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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同人)遗忘之名-王的血脉,风的歌声-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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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裴里?”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怪人,努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来。但是对方并没有回答, 而是阴沉着脸,背过身去。而费洛斯已经提着剑走了上来,他接下来要选择的第一个抹杀目标似乎就是这只丧失了战斗力的青铜龙。
——看来只能把这些秘密带到坟墓里了。
“不要放弃希望!”
本来看上去已经快要没气的阿莱克斯塔萨突然叫了起来。从她体内流出来的鲜血,在地上有规律地织成了一个魔法阵,而她伸出唯一能动的爪子,悄悄地在自己身下写上了古老的龙族咒文。当费洛斯察觉到这个魔法阵的时候,她已经把所有剩余的魔力全部施加在了上面。一个巨大的红色符印从地面腾空而起,开始旋转,越来越快。在这个魔法阵的笼罩之下,两对契约者的身体都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透明,和空气融为了一体。
裴里转过头,看了这个魔法阵一眼,眉毛微微向下一撇。
“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把他们传送走么……”他冷冷地说道,“费洛斯,快点动手。”
话音刚落,血红的巨剑就已经被费洛斯掷了出去,深深地刺进了阿莱克斯塔萨的腹部。但她依然紧咬着牙关,集中全部精力维持魔法阵的运转。很快,伊瑟拉和艾鲁拉的身形完全消失了,维恩也已不知所踪,只有克罗诺木还无法被传送出去。嵌在青铜龙身上的水晶影响到了魔法的效力。
体力已经耗尽了,生命力也正在飞快地流失。阿莱克斯塔萨最后一次抬起头,发现克罗诺木正在看着她。太多的打击已经摧垮了这只青铜龙的意志,以至于到了这样的紧要关头,她还是一脸麻木的样子。
“克罗诺木,你难道不想活下去吗?!”她拼命呼喊着,“不管别人怎么看你,请记住,阿莱克斯塔萨希望你活着!克罗诺木,飞起来!”
她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克罗诺木艰难地张开了翅膀,身上的水晶开始绽放出淡蓝色的光。在魔法阵的能量即将超过极限的瞬间,这只青铜龙终于让自己被传送了出去。
“飞!克罗诺木!永远不要落地!飞吧!”
阿莱克斯塔萨的魔法阵消失了。费洛斯冲到了她面前,把插在她肚子上的剑抽出来,然后刺进了她的头颅。她依然昂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阴霾的天空,只是视野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血红色。
——活下去,克罗诺木。还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灵,所有善良的凡人,请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我已经无法再庇佑你们了,往后你们要加倍地珍惜自己的生命。
——你们终有一天会懂的,没有什么东西比真实地活着更加宝贵。
阿莱克斯塔萨维持着仰望的姿态,只是呼吸已经停止。火红的鳞片纷纷从她身上脱落,变成了鲜艳的生命之花,消散在寒冷的风中。在这个已经被无尽的黑暗侵蚀的世界里,这一点点火红的希望显得是如此微不足道。
费洛斯把剑抽了出来,往红龙的尸体上吐了一口唾沫。
“见鬼啊,忽视了这家伙,结果放走了大鱼。”
他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举起剑对着地面乱砍。裴里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阿莱克斯塔萨身边,用手接过一朵飘过来的花瓣,仔细地看了一会儿。
“花的生命很脆弱,很短暂。”他开始自言自语,“但鲜艳且朝气蓬勃。血肉铸成的生命也是这样,所以没人不喜欢花。”
他扔掉了花瓣,走向死亡之翼的遗骸。烈火的势头已经弱了很多,黑龙的遗骸也有一大半被烧成了灰,只剩下一堆焦黑发臭的东西。他俯下身,从这堆发烫的东西里抽出了断裂的埃提耶什。法杖表面已经看不到丝毫光芒了,充斥于其中的魔能也被消耗一空。现在这东西就和普通的木棍没什么两样。
他用手摸了一下法杖的顶端,摇头叹息。
“麦迪文的魔法造诣不过是三岁小儿的水平。用他的武器去抗衡扭曲虚空的庞大能量,只能说是自寻死路。不过也多亏了这个残次品,翡翠梦境与艾泽拉斯的连接做得不错。”
他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回过头时,他看到一个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暗夜精灵少女,正用双手抠着坚硬的岩石,一点一点地朝自己站着的地方爬过来。她似乎从刚才开始就在爬行了,因为她身后已经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看上去甚为可怖。有几只其拉飞虫在她头顶上盘旋,似乎打算寻找机会吞掉这个美味的猎物。但是不知是本能感觉到了这个少女的可怕,还是受到了谁的指使,它们并没有出手袭击。
费洛斯也看到了这个人。他走了过来,朝裴里使了个眼色。
 
——要杀了她吗?
——不用,让她继续。
 
少女艰难地爬行着,朝着眼中那个唯一的目标爬行着。除那之外,所有的东西都已与她毫无干系。尽管那只是一堆烧焦的骸骨,一团毫无生气、人们见了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恶臭血肉,但那却是现在的她唯一需要的东西。
裴里朝旁边让开了一步,任她从自己身边爬过。
“抱歉……”
费洛斯吃惊地看着这个怪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因为裴里从未用这样谦卑的口吻向任何人道过歉。即使面对克苏恩,这人也永远是全身散发着无形的威势的。
裴里转过身,望向东边的天空。从翡翠梦境里涌出的这支军团,虽然声势浩大,而且几乎将龙族一网打尽,但离征服整个艾泽拉斯还早。
“我们走吧。”他的口吻恢复到了之前那样冷淡却令人信服的样子,“接下来不能这么大张旗鼓,总之我们两个人先想办法进入诺森德再说。”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爱尔兰德一个人。
她还在爬行。尽管已经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很困难,整个身子都已僵化,视野也变得模糊不清,但她依然没有停下来。
——要到他身边去。
——至少在这个时候,要到他的身边去。
好冷。迎面吹来的风,冷得刺骨。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吹过这样的风了?每当冬天来临时,他总是会用宽厚的双翼把自己保护起来。
身下的岩石,又冷又硬。这种感觉也许久没有体会到了呢。他总是喜欢让自己睡在他的肚皮上,既软又暖和,就是那打鼾的吵闹声弄得她常常抱怨。
——所以要到他身边去。
——只有那里能为自己挡风避雨,只有那里是自己的庇护所。
——那是自己的归宿,自己的家。
视野完全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她还是向前爬。她只知道自己每动一下,离他就又近了一点,其它的都不重要。
眼里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往外流,也许是泪水,也有可能是血。
“我……我是个傻瓜……”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着,“也许就像艾鲁拉说的那样,我……从来就不恨这个世界……我只是害怕被抛弃,被人们忘却而已……结果呢,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真正的想法……明明另一个我始终在用那首歌提醒我自己的……”
双手没有知觉了。她用脸蹭着石头,继续努力地向前爬。
很近了,一定很近了。因为已经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温暖。
“我怎么可能恨这个世界呢?因为这个世界里有你啊……至于什么仇恨,只是我编造出来麻醉自己的借口而已。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就算曾遭遇再多的痛苦,我也一定可以淡忘的……你为什么要说新世界没有你的存在呢?如果没有你,新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全身都彻底麻木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黑暗正悄悄地掩上来。
“我的新世界早就已经实现了……和你一同度过的那些日子,真的……就像一场梦……艾露恩啊,如果你还能接受我这个叛逆者,请……让这个梦……做得更长一点……”
纤弱的手,轻轻放在了焦黑的尸骸上面,一如当年他们相遇时定下契约的方式。然后,这只手臂无力地滑落了下去,带着那个没有做完的梦,永远地静止了。
 
——我们曾约定要共同创造一个美好的新世界。
——对,是共同。所以,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个新世界就不会美好。
——但实际上,我期盼的新世界早就已经存在了。
——就在你的怀抱里,在我们共同度过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钟。
——好冷啊,耐萨里奥。这里真的好冷。
——快来,到我身边来,紧紧地抱着我吧。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五天之后,暴风城。
春天来得比以往晚了许多,但至少还是来了。
在摄政王伯瓦尔的授意下,军情七处展开了对已故的罗宾公爵的全面调查,很快在其家里找到了一个密室,里面存放了大量来历不明的金币,以及一些与迪菲亚组织、辛迪加组织、暗影议会、甚至黑龙军团勾结的文件。这些都成为了罗宾公爵遇刺案件的有力证据。
马克·让·巴科斯塔伯爵最终被宣布无罪,不过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事。在促成了联盟和部落的停战协定之后,他在夏天到来之前回到了暴风城,为的是一件重要的私事。
乔——不对,现在应该叫巴科斯塔伯爵夫人了。总之,马克和他家里的女仆将在光明大教堂举行婚礼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全国。曾痛失爱妻的伯爵,如今终于从往日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于是今天的大教堂被围观群众挤了个水泄不通,甚至差点惊动杰塔瑞斯将军的卫队出来维护治安。
约西亚也在祝贺的人群里。作为伯爵和提里奥·弗丁的学生,新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见习圣骑士,洛丹伦王国的公主,第一顺位继承人,她的出现引来了无数艳羡的目光。不过她很清楚今天自己必须当配角,所以穿着打扮都很普通。
婚礼仪式略显冗长,主要是因为大主教的废话编制能力一流。总之,在不短的等待之后,马克终于等来了乔的那一句“我愿意”。激动的他想都不想就吻了上去,结果被仪式弄得紧张兮兮的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射性地给了他一记铁拳。
约西亚强忍住大笑的冲动。自从瘟疫之地的阵营冲突结束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而在这时,一双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勾住了她的脖子。
转过头时,她吃惊地叫出声来——这个人竟然是失踪已久的艾鲁拉!女德鲁伊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可能因为远道而来的缘故,衣服显得有些脏。
“艾鲁拉!我的天,你这真是……”
既惊讶又欢喜,约西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艾鲁拉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从她身边离开,走向了主持婚礼的大主教。
“能让我为这对幸福的新人送上祝福吗?”她微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大主教点头。
马克和乔也对她投以认同的目光。艾鲁拉微微鞠了个躬,然后面朝着人们。
“虽然我们的世界并不安宁,但大家还是怀着希望生活着。”她轻轻地说道,“在今天获得幸福,或已经获得,或还未获得幸福的人们,请珍爱你们的生命,也请更加珍爱这个世界。在不久之前,有一位朋友和我说,她讨厌这个世界。但我却认为,她其实比任何人都喜爱艾泽拉斯。因为她送给了我一首歌。她也许是想用歌声告诉我她对于这个世界的爱,所以我也希望能用这首歌来为大家祈福,为我们的未来祈福。”
她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婉转悠长的歌声在大教堂里飘扬了起来。
 
“深红之月,高悬于天际
如鲜血所凝成,如黑夜之晨光
染红高山的落叶,染红静寂的海洋
垂死之命,向月祈求,为我的愿望
 
深红之月,请带走我的耳朵
若我死去,我愿依附于你之上
在每一个黑夜,倾听浪潮的回响
 
深红之月,请带走我的鼻
若我死去,我愿依附于你之上
在每一个雨夜,嗅到泥土的芳香
 
深红之月,请带走我的双眼
若我死去,我愿依附于你之上
在每一个深夜,俯瞰沉睡的村庄
 
深红之月,请带我去天上
到你的身边,与你融为一体
我已死去,离开了爱人,离开了家乡
只在每一个夜晚,随你一起,再次回到他们身旁
 
……”
 
(第八篇完)



终篇
——你还是要回去吗?
——嗯。
——真是不听劝。他们讨厌你,嫌弃你。而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我知道,也想过。
——那为什么……
——真正喜欢家的人,会因为和家人有隔阂就不愿回去吗?
——这样啊……
——嗯,所以很抱歉。至少现在我得走了。
——啊啊,知道啦。我也懒得说什么了,快滚快滚,别杵在我面前,我看着心烦。
——你的送行方式还真是粗鲁得不行……喂,临走之前,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失败了的话,就请你把……
 
“屋漏偏逢连夜雨……”
裴里醒过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擦干脸上的水。有些年久失修的木制天花板,一下雨就不停地往下漏,对于住在这里的旅客来说真可谓是一场灾难。
他无奈地摇头,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刚踏入大厅,他就闻到了一股有些刺鼻的血腥味。这个到昨晚还好好的地方现在多出了几十个地精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分布在每一个可以让人下脚的地方。黑红的血在地上积了差不多一寸厚,踩上去黏糊糊的,看来已经快要凝固了。
费洛斯是唯一站着的人。他正在悠闲地剥毛豆吃,看到裴里走出来,便伸手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把他们都杀了?”裴里面无表情地问道。
“留着没用。”费洛斯耸了耸肩,“他们不愿意载我们这两个穷光蛋去诺森德,而且我看了这里的船次表,最近一个星期都不会有船来,港口也是空荡荡的。与其说待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拿他们的钱去别的港口找船。”
“但没必要杀人,容易引起外人的注意。我告诫过你不要大张旗鼓的。”
“地精把钱看得比命重要,不要了他们的命,就没钱。”
“……算了,就这样吧。”
裴里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他不喜欢这里的气味,于是打算绕过费洛斯,到旅店外面去。但从费洛斯身边走过时,他发现对方正用略带歉意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是不是闹的动静太大,吵到你休息了?”
他停下脚步,摇了摇头。
“没有守约啊……”
“是在说我吗?”费洛斯问道。
裴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向上扬了一下。
“……你想这么认为也可以。”

第一章  向北?

短暂的春天匆匆过去,又一个酷热的夏季来临了。
派往世界各地的信使已经陆续回到暴风城,他们手里掌握着所有细致的情报。摄政王伯瓦尔·弗塔根公爵从大堆的文件里找出了他认为最重要的几份。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他把第一份文件扔在桌上,抬起头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这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军官。
“乔纳森将军,你对世界各地的反常天气有什么看法?”
马库斯·乔纳森将军拿起文件扫了两眼然后摇头。“我不是干天气预报的。”他干笑一声,“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那些诺莫瑞根难民。”
“但是如果和这一份情报一起看的话,你恐怕就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了,我的将军。”
公爵递过第二份文件。乔纳森拿起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提尔之手的港口被冰封了?”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公爵,“怎么回事?”
“东瘟疫之地下了快半年的雪,我们谈话的这会儿应该还在下。”
伯瓦尔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不停地叹气。
“……这天气也太反常了一点。”
“在有记载的历史中,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公爵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白银之手已经同意让我们使用那个港口,部署北伐作战,可偏偏天公不作美。那儿是离诺森德最近的海港,而且航线上的海域也相对比较平静。如果这条航线因为气候原因瘫痪,那我们就得做好超长时间海上航行的准备了。”
“库尔提拉斯的海军不是有破冰船吗?”乔纳森疑惑地问道,“让他们把航线打通……”
“这需要花上很长时间。但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伯瓦尔显得很焦躁。乔纳森还没搞懂他为何急成这样,第三份文件已经丢到了面前。
“接下来这个是我最头疼的事情。塞拉摩的普罗德摩尔女士写的亲笔信——虽然信中的消息还没有证实,但她的情报网络是很强大的,这个传言应该不会有误。”
乔纳森拿起文件,只看到第一行字,情绪就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萨尔下台?”
“关键在于替代他成为新酋长的那个人。”公爵脸上阴云密布,“加罗什·地狱咆哮,格罗姆·地狱咆哮的儿子。这个兽人和他父亲一样残忍好斗,他的辞典里没有‘和平’这个词的存在,就如不久之前的我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纳森盯着文件上的字,眉头越皱越紧。
“我是这样猜测的,你听听罢。兽人骨子里依旧向往战争,不管与谁开战都行。萨尔是他们之中的异类,他的和谈政策确实让部落在卡利姆多站稳了脚跟,但是这对于那些用惯了斧子的绿皮,特别是参加过第一、第二次战争的旧部落残党,怎么可能会甘心扔掉斧子拿起锄头去耕地呢?所以当部落渐渐恢复元气之后,对战争的期盼也随之而来。这样的情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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