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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飘香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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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松从外面打开车窗,悄声道:“那你就不要出来了,要出来也晚点”瞳瞳道:“杨伯早上就说晚上要下雨,估计一会儿月亮就没有了。”柳雪松见天上星月甚明,不知怎么会有雨,便关上窗,走向菁菁。菁菁这时座在他刚刚看书的大石另一面,眼睛看着夜空,但还是在想着心事。柳雪松座到身边,忽然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被淑妃赶出来了,可又担心菁菁生气,只好不问,菁菁看了他一眼,问:“你有什么要问的,快点说,不然曈曈又要乱说话了。”柳雪松很是无奈,道:“就是我们姐弟俩随便聊聊,你不要想多了。”指着月亮,笑道:“你看,那里面不仅有嫦蛾姐姐,还有兔妹妹。”想把玉人飘香的话拿过来逗她笑,菁菁却瞪着他,道:“曈曈来了。”柳雪松哈哈笑道:“她来了又怎样,,她不敢乱说的,收拾她还不容易,一小丫头。”菁菁笑道:“她就在后面。”柳雪松忽然很想送她点什么,毕竟取悦女孩子不可能只靠讲什么笑话,但可惜他银票倒不少,却没有买什么贵重物品,因为他根本就没想到会在去杭州的路上遇见菁菁,只好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递到菁菁手中,道:“大家姐弟一场,你家里困难,又被淑妃赶出来,可能会有这些需要,不如这一百两你先拿着,等宽裕了再还我。”菁菁笑问:“你不收利息吗。”柳雪松想了想,道:“按行规,五年一百两,但我就收你五十两吧,谁叫你也是我姐姐呢。”菁菁呵呵笑道:“好贵的利息,我才不要。”柳雪松正在诧异,忽然手上的银票一下子就不见了,转头一看,竟在瞳瞳手中
想不到她还真的就到他身后来了,瞳瞳瞄了一眼那张银票,很夸张地叫道:“哇,一百两银票,五年才还五十两,真是划算啊,不如借给我算了。”柳雪松故意把一千两当一百两,怎么可能借给她,当即夺回,塞到菁菁手中,菁菁道:“我不要,我还有几百两银子,都是自己存的。”柳雪松道:“几百两怎么够,你家里还很困难,你就先收着吧,我还要让别的朋友都来支持你。”菁菁皱着眉头,道:“不用,不用。”瞳瞳却道:“还是给人家找份事做吧。”柳雪松心道:“你这一军将得比我还漂亮啊。”他知道瞳瞳肯定对菁菁也有防范,又道:“你先收着这一百两,不然我就不高兴了,我一不高兴,可能白天摔跟头,晚上做恶梦。”菁菁见他都这样说话了,只好收下,瞳瞳则说:“等到了杭州,小姐会想办法的,菁菁你放心好了,不会让坏人欺负你的。”菁菁当即道了谢。柳雪松心想:“这坏人说的是谁啊。”忍不住笑道:“你看还是好人多吧。”菁菁点点头,道:“是啊,你们小姐是好人。”瞳瞳很开心,道:“是啊,我们小姐是很有爱心的。”柳雪松很不高兴,问:“你怎么不说我是好人呢。”菁菁嗔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柳雪松和瞳瞳相视一眼,都大惑,不知她怎么会有如此看法,菁菁解释道:“真的,大家认为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很美吧,可是当卓文君年老之后,却不得不写下‘白头吟’表达心中的苦闷,连司马相如这样的男人尚且如此,其他男人也都差不多吧。”相传卓文君年老色衰之后,相如看中秭归一位十七岁的美丽少女,欲纳为妾,文君悲痛万分,写下《白头吟》一诗,终于感动了相如,使他放弃了纳妾的念头。通常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女人都不止一次被男人欺骗过,但菁菁这样说却很明显是因为此典故而有所悟,柳雪松道:“可能你还没有爱过吧,这世上比司马相如专情的大有人在,虽然我不是,但你也不用绝望。”因为武林中人人都知道他以前是喜欢慕容婷的,现在又和玉人飘香在一起,虽然是另有别情,还是不好把自己描述得太过完美,瞳瞳道:“说得是啊,韩大侠起码就是个好人吧。”菁菁哼了一声,道:“那也未必,你们就一定懂爱吗,爱是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这一下把两个人问得莫名其妙,是啊,“爱”又是什么,这个常常都能看见,感觉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柳雪松想了想,才道:“爱就象煮一锅汤一样,要慢慢地煮,慢慢地熬,时而用小火,时而用中火,时而用大火,悉心调理,不要怕用多长时间,一直煮到菜中有汤味,汤中有菜味,才算是功德圆满,水到渠成的爱。”他也不知道算不算回答了菁菁的问题。
“你错了。”瞳瞳反驳,“爱就象铁匠把烧红的烙铁放入水中,那哧地一声短暂的沸腾就是真正的爱。”
柳雪松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来,吓了一跳,赶紧说:“那样的爱不能天长地久。”瞳瞳正要反驳,菁菁冷笑道:“你们两个就沸腾去吧。”转身就要往马车里走,瞳瞳拉住她,自是想要多聊一会,哪想菁菁速度更快,反手抓住她双肩,顺势一拉,瞳瞳的衣衫全部被扯了下来,划落在地。
柳雪松不知菁菁想干什么,当下心情复杂,想看又不敢看,可觉不看又不划算,可仔细一看,瞳瞳里面穿了件黑色水靠,下达漆盖,只露出纤细小腿,这才松了口气,瞳瞳吃笑道:“你怎么发现的。”菁菁道:“你赤着脚,衣带还是松的,好象随时都要脱的样子,虽然夜深了还是看得见。”两个女孩都笑起来,菁菁打量她一下,忽然笑道:“你这个样子好丑。”瞳瞳笑道:“没办法,爹妈生的。”很得意的样子,柳雪松不敢靠近,只好独自来到水边,大声对后面道:“我们来比比吧,菁菁也来。”菁菁道:“我不来了,我从来没下过水。”柳雪松叹道:“这样就没意思了。”忽然瞳瞳走到侧面五步开外,问:“要怎样才有意思。”柳雪松赶紧道:“我说三个人有意思,两个人也有两个人的意思。”瞳瞳懒得跟他辩,对菁菁说:“你做公正吧。”菁菁道:“好,柳兄弟是男人,要两个身位的差距才算赢,你们游你你们的,我唱歌给你们听,唱了第一遍就往回游。”两人都表示同意,菁菁早些时“打劫”的时候,就看到江水兰的筝在马车里,便去取了出来,试了下音。
只一个音符蹦出,二人就知她是行家,而且柳雪松还听过她唱歌,知道不比琴心差,此刻能听她唱歌当感幸事,只听菁菁数到三,两人同时跳入湖中,向着太湖深处游去。
同时美妙的乐音也响起,她竟然用吴音唱刚刚感慨过的“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徙徙。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柳雪松才听了两句,就被吸引,更何况他本来就是来玩一下,没有想和谁比较的,结果瞳瞳一下子就领先他两丈开外了。大概第一遍唱完时,瞳瞳一拍前头的水,打起很大的浪花,就折身往回游,柳雪松赶紧游到那个地方,也往回转,菁菁的第一遍唱得比较和缓,第二遍则比较快,又有另外一番韵味,柳雪松也不由得受到感染,速度也自然而然加快,可是瞳瞳也是高手,而且还使用了龟息术,可以在好长时间不用换呼吸,哪能那么轻易让他追上,还不时回头挑衅般地笑笑,柳雪松也就只好放弃追赶的念头,故意落在她身后,他知道女人就是这样,你比她强,她有说词,你比她差了,她仍然会说得你远不及也。
最后,柳雪松终于是三个身位的差距输掉,但能听到菁菁的歌声,也不觉遗憾。当瞳瞳率先触岸时,菁菁的歌声也刚好落下,一声长叹之后,默默地抱着筝回马车里去了。
然后瞳瞳也回马车换衣服,柳雪松等了一段时间,才回到马车里,二女正在闲聊,见到他,菁菁笑道:“他倒挺规矩。”柳雪松笑道:’我不规矩怎么行,省得你一小姑娘经常唱什么‘白头吟’。”菁菁嗔道:“你不听就算了,我以后还不唱了。”柳雪松赶紧求饶,道:“要听,要听。”这时狂风劈打着木窗,大雨顷盆,菁菁和柳雪松都敢诧异,问瞳瞳,杨伯是怎么知道会下雨的。瞳瞳笑道:“杨伯关节有病,要下雨之前腿总是会疼。”柳雪松这才明白了。
菁菁这才道:“其实白头吟暗含一种绝世武功,所以我没事就唱这个,希望能有所感悟。”柳雪松吃了一惊,但转念就想:是不是开玩笑的。再看瞳瞳,也是不相信的样子,菁菁道:“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不过你们将来有一天会看到或听说这种武功出现在江湖上。”柳雪松还是不会相信,但他这时在脑海却浮起了他唯一看过的寒风剑谱的那点内功心法,那心法也很象一首诗,或完全不沾边,但里面的字似乎暗含了很多穴位的名称,如果不是和菁菁闲聊,也断然不会想到这里,但菁菁说的白头吟不仅没有任何穴位名称,也没有任何跟武功沾上边的词汇,若是要解开它,岂非要过很长时间。
猛然间,他的思绪就转到了寒风剑谱上,那是他一生的痛,一生的耻辱,自然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他受了菁菁的感悟,开始想:也许那些文字暗含真气通过各大穴道运行的方位也不一定,可是他并没有认真看那些文字,偶然想起,印象也很模糊,至于真气运行方位更是无从谈起,只能暗道遗憾。
两个女孩子见他发呆,都很诧异,而柳雪松虽然想着别的事,眼睛却盯着瞳瞳,菁菁斥道:“你干什么。”柳雪松这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刚刚想心事一直盯着瞳瞳,大窘,菁菁道:“咱们干脆把他踢下去。”瞳瞳道:“小妹可能是在想心事。”柳雪松松了口气,看看这个布置得象房间的车箱,笑道:“咱们下棋玩吧,外面下雨,没法休息啊,今天通宵,我让你们三子。”菁菁冷笑一声,表示不相信他能让三子,柳雪松知道要是再吹牛,菁菁就要提皇宫里偷棋子的故事了,只好不说话。
瞳瞳找来一块干净的薄棉布铺在地上,又找来一床宽大的被子,对两人说:“小姐有洁癖,另一床被子她带到客栈去了,咱们三个人盖一床吧,好在他是我小妹,又是你弟弟,应该没什么的。”菁菁笑道:“是啊,没什么,非常没什么。”柳雪松大喜,道:“那我要睡中间,我睡另一头,好让你们放心。”瞳瞳笑道:“闻你的臭脚啊,都睡一边吧,今天发生的事不要说出去就是了。”菁菁眨眨眼,笑道:“对,不说出去。”随后,两人竟把棋桌搬到后边,将柳雪松双手绑在两边棋腿上,两条腿也绑上,另一头系在门环上。
柳雪松从来没有试过双手平举睡觉,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没多久也就适应了,三个人虽然同被而眠,但因为车箱宽大,倒能保持一段距离,柳雪松能与两个女孩有这种奇特缘分,当然没有不满意的,转头对菁菁道:“菁菁宝贝姐姐,有句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前年修得共枕眠,咱们今天同床。。。。。。。”菁菁没等他说完,就道:“肯定异梦。”柳雪松无奈,转头又对瞳瞳道:“咱们同床。。。。。。。。。。”瞳瞳不等他说完,就道:“绝对恶梦。”柳雪松尴尬得不得了。
二女被他分开,没法聊天,事实上也都累了,很快便入睡了,柳雪松这种状态,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睡着,只好去想寒风剑谱里的那些看过的文字,他知道自己想不起来,才要去想,这样更容易累,也就容易睡了,可想了许久,可能有半个时辰了,也没睡着,只觉头痛。
转头见菁菁睡得甚是香甜,小嘴微张,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样子甚是可爱,再见她眼皮转动,有入梦之相,不敢打扰,再转头见瞳瞳脸红红的,不知何故,脸凑过去想用额头去碰她额头,想看看她是否发热,想不到他双手被缚,无法碰及额头,只能碰到肩上,尽管如此,隔着衣服,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体发烫,心想:“这个女的,也真是的,下场雨就感冒。”想要取药,才发现手不能动,这时他才想起要把绳子打开
绳子系在他手腕上,两个女孩子好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在捆,可是他手腕轻轻一抖,手就从绳套中取了出来,他呆了呆,恍然,心想:这女孩不坏,故意的,病了也合该让我伺候。单手将包袱打开,取出药,他习惯用用右手开瓶盖,这时忘了右手被缚,将右手动了动,想不到右手也从绳套里轻松取出,他哭笑不得,想:宝贝姐姐真还把我当弟弟了。想到两个女孩子对他如此信任,倒很是感动,赶紧取出药,想把瞳瞳叫醒,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一道淡淡地清香扑鼻而入,柳雪松只觉心头一松,头疼竟好了大半,他再深深吸了一口,接着又循香觅去,竟然发现香气竟从瞳瞳身体里传来
柳雪松大敢诧异,估计她是有香囊之类的物品在身上,也不再多想当下扶起她,把药喂入瞳瞳口中,瞳瞳正是半梦半醒之间,很配合的喝了水,吃下了药,柳雪松待她睡下,又将双手又放进绳套中。
他心情很快就平静下来,细细品味那清香,忽然觉得这香味很熟,猛然想起这就是在开封郊外校场受伤后快要醒来在紫冰房间里闻到的香味,这才明白原来那个不眠不休,六天六夜照顾他的竟然是瞳瞳,而不是紫冰,紫冰说过的确是一个人照顾他的,但并没有说是她自己,现在看来应该是瞳瞳无疑了,很是感动,又从绳套里把手取出,从袖子里取出在紫冰房间里偷的香囊,细细一看,竟然发现,写着一个“瞳”字。
他以前一直没有细看,只以为是紫冰的,现在奇怪了,暗付:瞳瞳的香囊怎么会在紫冰房间里啊,难道。。。。。。。不敢再想,,他真是想不到两个人竟然有那种关系,真是担心自己会因此气愤得睡不着了,只好什么都不想。
这一来,他倒还真的累了,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九回 危机四伏(1)
更新时间200981 13:07:44  字数:8639

 三个时辰后,柳雪松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手脚还套着,瞳瞳和菁菁都不在车箱里,赶紧将双手双脚从绳套中抽出,把被子折好,打开车门,见外面游人不少,菁菁的战马已从茶馆里牵来系在马车前,两个女孩子则座在湖边闲聊,很是开心的样子,柳雪松赶紧大叫:“回客栈吃饭了,肚子饿了。”两个女孩子听到他的声音,也就站起来,回到马车里。当然,谁也不提绳子是怎么解开的,柳雪松让菁菁陪自己赶马,一来好玩,二来多和菁菁相处,三来把她和瞳瞳分开。菁菁也没赶过马,倒是很感兴趣,可是瞳瞳斥道:“算了吧,你们两个,看赶车的次数都不多吧,让我来。”
二人只好回到马车里,瞳瞳赶马车倒是很稳,很有杨伯的风范,显然已不止一次赶马,车内两人都暗道惭愧。
一路上,菁菁拿了一本宋词在看,柳雪松只好独自欣赏窗外风景,
这样很快就到了客栈,杨伯正往外探望,见到三人,问他们玩得高兴不,三人当然都说很开心,很高兴,下车见江水兰座在客栈食厅窗前等着,丰盛的早点早已备好。
吃过早饭,江水兰对菁菁说:“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我也很难过,我会帮你的,大家一起去杭州吧,到了杭州我用这辆车送你回播州。”菁菁摇摇头,黯然道:“谢谢了,不过我不好意思回去,邻居都以为我过得很好的,所以到杭州之后,也许会去别的地方,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江水兰沉吟一番,道:“别那样想,等到了杭州再说。”柳雪松担心她将来不好圆自己的谎,赶紧说道:“没关系,姐姐想你了,就会让你回去的。”他打算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这样不厌其烦地说下去,免得将来菁菁难堪。江水兰笑笑,吩咐瞳瞳带她去洗澡换衣服,杨伯则把自己的马牵来系到马车前,带战马去马厩吃草,这样马车就有两匹马来拉了。
柳雪松见菁菁身影消逝,问江水兰是否相信菁菁的话,江水兰笑问:“你相信吗。”柳雪松摇摇头,江水兰笑道:“我也不信,那匹马是正在服役的战马,怎么可能送给一个被赶出来的人。”柳雪松道:“也许皇上特意送的呢。”觉得自己的解释好象不合理,只好又摇头,江水兰也不再说这个话题,问他昨晚怎么过的,柳雪松很得意的笑笑,说和两个女孩子同睡一床,江水兰不敢相信,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其他客人都盯着她,后一打听,知她是奉皇上命修复字画的江水兰,都上来索要墨宝,江水兰简单应酬了一下,就钻进马车里。
柳雪松知道她是要离开这里了,当下在附近转了转,等瞳瞳和菁菁洗澡出来,杨伯也牵着战马来到大街上,他才回到马车里。
一行人就再次踏上了去杭州的旅程。
车快出城,江水兰取出一卷纸,在桌上摊开后,出现一个女孩子的形象,细细一看,赫然竟是瞳瞳的样子,江水兰笑道:“今天是你生日,画了一幅画,送给你,希望你永远十八岁。”柳雪松和菁菁这才知瞳瞳生日,都向她表示祝贺,瞳瞳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小姐的礼物,但还是第一次收到她的画,要知道她的画在去皇宫之后价格已经上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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