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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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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宛青道:“可以啊!”
祝雄风道:“那你画给我看看。”
玉宛青捡起两块小石头,蹲在地上,画了起来,一连画了几遍,要么全是圆圈,要么全是五角星,要么全都不是,反正左右双手画出来的东西全都一样,她不由挠挠头皮,奇道:“怎么全是这样呢?”
祝雄风笑道:“你这叫一心不可二用?人的思绪定势都已经成型,一心控制双手同时做某样事情。在这种固有的思维模式下,桎梏下,人只可能双手同时画圆,或画五角星。这也就是学武之人,为何与人相搏时只能以一手或左抑或右出招,总不能左右双手同时搏击一人的原因。但这《左右互击术》却正好大异其理。左右手可以同时施展不同的武功招式,或持不同的兵器对付一个人,这就是分心二用,以二敌一,这真是普天下最伟大最玄奥的东西。那日黑兄同蟒搏斗,可以一手抓一手刺正是此术的运用,是不是啊,黑兄?”说时拍拍隼。
隼毫无反应,好似祝雄风不是同它说话似的。
祝雄风大声道:“是不是呀,阿黑?”隼果然点点头,原来它只知道自己叫阿黑,若是喊它“黑兄”,它反而听不懂!
玉宛青听后,若有所悟道:“听起来都很玄,学起来容易不容易啊?‘
祝雄风道:“若没有前辈异人的伟大创举,莫说用,想都想不出这个《左右互击术》。你看,石壁上刻的字正是此术的习练密要,以及解除旧思维束缚的秘诀。东方前辈,并无怪罪之意,你我正好练习一番。”
玉宛青小嘴一撇,道:“学了又当何用?整日以活鱼为食,不说出岛,恐怕连这个洞都出不了。”
祝雄风道:“五年前,东方前辈,艺成之后,不是离开了吗?东方前辈,既然可以离洞出岛,我们自然也可以,说不准阿黑就知道呢,阿黑?”四下再找隼,早已不知去哪里了?心知它虽通得人性,但总归是只鸟儿,与人类在造化上有着天渊之别,也不以为意,道:“青儿,既来之则安之。学一下看看吗?”
玉宛青心想:风哥哥的话总是有道理,忽而心念一动,我要认真学,而且要超过风哥哥。日后他若是不乖,我就用这左右互击术对付他,想到此节,不禁面红耳赤。
祝雄风自然不明白玉宛青的想法,道:“青儿,你在想什么?”
玉宛青还道祝雄风洞察了自己的心怀鬼胎呢,脸上更红,垂头细语道:“没,没想什么呀!”声音小点如同蚊音,连她自己都要听不清楚了。
祝雄风也不作深想,他已经被这套《左右互击术》的奇奥玄秘处吸引住了,一心扑在上面潜心学起。
玉宛青虽然也在学,但总难摒弃杂念,心神不纯,学得片刻,感到头脑中如一团糟,越学越乱再坚持不下。她见祝雄风学得聚精会神,形神合一一付忘我境地,无暇顾及自己,便偷起懒。忽然听到“噗愣”一声,她抬头正看到隼抓着一只燕窝一只鱼进来,鱼扔在地上还在蹦跳,这下玉宛青更无心思学下去了,一旁逗隼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祝雄风这才从超然境界中醒转,收摄心神,擦拭额上泪珠,叫声“青儿!”没人应声,侧脸一看,见玉宛青居然靠在隼的翅膀上睡着了,心头又气又好笑,心想:这丫头倒是挺会享受,隼的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一丈六七,她躺在上面,又暖和又舒坦,当真是奇妙的享受,也不打断她美梦,练了一会了功,早也饿了,拿起燕窝就吃,心想:真是美味佳肴,比之珍馐御肴都有味道!吃饱了,又接着练起。他天赋佳,根底又踏实,自学了游魂剑谱的内功心法后,再学这〈左右互击术〉真是事半功倍,触类旁通,兼之在这洞里,又浑无人骚挠,难得的练功所在,每日吃的燕窝,又是滋补佳品。如此练累了吃,吃饱了再练,历经九次反复后,终于练成《左右互击术》。
他每次练功过后都有燕窝吃,这次却没有,不仅隼不在连玉宛青都不在。他惊疑不定:青儿会去哪儿呢?过了半个时辰,突然听到隼“嘎嘎”的叫声还有玉宛青的笑声,跟着洞口黑影一晃,隼飞了进来,只见玉宛青脸上红红的,荡漾着一种少有的兴奋,她见祝雄风已自醒来,更是兴奋,抱着他的脖子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祝雄风奇道:“什么事吓死你了,还是这么兴奋?”
玉宛青拍拍心口似乎惊魂未定,道:“它,阿黑驮着我飞下了绝壁,真刺激!”
祝雄风惊道:“什么?阿黑驮着你飞下了绝壁?”
玉宛青道:“真的,你问阿黑。”
隼果然拍拍翅膀“嘎嘎”叫起。
祝雄风将信将疑,他长这么大,曾未听说过鸟儿能驮人,但这只隼体态极大,站起身来能有玉宛青肩膀高,双翅伸直有一丈六七,实属罕见,也许真的有这种天生神力,若是真能驮人飞行,哪又何愁出不了洞?不知东方前辈当年出洞是不是阿黑驮下的。
玉宛青道:“风哥哥,这下出洞不用愁了。”
祝雄风见玉宛青神情如此,便信了,说道:“既然阿黑能驮人飞行,我们就先由它驮下山洞,然后再造木筏返回中土,好不好?”
玉宛青高兴的跳起来,道:“太妙了!”说时,在祝雄风脖上用力吻了一口,祝雄风虽然心情荡漾,但一心想全想着如何离开这山洞,便有心试一试!
当下二人连同阿黑一同出了石室,祝雄风又将石室石门关上,这才向洞口走去。走到洞口,但见洞外阳光明媚,乍看之下,颇有不适感,赶忙闭目静立片刻,这才适应。他记得刚来之际,绝壁下面全是石头,如今数日不见,绝壁下面都长出了野草开满了野花,一派欣欣向荣。
忽然听到洞口旁边有鸣叫声,他这才想起那窝小隼,贴着石壁爬过去一看,两只小隼已有两只成年鸡大小,翅膀羽毛都自长成,颇为神俊。
玉宛青道:“风哥哥,我知你半信半疑,我先来坐你看看,阿黑过来!”
祝雄风道:“我先坐吧!”他心中想:这山洞里相对安全,我先坐阿黑下去看看周围有无毒蛇猛虫什么的。若她先下去,我总是不放心。何况,我又没有亲眼看到阿黑驮她下去,不知她是否在骗我。我先下去,若不幸摔死了,她心中有数,自然不会再冒险此举了。想到这里,便招招手,隼拍拍翅膀走了过来。祝雄风拍拍它的头,道:“阿黑阿黑,全看你的了!”心头着实难安。
隼张开双翅,祝雄风骑在它背上双手抱住它的脖子,刚要给玉宛青说句话,突然感到身子已经腾空而起,耳边风声急劲,向下一看,只看到地面上的青青绿草在飞驰而过,整个人好似正迎面撞向一堆乱石,心头突突而跳,不禁身体后仰,再不敢乱看,抱紧了阿黑。
突然觉得身子一震跟随着双足已自触地,听得隼嘎嘎两声,睁开眼睛一看,果真平安着地,真的不可思议。再看向绝壁中的洞口,玉宛青仿若一个黑点看不甚清,接着就见到隼振翅凌空飞起,霎那间也变成了一个黑点。
他心头正自诧异不已,听到空中一声唳鸣,阿黑已经驮着玉宛青飞了下来。二人热情相拥,俱都激动不已,然后又分别抱着阿黑脖子亲吻。
走出这个山洞,就可看到海,二人忘情地欢呼跳跃。祝雄风拍拍阿黑的脖子,又指指绝壁的那个山洞,意思是叫它回去。岂料,阿黑嘎嘎叫着,不离开二人。二人又高兴又奇怪,都想:有这只能驮人飞行的巨隼跟随,真是太妙了。还怕什么绝壁山涧呢?只是不知,它能不能驭人穿过大海?二人牵着手沿着海边沙滩走着,一侧是一道绝壁。
忽然间,玉宛青喜道:“船,船!”
祝雄风果然看到一只高帆大船在海面上驶过,不觉叹道:“可惜,我们看得到它,它却看不到我们,它向别的方向驶去了!”二人俱又心情沉重。
又行片刻,突然听到绝壁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呼声,二人寻声而望,正看到一团黑影从绝壁顶端跌了下来。
祝雄风大叫一声,倏然间弹身纵起,向绝壁下冲去,刚掠至绝壁下,只觉一股强悍的劲风直压下来,离他尚有七八丈远,他已感到喘息困难。那黑影下坠之迅势若流星,“喀嚓”一声,压折一棵绝壁上长起的树,树枝纷落而下,祝雄风只得纵身后退,心中暗暗着急,却在这时,一道黑影掠过身侧盘旋而起,正是隼。
只见它几个盘旋,升到了黑影下面,双翅倏忽平伸,再向上冲起,不仅削弱了黑影的速度与重压,还稳稳把他接在背上,展翅俯冲下来!
祝雄风大喜道:“阿黑有你的!”刚转过身走出三步,就听背后“轰”的一声,那棵断树夹杂着碎石泥块坠落,在地上乱石间砸出一个土坑来,跟着,“哗啦”一声树叶擦着石壁,轰然倒地。他吓得一哆嗦,寻思:方才若非先自躲开,被这树砸中,焉有命在?好险!急奔回沙滩。
玉宛青已从隼背上抱下一人,惊道:“咦!红姐姐,怎么是她?”
祝雄风向玉宛青怀抱之人一看,正是百花山庄见过的丫环阿红,至于她参与的其他诸事他一概莫知,只是听阿玲在言语中谈起过。他见阿红左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开着紫花的紫茎野草,心想:为了一束野花,爬这么高也太不值得了。若非阿黑神勇,她早就摔成一堆肉泥。他哪里知道,阿红甘冒生命之险采得的一束野草是天下间极是罕见的回神草。
他又想到:阿红背叛百花仙子,暗中用“百花奇香散”迷倒自己,帮助欧阳雁笑掳走了青儿,我本来对她颇生愤恨。不过青儿说她曾帮过自己,这倒要感激于她。唉!什么也不予计较最是妥当。
忽听阿黑嘎嘎叫了起来。
祝雄风放眼四看,只见一只龙形大船正乘风破浪向小岛奔来,转眼间那船已驶来岛前,搁浅不走。从船上放下一只舢舨,两名水名快速划桨,奔向岛来,祝雄风这时也看清船上几人。一个是风雷七锤叶流星,一个是圣手先生,一个是太湖帮姚老三,还有一个竟然是风满楼。他生奇的是风满楼何以加入了红灯教?红灯教何以会派船来这荒岛上?
前面有一个山洞,洞口两边是堆垒起的乱石。其时树绿花红香气馥郁。洞里面忽走出一男一女,女人显得老态龙钟,走路蹒跚,男的搀住女人的手臂。祝雄风大惊:这两人正是柳若珍,欧阳雁笑。
只听欧阳雁笑道:“婶娘,这下可好了,有船来接我们了!”
柳若珍道:“真的有船来岛?那太好了。唉!翠红采草药去了,咋还没有回来。不会遇到危险吧?”
欧阳雁笑道:“婶娘,你也太过担心,这岛上总共就我们三人又没有毒虫猛兽。”
柳若珍道:“那阿青怎么会不明不白就失踪?”
鸥阳雁笑道:“她?很可能是失足坠崖了。婶娘,慢些走,注意脚下有石头。”
柳若珍道:“雁笑,你可是婶娘一手带大的,你的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说,是不是你强迫阿青,逼得她跳崖?”
欧阳雁笑神色一变,道:“这,这怎么可能呢?侄儿,喜欢她都来不及,我,我怎会逼她跳崖呢?婶娘别再想这些小事。看,船靠岸了!”
祝雄风听到这里,心想:这欧阳雁笑原来还是个能言善辩的高手。说不准这阿红也是被他推下的悬崖。
只听柳若珍叹了口气道:“雁笑,你别是老打岔转移话题。翠红对婶娘我可算尽仁尽义,若没有她,婶娘怕早就抛骨荒野了,婶娘打算回金陵后,同你二叔商议一番,就将翠红嫁你……”
欧阳雁笑神色凛然,道:“这,这怎么可以?她她可是一个丫头,怎配得上我?”
柳若珍愠道:“丫头怎样?你娘当年不也是一个丫环出身……”
欧阳雁笑嗫嚅道:“这,这……”
柳若珍道:“翠红这丫头,模样俏丽,为人尊孝,实在难得,比依依强多了,可是她,她……”说到这里眼里湿了。
忽听一个声音道:“柳前辈,阿红她乃大福大贵之人。吉人自有天相,怎会出得意外?”
柳若珍听得声音,寻声看去,首先,看到祝雄风心中一怔,暗想:他怎会寻到这里?转眼看到玉宛青,又看她怀抱着一人,不正是欧阳翠红?霎那间,惊喜交加,嘴巴动了动,抢步奔行,不料脚下踉跄,登时扑倒。祝雄风眼明手快,抢上相扶,柳若珍才没有摔倒,她奔向玉宛青,双手拉着欧阳翠红的手,竟自流下泪来。
欧阳雁笑突然见到三人出现,心神骇异如遇鬼魅一般,更似当头打了一记闷棍,登时懵了,心念电闪:这怎会可能呢?三人都是悬崖上摔下,怎么都没有死?难道连老天爷都跟我过意不去?他忽然听到欧阳翠红“啊唷”一声,好似大梦初醒,这下更吓得心惊胆颤,只道她定向婶娘讲述自己的害人经过,心中发悚,偷偷向后退缩。他慌乱的眼神无意间碰到了祝雄风的眼光,感到对方的目光宛似两把利刃插在自己胸膛,不由得激棱棱打个寒噤,噤若寒蝉,心中突突直跳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听柳若珍道:“红儿,你怎么摔成这样?快告诉娘,怎么回事,是不是……别怕,娘为你做主。”
祝雄风听柳若珍自称为欧阳翠红的娘,深感诧异,柳若珍怎能成了阿红的娘?难道阿红本是她女儿,后来被廖百花偷走,现在又认回?难怪她会反叛廖百花。他当然不知道柳若珍认干女儿的过程。
只听欧阳翠红抬起左手,将回神草递给柳若珍道:“娘,这是回神草,对你的筋骨大有裨益。我,我为了采到它,失足坠下了悬崖。”
欧阳雁笑听她一番话直感血液刹那间凝住不动,听她并没有说出自己把她推下悬崖之事,心一怔,忽然间有了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满生内疚,心想:她原来待我这么好啊!抢上几步,在玉宛青手中接过欧阳翠红。他无意间看了玉宛青一眼,见她笑的温柔,蕴含情致,心中一荡,赶忙转过眼光,退在一旁!
此时,舢舨划到了岸边,一水手喊道:“喂,想出岛的快些过来坐船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欧阳雁笑抱着欧阳翠红大步奔向岸边,涉水跨到船上。玉宛青搀扶着柳若珍也上到船上。祝雄风回头看一眼阿黑,一阵难过涌上,摸摸它的脖子,拍拍它的翅膀眼睛湿润起来,挥挥手道:“阿黑,我要回家了,你回去吧!”说时,在阿黑的哀唳声中,依依不舍地回到舢舨上。
一水手道:“还有没有人?”
欧阳雁笑道:“开船吧。”
一水手道:“好来!兄弟,快加把劲,划回去。”二水手抡臂扳起木桨,舢舨如飞而至龙船下。龙船放回垂梯,五人全都上船。
祝雄风见叶流星目光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心中怦怦直跳,生怕被他认出来,所以尽量低着头,一个劲向船舷边靠。他哪里知道,他在岛上住了一月有余,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胡子密麻麻,叶流星哪还认出他来?
只听叶流星道:“恕叶某眼拙,不知哪位是如意坊的欧阳夫人,欧阳公子?”
柳若珍心中“格登”一下,寻思:叶流星虽同二当家的曾为故知。但他如今投身红灯教……他查问我娘俩的身份,也不知用心何在?若是擒住我娘俩以此为挟,胁迫二当家的束手就范,又该如何?她沉呤片刻,并未作答。
陡闻欧阳雁笑道:“我就是欧阳雁笑,你有何事?”言语傲慢中又有几分无礼。
柳若珍暗想:雁笑言语不恭,这下激怒于他,他不一锤打死我们娘俩,也必会将我娘俩投在海中。言念及此,心头一片凄凉,待要说话。
忽听叶流星道:“果真是欧阳公子一行,那就好的。我等受贵人嘱咐,前来迎接欧阳夫人,欧阳公子大驾。在茫茫大海中,查寻了十数日,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不负重托啊!”
柳若珍心中一动,道:“敢问叶大侠是受何人之托?”
叶流星道:“夫人自然识得贵人,他只让在下来接夫人一行,原因想必夫人知晓。”
柳若珍颤声道:“他,他会突起善心。他,他又怎知道我们海中遇险。”
欧阳雁笑冷声道:“是不是戴面具的那为避免锦衣人,我看他鬼鬼祟祟的绝非善善之辈。我倒怀疑,我们的船被他暗中作了手脚!”
柳若珍脸色微变,斥道:“雁笑,休得胡言。那人,那人,人是你四叔!”叶流星心中凛然,果是便是他!
欧阳雁笑惊疑未绝:“四叔?四叔不是已死了吗?再说,真要是四叔,他又怎会向我们下毒手?”
柳若珍道:“雁笑,这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那日欧阳杰被柳若珍坏了好事后,着实气恼,出了百花山庄后,径自来到海边,待要坐船回去,见到岸边另有一船,便知是柳若珍坐船。他当时想:她胆敢跟踪而至,坏我好事,辱骂花花,真恨不得杀了她方能泄愤。何况,我行踪难免由她口中泄露,这必定给大事带来前所未有的阻力。当年她柳家的宝藏就在岛上,即使她未曾发现,但消息传扬出去,好事之人总难免来岛上查访,终会发现那批宝藏。他隐隐感到这件事,横在眼前相当棘手,绝不容许他有怜悯之心。
想到这些,当即命水手掉转船头,返回岛上,想杀柳若珍灭口。但船行片刻,海风一吹,他又想到自己同她毕竟有夫妻名份,这些年来也太对不住她,她一个女人真不容易,心中忽生怜悯,长叹一声,又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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