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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她的空腔,暖融融的让人昏昏欲睡。
身上的情‘潮还未散开,白晨曦只凭着本能咬紧了口中的手指,整个人便软趴趴地倒在了柳青岩的肩头,不安地阖上了犹自泛着水光的眸子。
匀称修长的大手在那光滑雪白的脊背上轻柔拂过,柳青岩眉眼温柔地将怀中的人儿望着,直到见她沉然入睡,他才打横将她抱起,从地上站了起来。
寂静的大殿之上,桃花的香味还盘旋不散,暧昧的暖光从桃花琨身上幽幽涌出,空气中都氤氲着醉人的气息。
柳青岩侧首看了看恨不得缩成一团降低存在感的桃花琨,冷声道:“我吩咐的都记住了吗?”
桃花琨忙不迭地点头,嗓子里发出一阵吱吱索索的叫声,手指还指了指三十层的方向,讨好地笑笑。
柳青岩摸摸他的头,唇角勾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眉宇都舒展了开来,轻声道:“你做的很好,小蜥蜴还等着你呢,快回去吧。”
被魔尊大人摸过的桃花琨狂点头,弓着身子乐冲冲地就往下跑。
哈哈哈,魔尊夸自己了呢,回去要跟小蜥蜴炫耀一下~
他就知道魔尊突然出现在千重塔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果然,看吧,他在为妖除害呢,来杀了那只讨厌的丑女人,吼吼!
桃花琨美滋滋地跑回了自己所在的塔层,高高兴兴地跟隔壁的母蜥蜴滚成了一团,开心且愉悦地来了一次有益身心的运动。
父亲还说小蜥蜴长得太丑,不让他跟小蜥蜴在一起。
他才不会听呢,这世上谁都没有小蜥蜴好看,小蜥蜴是最好看的!
……
二十八层的内殿里,满头蛇发的美人儿娇娇喘息着躺在白玉堆砌的池子中,雪白的优美*上泛起湿润的粉红色,弧度完美的脖颈紧绷弯曲,两条*大大分开,头上生长的最为长的一条毒蛇正呲呲吐着芯子在她身上滑动着。
冰凉而滑溜溜的身子接触那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的身子上,让美人儿舒适地发出了一声喟叹,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不断滑动着的蛇头,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嗯……”
鼻腔中缓缓溢出的呻‘吟和喘息在无人的浴池中响起,热水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野,盈盈的水光中,蛇发美人儿娇娇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满头乱晃的毒蛇都变得狂躁起来。
那正在神秘的三角地带缓缓逡巡试探的毒蛇瞅准了时机,迅速地一头钻了进去,跻身那狭窄而濡湿的甬道,激烈地冲撞了起来。
“啊……嗯……”
失神地尖叫一声后,某处被填充的快感便迅速地涌了上来。蛇发美人儿伸手扯住那还在不断往前探索的毒蛇,嗓子都变得沙哑起来,难耐地扯动了一把,她便复又跌回浴池中,剧烈地喘息起来。
太、太刺激了……
不知道魔尊大人是不是也是这么个想法……
蛇发女睁开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眼神空洞而迷茫,连带着多年的恨意居然也消散了少许。
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眼前集聚的雾气都聚拢了过来,缠绵地化作一张英俊清隽的面容。
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微微含笑的嘴角,无时不刻都维持着的完美笑容……魔尊大人……
蛇发女愣愣地看着,指尖探了出去,想要描画那人的眉眼。
却不想,手指刚刚接触到那雾气,那张脸便迅速消散开来,浓浓的雾气很快便阻隔了她的视线。
发疯一般地在虚空中抓挠着,蛇发女茫然地望着自己的手指,意识在一瞬间居然回到了最初见到柳青岩的情景……
那个时候她还是个修为极低的青蛇,因为某种机缘与赤焰结为双修爱侣,从此便随了赤焰一起在魔界打拼。
那一年,赤焰被仇敌追杀,奄奄一息之际被新任魔尊颜卿所救,从此便归于魔尊麾下,为他巩固尚未稳固的魔尊之位。
魔族一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高位魔修须得亲手手刃自己的爱侣,掐灭自己唯一的弱点。
刚刚登位的颜卿极度不喜欢这个规定,暗中便着手打算废除了这项规定。她得知此事之后,原本就已经朦胧的爱意变得越发的强烈,一个强大而又体贴的伴侣,是她肖想了一辈子的事儿,而赤焰比之颜卿,完全不值一提。
已经被满腔的幻想征服了的她,很快便寻了一个时机,潜入了魔尊的内殿,用了最为你烈性地催情剂,赤‘身‘裸‘体地自荐枕席,将自己送到了魔尊的面前。
结果……
那个男人不仅将自己扔了出去,还在第二天便用了那所谓的规矩,让赤焰亲手杀死了自己!
她的魂魄在千重塔内寄居了近万年,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终于能够得到这么一个好时机,这叫她心里如何不痛快!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对着你心思不良吗?
那就让你与这世间最为淫‘邪的桃花琨醉生梦死!
报复的快意在眼中疯狂闪现,汹涌的毒蛇在肆意飞舞,蛇发女开始疯狂地大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的自不量力呢。”
轻蔑的、嘲讽的嗓音蓦地在她身后响起,蛇发女的笑声戛然而止。
冰箭刺破皮肉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雪白的玉体上鲜血喷涌如柱,带着神魂吞噬之力的倾世之火在那莹白的身体上恣意翻滚,以一种极其毒辣的方式开始清扫那污垢的灵魂。
蛇发女艰难地扭过头,目光对上那日思夜想的清隽面容,眼睛都暴凸出来——“你……”
“虽然不想再提,可本尊还是想重复一遍当年的那句话——本尊敬佩你痴心妄想的勇气。”
神魂完全消散的前一秒,蛇发女静静地注视着那人,看着他上挑的唇瓣,自信的笑容,和被他紧紧揽在怀中的娇小女人,突然就想起了当年赤焰对自己的警告——
魔尊此生最讨厌被人掣肘,若是有一天他为某个女人折腰,那只能是由心而生。
由心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53章 缠绵三更
乱骨丛生的杂乱的地窖内,一袭红色血衣的女人从一具干枯的男尸身上站起身来,轻轻拭掉嘴角的鲜血,她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
“墨羽,今天的男人修为太低了,明日记得寻一个修为高些的。”
一身玄色衣袍的墨羽躬身站着,眉宇间闪现出一抹隐忍之色,片刻后才点头道:“属下明白。”
“嗯,明白就好。”南宫嫣然缓缓踱步至他的身前,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直视,目光中带着一抹疯狂与狠绝,“不要再试图激怒我,若是这种法子也不奏效的话,我想我可以考虑找些个鼎炉来,吸收一下纯阳之气。”
墨羽盯着她的眼睛,并未搭话,眼底的痛惜一闪而过,快的不可捉摸。
“你是哑巴了吗?我说的话你没听见?”
“是,属下遵命。”
四目相对,墨羽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敛了眉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却又很快撇开眼,似乎是不想再见到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
南宫嫣然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负手而立,淡淡扫了一眼身后的狼藉便不带一丝留恋的,踏着步子远去了。
只剩下墨羽一人,独自面对着那满地的干枯尸体,满目复杂。
在外人看来,丹鼎国的修士修为奇高无比,凭借的是那些牛逼哄哄的灵丹妙药,其实却不然。
能够快速提升修为的灵丹固然有不少,可是那都是极为伤害身体的,用的不过是对身体极大的亏损来补修为上的不足,短时间内还不大瞧得出来坏处,可若是时间一长,便会发现弊端。
用了那些提升修为丹药的人,终其一生怕是都无法结丹成功。就算是侥幸能够成功,可不出几年,修为便会自动倒退,落下个终身残疾。
丹鼎国皇族真正的修炼法门,其实是一种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法,先用灵丹快速提升一个人的修为,再用一种阴毒的法子将那人的修为全都转嫁到自己身上,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样的做法与鼎炉相似,可是却不用双修,直接便是吸了对方的皮肉,化了对方的骨血,来作为最为甜美的祭祀。
这般残忍的秘法早在几千年前便被禁用了,可是丹鼎国皇室的人照样会有人偷偷地试用,对外打着极为光明的幌子,内里却是极端的腐朽与残忍。
墨羽一直以为自家小姐这般优秀的人物不会采用这般阴私的法门,可是他猜错了。
自从她家小姐被那位白小姐刺激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变得疯狂狠绝起来,就像是在惶恐一些什么,惶惶不可终日,极端的急功近利,她的修真之路越走越偏。
墨羽眼睁睁地看着,却又无法阻止,只要一劝说,她便拿出“双修鼎炉”的话来恐吓他。
……她所凭借的,还是自己在乎她吧?
墨羽满心苦涩地想着,心里发苦,却又不知何为。
再一想起魔族千重塔现世的消息,他便愈发的不安。
千重塔内必有重宝,自家小姐已经对魔族的事情抱有了极大的兴趣,若是让她知晓了魔族魔尊重现人世的消息……她怕是会忙不迭地跑过去吧?
魔族与正道修士的冲突,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让自家小姐搀和。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墨羽叹息一声,点燃了一旁的火把,扔进了那枯骨遍地的地窖中,望着那汹涌的火舌迅速吞噬了这肮脏的一切。
……
魔族隐世不出已逾数千年,正道修士还在为着各自的利益你争我夺,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数千年前将修真界搅得一团乱的种族会重现人间,一时之间正道修士人人自危,风声鹤唳。
可就在正道修士们惶惶等待的时候,魔族千重塔出世的消息却突然散播了出去,还在担心自己小命的修士们,顿时就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重宝之下,必有勇夫。
前一刻还在担心自己生死的修士们,面对宝藏的诱惑,再也不愿意龟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然享乐了。
各大门派纷纷整装待发,举倾巢之力奔赴卞奇镇,赶往魔族的大本营。
不过区区数千魔修,他们正道修士兵强马壮的,还怕收服不了尔等鼠辈?
这般的想法犹如疯长的野草,开始在正道修士心中蔓延,千重塔前,一时之间汇聚了数以万计的正道修士。
可怜兮兮的魔尊修士们,纵使有万夫不当之勇,在这样大规模的清缴之下,却还是伤亡惨重。
魔门殿前,每日都有身染鲜血的魔族修士倒下,原本便人数稀少的魔修,正在以一种迅猛的速度消失着。
就在魔修们开始绝望之时,他们日日夜夜深情召唤的魔尊,终究是没有抛弃他们。
在五月初七的那一天,魔尊颜卿在千重塔内刷新了他无与伦比的存在感,以一种极为狂躁的气势将尘封多年的千重塔重新收服,防护结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延伸。
将初初只笼罩了千层塔的结界蔓延至整个魔门大本营,嚣张的罡风唰唰地从塔内冒出,以秋风扫落叶之姿,将那些胆敢闯进魔门重地的正道修士们,扫出了魔门大本营。
也就在五月初七的这一天,漫天飞舞的都是发丝凌乱、饱受惊吓的正道修士。尖锐的叫声层层叠起,连绵起伏。
细细小小的白蛇卷着身子仰望天际,心情无比的舒畅。在他身边跌坐着的玄色衣袍的少年,拧干了衣角上浸湿的鲜血,哼哼一声——
“明天就是魔尊融合的关键时期,还忍着你们这些小虾米在这里蹦跶,魔尊的男性自尊,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不错。”白蛇点点头,愉悦道,“我想此时,千重塔内,一定是战况激烈。”
一人一蛇,默契地对视一眼,眼底流露的猥琐一目了然。
……
“嗷,你别咬我!”
白晨曦扭头拍了一把身后的男人,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雪白的身子被温暖的池水包裹着,不满地哼哼着。
“用完了就丢?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男人伸手捏捏她圆润的耳珠,牙齿轻轻舐咬着她敏感的颈部,舌尖探出,辗转着吮了吮,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白晨曦从鼻尖溢出一抹叹息,身子动了动,腿根处还酸软着,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软绵绵地晃动着,任由着身后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自己的腰肢,粉嫩的指尖扣着男人的手臂,轻轻摩挲着。
温暖的泉水中,男人骨节匀称的大手正在那温暖的甬道出快速地抽动着,莹白的指尖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勾出几缕银丝,和着温暖的泉水,发出“呲呲”的水声,在水汽弥漫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淫‘靡。
他的手指太过细长,纵使技巧很好,勾勾转转,磨蹭刮挠,却还是戳不中要害,白晨曦初被缓解还觉得满意,可时间长了,那腹部不断上涌的空虚感却仍旧盘旋不去,她难耐地晃了晃脑袋,扭过头来亲了亲男人水润的薄唇,叼住了下唇赌气地咬了一口。
“嘶……”柳青岩倒抽一口气,托在她臀部的大手用力拍打了一下,“属狗的?还咬人?”
“我难受。”白晨曦皱了皱鼻子,小声哼哼着,“这样不行,还是难受。”
柳青岩闻言眸色开始变得深邃,一双暗沉沉的眸子直直地将白晨曦望着,片刻后挑起一边的唇角,邪邪地笑:“这次不羞涩了?”
白晨曦一瞬间便红了脸,羞耻地扭过头去,口中却还是倔强道:“各取所需,有什么羞涩的?!”
不断动作的手指蓦地一停,男人俊美无匹的脸上面色微滞,缓缓抽出手指,钳住了面前之人的下巴,柳青岩轻声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只不过就是个工具?”
危险的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直直地将白晨曦望着,白晨曦心底蓦地就生出一种恐慌。那样嗜血的目光……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将她生生撕碎。
白晨曦心中泛起几分苦涩。事到如今,她早就知道所谓的五月初八之约是个什么意思。
伟大的魔尊大人魔体被毁,跑到凡间来的不过是一缕神魂,可在凡间停驻的时间太久,神魂早就耐不住这样的消耗,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便需要一剂补品。
而对所有的魔修来说,有着天魔之体神魂的自己,无疑就是那最大的补药。
她不过是占了神魂的便宜而已。
若换了别人……他也会这般对待。
白晨曦闭了闭眼,睁开之后却是带了一丝冷酷,嘴角带起一抹凉薄的笑意,白晨曦缓缓笑道:“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呢?不过是一场交易,魔尊大人该是比我清楚才是呀。”
此话一出,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水汽弥漫的浴池里,隔着氤氲而缠绵的雾气,两个彼此猜忌的人互相望着,一些情绪被掩埋在心底,只有那淡淡的不在意清晰地呈现在眸子里。
柳青岩静静地看了半晌,钳制着纤细腰身的手指一动,两人瞬间就转换了位置。柳青岩紧紧地将那娇小的人儿压制在了自己和白玉池壁之间,匀称修长的身子贴身压着。
那粉嫩的两团柔软被挤压着变了形,柔嫩地贴在他的胸口,女子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贴合着那精壮的腰身,严丝密缝,是世间最为亲密的距离。
缓缓挑起那小巧的下颌,水润的薄唇温柔地贴了上去,唇齿相依间,白晨曦听到那轻柔的、动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清晰道——
“放心,距离明天天亮,还长着呢。”
“至于你的结论,我们可以慢慢验证。”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
☆、第54章 请君入瓮
湖蓝色的液体在白玉雕琢的浴池中轻轻荡漾着,在浴池的正中央,有一根细细长长的管子,里面不断涌出新的药液,使得池子中央不断翻涌出小小的水泡,还配合着发出“咕咕”的响声。
女子一袭红衣浸在池子里,墨黑的长发铺在身后的水面上,随着水的流动轻轻荡漾着,衬着如雪的肌肤有种致命的诱惑。女子紧紧闔着双眼,唇角微微抿着,安静恬淡的睡颜如同乖巧的孩童。
因为浸了水,薄薄的红纱紧紧地贴着她身体的曲线,将曼妙的身子勾勒的玲珑有致,比什么都不穿还能让人疯狂。
在她的身旁,闲散倚着同样长发松散的男子。藏青色的长袍早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衣襟大大散开,露出裸露着的白皙胸膛,浸了水的肌肤肌理分明,泛着层蜜色,格外的诱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挑起了一缕乌丝,男人半阖着眼,侧过脸懒洋洋地瞧着身侧的美人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邪肆的眼角微微上挑,泛着一抹艳色的红,格外的妖娆。
红衣女子嘤咛一声,似乎是醒了过来,她撑着自己的脑袋,困顿地晃了晃,有些愁苦地皱着脸,似乎是被某种痛苦困扰着。
“醒了?”男人含笑倚了过来,大手一捞,便将女子揽入了怀中,手掌在那玲珑有致的身条上缓缓游走,丝丝白雾随着他不断移动的指尖绕上女子娇嫩的肌肤,快速钻了进去。
白晨曦闭着眼睛倚着他,下意识地想要推拒,最后却还是忍住没动,僵硬着身子靠在他的怀中,苍白着脸,任由他为自己梳理着脉络。
腰身酸软的难受,被男人湿润的大手轻轻抚摸,得到了片刻的纾解,可某个私密之处的肿胀却是没有办法缓解的,只能她自己咬牙强忍着,双腿麻木地悬在温暖的池水中,借着药浴的抚慰,才好过少许。
连着一天一夜,白晨曦与柳青岩都在这池子里颠鸾倒凤,合和双修。初初之时,白晨曦觉得异常的痛苦,某个稚嫩的部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她恨得直蹬腿,可那个被她的话激得恶趣味满满的男人却紧紧地压着他,细细地捻,柔柔地舔舐,只叫她心中暗恨。
可随着男人逐渐的深入,磨合得渐渐适应,却也感觉到了一丝的享受与快意。尤其是在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