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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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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理温和地说没事,反而还要感谢处事不惊的周助在第一时间向他们求救。周助仍然一脸歉意地送上一整袋没开封的芥末豆——那是他最爱的零嘴。
她本想再去镇上买些食物,善解人意的家长们却主动承包了准备晚餐的义务,让她安心回去待在征十郎身边。
于是,她捧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零食和两瓶水钻回帐篷——
“咦,你醒啦!?”熏理惊喜地瞪大眼,嘴角牵起一道微笑。
征十郎的目光停滞在眼前两张脸上,前一秒的记忆依然是落下小山崖的噩梦般的体验。即使现在身处于干燥熟识的环境也无法减缓他精神上的冲击。
“要喝点水吗?”
他偏了偏头,表示不要。
“饿吗?要吃东西吗?小朋友听说你受伤后都纷纷贡献出零食——回头你可要好好感谢他们。”
他摇头,再点点头。恐怕目睹意外经过的周助也被吓得不轻。征十郎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听他的劝告。
“我的腿骨折了吗?”他忽然想到了更重要的事,试着动动腿。
“你很幸运,只是肌肉拉伤、脚腕扭到了而已,身上有些淤青和擦伤。”熏理一脸庆幸地说明了情况,“小征很命大呢~”
雅史白了她一眼,想说其实她可以把最后那句话省略不说。
“小征,你先躺下。”
“是。”
他乖乖拉起嘴巴上的拉链,像根木桩似的躺在父亲宽敞的帐篷里……好吧,一家三口都挤在同一空间,再大的帐篷也在此时显得很拥挤。
他用鼻子深呼一口气,能闻到熏理擦得薰衣草香水,还有雅史干爽、掺杂着书籍纸张的独特气息。
再加上自己身上,混合了雨水泥土的味道。
谁也无法猜透征十郎此时复杂的心情,他的胸口已被某种称之为「幸福」的情绪沾满了——一睁眼就看见父母的面容,简直太幸福了!
希望时间凝固于此,再也不流转。
“妈妈,枫叶!”
“傻孩子,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才冒失地冲下去的吧?”熏理想到这个就气。仿佛她才是导致征十郎受伤的罪魁祸首。“枫叶有很多啦,到秋天的时候捡也捡不完。”
“……”
不对。
唯独这一片是与众不同。
征十郎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音节。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那片母亲馈赠的叶子有何不同——是深夏时节最先被染上艳丽的色泽,和他的瞳孔头发一样的色彩,他母亲最爱的红。
雅史和熏理先后离开帐篷,征十郎困倦地合上眼,充斥着家庭的味道的帐篷仿佛强心剂,让他逐渐安定。
看来野营活动要到此为止了,他们明天早上就将启辰回市区。
「不想就这样结束。」他固执地想道,一定要在离开前留下有意义的美好回忆。可是躺在帐篷里动弹不得的他能找到什么切实际的好点子?
猛然间,某个想法在脑中迅速成型。
「嗯……有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荡漾在唇边。都怪自己大意,让父母为他白忙活了一个下午,不如让他以某种特殊方式补偿一下他们好了(确定是补偿w?)。
以一家三口的形式共同做点什么……有趣的事。
**
雨过天晴后的干净天空中出现了彩虹的影子,与金红的黄昏一起形成了奇妙的风景。孩子们在欢呼声中开始了离开前的晚餐。
征十郎很快从打击中振作起来,在熏理的协助下出帐篷吃了点晚餐。无需她多加照顾,一帮小鬼将他服侍得很好。
“Mina桑,CHEE——SE——”
熏理拿起手机对准征十郎就是一声“咔嚓”,还未来得及调整面部表情的他保持着一副呆萌样,而旁边的周助迅速伸出剪刀手抢镜,身后是嘴里鼓鼓塞满樱桃的裕太。
“妈妈!”
“哎呀,这个时候就该露出微笑嘛。”熏理略微有些失望,但没舍得按删除键。她再次举起手机,“这回要做好准备哟。”
“真的够了……”征十郎欲哭无泪。他真心拿母亲没辙。
大家吃饱喝足后散了伙,大人们在篝火旁打牌,一些妈妈带着孩子去镇上散步,熏理因不放心行动不便的征十郎,陪他在帐篷里聊天拉家常。雅史倚在一旁看他那些生涩难懂的书籍。整体气氛轻松惬意。
熏理痛心疾首地发现她与征十郎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他从小忙于学习和附加课程,很难腾出时间去关心当下同龄孩子爱追的游戏和动画片。
她不干了,拉过他的手从海绵宝宝辛普森家族到日本的假面战士叮当猫乱扯一通,最后作出结论,“小征的童心被爸爸吃了吗!?”
“多啦A梦我还是知道的。”征十郎郁闷地嘀咕。
雅史一手抵着太阳穴,那句吐槽他可听得一清二楚。熏理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当年在火车上这女子还是挺矜持的,怎么越发幼稚起来?
“已经很晚了啊。”熏理盯着指向数字10的腕表,“我该回去了,你今天待在爸爸的帐篷里吧。”
征十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指不松,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嗫嚅地说,“我想要妈妈陪着。”
……小征,你撒娇了哟。
熏理满心欢喜,可要让她和雅史共处一晚别提多尴尬了。
“可是,帐篷不够容纳三人啊。”她心虚地往某人方向望了一眼,用讨好的语气和征十郎商量。
“妈妈,我想听鬼故事。”他直接忽略了她的抱怨,无比干脆地做出决定。
这是撒娇属性瞬间升级为傲娇的节奏!?
这下轮到熏理欲哭无泪了,刚才光是将那些卡通故事就说得口干舌燥了。
但——无法将拒绝的言语说出口。征十郎现在算得上病号一枚,要她怎么去面对一张皱巴巴失望无比的笑脸?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有什么鬼故事可讲……”熏理妥协了。她没注意到征十郎得逞后的得意神色。
这小小的面部变化却被雅史敏感地捕捉到。他挑眉,不打算拆穿儿子无伤大雅的小阴谋。
熏理讲得鬼故事一点都不可怕。作为百分百的无神论者,征十郎面无表情地听完后为了不伤母亲的心,特地装出一副“我怕怕”的模样,将半个头缩进被子里。
“别勉强自己啊……不如我再讲个笑话吧?”她忧心地安慰道。“有个小朋友去乡下的祖母家度假,在外玩耍时看见一只她从来没见过的鸟种——孔雀。于是她跑回屋惊讶地和祖母说:‘祖母快看!您家有一只母鸡正在开花!’”
“……”所以说笑点在哪?
征十郎打了个寒颤,这笑话的制冷效应简直比先前的鬼故事还强。
熏理之后又一连讲了好几个小故事,雅史“啪”地一声合上电子书发出抗议。
“听不下去了。”他直白尖锐地评价道。
“……喂!”熏理膝盖中箭。她一直怀疑这位冷艳高贵总裁为何总爱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的自尊心。那些追他的女人想必是没见到他毒舌的一面。
“那爸爸来讲个鬼故事吧。”期待已久的征十郎往他那边靠拢。
雅史早就料到儿子的诡计,竟无声地答应了。
征十郎依然被夹在父母中间,雅史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卧,甚至不需花时间思索,鬼故事信手拈来。
“‘那年夏天,我九岁,然后——我死了……’”
光是开头就把熏理惊艳到了,一股寒气痉挛着攀上脊背。她和征十郎聚精会神地听着故事,严肃得像是在听课。雅史的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富有磁性,带着一点蛊惑人心的魅力——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充满吸引力的故事。
严格地说这并不是一个鬼故事,普通的主人公、普通的地点和时间,从死后化成鬼的小女孩视角出发,以稚嫩天真的口吻诉说出的她被最亲近的朋友从树上推下、尸体被迁移到村庄各处的经过,看似平淡的故事曲折刺激,让人越发毛骨悚然。
“‘我,还有被绑架并带到这里来的朋友们所唱的「竹笼眼」的歌声,在工厂的仓库里荒凉地、寂寞地回响着。’”雅史轻声说完最后一个字,“故事叫做《夏天,花火,我的尸体》,作者是乙一。”
……
熏理和征十郎几乎要将整个头买到被子里了。
“可怕!!”
“说不上来的诡异!”
显然,他们的定力落后雅史一大截。只是两人还不知道爸爸桑有阅读恐怖小说的爱好,而且一字不漏地记住了。
两人的失态被雅史尽收眼里,他好笑地望着两人,“太夸张了,你们。”
“小征,这回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到自己帐篷去的。”熏理很怂地补上一句。
牙齿直打颤的征十郎没心思开心,脑中仍然无限循环着父亲所阐述的故事情节。即使家长陪伴在身边,他想自己也睡不了好觉了。
“熄灯了,晚安。”熏理关上手机屏幕,有气无力地钻进被子。两个成人加一个孩子占满了空间,她不得不弯起膝盖,蜷缩成虾米状躺在征十郎身边。
“嗯……”征十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晚安。”
雅史的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
被黑暗笼罩的帐篷里有三道频率不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只是其中两人的节奏较为急促。
爸爸桑别出心裁的鬼故事为三口子不太完美的野营之旅画下句号。
第二日一早,精神不济的熏理和征十郎挂着黑眼圈最后一个收拾好行李,慢吞吞地朝大巴走去。这一大一小恐怕一上车沾了后座就会倒头大睡。接连两夜没睡足觉的熏理更是打着飘向前行进。
用一个词形容征十郎此时的心情——痛并快乐着。
“小征,下次还要来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那只腿,“也许……海边会更好……”
“举双手支持。”
那就是明年盛夏的计划了~


☆、第二十七章

征十郎顺利升入大班,紧接着仓促地度过他的五岁生日。再过半年不到的时间他就将从小班毕业去小学部。他有漠然的不安,更多的却是期待。毕竟以自己现在的程度应付小三的课程也不在话下。
雅史依然忙于工作,年终至来年年初这段时间彻夜加班的情况直线上升,但他仍会尽力挤出一点点时间分配给家人。
赤司家中最空闲的反而成了女主人熏理。这一年间她已经成了翻译组的核心人物,经常接一些曝光率较高的新闻和案件,数量和质量上的增长也无法使她变得忙绿。
熏理合上笔记本,结束半天的工作,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洋洋的懒腰。她用手指梳理了下头发,恍然发现及腰长发已被剪到了肩的长度。熏理如愿以偿地换了新发型,征十郎为此曾抗议过,但都被她一句“看着看着你就会习惯了”给堵了回去。
“又是无聊的一天呢~不如出去看看!”
她新培养起的兴趣是在儿子丈夫外出时静悄悄地溜出大宅,坐电车去市中心走一走,发掘城市里不起眼却美丽的小角落——这个曾经令她厌恶抗拒的地方。
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每次征十郎一回房间看到摆在书桌上的小礼物,他就知道熏理又去市区压马路了。他总是不动声色地坐在餐桌上,耐心等待熏理主动提起当天遇见的奇闻趣事。
她捧着一杯热拿铁,愣愣地站在银座的十字路口,轿车呼啸,人山人海。熏理不知先往哪儿下脚,只好随逐波流。身边穿着OL装或制服的白领学生们从她身边匆忙掠过,仿佛她才是最荒废人生的大闲人。
度过了骄阳似火的盛夏、清爽干燥的深秋,席卷的热浪如退潮般慢慢褪去,快起来的不仅是季节变化,还有人们的步伐。
无论是人行道或马路都被提前撒上了盐,被铺满的白茫茫颗粒已让人有种雪来了的错觉。
“Hey! Is that Vanessa!”
熏理身后响起一道清凉耳熟的女声,母语是英文的她迅速反应过来,脑中下意识地浮现出声音的主人。
“果然是你!”
好久不见的麻衣毫无变化,在隆冬季节竟还打扮得犹如过秋天。连帽卫衣和UGG短靴的普通打扮让人很难识破她的身份。
“我刚想要不要联系你呢,结果就见到了~”麻衣笑靥如花,虽然这幅神情和她不大协调。
“啧,你也只有在走之前才会想到我吧?”熏理目光触及到她身后的金发帅哥身上,“咦,你是……”
原谅她,她早就把帅哥经纪人的姓氏忘得一干二净了(第十章)。
“黄濑优。”
“喔,是的,你好。”
麻衣搂过熏理,一副“你是我好姐妹”的模样。
“我明天的飞机,别太想我!”
“哦,恭喜……欸?”熏理惊愕,“在这里呆腻了终于要滚蛋?”
“什么滚蛋啊!你还是这么嘴上不饶人。”她抗议,“别忘了我只是挂名模特,还要去西海岸的俱乐部训练呢。”
“和Classic的合约到期了吗?”
“本来就签了四年。”她夺过熏理的杯子,将里面半杯拿铁占为己有。“还是精心准备明年的皇冠赛(WTA主办的最高水平的网球赛事)比较重要。”
“真难得,你也懂得分主次了。”
熏理自然知道她的亲妹妹运动细胞有多发达,也难怪迷上网球的景吾缠她缠得那么紧。
麻衣此行并不打算戴上她的全能经纪人黄濑优,听到他毫不讳忌地提起原因时熏理吓了一跳。原来这位曾在网球赛事上获得不错名次的长腿帅哥(我想打欧巴 )家里有个和她同龄的孩子。他们年龄也不过差了三岁。
麻衣抖抖手中的空咖啡杯,失望地抛到了三米远的垃圾桶。
“我该走了。”
“嗯。”
“什么嘛,好冷淡。”她故作伤心状,“唉,见不见你倒无所谓,我更想念可爱乖巧的小侄子。”
“才不要让你调/戏呢~”熏理轻哼道。
“你确定不让他去学网球?很有意思的运动哟。”
“别想了,要学也是学篮球!”她坚信征十郎在条件允许下无论从事什么运动都能有一番成就,这位原女子篮球部部长怎么会把好苗子让给不同届的原女子网球部部长?
两姐妹嘻嘻哈哈开着玩笑,尽管你争我抢,临别前还是亲密拥抱了一次。
在回家路上熏理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让征十郎学篮球的问题。
雅史会同意吗?
在那个年轻的老古董眼里,热血少年喜爱的运动恐怕只是可有可无的消遣。同样,雅史压在征十郎肩上的课程越来越繁重,也许是等级被拉高了的缘故,光是平日花样多种的兴趣爱好班已让他不暇顾及。
「这样下去不行呢……征十郎会吃不消的。」
她不止一次地向雅史提起抗议。虽然这段时间消停了一些……也许是时候发起新一轮护子攻势了?
熏理将额头贴在冰凉的侧座玻璃,指尖在爬满雾气的窗户上勾画出一个Q版征十郎——翘起的嘴角、婴儿肥还未褪去的双颊、微微上挑的瞳孔灼灼生辉。
失神时手指蓦地弯曲,指甲盖不小心磕到了玻璃上。她收回手,冰凉的温度仍停留在指尖。
……
下午回家后她正巧听到征十郎在三楼的琴房拉琴。琴技虽算不上炉火纯青,但基本练习曲练得娴熟无比,甚至能完整拉出几首名曲。
熏理站在门口聆听了一会儿,神秘园的Adagio轻易牵动起她心中名为苦涩忧愁的情绪,奇特的是,原本堆积在胸口那团无处可撒的怒火很快被柔缓的琴声平息了。
她没敢推门进去中断他的演奏,无礼的打扰练琴中的“小音乐家”简直是种罪。
“妈妈!?”
沐浴在冬日黄昏中的征十郎察觉到门外脚步声,手一抖拉错了弦。
“被发现了?抱歉……”
“没关系。”征十郎害羞地撇过头,耳尖悄悄染红。和许多孩子的心理一样,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在自己练琴时让父母旁听。
“累吗?休息下吧,爸爸不会知道的。”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熏理尽可能将偷懒技巧传输给征十郎,而乖巧的孩子总能看得出母亲眼里的忧虑,每当这时候总会细声安慰她。
“我学得很轻松,妈妈别担心。”
语罢,他深怕熏理不信,更加卖力用功地拉起新学的小提琴曲目。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啊……”最后一个字消失在温暖干燥的空气中。熏理恨铁不成钢地摇头,突兀地站在琴房中间退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他拉奏了一首也许不是太有知名度的曲子,熏理这时并未从中领悟出什么深奥的含义,只是单纯觉得旋律朴实舒心,时而轻柔如微风拂面,时而像谁在低声倾诉,略带着些许伤感情坏……征十郎在拉奏时必定融入了他的见解。
熏理莫名觉得心酸,指尖抹去从湿润眼角流淌出的温热液/体。有时候完全不知征十郎在想些什么。
那颗小脑袋里装着太多东西,然而他内敛矜持,总是学不会轻易表露真情实感。
通过这悠扬乐声,他一定传达了平日不敢说出口的感情吧?
一曲终了。
征十郎转头,亮晶晶的眼睛凝视着母亲,期待得到她的赞许。
……
熏理为难了。
她从不敢说“真好听”之类的鼓励,生怕征十郎收到激励后更努力地学习这些乐器。倘若她说“不适合你”,在锐灭他自信的同时是否又能让他打消继续学下去的想法?
她不愿多想,只能拼命鼓掌微笑,“很好听,不过我从未听过这曲子嘛~是新学的曲目吗?”
征十郎沉思了一下,踌躇地开口。“它叫……《母亲教我的歌》。”
“……为什么突然想拉这一首?”真是愚蠢的问题!
“我有拜托老师找找和「母亲」相关的曲子。”他更加不好意思了,用孩童特有的稚嫩声线轻言道。“送给你,妈妈!”
讲到后半句时,征十郎骤然正经地瞪大眼,语气神情无比认真。紧绷的小脸只维持几秒,而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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