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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异档案-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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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面颊挠痒痒时,相应大脑区域,面颊,也会被启动。
    该事情发生在去年3月,瑞士日内瓦大学医院。目前医生已经确诊了幻肢,正等待进一步研究。
    其实早在16世纪,法国的外科医生巴雷已经注意到幻肢的存在。这是某些失去四肢的人类所产生的一种幻觉,这些人感觉失去的四肢仍旧附着在躯干上、并和身体的其它部分一起移动。不过它产生的原因至今仍旧是个‘迷’。
    最开始,我就是被幻肢现象吸引到这个名为‘玉’石乡的小地方的。消息的来源,是读过我小说的一个读者的来信。
    这个读者很费心思地搞来我的电邮地址,然后用诡异的暗红‘色’做了个大大的标题。于是我一好奇便点了进去。这一看之下,还真的被吸引住了好奇心。
    说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还真是莫名其妙得多。平凡的在德国读书的大学生,在老男人杨俊飞侦探社里打工的探员,以及在网络上写恐怖小说的作家。
    每天的读者来信都很多,少有找我聊天的,全是讲述一些稀奇古怪的发生在自己身旁的怪异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很少是真的因为超自然力量。可这一封信不一样。
    幻肢现象可以看做生物脑域的一种对残疾缺失的不适应,不只是人类会产生。但是读者来信上讲述地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却极为离奇万分。刚好我这段时间无聊,所以便乘飞机去了。
    说到这里,可能会有人很好奇,究竟信件里对我讲述了什么。也好,我就简单地解释一下。信中提及的模式和瑞士那位6岁中风‘女’士几乎一样,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残缺,也没有得过任何的大病,只是在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这所谓的超能力,就是幻肢现象,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只手。
    她的幻肢症状很强大,以上案例提及的瑞士老太太能够通过幻肢对自己的大脑皮层予以刺‘激’,来做到抑制痒的行为,这可以算得上是一种自我催眠。但给我来信的这位美‘女’,她的幻肢甚至能为她带来触觉以及接触,甚至拿起极轻的物体。
    这在科学上是不可能的,我有些半信半疑。毕竟所谓的幻肢是截肢或残废的患者感到自己有该肢体的存在,否认自己有任何残缺或无肢体残缺的患者发现自己存在第三只手、第三条‘腿’。
    在医学上,这种病有两个分类,一是脑器质‘性’‘精’神病。患者在肢体切除后仍感觉肢体的存在,偶见于‘乳’腺、鼻子、切除后,继续感觉为原有的形状或是变了形的缩小了的形状,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此种幻肢存在的感觉可自行消失。二是,丘脑顶叶损害。患者可出现幻象‘性’的第三臂或第三‘腿’。来信的读者应该是属于第二种,可她说的也太玄乎其玄了。说什么幻肢能够移动物体,这简直难以想象。虽然一边觉得这封信是恶作剧,但别一边,却止不住地好奇。脑子里总是想着这封信的真实‘性’。最后,我便投降了。

第六百三十二章 活见鬼 下
    自己的好奇心果然非比寻常,或许我总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好奇之中。'燃^文^书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这个来信的‘女’孩叫做袁小雯,‘玉’石乡人,今年17岁,刚好读高二。
    打定主意的我便来到了‘玉’石乡,打算见见这位袁小雯,如果事情属实的话就调查一番。如果被耍了,就立马转身走人。
    没想到登机的时候航班延迟,上了飞机又被误点。明明应该昨晚11点抵达目的地的,可到了‘玉’石乡郊外的机场时,竟然拖延到了凌晨点过。
    诺大的飞机场里除了服务人员,其他的一个人也没有。原本答应来接我的袁小雯也没有踪影。也对,毕竟还是个正正经经的学生,明天也要早早地上课,如果凌晨四点都还能在机场等人,这才是一件诡异事件。
    ‘玉’石乡的郊区机场很不正常,出‘门’我居然找不到一辆出租车,想要找家租车行也没有找到,而且附近甚至找不到一家旅店。这个鬼地方真的很不人‘性’化,我有些无奈。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实在不想呆在大厅里发霉。何况大厅中也没有凳子,只能干坐着。
    于是我问清楚‘玉’石乡的具体位置和距离,心里暗自盘算了一下。机场与城市只有十公里的距离,不算远,慢慢走两个小时就到了。到了城里再租一辆车,找家酒店住住。
    头向窗外看了看,机场外浓烈的黑‘色’是唯一的主‘色’调。离开了机场,周围便全是黑灯瞎火,一丝路灯都没有。
    一咬牙,我便走了出去。
    说实话,去‘玉’石乡的路只有一条,路况很好,但用徒步却很不好走。一路上完全没有灯光,只靠着一个手电筒照明。好不容易才进了城。
    进城的时候天‘蒙’‘蒙’亮,可城里依然找不到一辆出租车。四周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薄雾,我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走着。看了看手表,六点三十五分。
    有时候在空无一人,雾气弥漫的街道上走,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我的心情因为天亮而愉悦了起来。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女’孩,正想上前去问问路。没想到还没等我靠近,她居然就一动不动地停住了脚步。
    她的身体抖动了几下,然后晕倒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将她一把拉住,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却‘迷’‘迷’糊糊的,貌似‘精’神状况很不好。过了三分钟才稍微清醒过来。
    ‘女’孩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眼神丝毫没有焦点。我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居然还长得有些小漂亮。就是脸‘色’十分不对劲儿,像是遇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很是扭曲。
    发愣了很久,她仿佛才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莫名其妙地问了几句更加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又是一阵恐惧,竟然就这么彻底晕了我去。
    我一阵郁闷,怎么刚来‘玉’石乡,早饭没有吃,牙齿都没来得及刷,麻烦事就找上‘门’来了。看着‘女’孩的身体,应该比较健康的,怎么说晕倒就晕倒?现代人,果然是亚健康严重啊!在心底大肆感叹了一番,我拨通了当地的救护车专线。
    没多久,救护车便来了。
    将这‘女’孩送进医院,认命地‘交’了急诊费,才有医生过来对她进行检查。这所‘玉’石医院也真是势利眼,不见钱就不愿抢救人,整个医院都要钱不要命的德行。
    “营养不良,晕过去了而已。叫她醒来后多吃点补充营养的食物。”医生面无表情的说,“跟我去取‘药’,要输三天的葡萄糖。”
    晕,收了钱态度还不好,幸好本帅哥不是这鬼地方的人,要不生病了看医院医生护士的脸‘色’都能活活给气死。
    还好程序不多,我坐在‘女’孩的病‘床’边,看了看手表,才七点十三分。今天并不是节假日,估计袁小雯还要上学。郁闷,这小妮子没来接机也就算了,等不到我也就得了,怎么说发条手机简讯给我也应该啊,又费不了多少钱。不过说起来,我跟她素未谋面,就连联络也是通过电邮,只是给过她我的电话,自己还真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很好,很强大。这一下如果她不主动联络我,本帅哥也就只能去警局查人口档案了。
    就在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的时候,病‘床’上的‘女’孩开始清醒过来。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眼睛缓缓地张开,视线‘迷’茫丝毫没有焦点,只是静静地扫视着这个白‘色’的房间。
    这‘女’孩的侧面其实还很有美‘女’的轮廓嘛。我用手托着下巴,没心没肺地评价道。
    没多久,这位侧脸有美‘女’轮廓的‘女’孩的视线转移到了我身上,她的身体微微向上倾斜了一点,出乎意料地没有太大的反应:“你是刚刚那位扶我起来的先生?”
    她再次打量起周围:“是您送我进医院的吗?”
    “很遗憾,是我把你送到这家服务态度超级恶劣的医院里的。”我撇撇嘴。
    ‘女’孩笑了起来:“谢谢你。先生恐怕是第一天来‘玉’石乡吧,这个小地方也就这一家医院。垄断行业带来的往往都是服务恶劣。”
    这‘女’孩说话,还是有点内涵的。
    她说完,就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不过,还是早点离开这里的好。”
    “你要干吗?”我急忙拦住她,“虽然说这个地方服务恶劣,不过也没那么让你讨厌到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吧。何况你身体似乎还很虚弱。”
    “最近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的氛围!”‘女’孩拔掉了输液管,一副坚决的表情想要离开,“先生帮我垫付的医疗费我回家后就还给你。”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眼前的‘女’孩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远处的墙角。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白‘花’‘花’的墙壁,那边什么也没有。突然感觉一双柔软滑嫩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转头一看,顿时也呆住了。只见这‘女’孩全身都在颤抖,‘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是冒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看得人触目惊心。

第六百三十三章 大屠杀 上
    要怎样的恐惧,才能让一个正常的人怕成这样?
    可一个看到什么也没有的白墙也能怕成这样的‘女’孩,怎么想也觉得不正常吧!
    “不好意思,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讨厌,我有些过敏。'燃^文^书库'''。更多最新章节访问:。”‘女’孩的声音在颤抖,明显是怕得牙齿打结,视线依然一眨不眨地停留在那面白墙上。
    这明显不是简单的一句对消毒水的味道过敏就能解释的了的状态。
    知道为什么一些人总感觉冷吗?
    据有些专家说,体温受大脑中的下丘脑调节,当天气暖和时,下丘脑会命令人体释放热量。当天气寒冷时,它会命令人体收集热量。例如通过打哆嗦产生热量。在这个过程中,铁扮演着重要角‘色’。因此贫血(经常是由缺铁引起)的人经常会感觉冷。由于高血压、‘药’物治疗和其它原因引起血液循环不正常,也能引发手足冰凉。甲状腺机能减退也能导致人体新陈代谢速度变慢,使人体产热不足。
    最近的一项研究指出,遗传易感‘性’或许也与耐寒能力有关。如果你在夏天需要穿厚运动衫和羊‘毛’短袜,你应该多吃瘦‘肉’、豆类和绿叶蔬菜等富含铁的食品,因为它们可治疗贫血。除此以外,你还应该尽量避免烟碱,因为这种东西会导致血管变细,使血液循环出现问题。
    不过,我自然不是属于亚健康的人,自认为也没有贫血或者缺铁。但当我的视线久久地跟随着那‘女’孩的视线停留在那面雪白的墙壁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哆嗦,甚至身子感觉一阵阵的‘阴’寒气息袭击过来。
    我用力紧了紧衣服,轻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女’孩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本来就已经十分紧张的神经更是险些断掉。她恐惧的嘴皮也都乌黑了,可嘴里犹自嘴硬道:“那面墙壁,仔细看很像是梵高的名画《鹫尾‘花’》,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我眯着眼睛,心底却不知道该苦还是该笑。这‘女’孩,实在是太强韧了。她究竟是真看到了什么人眼看不到的东西,还是‘精’神状态有问题?
    ‘女’孩用力抓住我的手更加使劲儿了,眼神也丝毫没有想要移动的迹象。
    算了,不管她是有神经病还是有幻视,总之先将她拉走再说。呆在医院里对这‘女’孩的‘精’神没有丝毫益处。
    于是我反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开始用力将她向病房外拉。‘女’孩这时候的脸孔已经变成了乌青‘色’,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呼吸十分地困难,喉咙里甚至发出了“咯咯”的怪异响声。
    更加奇怪的是,一开始拉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身体很沉重,可这‘女’孩明明也就四十多公斤的模样。我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她拉动了一小步。这重量,完全已经超过了两人份。就像是有一个多余的人抱着,或者坐在她的身上,拼命地掐着她的脖子。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又打了个冷颤。
    大清早的,不会那么霉气到撞邪了吧?
    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将‘女’孩拖出病房。这‘女’孩后脚一踏出房‘门’,仿佛禁锢在喉咙上的枷锁便解开了似的,大口大口地呼吸起医院走廊上浑浊的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气。
    我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心中的好奇却不由得茂盛了起来。
    “看来你果然对医院的味道过敏。”我轻轻的说道,“那,这样,你先到医院外边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帮你办理出院手续,然后送你回家。”
    “嗯。”‘女’孩点点头,逃也似的向医院大‘门’外跑,就像身后有某个看不到的东西在追赶。
    我轻轻摇了摇头,迅速地到前台办理手续。手续并不复杂,医院甚至没有过问出院的理由,只是要求缴纳后续费用和所谓的误工费便搞定了。
    什么叫误工费?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懂,不过也大体清楚了,这医院不但态度不好,而且还根本不管你死活。果然只认钱。
    跟着我也走出了这间令人厌恶的医院大‘门’,清晨的薄雾早已散尽,一丝阳光温柔的洒在地面上,照在身上很是舒服。可一出医院的大‘门’,来不及沐浴阳光,我的脸上却尽是愕然。
    医院大‘门’前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那个‘女’孩的影子。
    这个见鬼的‘玉’石乡,不但医院垃圾,就连人的人格也垃圾。明明叫她等我的,居然治疗费不还我,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么甩了我的死耗子,走掉了!
    果然是当好人没好报,以后见好人好事就躲远点。
    十分郁闷地走上了大街,看看手表,差15分八点,面前的街道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礼拜天的‘玉’石乡除了有一丝城镇的气息外,似乎也和其它的乡下地方没有太多不同,至少从细节上看来,很是小家子气。不论是人也好,还是城镇建设也好。
    坐在街边地摊上随意地吃了点豆浆油条当作早餐,看着不远处熙熙攘攘不断流动的人群,我却有些‘迷’茫起来。
    有些搞不清楚下一步该干什么。袁小雯的联络方式我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我同样也不知道。现在能做的,除了去警局查,便是耐心等待她的联络。
    可这究竟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百无聊赖地喝完最后一口豆浆,付了钱,坐在板凳上散漫地思索着。但不管怎么想,都不知道究竟该干嘛去。大脑已经有很久没这么空白过了,其实,没有目的的感觉也没想象中那么坏,干脆,自己给自己放一点假,今天就找个地方玩一玩?
    心里打着这番主意,我站了起来。正想要买一份地图看看周边有啥好玩的旅游景点时,猛地,一声尖叫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顿时,接二连三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大街上的人仿佛沸腾的开水似的,纷纷逃窜起来。
    我微微叹了口气,视线向喧嚣的地方移动过去,心底深处却在叹息,看来休闲的时光果然和我一竿子关系也没有。麻烦事情,又来了。
    事情果然很麻烦,只见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瘦弱的‘女’人手拿着一把尖锐锋利的菜刀逮着最近的一些路人疯狂地‘乱’砍着。那‘女’人双眼赤红,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她将菜刀刺入一个路人背上,‘抽’出来后又胡‘乱’地寻找起下一个受害者。
    周围的人疯了似的逃离现场,人群像是搅动的浑水,没有丝毫的规律‘性’。每个人都在朝自己的反方向跑,有人被推到,倒下的人被践踏,一切都‘混’‘乱’的无法形容。
    我理智地没有移动一步,这时候‘混’入疯掉的人群中,恐怕远比那个拿刀‘乱’砍的‘女’人更危险。
    理论上,这一想法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没想到周围的人都远离‘女’疯子的时候,‘女’疯子那双赤红的双眼却死死地盯住了一动不动的我。
    那一霎,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住的猎物,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那‘女’人手里倒提着刀,也没动弹,只是看我。我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脑袋中不断地在判断安全距离。
    自己和她相隔了有三十多米,按理说本来应该看不清楚她的容貌的。确实,她的样子我看不到,但她眼中那对充满血丝,赤红的瞳孔却仿佛穿越了空间,近在咫尺似的,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双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眼病?不可能,就算是红眼病患者,眼睛也没有那么红的。
    ‘女’人的视线仿佛锁定住了我,她缓缓的,紧握着刀,开始走动。沿路还顺手将来不及逃跑的路人砍翻在地上。
    她的路线确定而且明显,根本就是一条直线朝着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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