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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纪事·上卷(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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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哀愁,如同逆流的河,嘶哑着嚎叫着,冲过母亲的血泪,翻着肮脏的河床,将我拖进,更深,更残酷的悲愿。
那个被我如此狠狠抛弃的男子,大约也像我今日这样痛吧,痛得,想就这样消散于尘埃,痛得,就像被曾经狠狠抛弃的我一样……
歌般的回忆,当看见里面腐烂的的根后,就成了折磨人心的利刃。而美好的情感,剥去了华美的外表,剩下的又是怎样不堪的真实。
够了,够了。
莫要再纠缠!
忘了,就不会痛了。放了你,也放了我。
……这样,很好……
轮回,对于罪人的你我来说,都太过于沉重了。

……笛声……从远处响起……
平和的,悠远的,让我从泥泞的深沼中爬起。踉跄着,奔向细弱的笛音。
——不要软弱,不要卑微,不要怯懦。
我仓皇地伸出手,想挽留那渐行渐远的低喃。
——抓住该抓住的,保护想保护的,抛弃……该抛弃的。
当再次面临十字路口时,千万不要弄错了前进的方向。
所以……
……上,请您……
泪,随着最后若有若无的低叹,缓缓滑落。
“主上,主上!”
“主上,您醒醒啊,求您别吓奴婢啊!”
“主上!”
慢慢张开酸胀的眼,我茫然的望着屋脊,这个梦,真的好久没做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疯狂的,自己。
是酒的缘故么?还是,人的缘故呢?
我撑起上身,看满室阳光欢乐的闯进狭窄的竹屋里,在案上,榻上铺满温暖的光晕。一时间,我有些失神。
她有即使在虚幻中也想一见的人。我有即使在梦中也要逃避的人。
谁幸,谁又不幸?
恐怕这是连神也没办法衡量吧。
“……璟词?”
“是,主上!”
“回去吧,回神殿。”
“好的主上!”
那个挽着双平髻的少女憨憨笑着,似是松了一口气,手脚麻利的为我打水洗漱,整理妆容。望着她忙碌快乐的背影,我心下慨然。
同是家遇火难,幼丧考妣,为何她能活的如此泰然?
果然,是因为小让么?因为有人要保护,所以更要坚强。
这让我有一点小小的嫉妒。
还有些许的欣慰。
看着她,就像看着另一个,还没有崩坏的自己。
“主上!”
“嗯?”
“咱们可以回家了!”她目中含笑,似是满室光华皆绕其身。伸手撑着我肘下,将我引上马车。
“是啊,回家。”
放下马车的竹帘,将满眼肆意的阳光隔在车外。
回去吧,回到有师父的家。
回到在这世界好不容易找到的,我的栖身之所。
虽然,在不远的将来,
我注定要再次离开它。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了一点,加了些前世的事,对文章走势影响不大,有兴趣的可以看看O(∩_∩)O~

☆、洛入卿怀

马车缓缓驶于千城官道,现在时间尚早,路上还没有多少行人。捏着手中薄薄的信笺,我眼中浮起一丝暖色。那实在称不上是信,只不过是张便条而已。
“江湖再会,各自珍重!”
整整一张纸上,仅写了龙飞凤舞的八个字,确实是她的风格。
“江湖再会么?”我喃喃自语,颠着手中尚泛墨香的《万神心法》,嘴角不自觉勾起狂傲的笑。
下次再会,胜利之名,可就要易主了!
即使是我,也可像个莽撞少女一般只做意气之争。普天之下除了戚岚,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快速翻了一遍《万神心法》,其中的玄妙确实可誉为九玄第一内功秘籍,但就像我所学的其他技艺一般,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与其说我是在学习,不如说是把潜藏在记忆深处的的知识挖掘出来而已。
我闭眼按其方法令内力在周身运行一周天,果然感觉体内稀薄的内力都渐渐汇于丹田,一股暖流顿时掠过四肢百骸,最后聚于灵台之上,短短片刻竟比得上我大半个月的修行。我暗暗喜道,这样速度,不出三年,我武功必定大成!如此一来日后在江湖之上,起码可立于不败之地。
谨慎地将心法收入怀中,这本秘籍曾经作为九玄皇室专修之法,后来多年战乱,几经辗转,最后竟落入我手中,也多少算是物归原主。不过这样逆天的秘籍若是入世,必然在武林皇族内部都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利用不当反而可能给自己招来祸事。看这秘籍簇新的样子,八成是戚岚刚默写下来后便转赠于我,回头我手中的这本也是留不得,还是速速烧掉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马车驶过宽阔的殿门,帘外传来璟词有些纳闷的嘀咕。
“奇怪,怎么总觉得看过这个穿青衣的,难道是我眼花了?”
打起帘子,顺着她的声音望向窗外,果然在空旷的殿前广场上,跪着一抹纤细的青色。就身量而言,甚至还算不得少年,只能说是个孩子,顶多十岁上下的样子,尚未束发。他跪在早春冰冷的晨露里,身体有些瑟瑟发抖,脊背却挺得笔直,一身衣服像块破抹布似的裹在身上,却丝毫不显得他出身卑贱。
是个有风骨的孩子。
“主上,要过去看看么?”璟词轻言道。
“不了,直接绕过去。不要多管闲事。”我放下帘子,靠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现今世道沉凉,多有不平之事,朝中贪官勾结,地方贼匪横行,加上近年天灾不断,人人自顾且不暇,这般多冤屈,又岂是我一人能管得过来的。况且单凭那孩子的神情举止其出身也定非寻常,能让他一个富贵人家养在深闺中的少爷垂髫稚龄,跋山涉水九死一生的到神殿求援,其背后的麻烦必然也小不了,且多半是连官府都不愿插手。以此形势自保尚且艰难,何必额外给自己找罪受。
穿过左边偏殿的角门,刚刚驶入中殿,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鸡飞狗跳,乱成一片。我不耐烦的卷起帘子,这一个早晨还真不太平。
“神殿肃穆之地,何事在此喧嚣!”璟词看出我的烦闷,厉声斥责着在路上呼喊奔忙的女侍女官。
一个着墨绿色式服的中年女官看是我们来了,连忙驱赶其他女子给我们让出通路。
“回内总领大人,下官内殿常侍长管奥,方才惊扰了主上,下官罪该万死。”那女子低眉敛目,诚惶诚恐的上前请罪。“此事实是因着主上内殿新来的伽蓝奴侍,今晨竟打伤侍卫,夺路而逃,下官正奉琢玉大人之命前来缉拿。冲撞之处,还请主上责罚。”
“呵,这么快就跑了,比想象中的还没用嘛!”
我手指敲着车窗,一声声,直敲得那女官冷汗淋漓。
“主上,要出动暗卫么?”璟词沉声问道。
“不必了,就他那点功夫,还用不着我们出手。”我斜靠在车舆上,轻松笑着,“等用完早膳,那小子就该被琢玉吊在院里打了。”
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我连声催着璟词快些回寝殿解决温饱问题,毕竟填饱了胃,才有精力去看热闹嘛。
“说起来,听蝉卧雪这两兄妹当年好像刚在琢玉手下呆了三天就跑了,如此算来洛家小子还不算太差呢,毕竟有胆从那个‘琢玉’手下逃走~”
“呃……应该,是一刻都没办法和他相处了罢,毕竟那个人可是连存在都折磨得令人想死啊!”
“你这么说可真是失礼,小心被他报复,到时我可救不了你。”我恶质得调侃道,听到帘外璟词喉间狠狠的咕噜一声。
“主……主上,您别吓奴婢了,这世上要是连您也不管琢玉的话,他一定会把我们统统咒进棺材里的!那个男人,他根本不是人啊!魔鬼都比他好一点!”
“还好吧……除了有些可爱的小怪癖外,和别人也没太大不同嘛。”我困惑的抓了抓头皮,忽然想起那间贴满了恶灵退散的小屋,不觉莞尔。“不过你们这么怕他真是太好了,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主上,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绝对会让人折寿啊折寿!”她悲愤得将脑袋拱进车厢里,指着头顶道,“主上,当年和他一起生活了十五天,我觉得自己像老了五十年,您看我才十二就早生白发了!小让现在想起他还会吓得哭出来呢!琢玉那家伙,实在有给每个看见他的人都带来不幸的天赋啊啊啊!”
琢玉,原来你在同僚中的名声已经这么差了……
我深深为那个身心都偏离人类正轨的男子默哀了一把。
“主,主上,琢玉好像差人送信来了……”她一副想逃避的样子,不情不愿的接过奴侍递过来的便签,“琢玉说那个洛家的少年已经抓到了,想问主上以什么法度惩处。”
“嗯……就按当年玖飒那样吧。别弄死就行,我等会再过去。”
璟词愣了愣,随即俯首称是,转头对跪在一旁瞅着我出神的的奴侍喝道,
“都听清楚了,还不快去办?”
那个跑腿的半大孩子哆嗦着缓过神,磕了个头,便逃也似地跑开了,似后面有什么恶灵在追。
“……主上,看来您今晚又要去别人的梦里啦。”
“太多了,再添一个也无所谓了。”我吊儿郎当的哼着曲,心早就插翅飞到了膳房里。
…………吃吃吃吃吃~
“主上,洛氏被扒光吊在殿门口抽了二百鞭子,已经晕死过去了。”
…………
“主上。洛氏被点穴丢在城里最肮脏的色子馆里,龟奴嫖客们把他摸了个遍,正哭着求您过去呢。”
…………
“……主上,那个洛氏好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咬舌自尽了好几次,您再不过去,就真的死了……”
我无奈的抹抹嘴,这还让不让人吃饭啦!琢玉的动作也忒快了些,不到一时辰里就弄出那么多事,难得的安静早膳都吃不消停。
“知道了,我吃完就过去,有心思咬舌自尽说明还挺欢实的,没事,死不了。”
“……是。”
璟词沉痛的向远方注视了几秒,撞到琢玉的枪尖上就自求多福吧,能留条命就不错了,谁让某人当初胆肥的以身试法。
用了早膳,我慢悠悠地换下满身酒气的衣服,穿上束腰墨兰绉罗骑装,绕着菊式双髻绑了两根长辫。在璟词你再不走就出人命的无声控诉下,跨上早就备在门外膘肥体壮打着响鼻的爱驹流火,朝西城花町的卧春馆奔去。
卧春馆,醉卧春宵情难禁,绿鬓红粉化水柔。本着将贫乏的娱乐业洒遍九玄大江南北,广探四海八方皇亲贵胄三教九流消息的宗旨,近三年来该馆通过拉拢地方权贵,培养优质美人,针对不同客户层开展多档次服务,业绩直逼百年老店,听雨楼旗下的花伶阁,不仅各店日进斗金,情报交流也不容小觑。当然,其幕后老板自然是区区在下我了。
拨开艳粉色的重重纱幔,一阵恶俗淫靡的脂粉香迎面而来。俗!果然够俗!这家阿爹定位还真TM准确,回头该好好请他喝一壶!
我忍着熏得头昏脑胀的香气,踢开白花花滚在地上的赤身男女,左拐右拐的,终于来到西厢里间昏暗的小室。推开乌黑油腻的房门,五尺见方的斗室里,满满地挤了十来个壮年女子,仅从偶尔露出的缝隙里,能看见中间还躺了个人。
我使了个眼色,眨眼功夫,拥挤的房间里便被撵个安干净净,只剩一条甩在烂布堆里的白肉,像条死狗似的横在那里,有进气没出气。
用脚在那一滩恶心的液体中将他翻了个身,我捏开他勉强能称之为嘴的两片血肉,把一颗莹白散着清香的药丸塞进去,一抬下巴,药便吞了下去。
我看他在疼痛中悠悠转醒,一双琉璃似的凤目定定望着我,无喜,也无怒。
伸手将他从一地污秽中抱起,放在唯一干净的床上,仔细的用手帕浸了水,擦去他一身血污。他一动也不动,任我摆弄他的身体,即使碰到伤口,也只是微微蹙眉,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我。
半晌,他张了张嘴,血从撕破的唇瓣中流出,在洁白的褥单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
“……您刚进来时……我以为看到了神。”之徊眼睛有些散焦,含糊不清咕哝着。
“慈悲的,严厉的,将我推入地狱,又在最绝望的时候伸出手的,残酷的神。”
“我本来就是神啊,虽然没什么法力。”懒声笑着,手指带着布条灵活的在他身上翻飞着,系起一个个美丽的结。动作轻得,就像鸿羽落地,温柔得,如同母亲哄儿入睡的手。
他眨着薄薄的眼睑,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像两片脆弱的蝶翼。
“主上,请让我侍奉您。”
我漫不经心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主上,求您让下奴侍奉您,请教给下奴,保护自己的力量。”
我叹了口气,深深看进他琥珀色的眼。那里平静的,如幽潭湖水,灼热的,如地狱中不灭的业火。
“……之徊,侍奉我是一条不归路,有很多时候,你会觉得连死了都比这好一点。”我在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流连而下,经过无数翻着皮肉的鞭痕,他却静默着恍然未觉,仿佛在我手下的,不是他的身体一般。
“这种伤痕,以后会经常见到,如果有必要,你甚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从你发誓一生侍奉我开始,你的肉体,就不再属于你自己了。你甚至连擅自伤害他们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你全身的每一片皮肤,每一丝毛发,都是我的。”
轻捋着他纠缠在一起的,深棕色的发丝,像对待娃娃一般将它们细细绾起,再放下,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之徊,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宁静的作为自己死去,或是痛苦的作为附属活着。
若你选择了后者,那么自今日起,作为洛之徊的人生就此结束。我将赐给你新的名字,让你加入一个有共同主人,但无血缘牵绊的家庭。我可以保证,除了在这个家里,你将活得比任何人都有尊严,你的能力将得到最大限度地发挥,你将攀上过去无法企及的高位,睥睨曾将你踩在脚下的人。壮志可以达成,沉冤可以昭雪,就像所有的等价交换一样。”
率直如你,可愿,同魔鬼做交易么?
“……主上,其实您,真的是位很善良的人。”
我不无讽刺的轻哼了声,自记事以来我便知自己虽非忘恩负义的鼠辈但也绝非善类,甚至可说本性阴狠残虐,除至亲至爱之人或兴之所至外极少会做无利之事,无论如何这点自知之名还是有的。
他似乎没看出我的不屑,反而微微眯起光幻琉璃般的凤眼,面色宁静,笑容如昙花般,灿然一现。
“或许您尚未自知,虽然您总以各种现实的利益目的来隐藏善意,但即使愚蠢如我们,也总有一天会发现您残酷的话语里包含的回护之心。并非以一个溺爱孩子的慈母身份,而是如理智严厉的家主般鞭策大家,让如狗般被抛弃践踏的我们在弱肉强食的浊世中能作为一个人活着。这种感觉是潜移默化的,越是与您相处,越有切肤之感。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奉献所有,誓死追随您的原因吧……”
他缓缓撑起身体,在我微瞠的视线中翻爬下床,虔诚的跪伏在我脚边,双掌上翻置于头两侧,以唇长吻我粘满污尘秽物的靴尖。这是西域伽蓝人宣誓效忠的最高礼仪,行此礼者意味着从此甘愿居于卑下完全抛弃个人尊严荣辱,将命运双手奉上交予唯一的主人掌控,以为主人去尘开路为生存意义。
这是比西方骑士宣誓还要庄严神圣的礼仪。
“主上,下奴愿奉献所有,终其一生侍奉您。身体发肤,若无您令,不敢毁伤!
主上……请您赐名!”
我俯视着他,如同俯视着臣服在我脚下的,所有高傲的灵魂。
沉静片刻,我俯身探出两指,抬起他苍白低垂的脸,浅笑道。“在我面前,不要做这些形式上的虚礼,若是真心对人尊敬,头自然就会低垂,态度自然会恭谦。珞徊,待你他日达成心愿之时,再对我行如此大礼吧。”
“珞徊?”
“嗯,珞徊。作为以玉为名未来的五总领之一,不要辱没了你的名字。”
“……是的,主上,珞徊谨遵教导。谢主上赐名。”
“——还有……”他之前缓言淡笑的情景在脑中一闪而过,令我难得显出几分局促。“令母的尸首我已着人葬到城东十里亭外的粤东山上。若你在这月末后院的总考中名列前三,得到假期,就去祭拜一下吧。”
“……是,谢主上。”
我故意做没看见他眼底晶莹的涌动,一声轻咳,璟词便像阵风似的飘进来,迅速将珞徊架起,飞也似地冲出这座低俗淫靡的春梦窟。身后一堆浓妆艳抹的阿叔阿伯恋恋不舍地扯咬手帕,顶着扑满厚粉爬满鱼尾纹的大饼脸,满眼秋波横扫璟词重点部位,直到她把珞徊推上我的马,火烧屁股似的扬鞭落荒而逃。
我颇为无语的看着贴身侍婢抛下主子绝尘而去的背影,心想回头是该让“人类天敌”琢玉童鞋好好和她沟通下感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遥城之急

回殿路上,流火颇为不满我让其他臭男人坐上它尊贵的背,尤其是这样一个全身只裹一床被单,身上滴着不明液体的臭男人。
我在它肥硕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鞭子,它才不情不愿的撒开蹄子,横冲直撞的狂奔于初见人潮的街道间。一路上不少倒霉的行人抱头逃窜在它铁蹄之下,我控着缰绳,避免一不小心,哪个冤大头成为流火大爷坏心情下的冤魂。
珞徊因着身下的伤,没法跨坐在马上,只好侧身蜷在我怀里。馆里的阿爹虽特别叮嘱过别真让那些饿狼似的男女把他给吃了,但过过手瘾嘴瘾还是少不了的,不然也不会逼得珞徊要咬舌自尽。这样大惩小戒的在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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