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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曾黎安顿好,付迪就离开了。
虽然经不起等待的他很不想等待,可是温润如玉的男人懂得,有些事情要细水长流,比如,他们的感情。
晚上,花姐打来电话,询问曾黎,事情发展的怎么样,有没有如愿接近,听闻曾黎已经在公司上班,花姐的声音明显的惊讶。
付迪不近女色,在圈子中出了名的,正因为常年一直忙于工作,忽略了情感,所以交过的女友才会相继离开。
花姐嘱咐曾黎,让她抓住机会,这一次的酬劳可不是小数目,如果做成了,真的可以退休享福了。
试问,一家公司,不费一兵一卒,只花费些财力就能得到一份满意的高科技研究成果,而且还能享受终身,其中节省下来的人力财力,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t市,海米儿靠在沙发里,看着一直吸烟的男人,无聊的玩着指间追逐的游戏。
“米儿,曾黎去了哪里没和你说吗?”瞥了眼另一侧沙发里埋头不停吸烟的男人,楚斯律看向海米儿,问。
“没有啊,”海米儿眨了眨清澈的眸。
279、女人啊,真是祸水!
“没有啊,”海米儿眨了眨清澈的眸。
“我晚上睡在黎姐姐那里都没听她提起过,早上她离开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连个招呼都没和我打,要不是你告诉我的,我都不知道黎姐姐离开了。”
说起谎话来,海米儿连个草稿都不打。
说什么曾黎离开前没和她打招呼,分明是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没脸见人。
提及那天早上的事,楚斯律性感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番。
那天早上
他失控了。
走进套间,看见大牀上女孩玲珑的身体就莫名的产生一种冲动,考拉的身影不自觉在脑海浮现。
想起来还是她的错,明明熟睡着还要勾引他。
小巧玲珑的身子偏偏套了件大大的浴袍,那领口扯在肩上,胸前那丰满连黑色的bra都无法束缚,最要命的是当他坐在牀前的时候,大手覆上她的脸侧,她竟婴宁了一声,然后那张小脸在他的掌心蹭啊蹭的,蹭的他心痒难耐。
于是,他便俯了身,在她的唇上落在轻轻一吻,可是这妖精!
明明已经睡熟还知道回应,在他的唇落下的时候,她竟然伸出了自己的小舌,贪恋的舔着他的唇,小馋猫一般,迷迷糊糊的还说着什么,“还要”
呼,真是要了命了,清早的男人是最危险的,她竟然说“还要”
于是,他便遂了她的愿,倾身覆上,把她整个的压在身下,薄唇落在她的眉眼鼻梁,然后一路向下游移,最致命的是,当他喘吸粗重的时候,她竟然在叫“楚叔叔”
那一声软软的,小奶猫的声音,如一把小刷子,刷在心脏上,心尖都是痒痒的,于是,他更大胆了些,一直犹豫的大掌落在那处,轻轻的揉了起来
她挣扎来着,小小的带着啜泣的声音说,不要,你是姐姐的男人,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
楚斯律觉得,这个小东西明明就是故意!
明知道这样的言语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她偏要如此的说,还有,看她那眼神,有多勾人!
锁着他,蕴着水雾,迷离的,朦胧的,把他的魂魄都勾了去,于是,忍着那处的生疼,他柔声的诱哄,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以为她会拒绝,可是她那双水雾迷离的眸看着自己,竟然点了头,委屈又可怜的模样,勾着他的脖颈,说,“好,就一下,轻轻的”
于是他就真的轻轻的进入,可是这小妖精,还是一直啜泣着叫痛,紧紧的攀着他的肩,那一声声似哭似泣的声音,扰得他热血,却又不敢肆意妄为,只能轻缓的安慰
后来,那个女人,之谦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敲门!
那一声敲门声,差点让他的针头折在里面。
为了早点把那碍事的女人打发走,他忍着痛,起来套上衣裤开了房门,谁知那女人竟然又一次玩失踪。
瞥着身边这个还不自知的小妖精,之谦的女人已经失踪,她还在无所谓的玩着手指,楚斯律忍不住感叹。
女人啊,真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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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墨叔叔很专情?
“米儿,你觉得黎姐姐会去哪里?”敛了心思,楚斯律问,垂着的视线落在海米儿的脸上,连细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是一片温柔。
海米儿嘟了嘴,两个食指无意识的点在一起,“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算命先生。”
楚斯律
继续柔着声音说,“那你可不可以打个电话问一下。”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小妖精和那个女人很是交好。
“墨叔叔不是有黎姐姐的号码,他自己问呗。”海米儿不以为然的说,反正着急的不是黎姐姐,她才懒得管呢。
一直埋头吸烟的男人终于肯抬了头,看着海米儿,只几天时间,一张俊脸看上去仿佛憔悴了许多。
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我打过了,她没告诉我地址。”
“这样啊”
海米儿拉长了声音,手指还在继续的逗弄着,又嘟了嘟嘴,像模像样的说,“那我就更不能打了,如果黎姐姐想告诉你的时候就告诉了,我才不当这个奸细。”
楚斯律
墨之谦
两个大男人,在这个小丫头面前一脸的无力。
相互对视一眼,楚斯律又转了回来,长臂抬起,搭在海米儿的肩膀,薄唇刚蠕动了下,还没发出声音,海米儿已经转了头过来,看着他,一脸的认真。
“楚叔叔,你是姐的男朋友,还是注意一点的好,要不然姐看见了会生气的。”
楚斯律
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小狐狸精,装得倒是正经,昨天晚上谁一边索吻一边嚷着,还要,用力些的!
现在装起了清纯!
可是怎么办,他就是喜欢她装模作样的模样。
因为,她太像他的考拉了,尤其在牀上的时候,那股子热情劲,和梁考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并且她的身上,多了梁考拉没有的优点,学历,家世,还有白日里,媒体面前,简单清纯的模样,虽然他知道,她在伪装,可是至少她愿意伪装,不想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示人。
不像他的考拉,不懂得伪装,最后却
潜意识里,楚斯律把海米儿当成了考拉的替身,把他的爱,还有对梁考拉的愧疚,通通都给了她。
所以,他愿意带着她参加各种应酬,为的就是,帮她做好铺垫,终有一天,让她的事业,如日中天,不用像梁考拉那样辛苦。
在海米儿扭动下,楚斯律放了长臂下来,却还是好脾气的哄着,“米儿,乖,给黎姐姐打个电话,问她在哪里,要不然,”说到这里楚斯律抬眸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唇角蕴起的弧度透着揶揄。
“你墨叔叔要相思成疾了。”
看了墨之谦一眼,海米儿转了眸回来,“墨叔叔有那么专情?”
“嗯,你墨叔叔专情的很!”又瞥了墨之谦一眼,楚斯律唇角的揶揄更甚。
儿墨之谦,也不说话,埋着头,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聚了十几根烟蒂。
海米儿撇了嘴,嫌弃道,“骗谁呢,才不信呢!”
在楚斯律疑惑的眸光中继续说,“如果墨叔叔专情,就不会把残疾的太太送回娘家了!”
281、我娶的是曾黎。
“如果墨叔叔专情,就不会把残疾的太太送回娘家了!”海米儿愤愤的,在墨之谦投来的视线中,继续说。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嫌弃,还谈什么专情!”
以为墨之谦会动怒,至少会生气,楚斯律刚要开口替海米儿解释,就听墨之谦说,“我娶的女人叫曾黎,大婚的那天,是她在教堂里接受的神父的祝福。”
所以,名义上她才是自己的结发妻子。
而曾慧云,充其量只是一个前任。
不是他薄情,有些事,有些人,像陈年的酒,年头多了,才发现,原来,这一款才适合自己。
对于墨之谦的解释,海米儿却不买账,下巴一扬,脖子一梗大声的质问。
“那为什么整个t市都传言,说你们三个关系变态,姐妹侍一夫!外面说的有多难听,你不知道吗?还让黎姐姐回t市,真是自私!”
墨之谦将要送入口的烟卷停下,大半截烟捏在拇指与食指间,看着海米儿,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难得的在外人面前认真的解释了一回。
“不是传闻中的样子,我,一直和曾黎同牀,”
似乎担心海米儿年纪小不明白,墨之谦又加了句,“没碰过慧云。”
楚斯律惊诧,曾慧云十六岁就跟在墨之谦身旁,说来现在已经十个年头,这么多年,他居然没碰过!
是太过珍惜还是不爱?
楚斯律略微分析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后者。
像他和梁考拉,认识的第一晚就睡了,而且睡得心满意足。
“你说什么?”海米儿一惊一乍的开口,水眸瞠的大大的,惊叹一声,问,“你是说你跟黎姐姐的时候还是处?男?”
楚斯律
好吧,这妖精和他的考拉一样,大脑回路总是跟正常人不在一条路上。
该关心的重点总是跑偏。
墨之谦垂了视线,吸了一口烟,没说什么,可是他沉默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哇”
又是一声惊叹,海米儿捂了唇,“黎姐姐真是好福气,居然睡了一个处,男!”
说完,马上转向楚斯律,虽然没说话,可是那眸光里的责怪和嫌弃显而易见。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看人家墨叔叔都把第一次留给了黎姐姐,而你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蠕了蠕唇,心虚的同时楚斯律更是一脸的无奈。
三十岁的男人,还是处,有什么好羡慕的,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可是海米儿却不这么想,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楚斯律给睡了。
你说睡了就睡了,像墨叔叔那样单纯也行,虽然睡了自己的大姨子,行为禽兽了点,可至少人家还是个处啊,多难得!
再看看她的楚叔叔,偏偏技术那么好,技巧娴熟,每次都弄得她
唉,真是一眼难尽啊!
在楚斯律疑惑复杂的目光中,海米儿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像看着污染源一样看着他,生怕自己被污染了。
小妖精!
楚斯律内心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嫌弃了,晚上还不是躺在他的身下叫的欢!
282、说不定我下个通告就会飞去你在的城市
在楚斯律的苦口婆心的劝哄下,海米儿终于拿起手机给曾黎打了电话。
榕城,总裁办公室里,曾黎一身o职业装,暗黑的颜色,却很衬她的肌肤。
她第一次选这么暗的颜色,圆领的上衫腰身的部位收紧,把她丰腴的形体勾勒的一览无遗。
暗黑色的小脚裤,或许是她的双腿太过修长,裤管在脚踝之上,看起来略短了一些,却显得她笔直的双腿越发的修长。
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鞋面上没有任何点缀,可是从后面看上去,那细细的根部嵌着的碎钻很是耀眼。
棕色的大波浪绾了起来,有一绺调皮的碎发被她别在耳后,更增添了几分韵味。
鼻梁上架了一副平光眼镜,却无法遮挡她欧美风情浓厚的眸子,尤其是平光镜面后的那对卷睫,不经意的眨动间,似都透着风情。
丰满的唇扫了唇彩,淡淡的裸色,自然的颜色,却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不得不承认,曾黎的肌肤真的是完美,连裸露在外的美颈都胜雪的白。
拿着记事本夹,把付迪今天的行程汇报了一遍,阖上,欲转身离开的时候,被付迪叫住。
“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吗?”
最让曾黎心安的是,在公司里,付迪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不再是那个待她温润如玉的男人。
正如此时,看着她,隽秀的脸上温润不在,取而代之的领导者的严肃。
“准备好材料,下午随我一起去研究所。”
“好的,总裁。”曾黎也是公事公办的模样,微微颔了首,“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先出去了。”
“去吧。”
两个字落下时候,付迪已经埋首与案前,继续工作。
走出办公室,在秘书明显嫉妒的目光中,曾黎双手拿着记事本夹微扬着下巴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目不斜视,对于对自己存有敌意的人,她不屑搭理,更不会去刻意讨好。
反正又不会做太久,只要得到付迪信任就一切ok。
说起来她的职业真的清闲,赚的助理的薪资,做的却是秘书的工作,自从曾黎来到公司,连为总裁送咖啡的事都被她承包,当然,这是总裁的意思。
难怪付迪的秘书会嫉妒。
回到办公室,刚关了门,挂在胸前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把记事本夹放好,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曾黎才接听电话。
“哈喽,黎姐姐,我是海米儿!”海米儿轻松愉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曾黎挽了唇,连欧式的眸子都染了笑意。
“我知道。”曾黎刚说了三个字,海米儿的抱怨就传了过来
“黎姐姐,你跑去哪了,都不给我打电话,我一个无聊死了。”
“怎么会,你不是有很多通告要赶嘛,”
“就是因为赶通告才觉得无聊,整天飞来飞去的都要累死了!”听筒里,海米儿继续抱怨,曾黎始终扬着唇角,当一个聆听者。
刚要开口宽慰几句,就听海米儿说,“黎姐姐,你在哪里,说不定我下个通告就会飞到你在的城市,到时候我们见个面,一起吃饭,喝奶茶。”
283、黎姐姐想告诉墨叔叔她会自己讲
,“这样啊,”曾黎笑,唇角扬起的时候很是迷人,“我在榕城,下次你来这里赶通告提前打电话,我去接机。”
“好啊,黎姐姐,一言为定!”海米儿愉悦的声音钻入耳心,曾黎答应,“一言为定。”
“哦,黎姐姐,你先忙吧,我要挂了,还得继续练发声。”海米儿的声音忽然变得哀怨,曾黎笑着说,“好,bye”
“嗯,白白,黎姐姐,i ove you ,么么”
对着听筒么么了两声,海米儿才挂断电话,把手机往沙发里一丢,看着两个男人,不情不愿的模样,“黎姐姐说了,她在榕城。”
“在哪家公司工作?”
墨之谦神情明显紧绷,直视海米儿的脸,等她说话。
后者却垂了视线,双手交叉的时候,两个食指无聊的逗弄着,“我没问,”
说完似乎担心会被埋怨,嘟了了下嘴又说了句,“你们只让我问黎姐姐在哪个城市。”又没让她问在哪里上班,她才不会多事呢。
楚斯律
不知是这小妖精太天真还是真傻,竟然只问了城市,不问住在哪里。
看着墨之谦又坐回沙发里给自己点了支烟,楚斯律舔了下唇,开口,继续哄劝,“米儿,乖,再给黎姐姐打个电话,之前她与墨叔叔通电话说在那里找了工作,米儿问一下是哪家公司。”
“不要!”海米儿抬了眸,直接开口拒绝。
“黎姐姐要是想告诉墨叔叔她自己会讲,我不要当坏人!”
楚斯律
不是已经当了坏人了吗,压下心中的无奈,又开了口,继续说服,“米儿,听叔叔的话,再给黎姐姐打一个”
“大哥!”楚斯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抬了视线,看着他,“不用了,刚好这几天榕城有笔生意要谈,我亲自过去,相信总会找到的。”
已经知道她在榕城,等到了那里,托点关系,总会找到的。
何况她说,她会回t市。
榕城,在员工餐厅吃了午餐,曾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
靠在办公椅里,端着一杯咖啡,一边品尝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似乎是三年前养成的习惯。
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坐在窗子前,看着外面发呆。
想象自己是天空中那只自由自在的鸟儿,无拘无束,自由的飞翔。
后来,她终于自由了,可是有些事情却忽然改变了。
比如,一个人的时候她会觉寂寞,她会觉得自己无事可做,甚至连曾经最爱的画笔,都不愿重新拿起。
和雷逸翔在一起时,有时候整天的窝在家里对着画板,都不会觉得无趣,现在,仿佛任何的事都对她失去了吸引,除了努力赚钱。
想起雷逸翔,就想起母亲欧雅兰的话,他太太要临产了,已经又过了半月,也不知道他们的宝宝也没有出生。
收回目光,放下咖啡杯,摸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翻出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妈,是我,我是小黎。”
“小黎呀,怎么好些日子都没回家了?”欧雅兰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如果不是有那纸dna,曾黎一定不会怀疑她对自己的爱。
284、心虚的感觉
敛起心中那抹不舒服,曾黎扬起了唇角,似乎是这几年“工作”养成的习惯,与人交流时总习惯以微笑示人。
“妈,我刚找了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