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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田园,农女太子妃-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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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为什么要折腾?”沧千澈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询问。
    那婆子似乎不认识沧千澈,瞄了他一眼就指挥道:“都别愣着。烧水的烧水、煮鸡蛋的煮鸡蛋,还有熬糖水的,递热毛巾的,都快着点。”
    这下子好了,刚才还乱七八糟的沧千澈和锦蓝两个都有了主心骨似的。
    一个立即去给大锅里添水,另一个提着一篮子鸡蛋就去下锅,把火吹旺,想要赶紧把鸡蛋煮熟。
    而卿墨举着两颗鸡蛋跑到屋里,锦梅已经握住了柳雅的手,正在安慰着。
    柳雅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她受训的时候断了三根肋骨一根腿骨都没这么疼,可是现在这疼法让她真想不生了。
    “鸡蛋鸡蛋。”卿墨跳进门槛,把鸡蛋递了过去。
    锦梅一把抓过来,这才抬头看见是卿墨,连忙道:“你进来干嘛,快点出去。这屋里男人不准再进来。”
    卿墨答应一声往外退,锦梅就忙着去磕鸡蛋,准备给柳雅吃。
    可是锦梅把手里的鸡蛋往床沿上一磕,“啪”的一声蛋皮碎了,蛋黄、蛋清滩了一地、一床。
    “这是生的?”锦梅气得鼻子差点歪了,还粘了满手的蛋液。
    “卿墨,你这是没事捣乱呢?外面蹲着去。”锦梅吼一声,把手里的鸡蛋壳砸了出去。
    卿墨本来是一片好心,给鸡蛋壳砸在肩膀上,也粘了一身的蛋液,显得有些狼狈。
    “啊,又开始疼了。锦梅,别管鸡蛋了,我不吃。”柳雅又叫了起来,疼的差点在床上打滚。
    锦梅赶紧又回来,把手上的蛋液甩甩,再往衣襟儿上一蹭,转而去抓住了柳雅的手。
    柳雅的手指甲都断了,有两根是戳在床头上,生生的折断的。指甲缝里已经开始渗血,可柳雅丝毫也没觉得,只是咬紧了牙关。
    疼,真特么的疼!柳雅在阵痛的间隙大口的喘气,给自己鼓劲儿。可是阵痛再来得时候,她疼的恨不得撞墙死掉。
    肚子里辛辛苦苦怀了九个多月的宝宝像是个小恶魔,一次次的要把她剥皮抽筋,要让她痛不欲生。
    “锦梅……,沧千澈……”柳雅一声一声的叫着,也不知道究竟该喊谁。
    终于,十七拖着一个稳婆飞似的进了大门。连歇都不容歇,就把那稳婆直接塞进了屋里。
    阿宁跟在后面,把一个大包也塞了进去,那是稳婆助产的东西。
    听说稳婆来了,在厨房被使唤的团团转的沧千澈才稍微安心。
    沧千澈又折了一根柴火扔进炉子里,转而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漠,出来烧火。”
    漠这才现身,脸色又青又白的,很是难看。不过这不是他嫌弃这活,而是他被女人生孩子的阵仗给吓的。
    漠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生个孩子居然把整个庄子都给震动了。堂堂的摄政王慌的跟没头苍蝇一样。
    据说是影卫阁武功第一、心智第一的影卫十七,虽然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可仔细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丢了魂一样,估计也是给吓得。
    领了个烧火的活,漠蹲在了灶下,一个劲儿的添火。
    沧千澈这才得了机会,又跑回柳雅的屋外,想要看看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还有什么要帮忙的。
    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柳雅惨呼哀叫,那声音都不像是柳雅平时的嗓音了。又尖又哑,还气喘吁吁。
    一直蹲在门口不远处的卿墨早就脸色苍白,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这种盛况连天机册上可是都没有记录的。
    沧千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门口挪,头重脚轻都没魂儿了。好不容易挨近了,问卿墨道:“那稳婆怎么说?”
    听见沧千澈问话,卿墨抖了一下,然后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涩的道:“稳婆说这是头一胎,还早呢。要生下来,最快起码得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沧千澈看看还挂在西边的太阳,狠狠的抽了一口气,一脸担忧的道:“这么疼,雅儿能睡着吗?”
    能睡着吗?卿墨的脑门都黑了,他狠狠的瞪了沧千澈一眼,道:“我师父得多大的心呢?生孩子生了一半,看天黑了就睡觉,明儿接着生?”
    “不是这样吗?”沧千澈懵逼的问着。
    其实他不仅对生孩子没有什么印象,就连柳雅这哀嚎的声线他都觉得陌生。
    心是疼的,也是乱的。沧千澈恨自己之前没有多了解一些,结果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雅在里面忍受痛苦。
    这次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就是计算着时日,觉得柳雅生产的日子要到了。
    舅舅也催他快点过来看看,一定要在柳雅生产的时候守在她们母子身边。
    昼夜兼程的赶路,总算是给他赶上了。可沧千澈真心没想到会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恨不得……替她生。
    夜色爬上屋檐,月光照在墙头。屋里的痛呼声小了,变成了柳雅有气无力的喘息。
    沧千澈的心也悬了起来,一双大手在身侧紧紧握着,握到骨节泛白,关节都发出响声,仍然不肯松手。
    “快,快,热水。”锦梅从门缝里喊着。
    沧千澈一下子跳起来,跑去厨房亲自打水了。
    可是等他端着一盆热水跑回来,就见锦梅正端着一盆血水出来。
    那刺目的猩红,一瞬间就灼伤了沧千澈的眼眸。

2363。第2363章 是公子还是公主?
    “雅儿怎么了?”沧千澈手里的水盆一下就摔在了地上。他扑过去抓住锦梅的胳膊,大声的问着:“她怎么样了?”
    “羊水破了。孩子却还没动静。”锦蓝摇摇头,也是一脸的焦急。又道:“澈主子,你放手,我还得回去帮忙。”
    沧千澈只能先放开锦梅,可是他的手颤抖着,浑身无力。只能依靠在门廊下的柱子上。
    卿墨见水洒了,连忙跑过来捡起盆子,又往厨房跑去。过一会儿又打了一盆水,正好锦梅倒了血水回来,就把那盆水递了过去。
    锦梅看了卿墨一眼,道:“好孩子。谢谢你。”转而接了那盆热水进屋去了。
    卿墨愣了一下,过去扶住了沧千澈,道:“师父没事的,我扶师伯去坐坐。”
    “我守在这儿。”沧千澈有气无力的说着。
    锦蓝也来了,一手端着一满碗的鸡蛋,都是剥了皮的。另一只手里是一海碗的糖水。
    见卿墨扶着沧千澈,两个人都是惊惶无措的样子,锦蓝的脚步有些虚浮,端着的糖水都洒了一些。
    “没事吧?”锦蓝挪到门口,轻声的叫了一声:“鸡蛋、糖水。”
    还是锦梅开门来接的。她看了一眼那些剥了皮的白白的鸡蛋,赞道:“锦蓝,谢了。不过这都三碗了,别剥了。”
    锦梅本来想说的是,柳雅一颗鸡蛋也没吃。她疼的把嘴唇都咬烂了,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可是这是锦蓝的一片心意,接过来也能够外面的人一点安慰,还是接了吧。
    门再次关上,门外的一个男人和两个少年都慌乱了心神,手足无措的互相安慰着。
    夜更深了,屋里的动静也越发的小了。
    锦梅出来进去的又倒过两次水。每次都是血涔涔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
    沧千澈连哆嗦都不会了,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屏住呼吸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其实他是试着在听柳雅的呼吸。
    锦蓝和卿墨两个背靠背坐着,一个面朝着门口,一个面朝着天空。
    一阵夜风吹过,夹着几片零星的雪花,落下回廊的房檐,落在了沧千澈的肩头。
    这是这个地方、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吧?
    虽然漠北早就已经是冰天雪地,但是这个夜晚,才真正让沧千澈感觉到了什么是寒冷。
    “哇”婴儿响亮的啼哭突然响起,云破月明,雪飞风舞。
    冬夜里的细雪,月色下的凉风,都吹不走那清凉悦耳的啼哭声。
    好似在宣告着她来到这世上的艰辛,又像是要一把揪紧所有人的心肝,从此以后让许多人都多了一份牵挂。
    这个娃娃的到来,使人们那久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雅儿,雅儿还好吧?我要去看看。”沧千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手脚,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血液好似重新在身体里流淌了,使他一下子蹦起来,蹦到门口。
    “哗啦”一声,门开了。锦梅怀里抱着个襁褓,正准备报喜。
    可人影一闪,沧千澈已经从锦梅的身边挤过去,直奔屋里,去看柳雅了。
    孩子很重要,可是没有娘亲的辛苦,哪里来的孩子?
    沧千澈满怀感恩,只为了第一时间去见那个为他传承子嗣,延续血脉的女人,所以就没顾得上这个孩子。
    锦梅抱着娃儿尴尬的站在门口,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是个师妹还是师弟?”一双细白秀美的手伸过来,从锦梅的手里把襁褓抱了过去。
    锦梅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卿墨一脸笑容和好奇的掀起包被,看着里面那小小的宝贝的脸庞。
    “呃!有点丑。”卿墨看着被角下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分明被惊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师父和师伯都俊美秀丽,这宝宝这么半点好看的模样都没有?
    “你懂个屁。”锦梅气得在卿墨的腰眼上拧了一把,低声叱道:“小娃娃刚出生都是这样的。小主子这是好看的。你生出来的时候,比她还丑呢。”
    “我生出来的时候?你怎么知道?”卿墨翻了个白眼,道:“你见过我出生的样子?”
    “当然见过。猴子似的一张脸,眼睛还没你锁骨的那个胎记大。”锦梅一急,直接说了出来。
    卿墨“哧”了一声,开始还不以为意。
    可是片刻功夫他就回过神来,看着锦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锁骨有胎记?你又怎么知道我刚出生的时候,胎记比眼睛还大?”
    “我,我……”锦梅吭哧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锦梅一直细心的照顾着卿墨和锦蓝,可是却也没有勇气把实话说出来。
    要不是刚才说溜嘴,锦梅还想一直瞒下去的。
    卿墨那双漂亮的凤眼紧盯着锦梅,然后道:“算了,你去忙。孩子我抱着。等你忙完了来找我,告诉我实情。”
    锦梅的心都乱了,只得先答应下来,又木木的往回走。
    卿墨抱着宝宝又看了看,然后把掀起的被角盖回去,转身朝愣在不远处的锦蓝叫道:“愣着干嘛,跟我来看宝宝啊。”
    说完,卿墨就抱紧了宝宝,一猫腰挡住了风,往他们住的房间跑去。
    锦蓝眼看着卿墨快要进屋了,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跑了进去。
    锦蓝进屋之后回手关门的功夫,一只大手横过来,把门给推开了。
    “十七哥?”锦蓝诧异着,不知道十七为什么拦住他关门。
    十七冷着脸道:“你们要把小主子抱哪儿去?给我。”
    卿墨已经进了屋,听见十七这声音、这口气,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喊道:“十七哥,你也快进来吧。把门关上,有风呢。宝宝会着凉的。”
    十七想想也对,这才进屋,回手关门。
    可十七也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阿宁和漠都过来了。两人抢步进屋,冷眼盯着卿墨,尤其是盯着他怀里抱着的那个襁褓。
    卿墨的脸抽搐了一下,往后挪了两步,道:“别误会啊。我就是帮忙带宝宝而已。你们既然来了更好,咱们打赌,这是个公子还是公主?”

2364。第2364章 小主子
    打赌?十七、阿宁和漠都一脸诧异,异口同声地问道:“锦梅没说?”
    “没说。抱出来的时候,我师伯一脸紧张的跑进去了,他也没问。”卿墨摇摇头,少年老成的样子道:“我觉得宝宝不能没人看着,就接过来了。”
    锦蓝点点头,表示他可以作证。当时沧千澈确实没看孩子一眼,就进屋去了。
    阿宁的脑袋瓜子垂了一下,有点怪罪澈主子。毕竟是主子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他怎么都不好好的看一眼?
    十七和漠确实从心眼里理解,身为男人,最挂心的还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还没见过面的孩子自然是要靠边站。
    “你们到底赌不赌?”卿墨又催了一声,把宝宝盖在脸上的被角又掀起来,展览似的道:“给你们瞧瞧,这宝宝多丑。”
    卿墨说着,又朝包被里看了一眼。不过这次再看就“咦”了一声。
    “孩子怎么了?”阿宁急着过来询问。这是她主子拼命生下来的,她自然挂心。
    卿墨连忙摇头,道:“宝宝挺好。就是我怎么觉得不丑了呢?似乎比刚才好看一点,还挺可爱。”
    刚才匆匆看着那么一眼,卿墨觉得那娃娃不好看,还有点丑。皱巴巴的一小团,没有他想的那么玉雪可爱。
    可是现在再看上第二眼,就觉得宝宝好像是自带光环一样,小脸蛋虽然还是皱的,可眉眼舒展开了,粉嫩如蔷薇花瓣似的小嘴也是微微勾起,似乎在笑着。
    而且屋里的灯火更明亮,可以看见宝宝那长长的睫毛,眼型也好看,细眉长眼,皮肤粉白。
    “本来就不丑,多好看呢。”阿宁瞪了卿墨一眼,不知道他是什么狗**光。
    这小宝宝显然是还没长开,可是能有这般的模样,也足见父母的遗传多么好,一看就让人打心眼里喜欢。
    卿墨也笑了,用一只手托着襁褓,一只手轻轻在那柔嫩的小脸上触了触,顿时又惊讶道:“好软。肉嘟嘟的。”
    “别乱动。”锦蓝凑过来,虽然拍开了卿墨的爪子,他自己的手却伸了过去。指尖刚刚碰上那嫩嫩的小脸蛋,顿时感觉心都化了似的。
    “给我摸摸。”阿宁也忍不住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之后,整个人差点快乐的飞起来。
    “喂,快猜猜啊。到底是师弟还是师妹?”卿墨再次催促着众人,然后道:“我先猜,我觉得……是师弟。这么好看的模样,肯定是师弟。”
    “你不嫌丑了?”阿宁伸手过来,恨不得把宝宝抢过去自己抱。无奈卿墨抱的紧,她不敢太用力抢夺,只得跟着猜到:“不过,我也觉得是位小皇子。”
    “俊的就是男孩?”十七一脸鄙夷的瞪着阿宁和卿墨,也急巴巴的凑过来看着那襁褓里粉嫩的小脸蛋,猜道:“这样的好看,定然和主子一样,将来是个清丽、雅致又不失坚韧的女孩。”
    漠的眼皮撩了撩,心里痒痒的,眼睛偷偷地往阿宁的身上撩。然后猜到:“对,是女孩。是位漂亮的公主。”
    “切。”阿宁白了漠一眼,她大概能猜到漠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过现在看到小主子,阿宁是真的喜欢。心思也活络了,不由得脸也悄悄的红了一下。
    卿墨又转向一直没说话的锦蓝,用胳膊肘拐拐他,问道:“喂,你猜呢?”
    “我抱抱。”锦蓝却没回答,伸出手来要抱抱。
    卿墨顿时一扭身,把宝宝紧紧护在怀里,道:“不行。我抱出来的,我就要一直抱着。好柔软呢,你们别碰坏了。”
    锦蓝一脸恼意,也有点后悔。谁让他刚才发呆来着,就跑慢了两步呢。不然,现在这软绵绵的小宝宝他也可以抱了。
    卿墨护犊子似的把宝宝抱在怀里,又显宝似的来回悠悠,然后道:“锦蓝不猜算弃权,咱们现在来掀牌,看看谁说的对。”说罢,就要去掀下面的被角。
    “别动。”阿宁一把将卿墨的爪子给按住了,道:“你不能随便看。万一不是小皇子,是小公主呢?你怎么能随便看?”
    “那你看。”卿墨也不争,把襁褓调个头,宝宝的脚冲着阿宁,道:“你是女的,你来看。”
    “我也不行,要真是个小皇子,我也不能看啊。我是女的。”阿宁慌忙的摆手,表示她也不能太随意,这小皇子也是有清白的,她不敢随便看。
    “咳咳”卿墨一哽,咳嗽了两下,转而又去看看十七和漠。
    结果那两位也连连摇头,都害怕这要是小公主,他们这算不算是欺主之罪?
    卿墨又去看锦蓝,锦蓝还在气刚才卿墨不给他抱抱,现在干脆把脸一扭,看也不看他们了。
    无奈,卿墨道:“到底谁掀牌啊。还是说,宝宝给他们送回去,谁爱看谁看?我们迟早会知道的对吧?”
    “也行,送回去吧。”阿宁觉得这个办法还是靠谱的。
    于是大家又开门准备出去。可走在前面的十七还没迈出门槛,就见柳雅产房那边乱了起来。
    先是锦梅跑出来,慌忙的叫着:“阿宁,主子的针你放在哪儿了?还有药,主子的药。”
    “什么药?”阿宁心思发沉,一下子推开十七冲了出去,问道:“主子怎么了?要什么药?”
    “稳婆说什么胎衣不下,大出血。主子要她的金针和止血药。”锦梅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她随手顺了一下汗水粘在脸颊的发丝,结果却蹭了满脸的血。
    阿宁这才看见,锦梅的两手都是血迹,衣襟儿上也沾了不少的血。
    “我这就去找。”阿宁平时跟柳雅的时间最多,柳雅的医药包她也比较熟悉,立即跑进屋里去找。
    十七和漠、锦蓝闻声都跑出来,到了门口就嗅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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