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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吃货，没办法。”陈凡肘了下李沛军，问道：“你还有一晚上验了谁啊。”
李沛军挠挠头，已经记不太清了，“好像是2号吧，就算验出是头狼也没用啊，我都没发言机会了。”
陈凡坏笑道：“叫你天天摸玉如意，遭报应了吧，你以为是猫咪褥毛啊，这手感有那么好吗？抓在手心不肯放手。”
李沛军摆手说：“你懂啥，这可是权力的象征啊，多摸两下，说不定能沾点光。”
陈凡眉宇抽搐了下，鄙视道：“你这小子该不会是把虎符和玉如意弄混了吧，虎符是调遣军队用的信物，玉如意在春秋战国还是挠背用的。”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李沛军一个劲地在那干笑，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尴尬。
“喂，你俩还玩吗？”萧雨禾好不容易从谢玉琪的熊抱里挣脱出来，脸都捂得有些绯红。
“玩啊，来，我开。”李沛军继续当起了房主。
“玩哪个地图好呢？要不就民国巡捕房吧。”
“喂喂喂，你干嘛，玩火呢，不要这个，喂~喂~喂！”
……
“你小子，中午干嘛不跟她们一起走咧，人家都主动邀约了，你还拒绝。”李沛军戳了戳陈凡的后背，不明白这个榆木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陈凡“大义凛然”道：“这孤男寡女一起去吃饭，要是被熟人撞见影响多不好啊，咱哥俩倒是不打紧，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怎么办，对吧，不过是一顿饭，随便就地解决。”
李沛军对着陈凡就是火力全开，翘起的中指都快糊到脸上去了。
“你这人读书怎么读得这么迂腐，满脑子全是封建糟粕思想，现在都21世纪了，吃个饭就贞洁不保了？我看你是心虚了吧，怕在美女面前露陷，想维持一下内心高大上的形象。”
陈凡挤了个倒八眉，噘着嘴没有说话，李沛军一看，怕是让自己猜中了，继续说道：“追女孩子嘛，就不要装高冷，老是给别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神仙都被你吓跑咯，照我说，如果你有想法，这起码的热情还是要有的，嘘寒问暖也是少不了的，感情都是慢慢升温了，急不得，急不得。”
“哦。”
陈凡冷冷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自己对萧雨禾嘛，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觉。
“怕是过了冲动的年纪，很多事情看开了。”陈凡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嘿，你这家伙，天天没事干在那无病呻吟干啥，去吃个撸串清醒下。”
陈凡岔开话题道：“刚刚民国那盘你让人打了几巴掌。”
李沛军苦笑着说：“甭提了，我全身都让人鞭挞的不像话了，晚上基本上都是烤在火架上。”
陈凡憋住笑，谁叫你小子没事干去招惹NPC，让人五花大绑送去审判室了也是活该。要论作死功力，李沛军的造诣可远在陈凡之上。
还是那家熟悉的烧烤店，陈凡要是没记错，自己好像每次出来都是来这家吃。
“你下午有什么活动，这时候学校网络不行，回去打游戏也憋屈，想跟着你混一天。”
李沛军津津有味的啃着羊肉串，连竹签上的残渣也不放过，相比之下陈凡的吃法就粗犷很多了，直接一口气撸干净，抹的满嘴都是油。
陈凡指了指李沛军身上的维尼熊睡衣，说：“我准备去一趟市区，你确定你要穿着这身衣服出去？”
李沛军低头一看，纠结了起来，这套睡衣在学校附近穿穿也就算了，真要跑出去，还是蛮丢人的，尤其是当一堆好奇群众对着你咔擦咔擦的时候，感觉全身都人被看光了。
“去市区那么远啊，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好了。”
李沛军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陈凡本以为他会回去换身衣服在出门，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跟他解释自己表演的奇怪把戏。
“老板，买单。”李沛军扬起了空竹签，痛快地结了账，完事后两人对了下数，各自分摊了自己那部分。
“你要是有在街边看到卖路由器之类的，记得帮我带一个回来，我受不了学校这网速了。”
陈凡挠头说：“步行街上的东西多贵啊，再说这周围不就有卖电子产品的店面吗？你走多几百米就到了。”
酒囊饭饱的李沛军打了个哈欠，说：“懒得走了，那要不你回来的时候顺路帮我带个？钱不是问题，能把网速弄快点就成。”
陈凡表示很无奈，2M的校园网，你就是用镀金的路由器也不能把网速提到20M啊。
陈凡建议道：“这网多半就这样了，除非你能自己从校外接一条光纤回来。”
李沛军像是听进去了，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我跟我家里人先商量下，路由器看着买呗，钱不会少你的，先走了。”
“哦。”
陈凡吐了口气，这有钱就是好，办起事来麻溜的很，一点也不带纠结的。
大学城离市区少说也有15公里，陈凡公交地铁来回兜兜转转，花了将近有1个半小时。
“哎呀，这要找哪个地方表演好呢？”
陈凡晃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现在还没到晚上，路上都是些女生结伴出来逛街，偶尔还有旅行团路过观光，看不出来哪里人流量大。
“要不？流动表演？”陈凡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
第88章 你制杖吗？不，我撒币
陈凡不懂吆喝技巧，也拉不下老脸来沿街叫卖，这酒香也怕巷子深，陈凡一路干走，嗓子没扯上一吼，两手也是一直揣在兜里。
眼看这天也快黑了，陈凡琢磨着也不是办法，总不能空手而归吧，起码得把路费赚回来，于是一拍脑袋，自娱自乐了起来。
陈凡的左右手不停地来回一张一合，动作不快也不慢，规律而有节奏的沿街变起了气球魔术，就是街边上卖的那种普通款气球，一开始还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到后面整条街道都铺满了气球，宛如一条跃动的锦鲤，想不让人分神都不行。
虽然气球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但人们的好奇心可没有被扑灭，有几个吃瓜群众甚至还尾随起了陈凡，想着一探究竟。
“这家伙手上明明没有气球，他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对啊，对啊，而且气球飞到天上就不见了，我看的很清楚，就跟吹出来的泡泡一样。”
“这不会是哪个节目组请来的魔术师在街头表演吧。”
“老铁们，看到了那对飞升的气球了吗？”
“跟上去看看呗，说不定还能要到一张签名啥的，我听说那些大明星的签名很值钱的。”
“是吗？要不我回家去把安吉拉的海报出来让他签个？”
“得了吧，哪有让人在别家明星海报上签名的，省省吧你，现在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仔细瞧一瞧再说。”
等到陈凡反应过来，才发现身后已经跟了十几个人，还踏马全都是男的。
“喂喂，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陈凡装作没事人一样收了神通，又把手重新揣回了口袋里。
围观的群众见表演结束了，大部分四散而去，还有一小撮仍然不死心，继续追着陈凡的步伐。
“表演结束了吗？”
“这点数剧组也应该收工了吧。”
“你说我们要不要追上去问一问？”
“老铁们，双击666啊，这家伙空手变气球啊。”
“这么唐突，会不会弄出什么误会。”
“管他呢，追星都是要狂热，说不定还在荧幕前混过脸熟呢。”
陈凡见他们还在热议，人早就迈开腿跑了起来，连拐了几处十字路口才敢停下来接上第二口气。
沉默许久的长老从裤兜里跑了出来，一下子又钻进了胸前的口袋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么？引起轰动，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卖艺讨生了。”
陈凡甩了甩脑袋上的汗说：“那些人盯着我看的表情也太奇怪的，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我好怕他们追上来问东问西的，被那么多人围着，我也不好脱身啊。”
长老没声好气地取笑道：“哈哈哈哈，你还知道害怕呀，那你现在打算怎样，要不变几只拐杖出来。”
陈凡不解道：“变拐杖出来干嘛？幻象又不是实物，卖也卖不掉。”
“因为你制杖啊，哈哈哈。”长老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不说撒币呢？怎么不说贩剑呢？”陈凡不服气，一手变出了一摞硬币，一手掏出了一把玩具剑。
“净跟你扯这些幺蛾子事，差点坏了我的营销大业。”陈凡也不跟长老赌气，两手一松，把东西都倒在了地上。
长老耸肩说：“那你可得想清楚了，玩什么把戏既有表演性质，又可以不让人怀疑，我反正是出货不包售后的哦。”
陈凡撇撇嘴说：“也没指望你能整出什么新鲜肠粉来，我自己想。”
“有了，咱们就卖混沌玫瑰花吧。”陈凡没想多久，一拍脑袋道。
长老纠正道：“不是咱们，是你，我不卖东西。”
“切，反正分红也没你份，我自己干。”陈凡双手平放，一下子变出了几束花来。
“你确定要卖这个么？现在可不是情人节哦，难不成你想推销给……”
陈凡摇了摇头，“你懂什么，只要价格合理，会有人买单的，而且我打算每束花只卖1元钱，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的。”
“欸？这么快就失效了？”陈凡还没来得及叫卖，手上的玫瑰花就不见了。
“我再变。”
陈凡气沉丹田，重新变出了两束玫瑰花，可还没撑够三秒，手上的玫瑰花就又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陈凡连忙问起了长老。
长老挤眉道：“应该是魔力快用完了的缘故吧，幻象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陈凡翻了个白眼，说：“你小子玩我呢是不？怎么不说还有魔力限制这回事，早知道我就不耍那气球魔术了，那现在怎么办？”
“不是小子，是老子。”长老淡定的抽起了雪茄压压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魔力用到见底的，应该是因为你在梦里变魔术的缘故，毕竟那么多钱，变出来消耗还是蛮大的。”
陈凡有些无语，这幻象持续的时间已经跟闪电无异，轮廓还没看清楚就没影了。
“我问你我现在该咋办啊。”
“凉拌啊，还能咋办，我又不是充电宝，它也不是手机，只能等魔力自然恢复了。”长老对此也很无奈。
陈凡追问道：“恢复要多久，能恢复成什么状态。”
长老挠了挠头，大致算了下，说：“3…5天不用能恢复满的样子。”
陈凡忍不住咆哮道：“那你说了跟没说有啥区别啊，再过几小时这张牌就跟我没关系了。”
“小兄弟，乜嘢事情这么劳气。”
陈凡一怔，这突兀的声音是身后传来的，吓得整个人半空腾旋了180度，落地后还轻微晃荡了几小步才站稳。
“请问你是哪位啊？”
陈凡表情有些错愕，声音也被吓得变了形，对方矮过自己小半个头，不过身材看起来比自己结实不少，还举着一个自拍杆，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刚刚在街上一路撒气球的人是你伐。”
那男的操着一口不流利的粤普混腔，脑门上顶着一颗大痣，穿着得也还得体，面相上看也不像是坏人，只不过这自拍杆一直举得高高的，让陈凡百思不得其解。
“系啊，你找我有啥事？”陈凡模仿着对方的语气回了句。
“哎呀，辣就太好嘞。”陈凡还没搞明白对方到底想干嘛，那男的一下子就走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胳膊，还把自拍杆上的手机正对着两人的脸。
“老铁们，这个就是刚刚在街上表演气球魔术的那位大手，老铁们想不想近距离看一手，双击666走起啊，礼物弹幕刷起来。”
陈凡这下才算弄明白，这家伙原来是个户外主播，怪不得一直举着自拍杆。
“你好呀，你看大家热情那么高，是伐？要不要在露两手给老铁们瞧瞧，我虽然算不上是大主播，但人气也有几万打底了，咋样？考虑下？”
“我去，可我现在没魔力了啊。”陈凡皱着眉不说话。
那男的见陈凡犹豫不决，还以为是要出场费，旋即在摄像头外的视野盲区往陈凡裤袋里塞了一张红大钞。
“嗯？这就有意外之财了？”
………………………………
第89章 引个雷？
陈凡摸了摸裤袋，这一百块落地，手感虽然没厚实多少，但这心踏实了。
可自己没魔力了啊，变个大头娃娃哟。
“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变魔术。”陈凡对着镜头，努力的挤出一副笑脸。
那主播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但面对热情的老铁们，还是卖力地保持着微笑。
“难不成是钱不够？还是这小子故意收钱不做事？”
箭在弦上，主播仍不死心，试探的问道：“大手，老铁们刚刚几千双眼睛可都看的清清楚楚了，你沿街一路空手撒气球，愣是把整条道都铺满了。”
陈凡两手一摊，心里有苦说不出，要不是刚刚挥霍的那么快，现在至于这么窘态吗？
“哪有什么魔术，都是些骗人的小把戏，我要是真会变魔术，这天还不得变？至少得下个雷吧，你瞧，现在还是晴天，我是真不会魔术，饶了我吧。”
“轰隆~咔！”
陈凡的掌心放出一道金灿耀眼的光，原本晴朗无云的天一下子暗了下来，时不时还伴随着电闪雷鸣。
“我靠，真踏马引到雷了，该不会是巧合吧。”陈凡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主播也看呆了，连同着一起观看直播的几千观众，整个直播间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你们听见打雷声了吗？我听见了，老大声了】
【那大师手上还闪了一道光，太快了我没看清】
【会不会是音响录播吧，我还在读书，你别骗我】
【我人就在渊鱼，刚刚天色老好了，一朵云都见不到，踏马现在已经开始飘雨了】
【卧槽神人啊，还说不会变魔术，直接变天了都】
弹幕飞速的刷了起来，一下子把直播间的人气顶到了首页，引来了不少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看着主播错愕的神情，陈凡解释道：“我真的不会变魔术，刚刚那肯定巧合，我知道你也是相信科学的对吧。”
“信你就有鬼了，手上那道光可不会骗人，再说只要能赚人气，就是信天王老子都行啊。”主播晃了晃神，把走远了的思绪收回来一点，盘算着该怎么接下这茬。
“老铁们，看见没有，真·大魔术师啊，两手一摊惊变天，绝对是大手，世纪大手。”主播也不管是真还是假，趁着这股热度，把人气在拔高一个档次才是要紧事。
陈凡着急道：“我真的不是什么魔术师，你们要相信科学，这次打雷只是巧合，我要是真的像你们说的，能变天对吧，我肯定会引个雷去劈个树什么的。”
陈凡找了一圈，也没在步行街上找着一棵绿化植被，无奈指了指消防栓说：“打雷一定是巧合，我要是真的会变魔术，这个消防栓早就被我引的雷打爆了。”
“轰隆~咔！”
“噗呲~~~”
陈凡沐浴在喷泉下，长叹了一口气，这回任何解释也于事无补，无奈之下潇洒的用手把被水打湿的刘海重新捋回了正轨，趁着主播还没反应过来，扭头就遁。
“这消防栓爆的也太……”陈凡一边跑一边骂道，身上都被淋透了。
主播已经疯了，人还待在喷泉里一个劲道：“老铁们，看见没有，世纪魔术师啊，只手遮天，真正的呼风唤雨，双击666走一波啊，礼物弹幕刷起来。”
【你还管直播干嘛，这魔术师人都跑了】
【手机加了防水套吗？这么水洗不会坏？】
【你别说看主播呛水还挺有意思的】
【我赌五毛这直播间三分钟内绝对黑线】
陈凡头也没回，一路狂奔，直到跳上了公交，等到司机关上门，人才缓过劲来。
“我…。我发誓…。这次绝对是我这辈子跑的最快的一次了。”
陈凡本来还想把水拧干净，可后面发现湿的实在是太彻底了，也就懒得去管了。
车内的冷风吹得陈凡直哆嗦，他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道：“长老，我记得狼人杀里可没有雷神这张牌啊，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长老也很无奈，莫名其妙就背了那么一口大锅，反驳道：“这真不能怪我啊，你之前手上放出来的闪电确实是你变出来的，可那天上的闪电是实打实啊，还有劈爆消防栓的那个，也是真的。”
陈凡叹气道：“这得是有多大的几率才能让我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