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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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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作者:皇邪儿
内容简介:
    一朝重生,竟是回到了十四岁,不但外公娘亲都死了,还被父亲暗中收了好处,要将她嫁给暴戾嗜血的鬼面阎罗淮亲王。罢了罢了,如今的她可不是上一世的郦长亭,就让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谁更倒霉,谁又笑到最后。开歌舞坊,结交权贵。救驾有功,平步青云。没事在郦府内收拾一下犯贱的继母和妹妹,闲着无聊就外出闲逛勾搭美。。。


第一零八章 戒爱
    长亭正要转身离开,却见禧凤自里面走出来
    禧凤叫住长亭,“阁主等着你呢,快进去吧。”
    禧凤这话说的,好像肖寒等的人真是她郦长亭。难道不是里面那什么玉妆翠妆的?
    “禧凤老师,阁主方便吗?”长亭还是不想进去打扰了肖寒的好事。又是沐浴更衣的,她可别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她可不想长针眼。
    可话音才落下,屋里就响起肖寒寡淡漠然的声音,“是小长亭吗?进来吧。”
    他的声音,哪怕是清淡随意,都透着一股让人无法以语言形容的低沉磁性,像是每一个字,都挠着你心尖上最敏感最柔软的那个点上,不自然的就会顺着他的声音朝房内走去。
    待看到屋内乱花迷眼的一幕,长亭才蓦然发觉,自己怎么因着肖寒一句话就走了进来?她最初的坚持去了哪里?
    屋内,袅袅檀香,衣香鬓影,两个绝色美人一左一右,紧紧贴着肖寒站着。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好奇的打量。
    从二人容貌上看出,应是一对双生子。
    长亭心下暗暗想着,没想到肖寒还好这个?一次要俩!啧啧!还真是好大的精力!
    双生子美人,一红一蓝的轻纱长裙,曼妙身姿,玲珑有致,精致妩媚的面庞,此刻正朝向肖寒看着,眼底带着明显的仰慕和敬畏,眼底的绯色桃花,似是恨不得马上投怀送抱一般。
    肖寒斜靠在太师椅上,抬眼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优雅弧度,眼角眉梢具是迷离神采,看来,他似乎是很享受此刻的左拥右抱。
    哪怕他距离双生子美人还有一段距离,并没有真的抱上拥上,可是在长亭脑海中,已经自行演绎出了一幅靡靡霏霏的男欢女爱的场景。
    谁叫她在上一世,有一段时间,过的就是这般浑浑噩噩又迷离虚幻的日子呢!当她自两个少女眉眼当中看到了久违的风尘气息,思绪便在瞬间回到上一世。
    这两个绝色美人,美则美矣,可以说是举手投足皆是似水柔情风韵天成,可就是那不该她们这个年纪应该具备的风韵,使得二人看久了,便愈发觉得风尘味浓厚,只剩下满眼的胭脂水粉似的。
    长亭瞥了眼两个少女若隐若现的胸部,没想到那轻纱长裙底下,竟是如此夺人眼球的风景,怪不得肖寒此刻笑的嘴角都快抽搐了呢!
    长亭心下冷哼一声,只是寒着脸看着,也不说话。
    肖寒抬眼,一双深幽寒瞳定定落入她眼底,似是要将她眼底心底所有的情绪心事全都一并挖掘出来,哪怕是那些血淋淋的痛苦过往,他也不肯放过。
    如果说,此刻她的眼神冷嘲无垠并存,那么他的,便是一柄利剑一抹暖阳,如此矛盾的两种却是在他眼底完美结合。他看着她微笑,眼神却极具穿透力。
    长亭心下,莫名颤抖了一下。旋即,倔强的别过脸去。内心无数遍的腹诽肖寒……nn!这还学习新的曲子吗?他确定她郦长亭在这里很合适?不会饶了他的春日好事?
    正想着,肖寒抬手指向长亭。修长手指冰润如玉,犹如睥睨天下的王者指点江山一般。
    “你们将曲子弹奏一遍,她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的女弟子,她若说好,你们便算是过关了。”肖寒如此说着,那两个少女看向长亭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敬畏。
    红衣少女微微福身,柔声道,“那就麻烦这位姐姐了。”
    长亭脸黑,你才姐姐呢!肖寒才是你姐姐呢!这俩人怎么看都比她大个一两岁好不好?
    见长亭黑脸,肖寒抿着薄唇,明明想笑,却又装着一本正经吩咐她的表情,看的长亭牙痒痒。
    两个少女走到中央,席地而坐,一人抚琴,一人吹笛。
    曲子一起,长亭的眼神却是闪过一丝无奈。
    明明是清冽如泉水的曲子,可惜了……被这二人奏出了缠缠绵绵你侬我侬的腻味情长,虽说大多的曲子诉说的都是儿女情长亲亲我我,但也是各有各的特色,或缠绵悱恻,或凄婉哀怨,或一往直前。而她们,明显是故意追求技艺,忽视了曲子本身的情感。
    眼神手法都挑不出丝毫毛病来,就是听起来完全就是流水账簿,毫无真实情感流露。
    这让长亭听到一半就有种打哈欠的感觉。
    长亭哈欠打到一半,见肖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绝色少女,心下,冷冷一笑。
    他既是为了看绝色美人,却是叫她来当评判,难道她看起来很闲?很适合给他的相好的用来打发时间?
    思及此,长亭抬手,突然打断了二人。
    “抱歉,两位妹妹,这曲子开头我没怎么听明白,可否劳烦两位妹妹再重新弹奏一遍。”
    既然他没事使唤着她玩,那么就别怪她折磨下他的相好的。
    她尤其加重了妹妹两个字,听的肖寒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
    这小丫头,竟是如此记仇?
    其实看容貌,或许会觉得玉妆和翠妆比她大,但这二人真实年纪不过才十四岁,只是看起来比她成熟,自是没有她的清冽纯粹罢了。
    此刻肖寒眼中,玉妆和翠妆自是没法子跟长亭比。连比较的空间都不可能有!
    双生子互相看了一眼,礼貌的点点头,遂重新演奏。
    只是,曲子才将进了开头,长亭再次挥手喊停,“这开头总觉得有问题似的,是我太过执着,还是曲子本身的问题呢?”
    长亭歪着头,若有所思的想着。
    玉妆和翠妆面面相觑,带着尴尬和忧虑。
    如果过不了这一关,她们就甭想进入书院学习了。
    “我觉得,是这样的,你们的手法技艺呢,自是挑不出毛病来,可你们选错曲子了,这曲子,如果按照现在这个节奏的话,听的人累心不说,弹奏的久了,你们不觉得这曲子高低承接都很奇怪吗?只怕是会影响你们将来的技艺进展!难道你们愿意停步不前吗?不想有所长进吗?”
    长亭一番话,说的二人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向长亭,由疑惑到恍惚,再到回味钦佩,不过就是她一番话的功夫。
    她做到了……
    肖寒一口热茶含在口中,真想问问她,这一番谬论她是怎么有胆子在自己面前说出口的。
    红妆和翠妆互相看了一眼,继而满眼期待的看向长亭,都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你们也不必着急,这弹琴吹笛好比做人,当清心寡欲当屏息静气,抛却一切杂念,一心向善,戒骄戒躁,最好是连情爱也都戒了,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月两月,你们就会于平淡之中体会到这曲子的绝妙之处了。”
    “是……是吗?那……多谢姐姐了。”
    “是啊,听姐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姐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高的造诣,真是令我们佩服不已。
    “怪不得姐姐能成为阁主的关门弟子,且是唯一的女弟子。姐姐的过人之处令妹妹们佩服不已。”
    “我们姐妹回去之后,定当谨记姐姐话语,多加改正,希望下次再在姐姐面前演奏时,能得到姐姐的夸赞。”
    双生子你一言我一语,快要把长亭捧上天了。
    长亭明白,她们是极为懂得察言观色的聪明少女,见肖寒不说话,便当她说的都是对的,自是不敢反驳半句。肖寒的沉默看在她们眼中便是承认。
    果真,他这墨阁阁主的名号到哪儿都好过千军万马。
    见此,长亭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其实,你们想练习这个曲子,还有一个最好的法子!”
    长亭此话一出,玉妆和翠妆立刻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肖寒则是没忍住,终于笑出声来,虽是清浅若无的一声,可对于一贯以严肃威冷示人的他来说,这一笑,何其珍贵醉人。
    因着他此刻绷不住的一笑,长亭面容也莫名恍惚了一下,旋即,倔强的扭过头去不看他。
    “法子嘛,很简单,就是将这曲子从后往前的弹奏,每一个节奏都是倒着弹奏,所谓倒背如流,便是这个道理。一旦这首曲子你们都能倒着弹奏了,那么你们离成功也就不远了。”
    “姐姐说的极是!”
    “有劳姐姐细心指点!”
    双生子此刻对长亭那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啊,能想出这么一个倒背如流的点子来,果真是阁主身边的高人!
    玉妆和翠妆此刻起身向肖寒告辞,走之前还不忘低声询问肖寒,衣服首饰什么的是否留在这里,需不需要拿回去再修改一下。长亭反正也听不懂,由着肖寒与她们随意的聊着,她就当肖寒一直都在放屁。
    谁知,肖寒说着竟是起身,要与她们一同去内室,见自己一个人被晾在了前厅,长亭看向肖寒离去的背影,那般挺拔寒冽,又透着说不出的神秘优雅,不知怎的,她视线落在他背影上许久不曾离开,一直看着他在内室不知在吩咐双生子姐妹花什么,声音很小,她根本听不清任何内容,原本之前还伶牙俐齿的她,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刚才那般表现,是不是有些无聊?有些刻意?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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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高死了?
    甫一听到这个消息,长亭也是一惊。
    而且还是死在郦家的后山。似乎,怎么看都能跟她郦长亭扯上关系。
    “既然二位这一次师出有名,那我就跟二位去一趟皇家院。”说着,长亭缓缓起身。
    如今国师养的着两条狗是以皇家院的名义来找自己,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眼见长亭似是乖乖听话,纪嬷嬷和木通这才大摇大摆的跟在长亭身后。在他们看来,只要到了皇家院,这个郦长亭想再次逃脱那就是做梦。
    长亭一路离开凌家院,因为是休息时间,也没看见几个学生,她想要跟禧凤老师说一声,可禧凤老师也不在房间,遂找了个相熟的学生,稍后见了禧凤老师通传一声。
    出了凌家院,马车一路狂奔疾驰,都要飞起来似的,很快就到了皇家院,简直是一刻也等不得的感觉。
    进入恢弘而雅致的皇家院后,纪嬷嬷和木通瞬间变了脸,二话不说,推搡着长亭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不由分说锁上了房间的门。
    房间阴暗简陋,当中摆了一把破旧的椅子,靠墙一边却是摆了两把舒适别致的太师椅。
    长亭抬脚朝太师椅走去,却被纪嬷嬷厉声喝住。
    “郦长亭!都到了这里,你以为你还是郦家三小姐?!”显然,纪嬷嬷是让她识趣的坐在那把摇摇欲坠的破椅子上。
    长亭嗤笑一声,脚下步子却不停止。
    “我是不是郦三小姐!不是你一个使唤婆子说了算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本来就不符合规矩,我给你的主子一个面子,只是帮你们调查金高死亡一案,我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不是吗?”
    语毕,长亭从容坐在太师椅上,还将一只胳膊搭在另一张太师椅的扶手上,如此随意沉稳的气质,倒好像是反过来了,纪嬷嬷和木通才是被审问的人。
    纪嬷嬷脸上的皱纹狠狠地拧在了一起,眼神和表情看起来更加狰狞恶毒。
    木通则在一旁冷眼观察长亭的反应。不得不说,从离开凌家院到这里,郦长亭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着冷静,举手投足更是少有的飒然气质,这与那些唯唯诺诺柔弱无用的世家小姐完全不同。倒真的是有凌家老爷子的风骨灵气。
    只可惜,得罪了国师,岂能有她好果子吃?
    “郦长亭!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老老实实地将你如何杀了金高从实招来!或许,院士和国师会念在你小小年纪,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一定。”纪嬷嬷咬牙切齿的看向长亭,只等着她所谓的“如实招来”。
    长亭嗤笑一声,身姿傲然停止,看向纪嬷嬷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薄凉冷冽。
    “金高死了就死了吧,跟我有何关系?那天金高来凌家院,可不是只跟我郦长亭一人打过招呼呢,凌家院当天上百的学生大多数都在,怎就单单找上我呢?我跟金高不过就见了一面,他死了,找我作何?”
    “郦长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仵作已经查验过了,金高死的时候是在昨天晚上,而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的凌家院,你明明是中午去的问君阁,离开问君阁也不过是一个时辰之后,剩下的时间你都去了哪里?快说!”
    纪嬷嬷说着,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瞪着她。
    长亭倒是没想到,她们竟是连她昨天的动向都掌握了,不过……她去了哪里吗?
    当然是避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去了飞流庄找肖寒了!
    不过,她不能说。
    “昨天晚上吗?哦,我去了罗明河边散步,天气这么好,阳光如此灿烂,自是要多出去走走了,不然总是窝在一个地方,人很容易变得极端尖锐,甚至是变丑的,人一丑呢,皱纹就格外多,好像一条又一条的羊肠小道似的,皱纹宽的地方都能夹死苍蝇,你说好笑不好笑?”
    长亭说着,意味深长的冲纪嬷嬷笑了笑,那笑容却是说不出的冷蔑嘲讽,当即气的纪嬷嬷原地跳了起来。
    “郦长亭!你指桑骂槐的说谁满脸皱纹呢!你这个恶毒的小贱人!我好好的跟你说,你不听是吗?好好好!你等着,看我如何收拾你!”纪嬷嬷说着,伸手拿下头上的发簪,发簪尖锐的一段对准了长亭的脸,此刻,纪嬷嬷整张脸都是一个大写的恶毒,脸上的横肉抖动着,嘴唇都在恨恨的抖着。
    就在纪嬷嬷距离长亭不过三步距离时,木通上前几步拦住了纪嬷嬷。
    “纪嬷嬷,郦三小姐还年轻,难免有年轻气盛的时候,又是身份尊贵的皇商世家的小姐,当慢慢来才是。”木通看似一副责备纪嬷嬷的架势,可看向长亭的眼神却带着不怀好意的试探。
    长亭佯装没看出来,自顾自的坐在那里,维持之前的表情。
    见长亭没有反驳自己,木通笑了笑,走上前,眼神阴阴的落在长亭脸上,面上却挂着虚伪的奸笑。
    “呵呵,郦三小姐,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纪嬷嬷呢,说话是比较直接比较冲,不过也都是为了你好。如今,金高已经死了,朝廷的宗人府迟早查到你的头上,你说说,你要是在这里交代了的话,岂不是少了很多皮肉之苦呢?倘若稍后将你送去宗人府的话,哼哼……你应该听说过宗人府那地方,素来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结果吧!你如此冰雪聪明,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木通说着,抬手就要触碰长亭瓷白如玉的面颊,却被她冷脸闪开。
    就知道这个木通和纪嬷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软硬兼施罢了。
    木通没能得逞,脸上扭曲的寒气一闪而过。
    “宗人府?听起来不错呢!!而且按照朝廷的规矩,如皇家院副院士这等官职,一旦遇害,那也只有宗人府才有权利审问查案,即便是皇家院,即便是国师,也不得插手!所以,你们现在是在审问我咯?”
    长亭坐直了身子,声音一下变得冷冽寒彻,听的木通和纪嬷嬷后背莫名发寒。
    正他们上次都吃过长亭的亏,这一次已经是非常小心翼翼了。本以为将郦长亭带到这么个阴暗潮湿又恐怖的房间,先挫挫她的锐气,等她害怕了担心了,再软硬兼施的逼她承认,谁知,郦长亭竟是如此沉稳冷静,简直是不可思议!
    “哎!我说你们倒是给我个准话,你们这是在审问我呢?还是……”长亭冲二人挥着手,一副等到花儿都谢了的表情。
    看的纪嬷嬷咬牙切齿,脸上的肉抖动的更厉害了,恨不得上前几步撕烂了长亭。
    而木通则是强要下心头怒火,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当然不是宗人府了,不负责审问查案的,我们只是奉了院士的命令,看能不能给你郦长亭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呸!少跟我来这一套!金高死了,皇家院的院士和国师不马上上报朝廷,却在这里逮着我郦长亭不放!你们什么意思?是因为之前我在皇家院赢了比赛,心中不忿?借机找茬是不是?告诉你们,今天的事情,我郦长亭跟你们没完!跟皇家院没完!跟国师没完!”
    语毕,她霍然起身,傲然来到纪嬷嬷面前,眼神寒冽如霜,仿佛一瞬就能凝结了纪嬷嬷全身血液,令纪嬷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你这个老刁奴,刚才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郦长亭都记得一清二楚!别以为我娘亲不在了,就能任意欺负我!给我滚开!”长亭只是冷喝一声,都懒得推纪嬷嬷一下,纪嬷嬷却是被她这一声历喝吓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大步。
    见此,木通上前就要阻拦长亭离开。
    长亭并不回头,清冷声音凉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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