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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岚惜嫌恶道:“想用完咱们坐稳了他王爷的位置,现在得了势就踹,呸。”当即就命人理妆,杀到“勤政亲贤殿”要圣上法办肇事者北静郡王。她尚且不曾问清楚为何休妻。
殿外,佳瑶正好也刚至,好在北静王妃对她没印象。否则依王妃在家的脾气,先给两个耳刮子是必须的。
圣上佯装一脸不知地问:“哟,珮儿也来了。小惜惜来的正好,朕这儿刚得了一副唐寅的画儿,不若爱妃给赏鉴赏鉴?”
法岚惜也不含糊,直接连哭带骂的滚到圣上怀里,见状,佳瑶悄声退了出去。听宫人们嚼舌,休妻以七出之“犯妒”,王妃肚皮不争气,便想着法儿得迫害其他偏房。直到害死了一个紧要姬妾。
宫斗宅斗,害人无数,怎么会有人这般乐此不疲、越斗越勇?佳瑶摇了摇头,又庆幸自己没搭进去。可是远远看见在苏堤上徘徊的北静王,她又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北静王水溶忽而戒备地回头,见是佳瑶,心里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仅有的几个能让他卧榻安睡的女子,缘分也因时间这把杀猪刀而剁成泥,终成路人。他还是勉强打起精神说:“阿瑶,是你。”
佳瑶福了身。水溶看出她掩藏不深的担忧,开朗笑道:“你总不会是担忧本王一时魔怔,跃入这水里去吧。这是福海,本王福浅,承受不起。”
佳瑶顿觉没什么可说,只得略表关心道:“王爷,这里风大,别在这儿了。”
水溶点点头,轻声说:“阿瑶,我饿了。”
论理,身为圣上的女官私自给其他男子做饭是一种忌讳。论情,好歹是十分想见的梦中情人。佳瑶想了个折中办法说:“娘娘今儿放我出宫准备,您若想吃,就来前门大街。别走错了,改地方叫美空了。”
且说到了“美空”,见比上次来时粉刷一新,黑色、粉色、果绿色刷刷刷地很具有美空标榜的时尚力。门口那个胖胖的大茶壶换做一位笔挺的公子,一脸忧郁地仰脖看天,华丽丽的鼻孔微张微合,似有满心的悲愤。店里蹿出来的芙蓉大姊惊喜极了,跳过来搂住佳瑶的脖子说:“姑娘了不起哇,都快成了御厨了。”
佳瑶定睛一看,芙蓉大姊竟也比以前还要苗条,捏捏自己腰间的肉,不由生出羞愧。五月不减肥,八月徒伤悲。佳瑶偷指了指那尊雕塑,问“这是?”。大姊说:“咱们的金牌编剧的最爱。”
“金牌编剧?”佳瑶更是满头雾水。大姊搂着她进店里,推开一间房,屋里正有两人赌气背对着,却分明眉来眼去。大姊给引荐到:“这是于妈,这是尅爸,你俩又咋的了?”
佳瑶完全被排斥在局面外,对那别扭的两位也不感兴趣,问:“贾琏呢?”
“琏二爷跟薛二爷闹翻了,姑娘在宫里头不知道吧。”
一听宫,刚才还傲娇冰霜的于妈和尅爸激动了,一人一边拉住佳瑶的手说要“姑娘给我们讲讲宫里事,我们等着编故事哩”。佳瑶被吵得不耐烦,不客气地甩开两块牛皮糖,拉过大姊就跑,一边急问“贾琏人在哪儿”。
刚好薛蝌来店里探看,把佳瑶请到厢房饮茶。今时不同往日,上回两人见面仍是意难平,即便做了道“一刀两断”,心里也都带着苦。这回可以说都放下了。
“恭喜,快要当爹了是吧?”佳瑶口气轻快活泼,这情绪感染了薛蝌。薛蝌给她沏了一杯茶,问:“小瑶,可还方便唤你小瑶?”
“不然我喊你姑爷?”佳瑶笑了笑。能这般轻松得开起玩笑,也就好了。
薛蝌道:“小瑶今日怎会出宫?”
“有点事。贾琏去哪儿了?”佳瑶并不是信不过薛蝌,但她想,薛蝌到底只是一个书中之人物,很多话不便深谈。薛蝌微微皱眉说:“这事不瞒小瑶,薛某总觉得琏二哥这阵子极为古怪。”
“就说闹分家这事,生意做得是好好的,那两位金牌编剧就是因琏二哥请来写些剧本,说要打造什么影视一条龙?小瑶你是知道的,琏二哥的生意点子,薛某一向心悦诚服。”
薛蝌脸色凝重道,“可忽而琏二哥就要与我闹翻脸,听他的口吻竟是与我那个在牢狱的堂哥有关。想是嫌我将赚来的银子往牢里送吧,但分明不曾动用琏二哥那份。我与他好言说了几句,便闹到分家,还要我举家离京。”
佳瑶问:“让你离京?”
“说是他在一日,便不许薛某在这里一日。薛某猜想,会不会是为了小瑶的事,琏二哥还在迁怒于薛某。”
佳瑶摇摇头,以她对贾琏的了解,没什么事能比赚钱更重要。不过佳瑶也觉得实在蹊跷,于是说:“那我去找他问问,他去了哪儿。”
“这便是又一件古怪的,自打入了夏,我便鲜少见到琏二哥。这一阵不论是酒肆饭庄、烟花之地,琏二哥似乎都不再去了。”
佳瑶也不禁把心悬在嗓子眼,眉头皱得极深。却听门外有人大笑叩门:“要寻琏二爷有何难?姑娘且跟我去。”
佳瑶看去,竟是神武将军之子冯紫英。薛蝌与冯紫英稍作寒暄,冯紫英道:“阿瑶姑娘信冯某,若是此行见不到琏二爷,冯某任姑娘罚。”
佳瑶想去也无妨。但又想到尚且应了北静王,迟疑了一下,冯紫英忍不住催促:“姑娘快些,咱们可别让贵人久候。”
“何必这般忙叨,你呀,没半点长进。”卫若兰也跟了来,对佳瑶道:“姑娘,东西已备齐全,就待姑娘的手艺了。”
原来已有一驾比寻常更显马车已候在后门,挑开布帘,佳瑶也大吃一惊。但见马车膛儿极大,半圈舒舒服服的软垫,中央支起了一口灶。上悬一口小砂锅,另有人端来了一盘盘新鲜食材,秋季肥美的海鲜已被收拾利落。
佳瑶对上车主笑意盎然的眸子,水溶已换上白衣紫纱,道:“想来你有诸多事要忙,边走边做吧。”
佳瑶承认当时心猿意了一下套马杆儿。她提裙上车,执起木勺,得儿驾。
熬煮那锅浓的化不开的粥,一边切出细细姜丝、碎碎香菜,最后把稍用酒杀过的海鲜一股脑地放入粥中。带着疑问,一路向东。
作者有话要说:
再请客官尝尝前日的越南春卷(未免伪更,将图放于此处)
谢谢客官们的深情厚谊,鄙店一定再接再厉!
47
47、潇湘馆(1) 。。。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抱拙归园田。
这样的乡土田野情怀,与“郝友乾”这个名字,怎么听都有一种违和感。哪怕夕阳余晖徐徐洒在郝友乾已穿越附身的贾琏,他拉长的影与茅舍竹篱怎么都格格不入。即便他于田间劳作,看他举手投足的公子气派,郝佳瑶断定他也是黄世仁级别的。
贾琏早早地瞧见马蹄踏起的轻烟,叹了口气,远远地装作专心务农,也不肯走过来。马车里的佳瑶满面疑惑地看了一眼北静王,水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冯紫英在车外道:“少不得要请姑娘过去说说。”
水溶轻声道:“琏二爷是个人才,小王一直想纳为己用,孰料遍寻不得,既是知他在何处,琏二爷也百般推拖。听说,他倒很听你的话。”
佳瑶想这个阴晴不定的堂哥,哪儿来的自信说他就必然听她的话。不由好笑地摇摇头,走上田垄,唤了句“哥”。
贾琏斜看一眼北静王和威风凛凛的“四少“,知道踪迹暴露,没好气地骂佳瑶:“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帮着别人来算计你哥。”
佳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了?”
贾琏很清楚堂妹佳瑶不是说谎的料,她情商低了些,一旦扯到感情就枉费了造物主赋予的精气神,很不给力。于是他无奈地讥讽:“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你对北静王还余情未了,给他跑腿儿是吧?”
“跟北静王又有什么关联?别扯远了,我好容易出来一次,攒了一堆事儿要问你。先拣要紧的说吧,你跟薛蝌怎么了?”
贾琏脸色阴郁道:“又扯上一个薛蝌,有完没完啊你。”
佳瑶见话不投机,急得跺脚,贾琏忙止住她说“哎哎,哪儿蹦跶呢,当心着我的苏子”。佳瑶趁机抓住贾琏的肩膀,声音里已带上愠怒:“你怎么了?这才几天没见,你能不能痛快点儿,把该说的什么都告诉我。”
“郝佳瑶,你铁了心要留在这个世界里吗?”贾琏突然换上从未有过的严肃,佳瑶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难住了。
贾琏再以前所未有的决绝说:
“世人都晓神仙好,跟我私奔行不行。”
……
……
嘎,嘎嘎。佳瑶自当什么都没听到过,一面扶额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起跟有家有室有头有脸的人物私奔去了?还将抛妻弃子说得这般坦荡荡?世道啊都是怎么了。
也罢。早就料到她的反应的贾琏,兀自慢悠悠地踱进田边的一间茅草屋。想来是夏夜看管时的临时落脚处。贾琏留了条门缝,佳瑶冲北静王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也跟着进了屋。兄妹换上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猜不透堂哥瞬息万变的细腻心思,佳瑶借来马车上的小锅,锅里的粥早就被一扫而光,连粒米都不剩,只留一些海鲜的腥香。佳瑶讨好地说:“你想吃点儿什么?”
贾琏叹了口气:“你知道‘三春过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这句话么?”
佳瑶歪着头想了想:“原著里的话?谁说的?”
贾琏白了她一眼:“秦可卿。跟你说了也白说。”
佳瑶忙说:“你别总带有色眼镜看我。让我想想,三春?那是说贾府里的三个姑娘?一个已经出嫁,一个已经远嫁,不对啊,贾府里有四个姑娘啊。要不然是说三个春天?”
贾琏问:“算算你来了多久?得了不用算了,到明年开春儿就是第三个春天。”
佳瑶脸色大变,倒抽了口凉气。初秋的田间垄上已铺毕一层寒,清冽的风灌入五脏六腑,比以往都来得清透。她急急地问:“各自须寻各自门的意思就是说贾家败了?散了?家破人亡?”
贾琏背着手、居高临下地望着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的柴火:“高鹗续书虽有一大堆毛病,好在没给搞出个大团圆,与曹雪芹的初衷相差无几。”
佳瑶闷闷不乐地说:“我们又不是钻到高鹗的续书里去了。重生的意义不正在于改变结局吗?”
贾琏奚落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么一个烂到骨子里的家族,我干嘛要帮它,躲得远远儿得任它自生自灭就行了。”
佳瑶想贾琏分明成了缩头乌龟,难怪躲得清静,不由气愤地问:“郝友乾,你现在明明姓贾,怎么能这样无情无义。”
贾琏不咸不淡道:“你有情有义,你大仁大义。那你救吧,请好儿了您。”
佳瑶攥紧双拳,她被贾琏这种放荡不羁的态度惹得不痛快,但贾琏随之抛出来的问题却让她刹那间无言以对。
“那么郝佳瑶,你要救谁?”
贾琏好整以暇地看着沉默的佳瑶,像沙场秋点兵,报出一个个人名:“迎探惜三春你救么?贾宝玉你救么?贾宝玉的红颜知己你救么,他的那群丫头你救么?他的爹娘你还救么?”
贾琏更换上森然的笑容问:“企图霸占你的贾赦老爷,是我名义上的爹,你还救吗?救了他,让他继续觊觎你是吧?帮着他谋算你的邢夫人,你救么?我媳妇王熙凤刚借刀杀了个张华,你救她么?你救了这个不救那个,选择性亲和,你凭什么决定?”
郝佳瑶当日匆忙进宫的原因之一,或许您们还记得。贾赦讨鸳鸯大丫头不成,贾珍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贾赦老迈昏花的双眼色迷迷地转向佳瑶。没把她给恶心着。若让她反过来救,实在是不爽。
贾琏一步步逼问:“满府的男盗女娼,你救么?且不论你救不救得了,你救完了不是祸害别人么?”
“难道只能眼睁睁干看着吗。”佳瑶的声调提了上去,刺耳却心虚,贾琏的每一步质问都戳到了问题关键。贾琏拨了拨烧得所剩无几的火苗,好似预示了凄清的结局。
佳瑶灵光一闪,充满希望道:“不对,迎春没死,尤二姐也没死,甚至秦可卿也没死。可见与原著结局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佳瑶接着分析得头头是道:“虽然你现在装得这么铁石心肠,可是你还不是变着法儿劝薛蝌和迎春搬离京师?那你不就是在帮他们躲过这一劫吗?既然你有这个心思,我为什么不能有?既然有,为什么不能做!”
换做贾琏被说破心事。佳瑶这边厢已摘了新鲜的苏子叶,用它独特的清香镇住海鲜的腥味,再淘了粳米熬粥。紫苏叶开宣肺气,熬到水米咕嘟相融,贾琏慨然长叹:“得得得,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实话,我什么也没想过。贾家会不会一朝大厦倾,我不曾想过,直到今天听你一说才觉得好像真的末日快来了。来了会怎么样?我会怎么样?我也一概不知道。哥,不怕你笑话,我从没什么拯救世界的大志向,自打来到这里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我没想逮个人就救,可眼下真有一件特急的事儿!林黛玉,被元春盯上要送进宫给圣上!”
佳瑶急得乱比划,她感觉光以一己之力帮不到注定悲催的林妹妹。贾琏漫不经心地用木勺舀起一碗粥,吹了吹粥衣,慢悠悠道:“嫁谁不比嫁那块儿玉强?再者她也没嫁给呆子啊。”
佳瑶给碗里添了勺红糖,帮贾琏搅匀,然后蹲在地上托腮说:“可谁让林妹妹要用一辈子的眼泪还他?没辙。就算不嫁他,把林妹妹往宫里送,那不是要她的命么!我真忍不下这个心。”
贾琏吸溜完了一整碗,抹了抹嘴:“要不我收了林妹妹?”
见天色已晚而越发暴躁的佳瑶直接把木勺子甩了过来。贾琏微微侧头避开,道:“不识逗,得了,咱去试试。”
推门出屋,已是日暮时分,火烧云映红了天际。抬头仰望格外高远的天空,佳瑶忍不住略感惆怅,贾琏奚落道:“想救人就别磨叽,打今儿起,你哪儿还有闲工夫得瑟?”
佳瑶忙孝子贤孙一般地跟着赔笑,她总是要倚仗贾琏。这时北静王缓步走了过来,原来他还守在这里。贾琏带着痞气,不待王爷开口先唱了个喏道:“王爷的美意,在下盛情难却,可自知是什么料儿,不敢高攀。劳王爷惦记了,您且宽心,在下照常回去做屁大点营生,您说的或您想的,在下绝不踏足。”
回城的马上,佳瑶坐在后头攀着贾琏的肩头“怎么了”。贾琏一面驾驾地喊着,让良驹跑得飞快,一面轻描淡写:“拉拢。”
“那你干嘛不答应?跟着北静王不挺好的吗?”佳瑶拽住贾琏的侧襟。她想北静王乃人中龙凤,深得圣上器重,前途光明,跟着他必然有肉吃。你说贾琏再富裕,哪儿能及皇亲国戚?这等浅显易见的好事,闻香而动的堂哥怎就退避三尺。
贾琏带着情绪猛然一夹马肚,马儿嘶鸣,欢脱地往前狂奔,这下佳瑶不得不环住他的腰。贾琏撇撇嘴说:“管好您自个儿就得,别的少问。”
还真是喜怒无常的主儿。郝佳瑶并不深知贾琏选择的理由,除了在股市上混成油子、养成不喜跟风的习惯之外,更因他深刻懂得该在何时抱哪条大腿。贾琏既然找到了王道大腿,对北静王抛来的橄榄枝也就那么回事了。
一路马踏飞烟,远远地没进城就紧急刹马,佳瑶险险跌下去。气得佳瑶要责怪,贾琏耸肩说:“没办法,超速罚太狠。”
赶在宵禁前进了城,家家户户已点上晕黄的灯,等着风雪夜归人。一路马蹄嗒嗒轻踏在石板路,佳瑶在夜色中尽显疲态,忍不住靠在贾琏的背上。不知怎的冒出一句想法:万水千山总是情,跟我私奔行不行。
“哎哎,快到了,你睡我背上算怎么回事儿啊,下去自己走。”贾琏的声音已恢复往昔时的凉薄。他们终与心底偶尔萌发出的放肆,失之交臂。
“直接去找紫鹃,那丫头忠心,又有脑子。”贾琏吩咐道。这正是农历八月十四,月已蓄势待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来一碗热腾腾的海鲜粥:
这章,初步论证了救人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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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潇湘馆(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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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潇湘馆(2) 。。。
跟着贾琏摸着黑七拐八拐,扣响了潇湘馆的门。郝佳瑶不免感慨:大观园里的防卫形同虚设,潜进个人来怎么这般容易。贾琏怪笑:“少见多怪,你住的那个皇宫也未必比这儿严多少。”
正是找到了披衣而起的紫鹃。这个跟随林黛玉许久的姑娘忠心至极,在贾琏和佳瑶说明来意之后,只差赌咒立誓说“愿为姑娘的幸福而奋斗终身”。
紫鹃眼含热泪道:“咱们姑娘这几日时常觉得心慌气闷,每夜又很是思念故去的老爷和夫人,宝玉这几日不知怎的说话也魔怔了,来寻怄气,奴婢眼见姑娘没个几两重,眼泪又止不住地流,怎么偏又遇上这等事。二位务必要救我们姑娘,奴婢求求你们了。”
说着就要跪下去,佳瑶一向喜欢心眼实诚的好丫鬟,动情地说“必须的”,招致贾琏的白眼。因为佳瑶每次的豪言壮语,都要贾琏帮忙收尾。
贾琏说:“紫鹃,你也清楚,能救林姑娘的只有她自己个儿。你跟了姑娘这么些年,我有两件事要你理清。其一,林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