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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逆作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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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焦急地举起吉他,说:“滚哦,不然砸你!”
顿时,酒吧沸腾了。到处都是声援女孩儿的声音:
“都叫你滚啦,你就滚吧!小白脸!”
“小哥,你要是再骚扰这个美女小心我拿啤酒瓶砸你呦。”
那小白脸自然发挥他对别人充耳不闻的特点,伸手便拉扯女孩儿的手腕。突然,一个啤酒瓶飞了过去,在小白脸脚边摔个稀碎。玻璃渣子飞起,溅了小白脸一身。
小白脸大惊,当即放手,转头看着这帮不怀好意的人,好像第一次看到他们一般。
裴行本来就恼怒他强抓女孩儿手腕,这时朝他脸上看去,当即心道:这人倒也真不过如此。原来,那小白脸见了这许多人不怀好意,恐惧的神色盈溢在脸上。
女孩低瞥着小白脸,放下了吉他,说:“我讨厌娘娘腔,更讨厌胆小鬼,你走吧。”
小白脸浑身一颤,脸红到耳根,低着头,转头欲走。
那群起哄的青年顿时一阵哄笑,其中还有几人起身拦住了小白脸的去路。
当这场声援演变成赤裸的欺辱的时候,裴行对其彻底失去了兴趣。那坐在里侧的潮男似乎也有相同的想法,他领着那个美女起身,欲离开酒吧。
那成熟美女的短裙蓬翘着,每走一步都会随着臀部颤动一下,甚是吸引人侧目。
不过大多数人在美女走出酒吧时,就收回了注目礼,把注意力再次击中到小白脸身上。他们当然没有注意到,在那个潮男在离开酒馆的时候,抄起旁边的记号笔,往公告板上写下了一行字。
一个大叔忽然从酒吧外冲进来,护住了那个小白脸,对那帮挡住去路的青年叫唤道:“你、你们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你他妈有是谁?臭老头?这小白脸是你姘头?”其中一个青年道。
“我是他爸!”大叔激动地颤抖着身体,稀稀落落的地中海头发散落下来。
最终,这场闹剧被酒吧老板喝止了,他用他筋肉突出的手臂捶打着吧台,就如同他说出的话一样有分量:“再给我吵吵,你们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
然而此时,裴行已经站在了公告板前面,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独享着成果。那个潮男在上面留了个手机号码,并简单的标示了工作内容:场地维护。
虽然不清楚这工作内容的实质,但至少在表面上裴行可以接受。他抄下了那个号码,接着抄起了记号笔,用手抹去了号码的后三位,并随意写了三个数字。
这时,那对父子正走到门口,裴行跟在他们后面出了酒吧的门。当他走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去。
果然,那留小胡子的胖子又凑到了公告板前,正往手上记着电话号码。
裴行脸上露出讥笑,心道:别怪我,胖子,这就是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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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喂?”裴行出了酒吧,拐了个弯,就拨通了电话。他心里寻么着,要是这活儿不行,他还得回去。
“你是哪位?”
“您好,我是来应聘工作的。”毕竟人家是金主,裴行话说得很客气。
“电话来得真快,我的号码你处理掉了?”那人说。
“差不多。”裴行说。
“很好,反正我只想招一个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吧?”那人说。
“有……钱的问题。”裴行说。
“我们按场算,一整场你能赚两百,大概四个小时。”
“这个工作真的是那个场地维护吗?”裴行问。
“当然。”
“我干什么?”裴行问。
“清洁。”
裴行吸了一口气,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干这个我会违法吗?”
“不会。”那人肯定地说:“你加入吗?”
“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当然接受。”裴行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上班?”
“如果你愿意,明天就可以。”
当晚,裴行直接回了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发霉地下室。念及刚刚经历的这一切,裴行总有一种不真实感。镀金酒吧,名叫小玉的女孩,这怪异的招工方式,以及给自己提供工作的男人。
那男人刚刚给裴行发了条短信,里面包含工作时间和地址。
晚上八点。裴行看着那条短信,心有疑虑,那男的不会坑我吧?说的是正经工作,可实际情况怎么样又有谁知道呢?再说有什么正经工作是晚上8点开始的?
人在睡着之前总会胡思乱想,裴行辗转反侧,思维慢慢变得更荒诞起来。什么人口买卖,杀人越货。
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大学的教室,老师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可周围的人都睡着了,裴行也安详地趴在桌上。又一瞬间,他好像来到了镀金酒吧,门前那帮找工作的青年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只有那个胖子站在公告板前,拼命往手掌上写着东西。裴行朝那帮坐着的家伙喊道:“你们在干嘛,伙计们,为什么不去抢?”而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说出了一个字:雏!
一眨眼,裴行坐到了比较靠里的位置,好像是上次那潮男呆得地方,只是那帮杂七杂八的人都不见了踪影。他身边坐着个柔软的姑娘,他们肩膀靠着肩膀,裴行转头一看,是小玉!小玉转过头,把嘴唇贴到裴行的耳朵上,轻声诉说着什么,裴行听不太懂,但却确确实实地闻到了那股少女肌肤之上的香气。
接下来,裴行陷入了沉睡。
他当然不知道有许多正经的工作都是从晚上八点开始的,就如同他不知道此刻镀金酒吧的招工才刚刚开始,来自社会各路的人聚集于此,竭力贴满整张公告板。怪不得那些青年只是闲坐着,他们只是等待着这场招工风暴的开始。
诚然,这已与裴行没有关系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裴行准时出现在工作地点。这是一个相隔闹市的破烂胡同,大多数房屋已没人居住,只有少数几户没有能力搬走的还住在其中。他们不是钉子户,因为这片地皮太贵,根本拆不起。
裴行正犯着嘀咕,这种地方需要哪门子清洁。那个给裴行提供工作的男人瞬间从一个不起眼的平房里钻了出来。
“这边。”那男人气喘吁吁地说。
两人一起走进那间平房,看样子以前是个商铺。裴行转头看他,那男人早已卸下了自己那身华丽的行头。他穿了一套黑色T恤和短裤,头上还带了个鸭舌帽。这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装束,不过这男人还是显得自信且成熟。
这真是与屌丝的决定性差别。裴行心想。
那男人见裴行不说话,便自己牵起话头:“今天出了点状况,早开始了一个小时。”
裴行刚想问,这里一个人没有,为什么需要清理?结果他绕过一个转角,只见一个胡子拉碴的安保大叔,手里拎着瓶啤酒,端坐在一道通向地下的楼梯口前。
那男人朝安保大叔点了个头,就带着裴行穿了过去。
裴行当真想不到这么个小门脸,里面竟有一道如此宽敞,直通地下的楼梯,即使4、5个人横列一排也不觉得挤。
“那个,你怎么称呼?”裴行问道。
那人并不转头,只是看路,随口说道:“我比你老上不少,你就叫我于哥吧。”
裴行点头叫了声“于哥”。
两人一直向下,一层接着一层,好似见不到底。不多时,裴行只听到底下传来无数人欢呼喊叫,忽想这地下难道有一座广场不成?他顿时好奇心起。
“于哥,这里到底是什么?”裴行问道。
“很久以前这里是个体育馆,地下的,后来年久失修就废弃了,直到一些有眼光的人物看上了这里,于是花重金进行了改造。”于哥狡黠的微笑着,说:“至于改造成了什么样,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渐渐,人声越来越响,终于一转弯,见到了这地下会场的入口。裴行估计个大概,下这楼梯,大概下了有三、四层楼的高度。
于哥当先推开大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只是不知道是空调,还是这地下本来就比地上凉爽许多。裴行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空气不但不浑浊反而有清新感,顿觉打造这种地方一定花了大价钱。
裴行迈进馆内,呼喊的声音顿时翻了一倍,他没想到里面竟然有这么大。
再走几步,迈出过道,整个场馆的全貌就此展现。里面的观众排得密密麻麻,观众席一直延伸到很高的位置。再看观众席上,排着几间装有玻璃窗的房子,里面闪动着人影。看似是贵宾包间。
裴行向着场馆中央看去,不由地一呆。一个比拳击台略大的台子上,五个普通身材的混混,正在围攻一个壮硕的大汉。那大汉光着膀子,下身穿着紧身的短裤,那些混混有时来抓有时来打。这汉子没穿衣裳,身子滑不留手,那些来抓他的根本无从下手。有些偶尔合起双手抓住其手腕的,也因为力量差距过于悬殊,被那大汉一挣便开。而那些来打大汉的更是在做无用功,这大汉浑身肌肉,个子又比常人高上一头,那些混混打他,就像女人打男人,小孩打大人,没什么效果。
反倒是那汉子,他挪移旋转与五个混混周旋,就是外行看到这汉子的身手也知道他是专业的,对付五个普通人应该不在话下。可偏偏这汉子就是不下恨手,反倒似玩闹一般,只见他双手一拉一抄一个混混就被他掀翻在地。另一个混混直冲过来,那汉子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领子,蹩身一摔,那混混便仰面摔倒。
那些被一次次摔倒的混混固然又疼又累,但是站起来也没发觉自己受了多重的伤,于是便又攻了上去。
裴行心想:这个是表演赛吧。
这时,于哥招呼他过去。裴行走了几步,发现在离拳台很近的一角站着几个穿黑色衬衫的人。于哥领了他过去,说:“你以后就跟着他们干,我去给你找件黑衣服来。”
于哥转身就走,留下裴行一个人。
穿黑衣的一共三人,其中早有两个笑嘻嘻的冲裴行打招呼。自我介绍后,裴行得知,这两个人一个叫阿诚一个叫阿亮,都是从乡下来的,晒得都很黑,说话带着口音,待人却是一般的热情。
“那个老叔是谁?”裴行伸指指向第三个人,那人负着手,自顾自看着比赛,也不说话。
“他呀,他那是有毛病,你不用理他。”阿亮说。
“也不能像阿亮这么说,我听于哥叫他敖叔,估计是看不起俺们俩,一句招呼也没跟俺们俩打过。”阿诚道。
裴行看向那骨瘦如柴的敖叔,他固然听到有人在背后谈论自己,可仍旧是头也不回,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显得极有个性。一般来讲,裴行不但不讨厌,反而比较喜欢这样的家伙,这种人对自己对他人都毫不掩饰,必然不是小人,即便是小人,那也是真小人。
那种天天见了谁都笑脸相迎的家伙才恶心,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裴行心想。
忽的,拳台上起了变化,那职业搏击手似乎终于玩得够了,开始动起真格的来。
裴行转头一看,那大汉在他们眼前,将一个混混按到在地,裴行离他们的距离,近到可以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只见那大汉顺势骑在混混身上,脸上凶光一闪,斗大的拳头直接招呼在小混混的腮帮子上。小混混在重击之下,脑袋也迅速向一边扫去,嘴里的血都甩了出来。
同时,一个极细小的事物向着裴行飞来,正撞在他怀里。裴行抓起一看,竟是一整颗沾着血的牙。
再看那小混混,他又何止掉了一颗,半腮的牙都毁了。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的血慢慢流了一地,受了那样重击,也不知是晕是死。
观众们见了血倒是一阵欢呼,现场的热度一下子就拉了起来。裴行只觉得一阵恶心,随手扔掉了那颗牙。这时,他肩膀被人大手一拍,回头一看,是于哥抱着一套黑色衣服过来。他神色凝重地看着比赛,颇带戏谑地说:“欢迎来到本市唯一的黑拳市场。”
裴行本有更多的话要问他,只是眼前的战况实在让人挪不开眼。
大汉一转眼间又抓住了一个混混,他转到混混身后,用手勒住了他的脖子。那混混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而其他人攻上前来,大汉就拿臂弯中的人作人肉盾牌挡着。
不消片刻,那个被勒住脖子的混混就失去了知觉。
这一下,混混的人数瞬时削减为三人,战局可以说是一边倒。三个混混眉目间打着信号,也不知是商量着什么战术。裴行倒是觉得,反正赢不了,硬打不如认输算了。
不过混混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三个打定讯号,包围起大汉,然后一齐向着大汉攻去。然而那大汉再怎么说也是久经拳台的老将,各种情况,经历得多了。
他飞速向前一窜,率先用拳击倒面前的混混,然后反身一脚,踹翻自身后攻来的家伙。当他转身面对第三人时,那第三个混混竟失去了进攻的勇气,脚下一滑,自己摔倒在地。
那大汉面露轻蔑之色,又见到自己刚刚击倒的两人暂时起不来,便一步步朝这个自己吓倒的混混走来。走到近处,大汉伸手抓混混衣领。裴行心中一凛,想起那个被大汉揍掉满口牙的家伙,心想:恐怕这混混也要惨烈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在这危机时刻,混混突然奋起精神,翻起一脚,正朝着大汉的下阴踹去。那大汉大惊,大吼一声,向后退了半步,这一脚踹在了小腹上。
“不犯规吗?”裴行脱口而出,随即想起黑市拳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观众看到一直处于下风的混混们终于打了一次有效的反击,嘶吼声顿起。一位大娘激动得奶子上下翻飞,大吼:“踢死丫的!”
裴行在现场这般的热度之下,竟也被他人的狂热感染,莫名激动起来。他此刻只觉得这比赛真是激烈异常。
那大汉被踢中小腹,疼得弯下腰来。这时身后一个混混扑了上来,学着那大汉刚刚使过的绞杀技,缠住了大汉的脖子。
大汉脖子一紧,便心知不好,当即绷劲,脖子上的肌肉都隆了起来,对抗着敌人的勒杀。倒在地上的混混看自己一击不中,此刻大汉被缠住,当即爬起来,朝着大汉的裆部又是一脚。那大汉当然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他双脚一缠,用大腿护住了裆。
一口气喘上来,大汉立刻用手去扒勒在脖子上的那条胳膊。毕竟两人在力量上有着极大差距,一扒之下此困可解。可是大汉刚刚把手抬起来,其余两个混混就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一人抱一条胳膊,用全身的力量与之相抗。
大汉的劲力使不出来,脚下一软,竟被混混拉的跪了下来。
此刻,整座搏击场都静了下来,唯一的声音来自拳台上正在较劲的四人,发自喉咙里的嘶吼之声。大家都知道这场搏斗已然接近尾声。
可以赢。裴行激动地想,这一场可以以弱胜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汉全以脖子上的强壮肌肉勉强支撑,饶是如此,他也已然被憋得满脸通红。突然他卸了所有力,耗尽肺里仅剩的空气,向前做了一个翻滚,正如他受训时所做过的成千上万的前滚翻倒地一样。
三个混混当然想不到还有这一招,一下子全部都被带倒。其实带倒就带倒,要是不松手,赢得还是他们。但是这三个混混哪受过这种训练,一下子全松了手。
大汉一朝脱困,便如同解脱的猛兽一般,以最快的速度复仇。他发狂一般扑倒勒他脖子的那人身上,一拳就砸弯了他的鼻子。
“可惜!”眼看那五个混混是赢不了了,在场的很多人都叫出了声。裴行听到那个极有个性的敖叔只是“哼”的闷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些人。
大汉又闪到那个踹他的人跟前,抱起一扭,只听“嘎巴”一声,一只腿应声而断。再看那大汉,青筋暴起,双眼吊白,毛发皆立,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怕是被这帮混混所激,猛力发作,出手只为复仇。
然而世事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转瞬之间,大汉的胯下忽然多出一物,那是一只人脚。原来那还没受重伤的混混,见这大汉发疯一般,便鼓起勇气从身后偷袭,却没想到那大汉失去理智疏于防守,一击之下,正中靶心,直踹得那大汉跳了起来。
那大汉身体抽搐着,踉跄走了两步,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一个油滑地声音从广播里发出:“时隔五个月,终于,终于终于,平民挑战赛由平民胜出,他们将获得十万元奖金。”
“耶!呼!十万!”在场上还站着的那个混混举着一只胳膊呼喊。场馆中顿起呼应之声。然而这场胜利即惨烈又侥幸,光是混混这边就有四人重伤。那站着的混混不肯善罢甘休,溜到一旁去踹那昏倒的大汉。
裴行冷眼看他踹得那大汉满脸是血,也没有人管。
这时,裴行的背后被人一推,回头一看,是于哥。“走,收拾场子。”于哥说道。
看了那么半天比赛,裴行差点忘了自己来这儿是为了什么,现在回过神来才明白所谓的“清洁”工作是指收拾这拳台子。
“你不是说这工作不违法吗?”裴行怀里抱着衣服却不穿,质问道:“打黑拳不违法吗?”
于哥挑着眉毛瞅他,回答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摊子事儿假如真被牵扯出来,你要负什么责任吗?把自己看得忒重了吧,你就是个扫地的。”
于哥这话本来没有错,裴行本是明理之人,对于如此庞大的地下帝国,牵扯必然众多,相比之下,裴行确实屁也不是,何况,裴行本来也觉得自己屁也不是。
话虽如此,裴行心中还是一怒,低声道:“生活所迫罢了。”当即套上黑衫,拎了抹布和桶来到台上擦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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