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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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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八吉眼看报复阮长发两年前、揭发他偷场里谷子那一箭之仇就要得手,没想到半途里杀出了个程咬金。张八吉很不甘心,懊丧之际忽然听到王世新要他安排人挑柴,张八吉想了想,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张八吉回视了一眼大业,咧嘴一笑附耳王世新说:
“王主任,我看就叫大业挑吧!杉杆子是他砍的,没罚他的,叫他挑到村部去总可以呀,唵!”
“嗯,就按你说的办。”王世新点了点头。
张八吉瞟了一眼必老三,转身阮长发父子说:“大业,杉杆子是你砍的,罚你挑到大队去不为过吧,唵。”
“这……应该,应该!”阮长发连连应允着,转身冲大业吼道,“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村部送过去。”
“好呢。”大业嗖地站了起来,挑起了杉杆子。
必老三等到王世新他们都走了,也就耸耸肩到山上拢柴火去了。
小院骤然安静了下来,一阵风儿吹过,几片发黄的苦楝树叶飒飒飒地飘落了下来,打在禾场上。几只鸡“咯嗒、咯嗒”地唱着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从家里出发到村公楼,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大业把杉杆子放在了公楼前阶砌上,歇了歇气准备回家。
“你等一下!”王世新、张八吉一行也随后到了,张八吉止住了大业。
随后,张八吉附在王世新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看他那诡谲形态就没安分好心。一会儿,王世新朝大业走了过来,冷冷地盯了大业一眼说:
“你等着,不要走。呆一会儿,村部还要拿你去示众,告诫全乡。连你都把村部的通告当成耳边风,那还得了!”
“啊?我……我……”大业面如土色,本以为把柴担挑到村公楼,就完事了;没想到张八吉、王世新还没放过自己。站在公楼阶砌上,大业为难得要哭出声来了。
“肖铁权,准备好响器。”王世新吩咐身边的一个叫肖铁权的猴子脸说。
“哦……哦……”肖铁权几个奶崽听到王世新亲自吩咐自己,如醍醐灌顶、一个个高兴得跳了起来。心想:这下子好好表现表现,弄个村干部当当有希望了。肖铁权迅急从公楼里取来了大锣、小锣,堂锣、唢呐……一大串本来要村子里死了人才用的响器。
张八吉凑近王世新耳边又嘀咕了几句,王世新点点头吩咐停当。队伍出发了。
肖铁权抢先一步跨到大业身边,朝大业后背狠狠地一推:
“走!”肖铁权押五类分子似的押着大业。
大业挑着柴担满脸涨得通红:
“你们还要我把柴担挑到哪里去啊?”大业哀声地说。
“游……行!谁叫你乱砍滥伐,啊!”肖铁权把他那张猴子脸贴近大业阴阳怪气地说。
大业瑟缩了一下,苦着一张脸把柴担挑到了肩上。
“哈哈……哈!”张八吉得意地笑了起来。
队伍出发了,大业挑着柴担被押在了最前头,肖铁权歪着猴子嘴、操着双手紧跟其后。王世新抖着上衣背着手和张八吉走在最后。
一队人马,一路吹吹打打,出殡似的。引来了一路围观的群众。
“什么事?这么热热闹闹呀。”有人探头探脑地问。
“砍杉杆子。”
“那是哪个的崽砍杉杆子呀?”
“大业,阮长发的崽。”
“阮长发老实人啦,他儿子怎么……?”
“砍的还是火烧死的呢。”
“咳……,老实人吃亏呢,让人欺得倒呢。”
“唉……”有人摇着头走开了。
“大业、大业,造孽、造孽……哈!”也有幸灾乐祸的。
大业挑着重重的柴担,听着旁人的闲言碎语和肖铁权赶牲口般的嚎叫,脸色是青一阵紫一阵的。
队伍走过一村又一村,穿过一座大院又一座大院,大业挑着柴担要抵御别人的眼光小可,就连力气也渐渐有点吃不住了。
“哎哟!休息一下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大业喘着粗气哀求着,豆大的汗珠在他的额上、脸颊上滚落着。
“不行!”肖铁权猴子脸一刷,捋了捋衣袖冲大业吼道。
“哎哟……,你就打死我也走不动了。”大业掉下了柴担。
“咦……”肖铁权想揪住大业的胳膊,大业一用劲推了他一把。这时,王世新绕过人群赶了过来,冲大业唬着一张脸一脚踹了去:
“给我走!妈的。”
王世新臃肿的脸孔抽搐着,塌陷的鼻梁在双眉之间仿佛打了一个死结,活像漫画大师笔下那个可恶的稻草人。
“王主任,我……咻……咻……哎哟……”大业还想哀求王世新的慈悲,但一见他那铁石般的心肠,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大业艰难地把柴担重新挑到了肩上,继续走着。他的两个肩膀都磨肿了,他咬紧牙关。慢慢,夕阳红得像鲜血一样。给远处的山,近处的树冠、瓦舍,涂上了最后一抹余辉。
大业走着、走着,终于支持不住了,扑嗵一声摔倒在了路旁。
“啊?”肖铁权冷不防尖叫了一声。随之,大锣、小锣、唢呐声戛然停止了。他们停下响器纷纷围了过来,把大业围在中间看把戏似的。
大业卷缩着,他好想□□的睡上一觉。
“哈!吓我呀。”肖铁权用脚踢了踢大业,大业微微挪动了一下。
“起来!”肖铁权又是一脚。
“哎哟!我真的走不动了。”大业从地上坐起,泣着嗓子哀求说。他的衣衫已被汗水完全湿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走是吧?让我来,哼!我就不信你走不动。”王世新把身上披着的衫子衣拿下来丢给了肖铁权,擦了擦双手从柴担里凶横地抽出了一根杉条来,照着大业的脊背像赶牲口一样扬了扬恶煞煞地说:
“不走,看我不抽烂你的皮!”
在王世新的淫威下,大业无可奈何地从地上吃力地爬了起来,再次挑起了杉杆子。他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的确一担百几十斤的柴担在他肩上压了半天了,用乡里的话说:就是一块铁也磨硌了,何况还是人身上长的肉啊。
大业在王世新的驱赶下,咬紧牙关一直到夜□□临方才返回村公楼。
王世新命令把杉杆子给肖铁权几个分了,肖铁权搂着分得的几根杉杆子摇头摆尾地,那神气活像一条哈巴狗刚刚获得主人一块面包赏赐似的。
大业靠在村公楼阶砌上的一根柱子下坐着休息,两只眼睛一直呆呆地看着肖铁权他们像一群饿狼似的分走了杉杆子。他咬了咬牙恨不得一拳打倒他们,可是,他没有那份勇气,也没了那份力气。
渐渐,晚风吹干了他脸上的汗水。大业依旧靠在柱子上,在他脑壳里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思考:
“肖铁权啊肖铁权,不就为了想当上个村干部吗?半那半天跟着打打闹闹值吗?王世新呀王世新,你强得了一时、能强得了一世吗?人活着关键是要学会做人、做好人呀!”大业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才意识到身上出了汗,风一刮冷就了起来。他得赶紧回家,不然会得感冒的。
他站了起来,啐了一口吐沫,裹紧衣服就向回家的路上走了去。
大业通过刚才的思考,他的心境顿然开朗了起来,原本低落愤懑的情绪一扫而去。想起肖铁权下午那股神气的样子,镇不住扑哧一声轻蔑地笑了起来。 
“大业这孩子也真是的,一个下午,半打半天的就耍去了呀!”傍晚,阮长发从冲里挖红薯回来,听赵玉香说大业送杉杆子到村里还没回来,就气冲冲的骂了起来。
“肯定到朋友家玩去了,不然……还有去哪里呀!”赵玉香猜测着,从筐子里拣了几个新挖的红薯放到面盆里洗净了泥土,削了皮在砧板上切成了一坨一坨的准备好了。
灶眼里的火熊熊地燃烧着,一会子、米饭烧开了。赵玉香滗去米汤,把切好的红薯再一坨坨拿到锅子里和米饭一起焖着。
阮长发骂着大业,一边把挖回的红薯藏到了地窖里,又房前屋后收拾了一遍,天色也就黑洞洞的了。他回到灶房里舀了一瓢水洗了手坐到灶旁准备吃饭,见大业还没回来,就又絮絮叨叨地骂了起来:
“这短命鬼,短命死的……”
“莫等他了呢,吃饭!”赵玉香也跟着生气。
说罢,揭开了锅盖。一股热气从锅子里腾腾地冒了出来,赵玉香吹了几口风,吹开了热气,夹了几坨红薯放到灶面上,然后和阮长发坐到灶边呵着热气吃了起来……
“爸……,我……”什么时候大业走了进来,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脸色有些狼藉。
阮长发看见大业,一板脸孔、不分青红皂白地吼了起来:
“大业!我问你,今儿下午到哪里玩去了,啊?”
“唉——,爸爸,我哪里玩去了呢,只是……只是……唉……”大业长长的叹了一声。他心里委屈,痛苦不堪地垂下了头。
“大业呀!你要耍也要在寒冬腊月没事的时候呀!现在什么时候,啊?家里面的事都成堆了呢,你看你爸爸一天没早没晚的,我都说过他还有来世的哦。你倒好,大白天的竟然跑去玩耍,你心安哦。”赵玉香磕着牙齿一把柴一把米地说着大业。
“不是的,不是的……我难道……”大业一肚子苦水,不知如何说出。他哽咽了一下,脸色煞白煞白的。许久,方回过神来,大业抹了抹他红肿的眼睛,神色黯然地把下午王世新、张八吉等押他示众的经过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篇。
“……他们是欺负我……是欺负我呀!”说到最后,大业紧紧的咬了咬牙。
阮长发和赵玉香听着大业说的,沉默了好一会。阮长发才慢慢站了起来,借着灶头上昏暗的煤油灯光盯着大业一本正色地问道:
“大业!他们这样子对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爸爸,我都想好了,以后呀!发狠地做事,跟师傅扎实地学好手艺,我不怕!我都思考过了,像肖铁权他们现在看起来比我好、比我得意。将来,像他们那样打打闹闹的不见得会有好结果。”
“嗯!”阮长发在灶房里来回踱了两步,转身对大业和悦地点了点头说,“大业,你有这种想法很好。是呀……,人弱不死,就怕懒。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们家不怕!”阮长发说着用力一挥,震得灶架上的炉烟子丝丝飘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你莫把炉烟子弄到饭里去了。”一直闷在一旁的赵玉香听大业出息,沉郁的心情跟着也一扫而去。她站起吹掉了落在灶面上的炉烟子,吩咐说,“大家吃饭吧,小超呢、和三丰在床上困了,长发,你去把孩子们叫醒了。”
清秋的夜空,满天星斗。阮长发喊醒了熟睡中的孩子们,独自又到屋前禾场里看了看天象。
“嗨,明天是个好天气。”阮长发拉了拉披在肩上的衫子衣,满面笑容地走进了灶房里。小超和三丰也到了灶房里,揉着惺忪的睡眼。
晚餐,一家人围着一张方桌,点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赵玉香先把锅里的红薯一人碗里夹了一块,剩下的擦焦粑粥。红薯擦的焦粑粥又香又甜。阮长发添了满满的一大碗嘟嘟嘟地喝着,小超也挣着舀了一架子碗,三丰不爱吃红薯,翻着白眼咽着。
先吃红薯,然后才吃饭。赵玉香把阮长发碗里多盛了两匙米饭,自己碗里则多放了一块红薯。她说:男人要干重活,吃米饭有力气。
静谧的农家小院里,祥和的小瓦屋里依旧充溢着幸福、天伦之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哎,阮长发背时哟。他崽砍了担杉树杆子,还是火烧死的,让捉去示众?”
“哦!阮长发让捉去了?”
“捉阮长发倒不是,捉他的崽,叫大业、大业的。”
“哈……,这一回呀,阮长发越竞抬不起头啰,他那个叫什么奶崽?大业、大业的,说不定呀,连老婆都讨不成啰。”
“说起来,王世新也有点缺良心,人家阮大业也只不过砍了一担火烧杉树杆子嘛,就押去示众,也太过份了!”
“听说是张八吉烧的阴火。”
“唉,阮长发,老实人啦!”
“老实归老实,可也要讲原则呀。杉杆子的确是大队的,私下里是不难砍的呢。”
“说虽是这么说。其实、说句不该说的话,那么宽的火烧山还不是你一担、我一担砍掉了。‘人软被人欺,马软被人骑’罢了,嗯。”
…………
接下来几天,村头村尾到处都是这样的闲言碎语,大业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阮长发是倔性子,忍忍也就过去了。这样,过了一段时日,又过了一段时日后,这些嘁嘁喳喳的烂不棱登的话语也就渐渐没有人提及了,大业也出外头务工去了。
转眼,到了年终。队里的会议也就多了起来:什么结算、评比、学习等等七七八八要开上好几天。
有人举报了一桩猥亵青年妇女潘青玉的事件告到了张八吉手里,这举报人就是潘青玉的母亲黄秀英。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就在昨天下午,潘青玉收工回家后准备洗澡,当她脱掉衣服时,不经意瞥见窗外有张觊觎自己的面孔一晃不见了。
“谁!”潘青玉来不及穿上衣服,慌乱之中听到了她母亲黄秀英跑了出来抓住了那个偷看她的男子。
“哼!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什么看呀?啊!咻……咻……”黄秀英连拖带拉地撕扯着那个男子。
“我……我没……没……”
“你没,你还狡辩。”
黄秀英在那男子脑壳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青玉在房里也听出来了,那男子不是别人,就是七年前下乡插队来的“知青”郑桐生。
郑桐生自十五、六岁下乡插队来到这里,一晃七年过去,现在也将二十二、三的人了。几个月前,潘青玉高中毕了业也回到了队里。每每队里出工,郑桐生被她的美貌、一颦一笑时不时的吸引他总是把眼光往她身上瞟。郑桐生火样的眼光,潘青玉不是不知晓,只是她还想嫁个条件更好的,最好是个当干部的,嫁不到干部最低也要嫁到城里去,嫁一个吃国家粮的。郑桐生虽然是城里人,但的确下了乡,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回城,即便能够,也还不晓得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对郑桐生这样的“知青”来说,她潘青玉是摇头不答应的。然而,郑桐生呢,不知哪根筋硬是对潘青玉痴了迷,才引发了这一幕滑剧。
郑桐生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棉袄,梳着西装头,他收工回来特地给自己打扮了一下的,当然是想赢得青玉的好感。万万没想到却落在了黄秀英手里,黄秀英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领不放,羞得他面红耳赤的:
“哎……呀!你这样子抓着我干吗呀!”桐生苦不堪言。
“哼!你自己心里明白!你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咻……咻……”桐生越挣扎,黄秀英越拼命地扯着,一撕一扯、早把桐生的衣服扣子扯掉了好几粒。
桐生叫苦不迭。
“妈——,放了他吧!”青玉重新穿上衣服走出来,叫黄秀英放开了桐生。
青玉的确读过书,不像黄秀英那样绞蛮劲。黄秀英听女儿的。抓着桐生的后领像押犯人一样,把桐生往阶砌下的禾场里一把轰了下去。
桐生被轰到禾场里打了一个拐足,就灰溜溜的跑走了。
晚上,队里的群众大会照常在张八吉的挑屋里如期进行。张八吉坐在屋正中的方桌旁,昏暗的马灯光照着他那张古铜色而又狰狞的面孔,他慢慢卷了一支旱烟放进嘴里,抬开马灯罩把烟点着了,放下马灯吸了两口,跟着,一股恶臭的蓝色烟雾,从他那两颗硕大发黄的龅牙间叭咂叭咂地冒了出来,渐渐在屋子里迷漫开来。
屋子里挤满了全队男男女女、老老幼幼,有低头吸烟的,有左顾右盼的,更有嘀嘀咕咕东家长、西家短的……
“咳!咳!咳……”半晌,张八吉从嘴里拿掉烟尾巴,干咳了几声发话了:
“唵,大家都到齐了吗?唵。”张八吉用眼光满屋子里扫视了一篇说:“今天晚上,唵,开这个会,唵,重点要讲一讲风气问题,道德问题,唵,还有男女关系问题,唵。最近,唵,我们队里有人道德问题严重,唵!大家要指出来严肃批评,唵!”
“谁道德品质有问题呀?”
“谁呀?”
“莫不是……?”
“搞男女关系……说不准,说不准……”
“好像是……”
“那个啊?”
张八吉话音一落,满屋子里的群众你瞟瞟我,我瞟瞟你,叽哩呱啦了起来,可谁都一头雾水。
“咳!咳!”张八吉又咳嗽两声,丢掉手里的烟尾巴,重新又卷了一支放进了嘴里。
“张队长,你这话里到底指的是谁呀!”有人站起来质问张八吉。
“还有谁呀?唵!黄秀英,你站起来说说,唵,不用怕!”张八吉吐了一口烟雾,张着满嘴黄牙瞟着黄秀英半眯着眼睛说。
“哦,那老骚婆子谁惹了她呀?”有人小声地嘀咕着。
黄秀英坐在前面靠屋角的一边,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花围裙,走到方桌前舞着双手说:
“张队长呀!同志们呀!大家都晓得的,我闺女青玉自打高中毕业一回来、就让郑桐生那色子鬼时常骚扰她。你们看,今天下午收工一回来,我家青玉到房里洗澡,他啊,就偷偷地伏在她窗户后看她脱衣服,大家说说怎么办?”
“哈哈哈!”全屋子里哄堂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呀!唵!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唵!道德问题严重!严重!”张八吉嗖地站起敲着桌子大声地说,“唵!郑桐生坐在那里?坐在那里?唵!给我站起来向大家交代交代!”
大家停止了笑声,把目光在屋子里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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