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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吧好吧……”独孤行蹲在地上,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有乖乖的抱起任盈盈。
一进酒馆,独孤行就看见东方不败正抱着令狐冲,令狐冲面色苍白双眼紧闭。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你醒醒,快点给我醒过来!”东方不败背起令狐冲就上了二楼。
“小二,帮我照顾这位姑娘!”说罢,独孤行急忙放下任盈盈,跟着跑了上去。在二楼某一房间内,看到东方不败正为令狐冲用内力续命。
“令狐冲!你到底想要我救你多少次!”
“令狐冲!你不能有事的令狐冲……”
东方不败源源不断的将内力输进令狐冲的体内,只要能暂时救得他的性命,他醒来后便可自行修炼易筋经来恢复。
“咳咳……咳……”
听到令狐冲的声音,东方不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扶着尚未醒来的令狐冲躺好,一眼瞄到了独孤行。
“独孤行,我让你看好他,你,就是这么看的?”东方不败心里一阵后怕,看到令狐冲时,他已是气若游丝,明显就是昏迷已久,如若自己再归来晚些,恐怕他就……
“我杀了你!”一掌将独孤行击飞了出去,东方不败眼中杀气顿现。
独孤行只觉眼前一花,咽喉已被死死扣住,顿感呼吸困难。
“东……东方……他这样……负你……你又……何必……”
“闭嘴!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说着手中力度猛然增大,独孤行瞪大了双眼,嘴角已是流出了鲜血,眼看就要死在东方不败手里。
“不要!不要……东方姑娘……”令狐冲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却奈何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令狐冲……”东方不败见令狐冲醒了,一下子松开独孤行,惊喜之余又想起自己本该是已死之人……急忙转身跑出了房间。
“东方姑娘!”令狐冲挣扎着翻下了床,强忍住体内翻滚的气血爬起来就追了出去。
“东方姑娘,为什么你不肯让我见你,你还是……不能原谅我是不是?”
“东方姑娘,你出来见见我……”
东方不败躲在树上,看着不断呼唤她的令狐冲,终是没有出面。
令狐冲失神的回到了酒馆,见独孤行正捂着胸口坐在桌边。
“独孤兄弟,你没事吧?”
“死不了,哼”
“独孤兄弟,东方姑娘她,真的还活着是不是?”
“你既然都见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她并不肯见我……”
“不该见的人,终究是不该见。你还是见见你应该见的人吧。”独孤行看了一眼令狐冲,扶着楼梯上了二楼。
令狐冲皱了皱眉,跟着走了上去。
跟着独孤行回到了之前的房间,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令狐冲走过去,发现正是任盈盈。
“盈盈?盈盈!”
“独孤兄弟,盈盈这是……”
“她被林平之囚禁在西湖梅庄,是东方把她救了回来,只是,不知道她被林平之给喂下了什么毒药,所以一直昏迷不醒。”
“林平之,不是被我关在梅庄么?怎么会……”
“那就要问你了,我怎么会知。”独孤行白了令狐冲一眼。
“那盈盈这毒,东方姑娘也解不了么?”
“她欠你的么?先不说她解不了,就算能解,难不成还要再换一次心么?你当真以为她的心没完没了?哼。”独孤行挖苦令狐冲了一通,伸手从令狐冲腰间的袋子里掏出了一瓶药,倒出两粒放在了嘴里,然后又塞给了令狐冲。
“你这袋子里呢,全都是东方不败给你准备的调养身子的好东西,我呢,反正是吃了,你?爱吃不吃!”
“对了,明天要回天之涯一趟,找平一指为你的盈盈姑娘解毒,还有你的内伤。早点休息吧。”说着,独孤行摆了摆手离开了。
“天之涯……唉……”令狐冲看着手中的药瓶,“东方姑娘……”
独孤行从房间出来,便出了酒馆,“东方,那小子应该把药吃了,还问我你是不是一起。”
“明天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再去一趟梅庄。”东方不败从一边走了过来。
“东方,关于之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令狐冲昏过去了,只当他是酒醉在睡觉……”
“不必说了,说起来,我没有问明原因,险些便杀了你。你的伤好些么?”东方不败想起独孤行差点便死在自己手中,多少感到些不自然。
“我没事,呵呵,你知道的,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你,但身子可是强壮的很。”独孤行笑了笑,抬头看了看东方不败。“那林平之,与你交过手了么?”
“与他过了几招,这林平之不但内力惊人,而且很显然,已经练习了葵花宝典,还有,吸星大法。此人不除,必有后患。这梅庄之中必有什么隐情。”东方不败顿了顿,“可惜暂时我也只能和他平手而已。”
“东方,你为救令狐冲内力已经有损,明日的梅庄之行……”
“损失点内力而已,算不了什么,无碍。倒是你们,令狐冲有伤在身,盈盈又昏迷不醒,万一到时日月神教教众寻来,怕是你双拳难敌四手。”
东方不败想到自己倒是没什么,顶多避开林平之就是。只是独孤行这边,万一被日月神教教众寻到,那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好了,我独孤行就是拼了这条命去,也会保全令狐冲。”
“你当真若是丢了命,日后我如何像师父交待?不过,最好是别让令狐冲出什么事情才好……”东方不败莞尔一笑,继续说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打坐练功了。”
说完便是不见了踪影。
“别说我还当真有些困乏了,诶……”独孤行打了个哈欠,半睁着眼回了酒馆。
☆、第十章 如若可以重新来 令狐可懂东方白
第二天一早,令狐冲迷迷糊糊的被人拍醒,他睁开眼睛,独孤行正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他。
“我说独孤兄弟,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不躺床上睡,趴桌上睡干嘛?”
“盈盈在床上,我不在桌上还能在床上么。”
“嘿,你这人着实好笑的很,这任盈盈不是已经和你结为夫妇了么?你躺床上又有何不可?”独孤行瞪大了眼睛看着令狐冲。
“独孤兄弟有所不知,这……我和盈盈虽然结为夫妇,但……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天啊,好吧,对你我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了,带上你的盈盈姑娘,该走了。”
令狐冲刚要抱起任盈盈,独孤行却突然“咳”了一声。
“咳咳,那个,令狐冲,我来抱她好了。”独孤行突然想起昨晚东方不败跟他说最好不要让令狐冲再出什么事。现在这令狐冲伤势未痊愈,万一受累了再……
令狐冲眼神怪异的看了看独孤行。
“你看什么看!我……老子喜欢抱美女,不成么?!”独孤行瞪了令狐冲一眼,抱起任盈盈就走。
令狐冲无奈,只好跟在后面。
“我说独孤兄弟,其实你人也不错……”
“懒得理你。”
“我看你不是喜欢抱美女,是怕我受累吧!”
“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喜欢抱美女了?”
“两只眼睛喽,喜欢抱你干嘛摆个臭脸!”
“你……令狐冲!要不是东方嘱咐我照顾好你,我才懒得管你!”
“……东方姑娘……”
看到一说东方令狐冲就沉默,独孤行心里不禁打起了小算盘,“令狐冲,愧死你,哼哼!”独孤行边想着边说:“对啊,你的东方姑娘嘛,万分叮嘱我照顾好你,唉唉,怕你冷了怕你疼了怕你累了……”说着斜眼偷看令狐冲。
“她还是在乎我的是么?为什么……不肯出来与我相见……”令狐冲感到阵阵心痛。
“出来给你杀?那就怕是第三次都得死你手上喽!”
“我……我怎么会杀她!”
“那是谁刺她一剑啊?不是你难不成是鬼?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独孤行一脸鄙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反正,我不是故意的!”看着令狐冲无措的样子,独孤行是又气又好笑。
“她……杀了定逸师太又伤了我师父师娘,我又亲眼看到她……杀了那么多人……”
“哼!要不是你那伪君子师父骗她说你死了,她怎么会大开杀戒!再者,你亲眼看到她杀了定逸师太么?愚蠢。更何况,是他们先要杀东方,难不成,就因为她是东方不败,就必须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所杀么?!难不成她就该等死么?!”独孤行总算发现了,这个令狐冲实在是迂腐愚蠢至极。
“她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为什么……还要叫我杀了她……”
“她解释,你信么?如果你信她,根本就不会怀疑她,她对你怎样,你自己不清楚么?你不会明白,被心爱人所怀疑的痛苦,你永远,都不懂东方。”
令狐冲想起了东方不败紧紧的抱住他,一遍遍的说着“令狐冲你没死,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还有自己推开她后,她无助的表情,自己刺她一剑后她绝望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不会原谅我了对不对?”
“令狐冲,东方她,她疼过,痛过,却从来未曾怪过你,又何来原谅。”独孤行不禁心疼起那个倔强而又痴情的女子。
令狐冲一把攥住独孤行的胳膊,“那你让她见我好吗?!我有话要告诉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令狐冲,你再拽我,你的盈盈姑娘可就掉地上了!再说了,俩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干嘛呢你!”独孤行狠狠的白了令狐冲一眼,“她见不见你又不是我说了算,她急了的话可是连我都要杀,我能管她么我!!诶你放手你!”独孤行用力把胳膊从令狐冲手里挣脱了出来。
见到令狐冲魂不守舍又痛苦的样子,独孤行心里乐开了花,令狐冲你自作孽,这人啊,总是不知道珍惜,往往失去之后才觉出重要。
“令狐冲,我问你,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你会不会永远待她好?不去在乎她是教主,不去管所谓的正邪?”
“我……我不知道,从小师父就教导我,正邪不两立,可她偏偏就是魔教教主……”
是啊,就算一切重来又能怎样,她依然是魔教教主,而自己,是华山派大弟子,一正一邪,永远势不两立。
“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从见面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是对头……”令狐冲喃喃的说着。
“放屁,统统是放屁,你怎的如此迂腐?!那你又为何与魔教的圣姑任盈盈结为夫妇?”独孤行气的直跺脚。
“盈盈她……她虽是魔教圣姑,但她从未伤害任何人,而且为我付出那么多……”
“令狐冲!她魔教圣姑是好人,她东方不败就该千刀万剐了么?!她为你付出的难道就少么?!你……罢了罢了!跟你这人说得了狗屁啊我!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东方了,跟你的任盈盈过你的日子去吧!”
独孤行懒得再跟令狐冲废话,他怕自己一气之下会杀了这个缺心眼的。
“独孤兄弟!她就是因为这个不见我么?”
“就算见了又能怎样?东方她还是魔教教主,你们依然是对头,而且你已与任盈盈结为夫妇,你们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她永远都舍不得对你下杀手,你却,可以永远都伤害她!就算你再怎么不承认再怎么辩白,你令狐冲,都只能负她一生你懂吗?!”独孤行大声的吼着,双眼已是通红。
“独孤兄弟,我……”
“她为你付出的,无论是那些你看得见的,和那些你看不见的,她宁愿不要那千秋霸业,宁愿放弃一统江湖,就算代价是她痛苦一生,她也只要你幸福,哪怕是她的心,她的命,她都给。”
“我要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东方姑娘,永远在我心里”
“那就够了,不就是千秋霸业吗,都不重要了……”
脑海中,那么多的片段一齐涌了上来,疼痛,就像是一把剑深深刺进了他的心里,令狐冲紧紧的按着胸口,“东方姑娘,我刺你的那一剑,比这都要痛吧……”嘴里一甜,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脚下也是一个趔趄。
“我说你没事吧??!”独孤行看了吓了一跳,赶紧放下任盈盈去扶令狐冲,虽然他是故意气令狐冲,但也没想过会这样。
“我没事……”令狐冲摆了摆手,拿起腰间的酒壶猛的灌了一口。
独孤行把手放在令狐冲的手腕上,随后皱了皱眉说“令狐冲,你的伤……你越来越虚弱了,看来我们得尽快赶回天之涯,否则任盈盈没事怕是你撑不住。别喝酒了,先把药吃了,撑着点,到了天之涯就没事了。”说着,就要去拿令狐冲腰间装药的袋子。
“不必了,死不了,这点伤,比起东方姑娘的,算得了什么……”令狐冲推开独孤行的手,喝了口酒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令狐冲,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在赎罪么,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好过一点么?”
“你闭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我知道,你怪我,平一指怪我,你们每个人都怪我,都巴不得我死了。我也希望我就这么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在华山长大,从小就懂得,正邪不两立,可我令狐冲只是个凡人,我有我的七情六欲,我失去了小师妹,却认识了东方不败,我明知她是魔教中人,可我的心……却不受控制的去想她,不由自主的和她在一起,直到我知道她就是东方不败,魔教的教主。在我心里,魔教教主就是罪恶的源头,师父逼我,每个人都逼我,每个人都告诉我东方不败是杀人魔头,我……我该怎样去接受我不知道!”令狐冲踉跄着,已是泪流满面。
“我当是什么君子行当,原来是偷啊。”
“浮生浪迹笑明月,千愁散尽一剑轻。”
“看在你为我生火的份上,便宜你了,来!”
“不过,就算到了那个时候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东方不败,他令狐冲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却又一次次的伤了你,只因你舍不得……
“你是不能喜欢我的。”
“几只雪狼我还打不过么!雪狼的胆,能治你的病。”
“自从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的心就像跌进了深深的湖水,推不开,躲不掉,心一直想往你身上靠。”
“有人告诉我,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而且也不能靠近,可是我一遇见你,就变得不像我自己……”
回忆铺天盖地般袭来,她的好,她的笑,关于她的点点滴滴……
“我倒是宁愿死了的好,宁愿我们从未相识过,如果未曾相识,她还是她的教主,还有她的千秋霸业,不会为了我伤心,不会被我,伤的遍体鳞伤……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不能和她在一起,一次次的伤害她……”令狐冲猛灌着酒,头痛欲裂,心痛欲死。
独孤行一直都沉默着,许久,抱起了任盈盈,经过令狐冲身边时,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如果你死了,会让她比你杀她第二次还要痛苦。令狐冲,你永远不懂她,她付出了那么多,却从未奢求永远跟你在一起,她知,你是华山大弟子,她从不想你为难,从不为了得到你,只为你能活的幸福。如若你真的心里还有她,就请你,为了她,照顾好自己。”
“东方姑娘,我……不会再负你……”令狐冲掏出药瓶,倒出两粒药丸,然后塞进了嘴里,泪水再次溢出眼眶,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东方姑娘一身红衣,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舍与留恋,轻声对他说着:“令狐冲,祝你永远幸福……”
不远处的竹林里,东方不败静静的伫立着,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脸上已然泪渍斑斑。
“令狐冲,我宁愿死,也要和你相识,无怨无悔……”
☆、第十一章 梅庄惊现君子剑 阴谋重重浪滔天
东方不败从竹林离开后直奔西湖梅庄,果然这次并没有日月神教教众的看守,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来到了囚牢。
东方不败在囚牢里巡视了一圈,囚牢里设施简单的很,除了一张木桌就只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铺着被褥,被褥上除了之前任盈盈躺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之外沾满了灰尘,整个囚牢并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奇怪……难不成是我猜错了?和这囚牢并没有关系?”东方不败百思不得其解。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石床?”伸手掀开了被褥,果然,石床上面刻了一些字,只是已经布满了划痕,早已无法辨认。
失望之余,东方不败突然发现有一处勉强可以看出,正是吸星大法。
“果然如此,任我行这厮被我关闭期间,在这石床之上刻下了吸星大法的口诀,怪不得林平之……”
“岳掌门,这新一届的五岳剑派盟主,你是否有把握?”
“你就放心好了,现今这五岳剑派,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我保证手到擒来。”
“哈哈哈,很好,到了那时候,这江湖,还不就是你和我的……”
突然外面传来了说话声,东方不败眼看出去必然要碰上,只好一个闪身跃上了屋顶角落处。
“等等,”林平之突然停下脚步,东方不败一惊,以为自己败露了踪迹,“张护法,你去把这人关进囚牢,我与岳掌门还有要事商量就先回去了。”只听那林平之说道。随后就听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远,同时一个类似椅子挪动的声音也随之消失,只剩一个脚步声正向囚牢走来。
东方不败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内力大损,只要这林平之不在,别的人还不在话下,而后暗中思索着,“听这林平之叫另一人岳掌门,难不成……是岳不群?这岳不群不是已经被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