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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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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神情很是宁静,嘴角甚至带着弯弯的弧度。
    凰柒痴痴的看着那个再也不会醒过来的女子,脸上没了那日的歇斯底里般的绝望,他很平静,只是这平竟然让凝歌察觉不出这是一共活生生的人。
    或许在玉卿死去的那一日,凰柒就已经死了。
    “玉卿说,她活在我的记忆里,只要我活着她就不会死。”凰柒突然开口说道。
    凝歌点了点头,“是,她会一直活在我们大家的记忆里。”
    凰柒穿了一件雪白的衣衫,衣摆处绣着几支清冷的翠竹,像是此时手里举着火把傲然而立的男子,孤清寂寞。
    “玉卿,我知道你怕黑,所以我用这样的方式送你,你可喜欢?”
    凰柒走近玉卿低低的说道,像是与情人说着最亲密的情话,他声音带着无尽的宠溺,表情含着无限温柔。
    大火在细雨纷飞中烧了起来,玉卿的脸庞在飘忽不定的火苗里隐约可见,凝歌看到一滴清泪从凰柒的眼中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凰柒是爱惨了玉卿的,所以这样的离别必定是痛彻心扉。
    凝歌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也这样的死去,凤于飞是不是也会这样的难过?
    青花瓷里装了玉器的骨灰,凰柒小心翼翼的封了口,然后放进锦缎的包袱里,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像是那日轻轻抚着玉卿的脸颊,“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我们都自由了。”
    于玉卿而言,死亡终于将她从对心爱人的愧疚以及为林家报仇的负担里解救了出来,她再也不必左右为难,夜夜难寐了。
    凰柒则是脱离了凰家,远离那潭浊水,此生再不受拘束了。
    这样看来,也是很好的。
    “你们要去哪里?”凝歌轻声问道。
    凰柒很是喜欢凝歌称呼“你们”,他小心翼翼的将包袱背在了肩膀上,淡淡的笑道,“我们会去哪里都好,只要在一起就好,只是我想有生之年应该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原来,此别竟是再见无期了。
    凝歌走到凰柒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凰柒背上的包袱轻声说道,“玉卿,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是快乐的,虽然我不舍得你,但是为你高兴,你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这样真好是不是?”
    凰柒的眸子动了动,微微偏头看了看自己包袱,眼神温柔,像是看着鲜活生动的玉卿一般。
    “玉卿是将你当做朋友和亲人的,”凰柒轻声说道,“她不愿意我与你为敌,我也愿意远离这争斗。”
    “嗯,”凝歌点了点头,“谢谢。”
    凰柒摇了摇头,“你不必谢我,玉卿死后我想了很久,许多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想明白了,我觉得这样蛮好。凤于飞于凰家都逃不脱‘成者王败者寇’六个字,输了的也没什么不甘心,我看不到这最后的结局倒是好的。”
    凝歌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回来,也请告知我一声,我会想念玉卿的。”
    “会的,不过只怕不会回来了,”凰柒淡淡的笑了,脸上没有任何悲欢,“我会带着玉卿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我们都累了走不动了,便只在那一处停下就好了。”
    林间的白马才嘶鸣,似乎是在召唤凰柒上路了,凰柒冲着凝歌笑了笑,“珍重。”
    凝歌冲着离去的人挥了挥手,“再见。”
    凰柒与玉卿还有他们的孩子终于是生生世世的在一起了,这样可真好。
    自从出宫回来之后,凝歌就一直站在窗前愣愣的出神,落在凤于飞眼中的背影带着几分凄清,还有寂寥。
    “凝歌,你怎么了?”凤于飞一只手揽住凝歌的肩膀,低低的问道,“怎么出宫一趟回来就开始发呆了?”
    凝歌没有回头,眼睛依旧望着在细雨中静静绽放的花朵,声音带着软绵绵的伤感,“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凤于飞愣了一下,搭在凝歌肩头的手微微的僵了一下,随即就定定的说道,“不会。”
    虽然早就知道帝王之心难测,也知道能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的人必定是心肠冷硬的,可是亲耳听到这话,心情还是忍不住的低落来了下去,喃喃的说道,“不难过也好,省的我不安心。”
    凤于飞扳过凝歌的肩膀,皱着眉头,嗔怪道,“告诉我今日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回来就问了这样奇怪的问题?”
    凝歌的眼睛了写满了落寞,“我去送玉卿了,凰柒带着玉卿离开了京都。”
    “我说不会,是说你不会死,”凤于飞盯着凝歌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此生,我会护你周全。”
    凝歌就势靠在了凤于飞的胸前,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惶惶不安了一整天的心突然就踏实了下来,“玉卿死了,凰柒的心也死了。我看着玉卿化作袅袅青烟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死了……”
    凤于飞不语,只是低下头吻住凝歌。
    衣衫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伴随着身上微微的冰凉和颤抖一点一点的都敲进凝歌心里。
    “我说了,你不会死。也不准死。”
    凝歌微微勾起唇角,叹息。
    “凤于飞,你依旧是觉得我不到死的时候吗?”
    凤于飞用尽了力气死死的扣住凝歌的肩头,神复杂,许久才道:“若是有一天你死了,定然是死在我凤于飞手下。你若不背叛我,我定然不离不弃。”
    凝歌苦笑,微微后退一步。
    原来信任依旧是要有交换的条件的呢。
    “皇上,妾身该回去了。”凝歌这样说着,微微福了福身子,也不等凤于飞答应就转身走了。
    凤于飞看着那飞扬的裙裾,伸了伸手,终是抿了抿唇又放下了……

第一百零七章 太后大殡
    凰柒远离京都,之后就是太后大殡。
    举国同丧。
    合宫里都是一片凄凄惨惨的白,对于太后的死一直都是有所隐晦。只说是久病不医,一朝殡天,再没有其他的说辞。
    云安太后入棺时候,凝歌穿着一身素白的宫装从长歌殿前往慈宁宫,途中遇见从岔道插进来的皇后凰九,凰九扶额坐在摇摇晃晃的步撵上,头顶垂着袅袅的白纱,发髻挽于脑后,鬓上斜斜的插了一支洁白的玉牡丹发簪,垂着厚重的白串珠流苏到下巴以下,衬着那下弯的唇角愈加的冷峭。
    凝歌顿住脚步给凰九的轿子让了路,凰九的余光却刚好落定在凝歌身上,不复从前相见时候的大方,却是一种难以释怀的怨恨。
    如刀子向着人身上捅去。只不过那样的感觉稍纵即逝,快的凝歌还没来及抬头就已经消失不见。
    “停下。”凰九忽然冷声道。
    长笑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凝歌,连忙吩咐抬着步撵的轿夫放下轿子,搀扶着凰九缓缓到了凝歌面前。
    凝歌屈身行礼:“皇后娘娘万福。”
    凰九忽然就笑了起来:“论起万福来,哪里有妹妹这样因祸得福的好福气。”
    凝歌皱眉:“臣妾愚钝,不知道娘娘在说些什么。”
    凰九抬了抬眼皮,瞧着自己手指上那紧致的纯金护甲,低声道:“妹妹对于凰叁府上送的礼物可满意?”
    凰叁府上的礼物,说的可不就是已经疯了的固伦吗?可是固伦已经疯了,难道她还不肯放过她吗?
    从她去西凉,到固伦入凰叁府中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说到底固伦公主已经是成了凰捌之死的替罪羊,是凰家仇恨的承担者。
    只是人已经被替换了,受尽了折磨之后还要被当做筹码吗?
    凝歌心中涌起一阵愤怒来,猛地抬眼死死的看着凰九。她要靠着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的疼痛才能避免暴走,若是可以,她真想要狠狠的给面前笑得坦荡的凰九一个耳光。
    只是凰九脸上有些难以掩饰的憔悴,不过是区区几日的功夫就已经消瘦了一圈,精致的妆容背后掩不住的疲惫,就连那习惯带着温热笑意的眼角都添了几条皱纹,自不必提那眼中鲜红的血丝了。
    凰九撑着表面的姿态想要看着凝歌痛不欲生,想要看着固伦生不如死。
    可是她偏生不想如了她的愿。
    凝歌的心情忽然就平静下来,从从容容的弯了嘴角对凰九一笑:“托娘娘的福,一切都已经安好了。玉卿虽然去了,总算是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天涯不是?”
    凰九面一变,再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淡定,冷声道:“凝歌,不要以为是你胜利了。这笔账本宫一定会讨回来的。”
    凰九再也藏不住自己的本心,之前的大方仪容也瞬间天崩地裂。凝歌看的开心,索性道:“娘娘母仪天下,这后宫和皇上都该是您的,自然是您是胜利者了。不是吗?”
    凰九上前一步,一字一句道:“凝歌,你等着看,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凝歌挑眉:“若是如此,我下了黄泉还能好生的代替娘娘去照看您那未出世的侄儿,要多谢娘娘恩典才是。”
    她看着凰九脸上神不断的变幻心中顿时升起一种爽快的满足感,她还想要提及太后之死,奈何她手里没有证据。
    唯一有的那个药罐用以交换了固伦公主。
    狐狸总是要有露出尾巴的那一日的。凝歌坚信。
    “你……”凰九噎住,凤目里正是一场风雨欲来,护甲咔哒一声断裂在掌心,听得身边的长笑心中也是一个咯噔,连忙道:“娘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凰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看了一眼凝歌,“妹妹当谨记一句话,叫慧极必伤。”
    凝歌屈膝:“多谢娘娘教诲,妾身定当谨记在心。”
    送走了凰九,凝歌站在原地许久都不曾动弹,唤月低声道:“娘娘,我们也该走了,皇上还在等着我们。”
    凝歌点头,举步而去。
    两人走了许久还未到慈宁宫,只是却听闻宫里陡然哭声四起,声音凄惨好似深夜厉鬼呼号。
    这也是寻常事,凤翎国流行哭丧,如今当朝太后死了,后宫的儿媳妇们自然是要尽到哭丧的义务的。只是凝歌听着这样的半真不假的哭声却是十分的刺耳,攥着眉头不肯舒展。
    太后含冤而死毋庸置疑,唤月道:“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白。”
    凝歌顿了顿脚步,问道:“你是想问太后的死因?”
    唤月一愣,点了点头。
    “太后娘娘服毒冤屈皇后娘娘,却未必是下了重手,根本就不会置自己于死地。只是太后娘娘为何就这样没了呢?”
    凝歌眯了眯眼。许久才道:“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了。”
    就是因为最开始怀疑的是凰九,后来被查明是太后自己下药之后才显得凰九无辜。以至于太后的死被生生的压制下去,这时候最难受的该是凤于飞了。
    凝歌想到这里,加快了脚步进了慈宁宫,远远的看见凤于飞和凰九并肩站在为云安太后准备好的棺木面前,身后林林总总跪了整个院子都是哀哀哭泣的女人。
    凝歌走到离凤于飞最近的人群中间跪下,正遇见跪在牵头的琪和。
    琪和眼眶泛红,整张脸都臃肿起来,好似吹了气进去一样高高的鼓在那里。见着凝歌来了却也是分毫不动,只是拿着那双毫无神采的眼睛看了一眼凝歌。
    “你来了。”
    凝歌点头,挺着脊背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凤于飞和凰九。
    琪和忽然冷笑着晃了晃身子:“我没有母后了。”顿了顿之后,琪和舔了舔颇有些干燥的嘴唇,绽放出一个如春阳一般的笑容来:“皇兄终于又少了一个负担。不必因为母后是凰家人对凰家手下留情。你说,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了呢?”
    凝歌蹙眉,抓住琪和冰凉的手指道:“不会的。”
    琪和迷茫的看着凝歌,反问道:“不会?”
    “那么玉卿呢?然后又是母后,接下来不是到我是到谁呢?不过,这样死了也是好的。至少她终于不会再刁难二哥,不会被人利用。你说是不是?”
    琪和的一番话好像是在说给别人听,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凝歌只能硬生生的熬了一个“是”字出来。
    琪和泣不成声,哭声混在哭丧的大部队里并且被瞬间淹没,凝歌伸伸手想要阻止她,只是手放在了半空终究是攥了攥就收了回来。
    死的不是她的母亲,她怎么会知道此时琪和心中的感觉呢?
    她的亲人只有云安太后和凤于飞罢了,如今凤于飞似乎对于太后的死已经早就看透,而云安太后已经作古,琪和还能期待什么呢?
    凝歌逼着自己从琪和身上转移开视线,看向台上侧边齐齐端着手站着的三个身穿纯白宫装的女子,那样的姿态,很显然的能看出来那三个女子的身份是高于跪在下面的嫔妃,又似乎是低于已经入棺的太后。
    三人中,为首一人站在正中间,面容沉静,素颜不染眉黛,五官又极为深邃,隔着远远的依旧能看见那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来的阴影,此时正定定的瞧着那围绕在棺木的花儿出神。
    左侧的女子美目顾盼生辉,妆容精致华丽,却是没有半分哀戚之感。倒是不住的用手里一方水红的罗帕擦拭一下眼角,叫人心生误会以为那人正泪如珠连。
    隔了很远,依稀可见那罗帕上绣工精致,攀附着一枝紫藤萝,枝枝曼曼的缠绕了整个罗帕边缘。
    凝歌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独独把视线落定在左侧女子的罗帕上,心中正疑窦重生,却忽然瞧见站在中间看着棺材的女子抬起了头,侧目看向了凝歌方向,正巧撞进凝歌探究的眸子里。凝歌慌忙想要回避躲闪,却不料那女子陡然绽出一抹笑意来,冲着凝歌微微点了点头,就又飞快的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低下头去。
    真是奇怪,凝歌和那站在中间的女子似乎是许久不见却依旧不见生疏的老朋友一般呢。
    站在右边的女子年纪稍长,看起来就是慈眉善目的面相。即便是刻意保持着冰冷的脸,她看起来也像是在微笑。
    凝歌 不曾见过她们,也就疑惑的多留心看了几眼站在中间的那女子。
    唤月正跪在凝歌身边,见凝歌目光流转,连忙搀住了凝歌的手低声道:“那是宫里的三位太妃,这三位太妃是先帝在世时候的和太后娘娘并称贤良淑德四妃中的三个,中间的是良太妃,左侧是淑太妃,又侧是徳太妃。而太后当年位尊贤妃,若非是皇上登基,也该是贤太妃才是。太妃娘娘们自先帝去后久居深宫不曾露面许多年,娘娘不曾见过也是正常。”
    凝歌挑眉,嘴里喃喃有声:“良太妃?”
    唤月一愣,道:“是了。不过娘娘还是小心一些,那良太妃可不好惹。”
    凝歌俯下了身子低语:“哦?比太后还难对付?”

第一百零八章 不归路
    唤月眨了眨眼睛想了许久才道:“反正宫里传闻良太妃是最心狠的了,又有娘家势力撑着,若是想要害你你是断然躲不掉的。”
    凝歌俯首玩弄着自己的护甲没有做声,却是恰好错过凤于飞看过来的目光,沉沉的带着血雾的颜,匆匆的落定在凝歌身上又飞快的移开,说不出来的疲惫无力。
    高台上的太监高高的吟唱起丧礼步骤,凤于飞和凰九好像是两个机器人一样木然的走在一起,木然的行礼,却始终不肯侧目看对方一眼。
    他们本是整个国家的表率,只是如今表率做了个稳妥,心里却早就咫尺天涯。
    殡丧之礼完毕,凝歌拖了如刺骨一般的双腿回了长玉宫,外面已经有了沉沉的暮,凝歌凑在窗户坐着,唤月跪伏在膝下帮凝歌换着手炉挨个捂在那膝盖上。
    “这几日天气变幻不定,娘娘这是月子里面落下的病根,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好的了,一定要多加保暖才是。”唤月低声念叨着。
    凝歌只顾着勾唇笑:“唤月,你当时要去皇上那禀告我今日又和凰九对峙的事情来的。”
    唤月浑身一怔,手下的动作也跟着一顿,屈膝在凝歌面前跪下:“娘娘,唤月如今不会在背弃娘娘了。”
    凝歌眯着一双凤眼,探手捂着那绣工精致的手炉袋子,“为何?”
    “唤月本就是皇上指给娘娘的人,如今皇上和娘娘如胶似漆,唤月是谁的人都不打紧不是么?何况唤月知娘娘在这深宫里辛苦,崇敬娘娘的不屈坚定,自愿跟随娘娘,此生不弃。”
    凝歌好笑的探手在唤月面前挥挥:“不过同你开个玩笑,你倒还认真起来了。”
    唤月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凝歌,眼中的星光明明灭灭,坚定道:“奴婢是认真的。”
    是从什么时候看见凝歌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呢?
    或许是从秋少死后,凝歌不顾一切要追回一个公道的时候。也或许是在凝歌半睡半醒的时候总是在呼唤秋少的名字的时候。
    也或许,是为了救下玉卿舍命相陪的时候。
    秋少和玉卿不过是这宫里最寻常见的丫鬟,即便玉卿的身份中带着谜题,但是初始的时候终究只是一个随侍在太后身边大丫鬟。这两人没有任何的富贵可言,更没有能攀高枝的枝桠。即便是死在这皇宫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不会有人心疼,只是那人却是为这两人下足了功夫,因为秋少的死丢了孩子,丢了恩宠,险些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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