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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送给你。”一条带着皂角香的手帕系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低下头,白色的底,淡蓝色的小花,手帕的一角绣着歪歪扭扭的两个汉字:云汐。
“啪”的一下,脑门被轻轻地敲了一下,我转过身子,仰起头故作吃痛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只见她直起身子,唤过了被我逼到一旁直喘气的费列罗,眉眼含笑地看着我,柔声说道:“卡鲁宾,早点回家吧,要不龙马会担心的。”
这么快就要走啦?我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舍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脚踝。
“卡鲁宾,不要这样,好痒。”云汐笑着将脚缩了回去,“有空去我们家找费列罗玩吧。”
“切,我才不要找这只笨狗呢!”我不屑地看了一眼站在云汐身旁的大狗,瘪了瘪嘴。等等……去你们家找费列罗?这只笨狗不是冰山大人的吗?难道……我去,我去,我一定去,就算老天爷下刀子我也去!
不出意外地,我听到了那只笨狗的鼻腔里传出了一声冷哼。
“再见,卡鲁宾。”云汐冲我挥了挥小手,转身离去。
“嗯嗯,再见。”趁云汐转身,我冲着费列罗扬了扬拳头。
我清楚地看到一道黑线爬上了笨狗的脑门,只见他喷了喷鼻息,转过身子,摇了摇尾巴,一路小跑而去。
风徐徐而来,空中的花瓣随风起舞,染上了点点金色。
“啊……”待一人一狗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我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谁能告诉我冰山大人的家在哪啊?”
“嘎嘎……”几只乌鸦拍打着翅膀飞过,一根黑色的羽毛飘然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到我的脑门上。
“臭乌鸦,你也敢欺负我,挠不死你老娘就不叫卡鲁宾。”我冲着飞远的乌鸦咆哮道。
“呵呵……”一声闷笑在身后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卡鲁宾……少女怀春啊啊啊啊!!!!
☆、章八
我愤然转过头,一只半臂长的小黑猫站在不远处,黑黝黝的皮毛上沾着几片粉色的花瓣,碧绿色的双眸就如同两颗夜明珠,嘴边六根短短的胡须微微翘起,双眼视力均为1。5的我没有错过他胡须上沾着的菜叶子。
“臭小黑,姐姐是你能嘲笑的吗?”我奋力地甩掉头上的乌鸦毛,吼道。
他没有名字,所以我就叫他小黑。小黑不仅皮毛是黑色,就连心眼也是黑的,就是他告诉我在痒痒的时候,咬一口就不痒痒了。
小黑抬起爪子抹了抹胡子,快步走到我面前,一股菜叶子的馊味钻进我的鼻子,我连忙后退了几步,一脸嫌恶地说道:“小黑,你干嘛去了?掉粪坑啦?这么臭!”
“刚去吃午饭。”小黑的眼瞳微微一暗,停下前进的步伐,答道。
“午……”我张了张嘴巴,又合了起来。
“你吃过了吗?”小黑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沉身问道。
“……嗯。”不知怎地,每当面对这副模样的小黑,我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早丢到了太平洋的马里亚海沟。
“你的伤好了吗?”小黑的目光落在我的前爪上。
“嗯,好了。”我低下头看着已经结疤的地方,还留着几个未消的牙印,那是我刚才那一口的杰作。
“以后不要跟他们打架。”小黑继续教训我。
“谁叫他们嫉妒我是从国外回来的,而且那是姐姐我在教导他们,怎么是打架。”我仰起头,一脸骄傲地说道,我可是喝过洋墨水的猫,怎么会跟他们这种属于不开化地区的猫打架。
“……”
良久,我没有听到小黑的回答,低下头,眼前哪里还有那只毛黑心黑的小黑猫,只有随风飘舞在空中的樱花。
游荡回到家已是日偏西,我努力地钻过小洞,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信步朝庭院走去,却见色老头坐在台阶上,伦子妈妈拿着一瓶药油守在一旁。
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定睛一看,色老头的脚踝处有一圈紫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了。
“卡鲁宾又去钻洞了。”伦子妈妈回头见是我,空出一只手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道,“别的猫咪都喜欢从墙上走,我们家卡鲁宾怎么总喜欢钻洞呢。”
“咱对爬墙没兴趣。”药油独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歪着脑袋,一脸讨好地说道,“我对伦子妈妈做的蛋包饭感兴趣。”
虽然我是只猫,而且是一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的猫,虽然在做猫的日子里大部分吃的都是猫粮,但我依旧记得蛋包饭的味道,虽然只是舔盘子舔出来的。
“我回来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龙马!”我尖叫一声,四肢发力,以炮弹刚出炮膛时的速度扑向来人。
墨绿发少年眼明手快地接住了我,我将脑袋埋在少年的胸口,蹭了几下,狠狠地吸了几口气,鼻腔里满是熟悉的气息。
“卡鲁宾,你又钻洞了。”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
我双手牢牢地抓着龙马的衣襟,仰起头,没有错过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藏着的宠溺,我咧嘴谄媚地一笑,唇边的胡须微微颤抖。
龙马挠了挠我的脑袋,抱着我朝色老头和伦子妈妈走去:“老爸怎么了?”
伦子妈妈笑道:“据他自己说是在寺院外的树林里不小心踏入了几个调皮的孩子弄的陷阱,被绳子箍住了脚踝,勒成这样。”
“哟,青少年,你回来了。”色老头撇过头,笑眯眯地扬了扬手,“小猫咪真不乖,爸爸让你看家,你却自己跑出去玩。”
我缩在龙马的怀里,冲色老头做了一个鬼脸后,再度将脑袋埋进了龙马的胸膛。什么踏入陷阱,分明就是在上班的时候为了看色色的杂志,撞钟偷懒,然后不留神摔了下来,脚踝挂在绳子上了。我不由得吃吃地笑道。
“卡鲁宾,你怎么了?”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强忍着笑意,抬头看向手的主人,乖巧地叫了一声:“喵呜。”
日出日落,月盈月亏,道路两旁的樱花树上已经没有了花瓣的踪迹,人们在赞美樱花绚烂之际也不由得感叹她生命的短暂。
我去了几次与洋娃娃相遇的那个巷子,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日渐渐偏西,大地的热气也渐渐散去,我从墙脚根处站了起来,摇了摇尾巴,转过身子,向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住,回头看向小巷的尽头,夕阳的余晖静静地落在水泥地上,却依旧没见到那一人一狗的身影。
心中盛满了失落之意,我黯然回过头,抬头看了看前方,又耷拉着脑袋继续前行。
夕阳下,我的影子渐渐拉长。
“嘎嘎嘎……”几声嘶哑的叫声在耳边响起,头顶上落下一不明物体。
我奋力地甩了甩头,不明物体从眼前飘过,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又是一根乌鸦毛。
“嘎嘎嘎……”难听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嘲讽。
一团小火苗在胸腔里燃烧,我转过身,抬起头,半眯着眼眸看向停驻在电线杆上的三只乌鸦:“没素质、缺教养的家伙,你们爸妈没教导你们在出门前要收拾打扮好吗?”
或许没料到我会出言讽刺他们,三只乌鸦均是一愣,过了半响,其中一只乌鸦嘎嘎地叫了几声,润了润嗓子后说道:“小猫咪,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笨!”我瘪了瘪嘴,一脸的不屑。什么神鸟,简直就是笨鸟,大笨鸟,比费列罗那只大笨狗还要笨的鸟。
答话的那只乌鸦又是一愣,扑棱几下拍打着翅膀飞了下来,双足落地,摇晃着屁股朝我走来:“小猫咪,你找死吗?”
“干嘛,想打架啊?”我站在原地,歪着头看这向我走来的乌鸦,抬起前爪,亮出我的武器。
“哈哈……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们吗?”乌鸦停下脚步,大笑着说道。此时,另外两只乌鸦也飞落在地上。
“只有智商不高的东西才会想用武力解决问题,看来说你们笨是没错的。”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爪子上的毛,戏谑道。
“你……”
“不过,既然你们想打架,那我不奉陪一下,似乎不礼貌。”我放下爪子,抬起头,斜眼看向他们,“放马过来吧,又笨又不懂得环保的家伙。”
被激怒的几只乌鸦二话不说地冲着我飞扑过来,虽然我的身材不算苗条,但我的身手还算敏捷,一个闪身,躲过了一只乌鸦的尖嘴袭击。
“哎哟!”我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小屁屁被狠狠地啄了一下。
我转过头怒视着让我屁屁受伤的罪魁祸首,却见他得意洋洋地飞向半空。
我忿忿地哼了一声,眼珠子微微一转,看向了映在地面上的影子,一个黑影离我的影子渐渐近了,我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待黑影越来越近,我猛然转身,原地跃起,伸出双爪,对准那张鸟脸一挠。
“嘎……”一声惨叫。
在重力的作用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虽然屁屁上的痛意未消,但……我得意地看着残留在爪子上的黑毛,胸中的那团小火苗渐渐熄灭。
“你知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啊!”最初与我答话的乌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在我的挠功下破相了的乌鸦面前,看清伤势后,转头冲我吼道。
“你们是人吗?”我甩了甩爪子,细小的鸟毛散落在地上,“你们不是人,你们是鸟,莫非你们想做鸟人?”
“你……”
“你们啄我的小屁屁,我挠你们的脸,非常公平。”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们的脸还比不上我的小屁屁呢,我聪明地将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
我得意地看着被我堵得无言以对的乌鸦们,骄傲地扬起了脑袋。
“呐,手冢,你看,乌鸦和小猫在聊天。”静静的巷子里,响起一道温柔若三月春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冰山大人,你终于出来啦!!
☆、章九
扑棱扑棱……伴随着几片黑色的羽毛落下,三只乌鸦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你丫丫的,谁会跟这种笨鸟聊天啊。”我不满地叫了一声,转过身子,瞪向说话的人。
褐色的发丝随风飘舞,弯弯的眉眼隐藏着浅浅的笑意,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肩上背着一个与龙马相同款式的网球包。
我微微一怔,将目光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移了移,顿时从头皮凉到了指甲缝。
金色的头发浸润在夕阳的光泽中,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来自于西伯利亚的寒意。只见他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说话。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将脑门抵着还带着余温的地面,两只爪子交叉着挡住脑瓜子,完了完了,被冰山大人和熊熊大人看到我不完美的一面了,完了完了完了……形象,形象木有了啊!!
“呵呵……手冢,你猜这小猫咪在做什么?”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知道。”冰山大人的声音一如他的性格般冷冽。
“我猜它是在害羞,真是有趣的小猫咪。你说呢,手冢。”
“……”
不有趣,不有趣,我一点都不有趣。
当我从熊熊大人的嘴里听到有趣这个词语时,不由得有种我已沦为蓝眼睛北极熊的私家玩物的感觉。
“小猫咪,要不要跟我回家。”脚步声越来越近。
好啊好啊,回熊熊大人的……不好不好,我要回龙马家。对,龙马,我要回家找龙马,这个时侯龙马也该回家了,要是他回家没看见我会着急的。
思及此,我来不及向冰山大人询问洋娃娃的去向,也没有和熊熊大人告别,一个箭步蹿了出去,顾不得屁屁上的疼痛,颠儿颠儿地跑远了。
“呵呵……这只猫咪真的很有趣呢。”在我拐弯之际,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夕阳西斜,一只棕白色的喜马拉雅猫开足马力飞奔在橘黄色的阳光中,一只黑色的小野猫孤独地坐在矮墙上,黝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芳菲四月,午后的阳光格外慵懒,随便找了点吃食解决了午餐问题后,被龙马下了禁足令的我四爪朝天地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一个人的安静,和煦的风轻轻地拂过我肚皮上的毛,淡金色的光线落在我的周围,笼罩在光泽中的小草随风摇晃。
一片白色的云彩从眼前飘过,我伸出爪子,想握住,却发现它看似离我很近,实际离我很远很远,远得就像那场梦,可望而不可及。
爪子停在半空,没有缩回来,我睁开眼睛,顺着毛茸茸的短胳膊朝上看,当目光触及了并在一处露出尖尖指甲的爪子时,微微一闪,转头瞥向了别处,那棵早些日子还是满树樱花如今却只剩下一些绿叶的樱花树映入眼帘。
虽说明年的春天它依旧会向人们展开最绚烂的笑颜,但那树樱花还会是今年的樱花吗?
眼睛有些湿,啊,定是沙子迷了眼睛。
我将手缩了回来,努力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沾湿了眼角处的毛。
“嘎嘎……小猫咪,被关禁闭啦?”一道难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翻身站了起来,甩了甩沾在身上的草屑,仰起头,看着站在墙上的三位不速之客,下巴一甩:“切,本姑奶奶怎么可能被关禁闭。”
“啧啧啧……”最先开口的乌鸦砸吧着嘴,拍打着翅膀落在草地上,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有人关心你,托我问候一下你,但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
有人关心我?我不由得疑惑起来。我到日本不足半年,认识的不多,谁会关心我?难道是小黑?不可能不可能,那只毛黑心黑的小黑猫巴不得每天欺负我,又怎么可能关心我?难道是隔壁巷子的那只小花猫?也不可能,前段时间我们为了chocolate组合中谁最漂亮这一问题争执不休还差点打起来,她怎么可能会关心我?
“走吧。”眼睑旁缺了一撮毛的乌鸦站在墙上,说道。
“喂,大笨鸟……”眼见那被我毁容的乌鸦欲振翅而飞,我忙出声唤道。
“三郎,我们乌鸦是言而有信的鸟,应了别人的事,怎能半途而废。”自出现后就没有说过话的乌鸦出言制止,它继而看向我,嘎嘎地叫了两声,说道,“我叫乌大郎,有一只小黑猫托我们来看看你,并让我们给你带来这个东西。老二。”
被乌大郎唤作老二的乌鸦踱着方步走到我面前,爪子伸到我眼皮子底下,一朵小野花装饰着它弯弯的爪子。
我没有动,因为我不知道它为何将自己的爪子伸到我眼皮下,是让我啃吗?我喜欢吃鸡爪子,鸭爪子,对乌鸦的爪子没什么兴趣。
“拿呀!”乌二郎的脾气显然不好,它冲着我咆哮道,弯弯的喙在阳光下泽泽生辉。
“拿什么呀?”我没好气地问道。
乌二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抬高爪子,弯腰用喙将夹在爪子中间的小野花取了下来,丢在我面前,转身离去。
我呆呆地看着落在眼前的小野花,花盘以下的茎部被人为地弯曲起来,成了一个环。
我伸出爪子,轻轻地拨了拨那个小野花编成的戒指,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天前。
那日,外出溜达遇到了小黑,两猫一同压马路时,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间首饰店,摆放在橱窗中的戒指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我整个身子趴在橱窗的玻璃上,仰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那个银白色的戒指,直到首饰店的老板出来将我们赶走。
扑棱扑棱……耳畔传来拍打翅膀的声音,我敛回飞远的思绪,抬头看着天空,三只乌鸦渐渐飞远,化作三个黑点。
风徐徐地吹来,浮云飘散,没有了云的遮挡,金色的光线再度侵袭大地,阳光有些刺眼,刺得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留下了泪水。
眼泪越流越多,打湿了脸上的毛,滴落在草地上,发出吧嗒一声,我低下头,只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小野花淡黄色的花瓣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好看,我嘟囔道:“这阳光真他妈的刺眼。”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我循着声音抬头,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卡鲁宾。”少年踩着阳光朝我走来。
“龙马龙马龙马……”我在草地上翻了一个跟斗,借着小草擦去毛上的泪水,冲向了龙马。
泪,定是思念龙马而流,一定是这样。
小野花编织的戒指静静地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yoho,来更新鸟啊!!!哈哈哈
☆、章十
“卡鲁宾,来呀,来呀。”
一根黄色的逗猫棒在我跟前时上时下、时高时低、时左时右,没有一刻消停。
“色老头,把龙马给我买的逗猫棒还给我。”我收回爪子,仰起头,看向一脸欠揍的色老头,咆哮道。
“哎呀呀,小猫咪生气啦。”逗猫棒伸到眼前,轻轻地点着我的鼻头。
我垂下眼眸,气沉丹田,待那根逗猫棒再度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时,收回的爪子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出去,对准手背狠命一挠。
“嗷……”一声惨叫后,逗猫棒跌落在地。
我得意地瞥了一眼捧着手大声呼痛的色老头,含着逗猫棒,转过身,背对着色老头甩了甩尾巴,扭了扭屁股,四肢发力,纵身一跃,跳上餐桌。
“呵呵……看来卡鲁宾很喜欢龙马给它买的逗猫棒呢。”一盆牛奶递到我面前,浓郁的奶香充斥着我整个嗅觉神经,口中的逗猫棒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也不知道。
大大地喝了几口牛奶后,我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嗝,耳边传来轻笑声,我抬起头看着嘴角噙含着笑意的菜菜子姐姐,抖了抖站在胡子上的牛奶,谄媚地喵呜了一声。
“上课要迟到了。”一道影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