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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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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有些蝉鸣在院子里若隐若现,珍珍听了一会儿突然笑说:“其实我那小奶奶就挺像这蝉鸣的,吵吵嚷嚷没完没了,我小爷爷其实挺正经老实一人,也不知道怎么当年会和她苟且上了。”
    阿灵阿知道萨穆哈当年老婆病重看上小姨子的故事,他不屑说:“还能咋样,老实人经受不住诱惑呗。”
    珍珍一挥手道:“算了算了,不提她这个烦心的人。对了,你的三年秀才五年举人如何了?”
    一说起这阿灵阿浑身来劲,“快好了,唉,当年要不是为了揆叙顺利高中,我把所有材料都给他先用,这钱我其实三年前就能开始挣了!我找了两批夫子仔细校对了书稿,又抽了几题让揆叙去请教王熙等几位汉人大学士,王熙可拉着揆叙好一通说呢,还说他挑的问题好,有深度、有见解,给揆叙解完题就去康熙面前夸揆叙了。”
    珍珍捂嘴笑着,点点阿灵阿下巴上的胡茬说:“看把你得意的,王熙要是知道这些题都拿去卖银子,老夫子大概要觉得自己一身清高都被你毁了!”
    “我毁什么了?”阿灵阿忿忿不平地说,“我这是提早为天下学子造福,将正确的学习方法传播出去!”
    想着想着他又掰着手指说:“唉,我在让人加班加点在校对,先出精装本卖给京畿富裕的举子,再出平装本等各地考生来了都能买上一本,到时候一定风靡京城!”
    阿灵阿的算盘打得很精,行动力也足够。十日后,第一批《三年秀才五年举人》正式印出,当然这个名字是不能用在书皮上,阿灵阿想了想决定取名为:《华山论剑》。
    珍珍觉得,这名字听上去不是去会试,是去打群架的。
    果然这中二的名字让这书摆出去第一天无人问津……
    在京备考的学子有几种,一是往年未中进士留在京城的;二是本来就是顺天府的考生;三是家中富裕提早来京城准备和结交友人的。
    大伙忙忙碌碌,每天不是跟着有名的夫子温习,就是关在房里念书,要么就是和值得结交的友人吟诗作赋,谁也不会去翻一本像一样的书。
    阿灵阿知道后丧气地说:“都没眼光!”
    他作为一个奸商,还是坦然接受了失败,准备召回所有书给它们换一个“正经”但他眼里无趣的名。
    就在他命人收掉所有书的那个午后,南城客栈卖书的伙计突然来报,说有人高价买下了《华山论剑》,而且说有多少要买多少。
    阿灵阿刚刚下值回园子,听到这个消息却一点都不高兴,“搞什么?这不是要买断吗!告诉他啊,不行不行,我可是要等着大卖的。”
    伙计于是去回了那客人,结果到了晚膳时候,那伙计气喘吁吁地又跑来了:“老爷……”
    对,阿灵阿自从得了国公的爵位,也开始别人称为老爷了。(他内心表示十分拒绝,认为把他这个年轻帅小伙活活叫老了。)
    “怎么了?”阿灵阿正在书桌前苦思冥想新书名,听见伙计的大喘气心里更烦躁,“有事儿说事儿。”
    “老爷,那客人说可以出万两黄金买下这书稿,过了今科您可以接着再卖。”
    正在一边给阿灵阿研磨当消食的珍珍惊道:“这人是今科考生?家里如此阔绰?”
    阿灵阿搁下笔说:“这人倒挺有眼光,不过也太蛮横了。”
    “老爷,那人说了价钱好商量,只要您卖,他还能加钱。”
    伙计没见过这么豪气的客人,他的客栈位于南城各省会馆最密集的那条主街上,接待的大多是未高中的学子,平日里少有富裕之人。
    他又添了一句:“老爷,我看那人是诚心实意的,怀里都揣着金子呢,他说明日想请您一起喝杯茶,请教下这书里的内容。”
    大概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天涯难得慧眼人。阿灵阿这下有了兴趣,便应了下来。
    “行,明儿就让他在你那客栈等着,我下了值过去会会这人。”
    等伙计走了,珍珍问他:“你真要卖?”
    “看看呗,那人不是说出万金吗?这名再卖也卖不了万金,来年还能再版,我反正不吃亏。”
    说着阿灵阿连新书名都懒得想了,他搁下笔拉着珍珍去园子中散步。
    珍珍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不对啊,你说举子里怎么会有人出得起这么多?会不会是个套?”
    “也说不准……”阿灵阿想想说,“每年举子里有不少是官宦出身或者是商贾出身,他们有钱也正常。”
    “商贾?商贾还要考科举?”
    阿灵阿点头,“当然要,商贾富裕后就想要求个社会地位,明清都不禁商人考科举,许多富商都是一代经商、二代读书、三代进士。”
    他这一解释,珍珍便懂了,只等着第二天阿灵阿去看看是哪方神仙。
    她午后坐在屋内,吃着李念原那几个厨子新做的荷花宴,刚掐了一点粉嫩的米糕要放进嘴里,就听见阿灵阿大声嚷着进来。
    “珍珍,快瞧瞧,谁来了!”
    珍珍手里还拿着那米糕,看了一眼后竟然没认出来是谁。
    再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诶,这不是她舅爷爷吗?
    珍珍赶紧把手里的米糕塞进嘴里,一边泪眼朦胧地问:“舅爷爷,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说我没有二更的!!我都是二更合一一起发的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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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章
    李念原这人若是你从前见着他,对他的第一印象若是往好了说那就是四个字:体态敦实。
    若往差了说吧; 一张圆滚滚的脸; 配上标准的中年发福的肚子,尤其是当身边还站了个人到中年依然是“风韵犹存”的徐承志,那简直了; 只剩三个字能形容他:死胖子。
    但这会儿出现在珍珍眼前的人; 虽还谈不上玉树临风; 但已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两圈; 尤其是李念原这人还特别会瘦,一瘦先瘦脸
    他的脸颊明显地瘦了下去; 下巴有了还变尖有棱角; 眼睛变大了,那颜值立刻是一夜回春,这么看还真同李氏和珍珍有三四分像。
    珍珍一口米糕含在嘴里; 还没来得急咽下去呢; 李念原像一团风一样冲到她跟前; 抓起荷叶碗里剩下的那半块米糕就往嘴里塞。
    珍珍原本已经含在眼中的眼泪瞬间凝固在了眼眶里。而跟着李念原一起进门的徐承志微微一叹,伸手扶额。
    李念原吃完米糕又拿筷子去夹了一块桂花糯米糖藕,吃完他把筷子一放; 蹙着眉说:“果然我一日不盯着; 秦厨娘就又偷懒了,说了多少次,这桂花糯米糖藕一定要用槐花蜜来调味,这婆子又偷偷用红糖来调了。”
    珍珍怔怔地说:“舅爷爷; 你连用得什么糖都知道?”
    李念原剜了她一眼。
    “丫头,你说这话是小瞧你舅爷爷了?我从前不就同你说过,这天下的食物我只要吃过一口,就能知它是怎么做的,用什么做的。对了,还不把秦厨娘喊出来,真是的,我一不盯着她就偷懒。”
    珍珍说:“舅爷爷,秦厨娘没偷懒,是大夫说我有孕在身,不能吃蜂蜜,所以秦厨娘才改用的红糖。舅爷爷,您还没同我说呢,您怎么瘦了那么多?”
    珍珍好奇地绕着李念原走了两圈,一脸的艳羡。他们这分开还不到三个月吧,李念原看着至少瘦了三十斤!而她就……咳咳,不提也罢。
    李念原刚张口,徐承志倒替他把话先说了。
    “他能不瘦吗,嘴那么叼钻的一个人,自打你把他那两厨娘拐走后,他家里就剩了徐厨娘,你也知道林厨娘擅长的是清粥小菜,讲究朴素之中品尝食物本身的原味,得,咱们饕餮就被迫吃了三个月的素,这能不瘦吗。”
    珍珍没忍住,险些笑出来,赶紧用帕子盖住克制不住扬起的嘴角。
    “那舅爷爷这回来京城,是来同我讨厨子的?不成不成,您可说好了借我到我生完孩子的。”
    李念原往太师椅上一坐,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说借你我决不食言。”
    珍珍不懂,“那您来这是?”
    李念原气鼓鼓地说:“可我没说我不能来吃啊!”
    珍珍走到他身后,讨好地给他捶捶肩。
    “成,成,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待多就待多久。”
    李念原道:“这还像句人话,去,把我的厨子们都叫来,老爷我要吩咐他们赶紧做顿好的来,吃了三个月的清汤寡水,我人都要枯萎了。”
    徐承志笑着说:“珍丫头,别听他的,就他嘴硬,他是想你们想得受不了才跑来的。”
    “谁……谁说的。”李念原到底底气不足,这后半句音量明显小了下去,耳根也微微发红。
    “真的?”
    珍珍弯下腰,故意逗李念原。
    “您真是想我们才跑来的?”
    李念原把身子一转,装腔作势地嘀咕:“当然不是,当然不是,真是的,尽拿长辈开玩笑,没大没小的坏丫头。”
    珍珍笑着吩咐徐莺徐鸾:“去把几位大厨子们都喊来,就说他们的主人来了,要见他们,啊,对了,再有去一趟什刹海,把我阿奶和额娘接来。”
    李念原听到这说:“不用麻烦,我就在这吃顿饭,一会儿我还得回城里去办事,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会把姐姐她们一起接过来。”
    “办事?”
    珍珍疑惑地瞧着李念原。
    李念原和徐承志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珍珍这下是更不懂了,幸得此时阿灵阿开口笑着说:“珍珍,你可知我那《华山论剑》都被谁给买了去?”
    珍珍看了一圈屋里三个男人脸上心照不宣的笑容,顿时醒悟。
    “舅爷爷?是你买的?你买那做什么呀?”她好笑地瞅了一眼阿灵阿,说,“舅爷爷,你该不是看阿灵阿这生意做得实在太寒碜,这才扶贫来了吧?”
    李念原道:“哪有的事,你们要缺银子花,舅爷爷拿十万两给你们当零花钱,你舅爷爷我是商人,商人可不做赔本赚吆喝的买卖。”
    “那是……”
    李念原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在椅子上扭了扭。
    “自然是我自个儿要用了。”
    “用?”
    珍珍脑袋有些卡壳,这书虽说能吃吧,可味道不好啊,还难以下咽,还是说李念原研究出了新的吃法?
    她怔怔地瞅着他,忽然灵光一现,惊讶地嚷了出来:“舅爷爷,你你你,你该不会是要考科举吧!”
    阿灵阿立刻给了她一个“我老婆真聪明”的表情。
    接收到阿灵阿的信号,珍珍一张嘴惊讶地成了个“”型。
    李念原一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咕哝着说:“怎么了,不成吗?你舅爷爷我好歹当年也是顺治十三年应天府乡试第二名。”
    李念原说到这,歪头看了一眼阿灵阿,“比你这区区顺天府乡试还吊车位上的夫婿可是强多了!”
    这无论现代还是古代中国,都有所谓“高考大省”一说,现代有名的高考大省是河南湖南湖北,山东安徽江苏。
    很不巧,在清代,江苏同样也是科考大省,光如今在康熙手底下干活的那些翰林和汉人文官们,就有一大批、可能高达二分之一都是江苏出身的进士,足见江苏科举之难。
    相对应的,京畿所在的顺天府,由于人口占优的基本是属于文盲的满人,简直就是清朝科举的洼地,地位就相当于是现代的西藏、甘肃、青海三省,是绝佳的科举移民地。
    明清两代,状元一共两百来名,江苏贡献了三分之一,京畿才两人。所以,在顺天府乡试还吊车尾上的阿灵阿,对上两江第一大乡试考场应天府第二名的李念原,那是只有活该被按在地上揉搓的份。
    阿灵阿甘拜下风,拱手作揖。
    “晚生不才。”
    “可是,科考艰难,尤其是考进士,阿灵阿他好兄弟揆叙那会儿读书读得血都快吐出来了,舅爷爷你都富甲一方,何必再去吃这个苦呢?”
    阿灵阿轻轻把手放到珍珍肩上,珍珍仰起头,看着他眼底的丝丝歉疚,她突然懂了。
    “你……”她方说了一个字,眼圈忍不住一红,“您是为了我们吗?”
    康熙不让他们和李念原多往来,她让李念原到适安园来见他们,这种种,说到底就因为李念原是个商贾,而商贾虽然有钱但是没有地位,读书人纵然清贵,但谁看到都得礼让三分。
    李念原见眼泪又在她眼里打转悠了,忙掏出一块素绢帕往她脸上按。
    “傻丫头,好好的怎么又掉起眼泪了,谁说的我是为了你们了,我就是闲得无聊,生意反正够大,手底下几个管事的都能干,我就算天天花天酒地吃喝嫖赌的,这钱也花不完。”
    李念原说到“花天酒地吃喝嫖赌”的时候,徐承志眼皮跳了跳。
    可李念原是一点没留意,继续说:“我就想考个进士圆一把自己年轻时候的梦,不成吗?”
    珍珍吸吸鼻子,破涕为笑。
    “成,怎都成。刚好园子了有个书房,您就住在离书房最近的那个阁楼吧,我在就让他们去把屋子打扫一遍,刚好阿灵阿置办了一批新家什,我让他们给您搬进去。”
    李念原道:“哎,不用这么麻烦,没准我在你这住不了几天就得搬走。”
    “搬去哪?”
    李念原“嘿嘿”一笑。
    “国子监。”
    珍珍惊得杏眼一瞪。
    徐承志一脸认真地说:“珍丫头,你别听他瞎吹牛,他这乡试第二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他都多少年没写过那正经的文章,当年学的那点知乎者也早就忘铜钱眼里去了,剩下的那点本事也就够给《品香录》题个诗。他要不往国子监里好好从头磨炼,到了殿试他也当场给万岁爷来个《品香录》试试?这丢人就丢大发了。”
    “不不不,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舅爷爷要去国子监?这国子监生要么是贡监,要么就是荫监。”
    远的不说,纳兰家的两兄弟里大哥纳兰容若就是走的荫监,老二揆叙走的就是贡监。哦,差点忘记了,阿灵阿当初也是荫监,蹭得他那国公便宜爹遏必隆。
    李念原得意地捻着胡子道:“珍丫头,这世上千万句话里有一句是世间真理,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可知,这国子监的监生还有一种叫做例贡,由捐纳授。”
    珍珍嘴角一抽,好吧,这和现代的旁听生是一个套路,我大中华真是几百年来路数不变啊。
    阿灵阿此时说:“例贡也不是这么好得的,就我知道,礼部已经好几年不曾给过例贡了,舅爷爷,你可是找到门路了?”
    能让礼部点头特批例贡的人,在这京里其实屈指可数,除开几位身份贵重的皇亲国戚外,就是几位大学士了。
    李念原“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往阿灵阿眼皮子底下一晃。
    “瞧瞧,这是什么?”
    阿灵阿拿过信,他抽出信纸,一眼就瞧见了写在开头的两个字:“索相”
    阿灵阿倒抽一口气,“你……你找到的门路竟然是索额图?”
    正在喝茶的珍珍听见这话,险些把含在嘴里的茶水直接喷出来。
    “没弄错吧,怎么会是索额图?再怎么也该是明珠吧。”
    岂不说李念原是怎么和咱们高贵冷艳的索相搭上关系的,明珠家的奴才安三是长芦地区明面上的大盐商,李念原过去同他有很多交道。
    按照常理,李念原想进国子监,最方便的就是找安三帮忙,让明珠搞定礼部,给他特批一个例贡,李念原自己的关系加上阿灵阿和珍珍,这几乎是手到擒来的事。
    李念原扫过眼前两张震惊的面庞,得意非凡地说:“去找明珠那也太容易了,一点都没挑战性,何况谁都知道我和明珠的奴才安三有些交情,都不用我说,别人一猜就知道是明珠帮的忙了。我呀可是特意饶了一个大圈去找的太子的母家,就是不想到时候被人拿着这个当把柄说事。”
    珍珍这下是彻底懂了,明珠和索额图那叫阶级敌人,水火不相容,若是到时候被查出来是明珠帮忙弄的例贡,少不得索额图要一顿炮轰,可若是情况反过来,明珠顾虑到阿灵阿,反倒不会动手。
    “舅爷爷,你真聪明!”
    珍珍对着李念原就是一通彩虹屁,李念原高兴得就差没手舞足蹈了。
    阿灵阿却对为李念原写举荐信的人十分好奇,他把目光投向信的最尾部,发现署名的是吏部一个郎中。
    “噶礼?”
    他不自觉地把这个人的名字念了出来。
    珍珍愣愣地重复了一遍:“这人叫什么?咖喱?”
    阿灵阿一听就知道她会错意了,“不不,不是那两个字。”他把信递到珍珍眼前,“是这两个字,是这样写的。”
    珍珍问:“你认识这人吗?”她说着,别有用意地对他眨眨眼,她的意思是,撇开他这辈子认识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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