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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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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低声答道:“奴奴擅长柔术,诨号蛇骨静。”
    常剑南微微垂下了眼帘,思索片刻,轻轻招了招手,已然换到他身后站立的良辰忙弯下腰,常剑南侧了头,掩着嘴巴对她耳语几句,良辰点点头,便向外走去。
    常剑南吁了口气,又看了看一直被人忽略了的陈飞扬,微笑道:“你,又是什么人?”
    陈飞扬干笑两声,道:“我我是利州人,如今来长安讨生活。托了您老麾下的张小海,本想投奔到饶大哥的门下,不想出了这样的事,小的就被糊里糊涂地带来了。”
    常剑南依旧微笑地看着他:“你听到李鱼之名时,失声惊呼。良辰询问于你,你却推说是误以为鱼脍,是么?李鱼也是利州人,你们应该认识吧?”
    陈飞扬此时懊恼的只想扇自己一记嘴巴,当时太过小心了,结果自作聪明,可这矫饰落在有心人眼中,反而成了毛病。
    陈飞扬只好道:“这是,不瞒常爷,小的是见那位良辰姑娘身后跟着的人都凶狠的很,所以一时胆怯,胡言乱语了几句。小的,的确是认识李鱼小郎君。”
    “小郎君?呵呵,却不知这李鱼,在利州是何等情形啊,我想听听。”
    “这”
    陈飞扬犹豫了一下,大感头痛。他现在已经见到李鱼了,可李鱼一直昏着,两个人连眼色都没交流过一个,他实在不清楚李鱼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这该如何是好?
    常剑南看着他,始终满面微笑,但目光已经渐渐冷下来。他的目光一冷,整个中堂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两度,冷嗖嗖的。
    “拖不过了”
    陈飞扬暗暗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把李鱼在利州的光辉事迹一一供述了出来。
    只不过,李鱼曾再三交待过,从此切勿提起他所谓的占卜之术,所以提及这一块时,在陈飞扬口中,就成了李鱼的骗术伎俩,反正眼前这一位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正道人物,乌鸦落在黑猪背上,谁能比谁更黑啊,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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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说书人
   
    第257章 说书人
    陈飞扬是个帮闲。所谓帮闲,就是为他人提供帮、代、办、服务的人。这职业并不稳定,来去自由。
    帮闲也分三六九等,第一等帮闲是帮官人,譬如信陵君手下的鸡鸣狗盗二位,说是门客,其实就是帮闲。这等官宦身边的帮闲,最容易出人头地,一旦受到赏识,那就前途无量,比如高俅高太尉,原本就是陪着端王赵佶玩鞫蹴的,一不小心就玩成了太尉。
    第二等帮闲是帮有钱人。同样略通墨,会打双陆,对奕下棋,说噱调笑,跟着富家公子帮嫖贴食、陪赌伴酒、插科打诨、奉承助兴。
    再下一等的帮闲,直接就混在娼竂妓院、酒楼茶肆之中,又或者仗着自己熟悉人情世故,能说会道,又有些社会关系能够利用,干些债务中保、交易中介的事,抽分子,吃回扣,兼职掮客,拉皮条等各种杂务。
    陈飞扬就是这一种了。
    再差一些的,既没技艺傍身,也没奉迎的口才,只管闲混日子,打听到谁家办喜事,就早早上门去,帮着打杂、应酬、凑热闹,谁家办丧事,就去充当挽郎,谁家升了官、上了榜,就上门报喜弄点赏钱。
    狗头儿就是这一种帮闲了。
    除了这最差的一种帮闲,其他三种帮闲都有一个共同点:有眼力见儿,会来事儿,手脚勤快,口齿伶俐。
    陈飞扬既然是这样一个帮闲,让他说起李鱼在利州的诸般事迹,岂会说的干巴巴的,一桩桩、一件件,俱都被他说的栩栩如生,绘生绘色,一时满堂皆静,人人入神。
    良辰姑娘按照常剑南的吩咐赶回饶耿毙命之处,遵照她的吩咐,那血案现场还不曾收拾,不过饶耿、麦晨、荣旭三人的家人已闻讯赶来,在二进院子里号啕不已。
    良辰也不理会,径直到了那秘密的内室,绕到屏风后面,仰头看了看,又出去提了张几案回来,竖在那里,纵身跃上几案,一块块地探摸屋顶承尘,忽然发现有一块能够松动,尝试了一下,将那承尘板推开,果然露出一个洞口。
    良辰蹙了蹙眉,这入口倒是能把头探进去,但里边通道太过狭窄,怎么可能通过?不要说是成人,就算只是一个身体尚未长开的七八岁的孩子,如果不会利用身体在小范围内的蠕动腾挪来使力的技巧,钻进去后也是寸步难行。
    不过,她还是按照常剑南的吩咐,探头进去,仔细观察了一番,当她的目光落在那管道中时,神色顿时一凛。
    良辰伸出手去,轻轻抹了抹那管道的下面,又扭头看了看管道入口另一侧,有了对比,看得更加清楚。管道中的浮尘明显不一样,一侧是天长日久落下的浮尘,约有指甲厚度,而另一侧,就像拿了一个巨号的鸡毛掸子扫过了似的,虽然扫的并不干净,但绝对是有东西拖过,而且看那痕迹,非常新。
    “真的有人能从这里边钻出来?”
    良辰喃喃自语,始终不敢置信。她不知道这管道通向何方,也无法做近一步的检查,站在那儿呆思片刻,便缩回了身子,将承尘板还原,跃落地面,将几案也放回了原处。
    良辰姑娘匆匆赶回楼上楼,心中想着李鱼屈服于常老大,接受了常老大招纳时自己对他的鄙视,再想到今天饶耿之死,对李鱼于钦佩之外竟然由衷地产生了一丝敬畏。
    她跟在常剑南身边,见惯了真正的人上人,是一个有见识的人。徒具一身卓绝超凡的武功的人,她不怕,那种人想怼天逆地,纵横天下,简直是妄想,弹指间就能被人灭了。
    真正可怕的人,是有谋略的人。如果能智勇双全,那就更加的可怕。如果这个人不但智勇双全,而且心性沉稳,心思缜密,能屈能伸,谋而后定,那就极其的可怕,一旦成为敌人,绝对是一个让你寝室不安的可怕对手。
    在良辰姑娘心中,此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如果饶耿真是李鱼杀的,非万不得已,绝不与此人结怨。一旦结怨,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把他干掉,否则,从此永无宁日。
    良辰姑娘怀着这样的想法,匆匆赶回楼上楼,推开房门,就见那陈飞扬站在大厅中间,神采飞扬,唾沫横飞,指手划脚,仿佛在说书。而大当家的盘膝坐在几案之后,歪着头,托着腮,听得津津有味儿。
    除了美景俏生生地站在大当家的背后,其余诸人也早在两侧榻后坐定,大堂中间只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站着的是陈飞扬,趴着的是李鱼。
    就听陈飞扬道:“话说小郎君端着一勺子金汁,走到任太守面前。任太守骇得面如土色,咬紧了牙关不敢开口。小郎君命我捏开任太守的嘴巴,不理任太守怨毒地比的目光,将勺子往任太守嘴巴上一堵,就灌了下去!”
    “好!”
    美景姑娘听得来了劲儿,登时鼓起掌来,大声欢呼。
    深深一双粉拳握在胸前,兴奋无比:“李鱼威武!”
    静静眉开眼笑:“小郎君太棒了!”
    常剑南哈哈大笑:“灌得好!灌得好!当浮一大白!”
    说罢端起酒碗,咚咚咚咚就喝了起来。
    良辰呆了一呆,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说起书来了?
    良辰诧异地看了看陈飞扬,陈飞扬已眉飞色舞地说了下去。
    良辰绕到常剑南身边,弯下腰去,刚要开口禀报,不料常剑南抬起手掌,示意她莫要开口。良辰见他眼珠都没往自己这边看看,笑吟吟地只是盯着陈飞扬,只好满腹郁闷地站定了身子。
    片刻之后,良辰也是两眼放光,陷入了故事当中。
    接下来,陈飞扬就讲起了如何取得吉祥姑娘的卖身契,那一段经历,他可是全程参与的,李鱼如何设计,如何行动,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当真是时时意外,步步挫折,但李鱼居然过五关斩六将一路闯了过来。
    常剑南和乔大梁听着李鱼如何以一介白身,撬动利州官场,把武都督和柳下司马都牵扯进来,让整个利州官场为之震荡。直至被灌过金汁、对李鱼恨之入骨的一州太守居然不得不低头屈服,当真是心胸舒畅。
    而深深静静、良辰美景四位姑娘则为吉祥姑娘揪得心尖儿都颤了。那样无良的父母姊妹,任太守为她掘好的可怕火坑,这位可怜姑娘的命运让四位听书的姑娘泪光莹莹,感同身受。
    待听得李鱼运筹帷幄、巧妙布局,逼得任太守被迫临场倒戈,亲手拆了自己布下的险恶杀阵,向李鱼“臣服”,吉祥姑娘也终于解开了亲孝的枷锁,与家庭划清了界限,四位姑娘揪得紧紧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她们情不自禁地吁了口气,一时间只觉得祥云朵朵,阳光灿烂,从心眼儿里透亮。这样的结局,太叫人开心了!
    李鱼醒了,陈飞扬讲到李鱼进入武都督府的地牢,软硬兼施,逼庞妈妈屈服的时候他就醒了。只不过,没人注意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陈飞扬,陈飞扬可不仅仅是说,这位仁兄说的太投入了,这眉尖儿一挑,那语气一沉,这手势一扬,那唇角一抿,把每一个角色甚至一个在他故事中只出场一次的小龙套都演绎的栩栩如生。
    此时此刻,他才是主角!
    而真正的主角,趴在那儿,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醒来。
    更要命的是,这故事还没完,照理说坏人吃了瘪,好人得偿所愿,这该是圆满大结局了,可谁知道陈飞扬话风一转,马上就开启了新任务:武都督夜宴遇刺,李鱼郎远走他乡。
    偏偏这一幕依旧是一波三折,扣人心弦,惊险无比,刚刚松了口气的众人又为李鱼、吉祥和潘氏能否顺利脱身揪紧了心,李鱼总觉得这个时候咳嗽一声唤醒众人,会有一种罪恶感,所以只好趴在那儿,静静地听陈飞扬说书。
    陈飞扬毕竟是读过书的人,晓得利害轻重,关于荆王那一段儿,他是绝不会牵扯到李鱼身上的,事实上在他的叙述中,压根就没提及荆王,饶是缺少了如此精彩的一节,整个故事依然是节奏紧凑,转折重重。
    终于,陈飞扬说完了。所有人同时舒了口气,常剑南和乔大梁,良辰和美景,深深和静静,各自频频点头,面带微笑,偶有点评,必定得到对方热烈的回应讨论。
    李鱼慢慢坐了起来,四下看看,貌似还是没人理他。李鱼终于咳嗽了一声,中堂里马上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气氛一下子变了。
    故事里总是美好的,置身于外,倾听故事,那是一种感觉。而故事里的主人公就在你的面前,还是你要惩办的人,那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每个人都在看着他,神气都有些古怪起来。
    李鱼轻轻摸了摸后脑勺,微微露出痛苦模样,一脸疑惑地道:“老大?我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没毛病!
    李鱼既然是在二楼雅间稀里糊涂地被敲晕了,乍一醒来,茫茫然地这么一问,再正常不过了。
    可问题是,刚刚从感动、兴奋、激动、钦佩中渐渐冷静下来的众人再度品味陈飞扬所说的一切,满脑门萦绕着的都是腹黑、狡猾、阴谋,再看李鱼,众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屁俩谎儿,一眨眼睛都是算计,这样一个人
    众人再看他时,神气当然就变得更加古怪起来。
    虽然看到了灰尘痕迹,但依旧不太相信会是李鱼所为的良辰姑娘此时也改变了看法,她谨慎地瞟了一眼在她看来一定是在装模作样,实际上也确实是在装模作样的李鱼,凑到常剑南耳边,悄声道:“通风管道内确有爬过的痕迹!”
    常剑南点了点头,雄狮般的目光,登时就盯上了面前那只貌似无辜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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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彼可取而代之
   
    常剑南盯着李鱼,淡淡地道:“李鱼,今日午后,乔大梁、杨大梁摆酒,为你和饶耿说和,以释前嫌。酒宴散后未久,饶耿在他的住处被杀,此事你可知情?”
    李鱼“大惊失色”:“什么?饶耿死了?怎会如此?他是怎么死的?属下完全不知道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鱼左右看看,突然露出恍然神色,登时又惊又怒,满腔悲愤:“难不成常老大以为饶耿之死与属下有关?”
    常剑南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么说,饶耿之死,与你无关?”
    李鱼叫起了撞天屈:“当然与属下无关!属下不擅饮酒,可当着两位大梁和饶大哥,若是不喝,岂非显得倨傲无礼。是以属下多喝了几杯,大醉当场。及至醒来,莫名其妙地哎哟!”
    李鱼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痛苦:“就被人打晕了,接着就被带到了这里,属下什么都没做过啊。饶耿身居何处,我全然不知,却不知老大何以认定,此事与属下有关?”
    李鱼说到被人打晕时,良辰和美景同时俏脸儿一红,各自想到了不堪的一幕。美景还好,自己虽然被人袭胸,好歹姐姐也强不到哪儿去,大胯都被人钻过了,想想都要羞死,良辰可不知道妹妹的遭遇,只当只有自己落得那般难堪。
    姐妹俩彼此一看,各自心虚,红着脸儿躲开了目光。
    常剑南盯着李鱼,看了良久,脸上忽然绽起一丝笑容:“李鱼,你想多了,我只是例行一问,东篱下固若金汤,只要我不愿意,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饶耿被杀之处,虽是东篱下的外围屋舍,但也极是严密,你就算有心,也进不去。”
    常剑南说到这里,瞟了一眼乔向荣,道:“老乔,你觉得呢?”
    乔向荣咳嗽一声,捻着胡须向李鱼瞟了一眼,缓缓地道:“凶手是要抓的,不过,这等事却非乔某所擅长。西市秩序,一向由饶耿负责,现如今饶耿遇刺,属下只顾虑自己负责的事,西市四万余店铺,十余万商家,没个得力的人打理,恐怕要出乱子啊。”
    常剑南失笑,指了指乔向荣道:“老乔啊老乔,你是负责坊市生意的,这一门心思啊,可就全放在这儿啦。我这里还在纳罕什么人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刺杀了饶耿,你关心的,却就只是你负责的那点子事儿。”
    乔向荣笑道:“老大此言差矣,我这可不是那点子事儿,西市是咱们立足长安的根本,岂容有失?若是任何一环出了问题,损失就得在百万钱之上,属下既蒙信任,掌管西市,岂敢不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常剑南道:“那你有何意见?”
    常剑南向乔向荣深深地一瞥,乔向荣便转头看向李鱼,道:“今日饮宴,与李鱼有过一番接触。这个年轻人,有勇有谋,谈吐伶俐,是条忠义汉子,从他为了康班主的勾栏院出头,也足以看得到他的担当。我很喜欢,如今饶耿没了,我这儿可是折了一员大将,我想向老大把他讨来,接替饶耿之职。”
    乔向荣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呆。每个人都知道,饶耿是他的心腹,饶耿死了,最不肯善罢甘休的人就是他,想不到他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常剑南面露难色:“这,老乔啊,这你可难为我了。李鱼是老杨的人,老杨的臭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从他手里抢人,不合适吧?”
    乔向荣翻了个白眼儿,道:“老杨那里的事儿,什么人干不得?李鱼这般人物,难道去跟他学盖房子,忒也浪费了。我这儿的难处可是已经跟老大你说过了,你要是不给我人,这边若出了什么纰漏,到时可别怪我。”
    常剑南一脸无奈,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人给你了。老杨那里,我去向他赔个不是算了。”
    乔向荣笑逐颜开,连忙拱手道:“多谢老大,属下一定打理好西市。”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其他人全都听呆了。
    李鱼站在那儿,一脸愕然,对于事后情形,他已做了种种揣测,唯独不包括现在这种结局。杀了饶耿,便取而代之?难怪这西市王的宝座不稳当,据说常剑南之前的西市王,没有一个稳稳当当坐上三年的,他这门风也太奇葩了些吧。
    常剑南说到这里,常剑南便向李鱼等人挥挥手:“你们退下吧。李鱼明日先往乔大梁处报到,由他带你,走马上任吧。”
    李鱼看着常剑南,目瞪口呆。
    常剑南眸中露出一丝有趣的笑道:“怎么,还有事?”
    李鱼被他一问,清醒过来,赶紧道:“啊!啊?属下没事了,属下告退。”
    李鱼一脸茫然地往外退,深深和静静还有陈飞扬忙也跟着退下,等那中堂大门一关,李鱼站在外面,犹自作梦一般,呆呆半晌,忽然抓过深深的小手儿,按在自己的肋下:“来,你掐我一下!用力掐!”
    中堂之上,李鱼一行人退下,便只剩下了常剑南、乔向荣和良辰美景。乔向荣脸上浅淡的笑容马上化去,挂上了一层淡若冰霜的冷意:“老大,我的人被杀了,你却把杀他的最大嫌疑人塞给我,这不是真的吧?”
    “啊是真的!”门外忽地传来李鱼的一声尖叫,听到“是真的”那三个字,堂上四人的脸皮子情不自禁地抽了抽。良辰不用人吩咐,已经掠向门口。
    门外,李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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