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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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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呢。
    “自然欢迎的。公主大驾光临,瞧着我的长歌殿都蓬荜生辉呢。”凝歌笑。
    唤月见琪和公主要走,看了看手里的莲蓬蒸糕道:“公主,这蒸糕里面今日特意放了您爱吃的杏仁,奴婢替凝嫔娘娘送您。”
    琪和挑眉,微微眯起那杏仁一般的大眼:“你怎么知道本公主喜欢吃杏仁。本公主已经许多年不吃杏仁了,皇兄记忆好的很。”
    唤月浑身一震,额头瞬间就起了层层密集的冷汗,好像是自己玷污了面前最圣洁的女神一般,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沉默了很久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公主恕罪,不是皇上,是……奴婢无意中得知的……”
    琪和眼光一暗,看着惯常爱不释手的莲蓬蒸糕一脸的厌恶,很快就调转了目光冲凝歌道:“我这就走了,明日册封大典必定能见着。娘娘,这贴身穿的衣服一定要舒适才好。”
    琪和转头就走,丝毫不曾对那碧油油的东西有半分的留恋。凝歌点头表示明白,沉下眸子看着唤月,心中掠过一阵阵的清冷,手指拢在袖中来回的搓动,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唤月浑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转身追问:“公主……那这糕点……”
    “既然是你家主子送我的,那便打赏你好了。下次你记住,我不吃杏仁!”
    唤月一回头就见凝歌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一惊,一屈膝就跪了下去:“娘娘恕罪……”
    “你何罪之有?”
    “奴婢似乎得罪了琪和公主了……”唤月无比的委屈。
    凝歌冷笑:“哦?”
    “娘娘?”唤月听闻凝歌的声音冰冷异常,有些诧异的抬头。
    却不料凝歌当即就变了惯常温和的脸,脸上好像是凝结了冰霜一般的苍白冰冷:“到底是谁爱吃杏仁呢?”
    刚才琪和的话她也不是没有听明白,贴身的衣服自然要穿的舒服人才舒心,而贴身的人更要能用才能用的舒心。
    说的可不就是唤月?
    唤月是上次凝歌小产的时候就陪在凝歌身边的,因为和秋少又三分相像,所以凝歌大事小事多半都是要留三分余地。所谓疑人不用,从她在凝歌身边的那一天起,凝歌就从没有把她当成过一个不起眼的丫鬟。
    唤月被凝歌这个一声质问,手上的盘子“砰!”的一声就落了地,那碧绿的莲蓬咕噜噜滚了一地,红白相间的糯米撒了出来,配上那碧绿的莲蓬底子还有间或心形的杏仁,说不出来的好看。
    莲蓬的味道依旧保持着惯有的清新,配上糯米和红枣的香味更加的浓郁。只是这香气却带着冰冷。

第六十一章 唤月
    “我不希望你是任何人的人。一仆不侍二主,即便是我和凤于飞,你也只能选择一个。”凝歌没等唤月出声就淡淡说道,矮了身子坐在身后的躺椅上,目光停留在那碧波**的池塘里,只留了一个冰刀刻出来的侧面给唤月。
    这做莲蓬蒸糕是临时起意,此时的凤于飞守在太后宫里,先不说会不会出门,即便是出门也断不会往御厨房的方向去。若非是唤月刻意去见,是不可能见到凤于飞的。
    凝歌不是傻子,只不过是装傻而已。
    只是琪和话把这一切都点破了,凝歌若是还装聋作哑,怕是真的变成了“聋子哑巴了”。
    唤月冲着凝歌不住的磕头:“娘娘不要丢了奴婢,如果您不要奴婢了,奴婢也就没命了!娘娘开恩!”
    凝歌冷笑:“若是留着你,谁来保我的命呢?!”
    她暗自庆幸她不是和凤于飞站在对立面,周边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刻画上了凤于飞的名字,这叫凝歌有一种诡异的被包围的感觉,不管是明里暗里都有不同的眼光看着自己。
    若是有一天与凤于飞为敌,那么她的下场是什么?凝歌攥紧了膝盖上的宫装,滑溜溜的布料揉在手里凉丝丝的,好似根本什么都没有抓住。
    这样的她尚且还处在被动,一切都要靠别人的施舍来。那她如何与凰家分庭抗礼?
    凝歌不敢想象,只觉得心中仅有的安全感不断的流失,对凤于飞说不出来的失望。她以为他会选择相信她,但是他在监控她的生活,掌握她的一切。
    她的自由呢?她的信任呢?
    她说好要帮他的,即使是这样也他也不肯相信吗?
    “娘娘明鉴,皇上对您和别的妃嫔不同,是真心担心您的安慰才叫奴婢跟在身边。只是奴婢身份特别,若是娘娘都不要奴婢,皇上会杀了奴婢的。”唤月忽然哭了,抱着凝歌的裤腿泣不成声。
    凝歌心中微微有些触动,想起秋少在世的时候不管遇到大事小事都会泪眼涟涟的,只不过是她一个疏忽,那样一个生命就眼睁睁的在自己手里流失了。
    她抓着膝盖的手微微放松,皱眉道:“你走。以后你可以不必侍奉在我身边。”
    唤月手一顿,“娘娘……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她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膝行几步,对面跪在凝歌脚下,不住的给凝歌磕头,不过是三个响头磕下来,额头就已经鲜血模糊,只是唤月好似察觉不到其中苦楚,不住的把自己的额头往地上尖锐的石子上磕。
    “可是皇上当真是为了您好,在这皇宫里经由内务府选出来的任何一批宫女,都要和宫里的娘娘们挂上关系,皇上是在考虑您的安危,如今您孤身一人,奴婢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你的……何况奴婢来您身边的时候就跟皇上起誓,若有一日悖主,必遭诛杀。若有一日离弃,连坐灭门啊!娘娘!”
    凝歌闻言眉眼更加的清冷一些,“你是要我同情你?”
    “娘娘!不是的!奴婢跟着您!断不敢有二心!”唤月绝望的垂首,颤抖着叩首在地上,尖锐的石子上都是鲜血。饶是凝歌看惯了生离死别还是微微抽疼了一下,她没有忘记,她已经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已经没有了斩杀无辜生命的枪支和勇气,凤于飞高高在上是个靠山,而能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少之又少。
    “你起来。”凝歌叹息一般道。裙角微微晃动就离开了椅子,此时风云变幻,原本的艳阳天翻天覆地,冷风四起,有大雨的趋势。
    “天要下雨了,你还在院子里晒着一些干花,去收了……”凝歌看着天上翻滚的厚重乌云说道。
    唤月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接连称是,也顾不得擦拭额头的鲜血,抹着眼泪就向内院冲去。
    “天有不测风云。这雨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凝歌皱眉,念想着玉卿去了尚衣局还没回来,正准备出门去寻,就见玉卿捧着一叠妃的衣料走进来。
    凝歌迎上去:“你出去的时候我分明指了丫鬟给你用,如今怎么自己捧着东西回来了?尚衣局不是应该把衣服送过来的?”
    她接过玉卿手里的衣服,正瞧见那衣服领口处的一处花纹,正是以鲜艳的大红绣出来的一朵牡丹,只是凝歌如何看那牡丹都觉得别扭,不由问道:“这宫里的绣工向来都是定好的,这绣线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只是为什么这花瓣有圆的也就罢了,还有方方正正的?瞧这绣工,分明是赶制出来的,一点也不精细。”
    玉卿任由凝歌从她手中拿走了那一叠衣料,苦笑道:“奴婢终究是奴婢,即便是一朝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也终究还是奴婢的本源。无非是尚衣局的那些人不肯出最好的花样给奴婢罢了。不过这也是定好的了,远远看去富丽堂皇,很符合皇兄的吩咐。”
    “吩咐什么?”
    “尊贵无上,富丽无双。”玉卿苦笑,伸手摸在那宫装凹凸的刺绣上来。
    凝歌知道玉卿言语之间的苦楚,心下微酸:“玉卿,若是论起来,你身份比我还要尊贵。何苦要这么作践自己?”
    “不,娘娘,奴婢没有作贱我自己。为了林家的仇,奴婢什么都可以做。您看看这天气,明天怕是要对奴婢天打雷劈,你说,若是奴婢下了地狱,叫爹爹知道奴婢嫁给了自己的亲哥哥,是不是连奴婢的面都不愿意见?”玉卿说着说着就泫然欲泣,眼泪滚滚在一双杏眼底下,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凝歌蹙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抱着玉卿入怀:“一定不会白死的。”
    思及林家那一百三十七口莫名丧命,连安葬的尸骨都寻不到,就深深能理解到玉卿痛彻心扉的感受。
    等同于一百三十七个秋少在自己面前丧命,一夕之间连尸骨都寻不见。
    “苍天怜我,能给我一个机会,只要一个就好。”玉卿在凝歌怀中喃喃细语,却不料那大雨兜头而下,凝歌拉着玉卿往内室奔去,又把那新拿来的宫装兜在玉卿头上。
    不过是院子道回廊之间的距离,凝歌抖了抖手上的衣服,却见那原本妃的衣衫变成了灰白,整齐的料子上都是斑驳的红红绿绿的印记,抖开一看,那衣服上凤穿牡丹的样式已经脱了一半的,浸染的那绣线上面都是斑驳的痕迹。
    再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什么斑驳的眼神,却好像是计算好了把那各种颜堆砌在一起,竟然像极了一幅山水图。
    不错,是山水图。
    那斑驳的颜下面是华丽的山河图,原本绣着花儿朵儿的地方如今退去颜和边角,变成了交错的河流和城池。一点一点的剥落出来,凤翎国的山水都细细描绘在上面,还依稀可见标注的城池名称。后背的位置隐约可见是凤翎国的皇宫分布,小小的正楷字标注的正是皇宫内院的位置。
    凝歌暗骂自己疏忽,好好的牡丹花或者是叶子,甚至是孔雀的头冠,即便是这皇宫里最差的绣工也不会疏忽道把它们绣成方的。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为了这些隐藏在衣服里的山河图和宫廷分布图做铺垫罢了!
    “这……”玉卿惊的忘记了哭泣,只在大雨里瞧着这件量身定做的宫装生生后退了一步。
    若是在这大雨是在明日,若是当时正巧在户外,玉卿就正巧穿了一副山河壮丽的地图在册封,迢迢众口,图谋不轨之势明显,一百张嘴巴也难以辩驳。即便是凤于飞有心维护,也维护不了这穿在身上的铁证。
    不管是不是凰家做的,凰家都不会容许容许这样的玉卿存在。正好有这么一个契机,正大光明的除去凰九的死对头——玉卿怀中的孩子。
    只有凝歌知道这孩子根本就不是凤于飞的,但是在别人看来,玉卿肚子里的这孩子却是皇长子,是最有可能继承凤于飞皇位的人,是凰九最大的威胁。
    还没有册封就有人迫不及待要置玉卿于死地了,人说天有不测风云,却不料无形中救了玉卿一条性命。若是相信宿命轮回,是不是也该相信玉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玉卿一把攥过那衣服,狠狠道:“一定是凰九。她灭了我林氏一族,依旧不肯放过我。我要去禀告皇上!”
    玉卿无比激动,眼见着就要投身大雨。这是她攥到的第一个能状告凰家的证据,凝歌却若有所思的盯着那衣服上面的山河布图。
    反手一把抓住激动得近乎疯狂的玉卿:“你站住!”
    “娘娘!”玉卿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不解的瞪着凝歌。
    “你疯了不成!你以为被人没有料到这一幕吗?你去状告凰九,有什么证据?我给你的丫鬟都不在了,你连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你去送死,难道要费尽心思保下来的孩子也陪你去死吗?!”凝歌低喝,一把扯过玉卿手里的衣服走进屋里,一甩手就丢进了奄奄一息的炭火里。
    凝歌的眼睛被火苗照耀的亮堂,两把火苗慢慢的舔起她心中的恼怒。

第六十二章 地
    这一个是玉卿,下一个就是她了。
    “你……”玉卿茫然失神的跪在炉火边上,看着原本沉寂的炉火舔了那衣衫,瞬间腾起一阵火苗,满屋子都是丝绸燃烧的味道。
    凝歌说的没有错。
    她什么都没有。
    凤于飞若是能凭空给凰九定罪,何以等到今日?若是拿着这一身衣服去告状正好在别人预料之中,那她根本就到不了乾坤宫就没了性命。
    “呜呜呜呜……”玉卿再也忍受不住,伏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时而用手捶打着地面,恨不能把那地面凿出一个窟窿来自己钻进去才好。
    这哭声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凝歌心上, 炉火里的衣服瞬间很快就成了灰烬,凝歌却是有了新的愁绪。
    不管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谁,明日的册封大典宫装已经是定制好的了,明日里的册封大典若是不见玉卿穿,又要多生事端。
    “娘娘,这衣服毕竟是钦此,而且册封在即,我们毁了衣服已经是大不敬了。”玉卿忽然道。
    凝歌眼神闪烁,许久才道:“我知道。但是这东西却不能留着,除非你真的想要在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造反。”
    “当然不是。”玉卿辩解,看着凝歌的眼神里忽然有了光芒,“娘娘是有法子?”
    凝歌沉默,搜刮了自己的衣橱,寻了见妃的宫装毫不犹豫就剪破了。
    “娘娘这是做什么?”玉卿奇怪道。
    凝歌把那口子撕的大了一些,抬头看了一眼玉卿道:“你难道想因为一件衣服带着孩子去死?他们想要这样,我偏生不叫他们如愿。”
    玉卿黯然道:“奴婢去尚衣局的时候,尚衣局的只说这料子向来都是做给娘娘们册封的时候在穿。没想到……”
    凝歌冷笑:“既然他们说是定制的,我们就将计就计。我和你一处去面见皇上。”
    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拦路虎到底是谁?
    “娘娘,这件事情奴婢去做就可以了。”玉卿看了看凝歌手里破损的衣服,马上就意识到了凝歌的意思,心里难免是要多一些感激。
    她是当局者迷,被自己脑海中根深蒂固的仇恨左右。若非是凝歌尚且能保留有一丝清醒,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外面还在绵绵的下着小雨,凝歌和玉卿一人一把油纸伞就出了长歌殿,玉卿还特意着人准备了一盅燕窝放在食蓝里提着,说起来,她终究还是在挂念太后的身体。凝歌看在心里,却并没有说些什么,临走的时候凝歌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正殿,不过是匆匆一瞥,就瞧见那门口裙角浮动,一闪就消失了在玄关处,她若无其事的回头和玉卿并肩,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来,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出了长歌殿,要经过御花园才能到达慈宁宫。凤于飞此时侍奉在太后身边,凝歌想要见他却不得不走慈宁宫这一趟。比较来比较去,大概凤于飞才是这件事情的核心人物,这看那人到底是帮谁了。
    御花园里四季如春,分明是已经晚秋了,还有花儿娇艳欲滴,雨沙沙的打在花儿的叶子上面,一颗颗的凝结如美人眼角最美丽的泪珠。
    正巧经过一片海棠花树下,海棠花的叶子已经变了,花儿隐藏在那五彩斑斓的叶子里面,向着凝歌低垂着**。凝歌心思一动,信手摘了一朵海棠簪在鬓间。
    鲜花娇艳欲滴,只是那人巧笑倩兮,却更是人比花娇。
    雨越下越大,凝歌和玉卿还没有到慈宁宫就已经沾湿了鞋子和衣角,不出凝歌所料,在慈宁宫转弯处就见一队侍卫围拢过来,因为是在拐角,这些侍卫就好像凭空冒了出来,只不过顷刻之间就已经把凝歌和玉卿围拢靠墙。
    为首一个见了凝歌眼神微闪,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上次秋少死的时候押送凝歌的人。
    凝歌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睫毛低低的垂下来,在下眼睑氤煙出一道阴影,叫人如何都看不清其中情绪。只是站在她身边的玉卿却明显的能感觉到凝歌身上的变化,即便她只是端庄的站在那里,握着伞柄的手却在微微的发白,目光无意识的聚焦在那侍卫的鞋头上面,身上的气息却莫名多了许多的杀气和冰冷,透过那重重的雨幕一点一点的蔓延出去。
    也或许是因为雨太大,也或许是因为这天气原本就冰冷的很。这样的杀气就好像被吞没了一样,那侍卫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二位娘娘,这阴雨连绵,不知道是要到哪里去?”为首的侍卫拱手道。
    凝歌蹙眉,低喝道:“深宫内院,怎么容许你们带刀擅入”
    那侍卫沉吟道:“娘娘有所不知,近日里太后大病,这后宫一时不大安宁。明日里的册封典礼又有诸多事情要准备,这皇宫里鱼龙混杂,所以派禁卫军出来站岗巡逻。靠近慈宁宫的人都要谨慎盘查,只是不知道二位娘娘带的是什么东西?”
    “真是放肆!我伺候在慈宁宫这许多年,从不曾听闻这样的笑话,皇上的后妃为何要接受你一个侍卫的盘查?”玉卿狠狠的扫了那侍卫一眼,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温婉,倒是颇有些作为大丫鬟时候的威严。
    那侍卫眼神微闪,死死的盯着凝歌怀里抱着的妃长衫:“那也不行。这是皇上亲口下令,要太后在慈宁宫安养身体和前朝的册封大典一个也不能耽搁。凝嫔娘娘,属下多有得罪,但是也是职责所在。”
    凝歌冷笑着后退了一步,抱紧了怀里的衣衫:“这不过是本宫平日里惯常贴身穿的衣服,难道你也要盘查么?”
    那侍卫微微一愣,他们没有凝歌和玉卿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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