上你为他今日所打算的一切。”
    胤禛听罢释然一笑,勾住胤祚的肩膀说:“额娘说的是,六弟,人生有舍才有得,你什么时候舍下你的放荡不羁,得个家让大家安生下?”
    胤祚的眼睛瞪得浑圆,大喊一声:“我去找五妹妹!”
    接着飞速消失在畅春园的桃花缤纷中。
    作者有话要说:  = =你们说近亲我掰着手指算半天,他们还真的符合婚姻法规定。
    但看这样子,你们猜成还是没成呢?
    留个悬念吧,诚如珍珍所想,完整的灵魂和独立的人格应该自己来思索他们的人生。
    感谢在2019…12…03 00:23:28~2019…12…04 03:0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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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珍二现代番外3
    —第五封—
    我的最佳男主角; 你好。
    高中前,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医大附中高中部,依然离家近;二是省高,但是需要住宿。
    我很自然地想; 你是女孩子,会选离家近的医大附中。
    可出乎我意料,你在拿到保送资格的时候; 眼睛都没眨,就选择了省高。
    于是我眼睛眨都没眨,在填志愿的时候; 把省高放在了第一位。
    其实我当时冲动之下,连第二志愿都没填,可最后教导主任找了我妈; 让我别作死。
    唉; 还好我发挥超常,不然如果没有和你一个高中; 我怕是会寂寞。
    这话我现在能告诉你; 但当年我耻于承认。
    尤其是当你问我:“朗清; 听说你考了省高?”
    我装得一本正经地说:“省高是我们省第一啊,我当然要考省高!”
    你的小眼神特意看着地上,就是不看我的脸,但我捕捉到,你是高兴的。
    真好,高中又能天天看到你了。
    去省高前; 我妈给我收拾完行李,又拿出一袋水果塞在我手里。
    “隔壁珍珍是女孩,你们一起去省高住校你要多照顾她。”
    当然,这一次,我比小学和你一起上学时乐意得多。
    可当我左手提着行李,右手提着水果,兴冲冲要去你家门口的时候,我妈在我身后阴恻恻地喊:“小清,好好念书,不要早恋。”
    鬼知道我那时候怎么装作镇定地走出家门的,反正我没敢回头,怕自己回头就露馅。
    我依然在小学时就等你的地方等你,你拎着个灰色的大箱子走出来,我朝你挥手,随口说:“我妈叨叨好久,吴叔叔和阿姨呢?”
    你说:“他们不在。”
    我突然心口一疼,却无从安慰你。
    我知道,就在那年,吴叔叔正是被提为院长,阿姨则调到了魔都的一家研究院。
    他们太忙了,忙到没空多管你。
    你看到我手里的水果,笑了笑说:“你妈妈这么担心你?”
    “我妈让我们一起吃。”
    我们一起坐车去省高,省高离医大家属院大概十站公交,九月的艳阳透过公交的玻璃窗,你坐在里,我坐在外,我剥了一个桔子,你一半我一半。
    你咬了一口,丰裕的汁水满到你手上,我掏出纸巾想要替你擦一擦。
    你的手缩了下,但最终没有把手抽开。
    我很仔细地替你擦了十秒,至少十秒,然后我记得我轻轻说:“吴曦珍,我喜欢你。”
    我的小傲娇鬼,你的答案我至今记得。
    “我知道。”
    —第六封—
    我知道三个字,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涨红了脸,把一整袋的桔子都塞在了你手里,提前三站就下了车。
    我拖着行李足足走了三站地,我一路上都在想,我知道是个什么鬼意思。
    啊啊啊啊,至今想来我都想拔头发,为什么你气定神闲,但我害怕逃跑?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九月的骄阳晒出了我一身臭汗,我走到校门口,张建迪他们已经在等我。
    这小子拽着我问:“你怎么自己来?吴曦珍刚刚自己进去了,我问她你在哪,她还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当时气得鼻子一歪,哼了声说:“不知道就不知道,走走走,不理她。”
    张建迪也歪了歪鼻子,嘀咕道:“你算了吧,见色忘义。”
    这一次,我特别有节操,我和张建迪指天发誓,如果我先去搭理你,我就把自己那个炫酷的xbox游戏机送给他。
    然后过了两周,我就送给了他。
    …
    老婆大人,我能否要求新婚礼物你送我一台游戏机?
    你知道十年前有一台xbox多么不容易吗?
    张建迪这个小子,费尽心机、用尽手段骗走了我的xbox,至今想起,我依然想打爆他的狗头。
    为了让我土崩瓦解,主动交出xbox,张建迪开始游走在校园四处观察动态。
    高中我们没有分在一个班级,你在一班和我在七班,我们的距离从两条走道,变成了两条走廊。
    张建迪这小子则在四班,他自称我两的“鹊桥”。
    为了得到我的xbox,他每天花下课五分钟去攻略一班女生打探你的消息,再花五分钟飞到七班给我报信。
    在我发誓“冷落”你的两周里,省高高一新生里流言纷纷,都说张建迪可能看上了你们班的徐梦雨。
    呃……她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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