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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同人)遗忘之名-王的血脉,风的歌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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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乌瑟尔终于转过头来正视他,“往哪里撤?”
“混蛋,当然是达拉然!”
马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不住气,仿佛他面对的不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领袖,而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地痞。所有士兵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和乌瑟尔,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
“杜洛死了。”乌瑟尔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人看着他被几十个食尸鬼包围,铠甲和肉一块接一块被撕掉。但他直到最后一刻还在高唱洛丹伦的战歌,完全没有什么恐惧。”
火光映出这位长者沧桑的脸孔。马克觉得虽然只离开了他一会儿,他却像是又老了好几岁。
“我理解你的意见。”乌瑟尔轻轻咳了一声,“但我不仅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圣骑士,同时也是一位洛丹伦王国的卫士。白银之手创立的初衷是什么?守护。我们要守护家园,守护我们的人民,守护这个王国乃至整个人类联盟的荣耀。在洛丹伦即将衰亡的今天,身为守护者的我们如果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无法守护的话,那还算是什么白银之手呢?平民可以选择去别的王国避难;贵族甚至可以靠他们的财宝获得他国的国籍;只有战士必须与王国共存亡,因为这本就是我们立誓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但如果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了!”马克不停地摇头——他从乌瑟尔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端倪。“王国可以重建,人死却不能复生!”
“正因为如此,唯一一次生命才应该奉献给有意义的事情。”乌瑟尔微笑着举起了战锤,“马克,我也曾迷茫过。在这一生中,我无法忘记两个离开了我们的人。一个是提里奥,他被指控叛国的时候竟是那样坦然,甚至用他的生命去拯救一个本该是我们死敌的兽人。他说,种族不代表荣耀,他也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去做了。在他失踪之后,我经常思考,我们每个人守护的东西究竟是不是一样的呢?”
“我想大概不同。”马克摇头,“也许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重要的只是一颗守护者的心。”
“呵呵,有趣的结论。”乌瑟尔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我还记得当初有位小女孩也这么说过,而且是当着所有高阶圣骑士的面。她不但这么说了,还把剑对着我,证明她敢这么做。你要知道,除了战场上的敌人,还从来没有谁敢像她那样拿剑逼我后退。她违背了骑士团最重要的法规,为的却是保护一个恶魔。。。。。。她和提里奥一样倔强,做的事情也一样匪夷所思,但他们两人却是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意志最坚定,力量也最强大的。这是为什么?在他们销声匿迹之后,我很多次想去探究一下他们为何选择那样一条违背常理的守护之路。可惜啊,我这个脑袋大概是无法理解了。但我想我不会做得比他们差——在守护王国与尊严的道路上,我一定会像年轻人那样充满活力。”
天灾军团的凄厉号角又一次响起——它们即将发动新一轮的攻击,而且肯定会比之前任何一次试探性进攻都还要猛烈。
“马克,现在你回去还来得及。”乌瑟尔看了这位圣骑士一眼。
“不。”马克坚决地摇头,“这一次你就是拿锤子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我要看看我的朋友们,身为洛丹伦王国最后的守护者,你们要怎样战斗呢?

“挡住它们!”乌瑟尔像发怒的狮子一样咆哮。沉重的战锤在他手中仿佛只是一根羽毛,轻灵地挥舞着,敲碎一只又一只食尸鬼的脑袋。在他身边已经堆满了尸体,有骑士团成员的,但更多是亡灵天灾的。作为白银之手领导者的他,在这一生中已有无数次站在所有人的前面,把自己当成普通士兵那样战斗,但还没有谁见过他有此刻这么勇猛。他钟爱的战锤上沾满了污血,铠甲也被来自各个方向的偷袭打得破破烂烂,但他没有感到疲惫,反而更大声地吟唱起祝福。
所有的战士都跟着领袖高喊——对圣光的信仰一直被他们隐于心底,只有在这可以豁出性命的时刻才毫无保留地用他们的声音来表达。天灾士兵仿佛永远也杀不完,每当气喘吁吁的战士干掉一只怪物,就马上有数倍的怪物扑上来。骑士团的成员急速减少,阵地也在被慢慢蚕食。但战场上没有听到他们临死前的嘶叫或是哀鸣——只有丑恶的亡灵才会这样叫唤。每一个圣骑士,甚至每一个还没有来得及被授予骑士头衔的普通士兵,都是高喊着战斗口号而死的。
马克也在最前方战斗,几乎要只身冲进恶臭的亡灵群里。自从成为圣骑士,他不是没有想过究竟怎样的死亡才最适合一位圣光的信仰者,但此时在眼前发生的一切正在用悲戚的声音向他讲述。他用盾牌狠狠推开了一个全身散发着恶臭的骷髅战士,另一只手立刻把长剑送了过去。他脚下已经有点发软,但一种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强大力量顽强地支撑他的身体,使他不仅没有倒下,反而更有力地投入到新一轮搏杀中。
“乌瑟尔大人!”他大声喊着骑士团领袖的名字。但在他眼下的骑士团阵地已经被潮水一般的亡灵淹没。所剩不多的战士被团团围住,远远看去就像是无数只凶猛的虫子扑向了他们,用爪子把他们高贵的铠甲、身躯、乃至灵魂全部撕成碎片。
——即使圣光赋予了他们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面对这么多敌人却终究还是没有希望的。
马克背靠一面随时都可能倒塌的土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几个食尸鬼盯上了他,从背后猛冲上来,锋利的爪子差点抠开他的脑袋。他连忙趴下身子,朝前一滚,顺势用剑砍断了敌人的腿。食尸鬼们和他一样趴在地上,但还在张牙舞爪,看上去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他来不及多想,把盾牌横在身前,高声吟唱起祝福:
“抗争之心,圣光之愤怒,予吾敌人以净化。。。。。。以亡赎汝之罪。。。。。。”
金色的魔法箭矢从盾牌上绽放出来,射穿了这几个食尸鬼的脑袋。它们惨叫了几下,上半身就如同蜡像一般飞快地熔化掉,残余的身体又挣扎了半天才终于停止了活动。与此同时,原本就损毁得不成样子的土墙也终于无法承受来自各方的冲击,轰然倒塌。他还没来得及跑出去,整个人就一下子被埋到了下面。

不知过了多久,马克才再次睁开眼睛。骑士们的喊杀声没有了,四面八方都是天灾士兵们难听的嚎叫声,还有骸骨战马的铁蹄踏在土地上发出的声音。他艰难地伸出没有被石头压住的手,刨开面前的泥土。在终于有一丝光亮传进眼里时,他首先看到的是无数正在前进的天灾士兵。它们排成整齐的阵列,手中的武器散发出极度邪恶的气息。顺着它们前行的方向望去,马克看到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成员,也看到了乌瑟尔。只有最后不到二十人还站在那里,守卫着安多哈尔南方最后的隘口——在他们背后就是洛丹伦的国界,白雪茫茫的奥特兰克山。现在他们已经必败无疑,但每个人依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即使相隔如此之远,马克仿佛依旧能看到他们眼里坚毅无畏的光芒。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并不算陌生的声音:
“乌瑟尔,把骨灰盒交出来!”
天灾士兵们停止了前进。它们听到了命令,让开一条道路。一个骑着骸骨战马的黑衣死亡骑士从中缓缓步出。即使他的下属全部都是没有感情的亡灵,在看到他时却依然表现出了明显的敬畏,残缺恶心的身子一个接一个拜倒在他的脚下。
阿尔萨斯,曾经的洛丹伦王子,乌瑟尔最关爱的学生,现在却作为最恐怖的敌人再次出现在自己曾经为之奋斗的白银之手骑士团面前。当马克看着他时,不自觉地就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武器上——这是一把光用眼睛看都会觉得全身发凉的恐怖长剑。它应该已经杀了很多人,但却看不到有丝毫血迹。取代鲜血存在于它上面的是比所有亡灵加起来还要浓重的邪恶气息。
他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马克不由得咬紧了牙关。整个洛丹伦都欢迎他带着荣耀归来,但他带来的却是死亡。原本在北方大陆活动的亡灵天灾也因为他的缘故,蔓延到了人类文明的中央,不仅亵渎了他曾经追随的圣光,更亵渎了所有善良人们的生存法则。
现在这个恶贯满盈的死亡骑士离自己不过数十步之遥。站在马克身边的天灾士兵甚至没有发现就在它们背后的废墟下面埋着一位圣骑士。阿尔萨斯出现时,它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到了这位领袖身上。也就是在这时候,马克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个念头。
“如果可以干掉你的话,这样巨大的牺牲也算是值了。。。。。。”他悄悄地自言自语道。附近的天灾士兵正忙着膜拜领袖,留给了他时间。于是他慢慢地把手缩回来,在黑暗里摸索了一会儿,抓到了自己的剑和盾。他尽量轻微地把剑拖到身边,同时默默吟唱起足以掀开身上一大堆东西的祝福,但小心到连比蚊蚋还细微的声音也没发出。值得庆幸的是,仿佛上天保佑,完全没有谁注意到他的存在,即使他的目标也不例外。
阿尔萨斯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你的命是我的了!”他大喊一声,集聚于体内的力量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像汹涌的洪流一样冲开了限制他行动的石块和泥土。在亡灵们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时,他已经跳了起来,一脚踩在离他最近的一个食尸鬼脑袋上,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阿尔萨斯。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甚至连阿尔萨斯都没来得及反应。他听到了马克的叫喊,连忙转过头来的时候,对方的剑就已经逼到了他的额头上。他用最快的速度举起名为霜之哀伤的长剑,向上狠狠一挥。“叮”的一声,马克的剑高高飞上了天空,随即断成两半。
“我赢了!”一只手从他挥剑的缝隙里穿了进来,用力按在他的手上,和他一样紧紧抓住了霜之哀伤。这位圣骑士像森林里的猿猴一样窜到骸骨战马上,拼命制住了他的行动。而与此同时,闪着金光的盾牌飞快地朝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结局在眨眼间就已经注定——阿尔萨斯的罪恶将被曾经的战友终结于此。在这一刻,时间几乎完全静止了。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甚至包括那些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天灾士兵。
随后,就在无数双的眼睛注视下,马克突然松开了手,几乎挥到阿尔萨斯头上的盾牌也停下了,即使只需要再前进一点就能把胜利带给他,却再也没有动一下。他瞪直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在碰到霜之哀伤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脑子里。
“啊啊。。。。。。啊啊啊。。。。。。”他张大了嘴巴,像快要窒息一样痛苦地哈着气,瞳孔开始急剧缩小。随后,阿尔萨斯用力掰开了他的手,顺势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他的盾牌从手中滑落,掉在乌黑的土地上,很快就失去了光芒。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马克就摔在天灾士兵们脚边,但却没有谁立刻攻击他。所有亡灵都在盯着这个冒犯了他们主人的圣骑士,任由他再次站起来;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战士们也盯着他。他刚被扔到地上就立刻站了起来,但他没有再面对阿尔萨斯,而是朝骑士团这边飞奔了过来。
“啊啊啊!”马克发疯一样扔掉了头盔,双手胡乱地抓扯身上的铠甲。他脸色惨白,眼中被恐惧完全填满了。乌瑟尔还来不及抓住他,他就已经冲过了战士们身边,一边狂叫一边消失在隘口后面的丛林里。
“逃吧,拼命逃,不然我就追上来,把你像狗一样杀掉。”一个可怕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回响,“圣光在我面前,永远一无是处。”


第八章  没有后悔药

马克把剑重新放到桌子上,双手依然抖个不停。
“在安多哈尔,我触摸到了霜之哀伤。”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那时候的情景被全部压缩到了掌心里。“在大战开始之前,没有人知道阿尔萨斯手中的武器有多么可怕,我也是这群不了解敌情的家伙中一员。实际上,只要半秒——那个古怪的声音再晚半秒控制我,我就能砸烂阿尔萨斯的脑袋。那样骑士团就能挽回败局。。。。。。而在今天看来,如果我当时成功了,说不定还会改变艾泽拉斯的历史!”
他长长叹了口气,把手掌伸到约西亚面前——掌心有一块乌黑的痕迹,看上去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冻伤过。
“当然,我知道已经成为过去的东西是不容许假设的。我失败了。在我碰到霜之哀伤的时候,突然就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脑袋。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然后,我就看不见面前的敌人了。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各种冰冷,邪恶的东西。它们究竟来自哪里?至今我依然搞不懂。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与圣光为伴的我在有生之年遭遇的所有邪恶也许都不及我当时看到的万分之一。”
“是霜之哀伤里的意志。”约西亚接上他的话,“巫妖王的剑里凝结了数不清的诅咒,我曾经亲眼目睹过它的腐蚀力。”
马克笑了,面容很苦涩。“是啊,腐蚀。”他用手指敲了敲额头,“非常可怕的腐蚀。”
“你的意思是说,你曾经被霜之哀伤操纵过?”约西亚不免有些惊讶——受到这把魔剑诅咒影响的人,大多沦为了亡灵天灾的傀儡。而马克现在看上去完全是个正常人,并没有显现出堕落的痕迹。
“对,被操纵了。我必须听它的指挥,因为我无法反抗。”马克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又一次按在灰烬使者上面,任凭双手像抽风一样抖动。“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嘲笑圣光,因为我们一直认为光明的信仰是无坚不摧的,但当我看到了那样可怕的邪恶之后,‘圣光’这个字眼一下子竟然变得那样渺小。就像在刮着狂风的黑夜里点燃一支蜡烛一样,即使我们无比渴求它的光芒,但就算我们用整个身体去呵护,它依旧很快就会熄灭。那个声音把我的信仰和我的尊严撕了个粉碎,而我除了乞求光明给予我庇护之外,连最微弱的反抗都做不到。它叫我逃跑,像丧家犬一样抛弃战友,抛弃信仰,没命地逃跑。。。。。。最终我完全照做了。”
马克略停了一下,似乎从手心里传来的本能惧怕令他有点难受。
“我拼命回想所有学过的祝福祷言,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忘记了疲倦,甚至不记得自己在朝哪里走——就只剩下跑,没命地跑。奇怪的是,没有敌人追上来,看来它们也对我这样的逃兵没什么兴趣。我跑到离战场很远的地方,一路上把我的剑和盾,我的铠甲,所有能扔掉的东西全扔了。最后我跑到了一个很大的湖泊边上——其实就是达隆米尔湖。那个声音还在恐吓我,似乎它粉碎了我的信仰还不够,连我的灵魂也要彻底粉碎。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就跳进了湖里。我拼命地向前游,只要那声音再响起一次,我就会更用力地划一下水。。。。。。那就是我对安多哈尔最后的回忆。”
“艾露恩在上。。。。。。”约西亚闭上眼祈祷了一句,“之后呢?”
“之后?我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年之后。”马克回答道,“我躺在蛮锤矮人的城堡里。据说是狮鹫骑士在前往沦陷地进行侦察时发现了我。他们后来告诉我说,在这一年里我丧失了神志,像个标准的精神病人。据说我每天就只会重复‘敌人来了,敌人来了’然后随便抓起什么东西就乱砸一气。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内衣上面印有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徽章,矮人们也肯定会忍无可忍,把我丢去喂狼了。在确认我可以独自出门之后,我才坐狮鹫去了最近的库尔提拉斯王国海港,最终花了两个月时间回到了暴风王国。
刚回来的时候,我引发了不小的轰动。所有人都以为参加安多哈尔战役的白银之手骑士团成员全部阵亡了,没有想到还有我这个幸存者。在我父亲的干预下,贵族们打算为我举行一个舞会,并让我成为新一代圣光信徒的表率。但事与愿违,在回到光明大教堂报到的时候,主教发现我已经丧失了圣光之力。消息很快传开了,我都还来不及惊讶自己对光明的信仰已经被粉碎,马上就出现了‘马克是和亡灵天灾做了交易才活着的’这类谣言。之前在父亲面前对我点头哈腰的贵族们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像仇人一样看着我。
父亲对我也很失望,于是我就暂时被软禁在了家里。回到暴风王国之后,我渐渐了解到安多哈尔战役最后的结局。乌瑟尔大人阵亡了,死在他生前最疼爱的学生,洛丹伦王国曾经的王位继承人手里。狮鹫骑士在后来的侦察报告中说,在光明使者倒下的地方,堆积起来的敌人尸体比安多哈尔的市政大厅钟塔还高;雅斯彼丝的死讯也在战役结束之后不久传了回来。据说她带领的洛丹伦难民车队在斯坦恩布莱德被亡灵天灾追上了。她奋力抵抗,被残忍地杀死,尸体和其他几位阵亡的高阶圣骑士一起倒吊在奥特兰克山的最高处,用来威吓山脚下的达拉然王国。
奇怪的是,收到他们阵亡的消息,特别是妻子离我而去,我却连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大概是我从战场上逃跑的同时,霜之哀伤已经暗示了我,这样的结局是必然的。”
马克一口气说完了整个故事。趁着约西亚听得入神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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