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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飘香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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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意,万孝先一定会答应的。哪知万孝先却冷笑着,道:“如果我不同意呢。”于九不相信,一脸的坏笑。万孝先笑道:“没办法呀,谁能保证我不被兔妹妹一掌就打成你这个鬼模样。”然后把小兔儿和区五叫进来,先把肚子填饱,然后让小兔儿喂于九,等于九也吃饱了,万孝先又让二人出去散步。区五和小兔儿知道这两人有话要说,却不知谈些什么,满肚子的疑惑,只好先出去了。
于九伸了个懒腰,笑道:“好了,你一定考虑清楚了。”万孝先把柳雪松身上的那瓶治外伤的膏药拿出放在桌上,盯了他一会,忽然问:“我想你再受点伤应该还是能活得下去的。”于九愣住,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万孝先拔出剑来,漫步走到床前,沉声道:“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是否也应该付出一点代价。”于九惊慌失措,叫道:“你要干什么。”万孝先立刻点了他的哑穴。于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万孝先的手在剧烈地颤抖,脸色也有些苍白,却也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突然长吸了一口气,反握剑柄,一剑向他下身跺去。
于九前所未有地痛苦,然叫也叫不出,双目圆睁,瞪时就晕死过去。万孝先皱着眉头,用剑挑开他的裤子,将那盒药膏粘了许多在上面,尽数往伤处抹去。过了一会,于九的伤口也不流血了。
看着昏睡的于九,万孝先在桌前座了好长时间,心中烦乱,只是想着一件事: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终究还是原谅了自己;起身打开房门,找到正在游玩的区五和小兔儿,对区五道:“你进去一下,我已用药,你只须帮他清理一下,只是不要把你的手弄脏了。”区五见他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知道屋里一定出了什么事,赶紧跑回石屋。小兔儿见区五离开,问万孝先出了什么事。万孝先自然不会告诉她,只说于九又吐又泻,房间很脏,区五去收拾了。小兔儿便和万孝先在屋外看风景。万孝先旁敲侧击,知道小兔儿并未受辱,总算是放心许多。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区五走来,将万孝先拉到一旁,讲:“已清理干净,算对得起这小子。药效也不错,真不知你是哪里找来的药。”万孝先苦笑着问:“你觉得我做得对吗。”区五道:“好多人都说要阉了他,真的要操作起来,还是很难的。我想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应付小秋的威胁。”万孝先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说:“你带我们去金陵吧,在金陵住一段时间,住宿费和他的车费也由我付了。”区五笑道:“好的,但我只收你这段车费。”万孝先也不太喜欢和人客气,打算到了金陵再说,当下把小兔儿叫过来,示意离开。小兔儿很惊讶,指指石屋,道:“那个家伙不走吗,我还打算带他去看大夫,然后抓到衙门里去呢。”万孝先道:“他已经死了。”小兔儿“啊”了一声,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他要死了,那还不快走,等他醒过来,麻烦。”万孝先摸摸她脑袋,笑笑,上了区五的马车。
马车走了一段,万孝先安顿很久都没休息好的小兔儿睡下,来到车头,陪区五赶了一会儿马,这才说:“那个小秋按照于九的吩咐去做的可能性只有两成,另有两成是什么也不说,因为她和小兔儿见过面,以小兔儿的聪明,会明白是她说出去的,小秋应该知道天下之大,无处容身的后果,剩下的她很有可能来敲乔夫人一笔。”接着又说:“我不带于九回去,是因为于九必然乱说话,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必须找到小秋,谁知道于九在信里给她说了什么,如果我们找不到小秋,还可以通过于九找到她,因为于九必然会去找她,我养了一只飞鸽,不管我在哪里,它都会定时来找我,大概下午我就传书给我在附近的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可能不知道小秋,但对于九很熟,让他们或是等于九出现找到小秋,或是找到小秋等着于九出现再一举擒杀。”区五问:“那不是有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万孝先笑道:“我那位朋友人品不错,我让他烧掉信件,他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区五又问:“于九这么值钱,就算你的朋友会杀了他,他朋友的朋友也不会让他那么做,等送到金陵,又会发生什么事。”万孝先笑道:“你多虑了,于九这回是死定了;就算出现你说的那种意外,其实发生了也没关系,我也有对策,不然怎会给于九用那样名贵的药呢,也不会请你去金陵住一段时间了。”区五虽然不完全知道这年轻人想些什么,但心情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大喝一声,扬鞭打马,飞速向金陵前进。

第一回 笑里藏刀(1)
更新时间2009520 19:47:07  字数:7477

 柳雪松和朱欣并不知道所发生的事,虽然难过,但想到还有韩楚风等人,正是希望所在,还不算是特别担心。不过自这之后,柳雪松经常都看见朱欣双眉紧锁,很不开心的样子,便劝慰她不必太难过,韩大侠他们一定能找到小兔儿。
一路无事,二十天不到,两人果然到了金陵。这时已是晚上,两人和老铁告别分手,一时也不知道黎红薇的家在哪里,便在秦淮河畔找了一家客栈,要了地字房两个单间,然后找了一见很好的酒楼,大吃了一顿,也难怪,两人在马车上呆得久了,难得吃到一顿热米饭,甚至脚触到地上的感觉都快找不到了。吃完饭,已过子时,两人在街上闲逛一番,这才回到客栈,柳雪松刚想回房休息,忽然想起玉人飘香也应该在金陵,自是要把浅野的信交给她,他很容易就打听到玉人飘香的住处,才知道她虽早到金陵,这几日却去别处游玩了。柳雪松心想只好等过几天再亲自将信件转交给她,目前只好等金陵分堂来同自己联系。
第二天,柳雪松起了个大早,先到街上遛了一圈,买了早点,估计朱欣也该起床了,便又回到客栈,在一楼找了一个地方座下,要了一杯茶,安安静静地等着。
大概有半个时辰,都不见朱欣下来,只好问来斟茶的小二,小二很无奈地笑着说:“客官,那位姑娘起得比你还早,已经走了,她说不会再来了,还吩咐只有你问起才告诉你她已经离开。”柳雪松很奇怪,不知朱欣何故如此。小二又道:“朱姑娘的房间已另有人住了。”柳雪松已不想听别人在说什么,心中只在想:朱姑娘是怎么了,难道峨眉的任务这么重要,重要得跟我告个别都没时间。
一时闲来无事,准备去趟皇宫,在杭州玩了两天,把四个丫头要给的东西和要说的话交代给江水兰,顺便去看看师叔乔守业。
皇宫果然气派不凡,守在门口的士兵也是耀武扬威,柳雪松才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就有士兵在留意他,还有个象是头目的守卫叫:“干什么,皇宫重地,岂能擅闯。”柳雪松吓得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说:“在下是来给进宫为皇上作画的江水兰江姑娘送些东西的,请大人通融。”那头目很是不耐,摇头道:“不可以,快走。”柳雪松想了想,又问:“那么把要送的东西代为转交是否可以呢。”这一下对方态度稍好了些,问:“是什么东西呀。”柳雪松说:“也就是一些女人的衣服。”那头目大怒,斥道:“也真亏你想得出来,女人的衣服也要人代为转交。”这时其他守门士兵都围上来,对柳雪松说:“你傻呀,给我们队长送点银子不就成了吗。”柳雪松还为皇宫和守卫的庄严肃穆所感动,这时见一帮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索贿,大感头痛,也没办法,只好跟着讨价还价:“给钱我要亲自进去。”队长道:“自己进去八千,代为转交五千。”柳雪松身上只有三百两银子,听到这些人狮子大开口,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我以为进去很容易,顺便就可以把事情办了,想不到这么难,还是去求二师叔。”又问:“那你们可以去帮我请乔副总管吗,他是我叔叔。”那帮守卫立刻起哄:“怎么你不冒充他儿子,冒充侄儿,哈哈。想要请副总管出来,两万两。”柳雪松气极,却不敢发作,只说:“我考虑一下。”便抽身而去。他在开封向黎红薇辞行时,忘了问她家住处,现在真是无可奈何。只好回到客栈,没事便看从老铁车厢里拿来的那本水浒。
次日,柳雪松刚下楼来,发现有一个佩着短剑的尼姑正在向老板询问是否有多的房间,柳雪松一看就知是峨眉派的,很是诧异,心想:峨眉派不是不来金陵的吗,怎么又来了。赶紧凑上前去,抱拳问好,那女弟子也认出他来,亦合什问礼。一番寒喧后,柳雪松知道这人朱欣的二师姐静观,是先来一步为峨眉找好客栈之后,也不想多客套,问:“贵派朱欣姑娘在吗。”静观很警惕地大量着他,问:“你打听我小师妹作甚。”柳雪松道:“朱欣姑娘曾经帮过我红姨一个忙,很想当面向她致谢。”静观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奉师命办事去了。”柳雪松赶紧问她是在什么地方。静观道:“不知道,师傅说小师妹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才能把事办成。”柳雪松心想:看来只有问她师傅才知道了。又问:“贵派不是说不来金陵的吗。”静观很惊讶,道:“谁说的。”柳雪松随口应道:“只是听说而已。”静观也不太在意,没有找到合适的房间,就到别的客栈去了,柳雪松心中好生奇怪,暗付:为什么朱欣要骗我说峨眉派不来金陵。转瞬即想峨眉派也许是临时改变了主意。现在明白朱欣办的事确是有些特殊,对于她突然离去稍感理解。
快近午时,柳雪松漫步在香风沉醉,莺歌燕语的秦淮河畔,怡然自得,心情格外畅快,想起有诗曰“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真感好写照
中午自是要在这里吃饭,刚喝两口酒,忽见一个红色的身影落在桌子对面,抬头一看,竟是碎梦。很是惊讶,不禁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他知道碎梦是总舵的人,怎可到此地来。碎梦不说话,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连饮三杯,有了几分酒意,这才道:“来晚了。”柳雪松当然知道自己来晚了,不好正面回答,只好说:“你能带我去吗。”自然是此地分堂。碎梦又饮一杯,道:“不急。”说着站起身来,留下一句:“五天后此时此地。”便飘然而去。柳雪松心想:“可能是那个时候要带我去金陵分堂吧。”
下午,柳雪松准备到紫金山去游览一番,他牵上大红马,先到大街上打听韩楚风一行的消息,已便探知小兔儿是否已平安,走了没多远,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刚一转头,就有人往边上躲开。他想不到竟然会有人跟踪自己,觉得好笑,他闲来没事,就让那人跟着,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往哪走就往哪走,来到一僻静处,看见那人还在后面,柳雪松起上马,正打算冲过去吓唬对方一下,谁知还没掉过身来,就见四五十持刀带剑的武林人士拦在路前,有老的有少的,有汉族有彝族还有**,都是眼睛冒血盯着他。
柳雪松暗感不妙,抱拳说道:“各位”话刚刚出口,就听那帮人叫道:“杀了卖国贼,杀了他。”柳雪松曾经听说南方武林人士并不是很清楚“开封公论”,还以为是玩笑,现在看来是真的,赶紧说:“误会,误会。”可那些人并不理会,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棍棒就杀将上来;柳雪松大感头疼,一时无法解释,只好向东打马而逃。
大红马虽然跑得快,但刚开始几十里并不比别的马强多少,那些人又是有备而来,无一不骑着快马,一番狂追,只不过离柳雪松只有五六丈之距。柳雪松并不担心,可是跑了十几里路,忽然前边出现一个一人通过的路口,路口旁竟然有人等着。柳雪松背心发凉,心想这些人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是十分懊恼,飞龙帮的根基在南方,“开封公论”到现在竟还让很多人无法全部了解,实在是好笑。可他根本就笑不出来,如果跑不了,他可能会死得很惨很惨。
“先杀了那匹马。”后面有人在叫,幸好有人还是明白事理,立道:“那马渊源甚深,不可。”话已出,柳雪松已到路口,拦截的各路高手端着各色长兵器,或枪或刀,或刺或砍,一古脑儿向柳雪松身上招呼过来。
柳雪松已无退路,避不可避,忽然飞身跃起,在空中疾走,而大红马也得到例外保护,刚跑出人群,柳雪松就已落在马背上,然后打马加鞭,绝尘而去。
看着这一人马分过,群豪无不目瞪口呆,还好有人反应迅速,叫道:“射箭。”箭手早就等着,只是刚才以为柳雪松已成瓮中之鳖,并未出手,待情况有变,还未等招呼,已经弯弓搭箭,满弓待发,柳雪松刚出半里,长箭破空,如似流星,随时都可将马上之人射落。
却在这时,一道寒光从东疾射而出,打在箭身,立时那杀人之箭再无气势可言,象跟枯枝“啪嗒”落在地上。
“什么人,胆敢在此捣乱。”群豪立刻喧哗起来,这时人们都看到打落那箭的竟是一枝金箭,既显示其身份又显示其实力。话音一落,两个男子一前一后从东面山坡上走下来。前面男子一个近三十岁,相貌清朗,目光烁烁,干练沉着,;另一人不过二十,又黑又壮,虎背雄腰,走起路来是呼呼生风,正将手上金弓置于背上。
群豪都是愤怒无比,十几个年轻点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冲上去要教训下两人,走在最前的男子面带微笑,向前走了几步,待对手冲到近前,双手成爪,连抓带撞,连碰带扫,还没等这些年轻人伤到他分豪,甚至连衣服都没碰到,就一个个摔到在地上。观着无不惊讶,要知这些人也都是不错的高手,要这样收拾他们也并不是易事。领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镖师赶紧上来询问伤势:“你们怎样了。”竟无一人回答说受伤,这男子连把对方摔到地上都用上了巧力,更把群豪都惊得瞠目结舌。
领头的镖师想起一人,问:“阁下是。”后面那人抢先道:“这位是水镜天水大人,宫中御前侍卫总管。”
柳雪松并不知道后面已无人追赶了,还是拼命向前跑。大概向西跑了十五里,他才收缰缓行。一路上只见残垣断壁,不见什么人烟。不一会,来到一个岔口旁,东边是往钟山去的,西边是一片竹林,竹林边上有一间扇形的竹屋,竹屋前是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很干净,西侧有一块很大的磨刀石,中间则是个青石做的棋桌,桌旁有竹椅,东侧背立一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右手握刀,正向自己胸口刺去。
柳雪松呆了呆,很快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再也容不得迟疑,拔下自己的靴子就向老人的手臂掷去,接着人飞身跃起,疾扑过去。就在靴子打中老人的手,老人手中的刀刚刚落在地上发出“砀”地一声响后,柳雪松也从后抱住了老人,叫道:“老人家,你干什么。”老人转过头;除了那一脸的苍老和皱纹;就是令人诧异的迷惑;“我,我干什么了。”柳雪松哭笑不得,从地上拾起那把匕首,解释道:“老人家,你要自杀,难道你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了。”
老人满脸惊讶,道:“你说老夫刚才要自杀。”柳雪松赶紧点头称是。老人把刀扔到地上,叹道:“看来老夫真是昏了头,连要自杀都不知道。”柳雪松赶紧给他把脉,然后说:“老人家你心事太重,导致心智暂时迷失。”老人点点头,来到棋桌前座下。
竹屋有七间房,最左边三间有两间是紧闭着的,只有一间虚掩。右边三间分别是卧房,厨房,杂物间,中间是客房,柳雪松到客房去给老人倒来茶水送到老人手中。老人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年轻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柳雪松很奇怪,问:“在下为什么不能来。”老人很不高兴,说:“反正你不能来,就是不能来。”柳雪松也很生气,心想我救了你,还没邀请我座就要赶客人走,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便说:“我要座一会,人马就在这里歇息了,这是饭钱。”说着把一锭银子推到老人身边。老人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说话了。柳雪松看见左边那三间房紧闭着,很是好奇,故意说:“我去把那间房收拾一下,今晚就住这里了。”正要起身,老人一把抓住他,苦笑道:“年轻人,我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告诉你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
柳雪松笑了笑,座下来。老人盯着他,问:“年轻人,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柳雪松当然不会知道他的职业,短时间也很难猜出。老人举起右手手掌,向下一挥,作了个“喀嚓”的动作,柳雪松立刻明白过来,道:“你是刽子手,现在正是夏天,难怪你闲着没事做。”老人摆摆手,予以否认。柳雪松又猜:“杀猪的。”“杀牛的”“杀羊的。”都一一遭到否决。柳雪松只好放弃,老人苦笑,说:“其实老夫的职业大明朝独一无二,是。”表情甚是诡异。柳雪松立刻就明白过来,惊讶无比,叫道:“这怎么可能。”老人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老夫罗坤,人家都叫我坤爷,今年六十有余,干这一行三十年了,以前师傅说干久了就没什么,可我每干一次都会无比的内疚,痛苦,刚才可能就是因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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