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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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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说道,“八角山那么大,而神器所藏的地方,就只有我知道。你要是杀了我,这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神器去了哪里了。”
    张雨轩沉默,退开了两步。
    没想到,前不久我随口所说的谎,此时竟能救我的命。只见张雨轩凝视着我,眼神变换,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杀我。
    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半响,最终张雨轩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
    “那要怎样,你才能告诉我神器的所在,然后安然赴死?”
    如果我在吃饭,听到这句话后一定会当场喷饭。我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好了,冲着张雨轩就说道,“你希望我把该告诉你的事都告诉你,然后开开心心地去死?你当我是当年那男明星啊,能一边说很开心一边自杀?”
    这句话我是脱口而出的,说完后自己都愣了一愣。是啊,说起来,这鬼屋的旧主人,那个死法离奇的明星不就是这样的吗?在外人看来他的一切行为都表现他的人生很快乐,但一方面他又选择了死亡。
    难道,我终究也会被张雨轩这么逼着走上这条路?不,这不可能,我要死肯定是哭着死,想我笑着给他血祭,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干脆挺直了腰杆,朗声对张雨轩说道,“我还有亲人在等我,我还有家要回。所以我绝对不会轻易牺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哼。”张雨轩冷冷地看着我,突然俯身,在地上捡起了一张小照片。这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是刚才打斗之间,从我破损的外套口袋里调出来的。照片上一个花白短发,右边脖子有颗大痣的矮小老妇人正露出慈祥的微笑。
    “你说的亲人就是她吧。这是谁?你就这么恋老,把一个老太婆的照片贴身带着”
    “混蛋!快把我的奶奶的照片还给我!”我听他语气中带着蔑视他人情感的味道,顿时怒不可抑,又一个盘子朝他脸上扔去。
    他挥刀把盘子劈开,破碎的瓷片却在他脸上刮了一条血痕。这下我就彻底激怒他了,他把照片往口袋里一揣,脸上凶光又露,刀又一次朝我劈来。如果说刚才他还有两分犹豫只想擒住我再说,此刻他就是下了杀手了。
    “和你多说无益!八月十五马上就要到了,我必须去帮助周净,不能再耽搁!把你的贱命拿来,让我出去!”
    看来,东宗在八月十五肯定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使得张雨轩宁可杀人,宁可暂时失去神器的消息,也必须要离开这里。我看见冰冷的刀锋直直向我胸口袭来,本能地侧身闪过,可谁知小腿一阵痛麻,整个人就半跪了下来。
    我知道,小腿处的伤已经到了极限。刚才的包扎扎得太久,已经阻断了正常血液流通。若不能尽快把伤口树枝拔出来并做消毒处理,我的腿很可能就要废了。
    而此时张雨轩的另一刀又劈了过来。
    眼见刀光寒影,我半跪于地,已是避无可避。就在我感到绝望的那一刹那,突然一条灰紫色的身影从一侧跃出,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咯咯娇笑着,一下挡在了张雨轩刀前。不,严格来说,她可以说是一下扑到了张雨轩身上。
    “雨轩?怎么半夜这么noisy?”女人修长的手指点着嘴唇,媚笑看着张雨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似乎是喝醉了。
    刚才我听张雨轩说过,现在被困在这鬼屋里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几个乘旅游巴士路过八角山的普通人。据说他们所乘的巴士一进八角山就遇到了车祸,车辆发生了侧翻,车上的乘客都受了伤。山里信号不好,为了尽快找到救援,而当时几个受伤不重的游客便下车步行,想去附近的村庄找人求救。然而这几个人半路上却遇到了浓雾,走进了这间鬼屋,想尽了办法却再也没能出去。
    据张雨轩所说,这群人里有个漂亮的外国女游客,年纪不轻却很爱胡闹。每日总是醉酒捣乱不说,似乎还看上了他,终日骚扰纠缠于他。
    现在看来,张雨轩所说的就是眼前这人了。
    透过客厅的灯光,我看见这女子身穿淡蓝紫色及膝外套,收腰的灰色衬衣和平整的米色长裤,有着一头瀑布般的薄藤色长发。她的皮肤极白,鼻子高挺,嘴唇纤薄,一双大眼明亮而又剔透,如同冬日倒影在湖面上的晨光。
    这无疑是一个极美的女人,但她的缺陷也是一目了然的,那便是她的年纪。虽然化了妆,遮蔽了斑纹,增补了面部的血色,但依旧能看出,她已经不很年轻,起码有个三十五六岁了。
    只是她的行为却完全不像一个已过三十的中年女人,反而像个半夜醉酒的小姑娘。只见她松开张雨轩,轻盈地转了个圈,一抬手,昂首喝了一口酒。我注意到,她手上拿的竟然是一瓶高酒精度的绿魔骷髅头苦艾酒。好家伙,喝的是这样的东西,怪不得神志不清,全身都是酒气了。
    而她此刻也注意到了我。四目相对,我看见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在我身上扫过,接着,放射出难以形容的光芒。

第六章:外国女人
    “你”那外国女人一下跳到我身前,发亮的眼睛在我已经衣物破损,近乎的身体上下扫动,还伸出手抚摸我的脸,极为愉悦地对我说道,“果然,在这里能”
    “女人,别碰我。”我心念一转,却淡漠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素不相识的,保持距离。”
    这外国徐娘原是一脸自恋的模样,哪想到竟会被我冷漠对待,只见她脸色微变,但下一秒,她又恢复了镇定,脸上重现绽放神秘的微笑。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那就让我来狠狠地疼爱you吧!”她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恶狠狠地一把推倒我。
    我此刻小腿麻木,无法抵抗,被她一推肩膀,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我急忙使眼色让张雨轩帮我支开这突然跑出来胡闹的女人,可张雨轩却出现了一种看戏的表情,反而退开了两步,似乎是想看看这外国徐娘怎么治我。
    一看见张雨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顿时心都凉了。对男人来说,被女人欺负是奇耻大辱,比别的折磨更让人难以接受。这小子作壁上观,是想看看我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会被一个女人羞辱成什么样子。
    我明白了这点,但却无计可施。与此同时,外国女人竟一手按在了我小腿的伤口上。
    “啊!”伤口被触碰,我破口大叫。
    而下一秒,那女人的行为却更让人发指。只见她竟狂笑着,一把撕开了我包扎小腿伤处的布条,然后酒瓶一斜,清绿色的烈酒倾泻而出,全都倒在了我的伤口上。
    “啊!啊!”
    在烈酒的刺激下,钻心的剧痛让我额头脖颈都沁出了丝丝冷汗,而我却已经无力反抗。我用应该很可怜的眼神看向那外国女人,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懒洋洋的,耐人寻味的笑意。
    在我几乎要痛晕的一刹那,我竟领悟了她的意思。
    “天哪,你!”
    然而我叫得太迟了。就在我话音刚开口时,那女人已经一手伸向我的小腿,飞快地扯出了那根插在我腿上的树枝。
    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的。而我最后的哀吟则显得很是无力。
    “啊”
    我就这么哼了一声。眼角余光扫到张雨轩漠不关心的眼光,我整个人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好热,好热啊。我感觉到自己额头发烫,似乎是伤口感染了,在发热。
    烧,接下来是不停的高烧。
    难受,真的非常难受。我都不敢去想我的腿,我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废人。
    恍恍惚惚中,我梦见了奶奶。我似乎感受到她悄悄来到我的身边,一汤匙一汤匙给我喂药,用温凉的手抚摸我的身体,用清水清洁我的伤口,用湿润的毛巾擦拭我的肌肤。
    我感觉到有冰冰凉的冰袋放在我的额头上,等冰袋被我捂热了又取了下来。一次又一次。
    然后又有人抱起我,把我拖到一个凉爽的地方。
    但是当我被腿上的疼痛刺激,睁开双眼时,自己身边却空无一人。我发现自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扔在水泥地面上。
    我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大屋子里。这屋子看上去像是一间地下室,屋里有几根大柱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上锁的门。整个屋只有靠近门处有一盏昏暗积尘的白炽灯,照亮着这偌大的空间。通过那晦暗的光,隐约能看见房子的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储藏东西的木桶,和若干大柜子。
    看起来,这像是那幢鬼宅的地下室。张雨轩他竟把我扔到这地方来了。
    小腿倒是包扎好了,但它似乎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我有些害怕地坐起身,然而当我的腿稍稍移动,那锥心刺骨的剧痛便一下袭来。
    “啊!”我不禁高声呻吟。
    我这么呻吟了不一会儿,小黑屋的门便打开了,穿着淡蓝紫衣服的外国女人提着一盏油灯,像幽灵一样轻盈地潜了进来。在灯光照耀下,她的头发精致地盘起,发上一根锐利的银簪闪闪发光,分外好看。
    银簪闪耀下,冷口冷面的张雨轩就跟在她的身后。
    “你们来干什么?”我看见这两人同行,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
    “当然是来继续疼爱你啊。honey”外国女人娇笑着,不怀好意地蹲下身,手浮在我的小腿伤上10厘米的地方,“伤口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她说完,纤纤玉指按上了我的伤口。
    “啊!又来?疼疼”我当即大喊了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帮助我ove的人,套取秘密啊。”女人用一副天真呆萌的样子看着我,漂亮的手指像弹琴一样拂过我的伤口,“雨轩,你希望问他什么,赶快问吧。”
    听了这话,我明白了。看来是张雨轩冷静过后,觉得应该要先逼问出神器的所在,然后再杀了我,于是选择便和这女人合作,利用她从我口中套取秘密。
    “滚!”我突然怒吼了起来,一把捏住女人的手把她拉到我的面前,从她的头上拽下那根银发簪,接着猛地推开她骂道,“你们要逼我,那我就只能自尽。神器的秘密也就跟着我下九泉吧。”
    银簪的一端锋利异常,我用它顶着自己的喉咙,决绝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不识好歹!雨轩,帮我教训他!”披头散发的女人一下怒了,叉着腰指挥张雨轩帮她出头。
    可张雨轩只是漠不关心地对她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那女人一见这样,气得跺了跺脚,赶紧追上张雨轩。走的时候,她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故意大声地说道。
    “雨轩,我失败了,但你不要生气嘛。我现在去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金黄烧鸡,香菇排骨,翠炒芥蓝,花旗参乌鸡汤你想吃哪些?”
    张雨轩没有回答,而我则在背后继续怒骂。随着我的怒骂声,这间屋子的大门再次关上,并从外面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屋子回复静寂,我也是无力地倒了下来。
    虽然,我心里藏着几个秘密未曾说出,现在也不算失了优势。但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没吃没喝,又听那女人平白无故说什么烧鸡排骨参汤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彻底激发了起来。我当场就摊在了地上,一边伴随着咕咕叫的肠胃,一边呻吟了起来。
    就在此时,屋里突然传来了一把低低的,嘶哑的声音。
    “装,你继续装。”
    这声音不尖不细,但在阴暗的房间深处传出,却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发现原来在房间深处的角落里,一直蹲着一个人。

第七章:惊人的巧合
    这声音不尖不细,但在阴暗的房间深处传出,却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发现原来在房间深处的角落里,一直蹲着一个人。
    那人手长脚长,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身穿白色衬衣黑色长裤,戴着方框眼镜。他身材颇为壮实,双眼炯炯有神,因而模样斯但却不显得柔弱。
    “你是谁?”我坐了起来,转向他问道,“你也是被张雨轩和那个女人关在这里的么?”
    在张雨轩来到这鬼屋前,鬼屋就已经困住了一部分坐旅游巴士误打误撞进入这鬼屋的人。听张雨轩提起过,这堆人中有一个很讨厌驱鬼人,总是辱骂和干扰他,于是这人就被他关了起来。现在想来,黑暗中的高大男子,应该就是此人。
    当时我听张雨轩说这事时只是一带而过,并未太过关心。没想到现在我也被关在了地下室,看到同病相怜的人,我当即感到有些亲切,用手作脚地爬了过去。可对方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什么也?别跟我装蒜。”高大男冷哼了一句,“你别以为那女人假意折磨你一下,我就会信你,把你当朋友了。没门!你们这群混蛋,想逼我就范,把秘密都告诉你们,没门!”
    听这男子这么一说,我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凛。可是随即,我心中又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同情。
    他不可能知道我心中的秘密,他这么排斥我,估计是因为他被张雨轩关在这里很久,对人都产生了戒心。一想到这,我的脸上立刻堆出了微笑,用之前和张雨轩套近乎的方式向这男人套话。按我猜测,他讨厌的应该只是驱鬼人,而我只要以平常人的言语去接近他,就能让他消去敌意,向我透露真言。
    然而,不管我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怎么痛骂张雨轩他们,怎么和驱鬼人撇清关系,那高大男人都是对我冷口冷面,警惕之意全不消溶,也绝不肯多透露半点和他相关的信息。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由始至终对我敌意不消?我心中纳闷了半响,突然一个激灵,意识到了什么。
    “喂,你是不是认得我这张脸?”
    只有这种可能了。我心想。只有可能他原本就认得我,或者认得小简爷,才会认定我和张雨轩他们是一伙的。
    果不其然,我刚说完这句,那男人就哼了一下,站起身朝我扑来。我吓了一跳,但苦于腿部受伤,无法移动。而他直接就跑了上来,一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扭曲,眼神中迸发出巨大的愤怒与憎恨。
    “终于肯承认了啊?你们这些神棍!绑票的杀人犯!尤其是你!”他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你这家伙毁了我一生,现在是时候还债了!”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我脑子全是懵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怎么就毁了你一生了咳咳”我对他的指责感到迷惑不解,一边反抗一边问道,“你好歹给我把话说清楚,再”
    “如果不是你搞出了调包案,我怎么会被人当成疯子!怎么会丢掉工作!你这个人渣想收买我,收买不成又污蔑我,把我关进精神病院!都是你害的!”
    听到这男人连珠炮似的批驳,我瞪大了眼睛。
    天哪,我竟然知道这是谁。
    天哪,世界上竟会有这样的巧事。
    原来眼前的这位,就是我一直想找的,对解开我的身份之谜至关重要的那个陪护a先生!他竟也会出现在这个神秘的雾中鬼屋里!
    说起这身份之谜,我立刻便是感慨万千一切的谜团,都来自于植物人胡寻被送往市心医院的那个夜晚
    在数十日前,一个夏风阵阵,月黑星稀的夜晚,某山区的疗养院接到了一封来自市心医院的病人转院通知。由于通知紧急,疗养院派了一位医生和一个陪护,连夜把病人送往市心市。然而在护送过程中,出事了。
    据说,陪护a先生发现有人跟踪,就在车辆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留心了一下。结果在司机和b医生休息的时候,他发现运送病人的救护车被人偷偷开走了。他打电话报告了医院,并立刻进行了追踪,最后在一个山崖边缘发现了空无一人的救护车。他当即返回,而当他回到服务区时,却惊讶地发现救护车已经开了回来,而病人也安然躺在车里。此时他打出了第二个电话报告情况。
    a先生认定,救护车曾被劫匪开走又再次开了回来,车上的病人也被调包了。
    可是,a先生两次打电话报告的时间,只间隔21分钟。而距离服务区最近的山崖,走一个来回起码得两个小时。a先生所说的他曾经来回山崖的说法,与实际所用的时间产生了矛盾。
    于是众人一致认定陪护a先生疯了,出现了幻觉。这场争执,最终以a先生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告终而这次事件的其他相关人员,都离职的离职,移民的移民,再也难以联系上了。
    这个a先生,毫无疑问,是我的身份之谜里至关重要的一个人物。一知道眼前这人就是他,我的心跳便加快了速度。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机缘,让他也来到八角山,并和我一起困在这浓雾中的鬼屋里?
    世界上没有过分的巧合,如果出现了,那就意味着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的灵台突然一片清明,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我握紧刚才从外国女人处抢来的发簪,猛地往a先生手上一刺。趁他吃痛后仰的瞬间,我一拳猛地打向他的鼻梁,直打得他鼻血猛喷。再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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