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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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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揆叙拉着她的手缓了脸色,没想攸宁又说了下一句:“再说你当年认错了吓到我,我也打了你,还害你哭了鼻子,早就扯平了。”
    揆叙还没高兴一会,就听正在研磨铺纸、要给阿灵阿题字的容若惊讶地在背后喊:“揆叙,你……你小子竟然在宫里哭过鼻子!”
    容若那张斯文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我叶赫那拉家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的表情。
    众人笑作一团,揆叙郁闷地扶着额头,瞪了这亭子里除了他媳妇外每人一眼。
    “你们笑什么呢,那么乐?”
    鄂伦岱的声音打众人背后冒了出来。
    暑热尽褪,他今日衣衫俱在,总算恢复成了个正经人样,但怪异的是他手里提着一个鱼篓子。
    “喏。”
    鄂伦岱随意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把鱼篓子往地上一放。
    “那船今儿早上才在永定河靠岸,一到我就给你快马送来了。”
    鱼篓子还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滴水,一股子味儿飘了出来,一开始众人只当是鱼,可飘出来的味道又同鱼腥略有不同,更接近水塘本身的土腥味。
    大伙凑近了瞧,只见鱼篓子里似乎装了许多活物,在里头一动一动,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突然一只细长带绒毛的胳膊从鱼篓的孔眼里伸了出来,攸宁“哇”的大叫了一声,转身扑进揆叙的怀里。
    揆叙刚才被嘲笑的郁闷心情瞬间转晴,他搂着自家夫人,拍着她的肩说:“别怕别怕,它们出不来,出来也有我呢。”
    鄂伦岱朝天翻了个白眼,秀恩爱是吧?欺负他没带夫人是吧?
    攸宁躲在揆叙怀里,伸出半个头问:“那里头装得是什么?”
    “那是螃蟹。”
    珍珍转头去瞧说话的阿灵阿,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骄傲嘴角一勾,似乎是在说“如何,我厉不厉害?还不快夸我”。
    珍珍转头轻拭眼角,仿若是因为风的缘故,才让她红了眼睛。
    多少年了,原来他还记得,上辈子她一年里最期待的就是在秋天能痛快地吃一顿大闸蟹。
    她望向阿灵阿,千言万语都在眼底,只有那一句:朗清,谢谢。
    攸宁疑惑地问:“珍珍,这东西很可怕吗?你怎么都吓哭了?”
    “没什么,风吹进眼睛里了,这地没完全修好,总有砂石,你可小心。”珍珍展颜一笑,“攸宁,这东西又叫大闸蟹,隔水蒸熟之后蘸姜醋吃无比鲜美。”
    珍珍说罢让文叔把府里的扬州厨娘请来,珍珍问她:“这东西京城里少有,咱们府里从前没做过,少爷难得弄来一篓子怕糟蹋了,把你叫来是想先问问你会几个做法?”
    厨娘把手往身上的围兜上一抹,用一口江淮官话说:“回少夫人的话,这可是巧了,奴婢从前服侍的家主也是极爱吃这个,往年到了这个季节顿顿都少不了,头一道自然是煮螃蟹了。”
    “煮螃蟹?”
    珍珍上辈子一般都是吃蒸螃蟹,煮的她是听说过但没尝过。
    “若是煮会不会鲜味就跑了?”
    厨娘笑呵呵地说:“不会不会,咱们淮扬人有独门的料包,煮螃蟹的时候用纱布把料困结实了一起下水煮,又鲜又嫩,还没一点土腥味儿。”
    珍珍含笑点头,“那就依你所说用煮的吧,我们也尝尝不同的做法,除了煮螃蟹之外呢?”
    厨娘道:“除外就是蟹粉豆腐、芙蓉蛋,还有蟹斗,蟹粉包了馄饨也是极好的。拆蟹粉要些功夫,奴才先上煮螃蟹,其余请各位贵人多等等。”
    珍珍越听越兴奋,她连连点头,急急安排到:“就这么安排吧,你快去做了来。”
    厨娘提着鱼篓退了下去。
    攸宁咽了咽口水说:“哎呀,听得我都饿了,几时才能吃上啊?”
    珍珍道:“好的东西总要等一等,咱们请容若大哥替园子题字吧。”
    纳兰容若笑着提笔,边写边说:“今日这润笔费,听着格外好啊。”
    说罢,他稳稳当当地写下“适安园”三字。
    作者有话要说:  写饿了。。。
    大闸蟹的季节马上就要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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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揆叙和阿灵阿都是被科举磨炼过的人; 当即鼓掌喝彩。只有鄂伦岱不知何意; 最后听揆叙好一通和他说道。
    “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乃是伯夷不屈不挠之作。大哥这是说小七爷在家中,不屈不挠; 值得称赞。”
    容若点头,可鄂伦岱一耸肩说:“没听懂; 罢了罢了,不和你们这些文化人瞎絮叨。”
    鄂伦岱乃是一介武夫,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子极讨人喜欢; 阿灵阿被他那模样逗笑,连连拍掌:“鄂伦岱说得对,咱们不理揆叙掉书袋,咱们吃好喝好,便是适安!”
    于是; 珍珍先让人端来厨房早已准备好的菜; 让大家在螃蟹前先用。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 这个时节除了大闸蟹外其余的食物也格外的美味。
    亭子里的石桌上满满当当地摆了十道好菜,两位扬州来的厨娘各有绝活。
    有红烧鲢鱼头、火笋煨鱼翅、清炖狮子头、酒醉瑶柱、芋艿烧鲜鸭; 还有大煮干丝、上汤金银菜、桂花糯米藕,另外还有煨面与桂花糕,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好菜自要配好酒,宫里的德妃去年有孕前在畅春园埋了两坛桂花酿,今年生完公主后启了出来,正巧那日珍珍入宫; 她是软磨硬泡从姐姐手中带走了一坛。
    桂花酿甜中带着一股秋日的清爽,浅酌一口便香溢满齿。
    众人酒过三巡,螃蟹终于盛在青莲花瓣大盘里摆上了桌,一起盛上来的还有蒸过之后香味四溢的姜醋汁。
    攸宁直到这会儿才瞧见了螃蟹们的庐山真面目,这螃蟹生得比拳头略大几分,通体发红,身上用草绳绑着。
    刚才从鱼篓子眼里伸出来的毛绒胳膊原是它们的腿,乱动的螃蟹腿都被草绳捆得严严实实的压在身子下面,最前端另有一对大钳子,短小粗壮,一看就是平日打架用的东西。
    攸宁从前别说吃了,见都没见过这东西,“这真的能吃?”
    “真的,不信你拿一个尝尝。”
    攸宁并未多想,伸手去抓,一个不留神就被蟹壳刺了一下,她“哎”地叫了一声吃痛地缩回手。
    明珠是个风雅会享受的的人,大闸蟹这东西每年到了秋天,自有江南的官员养在水盆里千里迢迢用快船送进明相府。故而纳兰两兄弟其实早就吃过。
    鄂伦岱虽没吃过,但他从小都不安分,上房揭瓦、下河捞鱼的事没少干。螃蟹他自然在永定河里见过也玩过。
    这一桌真正不知道这种生物的,其实只有在深宫里长大的攸宁。也不能怪她,一是京城没有,二是康熙不爱,三是太后出身蒙古不碰河鲜。
    揆叙替她吹着手说:“大格格,这东西得用蟹八件吃。”
    厨娘去做螃蟹的时候珍珍就让他们把蟹八件都拿了上来。
    这东西搬进园子的时候阿灵阿不知从哪弄了好多套,珍珍彼时还笑话他说京城又没有螃蟹,买这个做什么。
    阿灵阿当时只说:没得大闸蟹吃,永定河的淡水蟹总有吧。
    可那永定河的螃蟹也就比手掌心大一圈,肉还不够塞牙缝。
    珍珍那时候没少笑话他,如今想来他当时就定好了主意要从江南弄这螃蟹来吃,才这般未雨绸缪。
    揆叙拿了一个螃蟹,先用锤子把壳敲松,再用平口针把壳撬开。
    金黄色的蟹黄,雪白的蟹肉,一下就涌入了人眼里,勾出无限的食欲。
    他接着利落地又敲又拨,没一会儿就挖出一大坨蟹肉来放进攸宁碗里。
    珍珍舀了一点点姜醋汁浇在蟹肉上。
    “攸宁,你尝尝。”
    攸宁用筷子夹了一点放进嘴里,她惊喜地说:“真的是鲜美!”
    揆叙这下得了兴致,半点顾不上吃,全程殷勤地帮老婆拆起了蟹肉。
    鄂伦岱翻了个白眼,叹着气一口饮尽杯中酒。
    啧啧啧,揆叙和他阿玛明珠果然是父子传承,和阿灵阿这个兄弟是同舟共济。
    揆叙今日是表现欲十足,阿灵阿这个妻奴上的前辈也不甘落后,他当下也拿了个螃蟹给珍珍拆起了蟹肉,拆完他得意地敲了敲碗说:“揆叙,你看看,是不是我拆得更多?”
    鄂伦岱扶额。
    “你两够了啊,小爷我今儿一个人!”
    阿灵阿调笑他说:“鄂伦岱,我让你把嫂子带来你干什么不带?藏家里跟藏宝贝一样,德行!”
    鄂伦岱横了他一眼,说:“谁叫你这破园子那么远,非得骑马过来。”
    鄂伦岱是他们三个中成婚最早的,福晋乃是科尔沁蒙古台吉之女,要说马上功夫她应该比珍珍和攸宁都好。
    珍珍不禁问:“大嫂子不是会骑马的吗?”
    鄂伦岱咳嗽了一声,不自在地在圆几上动了动。
    他刚才喝下半瓶子酒脸没红,这会儿却因一句话,脸上马上就飞出两朵红云。
    珍珍是上辈子受过互联网段子和表情包洗礼的少年,这辈子又是个在出嫁前挑灯“学习”的好格格。
    看见鄂伦岱那张红脸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低头掩口一笑。
    攸宁却还是懵懵懂懂的,问她:“怎么了?是大嫂子身子不适吗?”
    珍珍的眼神在红着脸仰头猛灌酒的鄂伦岱脸上扫了一圈,然后附到攸宁耳边耳语一番。
    攸宁喜道:“原来是这样,鄂大哥,真是要恭喜你了。”
    她这一说阿灵阿和纳兰容若也明白过来,只有揆叙这个呆头鹅还一脸傻乎乎地问:“他喜什么?是升官了还是发财了?”
    攸宁笑嘻嘻地不说话,鄂伦岱把沾了螃蟹腥味的熊掌往揆叙头上一抹。
    “好了好了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珍珍适时地把话题岔开,她问阿灵阿:“这螃蟹你怎么哪弄来的?从这到江南可是千里迢迢。”
    阿灵阿说:“我早几个月就写信给我在江南的伙计,让他们租一条快船,螃蟹一上市就养在水盆里用快船送到京,走水路可日夜兼程,其实比陆路快多了。这螃蟹从捕上来到京城也就花了五天的功夫。你看,我连诗都想好了,‘孤舟远帆碧波尽,无人知是螃蟹来。’”
    正在喝茶的纳兰家两位才子差点没一起喷出来,容若为人厚道,笑笑没说话。
    揆叙把茶盅一搁置,嫌弃地说:“阿灵阿,就说你是个大俗人吧,人唐明皇送的是荔枝,香甜可口,壳红肉白,别说吃了,看着都赏心悦目。”
    阿灵阿不服气地敲了敲桌上的空蟹壳,“怎么,这螃蟹不是壳红肉白了?”
    揆叙一瞪眼顿时词穷,还真是如阿灵阿所说。
    厨娘此时把做好的蟹粉豆腐、芙蓉蛋和蟹斗一一呈上,每道都是鲜美无比,攸宁尤其爱蟹粉豆腐,她吃了两口就说:“这道菜太后娘娘同我阿玛一定也喜欢,珍珍,能不能让你家厨娘也教教我家的,之后我也好去献宝。”
    珍珍说:“蟹粉豆腐这道菜本身不难做,它的鲜味都是蟹黄和蟹膏来的。”
    攸宁一听就泄气了。
    “哎,我可不知从哪寻螃蟹来呢。”
    厨娘乐呵呵地在旁说:“贵人莫急,咱们淮扬人也不是一年四季都吃得上螃蟹的,这东西只有入秋后能吃上一个月,平日里都是用旺季时熬的蟹油来做菜。”
    “蟹油?”
    攸宁只听说过猪油牛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厨娘说:“蟹油就是把拆下的蟹膏蟹黄用油慢慢煸炒直到脱水,这样就能放很久也不坏,还能保存原来的美味,每次做蟹粉豆腐的时候只要把蟹油拿出来用上一点即可,平日里还可以做成拌面,极受淮扬那些贵人的喜爱。”
    厨娘说得绘声绘色,攸宁听得揪着珍珍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珍珍,让你家厨娘把菜谱写下来给我吧。哦不不,把你家厨娘借我吧。”
    珍珍听得直接笑出了声,攸宁这行径就和当初她在b站看了毛戈平的化妆视频一样,她压根就不奢求毛老师的独门秘籍,她就想直接把她的脑袋寄给毛大师,求他画好了再给邮回来。
    珍珍对着揆叙摊手说:“我让我家厨娘熬蟹油,你打算花多少替你福晋买?”
    揆叙瞪大了眼指指旁边的阿灵阿,“你和小七爷两园子院子爵位都有,独门立户自己挣大钱。我和大哥到现在都还要吃家中的饭,可谓是寄人篱下,你竟然还要收钱?”
    容若扶着额头,默默饮了一杯酒,然后拍拍揆叙说:“咱家也没那么惨。”
    然后对着珍珍说:“可七福晋也不该忍心收我家的钱。”
    容若又饮了一杯酒,走到刚刚题园名的笔墨纸砚前,挥毫疾书:“北风伐暑蝉露重,西山苍劲雁排云。”
    揆叙拍了下阿灵阿的肩膀说:“臭小子,我大哥的题字千金难求,你今儿都得两回了!什么蟹油活蟹你都得送给我福晋吃!”
    容若看着自己的题字也颇为满意,他环顾四周,觉得这园子清雅,但荷塘边仍有些单调。
    他于是问阿灵阿:“我给你介绍的那位旭东兄,你可见过了?他可有为你这园景出过主意?”
    阿灵阿说:“这园子修得急,旭东兄便说他找人直接去订合适的太湖石搬来,中秋前大约能到吧。”
    珍珍问:“旭东?哪位旭东?”
    容若笑说:“李煦。”
    珍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句,阿灵阿曾经花了半日时间,给她八卦李煦、曹寅和红楼梦之间的关系。
    容若又说:“说来等你们夫妇去南方前还可以再找他帮忙,他阿玛在南方做官多年,要备什么带什么,到了地方上要做些什么,他家自有一套门路。”
    揆叙一听就急了,“你们真的要去江南?”
    作者有话要说:  揆叙;基友抛弃我了
    攸宁:闺蜜抛弃我了
    二珍:走了走了,京城风水不好,不适合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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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章
    “你急什么?”
    阿灵阿瞪了他一眼; 然后点点头。
    揆叙愁眉不展; 说:“那我要和万岁爷说,我也得去。”
    阿灵阿全当没听见,他知道能阻碍揆叙粘着他的人有很多; 比如大格格,比如明珠; 比如康熙。
    他拍了拍揆叙的肩膀,用老年人的口气说:“揆叙啊,成家立业的小伙了; 不要总缠着本少爷。”
    揆叙啐了他一口“呸”,惹得众人笑作一团。
    用罢大闸蟹后,珍珍和阿灵阿送了几人离开,到了晚膳又煮了蟹请苏日娜和巴雅拉氏享用。
    有大闸蟹的这个初秋里,珍珍慢慢开始打点去江南的行装; 等候着阿灵阿南下的旨意正式下达。
    等着等着; 便到了秋风吹落梧桐叶的中秋; 阿灵阿南下的事没有消息传来,他们的一等轻车都尉府也没有消息传来。
    传来的消息是:法喀搬家了。
    一直躲在西山“避暑”一直避成“避秋”的阿灵阿和珍珍;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是“晴天霹雳”。
    因为法喀搬的,是他们以为康熙要准备给阿灵阿的一等轻车都尉府。
    两人这日坐在前往畅春园的马车里,阿灵阿一拍车窗说:“这不是耍无赖吗!”
    珍珍也是满脸黑线,“文叔打听清楚了没有?都搬过去了?四房五房六房都走了?”
    “康熙好狠一皇帝,趁我们不在京城,让内务府把那个一等轻车都尉府的地方扩了扩; 分成四个院子给他们,让他们搬进去。”
    “你四嫂怕是不肯吧……”
    珍珍想起佟三格格那个脸,她觉得佟佳氏和颜珠大约要比她和阿灵阿更震惊。
    就她所知,这个夏天佟佳氏可没少在宫里走动,就指着要把国公府这个爵位给弄回来。
    “不然怎么说康熙好狠一皇帝呢,在要颜珠他们搬前,让领侍卫内大臣关心了下颜珠身体,问最近怎么总不在侍卫里见他。咱们那四哥就一整个是病秧子,夏天热成那样他怎么可能去当好侍卫的差事,他现在那个一等侍卫就和吃空饷一样。有这么提前温柔地关心,现在佟国维怕根本不敢给女婿开口,万一说错话,康熙改成追究颜珠当差不利怎么办?到时候别说国公了,连一等侍卫都能给罢免了。”
    珍珍懊恼地抓抓脑袋,小声骂了一句:“狗皇帝,太狠了。”
    按照阿灵阿原本的打算,法喀的爵位夺了搬出国公府是自然的事。
    但颜珠福保都有背景深厚的福晋,要他们搬走,或是退出国公爵位的继承大战需要一些时日。
    所以他和珍珍并不着急,可以先领了一等轻车都尉的爵位和盐道的差事,离开京城去避一避。若是南方差事办得好,他想争取爵位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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