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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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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永远都忘不了吧?在好奇驱使之下,我疯狂地打听黑围巾的下落以及白书人的来历,可不管我多么努力,却始终得不到他们的任何信息。
    在努力最终无效的情况下,我终于死心,把从火场抢救回来的三件神器归还给了东宗,接着回到了秋海海滨的孮要居。东宗在上次事件后遭受重创,宗内人自顾不暇,于是暂时也没人找我麻烦。
    回家之后,我向家人诚挚地道歉,试图和他们和解。他们表面上谅解了我,实际上却放逐了我。当年我和父母一起遇到意外的时候,他们便把我家的大部分存款,股票和产业都划走,而如今也没有任何把家产还给我的意思。他们留给我的,只有孮要居旧宅和一家快倒闭的店铺而已。
    吃饭要钱,穿衣要钱,我想继续进修学习也需要钱,于是,“尽快赚钱”成了我当下最紧迫的事。
    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有一些寻宝人,宁可冒着生命危险,都要上山下地地进行探险。如果不是真的经济困难,谁愿意身负险地地去探寻宝物啊?
    唉,要是能在家里找到什么值钱的宝贝就好了。抱着这种想法,我开始在家里寻宝,翻找看家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旧物。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番努力之下,我在老宅里找到了一本旧账簿。
    在那本积满灰尘的牛皮本子上,记录着过去我家各处店铺的收益状况。现在这上面大多数产业都在我的各位亲戚的名下,唯独剩下一处快要倒闭的酒吧还是属于我的。
    这间酒吧的存在我早就知道,但这本账本却让我看到了一个极为有趣的事实:原来这家酒吧自从十年前开始,就没有收上租了。
    当时我们一家还没遭到意外,父亲在账本上的记录是:“此店今年因不可抗力无盈余。特此宽限老板未来三年房租。”
    虽然我的记忆还没恢复,但我依旧清楚,我的父母都是精明的生意人,这么一间赚不到钱的酒吧,按理来说他们不可能让它继续营业。然而事实是,他们宽限了这酒吧老板三年房租,而这酒吧老板也心安理得地一直不交租金,直到现在。
    这实在是一件诡异的时。
    带着好奇心和对租金的渴望,我对这家店铺展开了研究,最终,我决定十月初一寒衣节的这天,带着奶奶前去处理这间店铺的问题。
    那间酒吧位于我市金鎏河畔附近的一条小巷里。若要找到它,必得先到金鎏河。这金鎏河是秋海市的重要景点,河畔种满了菊花,秋风刮过后,金鎏河上飘满菊花花瓣,如同一条金色的河流一般。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夕霞,金红色的流波和金红色的花瓣汇聚在金鎏河内外,直映衬得此处如同幻境,引得我不禁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奶奶则拿出手机,对着夕阳和鲜花一阵猛拍。
    今日正巧是寒衣节,河边烧纸的人不少,淡淡的纸灰香味阵阵传入鼻中。在那火光闪闪之际,我好像看见无数幽魂从金鎏河里升上来,飘散开去。
    我微微一震,赶紧揉了揉眼睛。这一瞬间,我感觉一阵恍惚,不知身在何方。
    “小寻,你怎么了?”奶奶回头看见我失神,不禁问道。
    “我没什么,是太阳下山后阴气上来了,让我恍惚了一下。”我解释道,“今天是寒衣节,专门给已逝亲人烧纸钱‘送寒衣’的日子,同时也是三大传统鬼节之一。今晚一入夜,必然会有很多孤魂野鬼从四面再续,书接上一回……”
    原来,他在说书。
    在灯光之下,只听见面具男声音清朗吐字清晰,一句一句地讲着,“上一回我们说到那胡寻闯入东宗大会,却遭白书人设阵法阻拦。那白书人手持一把古木瑶琴,仙飘飘地就坐在那高台处弹动琴音……”
    这几句话轻描淡写,在我听来却如雷霆一般。原本笑意盈盈的奶奶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异,朝我看了一眼。
    这面具说书人说的正是我的故事。为什么这松枝酒吧里会有人在讲我的故事?八月十五东宗大会上发生的事情何等隐秘,他又如何知道?

第二章:评书
    
    正惊疑之际,吧台卖酒小哥走到了我的身边,朝我递来了酒水单,并告诉我:在这里听书的最低消费是每人一杯饮品。我对酒类不熟悉,随手就把酒单递给了奶奶。
    奶奶喜欢喝酒,可她瞥了一眼酒单后,却淡淡一笑,低声对我道,“这里的酒都是很寻常的那几样,但价钱可真不便宜。基本上比一般的酒吧贵上三倍有余。”
    “酒的性价比这么低,如此说来,这里的卖点就是那酒店老板讲的故事了。看起来,这个酒吧的客人全都是被这人吸引来的。”我附耳说道,示意奶奶帮我点酒。
    奶奶眨了眨眼,朝卖酒小哥做了个鬼脸,接着点了一杯莫吉托,一杯玛格丽特。我掏出钱包付钱,并趁此机会向他询问了这酒吧老板兼说书人的事。
    卖酒小哥却急着去各桌收钱,对我的问题很不耐烦,只匆匆告诉我,这酒店老板,也就是那说书人名叫季昔,名牌大学毕业,评书世家出身,自幼写得一手好文章,又说得一口好故事。他取得研究生学位后,在这里租了个酒吧,以原创故事为卖点,吸引顾客来买酒。结果他的评书越讲越有名,引得不少客人专程来光顾,只为了听他说书。
    卖酒小哥给我简单解释完,着急拿起钱就要走。我原本想拉住他再打听打听,可是一碰到他手臂,就感觉一阵刺骨冰冷,冻得我迅速把手收回来。那小哥也忙得很,头也不回地就溜了。
    这打听得不清不楚,听完他的话,我只知道这说书人季老板说的故事是他原创的,可却不知他是如何得知这些寻宝驱鬼界的秘事的。无奈之下,我只能侧耳继续倾听。
    这季老板不愧是练过两下子的,口技一流,评书中各种拟声词说得近可以假乱真,模仿不同的人说话更是说得惟妙惟肖,只听得我身边的奶奶眼睛放了光,脸上流露出十分崇拜的神情。我对季老板的说书技巧也是很佩服的,只不过我清楚的是,这季老板所说的故事虽然是以我的经历为背景,可是故事内容却和我的真实经历差距很大。
    在季老板所说的故事里,胡寻被描绘成一个清爽能干的英俊少年。他闯入东宗大会,驱逐西宗入侵者,力斗白书人,拯救了整个东宗。在这段评书中,胡寻简直个集仁智勇于一身,文武双全的天才,是个男人看了会妒忌,女人看了会腿软的家伙。
    “原来小寻你这么厉害。”奶奶凑过身来,低声笑着打趣道,“大…英…雄。”
    “好了,你别开玩笑了。”我脸上一红,内心却不禁盘算了起来。
    被当作英雄和救世主当然是让人开心的一件事,不过我也清醒地意识到,季老板所说的故事有许多情节和事实似是而非。现实中打败西宗四爷的是蓝莹莹,摧毁白书人的是白书人自己,我所做的是推波助澜而非逆转全局。而且季老板的故事里也没有提到奶奶,黑围巾,还有龙神暴走之事。在这段评书里,由头到尾只有胡寻运筹帷幄和白书人对抗。
    显然,这个故事并不符合事实真相。
    可是故事中的不少细节依旧真实得让人心惊。比如那天报告厅桌椅的颜色,空中弥漫的烟雾的气味,白书人所穿服装的特点等等……
    这些细节对一个人来说,如果他不是那天亲临东宗大会现场,是不会知道的。
    可以确定,写这个故事的人,那天肯定在宝镜大酒店的顶层。当时烟雾缭绕,战局混乱,他可能没有看清所有的事情,但却一定旁观了某些场景。
    也就是说,季老板八月十五那天就在宝镜大酒店的顶层!
    难道这店老板和东宗有关联?难道说,他今天发现我来了,所以故意把这个故事说给我听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念了出来,“这评书是怎么回事呢……”
    我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在所有人都在安静听故事的环境下却显得相当突兀。一时间,所有人都转头看着我,弄得我很是尴尬。
    那说书的季老板却很是淡定,他放下手中的惊堂木,朝我点了点头,几句话把刚才讲的故事收了个尾,接着话声一提,话锋为之一变。
    “自从我在这松枝酒吧说书以来,大多数来的都是熟客,知道我评书的规矩。不过偶尔也会有生客到来,不清楚怎么回事。我相信在座应该也有不少朋友好奇吧,为何最近突然讲起了驱鬼人的故事。”季老板笑了笑,“所以,关于胡寻的故事,今天就讲到这里。我来说说今天这个故事的来由。这说起来啊,又有一段传奇……”
    季老板的声音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勾人的魔力,听他这么一说,很多人都挺了挺腰杆,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我听季老板语气和善,并不像知道我是胡寻,也不像是专门针对我而说的这个故事,稍微松了口气。
    只听见季老板娓娓道出了这段故事的前因后果:
    “你们都知道,我们松枝酒吧的对门,是琥珀酒吧。在这条小巷子里,两家店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相互竞争,争夺客源。从我接掌松枝酒吧开始,竞争基本都是我们店获胜,而这也导致了对门生意不旺,常常连租金都付不起。
    为了打败我们酒吧,这十多年来,琥珀酒吧屡出奇招,开始是请小歌手来驻唱,后来是请学生妹镇场,到最后甚至是请大师摆什么风水阵助威,然而他们的生意却依旧如故。”
    季老板说到这里,底下的粉丝鼓起掌来。
    “嘿,季老板故事说得好,就是最大的制胜之道,哪里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子能比的?”
    “对门那店主我也认识,模样人见人烦,生意不好是正常的……”
    听见底下这些议论,我和奶奶面面相觑。一来,是惊叹对门酒吧名声的不好,二来,是奇怪这季老板的粉丝竟如此维护于他。

第三章:琥珀酒吧
    季老板的脸被面具挡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似乎是挺愉悦的。他继续说了下去,“胜利固然是让人喜悦的,可是有时候也得提防,防止对方怀恨在心,暗中报复。
    最近琥珀酒吧的几番动作很是奇怪,让我十分警惕。他家门上莫名其妙地挂上了一张照鬼的八卦青铜镜,一把驱鬼的桃木剑,都是正对着我们松枝酒吧。再仔细看看,会发现他们家门边还新贴了不少符咒。这一切都证明对门想对我们酒吧动手脚。我感觉有些好奇,刻意前去打听,却听说琥珀酒吧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个驱鬼人,据说要设法对付我们酒吧。”
    听见驱鬼人这三个字,我微微一惊,但嘴角迅速换上了掩饰的笑容。
    “所谓驱鬼人,其实只是一些神棍巫婆之类人的吧?”我故作无关地说道,“季老板你也说了,对门屡出奇招对付你们酒吧,现在找了个神棍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不,恐怕这次琥珀酒吧请来的驱鬼人并不是普通人。”季老板却摇了摇头,打开了酒吧的电视,连上手机蓝牙,把手机上的内容投影了上去。“你们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则新闻:
    “本省最大监狱本月10日发生越狱事件。9名重刑犯杀害数名管理人员后集体逃狱,下落不明。”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这则新闻呢?”季老板指着屏幕问道。
    在场的听众们纷纷摇头,表示没听过这则新闻。只有我略有耳闻,而在我的身边,奶奶举起了手。
    “我知道我知道!”也不等季老板喊她,奶奶就急急地说道,“这新闻可吓人了。电视上说,这次逃出来的都是身上血债累累的重刑犯,不是被判死刑的,就是被判无期徒刑的。这事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吓坏啦,因为省城监狱守卫森严,管理现代,实在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多犯人能越狱成功。”
    季老板点点头,夸奖了奶奶几句,表示她说得很好,弄得身后两个年轻的女孩朝奶奶投去愤愤的眼神,生气她抢了风头。而季老板似乎早看惯了粉丝争风吃醋,只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了下去。
    “这位太太说到了关键,为什么如铜墙铁壁一般的省城监狱会关不住犯人,让罪犯成功越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次越狱行动的带头人,是一个驱鬼人。
    据我打听,这个驱鬼人在这个月10号那天,指使两个恶鬼上了管理员的身,搞到了监狱的钥匙,带领许多犯人逃狱出去。据说这人现在还没被抓到,他就像幽灵一样在省内到处流亡。”
    “等等,季老板你该不会想说,琥珀酒吧请来的驱鬼人,就是那个带头越狱的逃犯吧?”我瞪大了眼睛,“世界上驱鬼人千千万万,要说这两人就是同一人,你实在是多虑了。”
    听见我又起质疑,听客中有数人朝我投来了责备的目光,似乎是在责怪我又打断季老板的话。
    季老板却不怎么生气,只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有人会觉得我异想天开。不过,如果你知道松枝酒吧以前发生过的事,或许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十五年前,我因为得罪了附近的一些流氓地痞,导致松枝酒吧被人打砸。虽然这些地痞被逮捕拘留了,但关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又重获自由,并且对我们店怀恨在心。而十年前,我们松枝酒吧又被其中一个地痞蓄意纵火,还因此停业了一段时间。
    那个纵火犯很快就被逮捕了,判了个无期徒刑,后被送进了省城监狱关押。据说他在监狱里依旧记恨于我,总是不断咒骂,说总有一天要出来报复我。而巧合的是,这个纵火犯就是越狱事件中逃狱的九个重刑犯中的一个。”
    季老板说到这里,看向我,“扬言要报复我的人在一个驱鬼人的帮助下逃狱,而我的竞争对手又正好在这段时间聘请了一个驱鬼人。这么一来,我怀疑这两个驱鬼人可能是同一人,并不奇怪吧。我经营这松枝酒吧许多年了,树大招风,和我结仇的人并不少,因此我不能不多想。”
    “是啊,季老板这么推理很正常吧,你凭什么不让季老板这么猜测?”有听客转头质问我道,“季老板也没说这两人一定就是同一个人,你一个连历史都不知道的人,抬什么杠?”
    听他们这么说话,我无话可说,只能低下头来。
    奶奶则凑了过来,低声对我说道,“季老板的联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也有一点疑问。据我所知,一般纵火罪,要是没有造成重大人身财产伤亡的,一般只会被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为什么当年纵火烧这家店的那人会成为重刑犯?这听起来有问题啊。我要不要问一下这个?”
    “或许他还犯了别的罪吧。你别多问了。”我却对奶奶的问题并不太在意,制止住了她,然后转头向季老板示好道,“老板抱歉,我这人比较啰嗦,刚才随口多问了几句,您别介意。不过说实话,假如对门请的驱鬼人真的是那个逃犯的话,岂不是很可怕?您有考虑过报告吗?”
    “我也想把这件事广而告之,但一来我的猜想普通人不会信。二来,连省城监狱都关不住的驱鬼人,一般的人也处理不了。”季老板淡淡地道。
    “那岂不是无计可施了?”我像个相声捧哏一样,顺着季老板的话问下去,因为我知道他前面所说的都是铺垫,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季老板轻轻笑了一声,对我的这个问题很满意。
    “你也不用担心,一物降一物。普通人对付不了驱鬼人,可是驱鬼人却会被别的驱鬼人制服。
    之前我对驱鬼这一行当并不熟悉,然而仔细了解之下,却发现原来全中国的驱鬼人,是被两个组织所管理着的。这其中一个组织被奉为正统,受到国家的认可,称为东宗,管辖着长城以南的地区。这东宗对驱鬼人管理甚是严格,有“七戒十三规”,旗下驱鬼人甚有风骨,驱鬼不收分文,犹如仙人一般。而一旦有驱鬼人为非作歹,东宗也会派人进行清理。所以,我如果想要找人帮忙,那么我应该找东宗的人才对。”
    他的粉丝听到这里,又鼓起掌来。

第四章:虚构故事
    “季老板真了不起,竟把这都调查清楚了,简直是给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
    “这可不,如果季老板没有这种调查能力和探究精神,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所以我们永远成不了季老板。”
    听着听众们如此夸赞,我感觉有些肉麻,皱起了眉头。季老板听着这些话却很是受用,他嘿嘿一笑,继续说了下去。
    “当然了,只是了解到驱鬼东宗的存在是不够的,我还必须要请到其中的高人出来。在一番探听之下,我得知东宗将会在八月十五举行换宗主的大会,所有东宗的重量级人物都会出席会议。适逢盛会,我便想方设法想潜入其中。”
    这次换届大会就在北京宝镜大酒店里举行。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东宗看上去和和气气,可内部却是暗潮汹涌。这东宗有九家三顾问。九家是九个家族,分别是宗主家和前四家,后四家。前四家是雅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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