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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遥远的往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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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没人莳弄的地都全数交给了他,让他帮着照看和莳弄。房子就是白住了,地呢,就是每年把收下的庄稼拿出一些个给在柳城的荆志国家送过去,剩下的全数归了他狗剩儿,他还想咋?再冷的心也捂热了!可这时,突然院子外面来了这么一个人,狗剩儿知道,老话儿说的怨有头债有主,还真就不是瞎说的!狗剩儿又一想,咱也不欠他啥,他伸怨要债弄不到咱头儿上。但又一想,毕竟人家是送了咱二十大洋哪!拿人家的手短,他们那帮子人干下的那事儿肯定是凭着咱说出的信儿,可实话说来,咱也并不是他们那帮子胡子一伙儿的。那这小子找到咱这儿到底到干啥呀?狗剩儿明白,这小子绝不会就是来窜窜门儿的。他把院门外那汉子让到了屋里。
    狗剩儿对他妈说,妈,这是咱的一个朋友,今儿个正好路过这儿,就到家里来坐一会儿,唠唠嗑儿。妈你到咱婶儿家去坐一会儿。狗剩儿妈看了看那汉子,噢,晌午别让你这朋友走,在家吃饭啊!
    那朋友看狗剩儿妈走出门去,就看着狗剩儿说,咋样?老弟?咱哥俩儿这也有年头没见了,还好吧?还行。大哥,这么多年没见,刚见到你,还真就不敢认了呢!你这是……?噢!咱想进山,到大梨树那边去,路过这,就想起你来了,顺便过来看看老弟!这么些个年,日子还行吧?还行还行!那你呢?唉呀!马马虎虎吧!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儿一搭儿地唠着。唠了有小一个钟头了,狗剩儿也没有弄清,这小子到底到这儿来是个啥意思,但他也知道了一些个他以前不知道的事儿。这小子姓白,家是茨沟的。两个人唠着唠着,这就快晌午了,可这小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狗剩儿就说,大哥,你坐着啊,咱去做饭,中午在家吃饭!那姓白的小子一点儿也没客气,答应了一声,说,老弟,你看,咱这一来,给你添麻烦了!正说着,就听到屋外的街上闹闹哄哄地一片,那嘈杂声还越来越近,狗剩儿和那姓白的小子就都从屋子灶间的后门朝后街上看,远远地就看见,一挂马车风驰电掣般地由西街向东街这边冲过来,一时间,满街筒子都是人!大的小的都在看热闹,一些个青壮前堵后追。看样子是那拉车的马毛了。狗剩儿住着的这荆志国家的房子,后门对着的是个菜园子,要过到街上得绕到东山墙。狗剩一看,赶紧从前门出了屋儿。那汉子可能觉得主人出了屋,自个儿一个人在人家屋子里不太好,但出了屋儿也不太好,就在屋子里顿了一下子,但还是跟着狗剩儿出了屋儿,来到了东山墙。远远地看到,那街上有那么一群人正围在一块儿,站着的蹲着的,朝圈里看,想必是那惊马已经伤了人了!这时那惊马已经拉着车冲到荆志国家这房子的后身儿,情势十分危急,那是随时有可能再伤着人的!狗剩儿从东房山朝街上跑过去,正跑着,就觉得有条黑影从身边一下子闪了过去。等他定睛看时,那黑影已凌空跃起,随着就听得嗵地一声,那惊马被那黑影踹得晃了一下子,朝前踉跄了几步,侧倒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
    踹倒了惊马,街上的人都忙着救人,那姓白的汉子欲走,但还是让人给拽住了。荆家沟人那哪能看着人家出手踹倒了惊马,做下了好事,连谢一声也没有啊!就有人问,大哥姓啥名谁,哪里人氏?那汉子答,俺姓白,茨沟的。
    到了这时,那姓白的汉子对狗剩儿是看也不看一眼,说完话,也不言语,转向就朝荆家沟的下沟走了下去,要去茨沟,得从荆家沟的下沟向西走。
    有了这一回,小大夫和狗剩儿算是接上了头,他在与狗剩儿唠的那一个来钟头的闲嗑中已然知道,这些个年,这荆家沟生了大变,荆继富家也已大不前。真还就应了那句话,富不过三代!荆继富家除了现有的那院子外,还有些个地,别的也就没啥了。这一切也就生在日本人来之前那么两三年的时间里。听了这个话,小大夫不信。
    那天,小大夫行侠仗义踹倒了惊马,本还可以再做一回英雄的,但他没有。那荆继兴的脚被那惊马踏了一家伙,两个脚趾被踩扁了,小大夫还可以施展他在疗伤上面的绝技,帮着荆继兴的。小大夫在少林寺时,成天跟着他那些个师父师兄弟在一起,习武的同时还兼修了一些个治伤用药的技法,对那些个经络穴位啥的那是相当地精通,要不咋会得了个小大夫的匪号呢!之所以说小大夫对疗伤这事儿精通,就在于他并不是遇到啥人啥病症都去帮着治的,他知道自个儿是咋回事儿。荆继兴的脚趾被惊马踩烂了,这个伤,按理说,他应该能治,也就是人们习惯说的红伤。但小大夫当时只是说,这位老哥儿的伤,还是得赶紧送县里看看去!仅此而已。之所以如此,这样的事儿,他经历了一回的。那还是他在伙儿的时候,客货栈的一个弟兄也是让马踩了一下子,大约也就一个来月的功夫就死了,究竟为啥死的,谁也说不清。按说,就是脚上受了点伤,也不至于死人哪!可就是死人了!荆家沟人轻意是不去医院的,实在是荆继兴的脚伤得有点儿重。送到了县医院,很快也就回来了。医院说,好好养着,不能下地,伤筋动骨一百天!

第六十一章 财富
    荆志义那天看到那人飞起踹倒惊马,当场惊得险些跌倒,回家就同荆继富说起了这回事儿。二十年前被胡子劫了那一回,因为荆继富和荆继忠都是在花轱辘车的后门朝后看着来的,等到那些个胡子追到车前,那瘦条胡子咋样飞起踹倒的惊马,并没有看到,所以当荆志义把当时的场景同他爹一说,他爹也是吓了个够呛!那咋能不让人害怕!这个人在这二十年后出现在咱这荆家沟,到底是干啥来了?莫不是真就奔着咱家来的?父子俩儿焦虑之中借着荆继富六十五岁大寿的由子把荆志国喊回来,要把这个事儿同荆志国说一说,可偏偏那天荆志国和陈果刚坐下吃席,就来了电话,一撂下碗筷就回了奉天。再接下来的这些个天,可就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可怕。可眼下,他们父子俩儿跟荆志国也就只能说说这个事儿,担心这个人就是当年那胡子,仅此而已!再多的就是当荆志国,自个儿的亲侄儿,自个儿的亲叔伯弟弟,也是不能说的!按说,即便那人真就是当年那胡子,那又能咋?当年,是那帮子胡子绑了荆家的孩子,荆家是拿了两千大洋才换回了孩子的,那要说罪人是那帮子胡子,没找他们算帐就不错了!荆继富爷俩有啥怕的呢?荆继富荆志义父子俩害怕这事儿,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会觉得不太好理解,之所以不好理解,是因为外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这父子俩儿为啥害怕?他们是担心他们已经藏匿了有四五年了的那些个钱财。
    荆继富荆志义父子藏匿的钱财,要是换算成现钱的话,那数额是相当巨大,应该说是一笔财富。这些个钱财,就他们父子俩儿知道,别人一概不知。那这钱财是从何而来呢?当然是上几代传下来,再加上荆继富和荆志义父子俩儿努力奋斗取得的成果啦!
    这些个年,咱这个国家不断地生着大事儿,军阀混战,乱打一气,老百姓那日子的难处就不用说了。荆志义家的那么些个店铺经营起来已经非常吃力,而且多数都处于空亏状态。这时荆继富已不大管事儿,把一应经营基本都交给了荆志义。荆继富对自个儿的这个儿子那是相当地信任,荆志义性情稳重,为人随和,荆志义办事儿,他放心。他让荆志义在覃庄只念了五年小学,就跟着他跑买卖。到得这时,荆志义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商多年,走南闯北,按俗话说,就是练也练出来了。荆继富虽然不大管事儿,但拿总儿的还是他。荆继富也可能是因为做生意经商年头多了,在他的心目中,书得念一些个,但也不用念得太多,书念多了没啥大用不说,脑袋也就都被那个书给箍住了,不活分了。荆继富之所以悟出了多念书无用还有害的道理,那是源于他自个儿的实践。书念多了有啥用?咱自个儿念的书就不多,但不也是挺好的吗?照样腰缠万贯!可自个儿的弟弟,也就是荆志国的爹了,那倒是饱读诗书,可咋样,不照样穷得差点儿要饭吗?在他的心目中,只要能认得文书,看得懂帐本,那就足够了!但需要说明的是,他之所以只读了几年书,可不是啥人不让他读,而是他的学习成绩不允许他继续再读下去。荆继富虽然不象荆继忠那样饱读诗书,但他继承了他家历代经商的经验和智慧,再加上长期的经商实践,土地的经营管理,对人世间的风云变幻那还是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的。为啥?政治经济嘛!政治啥时能离开经济呢?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这是哪一位伟人曾经说过的,当然,这时的荆继富不可能知道这样高深的理论。这最近几年来,他就感觉,这样乱下去,说不定哪天,这天就变了,这天下将来归谁实难预料。日本人那胆子也太大了,关东洲都是日本人的了不说,这又炸死了大帅,按着这个势头儿整下去,咱这天下将来是不是日本人的都不好说!想到这儿,就自个儿在那儿摇头,不行不行!一个是自个儿对天下大势还看得不是太准诚,那要真中日本人得了咱东北,接着再得了咱这个国家,那还有得好吗?得想个法子,保全自个儿比啥都重要!要不然,日本人真就来了,咱这点家产,辛辛苦苦几辈子人攒下来的这点儿家产不都是那日本人的了吗?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尽量减少自个儿的财富。咋减少,把地都分给别人?把钱都分给别人?那咋可能呢?既不想把财富白白地送人,又得尽量减少财富,那就得弄虚作假了。要做到表面上减少,实际上不减少,要想实际上不减少,就得想办法把财富藏匿起来。土地铺子这些个东西没法儿藏匿,要想藏匿就得把土地铺子变成钱!为了尽量保值和藏匿方便,那就只有把土地铺子变成黄金!黄金到啥时都是钱哪!只要咱藏好人,日本人他就是来了,那又能咋?来了也是白扯!钱财还是咱自个儿的,到啥时咱也还是那俩儿字儿,有钱!荆继富这样想着,就把自个儿的想法说给荆志义听。爷俩儿当然那是心疼得不行不行的,但也实在没招儿。荆志义还想,看能不能再挺挺,再看看局势向哪方面展。荆继富说,不行,不能再等了,再等可就来不及了!任啥事儿都是有征兆的,现在这天下要变的征兆已经有了!说干就干,荆继富荆志义爷俩儿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把自家的土地和铺子卖了个大半,包括那覃庄的鸿滨楼,接着又把卖得的钱兑换成了黄金,全是一根根灿灿光的金条。这钱到手后放到哪儿呢?当然不能放在银行钱庄,那局势一变,钱庄银行也都是随着要变的!爷俩儿思虑再三,想出了一个法子,把这些金条再加上原来上几代人积攒下来分到自家名下的钱财一块儿装到一个大罐子里,埋起来!那罐子也不是一般的罐子,那是有讲究的,是一种古玩,名字唤作将军罐,上有青花鸟卉图案,是大明朝中期的产物,是荆志义和荆志国的太奶嫁到荆家时的陪嫁之物。这样一来,这一大罐子从里到外可就都是好东西了。罐子是文物,里面装的是银元,珠宝,金条,满满的一罐子。埋在哪儿?埋在了他家那清堂瓦舍的正房屋里靠近东大山的火炕下面地里,从屋里扒开火炕,再在地上往深里挖出个坑,把那罐子埋进那坑里,填上土,盘好炕。爷俩儿考虑得是相当地周密,存放钱财的要是安全,既不能损毁也不能丢失,其次,这地儿是寻常人想不到的,当然这一条也是跟那安全两个字儿密不可分的,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安全。还有,这钱财要从屋里和屋外都是可以掏出去的。这爷俩考虑的这事儿,前两条是可以理解的,可这第三条就让人不太好理解,藏东西,你自个儿能从屋里掏出去就行了,这咋还得能从外面掏出去呢?难道还要给啥贼人留着机会不成!这咋可能呢?这爷俩儿这样做,是由于那荆继富已经是老奸巨滑一级的人物了。他想,那要是万一有一天,这房子真要是被啥人夺了去,那他不是还可以找机会从房子外面采取点啥措施嘛!当然这样做的风险大增,就是这藏钱财的地儿一旦让啥人知道了,可就不好玩了!当然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出现。他家还有几个老一辈儿留下来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字画儿,让那些个不咋的的还摆在那柜子上架子上,挂在原先挂着的地儿,把那些年头多的,久远一点儿的,看上去好看的,按照古玩界说的正规词儿,就是品相好的,也都一并埋在了地下,那字画儿当然是要好好地包裹一下再埋的了。要说这荆继忠真就是个人物,事情竟然真就象他说的那样儿来了。

第六十二章 家园
    晌午了,荆继忠说:
    “志义,去,把永库小叔他们几个都喊过来,晌午饭一块儿吃!”
    荆志国知道荆继忠说的他们几个都是谁,他们是荆志义和他的把兄弟。
    荆志义的爹和荆志国的爹是亲哥俩儿,到了荆志义和荆志国俩人儿这儿,那就是亲叔伯兄弟,跟亲兄弟也差不了许多。除了这一层,荆志国和荆志义俩人儿,再加上齐永库他们几个,还是把兄弟。既然是亲叔伯兄弟,还整啥把兄弟?这个事儿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荆志国家到了柳城后,荆志国的爹荆继忠不能再做玉庄小学的校长了,荆志国也挪到了柳城去上学。但每年夏天,荆志国都要回到荆家沟过暑假。荆志国和荆志义,还有那几个小子,就是那几年成的把兄弟,到今儿个,已经多少年过去了。每当回想起那段日子,荆志国都觉得那实在是非常美好。印象最为深刻的有那么几个节点,他们全家搬到柳城后,他第一次回荆家沟的那一次算是最初的节点。
    那是盛夏的一个清晨,荆志国和妈先从柳城他们家住的平房出,走了大约有半个钟头的路,到了位于柳城郊区的王堡车站。听得这个名字,荆志国想,这好象是个农村的地儿,其实真就是个农村的地儿,这个车站的所在地叫王堡镇,车站随镇而名。荆志国家住的小平房紧挨着柳城市郊区,要是坐火车出门,不用去位于市中心的柳城车站上车,可以就近到王堡车站上车。王堡车站是个小站。荆志国记得那是一座漂亮干净的房子,房子是白色墙壁,红色棱瓦,房子正向东,门前一个小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花坛,上面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房子正脸墙壁上是一个涂成了黑色的微微有点向外鼓的南满铁路路徽。站里人不是很多。排队买了车票,排队等着检票。荆志国已经过了买儿童票的身高,按规定应该买成人票,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妈就为他买了儿童票。那穿着铁路制服的女检票员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圆圆的脸儿,很漂亮,接过荆志国妈递上前来的两张车票,分开来看了看,上下打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荆志国,又看了一眼荆志国身后的荆志国妈,没说啥,就把那两张车票又合到一处,用手里锃亮的检票钳子把车票的一头夹住,一捏,再松开,然后,把那两张车票一并还给了荆志国。荆志国接过车票看了一眼,那正反两面印着出站终到站车站名称车次时间的长方型纸壳车票上面留下了一个三角型的缺口。荆志国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说的检票就是在票上剪出一个缺口。检完票,人们开始呼隆呼隆地跑出车站的后门,几乎是冲上站台,在车站工作人员的指挥维持下,隔一段就站成一排,大包小裹的,不是太整齐,但也还算是顺溜。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吹哨子,那哨子声就跟体育老师上课时吹出的哨子声一样,远处就有火车雄壮地鸣叫了一声,紧跟着,一列火车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由北向南开过来了。火车还没停稳,站好的排开始粗起来,排在中间的人开始往前挤,排在后面的人开始往排的两边扩散。荆志国就觉得后背被一个硬硬的包裹顶着,自个儿的脸紧紧贴在了前面的人的后背上,他赶紧把脸偏向一边。火车刚一停住,已经变粗的排彻底乱了套,人们蜂拥而上,忽啦一下子都挤在了火车门口,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抢一样找到座位,但并不坐下,而是往座位底下塞,往头上的货架上放,往车窗旁的铁钩上挂,急三忙四地安顿自个儿携带着的包裹和物件,待一切处置妥当,这才坐下。但车箱里并没有马上安静下来,人们开始在大声小气地说话。荆志国好奇地环顾四周,这才现,车厢里人并不多,好多座位还都空着。荆志国想,这车厢里人也不多,你瞅刚才上车那人挤的!又一想,可也难怪,谁知道这上车后到底能不能还有座儿!这时候,又听到车窗外有人在吹哨子,接着就听到一声汽笛长鸣,再接着是短暂而有力的呼的一声,那声音真地特别巨大!随着这声音,哐地一声,火车全身抖了一下子,就动了,接下来,就是那呼呼呼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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