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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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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还不让我死
    你死和不死有区别吗司梦蝶还没有开口,阮衡已经插话道。他的骨剑再次收起,化成扇子在手里轻轻摇着,你本来就不是该活在这个世上的人,你已经死了,就算你现在还活在这个世上,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
    司梦蝶忽然站起来,诧异的盯着阮衡。
    什么已经死了,什么行尸走肉,难道他已经中了神之影的秘药
    阮衡却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摇着扇子。
    空气中一直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愿意触碰到的,不是杀气,不是忧伤,而是一种跨越千年的死气,他始终不知道那种东西从何而来,直到这个年轻人放下戒备安心弹琴的那一刻起,他才知道,这种死气是从他的身体里透出来的。
    他是一个从坟墓里走出来的人,刚才他没发现,只因为他一直隐藏的很好。
    你从来就不是秦子枫,你是秦歌
    一语既出,司梦蝶和秦子枫几乎同时僵在那里。
    什么,他就是秦歌,这怎么可能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很久吗算算时间,到现在他应该早已化为一堆白骨,怎么可能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司梦蝶瞪大了眼睛盯着阮衡,希望他能解释的更清楚些。
    然而这种疑惑却在秦子枫的眼睛里更为明显,那一刻,他的琴几乎是从他的膝盖上不受控制的滑落下去的。
    作为一个爱琴的人,这种行为无疑是对琴最大的不敬,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是秦歌他不敢相信的盯着阮衡,忽然便放声大笑了起来,我怎么会是秦歌,秦歌早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过他的白骨,他的白骨就躺在神之影的先王谷里,我还亲自在他的坟前中上过一株白色蔷薇。
    他咬着唇,目光有些狠厉。那个人说他要偷师的人叫秦歌,他已经死了,就在他的面前,他当时怔怔的看着那一堆白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哼,续梦楼的楼主,你休想用这种方法来迷惑我。秦子枫冷冷一笑,目光中有些不屑。
    什么那支白蔷薇司梦蝶的眉头一皱,她忽然想起她和哥哥从神之影逃出来的那个雨夜。
    难道那个人就是秦歌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叛出神之影的时候,哥哥为了保护她,一路和神之影的人血战,后来他受了伤,他们就躲在一片坟地里。
    那夜的雨很大,汹涌的山洪从王之谷里呼啸而过,擦着他们的身体。
    那具白骨就这么被冲刷出来,旁边是一个几乎腐朽的一碰即烂的棺材,一株白蔷薇在风雨里摇曳着破碎的花瓣,将自己紧紧贴在那句白骨上。
    可是这个秦子枫如果真的就是秦歌,他为什么会看到自己的白骨,又为什么会给自己的坟墓种上一株白蔷薇我不是想迷惑你,因为迷惑你对我没有任何用处,你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那个人若再不出现,你已经没有了存在下去的可能。而你自己,也相当清楚这一点,你要这琴声为自己送行,其实,你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你不想让自己死的太难看。
    阮衡的话语如尖针,直接刺入了那个人的心,如果那个人有心的话。
    秦子枫当然是有心的,因为下一刻,他平静的脸已经呈现出了一种近乎崩溃的表情。
    他哼哼冷笑了两声,那么,你还有什么必要站在这里和我一个死人废话此时此刻,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你的那个客户韩惜律吗
    韩惜律被穿珠帘的丝线捆绑着,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的欲望,此刻,他躺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顶上的彩绘。
    彩绘是从敦煌莫高窟临摹来的,一个个跳舞的天女栩栩如生,忽然间,她们柔软的腰肢,她们精致的面容,都变成了程瑶光。
    韩惜律苦笑了一下,他为什么到死都忘不了那个女人
    阮衡用扇子柄抚了抚额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他抬起头来笑了笑。
    你笑什么我笑是因为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为什么还在这里。
    废话
    司梦蝶冷冷斜睨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将手中飞镖收起。她刚才差点儿死了知不知道,现在这个人竟然在和那个想置她于死地的人聊家常一样废话连篇。
    这算什么
    为什么秦子枫的眉毛动了动。
    因为我还没见到嫣子非。
    那么,你会后悔的。秦子枫幽幽道,眼神中的光泽好像瞬间被抽去了一般,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正在悄无声息的崩毁,那种速度就像雪崩,就像地震,任他有着非凡的能力,也无力阻挡。
    那个人说的时辰到了吗

47 借尸
    眼见那人就要化为一滩血水,阮衡的骨剑忽然再次弹出。
    清亮的剑身只是微微一挑,便仿佛穿透了肌肉骨骼一般,收剑的时候,有一只虫子一样的东西被从秦子枫的身体里挑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司梦蝶看着那条血淋淋的,蠕动着身体还翘首张望的虫子,忽然觉得一阵恶心,上前一脚把它踩得稀烂。
    秦子枫涣散的意识再次凝聚,他缓缓直起身子,不可思议的盯着阮衡。
    续梦楼的楼主不是非释冰令不救吗
    司梦蝶闻言,蓦然回头盯着阮衡,眸中满是质疑之色。
    在南疆的时候,她几乎是用尽所有办法求他救哥哥,这个人却找各种理由搪塞,死活不肯出手。而今,对面一个是敌非友的人,他竟然如此慷慨
    真是岂有此理
    阮衡似乎听到了司梦蝶心底怒火燃烧的声音,他淡笑了一声,对那个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说道:其实你也不用会错意,我并不是想救你,我只是想救我的客户,你死了他们必死无疑。
    秦子枫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解。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既然从中作梗,硬生生拆开了程瑶光和韩惜律,我想这其中的缘由,还得你亲自来解释。
    他收了骨剑,用扇子轻轻拍着手掌。
    他其实很不愿意管这些琐碎闲事,不过现在才想退出为时已晚,就算他放任大哥不管,放任续梦楼不管,那么弃了楼主的位子,他挨得那几下雷劈岂不是冤枉而且,他的好奇心刚刚被撩拨起,他怎么可能放弃
    过去的一千年中,他过的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在别人看来他是清心寡欲,淡泊宁静,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的想结束那种空虚的日子,日日被内心的空虚寂寞折磨,简直比死还难受。
    大战之后的他一直是消沉的,甚至比剑仙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次在紫竹林,若不是鱼素玄出言相激,他早就败在他的鱼肠剑下,然后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感觉的沉睡一千年了,还哪里来的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六界为之丧胆的归寂一招
    话说,这个鱼素玄究竟跑哪里去了怎么一声不响的走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呵呵秦子枫忽然笑了几声,抱歉,这个结我解不开,我也不能解。因为我真的爱程瑶光,没有了她,我宁愿去死。所以,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休想让我自动退出。
    什么
    阮衡的脸色一变,本来想留着他给这件事情找个解决的捷径,没想到反而成了个羁绊。
    楼主大人
    身后忽然一声娇喊,柔软清脆,阮衡一听便知道是程瑶光。
    楼主大人,不要杀他,请你不要杀子枫。
    她跑过来,忽然扑通一下跪倒在阮衡面前。
    方才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被锁在索兰阁,寸步难行,现在她终于得了自由,便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
    喂,程瑶光,你不是应该先去看看你的乐师吗司梦蝶终于忍不住,这个女子怎么可以这样她和韩惜律不才是一对吗这叫始乱终弃吗或者见异思迁
    不要以为你出生在烟花之地,就可以水性杨花
    什么
    阮衡诧异的回头盯着她,出生在烟花之地就可以水性杨花,这,这也算是理由
    然而,他没有多少时间追究司梦蝶古怪的想法,因为她手里的一枚寒星已经切到了程瑶光光洁的颈部。
    程瑶光的头微微扬起,白皙的皮肤上隐隐渗出了血色。
    然而,她既没有退缩,也没有乞求,只是淡淡道:瑶光愿意陪着秦公子一起死。
    司梦蝶皱了皱眉,手上忽然用力。
    梦蝶,退下,别乱来阮衡一把拉过司梦蝶。
    为什么
    因为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无疑又是那个嫣子非在背后操纵的,他为什么几次三番的针对续梦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今他留给了阮衡一个解不开的结,他自己本人又躲在什么地方
    秦子枫死,程瑶光必死,那么韩惜律必然不忍独活。
    韩惜律死,释冰令无法收回,他没办法向宁馨姑姑交代。
    更重要的是,这样做无疑遂了嫣子非的心意。
    在他没有弄清嫣子非的真实目的之前,他绝对不能轻易出手,那个人的目的,好像不单单是凝碧珠,释冰令,还有续梦楼。
    秦子枫,这件事情我可以暂且不管,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我虽然挑出了你身体内的尸虫,但是你还是会死。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离开扬州,因为,我不知道那种东西什么时候又会长出来。
    程瑶光见楼主收了剑,急忙一个转身,扑倒在秦子枫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秦子枫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看她的眼神满是宠溺。
    瑶光,别哭,我没事,其实,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离开你。
    程瑶光没有抬头,只是深深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那个男人的怀抱几乎是没有温度的,然而,那种气息却让她异常的迷恋,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她不能离开他,即使他死了,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去。
    梦蝶,还看什么,我们回去
    阮衡有些不耐烦,他实在不理解这两个人,就算一见钟情,也不会钟情到这个程度吧
    司梦蝶回头看了一眼呆呆愣愣的韩惜律,这个人怎么办
    你是我的助手,这件事情你想办法。说完,阮衡摇着扇子走开了。
    他才不想大白天背一个大男人回续梦楼。
    司梦蝶皱了皱眉,忽然瞥见了散落了一地的珍珠,她的眼神顿时一亮。
    当她用珍珠雇了一辆马车把韩惜律捆绑着送到续梦楼的时候,她看见那个白衣的楼主正站在楼上,手中把玩着银质的酒杯,神色似乎有些担忧。
    她把马车直接交给管家,交代了几句,便几个纵跃上了楼。
    你在想什么
    阮衡被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尸虫
    阮衡皱了皱眉,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当时那种直觉就像刻在骨头里一样精准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他们青丘一门可从来没有人修习过这样的术法。
    可能是鱼素玄教我的,虽然我记不起来,可是关键时刻却自动使出来了。
    阮衡叹了口气,抿了一口酒,目光仍然落在远方,一片垂杨之外,风平浪静,完全没有那个剑仙的影子。
    他到底去了哪里
    那你又怎么识破秦子枫的身份
    我猜的。
    什么,这么说你也不确定
    我当然不确定,我虽然是神仙,但是有些东西属于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你知不知道
    司梦蝶无语。
    算了,你继续想你的事情吧,不过,烦请楼主大人吩咐一声,我们楼中那几个病人究竟要如何处置
    死不了就行,剩下事情的随便。阮衡淡漠的说了一句。
    徐暮风和雪夜他是救不活了,之所以让他们痛苦的支撑到现在,也不过是为了圆他们一个相守的夙愿,能多在一起一天是一天。
    大哥反正是死不了的,没了修为顶多变个凡人,至于他和大嫂的事情,他既然有胆量剔去仙骨,也一定为自己的以后做好了打算,他暂时还不需要过多操心。
    只有韩惜律那里是个死结,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怎么解开,也许只有等到那个嫣子非出现了。
    可是他又在哪里为什么不明着来抢释冰令
    鱼素玄又去了哪里他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遭遇了危险

48 受伤
    快到三更天的时候,瘦西湖上的月色下终于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
    波的一声,手中银杯捏碎,阮衡一个纵身,不及多想,便从窗户里跃了出去。
    他在湖面上几个腾挪,终于一手抓住了那个人。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提着一个大男人无法施展开轻功,阮衡只得暂时把鱼素玄放到了二十四桥上。
    那个人的衣服几乎都被锋利的东西割成了布条,露出的皮肤上鲜血淋漓,月光下的汉白玉石桥顿时嫣红一片。
    能伤得了你的人,难道是嫣子非
    鱼素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一贯冰冷的眼神中竟有股说不出的落寞。
    阮衡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他那种眼神,反而更加担心起来。这个人身体的伤终究会愈合,可是像他这种冰山一样冷硬的人,一旦有人能触动到他的内心,那便会是致命的打击。
    究竟是为什么
    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伸手啪啪点了鱼素玄的穴道,血流止住后,他才扶起他,慢慢的向着续梦楼而去。
    小岸早准备好了饭菜,已经热了不下三次,本来正在抱怨楼主不吃饭也不发话让人休息,突然见鱼素玄浑身是血的回来,吓得急忙捂住了嘴。
    只是怔了一会儿,她就几步跑过来,一把抓住鱼素玄的手臂,将他过到自己肩上,然后扶着他在阮衡的卧榻上躺了下来。想了想,匆匆又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盆水,还搭了一条布巾。
    阮衡看着小岸一下一下毫无避讳的帮鱼素玄清洗着身上的血迹,只是凝眉思索,始终也没有说什么。
    那个黑衣的剑仙也没有反抗,他一直躺在卧榻上,出神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鱼肠剑,直到小岸收拾好一切,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离去的时候,他才喃喃说了一句,我竟然伤了她
    你伤了谁阮衡不觉惊讶,这个剑仙在紫竹林隐居了千年多,这个世间难道还有他留恋的人吗
    他为什么对自己的过失如此在意
    他出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愿意告诉我还是不能告诉我阮衡蹙着眉,上前一把抢过那把鱼肠剑。
    剑本有灵性,此时突然易主,竟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在空中发出一阵近乎愉悦的龙吟之声,似乎鱼素玄沉重的心情早已让它无法忍受。
    阮衡的目光聚在了剑身上。
    剑身上有细小的凹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抽上去的。
    这把剑陪伴了鱼素玄那么多年,是天上地下唯一一件绝对不逊于骨剑的神兵利器,什么样的兵器能让它受如此重的伤呢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阮衡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甚至千年前的诛魔大战,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个游戏,游戏结束了,他就忘记了其中的血腥。
    究竟是谁
    鱼素玄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啊,他要从何说起
    他追逐那个红衣女子而去的时候,那个女子也一直引领着他,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直追到了扬州城外。
    尘土飞扬的官道在月夜里褪去了喧嚣,像一条装饰了琼花花瓣的玉带。
    那个红衣女子就这么冷冷的站在花树上,她知道她跑不掉了,所以她不跑了。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她回头看着鱼素玄,声音听起来很清冷,就像月色下的冰泉一样。
    应该我问你为什么要杀韩惜律鱼素玄的长剑在手中龙吟阵阵,月光照在上面,有些惨白。
    我没有想杀他,如果你认识这把弓,就应该知道它绝对不会杀人。那个女子轻轻的举起了手中的弓,那把银质的弓也在月色下闪着光。她脸上的面纱随风舞动,然而无论从哪个角度,鱼素玄都看不到她真实的面貌。
    那个蝴蝶精灵一样的女子,好像躲藏在一团雾里一样。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错,碎梦箭的确不能杀人,他只能杀了人的心,让心中的一切欢乐和痛苦彻底的死亡。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鱼素玄的剑在空中一抖,剑尖上顿时凝聚了犀利的剑气,你的这把弓从哪里得来
    那个女子的眸色一变,你为什么关心这个难道你不应该更关心我是谁吗
    她好像笑了笑,然而又好像没有笑,那双精致的眼睛在月色下只是波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只想知道这把弓的来历。
    内力在剑上凝聚,那把剑的光泽更加惨白。
    鱼素玄的脸上冷如冰雪,心中却早已澎湃起来,那个白色的影子又在眼前浮现。千年前的紫竹林中,她在他的面前闪电般出剑,劈下,然后忽然收手,调皮的一笑。
    师兄,练剑是要专心的,你这样,是想让我告诉师傅你偷懒吗
    他躺在紫竹林的地上,冷冷瞥了他一眼,爬起来,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其实,刚才他若不输掉,她一定受伤了,他怎么能让她再次受伤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碎梦弓到底哪里来的冷香魂的身影消失,眼前只有一个拿着银弓穿着红衣的陌生女子。
    哼那个女子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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