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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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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寒一愣,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凰九:“那……凝妃的事情……”
    凰九冷哼一声:“本宫又改变主意了,叫她先好生的活着,等本宫出关之日,在叫她瞧瞧什么叫生不如死!”
    绛寒不赞同的皱眉,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不曾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乔迁喜事
    第二日裕王府新开,京都内十分的热闹。裕王府内没有女子把持着,凤于飞一早就和凝歌出了宫。
    凤于飞一早上新赐下来一身大红的宫装,长衫曳地,上面绣以簇拥盛开的妃牡丹,衣领襟口又以金线绣上流云,衬着头上碧玉雕成的牡丹头面,衬得凝歌雍容华贵。
    本不是倾城,却重在有一份自信。
    凝歌怡然笑着,端庄得体,丝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疤痕给这一身衣衫掉了多少分数。
    马车上安静的厉害,凤于飞板着一张脸闭目养神。凝歌侧目看去,正瞧见凤于飞眼睛下面的青黑,暗想他大概是昨日里熬了一夜,也不知道是在应付什么样的事情。
    一想起昨日里他匆忙赶来,又匆忙离开的场景,凝歌心里就莫名的发紧。
    这是还在生气呢。
    凝歌抿了抿唇,几次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如何都开不了口,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尴尬起来,正在凝歌浑身发冷之际,听见了马车外一阵激烈的鞭炮声音,马车一个摇晃就彻底顿住。
    凝歌实在受不了马车里沉闷的气氛,掀了长裙就出了马车,却是被身边的凤于飞一把扯住,淡淡道:“慌什么?”
    凝歌翻了个白眼,只好顺势坐下来。
    一盏茶的功夫,才有人来撩开车帘子,长彦的尖细带笑的声音传进来:“皇上,娘娘,裕王府到了,进门炮竹已经放过了。”
    凤于飞点了点头,这才起身下了马车。
    凝歌只觉得那金黄晃的她眼花,正是愣神的功夫,那帘子外面就伸出一只手来,细白袖长,大拇指上套着一个碧玉制成的扳指。
    正是凤于飞的手。
    即便是拿惯了刀剑,历经风霜,也依旧保养得体,看起来虽然宽厚却不粗糙。
    “下来。”凤于飞淡淡道,却是刻意别过头去不看凝歌。
    凝歌抿唇,终究是绕开了那手自己跳下了马车。
    凤于飞敛眉,收回手拢入袖中背在身后,踩着一地鲜红的鞭炮纸走在前面,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
    新建的裕王府很是豪华,不像是临时起意。门头上描金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标榜着三个字:“裕王府”,矗立在两边的门柱上雕龙栖凤,好不奢华。正门口大概有数十个阶梯,阶梯之下是两个活灵活现的石狮子,石狮子上用红绸子各自系上了两个巨大的银铃铛,那铃铛很轻,风一吹或者是鞭炮一震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正是骤雨停歇,青石板路上还积着水。
    裕王凤于曳双手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身上一袭白底的翠竹长衫,玉冠束发,额头上一串八宝金抹额,显得人格外的精神。
    凝歌和凤于飞在众人簇拥之下拾级而上,凤于曳迎上来,却只是朝着凝歌行礼道:“娘娘吉祥。今日大驾光临,叫微臣这新宅子蓬荜生辉呢。”
    凝歌挑眉各自看了一眼这别扭的兄弟俩,抬手拿了身边唤月手上的一个礼盒递到凤于曳手中:“恭祝王爷乔迁之喜,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凤于曳身边的小厮接了东西进去,他才开口道:“娘娘人能来,已经是微臣的福分,哪里还要带什么礼物,岂不是生分了。”
    凤于飞瞥了一眼有些热情过头的凤于曳道:“好了,进去。”又侧身吩咐长彦:“长彦,把东西放在门口。”
    长彦哎了一声,凤于飞却已经把凝歌扯进了裕王府,手心互相攥着,些微有些用力。
    “皇上这是在气什么?”凝歌莫名。
    凤于飞倏然转深,放开凝歌的手道:“你跟裕王爷的交情倒是不一般。只是深宫之中有人做文章,出了这皇宫依旧有人做文章,今日这样的场合,还是避讳一些的好。”
    凝歌想了想,道:“皇上这是在妒忌我和王爷关系好么?”
    自从昨天晚上因为绛寒的事情,一早上出了宫门就不见凤于飞理会自己。
    “你觉得呢?”凤于飞反而把问话丢回给了凝歌。
    凝歌实在是受不了这阴阳怪气的气氛,脱口道:“绛寒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在你告诉我之前,我也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管是谁都和我没关系。”
    凤于飞侧首看了一眼无比认真的凝歌,瞧着她眼下面的青黑,即便是经过了脂粉的遮掩也依旧明显,可见昨日里睡的不好。
    想的是什么呢?
    许久,凤于飞才开口道:“昨夜里你没睡好。”
    凝歌有些恼,走了两步和凤于飞面对面:“你不必转开话题,且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哪怕是叫我触到冰山一角也是好的。”
    凤于飞忽然嗤笑了一声:“这合宫里,不,整个天下,大概只有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了。”
    凝歌瞪着眼睛不言不语,胸口起伏的厉害。
    很快,她就在凤于飞似笑非笑的神情下冷静下来,矮下身子打了个福:“皇上恕罪,妾身逾距了。”
    即便是她有预知未来的本事,却也永远都窥不见人心里面藏着的东西。何况那人身为君王,自当心怀天下,她凝歌不过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只够管中窥豹,哪里能看得到整个天下呢?
    凝歌这样想着,无比忧伤的转头就走。
    凤于飞见着凝歌那样颓败的神情,忽然低声问道:“我一直以为我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叫你在这深宫里能依靠我,可是……你何苦要为难自己还要去保全他人?”
    凝歌身形顿了顿,却无从解释。
    难道是要告诉他,她的身体里藏着的根本就不是从前凝歌的灵魂。她借住在别人的身体里面,却总不能连别人的思想都要剥夺。
    不管那绛寒如何,都是从前的凝歌刻在心上的人,即便现在斗转心意换了位置,那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已经是鸠占鹊巢,怎么还敢打碎别人的心中向往呢?
    这大概是她能对从前的凝歌唯一的补偿了?
    可是这些,她要如何跟凤于飞说呢?
    “对不起。”凝歌无奈道。
    她不能说,也说不明白。
    所以她和绛寒之间的关系,只能在凤于飞眼里看起来这样的纠缠不清。
    凤于飞眼神幽深,闪过一丝失望,坚硬道:“既如此,那便好自为之。”
    他心里没有来由的被一只手抓紧,一时之间被勒的不能呼吸。空气中弥漫着微不可见的火花,凤于飞攥了攥拳头,深怕自己多留在原地一分钟就会想把凝歌掐死。
    他所有的付出和深情,都抵不过那人一夜探看么?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果真是能互相信任,互相搀扶,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凝歌不过是同所有的女子一样,想从他这里得到无上的荣宠。
    这样的荣宠他心甘情愿的给他,但是她心中想的难道是和另外一个人远走高飞吗?
    过往昔……都是假的啊……
    凤于飞拂袖而去,长袍挥洒之间呼呼有风,刮过凝歌的裙角,刮过凝歌的脸颊。
    猝不及防的,一大滴眼泪掉下来。
    整个身子都开始铭心刻骨的疼。
    凝歌弯了身子半蹲下来,身后迤逦的裙摆一水铺开,恰好把她围在中央,那鲜红的颜却更映衬的她渺小可怜。
    是了,在这里她无依无靠,渺小的如空气中的尘埃一般可有可无。
    可是她寻不到回去的法子。
    费尽心思,却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今日是我乔迁大喜,娘娘怎么还在这里哭了?”
    凤于曳的声音兜头罩下来,凝歌微微抬了抬眼皮,正瞧见一根拐杖,还有沾染了些许水汽的裙摆,再抬头,见凤于曳正背对这阳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张俊脸上难得堆起了笑意。
    凝歌起身,只觉得脑子里一黑,一阵头晕目眩,一个趔趄险些就要摔倒在地。
    凤于曳大手一扬,向前一探就揽住了凝歌的腰身低语道:“小心。”
    凝歌就着凤于曳手臂上的力量站稳,又很快后退一步退开,弯身行礼道:“王爷。”
    “皇上呢?这花园是后院最偏僻的地方,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凤于曳道。
    凝歌苦笑摇了摇头,瞧着凤于曳的腿,想起凰肆说之前凤于曳为了救她险些就废了另外一只腿的事情,脱口问道:“你的伤,好的如何了?”
    凤于曳闷闷笑了一声:“是不是要感谢娘娘惦记?这伤已经两月之前的事情了。”
    凝歌一阵尴尬,脸上红了个通透。
    微微咳嗽了一声道:“今日你心情甚好。”
    连笑的都比往日要多一些呢。
    凤于曳顿住了笑容,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半眯着眼睛看着被风雨摧残过的花园:“你信吗?这许多年,我连这样开阔的花园都不曾见过了。”
    凝歌心中一窒,瞧着面前那萧索的背影莫名泛酸。
    已经经历了亲人的背叛和十多年的关押,独居的凤于曳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那样清高如翠竹一般的男子,偏生是在那曳香院中折弯了腰身。十多年的清冷之后,就连笑都觉得牵强了。
    创伤一经造成就已经无法抹平,即便是两人曾经多么的友好,如今中间也怕要隔着一条大河了。
    只是一想起凤于曳和凤于飞身上各自背负的痛苦凝歌就暗自觉得心疼,他们分明是互相关心的,只是彼此用错了法子,永远都像是在针锋相对。
    “王爷……其实……”凝歌仔细的斟酌着用词,本能的想要替凤于飞解释些什么。
    “娘娘不必说了。事实上娘娘要说些什么我心中都明白的很。不过现在已经是身在裕王府,这样已经是极好的了。”凤于曳打断了凝歌的话淡淡道。
    “王爷这样想就好了。妾身去寻皇上去了,就不陪王爷在这里闲聊了。告辞。”凝歌说着转身就要走。
    凤于曳调笑一般的道:“娘娘这是在躲着本王呢。”
    凝歌身形一顿,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好戏开场
    临傍晚的时候宴席才开始,凝歌和凤于飞端坐在正位。各自心不在焉的看着歌舞。
    凝歌的目光却并没有停留在那歌舞上面,而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坐在下首的凰叁。
    凰叁今日似乎兴致不大高,不曾以尊卑之位坐在靠上首的位置,也不曾和凰肆坐在一处,而是独自寻了一个末端的位置坐着,独自斟酒自饮,看起来忧心忡忡。
    凝歌勾唇冷笑,心思不在宴会上,怎么能不忧心忡忡呢?
    凝歌漫不经心的端着茶碗喝了口茶,正瞧见已经离开很久了的唤月从侧门进来,垂着头往自己身边走过来,当下把手里的茶碗一放,侧过身去看了一眼凤于飞,却瞧见凤于飞虽然端着酒杯,却也正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话到嘴边打了个结。
    “皇上……”凝歌轻唤。
    还是要把之前的别扭放一放,委下身子先求个过关再说。
    凝歌探手放在凤于飞的手臂上,微微一个用力。
    凤于飞别开眼睛,仰头把杯中酒饮尽。似乎对于凝歌主动亲近自己的举动颇为满意,原本阴沉的脸总算是好了许多,只来回转动着手里的玉杯点头算是回应:“唤月来了,你的好戏,是不是就要开场了?”
    若不是如此,她怕是还没心思来讨好他呢。凤于飞苦笑。
    凝歌眸子一亮,笑道:“还要请皇上一会帮妾身脱个身,前往春香楼一趟。”
    凤于飞一顿,头也没回道:“为何去春香楼?”
    凝歌想了想:“听说那里的红枣糕不错,冬日里用来补气补血是极好的。我念着那里的味道,皇上不如叫王公大臣一处去买来尝尝?”
    凤于飞侧目,不解的看向凝歌:“红枣糕的味道好到了极致?”
    “自然。”
    “孤记得你并不曾独自出过宫。”凤于飞别有深意道。
    凝歌挑眉:“皇上记性极好。只是我不出宫,自然是有人出宫不是?”
    凤于飞了解其中意思,点了点头。
    唤月凑到凝歌身边,垂首附在凝歌耳边低语道:“娘娘,一切都已经就绪了。”
    凝歌点头,正瞧见凰叁身边的一个小厮也伏在凰叁耳边窃窃私语些什么。
    裕王府的厅堂算是大的,这样混乱的场合,一两个下人来回走动传话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只不过要是有人有心注意到这样的事情可就难说了。
    凝歌的目光就好似灵蛇一样,来回游走在凰叁身上。这样的举动难免是有些打草惊蛇的嫌疑,但是很显然,今天的凰叁并不会察觉。
    今天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见着那小厮传话,凝歌连忙转开了视线笑着想凤于飞敬酒,两杯相碰 ,那清幽幽的酒下肚,一路**辣的灼烧进了胃里。
    凰叁抬眼之间就见着凝歌和凤于飞这样的场景,这才放松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由手底下的人搀着站起身来,从侧门离去。
    歌舞升平,丝竹乱耳。
    这时候宴会闹的很,凰叁又坐在末端,自然没有人注意少了一个人。即便是有人注意了也不过是会以为凰叁不胜酒力,这时候不过是出去散酒去了罢了。
    凝歌放下酒杯,瞧着那空荡荡的桌子冷笑了一声,连带着发鬓上的珠翠都微微摇晃了一下。
    春香楼内。
    本该出现在裕王府的凰叁却是急匆匆的就上了楼,厅堂里的老板是一个满脸肥肉的大胖子,凰叁上去之后就连忙吩咐人四下里盯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来回的转,处处都是主意。
    春香楼是京都了定好的一家客栈了,名字是取的艳俗了一点,不过里面的红枣糕确实也是和凝歌说的一样的好。
    春香楼共有四层,一层散客,二层包厢,三层普通客房,四层贵宾客房。安排得体,设计也精妙的很。而凰叁头也不抬的就上了四层天字号房,站在门口紧紧敲了三长两短的敲门声,里面的人就哗啦一声拉开门来,凰叁四下里看看,侧身就进了门。
    屋子坐着的正是一身寻常女子装扮的淑太妃。
    此时正梨花带雨,哭的双目通红。
    “怎么了?”凰叁一个箭步就到了淑太妃身边,一把握住了淑太妃的手。
    淑太妃泪汪汪的看了凰叁一眼,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低头就投身进凰叁怀中。
    “三爷。”淑太妃哭道。
    凰叁眸转身,只紧紧的搂着怀里的淑太妃,长叹了一口气道:“今日里皇帝盯着我等,都说了若非要事我们不要在宫外见面了。我会进宫找你的。”
    淑太妃嗔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这许多年我都等了,可是你迟迟按身不动,还要扶我做什么皇太后。我可根本就不稀罕做什么皇太后啊!”
    “好了!胡说些什么呢!”凰叁低斥道。
    淑太妃果真就没了声音。
    凰叁探出瞧着面前的女子楚楚可怜,心思微动,探出一只手来从淑太妃领口探了进去,一路从纤细雪白的脖颈探入那重叠的山峰,触手如凝脂玉一般的湿滑,却又比摸着玉石来了许多的温热。
    凰叁手上重重一个用力,复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我何尝不想,我日思夜想,日日夜夜想的可都是你。”
    淑太妃对于凰叁时重时轻的蹂躏颇为受用,半眯这眼睛侧卧在凰叁怀中,任由那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你只说你我笑罢了,谁不知道你院子里都是女人,哪里会缺我这一个半老徐娘。凰叁,你若对我当真是真心,何苦这么多年只能暗地里做夫妻?”
    凰叁手上的动作一顿,把淑太妃的**一横,抱住了就压入一边的大床,重重的**道:“那府里的女子你难道是不知道?我可是从来不碰她们的。”
    “当真?”
    凰叁俯首于那洁白如玉的身体,顺手只把那淑太妃身上的衣衫一撕一扯就丢到了地上。
    淑太妃抑制不住,**一勾就缠上了凰叁精壮的腰身,眯着眼睛道:“冤家……你可别……这衣服……我还得穿着出去……唔……你慢些……我还跟你说事情呢……”
    “一会……一会再说。”
    “你今天这么急做什么?”
    鸾帐中颠鸾倒凤,一时之间**和**交叠不断。任谁也想不到根本就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凰叁却是对淑太妃情有独钟,这缠绵不休的情事愣是好像永远没有止境一般。
    春恩无限,却是世俗不允。
    **过后,凰叁半靠在床上,怀里拥着一样半褪衣衫的淑太妃,这才想起来两人见面分明是有事要说的。
    “对了,你之前说是有事跟我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淑太妃闻言惶然坐起身来,从身上来回的摸索,许久才从腰间的一个荷包里面掏出来一块锦帕放在凰叁面前:“你瞧瞧,这是什么?”
    凰叁拿起来一看,浑身一个机灵,也跟着坐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去我府里了?”凰叁阴沉的看着面前长发散乱的淑太妃,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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