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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继续睡吧。”张莫把那块布攥紧在手里,探过身去吻了东方不败的额头。
东方不败仔细看看张莫的神色,眼底闪过些情绪,却没有说什么。
“今天我有事要办,不跟着你去那边宅子。晚上我过去。”东方不败坐起身。
“好。晚上想吃什么?”张莫一边帮东方穿外衣,一边琢磨着杭州有名的小吃。
“都可以,不过最好清淡点。”
“嗯,知道了。我会等你一起吃饭。”
“王管家,只有我们两个过去?”
“老爷本来打算再给两个丫环和一个杂役。不过老爷说有我在你不会需要那些人了。”
……
虽然对霍老头的上述安排很无语,张莫站到那座宅子面前时,却很轻易就把那些负面小情绪扔掉了。
正午的阳光正热烈,宅第的大门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门顶匾额写着“张府”二字,张莫也不知道霍老头怎
20、新家 。。。
么就那么肯定自己会答应他,竟是早早做了这个匾额出来。
门前是挺宽阔的大路。这地方不算繁华却也不偏僻,离西栅和北栅的距离都不算远,附近还有个菜市场,这点让张莫很高兴。
“属下参见教主。”屋子里一人跪倒在地。
“起吧。说说最近情况怎么样?”东方不败坐在桌子旁,手里把玩着一边的杯盏。
“教主,任我行那贼人派了人来杭州打探,估计就快有消息了。”
“哦?”虽是疑问的口气,东方不败却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
“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不需要担心的。但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请教主小心为上。”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记住,绝对不能打草惊蛇。”东方不败看向窗外。
“是,属下告退。”一阵风至,屋里眨眼间竟再没半个人影,只有桌上杯盏的浅浅温度证明曾有人在这里。
“教主……”王管家见东方不败走进屋,立即要行礼。
“不用行礼了,现在你是这儿的管家。”东方不败向周围看了看,皱了眉,“那人呢?”
王管家恭敬道:“张先生在书房。”
“这里还有书房?”像是自言自语,东方不败转身打算去找。
迎面张莫正好从屋外进来。
“东方,你回来了?我还没准备午饭。”
“小人已经请来一个厨子,午饭马上就可以上了。”王管家镇定回复道。
“那个,小家伙他们也要吃饭了。”
“小人喂过它们了。”
张莫惊奇地看过去,话说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万能管家么?
“开饭吧。”东方不败拽了张莫往桌子边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杭州小吃~~~~~~
21
21、落户 。。。
午饭吃得很……张莫想了想,如果用震惊形容,合适么?
如果这就是东方不败过去的饭菜水平,那东方跟自己离开黑木崖之后的日子岂不是要用悲惨形容了?面前先是上了三道菜一道汤,张莫看看那色香味俱全的样子,心念这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谁知没等他们动几下筷子,管家又端了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摆着三四道菜,还有一盘清蒸鱼。
张莫把几道菜各尝了几口,发现都是难得的美味。可愈是美味,心里愈发不是滋味起来。
那时候自己知道东方不败会被杀死,所以觉得把他带走已是很好的安排。可如今和这个人在一起了,才开始觉得,这个人值得最好的一切。而自己没有做到……
“怎么?饭菜不合口味么?”东方不败看见了张莫泛苦的脸色。
“没有,菜很好吃。”张莫笑着看看东方,又低头扒了两口饭。
东方不败没作声,只是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不吃了么?”张莫又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东方不败的碗里。
“好像吃惯了你做的菜,现在对其他人做的饭没感觉了。”东方不败貌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张莫嘴角动了动,心里淌过暖流。他当然知道东方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才这么说。
“今天的事情处理完了?”饭后,张莫端起茶壶给东方不败倒了水。
“嗯。”东方不败靠在椅背上,觉得有些困意了。
张莫注意到东方困倦的脸色,轻轻摸摸他的发,起身把东方不败抱起来往卧房走去。
霍老头送的这个宅子大概有三百平,再加上院子,着实不小。
东方不败任张莫抱着他走,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等到张莫把他放到床上才清醒一点。
“嗯?”东方不败只觉得身下软软的,侧头看过去,是崭新的却带着温暖气息的薄被。
“睡吧。”张莫躺在一侧,伸手把东方揽进怀里。
东方不败是被舔弄醒的,他皱眉睁开眼,就见小莫在一边又舔了他一口。向四周看去,却不见张莫的影子。
起身出门,张莫正站在院子里指挥着王管家和另外两个人在墙上抹什么东西。
听到脚步声,张莫转过头来对他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又转了头去。
“在做什么?”东方不败盯着墙边的几桶青色物,好奇问道。
“秘密。”张莫微笑着亲了亲东方不败的耳朵。
东方不败瞪过去,却只是惹得张莫哈哈一笑。
“东方,有没有一种暗器,是那种一碰某个地方,就射出短箭的?”
“有,你要多少?”
咳,都不问做什么用么?
“大概二十支吧。”张莫寻思着短箭配上毒药,杀伤力会有多少。
“你又在做什么?”东方不败看看桌子上乱七
21、落户 。。。
八糟的丝线,皱眉问张莫。
“乖,过来。”张莫示意东方不败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一边拿起一根丝线。
“你瞧,多漂亮的丝线啊。”
东方不败的表情僵硬了,他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出手去捏张莫的脖子。
“你搞什么鬼?”又看到一团丝线模样却亮亮地闪光的东西在一边,东方不败伸手去拿了根,只觉得有些硬,不像普通丝线。
张莫看着他摆弄那根“线”,微笑道:“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可是要付出代价哒。”
东方不败诧异地看向张莫,“什么代价?”
张莫想严肃着表情,却没能绷住,笑着说道:“代价就是一直在我身边待着。”
东方不败微笑着注视张莫,手下却用力一拧。
“哇,东方,太狠了吧!”
没再搭理张莫,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出门去了。
“先生,外屋已经按您吩咐布置好了。”王管家找到张莫报告。
“没问题了?动作很快啊。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王管家行了礼走出屋去。
原本他以为这个杨莲亭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起了化名,可是现在看来,这人好像确实不是杨莲亭了。王管家想到这里,突然心下一松,管他到底是谁,总之现在这人确实是一心向着教主就够了。
张莫忙完了这天的工作,左右看看没人,于是去找东方。
后院,东方不败正在舞剑。
张莫一直以为东方不败的兵器就是绣花针,谁知道东方不败舞剑也这么好看(格子:重要的不是好看吧……)。
东方不败看见张莫,随手收了剑走过来。
“怎么?忙完你的了?”语气不满。
“唔,还没有,不过今天就到这儿了。”张莫讨好似的走到他身后,替他按摩肩膀。
“……不管你忙什么,自己小心就是了。”他其实也没多么强烈的欲望想知道。
“嗯,我有分寸的。”
作者有话要说:……
22
22、霍老 。。。
“教主,属下已经确认,东方不败和杨莲亭那小人现身在杭州,之前住在霍府。昨天传来消息,说那两人已经从霍府搬了出来。具体搬到哪里还有待确认。”
任我行的样子比之过去好像老了很多,此时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高高的大堂之上,颇有一番威仪。
“你是说,你搞丢了他们的位置,嗯?”声音未落,台下报告的人已觉得压力倍增。
“属下该死!请教主恕罪!”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听好,三天之内把东方不败那奸人藏身的地方给我找出来。如果找不到,……你知道后果吧?”慢悠悠说出来的话却像冷飕飕的风,把整个大堂都弄得冷意盎然。
“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台下的身影消失,任我行微眯了眼睛,手无意识地握紧一边的扶手……直至把扶手捏得变了形。
这天的杭州难得下了雨,沙沙的响声连接了天地。
屋里,一场跨越了几百年的科学问答正在进行。
“为什么‘磁铁’会互相吸引?”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提问。
“这是常识。”张莫认真地回答。
……东方不败的眼睛眯起来,于是张莫投降。
“咳,这跟它们的磁性有关。”
“什么是磁性?”
……
自住进这间宅子起,张莫就开始了对屋子的改造。
闲来无事时,张莫会讲一些基本的物理知识给东方不败。……当然,偶尔授课过程不会那么和谐。
东方不败近来每天都过的很轻松,至少看起来是很轻松的样子。除了练功和陪伴五只小狼,再加上时不时被张莫骚扰,好像就没什么事做了。前日王管家买回来几盒质量上好的茶,东方不败就把兴趣转向了茶艺。
张莫之于茶艺,就像东方不败之于物理。
傍晚,月亮已经升起来的时候,微微细风吹得柳树枝条翩翩起舞,院子里有两个眉目俊朗的人物坐在小木桌旁边。此等场景,多像一幅美丽的画。
“龙井和绿茶不都是茶么?”张莫万分真诚地望着东方不败。
“龙井是绿茶的一种……”
“啊?”
“碧螺春、龙井,还有毛峰都是绿茶,”东方不败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几盒茶叶,“但是香味和泡法都是不一样的。”
“这样……”
东方不败看看张莫云里雾里的表情,微笑道:“不知道这些也没关系,会喝茶就行。”
张莫摇摇头,道:“这种高雅的东西,我还真没什么机会学。”
东方不败挑眉,“我看是你不想学吧?”
张莫想了想,突然笑着蹭过来抱住东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知道就好了,说出来干什么。”
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耳朵痒痒的,东方不败侧头躲开,道:“放开我。”
“
22、霍老 。。。
不放。”张莫惬意地又抱紧了些。
这时,王管家从前厅走过来……被眼前这一幕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东方不败从张莫怀里起开,看向王管家:“什么事?”
“霍老派人来,想请张先生到霍府聚一聚。据说霍家大公子到了,要接霍老回洛城。”
张莫摇头失笑,这个霍老头这下要乖乖的了。
“东方,你与我一起去吧。”
“我也去?”
“嗯,就说你前几日刚到杭州。”张莫握住东方不败的手,“去吧?”
“好。”
霍府的晚上,灯火通明。
张莫与东方不败到达大厅的时候,那些诸如琉璃灯、水晶杯的摆设都闪闪发亮,更显得屋子富丽。
“张莫,你来了。”霍老头看看张莫,又看看他身边的东方不败,“这位不是东方白么?”
“是,东方他前两日才到杭州。”
东方不败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张先生,”霍启正在旁边的屋子里,看见张莫于是迎过来,“这边请。”
张莫与东方不败也不客气,在桌边坐下吃东西的时候颇为自在,无视霍老屡屡扫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
饭罢,霍老招来几个歌姬舞姬表演。
“张莫,你跟我来一下。”霍老站起身对张莫说道,一边往里间走去。
“随便坐。”
张莫依言坐下,抬头看向霍老,“听说霍启要带你回去?”
“唔。”说起这个,霍老脸色有点不好。
“什么时候走?”
“后天。”
“不用我送吧?”
霍老黑了脸色,“你个臭小子!别人都是问‘我去送你吧’才对吧?”
张莫羞涩:“咱的交情,还没到那一步嘛!”
霍老头无语,许久才开口道,“不跟你瞎闹。反正我走了,杭州这块的生意就全交你,不许给我整差了。”
“好,我一定尽力。”张莫也认真起来。
“另外有件事我跟你提一下比较好。”霍老瞥了张莫一眼,“我昨天得到消息,有人在暗地调查你。”
“调查我?”张莫挑眉。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藏得很快。总之你小心些总是没坏处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
“嘁,我不过是顺便说一下,谁还特地告诉你啊?”
……
作者有话要说:咦,咋是非法进入呢???希望这次可以发表成功……喵~~~~~~~~~
23
23、生病 。。。
从霍府回来,已是深夜。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马车一路伴着朦胧的月光。
东方不败靠在马车一侧闭目养神。张莫抻过一条薄被,轻轻给他盖上,惹得东方睁开眼疑惑地看过来。
“我知道你可能不冷,不过看你这样睡我觉得冷。”张莫笑着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
东方不败没作声,窝在被子里睡过去了。
张莫掀开一点车窗的帘子往外看去,突然瞥到马车远处屋子上的黑影。
要来了啊。嘴角扬起来,张莫放下帘子如是想。
第二日天气有些阴,刮着不小的风。
而张莫很悲催地发现自己貌感冒了,而且还挺严重。
“喝药。”东方不败走到床边,手里端着管家熬好的药。
张莫接过来闻了闻,委屈道:“我一定要喝中药么?”
根据“良药苦口”的原则,这碗绝对是良药。
“快点喝。”东方不败压根没有理睬张莫说什么。
“我想喝感冒冲剂。”某位变身小朋友的病人纠结道。
……
最后还是被强迫把药灌了下去。
如果随便得一个感冒都要喝这种苦死人的药,那将来万一得了什么大病,他还活不活了?!话说张莫就是从这时起,才开始萌生要练内力的想法。(众人:……)
张莫这天本打算去西栅那边把几间屋子给定下来,顺便再去北栅看一下施工进度。现在瞅瞅自己这四肢无力的模样,还是算了……
“先生?”王管家被张莫叫到床边,可等了半天都不见张莫吭一声,终于疑惑地开口道。
“王管家,我特别看好你。”张莫抬头深沉地盯住他。
“……?”
“现在有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一定能办好的……”张莫说着,一边不舒服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东方不败则在床边坐着,眼看王管家被张莫的模样弄得愣神,心下暗自好笑。谁知道张莫平时做什么事都很成熟的样子,一生病竟会变成这副模样。
“王管家,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不瞑目啊……”
这下,还不等王管家应声,东方不败已经一巴掌拍到张莫身上,“胡说些什么!”
“东方,我难受~”张莫挪挪身子,慢慢把头枕到东方不败腿上。
东方不败受无语地看着那双满含委屈的亮晶晶的眼睛。
而王管家即使在生死抉择之际,也不曾如此鸡皮疙瘩四冒过……
“先生要小人做什么,小人一定全力以赴!”
“好!那你去东栅…不对,去西栅把那几个小房子买下来,然后去看看北栅的大房子盖多高了……”
……
东方不败不知道张莫为什么一生病就会变得这样小孩子气,但看张莫很难受的模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这天夜里,事情复
23、生病 。。。
杂起来。
深夜,房顶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紧接着便是重物坠地的声音。与此同时,屋子里的一个铃铛突然响起来。
没时间去想那个铃铛是什么时候装上的,简单披了一件衣服,东方不败径直往窗边走去。
院子里躺着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具中了短箭的尸体。
……这就是张莫之前几天捣鼓的暗器么?
折回身去打算叫醒张莫,走至床边却发现他浑身滚烫,已经不仅仅是普通伤风了。
“赶快去请大夫,快点!”东方不败对赶过来的王管家命令道,自己则去找了毛巾,浸了凉水开始擦洗张莫全身。
张莫没有任何清醒过来的迹象,脸色发红,额头上都是汗,呼吸好像都有些困难。
东方不败看着着急,伸手替他把了脉,知道没有中毒才稍稍放下了心。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王管家已经把大夫带来。看那位大夫衣冠不整的样子,大约是还在睡梦中,就被王管家拽过来了。
“这位公子的症状大约是发热。”
“大约?”
“肯…肯定,但又不仅是发热。他过去可能受过什么刺激,所以对病也有些影响。”看到东方不败的神情,大夫忙解释道,“就好比一个被狗咬了一口的人再见到狗会腿软一样。”
受过刺激……?东方不败记在心里,可现在却不是探究他受了什么刺激的时候。
“我给开个方子,抓了药,就熬给这位公子喝吧。”
王管家谢过大夫,领着他出去抓药了。
默默看着张莫汗湿的发,东方不败皱紧了眉头。这人的身体怎么这么弱?
此刻才稍微有了一点心思来理会院子里那具尸体,东方不败的眼神渐渐淡漠下去……任我行这人竟是要固执到底么。
“教主,阿四昨晚没有回来。怕是出事了。”
任我行面色难看起来,那小子竟然被发现了?东方不败知道了多少?真是该死!
“教主?”
“……本座不愿用这法子,现在看来,不用不行。”任我行从衣袋里掏出一块草纸扔了下去,“照上面写的做,做成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台下的人顿了一下,随即抓起草纸紧紧握住,恭恭敬敬回道:“是。”
张莫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