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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志龙压下心里的震惊,摇摇头,“不是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唔,我想想,我们公司的女子组合2NE1终于出道了这件事也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吧。”
权志龙摸着受到大量信息冲击的头,尽管这些事情都让他惊讶,但是还是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感觉,他继续摇头,“也不是这件事。”
经纪人苦恼的使劲的想啊想,还是想不出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最近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啊,“真的没有了,志龙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权志龙很失望,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但是好像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不对劲。
这时经纪人突然一拍头,“哦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是还有件怪事……”
“是什么,快说快说……”
“嗯……就是我们官网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很奇怪的专栏,什么Ann的,公司的人都在奇怪呢,都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这种事情……蛮诡异的吧,最后大家好像决定删了它呢。”
权志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用力的抓住经纪人的胳膊,“哥,叫他们先不要删,让我先看一看……”
经纪人愣愣的道:“啊?但是好像迟了,他们已经删了啊……”
权志龙急切的摇着经纪的胳膊:“那备份数据呢?还有没有,传给我。”
经纪人奇怪的看着这么着急的权志龙,安抚他道:“你别急,我打电话问问他们……”
权志龙催促道:“那快打啊……”他盯着打电话的经纪人,他觉得他快要抓到什么了,这个东西一定是线索。
等经纪人放下了电话,他马上问道:“怎么样?”
“他们说你要是真的想要的,他们可以尽量还原那份数据给你……”
权志龙听完,马上朝房间飞奔,因为太着急中途跑丢了一只拖鞋他也不在意,就那样直直的冲回房间关上门打开电脑,咬着手指眼睛一错不错的紧紧的盯着电脑的屏幕,等待着公司那边把东西传给他。
焦急等待过后,他终于收到了公司传来的数据,是一个音频文件夹,他戴起耳机,点开其中一个,不过文件好像有些损坏了,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大概还能听得出来,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还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
他闭着眼,静静的感受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是他认识的人吗?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个人曾经一直呆在他身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然而,当他睁开眼转过身,他的身后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看着他的手,一个,两个……他的戒指,然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地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坐在客厅的经纪人不安的看着手中的记事本,志龙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又不敢把他从房间里挖出来,毕竟,敢在他进房间之后去打扰他的人没几个,反正其中就不包括他。所以他只能等着志龙自己整理清楚了再从房间里出来。
这时权志龙的房门好像开了,经纪人听到动静,转头看到从房间出来权志龙,马上起身担心的问道:“志龙你……”话还没问完就见权志龙戴好帽子墨镜一副要出去的模样,他着急的跟在他身后,“志龙你这是要去哪?”
权志龙拉了拉帽子动作迅速的打开门往外走,头也不回的回答道:“去教堂。”
被碰的关上的门阻断了跟随着的权志龙步伐的经纪人只能望着大门喃喃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信教了吗?这又是在瞎闹什么呢?”
明洞天主教堂吗?权志龙透过车窗看着远处高高耸立的钟楼,是这里吗?
但是如果他要到教堂那边的话,就得要穿过人来人往的明洞商业街,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望而却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
把头缩回车里,权志龙不断的为自己打气,避开人们的注意安全的通过这条街道你就赢了,上吧,权志龙。然后他呼出一口气,快速而勇敢的打开了车门,下了车之后就低头往外冲,很快的,他的身影就融入到了首尔最繁荣的街道中心的普通人群之中。
权志龙扶着教堂门口的耶稣像喘气,有好几次他都觉得有人盯着他看,好像要被发现了,多亏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走路带风,最后才有惊无险的到达了教堂。
休息了一会,他才仔细的观察着这里——明洞天主教堂,可能因为是教堂的缘故,这里很安静,偶尔也会有游客经过他身边,小声的讲着什么。没有了明洞那里那些嘈杂声音,脱去俗世的浮躁与喧哗,这里宁静的氛围能让人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
教堂教堂,权志龙边找着教堂,边小心的注意着人们的视线,尽管这里人少,他还是不能大意。
啊,找到了,在那里,他七拐八拐了许久,终于见到了教堂。他开心的小跑着进入教堂里面,用眼睛在教堂扫了一圈,正好,教堂里这时候没有人在。
他闭上眼,开始努力的回忆,第二列第三排第一个位置吗?睁开眼,他开始寻找这个特别的坐椅。
就是这里了,他小心的瞄了瞄周围,发现没有人在,于是他马上摘下墨镜蹲到地上,在椅子底下找着什么,但是找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最后流到眼睛里刺得他生疼,他也顾不得去擦一擦,只是专注的寻找着。
终于,他看到了在座椅底部被压着的纸张露出的小小的一角,他兴奋的直起身,再次扫了一眼周围,幸好还是没有人,然后他开始使劲的推动椅子,直到椅子底下的那张纸大部分都暴露了出来,他停止推动椅子,把那张纸捡起来收好,然后再把椅子推回原位。最后他重新戴好墨镜,快速的离开了教堂。
找了一个幽静无人经过的地方,权志龙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慢慢的展开,那上面是一副混乱得不能再混乱的地图,如果不是他一早就知道这上面画的就是明洞的天主教堂的话,他根本认不出来这上面画的是哪里,上面还一笔一画的写着:“如果找得到的话,说明是真爱,那么你们就在一起吧。(笑)”权志龙苦笑,这样,怎么可能找得到他的戒指。
这是他第一次,不,准确来说,是第二次来这里。刚才在宿舍里,就在他听着那些不怎么完整的音源的时候,有一件事突然间冲进了他的脑海,让他浑浑噩噩找不着方向的心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记得了,那一天,有个人就在他找到那张纸的位置这样问他,“相爱的人,才能结婚吗?”
他的回答是:“当然了,如果两个不相爱的人结婚的话,要相顾无言一辈子吗?那会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怎样才算是相爱呢?”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啊,他沉默了一会道:“心之所向。”
“所以我当时的决定并没有错,对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所以志龙哥哥以后要是结婚的话,一定是和相爱的人来这里宣誓吗?”
“我不知道会不会来这里宣誓,但是,我不会结婚,除非找到了我爱的人。”
“那,让那个人来找一找吧。”
“嗯?什么?”
“你的真心,如果她找到了,说明是真爱哟。”
“啊?你干嘛?”
“这个戒指借我。”
她从她的头上拔了一根头发,把从他手上拿下来的戒指放在一起,“不要跟着我,我要把你的心藏起来哟。”
“喂……”他坐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消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但是却听话的没有追着她出去。
过了一会她回来了,很骄傲的对他炫耀道:“我藏好了。”然后她郑重的画下了这副所谓的地图,将它藏在了他们坐这的位置下面,她说,将来找到他的心的人,才能当他的新娘,因为那是真爱啊。他笑了,对于她这种幼稚的游戏并不在意,真爱什么的,哪能是随随便便靠这种游戏来决定的。而现在,他手上握着她亲手画的地图,怅惘的望着天空,那么那个说把他的心藏了起来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会,不记得。
钟楼上的时钟指向10点,现在时间是,2009年10月5日,曾经的那些时光正在被吞噬,全世界失忆中。
魔界的某个地方,正在纸上写写划划着什么的某个人突然停顿了一下,旁边有人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人,在试图冲破壁垒。“她还在外面吗?”
“嗯,一直吵着要见魔王大人什么的,赶也赶不走……唉……”
他也头疼的叹口气,魔王大人,到底打算做什么,他也搞不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悲伤协奏曲
出去的时候还兴冲冲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垂头丧气的了?成员们挤眉弄眼,队长这是怎么了?
权志龙拖着沉重的步伐又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他心里好像空了一块,补不回来,但是他却不明白他所缺失的到底是什么……把自己摔在床上,他摩挲着被摘掉了戒指的手指,空荡荡的手指让他很不习惯,就像那只找不回来的戒指,现在他的心好像迷路了,找不回来了。
人们都如常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对他来说,这个世界就是已经不一样了,不仅仅是少了一个人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他心的一部分,也跟着消失了。
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个人会消失?为什么大家没有发现那个人的消失?为什么只有他会感觉世界不对劲?为什么他会时不时的想要回头叫那个人的名字?但是他张了张口,却叫不出来。为什么,他不记得她的名字?为什么,想到这里他的心会痛?
胡思乱想了许久的权志龙渐渐的开始睡眼朦胧,最后他抵抗不住睡神的召唤,沉沉的进入梦乡,然后他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梦镜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太过真实,他都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他看着他在梦里或哭或笑或无奈或生气,那么生动,明明是他,但又不是他,他就像透过梦镜看到了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他,那个有她和他的世界。
许多的回忆许多的欢笑,像真实的发生在他的生活之中,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就算是在梦中他也感觉到了那股快活的味道。然而当他从梦中醒来,清晨还有些冰凉的空气拍打着他的脸庞,梦中的场景飞快的退却,不留余地的,他的脑子像被清零了一样,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剩下,刚才梦里的那些真实的场景就像只是他的臆想一样,披上了层层的面纱,虚幻缥缈得让他抓不住。他使劲的掐自己,很疼,这个事实告诉他,那确实只是一场梦,一场他完全记不起来的梦。
他一连做了几天这样的梦,虽然梦中的情景他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但是奇迹的是他就是知道,他做的是同一个梦,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人,尽管第二天梦到的东西会被清除,但他隐约有种感觉,他梦里梦到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发生过的,这个世界也确实是少了一个人,并且带走了她所有的痕迹。
他依然想不起来她的样子,甚至她的名字,只是他不想就这样放弃那段曾经有过的回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存在,也不曾知晓她已经消失,不会有人因为她的存在或消失而伤心难过,权志龙突然觉得很心酸,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想要叫她的名字,就已经让他有想要流泪的冲动。怎么会有存在感这么薄弱的人,权志龙捂着额头苦笑,薄弱到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忘记。
他开始有意识的训练着自己,去记忆梦里的事情,一天又一天,从一开始完全不记得梦里的事情,到现在他已经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他捂着头,拼命的把那些片段整合,一片一片的拼凑出她的模样,直到她的样子渐渐的清晰的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是一个个生活上的白痴,一个一直需要人照顾的人,一个什么都需要他教导的人。
她不会洗衣做饭,没有给他们做过爱心便当没有给他们洗过衣服,神经粗到像是没有感情的人,但是却唯独对他们展开最没心没肺的笑容。暖心安慰也没有过,但是却会永远无声的在一旁默默的陪着他们渡过那些伤心难过的时刻,用她独有的无厘头搞笑让他们突然觉得其实这些难过挫折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他们会在她的疑惑不解中重新得到力量,对那些挫折一笑而过。
什么人说的话都信,让人操碎心,但是却好像永远把他们作为她的首选项,再容易被骗在遇到关于他们的问题的时候总是首先走向他们,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他们的存在。她见识过他们最真实的样子,也从来不会对他们隐藏她的不足,漂亮谈不上,看上去又呆又蠢,笑起来傻嘻嘻的,但是却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总是撒着欢和他们一起无节操到底。
她也许是那个在他们低沉的时候会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指的人,但是也是那个会始终坚持陪在他们身边的人,于是她变成了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影子,被他们当作了理所当然的存在。
被时间吞噬了这些回忆,全部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些时候微小的感动汇聚在一起全部冲向他,原来她也曾做过这些事情,却被他们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惹上了尘埃,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再没有人会呆在转身视线就能触及的地方会回应他的各种负面情绪;再没有人会让他无奈、让他头疼而他却没办法停止自己走向她的步伐;再也没有人能无意识的压制住他;再也没有人会让他担心会被世界伤害从而变成另外一种他不熟悉的样子……
然后他才发现,他对她的回忆原来也这么的少。对他来说,一开始她只是从天而降的麻烦少女,然后逐渐的磨合过后,她变成了像成员们重要的存在,最后因为她一直都呆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而一直被他忽略了,原来她一直在注视着他。
他一直都不知道,他在她的目光下原来也曾那样笑过,哭过,耀眼过,颓废过,隐忍过……他对她的印象却太过单薄,不甚鲜明,只是偶尔的念及才会回头,看看一如既往呆在原地注视着他的她。
她在用她特有的方式在保护着他们。但是保护人的方式那么的多,她却偏偏选择了最笨的一个方法,成为了守护他们的影子,时常被人忽略却一直坚持不懈的跟在后面。他们不曾关注过她的心,却总是能在回头望向她的瞬间看到她盛满笑容的大大的笑脸,没有问过为什么,只是在她的笑容里寻求安慰的他们,从来没有正视过她的世界。
原来,出界的一直是他,他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只留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给她。尽管心里已经拥挤不堪了,依然会被大千世界里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事物吸引,然后不停的把它们往心里塞,直到心被塞满再没有位置了之后,选择了把她放逐。因为,他想着,反正她永远是在的。
他还在努力的在她的周围圈设围墙,自私的想把她困在他的世界里永远的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欣赏她的好。而如今他是真的把她丢了。
所以他才是那个放弃了她的人。她的付出,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转化为想念的力量,终于显现出了效果,现在真的让他想念得心里发疼。
他还未来得及好好的对待她,她却已经不见了,带着渐渐模糊的记忆,就要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他很害怕他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模样,会在以后变成像现在这样,他记不起她的笑容,记不起她的脸,记记不起她和他的事情,甚至记不起她的名字,记不起,原来她曾经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过,他会把她从他的记忆中剥离出来,然后径自去完成自己的人生,结婚生子,垂垂老矣。
在这一刻,在她的形象鲜明的存在于他的脑海里的时候,他不愿意,不愿意以后的人生里完全失去关于她的消息,他恐慌,他担心害怕,对他来说,她是不亚于成员和亲人们的存在,也许还有另外一种他并不愿意承认的感情,所以此刻,他要把她的样子使劲的刻在心里,他不会再忘记,不管时间如何消磨。
随着她的形象在他的心里越来越清晰,那个似露水般在早上就会消失的梦也越来越少,然后他开始做另外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恶梦,他梦见他死了。
不,说是恶梦也不算,还是和之前的梦一样,他梦到了他和她的一些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总是会在突发意外中死去,更神奇的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脱离开了肉体,会向某个地方飘去。
最后他到达的地方总是雾茫茫的一片,白雾太大根本看不清前方,因为分不清方向,他只是凭着直觉飘着,但是越往后,就越是能感觉到有一双冰凉阴寒的眼睛在俯视着他,让他很不舒服,他好像总是想要去抓住什么,但是却被那种目光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被阻拦着过不去的那个地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没办法冲过去抓住。每一次他都在那阴寒目光的注视下惊醒过来,以至于最近他被这个梦困扰得睡眠严重不足,黑眼圈重了好多,精神也不在状态,他明白这不对劲,他到底为什么要穿过那片雾茫茫的地方,那前面到底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但是想到梦里那双冰凉的眼睛,他打了个寒颤,这是在警告他,不要过去吗?
胜利很担心这精神恍惚的队长,“志龙哥,你又走神了……”
太阳也掩饰不住眼里的担忧,“最近怎么了,老是这样恍恍惚惚的……”
他遮掩道:“没什么,忙新的专辑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