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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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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和柳妃飞肩上的流云相得益彰。
    或许她的心早就定在了那满是流云骏马的草原上,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凝歌喃喃的念着,顺手摘了簪在头上的白玉海棠攥在手里。
    凤于飞等凝歌安静了之后才一把带起凝歌揽在怀中,低语道:“这皇宫之中总是要面对各种离别,若是你每一个都哭一次,你很快就会用干你的泪水。”
    “那么,即便是这样,你也要放任那人逍遥法外吗?”凝歌脱口道。
    凤于飞身形一僵,只淡淡的推开了凝歌转过身去不言不语。
    凝歌忽然笑了起来,笑声由压抑在喉咙中的闷笑渐渐的变成放肆的大笑。笑的眼泪都出了来,眼中失望之情显而易见。
    凰九的心思用在了凤于飞身上,归根结底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凤于飞。
    只是凤于飞的忌讳和犹豫不定,看在别人眼里却也是分外用了心。
    “凤凰两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只是凰九很小就嫁入皇宫跟随我,她是命定的皇后,在凰家势力的一路鼎立相助逐渐强大。”
    凤于飞侧身,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没了轮廓,无奈的叫人心疼。
    “她几次舍命救我,跟我要下承诺他日她有要求是便倾力答应。只是这些年她站在最顶端,早就没有什么需求。凝歌,这和爱情无关。她是曳的心爱之人,即便不顾她我也总要顾着裕王。他已经为了我丢了母妃,总不至于还要丢了一个心头所好?”
    凝歌心思软了下来,苦笑道:“你叫我铁石心肠学会自保,你终究是软了心思。若是有一日为此叫你万劫不复,你可会后悔?”
    凤于飞一愣,转过头去背对凝歌却没有说话。
    是啊,会不会后悔呢?
    只是等到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即便是后悔也是无力的。
    “你怎么知道我如此示弱就不是另外有图谋?向来你都是最懂得推理,如今怎么会觉得我会对凰家心软?”凤于飞忽然笑道。
    凝歌看不清那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里面犹如一场风暴中心,正一点一点的把她吸进去。
    “那是什么?”
    凤于飞沉吟,若有所思道:“叫她抱着希望,好生看看你导演的戏岂不是更好?”
    凝歌不可思议的看着凤于飞道:“你全都知道?”
    凤于飞摇头:“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叫我失望。”
    “凰九喜欢你,你这样……未免太过狠心。”凝歌蹙眉。
    “她喜欢的不是我,是她自己。”凤于飞举步到门口,瞧着明朗的天道:“总是觉得这天要变,你说是不是?”
    凝歌听不懂这话里的弯弯绕绕,摸了摸鼻子看着大好的晴天道:“有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莫要到时候倒行逆施才好。”
    凤于飞敛眉,承诺一般道:“自然。”
    “如此最好。”凝歌蹙眉,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乾坤宫。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应了凤于飞的话开始阴沉下来,好似凝歌的心情一般翻着滚滚的乌云。远处隐约传来隆隆的雷声,闷闷的一下一下的打在凝歌心上。
    除了乾坤宫没走几步就断断续续下起雨来。
    凝歌怒瞪着天空,暗想这天也是要和她作对的吗?
    冬天里下起了雷阵雨,是讽刺还是警示?什么时候她开始蔑视这里的生命,简简单单的以为在这场争斗里面死两个人也没什么的了。
    她还能回去吗?
    头顶有一把伞遮下来,凝歌侧首看去,心中猛地一惊,来人不是预料中的凤于飞,却正是一身清冷的凤于曳。
    “天降异象,必定是有不祥之事发生。”凤于曳好似对着雨幕说话,又好似对着凝歌说话。
    凝歌惊讶的看着凤于曳:“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凤于曳不是被囚禁在曳香院不能出门么?何况他自从太后大殡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怎么会这时候出现?
    凤于曳低下头,常常的睫毛正好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光芒,淡淡道:“皇上在府外赐了府邸,准许本王出宫居住了。娘娘竟然不知道么?”
    凝歌不由就想起来唤月一早上在乾坤宫时候说起的混乱和容易出宫的事情,原来说的就是明日里的裕王府乔迁大喜。
    到时候文武官员必定还是要冲着这个裕王的头衔前往祝贺,岂不就是场面混乱么?就连深宫中的皇帝怕是也要出面给裕王府踩踩门槛,宫里来往伺候的人要出门自然容易上许多。果真是个约会的好机会呢。
    真是天助我也。
    凝歌嘴角勾起,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当下别有深意的看着凤于曳问道:“王爷说的可是真的?他答应放人了?”
    凤于曳闻言微微一顿,才轻轻点了点头。
    凝歌暗嘘一口气,由衷笑道:“那恭喜王爷,总算是重获自由了。”
    这样扭曲的兄弟和兄嫂关系也终于要结束了。太后已经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在凤于飞的掌控之外向凤于曳下手,所以凤于曳会结束这长达十多年的囚禁生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凤于曳却好似对于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多满意,冷哼一声,住着拐杖微微向前,挡住了凝歌露在雨地里的半个身子。
    “只是今日的天象看来,明日里裕王府搬迁却未必是好事。娘娘觉得呢?”
    凝歌眯了眼睛,忽然笑道:“福祸相依。王爷怕是多虑了。”
    凤于曳闻言倏然睁开眼睛定定的瞧着凝歌:“福祸相依?娘娘也是觉得会有祸事的了。”
    凝歌摇了摇头道:“不过是随口一说,倒是扫了王爷的兴致了。看来今日的大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妾身这就要告退回宫了,裕王爷保重。”
    凤于曳皱眉,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凝歌脱离了他的伞投身进大雨中。
    一转身,正见着乾坤宫门口,凤于飞背手而立,显然是把刚刚的场面看进了心里去。
    凤于曳缓缓勾唇一笑,转了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远。
    凤于飞把那样一个得意的笑容看了个真切,只是却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
    “皇上,裕王爷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乾坤宫附近?”长彦疑惑道。
    凤于飞侧身:“他已经解了曳香院禁闭,如今出入在皇宫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稀奇。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长彦神微闪,看着凤于飞欲言又止。
    凤于飞瞟了一眼长彦:“有什么话你就说,不必藏着掖着。”
    长彦惊惶的低头,把手中的拂尘交换了一只手才道:“奴才只是觉得皇上对于裕王未免是宠爱过甚,裕王却未必会领皇上的心意。皇上还是要小心些为好。裕王在皇宫中尚且知道动向,不能掀起风浪来。只是若是出了这宫廷就不知道在宫外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了。奴才总是觉得皇上赐居裕王府邸太过急切了。”
    凤于飞眼中闪过一抹厉:“你胆子愈发大了……”
    长彦屈膝一跪:“皇上恕罪!”
    凤于飞不耐的摇了摇手:“你们整日里恕罪恕罪,听得孤腻歪的慌。下去。”
    长彦连忙道了声是,利索的爬起来曲着身子退了下去。
    临走的时候还顺便帮凤于飞关上了门,只在门外摇头叹息。
    瞧着天喃喃自语道:“怕是只祸非福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速之客
    第二日果真是裕王的乔迁大喜,临晚上的时候凤于飞才把旨意传至各宫。宫人们接到旨意之后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裕王是一颗炸弹,留在这宫里就人人自危,但凡有人靠近曳香院就必定会出事,这已经是这些年来不变的准则了。
    如今这样灾星祸水就要出宫了,岂不是大快人心。
    凝歌被钦点了陪同凤于飞一处前往新裕王府庆祝裕王乔迁,皇后禁足,不必前往。
    柳妃的死就似一桩不起眼的小事被一带而过,昔日风光无限的柳妃如今凄凄惨惨的故去,即便是临死之前有幸见了皇上一面,却终究无缘荣宠。
    尸体甚至还被驱逐出皇宫不能入皇陵。
    岂不是成了荒郊野鬼了么?
    这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众人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不过是一下午的功夫就消失匿迹,再也无人提起了。
    柳妃太过卑微,只能叫大家清晰的认识到妃嫔和皇后之间的身份悬殊。
    即便皇后是杀人又害了皇子,也终究不过只是关了禁闭罢了。这和不多作苛责没什么区别。众人只能在一阵唏嘘中同情同情柳妃和那未出世的皇子,一转头就忘记了这样有这样一件事情了。
    这皇宫后院里的事情何其多,死的人又何其多,也不多一个柳妃。
    只有凝歌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凤于飞之所以不愿意把柳妃葬入皇陵不过是因为许诺柳妃要把她和多罗安葬在一起,冒着把尸体丢弃的名义运往西凉偷偷安葬,倒也不失是一个好法子。
    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即便是在阴间,也总算能在百转千回之后重新聚首。凝歌心中颇感安慰,却又忍不住的心凉。
    这厢故人尸骨未寒,那边就要摆起喜宴了,乔迁乔迁,到底是在急什么呢?
    唤月捧着圣旨笑道:“看来天意也是向着娘娘的,这厢还在想着能不能跟着皇上出宫,这机会就来了。”
    凝歌无言,只瞧着窗外的的风雨出神。
    确实是个好机会。
    明日里乔迁盛宴,另立门户的裕王府上连皇上都去捧场,其他大臣们自然不甘落后。到时候那裕王府好比朝堂一般的热闹,混乱就是难免的。
    届时少了那么一两个人也不稀奇。
    凤于飞会带着她去也是预料中事,只是凝歌总是觉得事情太过突然急切,总好像是在掩饰些什么。
    到底凤于飞是在谋划些什么呢?
    还是这其中还有她凝歌不曾看见的事情?
    唤月见凝歌眼神忽明忽暗的来回变换,手在凝歌眼前晃了一晃:“娘娘?”
    “恩?”凝歌惶然惊醒,坐直了身子回应了一声。
    唤月见凝歌面凝重,一开始拿了圣旨的高兴劲也渐渐退去,连忙问道:“娘娘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凝歌站起身来走向窗边,别有深意道:“这雨下的人心惶惶的。”
    唤月敛了眉眼附和:“冬日里的雷雨难免是叫人心烦。娘娘不必太过忧心了,天助我等,必定马到功成。”
    凝歌点头:“但愿如此。”说着又回身问道:“对了,固伦公主怎么样了?”
    唤月缓缓的叹了一口气道:“还是老样子,总是半清醒半糊涂,偶尔清醒的时候说些胡话,多半时候都在睡着。可怜了固伦公主,在草原上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如今到了凤翎国却只能任人宰割。”
    凝歌顿了顿,又低声道:“小的怎么样?”
    唤月明白其中意思,当下就压低了声音道:“今日里依旧是四爷照看着,娘娘安心就好。”
    凝歌冷哼一声:“凰家唯一做的对的事情大概就是保住了这个孩子。”
    唤月不解道:“娘娘,奴婢终究是不明白,这孩子生出来身份也更加尴尬,您不肯告诉皇上,这样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情。”
    凝歌缓缓摇头:“若是没有了这孩子,固伦的生存就毫无希望。我不希望她的下半辈子都活在阴影里面,这孩子或许是唯一的调节剂。”
    “万一适得其反呢?”唤月追问。
    凝歌一顿,手指来回的绞着袖口,许久才道:“那也只能是命。”
    “恕奴婢之言,娘娘既然目睹了固伦公主在凰府中遭受的一切,就应该明白固伦公主腹中的孩子是一桩罪孽,固伦公主心高气傲,如今是半疯半傻才安稳现世,若是有一日彻底清醒,您怕是做了一桩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唤月低声道。
    凝歌眼中一阵黯淡,僵硬着身子不说话。
    或许,她本来就是自私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孩子身上的罪孽和污点呢?
    只是她深知孩子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失的痛苦,她会想起她那未曾谋面的孩子,尚且没有成型就命丧黄泉,而固伦肚子里这个孩子又何其无辜,为何也要承担大人之间的恩怨呢?
    也或许是可以把自己对孩子的希望就寄托在了固伦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即便知道那孩子留不得也终究留了下来。
    这大概是凝歌心中对于生命唯一的仁慈了。
    凝歌有些疲惫,无力的挥挥手道:“不必多问了,你下去。近些日子我身边不需要别人伺候了,屋子里的洒扫你亲自挑几个亲近些的丫鬟来做,以后断不能在坤宁宫出什么细作,这一次是幸得柳妃相救,下一次怕就要万劫不复了。”
    唤月点头,扶着凝歌坐上了床,又帮凝歌重新铺了床,更衣躺下才准备退下去。
    凝歌却出声唤住了唤月:“唤月。”
    “娘娘还有何吩咐?”
    “照看好固伦公主。叫凰肆不要到固伦那里去了,他如今身边有了一个长笑,那长笑是皇后在宫外的眼睛,可莫要出了什么纰漏才好。”
    听见唤月应声,凝歌才放心侧着身子准备睡去。
    一天的折腾,心好像是被悬在来回弹跳的钢丝上面惊疑不定。这时候只觉得特别的累。
    只是她连睡觉都不敢松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凝歌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对手,凰九此时虽然禁足,但是却聪明的把长笑送到了凰肆身边,长笑一在,就好比凰九在。凝歌顿时觉得脊背发寒,只觉得自己四周都是一双双贪婪觊觎的眼睛。
    “轰隆!”一声惊雷猛地劈下来,声音好似平地而起,厚重且振聋发聩。凝歌拥着被子猛地坐起身来,透过闪电照进来的光亮瞧见帷帐外站着一个人,看那身形背影,倒是像极了穿着斗篷的男人。
    她刚才分明是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怎么会连这屋子里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呢?
    凝歌心中一惊,当下就沉了脸,出声低喝道:“是谁!”
    她顺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一把簪子来,一撩帷帐就跳下了床,又是一道闪电照进来,原本该站着人的地方却是空空荡荡的,哪里有她在帷帐中看见的人影?
    凝歌向前走了两步四下里看看,正瞧见边上的窗户正一开一合互相撞击,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
    捡起桌子上唤月放着的火折子点亮了油灯,凝歌向着窗户的方向紧走了几步,向下四处张望,外面只不过是长廊,长廊外就是花园。只听听雨声,之间稀疏枯萎的花草叶子,不见有任何的影子。
    奇怪,她明明是看见有人在这里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凝歌环顾四周,又向前小心的迈了一步,忽地感觉脚底冰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刚才从床上跳下来忘记了穿鞋,而此时她更是光着脚丫子踩在地面上。
    地面上有些潮湿,似乎是积了许多水。只是这窗户面向长廊,根本就不会有雨水扫进来,这里怎么会有水呢?
    她小心的挪开了自己的脚蹲下身子,正瞧见那地上的积水是一只脚印的形状。脚印的脚尖方向正是朝着凝歌屋子里的方向,很显然那人是从窗户跳进来踩在地上然后才走到那帷帐外面的,所以这里确实是有人来过,刚才凝歌看见的那个人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
    凝歌不急不缓的抓了桌上的油灯点了床头的蜡烛,叫这屋子里透亮起来。于是那床后帷帐里黑的身影就显得愈加的明显。
    凝歌端着油灯放定在桌子上,顺手提起桌子上的茶水倒满了两杯,冷笑道:“绛寒,我知道是你,出来。”
    她和绛寒之间不过只有那么一两次不太愉快的会面,这时候若非是他出现她几乎要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身体里面的凝歌再也没有复苏过,只不过说起绛寒这个名字还会不由自主的一阵心酸。
    凝歌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对绛寒身上的气息这样的敏感,只是看见那样的身影就莫名其妙的熟悉,就像是在现代看了千百遍的李平,因为身死的仇恨,那李平现在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能认得,所以虽不曾察觉绛寒进来,但是看见那样一个身影,脑海里直觉的就冒出来这个名字。

第一百三十四章 故人相见
    因为所谓的玉珑国国主的约定,秋少和跟在她身边的一众下人都已经没了性命,这时候的绛寒还来干什么呢?
    是指望她凝歌在凤于飞跟前争宠吗?
    绛寒从床尾的纱幔后面走出来,身上的黑披风拖在地上,压抑的屋子里的空气都难以呼吸。
    绛寒的身上带着一种和黑相得益彰的死气,披风里暗的很,窥不见那人面容,只隐约觉得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反着光。
    凝歌直勾勾的看着绛寒一步步走过来,攥在手里的茶杯越来越紧。
    不过是十几步的距离,却好似千百步一样的悠长。自从宫外树林中的一别,许久不曾见到绛寒,但是凝歌却依旧是对那天对于灵魂险些苏醒的事情心有余悸。
    她不能被代替,现在或者是将来。前世的仇恨也不会被忘却,若非理智是清醒的,她现在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个和李平又五分相像的绛寒。
    她的世界里,从来都容不下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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