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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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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而这会严然和冯喆到的桃源宾馆,却是武陵市如今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我调动工作了,怕你今后找不到我,今天专程通知,也算是为自己庆贺。”

    “到哪里高就?卫生局?”

    严然一听就吃惊的看着冯喆:“你怎么知道?”

    冯喆哪里知道,只是乱猜,严然本来在的市医院就是武陵市最好最大的医院,她今天兴冲冲的来找自己请吃饭,除了岗位调整的更高,待遇变更好一些,否则怎么会这样高兴?

    “是,我去了药监局。”

    这下真的轮到冯喆诧异,卫生局管着医院,严然能从一个护士直接到药监局工作,看似简单,其实这中间一点不简单。

    冯喆和严然吃着饭,在旁敲侧击之下,得知了严然的爷爷以前是武陵市卫生局长,她的父亲是武陵市阳守县副县长,母亲是武陵市财政局的。

    “你喜欢护士这个职业?”

    严然又吃了一惊:“冯喆,你真神奇!”

    冯喆心说这一点都不神奇,依照严然的家庭情况,要不是她自己坚持,怎么也会直接在行政部门做事,而不是去当什么护士。

    “要不是做护士,我们就不能认识了……”

    冯喆默然。

    这顿饭基本都是严然在说话,冯喆倾听,严然越发觉得冯喆身上那种沉稳内敛的气度是自己从前接触到的年轻人中所没有的。

    “明天,有什么安排没有?”严然笑笑的说:“不如,我们去看电影啊?”

    自己有拒绝的理由吗?似乎没有。

    吃了饭出来,两人刚出电梯,冯喆就看到大厅有几个熟悉的身影,这几个人是牛阑珊,马光华和小娜。

    牛阑珊回来了?她什么时候从省里回来的,怎么会和马光华小娜出现在这里?

    冯喆一看牛阑珊的脸色就知道她刚刚喝过酒,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稍微加快了步伐,和严然跟到了牛阑珊身后。

    “明天不知会上映什么?”冯喆转头看着严然,严然笑:“我和你一样,不——知——道。”

    严然的心情很好,说着就笑,前面的马光华和小娜就回过头,马光华在看严然,小娜在看冯喆。

    “小冯?”

    小娜嘴里就叫冯喆,冯喆心说这女人今天怎么这么惜字如金,小冯后面的那两个“哥哥”怎么就省略了?

    马光华的身高很有特点,在场的每个人平行视线都超越了他的头顶,经过去年那次棋艺书法大赛后,他就没再见过冯喆,而如今他与牛阑珊之间关系早就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对冯喆的态度就比较冷淡,只是多看了严然几眼。

    “小冯?”牛阑珊转回头一看,问:“你怎么在这?”

    你这个本应该在省城的人都神出鬼没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在这里又怎么了?

    认识牛阑珊的时间越长,冯喆越是对牛阑珊产生一种必须远离她的感触。

    冯喆没有说话,牛阑珊又看着严然,严然落落大方的说:“你好,我是严然。”

    严然当然认得牛阑珊,可是牛阑珊对严然却没有一点印象,她对严然点了下头,问冯喆:“处里没事没事吧?”

    处里能有什么事?牛阑珊这分明是想在外人面前摆谱,冯喆说:“我说不准,处长你不在,大事上级领导不会和我讲,小事对于处长来说又不算事,所以,可能没事吧,运转正常就好。”

    冯喆的这句话和态度让牛阑珊很满意,但是她显然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下去,就看了小娜一眼,说:“你女朋友啊?”

    牛阑珊看着小娜,话却说的是严然,小娜的脸色就变了,抬步就走,冯喆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也不否认,也不承认,说:“处长回来就好。”

    牛阑珊说:“有事及时汇报,我和马先生还有些事。”

    “处长你忙,我不打扰了。”

    虽然这样说,冯喆还是跟在牛阑珊身后,出门看着他们上了马光华的车,才离开。

    “那个女的,喜欢你。”

    女人果然都是敏感型的,冯喆说:“哦,是吗?”

    “被人喜欢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是吗?”

    严然瞧瞧冯喆,笑:“我说的不是吗?”

    “不知道,我和她只是认识,不熟,也不必猜测她的喜好。”

    “咱们熟吗?”

    “嗯。”

    “我喜欢你。”

    严然这么坦然的说出了对自己的情感,就像那晚在富临小区前那个吻一样忽然,冯喆不能再视若无睹,但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因为严然的那种喜欢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喜欢,总之觉得很淡泊,离自己很远。

    严然眼睛亮亮的看着冯喆,冯喆只有回答:“天气怎么忽然就有些凉了?”

    下午下了班,冯喆回到宿舍,打开门发现门缝下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本想当面告别,可是没有勇气。无论如何,相识之后,我对你一直真诚。人生艰难,我们都应该过得很好。纸短话长。我爱你,再见!

    这封信没头没尾,也没有署名,可冯喆知道这是尚静写的。

    冯喆进到屋里,将这封信夹到书扉里,推开窗户,一股风吹了进来,天色竟然有些昏暗,秋天终于来了。

    尚静终于还是走了。

    在见到尚静的那一刻开始,冯喆就知道这个女人迟早会从老干处离开,她不属于这里,就如同自己也一刻不想在这里停留一样,但是没想到会是今天,会是现在。

    这个迄今为止冯喆认识的最为复杂的女人,以这种方式离开了。

    冯喆知道,就如同尚静所说,不管她再复杂,再有故事,但是她对自己是真诚的,她喜欢自己,不然她和自己在一起图什么?就以男女之间的事情来说,按照传统观念,好像占便宜的是自己,作为弱势一方,尚静是吃了亏的。

    关于尚静,冯喆心里很多疑问,只是,很多事都不必细想了,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和尚静重逢。

    ……

    电影院的人并不是很多,稀稀落落的,基本都是像冯喆和严然这样一对对的男女,而且冯喆发现,这些情侣中多以中年人占多数,他们旁若无人的搂抱在一起,更有些公然的在接吻,于是冯喆断定他们十有八*九不会是两口子。

    电影都开始了一会,冯喆都不知道这个影片究竟在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虽然字幕上的导演名字如雷贯耳,可是这个电影绝对是该导演的失意之作了,而且所谓的人气演员表演的矫揉造作,一点也不自然,好像就是在耍酷和卖弄风骚,场面的恢宏越发彰显了内涵的苍白无力,不知道观众从中是看到了情节的曲折动人还是人物刻画的入木三分。

    前一段也知道这部片子大力宣传的,这会看了却倒胃口至极,冯喆对这种圈钱似得炒作厌烦透顶,思想一点集中不到银幕上,心想这投资方倒霉了,恐怕会血本无归,不过再一想,觉得未必,里面明的暗的隐性广告太多,说不定人家早就从广告商那里已经赚够了钱,也就不在乎电影的上座率究竟怎么样了,所以媒体上说的这个片子投资多少个亿,已赚回多少个亿,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严然似乎看的津津有味。

    她到底是喜欢看这个电影,还是喜欢和自己在一起看一场电影?一瞬间,一切都索然无味,冯喆觉得自己和严然之间的距离,有南极到北极那么遥远。

    ……

    老干处又少了一个人,可是牛阑珊似乎也说不清尚静去了哪里,冯喆觉得牛阑珊也不在乎尚静的去向,反正尚静不是花满勤,只要对她的升迁造不成威胁,尚静就是被调到了省政府,牛阑珊也不会关心。

    可是,牛阑珊仅仅在星期一上了一天班,星期二和星期三都没有到单位来,花满勤还是请着病假,这两天处里又剩下冯喆一个人在独守空房。

    礼拜四的早上,冯喆刚到办公室,准备打扫卫生,就接到一个电话,是梁志国打来的,要他立即到政治处去一趟。

第49章前程无亮(二)

    梁志国直接找自己的情况,冯喆还没遇到过,到了之后,冯喆发现梁志国的办公室一共坐了五个人,除了梁志国,还有处里的一个,局里监察处的一个,另外两个男的,看上去普普通通,冯喆没见过。

    “小冯,这两位是省安全局的同志,找你了解一下有关情况,你配合一下。”

    省安全局?找自己了解情况?

    冯喆思想有些短路,接着梁志国让处里的工作人员带着冯喆和那两位安全局的人到了小会议室,为他们倒了水,拉门出去了。

    “小冯同志,请坐,我们随便聊聊。”

    这两个安全局的人一个一言不发,一个和蔼亲切,典型的一冷一热,是审讯工作的经典模式。

    随便聊聊的话,冯喆是不信的,安全局的人没事找自己聊天,他们得有多闲?

    冯喆就说:“好,我会配合领导的工作。”

    这人自我介绍了一下,让冯喆看了自己的工作证,冯喆知道这人姓李,另一个总沉默的,姓王。

    姓李的和冯喆东一句西一句的随便说着,冯喆也有问必答,但是冯喆知道,这人看似漫不经心的每句话都是有着特别的用心的。

    “小冯考上公务员,也一年了,很不错,咱们岭大高材生嘛……”

    “那个吕操,以前你发现过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在出事之前,吕处长一直很正常的。”

    难道他们是来调查吕操?不会,吕操已经疯了,调查一个精神病人还有什么意义呢?那难道是要调查和吕操有联系的人?

    难道是查尚静!

    尚静真的太神秘了,年纪轻轻,一个女人,住豪宅,出手大方,还被人在集市上多次殴打,行事作风老练,心理年龄绝对成熟,即便像自己和尚静已经关系密切,但是自己还不了解她。

    尚静会是间谍?

    如果是,自己和尚静之间可真的就要有些说法了。

    “花满勤呢?这位同志,你怎么看?”

    要说起来,老干部处的几个人,冯喆最不了解的,就是花满勤了,这人平时似乎思路清晰,可是每每要紧处做起事却糊涂,难道这两人来调查花满勤?

    不会吧?

    果然,姓李的问了几句,又说起了牛阑珊。

    “牛阑珊和哪些人接触的多?”

    “牛副处平时接触的,也就是和工作有关的几个人。”

    “我说的接触,不限于单位,社会上的人也可以的,你想想,都有哪些?”

    牛阑珊能有什么事?这个女人简单到只想做老干部处处长,喜欢自高自大被人捧着,能力大于**,她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这姓李的和姓王的在来司法局之前,一定是做了一番工作了,再说梁志国是不是和他们说了什么,冯喆是不清楚的。

    冯喆觉得实话实说,当然实话也要捡着说,但是说出来的话,就得经得起检验,经得起考证。

    “牛副处长在社会上接触的人,我知道的,只有一个。”

    “嗯。”姓李的答应了一声,鼓励冯喆继续。

    “那个人叫马光华,是梅山县一个企业家,去年市司法系统举办一个老干部活动,因为场地问题,我和牛副处长一起联系过他。”

    冯喆心里有些紧张,不知是不是该将马光华经小娜手送自己手机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再一想,这两人是安全局,不是检察院反贪局,也不是纪检委,他们似乎不会关心行贿收贿的事情。

    再说,那手机自己除了去年去省城时为救尚静拍了一回照,以后再没用过,跟他们的调查,应该一点关系没有。

    接下来,这姓李的不咸不淡的又问了几句,就和姓王的起来和冯喆握手,结束了这次对于冯喆而言是莫名其妙的谈话。

    而这个姓王的,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结束了谈话,冯喆又来到了梁志国的办公室,梁志国眉头紧皱,不知在考虑什么,见了冯喆,好大一会不说话,冯喆就站在那里不吭声。

    倏然,梁志国桌上的电话响了,冯喆以为自己要回避,梁志国却直接接起了电话,应对了几句,将电话挂了,似乎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

    “小冯,谈完了?你……先回去,这一段,老干部处的事情,要及时汇报……”

    什么意思?冯喆想着就说:“是,有事我会及时向领导汇报的。”

    冯喆的回答中规中矩,梁志国听了,就让冯喆走,可是刚走几步,梁志国又说:“小冯,你对法学会有什么认识?”

    冯喆的心猛的收缩起来。

    吕操去了法学会后疯了,梁志国不会是想让自己去顶吕操的位置吧?可是吕操在法学会是联络员,有位置可言吗?自己去“顶”什么,能做什么?

    “我说不好,我去年考上公务员,就到了咱们处里,在处长你的领导下,这才刚刚一年,至于处里的工作,也不敢说都熟悉,唯有兢兢业业,竭尽全力,就这样还总有压力,怕完不成领导交付的任务,所以对处里以外的事物,我还真说不好。”

    “嗯,你是去年考的公务员……分到咱们处的……”

    梁志国又沉默了一下,摆摆手,冯喆就走了出去。

    老干部处到底发生什么了?

    冯喆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如果梁志国真的考虑要自己去法学会,自己该怎么办?

    当初到老干处工作,和局办公室相比已经是被边缘了,如今要再去了市法学会,那就不是被边缘,那就是被发配,被流放。

    但愿,自己刚才给梁志国说的那一番话能起到一些作用。

    “姥姥!真做不成公务员,老子就重操旧业,像赵凤康一样行走江湖去,那也比这一天赚钱多。”

    不过真要是这样,这一辈子恐怕都不能在岭南大学系主任张光北面前扬眉吐气了。

    到了下午,花满勤竟然来上班了。

    冯喆本来已经走了过去,可是隐隐约约觉得花满勤办公室有人,就倒了回来,敲敲门,花满勤就在里面搭腔了。

    “花处长。”

    冯喆进去称呼一声,站在那里不说话,等着花满勤回话。

    “什么事?”花满勤面无表情的看着冯喆。

    冯喆哪有什么事找他,只是进来打个招呼,见花满勤语气冷淡,就说:“处里就处长您和我,我想请示一下看下午都有什么要做的。”

    花满勤低着头,拿水杯喝了一口水:“怎么,我平时不在,你就不工作了吗?”

    花满勤的语气愈加冷峻,冯喆就说:“以前不管花处长您在不在处里,处里都有其他领导在,如今,就是您一位处长,我怎么做,做什么,应该给您汇报请示一下。”

    冯喆说了这几句,花满勤抬起头,忽然笑了:“小冯,你虽然年轻,我知道你有能力,你当初没去局办公室却被分到老干部处,心里有想法——你不用辩解,大家将心比心,我今天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我要离开这里,当然,你可能、也应该知道我一直在想法子调离,都是明白人,因此有些话捅开了说。”

    “吕操出事,是迟早的,原因,我不想多说,至于他这个人怎么样,你应该清楚——吕处长,日处长,别的不说,只一件:收了人家钱牵线搭桥的,人家进来工作了,他又觉得人才了得,想让这人做他儿媳妇,且不说他那儿子配不配得上人家,试问有这么办事的吗?想人财两得?后来怎么着,儿媳妇还没当,就想先扒灰?”

    花满勤耻笑一声:“你那时候在办公室坐的住吗?是不是总往老干部活动中心跑?”

    “吕操最后是精神出了状况,否则,他肯定会在别的地方出状况。”

    “你难道没有从吕操调进法学会这件事里悟到什么?”

    冯喆一脸平静,既然花满勤对自己坦诚相待,自己再做什么都不懂状,就没意思了。

    花满勤说:“那会都盛传他要在局里升半级的,可是呢?吕操和处里人熟,但是处里也归局里管,局里还归市里管,如果是上面的某位领导不同意,处里能有什么办法?非不为也,实不能也!他三更半夜跑人家家里闹,这是游戏规则吗?再说就算去了法学会又怎么样,只要关系还在,人家觉得欠你的,你的姿态高一点,难道不能再调回去?”

    “所以,说他是日处长,还得加一句更是疯处长。”

    花满勤什么意思?吕操和尚静之间的事情,冯喆知道一些,花满勤是说吕操想做副处级干部,几乎要成功了,却被局里的某位领导干预,于是功败垂成?

    ——可是,冯喆怎么听花满勤说的意思,吕操去了法学会是和他一直骚扰尚静有关?

    并且尚静和哪位局里的领导有关系?关系还不一般,同时,这种关系是在进入了司法局老干部处之后才发生的。

    原来这样!

    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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