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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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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长亭才将晕倒,肖寒就支撑不住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马车外面,扈普泽光速冲了进来,看到眼前一幕,都不知该说什么。
    感情啊,真是折磨人!一个人受伤,另一个人也不好过。
    单纯的痛苦上升到感情方面,就是加倍的痛苦和折磨。
    “五爷,你还是先躺下休息一下吧,你之前喝了那么多酒,如果强撑着坚持到飞流庄的话,只怕到时候要从马车上抬下两个人了。”
    扈普泽不是危言耸听。
    之前他是不知道肖寒用烈酒来压制体内寒毒,如此危险的以毒攻毒,若是他在,拼死也会阻拦的。
    其实,也是他反应慢了一点。
    肖寒之所以将他留在马车上原地守候,为的就是不想他阻拦他。
    肖寒摆摆手,态度却是更加坚持。
    “我能坚持到飞流庄!不用管我!”肖寒推开扈普泽,坚持自己抱着长亭。他清楚她身上每一处骨折的地方和伤口,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他不敢想象。
    扈普泽见肖寒这样,真想一拳打晕他算了,可肖寒就算是寒毒发作,反应也比正常人快,更何况郦长亭还受伤了,他如何能放手?
    没想到,他竟是随了他师傅的痴心情长。比起肖寒父亲的风流倜傥桀骜不羁来,在扈普泽看来,肖寒更像是他师傅的儿子。
    扈普泽和肖寒师出同门,都是一个师傅带大的。
    可扈普泽的性格却是像极了肖寒父亲,玩世不恭又风流不羁。
    而肖寒却是不爱则已,爱则惊天动地。
    眼看马车快要到飞流庄了,扈普泽也不好再刺激肖寒,只好在一旁等着,时不时的给肖寒擦擦汗,再给他和长亭随时把脉,掌握他们身体的最新情况。
    只是,让扈普泽担忧的是,不论是肖寒还是长亭,身体状况都不太好。
    长亭被下了什么毒现在还不知道,而肖寒体内的寒毒却是发作最严重的一次。
    在寒毒发作的时候敢用烈酒以毒攻毒的,他真是第一人!
    好不容易熬到飞流庄,肖寒抱着长亭下车,眼前却是一片模糊,险些栽倒在地上。
    “五爷!”
    十九等人心惊不已。
    “无妨!”
    肖寒沉声开口,声音愈发沙哑,甚至还带着几丝颤抖。
    好不容易将长亭安顿在画心阁,肖寒转过身,一口鲜血吐出,面容泛着虚弱的青白。
    “你现在立刻坐下!我给你运功疗伤!”扈普泽想要率先给肖寒救治,可肖寒却摆摆手,
    “先看长亭!处理外伤和骨折,其他地方自是有我。”
    肖寒深呼吸一口,却是不敢闭目休息,他要看清楚长亭身上的伤口究竟有多少!!
    扈普泽无奈的甩甩手,还是听了肖寒的话。
    肖寒这执拗的吓人的脾气,估计也只有郦长亭才能扭转过来。
    所以现在他还是尽快看完了郦长亭,也好查看肖寒伤势。
    扈普泽能查看的只是面上的伤,有些隐蔽的地方就找了窦姨过来。
    甫一看到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长亭,窦姨险些吓晕过去。
    “这帮丧尽天良的混蛋!竟是将三小姐伤的如此重!!简直不得好死!!”窦姨鱼贯温顺柔和的性子,此刻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
    此刻屋内就只有窦姨和肖寒在。
    窦姨小心翼翼的想要脱下长亭身上的衣服,可胸口和大腿那里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了,如果要脱下衣服就势必要将伤口再次撕裂一次,有些地方有些发炎,还需要上药才能好起来。
    窦姨看到肖寒青白面颊,心下一狠,刷的一下将黏在胸口的上衣撕了下来。
    “啊!!好痛……呜呜……肖寒……你在哪里?”
    重新撕开伤口的剧痛让昏迷中的长亭哭着喊着肖寒的名字。
    她的身体虚弱不堪,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一刻唯一想要感受的就是肖寒在身边。
    窦姨看到肖寒身子都颤抖了好几下,不觉再次咬咬牙,将她黏着裤子的地方也拉了下来。
    这一下,因为牵连的伤口有些多,长亭再次痛哭出声。
    肖寒来到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可那些隐秘部位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没法骗人,痛苦也就无法隐藏。
    肖寒受过这种伤口愈合又被生生撕开的痛苦,他完全能体会到长亭此刻的痛苦折磨。
    况且,她还是他娇宠在手心的幽兰,一丝委屈都舍不得她遭受,而现在,曾经他说的那些誓言和保证,竟一次次被推翻。
    他看到了自己这一次深深地失败。

593。第594章 肖寒昏迷
    整整一天一夜,长亭都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和伤害
    而他又何尝不是一天一夜不曾合眼。
    之前找到她之后,因为顾及着易江易河两兄弟的阴险狡诈,所以他不敢轻易放箭,就是知道他们还有后招。
    现在,她就躺在他怀里,心疼的感觉却更重。
    等着窦姨检查的差不多了,肖寒连窦姨也支走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和长亭两个人。
    能听到的只是彼此微弱的呼吸声。
    这时,扈普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五爷,我和窦姨会诊了一下,郦三小姐肋骨骨折,手腕脚踝扭伤,右手食指骨折,之前怀疑骨折的小腿现在看来只是挫伤严重。除了肋骨和头部的撞击比较严重之外,其他都是皮外伤,只要度过了今晚的危险期,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康复。”
    “她何时能退热?”肖寒沉声发问。
    他自是明白,扈普泽是不想他过多担忧和紧张,所以才会说这些来安慰他。
    他心里清楚,如果今晚过不去的话,长亭的情况不容乐观。
    “发热的话,也要看今晚的情况,如果今晚能平安度过,热退了,自然就没事了。”
    “她体内的毒呢?”肖寒声音听起来莫名平静,不起波澜。
    扈普泽轻叹口气,“这要多亏了五爷之前一直给她服用鲜花制成的清热解毒的药丸,那毒药虽然歹毒,但是在三小姐体内也有解毒的抗体,所以并不会致命,只是内脏多少会受到侵害。”
    “是不是好了之后也会有遗留的伤害和问题?”肖寒闭了闭眼睛,没想到自己给她准备的药丸,关键时刻还能救她一命。
    只是,他要的是她健健康康的留在自己身边,现在却是不可避免的对她身体造成了永远的伤害。
    “五爷,恕属下无能,即便是好了,将来多多少少也会有遗留问题,只不过,若是好生调养,康复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明早再来。”
    肖寒冷声下令,不许任何人再接近。
    确切的说,是不想任何人再打扰他和长亭。
    他们几乎差一点永远的分开了,再也见不到彼此了。
    肖寒忍着寒毒发作的痛苦,再一次,小心翼翼的亲自替长亭检查了一遍。之前之所以假手他人,也是因为他抱着她下车的时候,视线一度出现模糊,他知道是寒毒发作带来的影响。
    所以,为了不耽误长亭的治疗,他只好让窦姨和扈普泽先行查看。
    一直到现在他视线恢复了一些,这才亲自查一遍。
    “长亭,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肖寒,还是很痛……”
    昏迷中的长亭迷迷糊糊的开口,眉头皱着,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被子,受伤的那只手则是无力的垂在一侧,微微抖着。
    她身上的伤,最触目惊心的就是少了一截指甲的食指。
    虽说用了最好的止血散和麻沸散,但是因为担心她伤口愈合的速度,所以麻沸散只是用了很小的剂量,只能保证她不痛醒的前提。
    “我知道你痛,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去的太晚了,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长亭,你出事我才明白,失去你是多么可怕的感觉。我也终于明白,师傅当年为爱殉情的感觉为何般?”
    “你一定要好起来,无论多难,我今晚都会陪在你身边,只要你能好起来!长亭,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可以没有任何一切,唯独不能没有你。”
    肖寒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近乎透明的面容,看着上面青紫淤痕,看着她皱着眉头痛苦的表情,无一不是在他心尖上插了一刀又一刀。
    可是,她却没有他渴望中的回应。
    天快亮的时候,已经在院子外面等了一晚上的扈普泽等人,迟迟等不到肖寒的命令,最后还是扈普泽壮起胆子进了院子。
    “五爷。”
    扈普泽轻声开口。
    没有任何回应。
    “五爷?”
    扈普泽再次开口,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五爷听觉比常人敏锐,即便是睡着了也比常人惊醒,可这是怎么了?他跟十九这么多人进了院子,五爷都没发现,连他开口五爷都没任何回应。
    “五爷可能出事了,我们进去看看!”
    扈普泽说着就要冲进去。
    十三和十九急忙拦着他。
    “五爷跟郦三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旁人打扰。”十三有些为难,毕竟,五爷的命令在先,他们不是应该听命于五爷吗?
    “今时不同往日,五爷寒毒发作随时都会没命!你觉得是命令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扈普泽说完,不理任何人,撞开房门率先冲了进去。
    “五爷!!”
    一进入房间,扈普泽就吓到了。
    肖寒趴在床边昏迷不醒,一只手还握着郦长亭的手,而郦长亭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那些受伤的地方显然都是刚刚换过药膏,空气中一股浓浓药膏味道。
    肖寒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前的衣襟上沾染了大片血迹,应是吐血引起的晕厥。
    “五爷!五爷醒醒!!”十三见状也吓坏了,急忙跟十九一起将肖寒扶了起来。
    “带五爷先回房间,我要立刻施针,还有,准备热水,施针之前要进行药浴。还有,封锁整个画心阁,决不能放任何人进来,我给五爷施针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你们留下窦姨在这里照顾郦三小姐,她的烧已经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醒来之后还不能乱动,不惜卧床休息。”
    扈普泽又对长亭的饮食吩咐了一遍,这才去了隔壁房间。
    “唉……情情爱爱的,这都闹的哪样?”
    扈普泽不知是对肖寒感慨,还是自言自语。
    他只知道,他只适合做一个游戏人间无拘无束的人,感情这回事,打死他也不会碰。
    ……
    如此,又是过了一夜。
    长亭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第一夜有肖寒陪在身边,不停的陪她说话,安慰她。
    她哪里疼了他都会第一时间感觉到,帮她换药,只要她稍微皱一下眉头,他都心疼的要落泪。
    到了第二晚,她仍旧迷迷糊糊的睡着,再加上扈普泽给她的汤药中加了有助睡眠的药材,就是想过让她在床上好好休息,所以直到第三天天亮,长亭才清醒过来。
    感受着晨曦薄光洒在脸上的感觉。
    长亭又一次体会到了重生的意义。
    第一次,是身体和灵魂的重生,这一次,是为了她最爱的人而生。
    “三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窦姨照顾了她一晚上,这会也是熬好了双眼,只是,能看到她醒来,便是值得。
    “窦姨,我究竟睡了多久?”
    长亭喝了几口温水,哑声问着窦姨。
    “两天两夜了。不过好在你的意志力很坚强,连扈普泽都说你比常人意志力要坚强的多,这才熬了过来。这几天喂你喝药喝粥的时候,你虽然昏迷着,但还是很配合的吞咽,要不然哪能这么快醒来呢。”
    窦姨长舒口气,将一旁的热粥端来。
    “原本正好想喂你喝粥呢,你就醒了。我现在喂你喝了这碗热粥,就去告诉扈普泽他们。”
    窦姨的话让长亭微微点头。
    “对了,肖寒呢?我好想记得他第一天晚上还在我身边的,现在他去了哪里?”
    长亭此刻有些莫名委屈的感觉。
    她醒来的第一刻,看到的人难道不应该是肖寒吗?他去了哪里?
    长亭的话让窦姨面色微微一怔,旋即想起扈普泽的叮嘱,遂按照扈普泽的话说道,
    “五爷之前陪了三小姐一天一夜,身体有些不适,不过没有大碍,只是体内寒毒有发作的迹象,不过三小姐大可放心,有扈普泽在,他最清楚五爷的身体,一定不会有事的。五爷现在也在隔壁房间休息,等他醒了就能过来看望三小姐了。”
    窦姨说完,转过身去收拾碗筷。
    其实眼底尽是叹息。
    五爷的身体这次可是遭了罪了。
    用烈酒压制寒毒,看似是以毒攻毒,何尝不是毒上加毒。
    光是药浴就换了十几桶了,今早还在针灸当中。
    扈普泽都说,这是五爷寒毒发作最厉害的一次。可因为不能让三小姐担心,就不能告诉她实话。
    起初,长亭听说肖寒寒毒发作了,也是一惊,可窦姨再三安慰她肖寒正在休息,寒毒一惊压制了,她才冷静下来。
    肖寒体内有寒毒一事她是知道的。但因为近几年的细心调理,已经很久不曾发作了,没想到为了救她,竟是引致发作。
    “窦姨,我何时能下床走动?我想去看看肖寒。”长亭始终还是不放心。
    “三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帮不了五爷什么,况且扈普泽施针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谁也不能打扰的。您这两天就安生修养,等五爷醒了自然回来看您的。”
    窦姨好生劝着长亭。
    长亭皱眉点点头,心里却始终挂念着肖寒。
    一天见不到他,都没办法放下心来。
    可窦姨说的又对,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帮不上任何忙,过去也是添乱的。
    想到这里,长亭情绪不觉有些沮丧。

594。第595章 我这病着呢,你就来敲竹杠
    见长亭情绪如此低落,窦姨只能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三小姐,五爷疗伤之前吩咐了,如果您醒了之后想见什么人,可以尽管吩咐,我会帮您安排妥当的。”窦姨的话让长亭放松了一些。说到底肖寒那边更需要的是扈普泽,而不是她。
    “我知道了。那这两天都有谁来过?”长亭轻声问着。
    见长亭的注意力不在肖寒身上了,窦姨稍稍松了口气。
    “您出事的事情,不知怎的,昨儿突然传的人尽皆知,原本消息都封锁的差不多了。不过既然您平安归来,这些消息的散播还是等五爷醒了再做调查。昨儿王妃,还有郦家大老爷,还有张家小姐,司徒小姐,还有您在院的同学,还有将军府的两位少爷都来过,不过那时候您正昏迷着,所以他们都没进来。”
    “麻烦窦姨安排人去郦府通禀一声,就说我没什么大碍了。也派人去院告知一声即可。”
    长亭说完,又有些累了,支撑了一会,又昏昏然睡去。
    醒来的时候,有熟悉的薄荷香气沁入鼻息,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禧凤老师。
    她还以为是肖寒来了。
    因为这熟悉的薄荷香气是她院的房间独有的气息。
    她却是忘了,禧凤老师也可以进出她的院子。
    “长亭,你醒了?”禧凤老师看着她,莫名就红了眼圈。
    扶着她小心的坐起来,将枕头垫在她身后。
    “我从你院子拿了薄荷熏香,是掺了花香的那种,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味道,来之前我也问了扈普泽,说是你现在用着熏香也没有任何问题。长亭,你还好吧?”
    禧凤老师一直将长亭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次听说她出事了,这几天都是愁眉不展的。哪怕知道她已经平安获救了,只要一天不见到她,禧凤老师就难以心安。
    可是一看到她,又止不住流泪。
    长亭是如何坚强聪明的孩子,却是遭受如此虐待伤害,那一身伤痕累累,还有脖颈上触目惊心的掐痕,无不让她心疼又气愤。
    “谢谢禧凤老师,窦姨说我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热也退了,现在就是养好骨头就行了。你不要为我担心了。”看到禧凤老师红红的眼圈,长亭就知道她为自己哭过。
    没想到,重生一世,还有一位如同母亲一样的恩师,在她危难时为她落泪伤心紧张。
    这般感觉,仿佛回到了上一世有母亲疼爱的时候。
    这一刻,长亭眼眶也禁不住酸胀湿润。
    “原本禧雨老师也要来的,可扈普泽说你现在需要多休息,至于莫声莫动他们都是有任务在身,不方便过来。”
    “禧凤老师,我懂。我知道禧雨老师他们都很关心我,曾经有人为难我陷害我的时候,禧雨老师挺身而出的一幕,我至今记忆犹新。这些话,不必说,我都懂。”
    长亭轻轻握着禧凤老师的手,柔软温暖,真的像极了母亲的感觉。
    她上一次跟母亲握手,还是在八岁的时候,母亲临死之前拉着她的手,眼睛早已哭瞎,却是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摸索着在她面颊上流连。
    而今,已经过去八年多了。
    母亲再也回不来了。
    而她也收获了一份如此珍贵的师生情谊。
    “禧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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