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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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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老太爷坐在正厅里金丝楠木做成的名贵圈椅中。呷了一口败火菊花茶,突然抓着茶盏往茶几重重一顿,盖子磕着杯身发生清脆的“叮当”声。老太爷皱着眉头,显然烦燥的心情被这声音搅得更甚,一抬头,望见对面墙壁挂着名家所画艳红牡丹,眉头立时拧得更深。
“玉珠,请老爷来一趟。”
玉珠大约三十上下年纪,素来是个稳重贴心之人。此刻看老太爷眉色郁郁,连平日爱喝的菊花茶只呷一口就丢在一旁,可见他心情十分不快。
她没有立刻应声就去,也没有询问或安抚,反而笑道,“老太爷,金鸢今天学了两句新词,可逗趣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金鸢是一只头顶长着金色毛发,很是机灵讨喜的鹦鹉。老太爷喜清静,赵书仁让人在相府南面独僻一处为他建了院子,就称南院,让他一人独居于此。平日里老太爷最喜欢做的就是遛遛这只鹦鹉,教它学几句鸟语。
现在,老太爷听闻金鸢又学会新词,当下忘了心中不快,站起来就往外走。
玉珠见他脚步欢快,立时对旁边的小丫环使了眼色,随后才出南院往相府另一端去。
赵书仁来到南院,老太爷逗了金鸢一阵再回正厅,脸色已好转不少。
赵书仁打量端坐圈椅把玩圆球的老太爷,微微躬身恭敬道,“父亲,您找我?”
老太爷眼皮也没抬,手里转动的圆球转得欢,不时发出“得得”的碰撞声。
赵书仁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耐着性子保持微躬的姿势静立厅中,等着老太爷消气。脑子飞速旋转在想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老太爷不悦。
老太爷晾了他半天,才将圆珠搁在桌上,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道,“你过来看些东西。”
赵书仁望向老太爷旁边楠木方桌上覆盖的灰布,心情忐忑,目光狐疑。
他没有直接扯开灰布,却疑惑问,“父亲,这是?”
老太爷瞟着灰布,下巴略抬,示意他自己掀来看。
赵书仁轻轻拿开灰布,只见有三样东西摆在桌上。一件男式外衫、一包香料,还有一包类似药粉的东西。
老太爷阖下眼皮,捧着茶盏,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品尝,“自己用心看看。”
赵书仁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违拗,只好认认真真低头查看桌上三样东西。
他先拿起那件男式外衫看了看,乍一见只觉有些眼熟,再细想便记起为赵子默举行洗尘宴那天,有个年轻客人穿的便是这件衣裳……;他会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当天下人扶那个酒醉客人出去的时候,碰了他一下。
想到这里,赵书仁心情越发忐忑。
忽有一阵风自窗边吹来,卷起衣裳一角拂到他鼻端,一阵熟悉香味倏然窜入鼻子。他怔了怔,这件衣裳……有龙涎香的味道。
再打开那包香料闻了闻,他脸色不太好了。香料明显是龙涎香的味道,这种香味幽远沉郁,很是独特。少有得叫人难有机会混淆。
再看那包类似药粉的东西,他端祥半天,实在看不出所以然来。便目带询问看了看老太爷。
“那是令人迷失神智的药,不过药效很轻,一般人不易察觉。”老太爷将茶盏重重一顿,沉声为他解惑。可他却被茶盏顿桌发出的“哐当”声吓得心惊肉跳。
------题外话------
不要命,先吓你丢掉半条命。





 第46章 重罚
更新时间:2014820 16:05:11 本章字数:3704

赵书仁拢了拢脚尖,紧张看着他,“父亲……”
老太爷瞄他一下,抓起刚搁下的茶盏,往他脚边狠狠摔去,“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女,真会为我相府长脸,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使出来。”
赵书仁惊了惊,可他不敢躲开茶盏,任由茶水溅湿鞋面与裤管。敛下情绪,不明所以看着老太爷,“父亲,请您明说。”
“哼,明说?”听闻这话,老太爷似乎气得不轻,瞄见桌上另一只空的白玉茶盏,抓起来又摔了过去,“我就明说给你听听。这些东西,可都是你的好儿子赵子默和你的好女儿赵紫君两个联手好算计。平日你那一群妻妾关起门来要怎么争怎么斗我不管。”
“可你看看你那两个孽障做了什么好事?”老太爷指着桌面那三样刺眼的东西,枯长的手指微微发颤,“他们在宴会那天当着外人的面算计自己的妹妹,还千方百计拖上外人做证,这事若真让他们做成了,我相府百年清誉岂不毁于一旦。”
赵书仁心下呯呯跳了跳,似是有些理解老太爷的愤怒了。维护相府清誉是名义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实际上,老太爷怕是心里恐惧,恐惧他们害死赵晓潼那个逆女。从数月前老太爷患病之后,化恩寺的空智大师前来算卦开始,老太爷就深信自己的命与那个逆女的命连在一起。
可是,他纵然心里明白,也不能顶撞老太爷,毕竟那是他父亲。
“父亲责骂得对,是我平日疏于管教,他们才会做出此等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犯。”
赵书仁的态度很卑微,语气够诚恳,他希望自己低顺的态度能令老太爷消气,老太爷尽快忘了这事最好。
“哼,你这是什么态度?”常说知子莫若父,老太爷一瞧他那神情就来气,知道他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有人故意构陷他们?你以为我没经过调查?手里没有确凿证据?只因为晓潼那个丫头关系到我的性命,故意为难他们?”
“父亲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赵书仁诚惶诚恐低头讨好,心里却震惊在想,子默从小养在夫人膝下,与紫君感情甚好。难道事情是真的?
老太爷紧皱眉头,将桌子敲得“咚咚”作响,“你糊涂!子默从小勤奋好学,人又机灵聪颖,我一直器重他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的长子,相府未来的希望在他身上?他刚从鸿儒书院回来,就掺入这些后宅妇人阴谋构陷当中,你却毫不重视;难道要放纵他将精力耗在这些无谓的小事?”
赵书仁肃然弯腰,长身作揖,惶惶道,“父亲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管束他。”
老太爷停了敲桌子的动作,没有扰人的咚咚声刺激耳膜,赵书仁的心跳也正常了些。老太爷横他一眼,沉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赵书仁心思百转,没有作答,反而迎上老太爷的目光,询问,“依父亲的意思?”
“让子默身绑五十荆条,到祠堂跪拜祖宗十天。每天睡觉不得超过两个时辰,饭一顿,水两碗。除睡觉的任何时候,不得解下身上荆条;除睡觉的任何时辰,皆面向祖宗牌位长跪不起。”
赵书仁听得脚下跄踉,失声道,“父亲,这……是不是太重了?”
绑五十根荆条跪十天,还只准吃一顿饭喝两碗水,岂不要了子默大半条命。
“重?”老太爷剜他一眼,不满地哼了哼,“不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难保他以后不会再做出如此不知轻重的事情来!”
赵书仁沉默,看老太爷的样子,是铁了心要狠惩子默,他若求情只怕会罚得更重。
赵书仁犹豫地看着老太爷,“那紫君她……?”
“她?”老太爷皱眉,目光忽似冰冷刀锋刮向赵书仁面门,“若非她怂恿,子默怎会掺和到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这番话敲得赵书仁心情七上八落,听这意思,老太爷更恼这个女儿,他更不敢开口替赵紫君说情了。
老太爷默了默,又重重敲了敲桌子,他的动作极其用力,显然心头余怒难消。“将她关到暗室去,不用她跪也不用她背荆条,但不许任何人跟她说话,每天只许给她半碗饭两碗水,同样十天后放出来。”
“暗……暗室?”饶是赵书仁有心理准备,乍一听闻这个惩罚,还是禁不住吃惊。
暗室,那是相府一个秘而不宣的存在。是建在地下暗无天下的小房间,除了黑和静,什么也没有;别说关上十天不跟任何人说话,就是关上一天半天,一个正常人也快发疯。
他真担心,那个乖巧温柔的女儿再从暗室出来,脑子还正不正常。
老太爷掀着眼皮,目光幽幽转动,如冬日寒风般冷冽刮过赵书仁脸庞,“怎么,你有意见?”
赵书仁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但凭父亲作主。”
赵书仁走出南院的时候,脚步很沉。可再沉,也比不上他心情的沉重。有个奴才见他精神不好,殷勤过来伸手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得趄趔倒地,“没长眼的东西,明明天气闷热,你还往眼前凑挡我的风。”
那奴才委屈爬起,疑惑张开五指感受习习而过的凉风,心头纳闷之极:天气明明很凉爽啊,老爷怎说天气闷热?
一天后,杜若站在床沿边,神秘兮兮凑近赵晓潼面前,眉眼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小声道,“小姐,奴婢听说,今天早上天刚亮,大少爷打扮奇怪的溜进祠堂。”
赵晓潼绕玩纱葛帐子吊着的丝穗,心情极好问,“如何奇怪?”
杜若兴奋眯起细长眼睛,双手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听说身上绑满了荆条。”
“荆条么?”少女望向院外,眼神迷离落在不知名处,“几毫米长的刺,伤不着皮肉。”
杜若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紧了紧,又道,“奴婢还听说二小姐从今天起,会到郊外的庙里祈福十天。”
赵晓潼扯下一根散开的丝穗,绕着两根食指使劲一绷,丝穗断成两截。她低头,盯着两截丝穗,似是盯着两个金元宝一样,两眼放光。“有人看到她今天出府?”
杜若想了想,细长眼睛也泛起若有所思之色,“这个,奴婢倒没听说。”
十天,弹指便过。这十天,银面男子每隔一晚便在夜深人静时分潜入赵晓潼闺房,与她上演一番“绵绵情话”的画面。实际是两人嘴皮子上的刀光剑影一次比一次激烈。
经过十多天的休息调养,赵晓潼身上的病与伤应该快好才是。可事实上,她的身体却时好时坏,在那两人“刑满”释放之后的第三天。她快好的病,却无端突然加重了。
------题外话------
谁都不是肯吃亏的主。





 第47章 谋算未来
更新时间:2014820 16:05:11 本章字数:4072

经过三天休养,赵紫君与赵子默一样,还是没从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惩罚中恢复过来。夫人眼见他们身体稍有好转,便迫不及待将二人召到她的福满苑来。
福满苑宽敞明亮,正厅布置得极为奢华。夫人端坐厅中红木雕着祥云的贵妃椅,她右侧是琳琅满目的多宝格,左侧墙上挂着两幅价值不菲的名家字画。脚下铺着色泽淡雅的地毯,让人一踏入这屋便自觉暖三分。
可满屋的珠光宝气非但没隐藏不住她端庄下的戾气,反而衬得她看起来更多几分森冷阴鸷。
“君儿见过母亲……。”赵紫君娉婷而入,袅袅福身行礼,声音温柔婉转;可她面容憔悴,声音婉转中带出三分委屈两分颤意。
赵子默随后步子奇怪地走了进来,“子默见过母亲。”他也微倾身对夫人行了半礼,可他的姿势僵硬,脚步似乎有些……扭曲。
夫人淡淡扫过居于厅中一双儿女,皱了皱眉,隐起眼底情绪。顺手端起茶几的杯子凑到唇前,一顿,不带感情道,“都来了,坐吧。”
赵紫君与赵子默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在夫人左右两边的椅子坐下。赵紫君身姿端正,不过只敢坐到一半。她拿眼角瞄着夫人,见夫人不冷不热的模样,心里越发忐忑没底。而赵子默眼神飘忽不时打量多宝格,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各自去受了十天的苦,重新出来后有什么感想?”夫人优雅地啜口茶,幽冷如晦的眼光自她拨动的盖子中透出,自左往右扫了扫,“嗯,都对我说说。”
赵紫君似乎从没见过母亲这般阴阳怪气的样子,越发摸不透夫人是什么意思,也就越发不敢轻易开口,怕说错了话惹夫人不高兴。她对赵子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开口探探夫人态度。
赵子默对这个从小爱粘着他,从小有好东西绝不会忘记他的妹妹,自是真心疼爱。这会见她这般暗示,遂把胸一挺,直起腰,露出几分少有的男子气概。看着夫人,道,“母亲,我知道这次的事不能怪祖父,是赵晓潼那个贱人栽赃陷害,祖父才会冷落惩罚我和二妹,我以后决不会放过她。”
夫人眯起一双水杏眼,眼角微现几条细小纹路。她侧目,斜睨着颇有男子气概的大少爷,冷笑一声,“哦,这就是你在祠堂跪了十天后的感悟?”
赵紫君听着她口气不对,连忙对赵子默使眼色,抢着道,“母亲,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不听你的话去招惹赵晓潼,祖父惩罚得好,以后我和大哥一定会牢记这次教训,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低着头,态度极其诚恳,神情卑微而认真;看起来就像诚心悔过一样。可她双手不时交握又反复交叠,完全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夫人听着她温柔轻婉的语气,只抬起眼皮漠然投了一瞥,随即便阖下,优哉游哉的饮她的茶。
冷肃压抑的气氛似乎从她手里毫无瑕玭的白玉茶盏透出来,慢慢浮散至厅中每个角落,一点点无形积淀沉压在那对兄妹心头。
夫人冷漠疏离失望的眼神,就像大把尖利的针突然扎进了赵子默心头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感从胸口扩散四肢。那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难受。
他默然瞥了夫人一眼,发觉从她眼睛再也寻不到曾经的温暖,有的只是望不到尽头的陌生与冰冷。他感觉全身的温度也渐渐流失在夫人陌生冰冷的眼神里。
沉默,压抑的沉默像低压的空气一样,压得赵子默与赵紫君几乎喘不过气。他们悄悄交换着眼神,然而谁也摸不准夫人是什么意思。
好的歹的他们都说了,夫人却一味低头饮茶,不作表态。从她的面色也看不出什么端睨,赵子默与赵紫君面面相觑,心里越发惴惴难安。
别看夫人平日对他们慈爱有加,可一旦严厉起来,他们也同样从心头畏惧她。
仿佛过了一天那么久,赵紫君不时瞄着夫人手里的茶盏,心里恼得要死,到底哪个丫环不懂事给母亲添那么满水,这茶怎么喝极也喝不完。
夫人掀起眼皮,双目冷光迸射,手里茶盏往红木茶几重重一顿,道,“你们两个当初瞒着我做下那些糊涂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事败的后果?”
听着她不高,但极其冰冷的语气,赵子默与赵紫君悄悄交换着眼神。他们当初定下那计策,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以为必成功无疑,哪里会退一万步考虑事败的后果。
夫人瞄见他们两人的神情,终露出十二分不满的神情,冷冷一哼,道,“哼,栽赃?我还以为你们两人多有本事呢,竟然连后路都没准备就敢豁出去干那等糊涂事。”
她斜眼,郁幽目光环绕了一双儿女一圈,重重落在温柔少女交叠搁于双膝那双白皙细腻的手。脑海突然翻腾出无数个培养女儿的辛劳画面,心里越发恼得紧,“我是该夸你们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该斥你们有勇无谋?”
“你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先顺走那侍郎夫人的玉佩再借由头领她作证。”夫人心里恨得慌,语气越发凌厉不留情面,“你们只知道她口风紧,可你们怎么就不想想,她口风再紧,也是外人。你们让她来为那等家丑之事作证,这不是直接打相府的脸吗?平日你们关起门来怎么闹,老太爷都不会过问,可你们这回……丢脸丢到外人面前去了,你们说他心里能不恼吗?”
“还有引你们父亲去微雨阁的事情,你们连自己父亲都算计,那也罢了。可同样的错误你们都接二连三的犯,算计到二太子头上为那事作证,后来还让三太子与司马晨这一干人等统统都跟去凑了热闹。依我看,老太爷没直接将你们打杀出府,已经很仁慈了。”
夫人闭一下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要怨,只能怨你们自己考虑不周。这家丑怎么扬,也不该扬到外头去。你们想着自己的算计,老太爷考虑的是相府声誉……。”
从未被夫人如此厉言疾色责备过的兄妹二人,迅速对望一眼后,立即走到夫人跟前。两腿一屈,双双低头惭愧地跪下淡雅地毯。
夫人见他们眼里有了悔意,剧烈起伏的胸口这才缓了些,“赵晓潼算什么东西?那就是跟块抹布一样的小丫头,没用了随时可丢弃。可你们呢,是什么身份?”
她扫了扫赵子默,眸光闪动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子默,你是相府长孙嫡子,是相府未来的希望。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外面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这小小后院的妇人算计。你去鸿儒书院读了三年,却只学会目光短浅,难怪老太爷对你失望。”
她顿了顿,冷眼瞥了赵紫君一眼,又道,“你为着上回在老太爷面前落了颜面的事记恨她算计她,岂不知眼下你这样做,更让老太爷看轻你。你知道这回老太爷重罚你,我为何不出面求情?”
夫人叹了口气,目光凌厉中透着语重心长,“老太爷还肯亲自让你父亲罚你,证明他心里还是器重你,对你抱有期望;若是哪天他对你的所作所为连管都不愿意管。那就是他从心里彻底放弃你的时候,你别忘了,相府除了你,子阳也是他的孙子。”
“我言尽于此,若是你还当我是母亲。你就垫高枕头好好想一想,给我想明白了掂量清楚,今后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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