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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方寒的时候；命悬一线。”蓝小蝶接道。
“你的意思是；当初是你们二人一起进入百草堂？”兰若水又问道。
方寒摇了摇头；道：“我和蓝小蝶；早在这件事数月之前便已认识。倒是让我也意外；不曾想她当时也在云都城；开着一间医馆；人称小医仙。至于这件事；在这之前蓝小蝶却是全然不知；直到我的朋友为了救我性命；不巧之下正好来到她所开的这间医馆；这才再次相遇；最终；他便也知道了所有的经过。”
6展元接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初潜入百草堂打探此事；与你随行的另有一人；而这人并非蓝小蝶？”
方寒点了点头。“没错。”
“那这人又是谁？”兰若水咄咄逼人的口气越来越甚；而坐在上位的左千秋一直闭口不语；静静的聆听。
方寒此刻；完全有一种被质问感觉；身在这云霄殿内；完全没有第一次进入此地那般令人回味；反而现在开始对这里；对这些人有几分厌恶。“一个朋友；并非宗派之人。”
兰若水将所有信息；在脑海都整理了一番；最终神色一变；口气强硬；质问道：“方寒；我问你；你是否是魔门宗人！”（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咄咄逼人
整个云霄殿；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寂静有猩怕；似乎站在原地；都能够听到就近身边一些人身体之内心脏跳动之声。
方寒心神一怔；徐徐扫过在座所有人；似乎都在此刻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等待着自己的亲口回答。
蓝小蝶微怒；死死地盯向兰若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若水根本不理会蓝小蝶；看向方寒；继续说道：“说！”
“左门主；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召我们前来；归根究底；是怀疑方寒是魔宗之人？”蓝小蝶脸上泛出冷笑；看向左千秋。毕竟；此地是天剑门；真正作主的人还当是左千秋；其它人只是起一个抛砖引玉作用！“如此可笑的念头；亏你们还是一宗之主；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方寒生疑！”
左千秋脸色微变；神色之中不免看出有几分为难。他刻意避开蓝小蝶异常尖锐的目光；缓缓说道：“方寒；你不必有其它念头；只需向兰宫主一切说明便是。”
对视着左千秋；方寒自嘲一笑；说道：“我想请况；左门主是否也有这样的想法？”
左千秋脸色微沉；道：“我当然肯定你的为人；绝对不会与魔宗有半点瓜葛。只不过；兰宫主他们对你所知甚少；所以；你只需要如实回复便是。”
“哈哈……”忽然；方寒朗声大笑；声音在殿内回旋上升到高空；一时不绝。半晌；待这阵笑声落尽；方寒对视着左千秋；却根本朝兰若水扫上一眼；现在在他看来；这兰若水堂堂天乐宫的宫主；根本不配有如此地位身份；倒像是一个上了年龄的沷街妇人；他当然不必去理会。“可笑；当真可笑之极。如果没有其它事；我想我还是离开这里为好！”说完；方寒转过身；这便欲离开云霄殿。
但就在这时；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个面若寒冰的妇人；却是立刻将他去路阻拦了下来。“二宫主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不准走！”
方寒抬眼；这人正是刚才站在兰若水身后的其中一人。“你以为这里是你天乐宫？”方寒冷眼扫了他一眼；绕过她；根本不理其他人心中所想；直接朝着殿门走去。
“放肆！”一个箭步；白光再次在眼前闪烁；这人一支手完全落在方寒肩上；看她不过是一名弱质女流；但是；但她的手掌却犹如铁钳一般；将方寒死死的扣住；再向前迈一步；都根本不可能。“你这小辈；如此胆大包天！若不识相；休怪我动手！”
方寒被这人再三阻拦；顿时窜起了怒火。“你这是想杀我么？”说完；视线不禁朝着高座之上的左千秋和坐在左侧的天剑门众扫了一眼。
这里；毕竟是天剑门；而且还是云霄殿。此刻；做为这里的主人；左千秋都没有这般对待方寒；但是身为天乐宫的人；却是对待天剑门的贵宾如此无礼；于情于理；天剑门众都该出面制止此事。
但是；他们没有。
惟有三长老玄天通说道：“稍安毋燥；天乐宫这位弟子；切莫出手伤人；方寒是我天剑门的客人。”
方寒能够感觉得到；身后的这名天乐宫女人；其实力修为完全在自己之上；单是这一手的力道；就好比几百斤的山石；几乎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若非玄天通说辞；恐怕自己再是执意而为；这人极有可能会下重手。
“三长老放心；我定然不会伤他半根毫毛。此举也只是迫于无奈；谁让他如此藐视我宫宫主。”她朝着玄天通回应；手中的力道虽然减了几分；可是；方寒仍然没有半点身体控制的权力。“小子；你只需要向二宫主请罪；并说明一切；我自然会放你。”
方寒心中的怒火顿时窜了出来；回过头冲着她；开口吼道：“滚！”
此话一出；顿时震惊四座。要知道；这名女弟子；虽然在云霄殿内只有站着的份；但是；她却是在天乐宫有着一定的地位。不曾想；今日竟被一个后辈出言喝吼；心中自然愤怒。然而；转过头一想；方寒只是一名普通散修之人；在得知天剑门有难；立刻将信息传至天剑门；可见其心胸；以及那侠肝。但是；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众多正道修士的眼前；被当众怀疑。换作是任何人；也定然火冒三丈。
他虽是一个后辈；骨子里仍有那股不灭的傲气。
整个云霄殿；顿时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左千秋左右为难。一来；方寒与天剑门虽然没有半点瓜葛；但是对天剑门却有恩惠。二来；天乐宫是四宗之一；若是一言不善；必然会得罪整个天乐宫；到时候；趁着魔宗妖人还未到达此地；整个天乐宫的人都会尽速离开雾虚峰；也便是对天剑门不利；双方都不易得罪。然而；如果权衡利弊；也定然会偏向天乐宫一方。
“放肆！”天乐宫的这名弟子；手中的力道顿时叠加了数倍；隔着老远都能够听到骨骼挤压的声响；而方寒的脸色也逐渐的抽曲起来。
“好个可恶的老女人！”蓝小蝶快步行来；一掌朝着她的后背毫不犹豫的砸了下去。她猝不及防；吃了暗亏；手中的力道顿时完全消失；侧头冷眼看向蓝小蝶；手中掌力这便准备朝着蓝小蝶砸来。
“住手！”左千秋是个聪明人；这思量之下；暗中立刻偏向了天乐宫。但是；令他也没有想到；仅仅不过前后十多秒时间；竟然会发生这般变故。双手一拍；巨响传出；身体凌空而起；却是在眨眼之间；飞掠而至；直接挡在了天乐宫弟子面前。“休要动手；莫要忘了；这里是云霄殿！”
眼前左千秋阻拦；她这一手掌力立刻收了回去；朝着兰若水看去；兰若水示意她退下。“失礼了。”说完；便退了回去。
“方寒；可有受伤！”左千秋忙道。
方寒没有作以任何回应；嘴角却是噙着一股自嘲的之意。“左门主；我记得这里是雾虚山天剑门；而并非天乐宫；何曾这里的主人都没有发话；外面的狗却乱吠了起来？”
左千秋脸色一沉；却不想方寒心中的怒意大盛；完全地抛向了天乐宫一方。
“混帐！”兰若水重掌一拍；巨响传出；竟是原座之上站了起来；一双寒眸死死地盯在方寒的身上。“本宫主无非是询问你是否是魔宗之人；你只需一言说明便可；何须如此之事！再这般不识抬举；即便这里是天剑门；你诋毁我天乐宫；本宫主亦有权毙你于掌下！”
“二宫主息怒；方寒留口！”左千秋立刻当起了和事佬。然而；似乎双方此刻；都处于剑拔弩张；单凭他一言；根本无法消除刚才发生的事端和误会。“方寒；她毕竟是天乐宫的二宫主；你出言顶撞；自是不该！”
方寒冷笑；说道：“左门主；我好心将魔宗行径相告；如今却反倒沦为这般？如果我的确是魔宗之人；你认为我有必要将此事；告诉于天剑门；难道就不应该守口如瓶；等待着天剑门毫无防范之际；一举将天剑门灭亡吗？”
左千秋忙道：“是是是；我自然相信你并非魔宗之人！”
兰若水冷眼看来；说道：“左门主；此事关系重大；更何况还关系到在座各位宗门安危；切不可如此草率便相信了他！”
“兰若水；我与你天乐宫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竟然如此咄咄逼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方寒不禁恼怒；竟然直呼兰若水的名讳！
“好大的胆子；好张狂的小子；到底是谁在你背后依仗；竟然如此藐视天乐宫！难道你果直便是受百花谷唆使；故意祸乱我正道宗门不成。”兰若水一步行来；直接站在了方寒面前；若非左千秋在场；恐怕盛怒之下；兰若水极有可能对方寒下杀手。毕竟；就算方寒不是魔宗之人；但是如此当面顶撞一宗之主；其罪也当诛！
“方寒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说明；你到底想怎样？难道非要逼方寒自己承认是百花谷或者其它魔门宗人；你才肯罢休不成？”虽然面前的是一宗之主；但是；蓝小蝶却没有半点惧怕之意。
“何时又轮到你这丫头说话！”兰若水冷眼瞥来；杀机泛出。
左千秋大感头疼；只希望6展元和冷一轩会在此刻说点什么；缓解这种火药味弥漫的气氛；可是；这两人却是一语不发；倒像是居身事外；看这场笑话。“兰宫主；你所有的一切无非只是猜测；而且现在已经得到了结果。这两人都是后辈；不知礼数；希望你不要与他们一般计较。”
“猜测？”兰若水说道：“就算只是猜测；却是于情于理。这小子如此张狂；目中无人；若是此处是云霄殿；他岂会有活命的机会。更何况；这小子并没有说明他的身份；他仍然逃不了魔宗妖邪的嫌疑！”
方寒自嘲一笑；盛怒的口气略有缓解几分。说道：“敢问兰宫主；你又是如何怀疑我是魔宗之人？我又需要如何才能洗脱我是魔宗之人的嫌疑？”（ ）
第二百七十四章 可恶的老女人
兰若水道：“你声称魔宗各派暗中集结；将于今日大举来犯天剑门；时日至今；整个雾虚峰都未传出半点风声消息。这便已经足够让人怀疑你信息到底来源是否属实可靠！其次；所有的一切巧合；综合在一起；难道认为这真的只是巧合？天下岂有如此凑巧之事？还有；你确定的身份；直到如今；又有几人能够一清二楚？依我所见；你原本就是百花谷或者魔门中人；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搅乱我正道宗门的宁静。”
兰若水咄咄逼人；每一个疑问都极为尖锐。如果按照表面推敲；的确她所指的问题；有那么几分可能性。可是在方寒看来；这老女人无中生有的本事；可是厉害得紧。恰在此时；将所有的一切听完；方寒自嘲大笑。说道：“我想请问；你这一切到底是有可靠的证据；还有自始自终都是胡乱猜测；仅仅个人之见；却将这咄咄逼人之势发挥到淋漓尽致！”
在座的所有人；又怎么听不出这兰若水所说的意思；又如何猜不透她的动机；以及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个人己见罢了；丝毫没有确切的证据。
不过；兰若水却是表现得格外镇定。“小子；莫要抵赖。那我再问你；为何直到如今；雾虚峰附近数十里范围之内；都不曾有魔门宗人踪迹？还有；刚才我便询问过你；可是直到现在为止；你所说的一切；无非都是在为自己掩盖真实身份。这般即将真相大白；便趁机想要逃离此地。”
方寒一阵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原来；你所有的一切猜测；都是因为直到现在都不曾发现魔宗门人的踪迹；由此却将所有的疑问全都贯在我的头上？”略微回想；方寒不禁看向蓝小蝶；自嘲一笑。
在登上雾虚峰之前；蓝小蝶便曾询问过方寒；当时虽然只是玩笑之语；却不曾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应验了。他现在当真有些佩服蓝小蝶；这般有先见之明；而自己却从未有过如此念头。
兰若水冷瞥了他一眼；自顾回到座位上；口气略有收敛。道：“没错。你无非故意将我等引诱至雾虚峰上；而百花谷便趁着这个时候；前往我三宗之地。如此；恐怕不用吹灰之力；便有可能将我三宗毁于一旦。臭小子；你当真是魔宗挑选出来的最佳人选啊；竟然到了现在还不承认此事！”
“可笑；可笑至极！”方寒道：“此事虽然是我率先得知；但在第一时间；便通过李一传回天剑门。当然；与李一认识；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偶然。现在；魔宗不曾现身；这难道全都赖在我的身上；我岂又是他们肚子中的蛔虫。”说到这里；方寒脑海之中不免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倒还真的想整件事照着兰若水的想法去实现；而魔宗最先对付的便是天乐宫！
“够了；兰宫主；方寒已经说得十分明朗；而且你亦无真凭实据；我看这件事就此算了吧！”左千秋发话；争执情况立刻被打断下来。
兰若水十分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免像看待敌人一般看向方寒。说道：“既然左门主发话；你愿意相信此人；我亦无法可说。不过；丑话我可要说在前头；倘若烈日当顶时分；仍然没有发现魔宗行踪；还望左门主体谅我等记挂宗门之心。倘若到时候；此事真的如我所言；还希望左门主你恩怨分明！”
左千秋只得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兰宫主如此坚持；那我等又如何敢阻拦。”
“虽然兰宫主所言；所有的一切的确只是猜测；但是；我倒是认为这其中自有他的道理。”冷一轩想了想；便在这个时候接道：“还有一个时辰时间；到时候；还望左门主体谅！”
左千秋看向冷一轩；想要说的话却又全部咽了回去。“冷谷主既然主意已定；我又有何话可说！”说完；左千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6展元；6展元神色略有几分复杂；归根结底他却也有七分之心；不想趟这道浑水。只不过；碍于两宗派平日里私下多有往来；不像其它两派那般关系浅薄。如果此刻与这两位宗主一般主意；恐怕到时候极有可能与天剑门结怨。所以；他此刻有打退堂鼓之心；但却没有这个脸开口提及；决定再拖延片刻；看看情况；作最终决定。
这时；整个天剑门一方；略有几分骚动；但是；碍于天剑门颜面；倒是很快便平息了下来。至于左千秋；神色虽然平静；可是心里底仍不免一阵担忧。倘若到时候；等这两宗派之人离开雾虚山；魔宗之人此时现身；天剑门岌岌可危！
方寒从兰若水身上缩回目光；看向高座的左千秋道：“左门主；如果没有其它事；我这就离开了。”
左千秋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你去吧。”
“慢！”恰在这时；兰若水再次错乱神经般说道：“左门主；你难道这样让他离开？”
左千秋微怒；道：“兰宫主；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兰若水说道：“此时；我等已经觉察出这方寒有几分可疑；他自然已有警觉。如果现在让他离开；你难道不认为他极有可能会趁着这个时间离开天剑门吗？只需要再过一个时辰；一切自有分晓。就算他现在要离开云霄殿；我倒是建议左门主不妨确保他在天剑门内；切莫到时候不见了踪影！”
左千秋心中一怔；敢情兰若水这建议竟然是让自己派人将方寒和蓝小蝶两人软禁起来。再过一个时辰之期；倘若没有魔宗半点信息；她便能够十分肯定方寒的身份以及此事的来龙去脉。单凭这一个时辰时间；难道真的能够确定一切？而站在方寒的角度；自己无非是想助一臂之力；不曾想魔宗未显；反倒被天剑门当作敌人一般软禁起来。倘若一切如他所言属实；天剑门又岂不是因为此事丢尽了颜面；日后又如何在修炼界立足。
一时间；左千秋左右为难！
蓝小蝶替方寒不平；一时忍不住；朝着兰若水说道：“你这个老女人；这种伎俩都会使；不愧为天乐宫二宫主！”
“混帐！”这已是前后两次；蓝小蝶出言不逊；兰若水又岂会不为之动怒。只见她身形一闪；其速度疾快；直接朝着蓝小蝶身边飞掠而来。仅仅眨眼瞬间；手中叠加的掌力便锁定蓝小蝶脑门；准备重拍而下。
方寒大感诧异；若非暗中运用邪魔眼；当真无法肯定兰若水这般疾快的出招速度。就在这瞬间；方寒率先一步；站在了蓝小蝶身前；以身为盾；目露凶光；对视着兰若水。“这里可是云霄殿；并非你天乐宫；在这里杀人；却是不将左门主放在眼里？”
左千秋此刻心中大感后悔；后悔当时为何偏偏会听信兰若水自顾自猜；而现在竟然发展到这种局面；做为天剑门的主人；他只能硬着头皮出面；但是；为了双方都不得罪；只能够说一句公道话；将此事平息下来。“兰宫主；蓝小蝶虽然出言不逊；但你念她一时嘴快；而且还是一个后辈；望你不要与她一般计较。至于你刚才的提议；我仔细想过；于情于理；我天剑门都不能做出这等事来。不过；我想方寒和蓝小蝶；自当不会为这件不愉快的事；不明不白的离开天剑门；这一点；我完全相信！”
这个时候；兰若水看向方寒和蓝小蝶两人；是越看越不顺眼；如果换作其它地方；就算证据不足；她也宁可杀错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更何况；蓝小蝶数次口无遮拦的顶撞；抛开之前的一切；也该当诛。
但是；左千秋既然再次发话求情；纵然兰若水心中气愤；可是却也不得不顾及他的脸面。“左门主；我只是出于好意提议；至于你会不会这样做；我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不过；一个时辰眨眼即逝；到时候；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数；切莫被这等小人伎俩蒙骗；让天剑门蒙受损失！”
方寒道：“正如左门主所言；我方寒绝对不会如此不明不白的离开天剑门；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说完；他再也懒得理这老女人纠缠；直接和蓝小蝶离开了云霄殿。
离开云霄殿；方寒不禁长长吐了口浊气。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着时让他大大开了眼界；更加增长了见识。终于知道了；这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