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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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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藏在这儿,有井水,有大馕,怎么也能撑几天,然后……”
    李鱼说到这儿,忽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第五凌若咬了咬嘴唇,道:“要待几天呀?喂?说话呀,你人呢?”
    院中寂寂,根本没人回话,第五凌若一下子恐慌起来:“人呢?杨冰,杨大哥?”
    第五凌若惊慌地伸出双手,胡乱地摸索着,向李鱼方才说话的方向走过来,脚下忽然被一块突起一角的砖一绊,“哎呀”一声向前扑去。
    第五凌若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一个人身上,她上下一摸索,失声叫道:“杨大哥,你怎么了,杨大哥?”
    第五凌若推搡着李鱼,手碰到了他腹部,只觉触处一片粘湿,凑到鼻端一嗅,有股血腥气,第五凌若这才省到,李鱼受伤了。
    李鱼背着第五凌若,身形不灵敏,搏斗中,腹部中了一刀,只是他既没呼痛,也没叫喊,这一路背着第五凌若逃下来,衣袍下摆都被血浸透了,可伏在他背上的第五凌若居然毫无察觉。
    此时第五凌若伸手摸去,才发觉李鱼伤势之重,她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李鱼一下,摸到伤口时感觉肠子都要流了出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杨大哥,你不要死,你不要死……,杨大哥……”
    第五凌若哀哀痛哭着,她看不见,只当李鱼已经咽气,好半晌才想起来去探探他的鼻息。
    第五凌若颤颤巍巍地伸出带血的手,正想探往李鱼的鼻端,就听李鱼奄奄一息地道:“别哭,我没死。快,把我拖进库房!”
    “杨大哥,你还活着?”
    第五凌若大喜,仿佛失去了的主心骨又回来了。
    虽然李鱼现在气息奄奄,真要有危险恐怕他什么都干不了,还会成为第五凌若逃跑的累赘,但是知道他还活着,第五凌若一颗心就放了下来,似乎有再大的困难都有人给她作主、为她解决,一颗心就不那么忐忑了。
    第五凌若从李鱼手中摸索着接过钥匙,又向前试探着找到门锁,把门打开。李鱼道:“方才用力过度,内脏都要挤压出来了,我现在使不得力,拖我进去。”
    “嗯!”
    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要拖动一个成年男人,蛮吃力的。第五凌若又怕牵动了李鱼的伤口,尤其吃力,但是在她一番努力之下,还是成功地把李鱼拖进了门槛。
    李鱼指挥道:“别往前走,有货架,左拐,走三步,好,右转。向前六到七步……,就停这儿吧,快把门关上。”
    第五凌若精心于心算,记忆力好,方才怎么走的,走几步,虽在忙乱之间,也都记在心上,这时依照那时说法反着走了一遍,顺利掩了门户,又走回来,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李鱼的大腿,在他身边蹲下。
    李鱼虚弱地道:“现在,得靠你照料我了,别怕,先帮我……把伤口包扎好。”
    第五凌若一想到方才都摸到了肠子的感觉,就是一阵心惊肉跳,但事关李鱼生死,马上就鼓足了勇气,她深吸一口气,就向李鱼的腰带摸去。手刚伸出去时还是颤抖的,当她轻轻扯开李鱼的腰带时,一双手已经稳定下来,一张犹有稚气的小脸也充满了坚毅,仿佛在做一件无比重要、无比神圣的事!
    ps:三个事。
    一:昨天把《预见。爱w的一章更到这书里了,我用了替换,把358章替换了进去。如果你看不到替换后的更新,回到书页,长按书页把书删除,再重新搜索《逍遥游w加入书架就能看到了。
    二:给大家介绍一个软妹纸,名字叫十八,你可以想想逍遥游中谁叫十八,嘿嘿,打开我的微信公众号(yueguanwlj)就能看到了
    三:当然是点赞、投票,日行一善,不能忘也!

第360章 一吻倾情
    一个盲女,哆哆嗦嗦地摸索着给人包扎伤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相信第五凌若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刻,因为看不见,她心上的印记烙印的尤其深刻。
    肠子是李鱼自己塞回肚子里的,也是他配合着第五凌若,用她撕开的内衣里衬包裹的,缠在腰间时还带着她的体温和体香。
    李鱼的外衫沾了血,第五凌若的外衫是死人穿过的,她嫌晦气,而且外衫不干净,且不够柔滑,所以便用了第五凌若内衣的里衬。
    当这一切做完,李鱼已经因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也不需要顾忌许多,第五凌若就没再穿过那件外套,里衬是从小衣下摆处撕下来的,因此腰间露出一痕肌肤,沃白如雪,纤纤细细,瞧来别有一番带着稚气的妖娆,可惜此时李鱼昏迷不醒,没得艳福。
    李鱼晕厥的太快,都来不及介绍室内情形,第五凌若摸索着走了一圈儿,对仓库内的摆放和零散物件有了一个基本了解。此时,外边已经天黑了,但是对一个盲女来说,也无所谓黑夜白天。
    她一番摸索,手上已经沾了灰尘,便摸索着出去,在那井栏边摸索到一只水桶,还系着井绳,第五凌若尝试着打了半桶水上来,净了手,又用撕下来的一块布投湿了,回到房中,替李鱼擦拭脸和手。
    李鱼此时已经昏厥不醒,被她擦拭时,只是呢喃几声,声音极其含糊,第五凌若为他擦拭着手脚,想起之前李鱼照顾她的情形,心中一缕柔情,渐渐充溢了心房。
    夜色深深,听着秋虫唧唧声,第五凌若才意识到此刻已是深夜。她偎依在李鱼身边,既不舍得远离,又怕碰到了他的伤口,就这么憋憋屈屈地躺了一阵,才昏昏睡去。
    天亮了,远处喔喔的公鸡啼鸣声早已响过,第五凌若才醒过来。
    此时的长安处于官府无管制状态,晨鼓也没有响起,倒是让她睡了一个好觉。
    第五凌若刚醒,就下意识地向身边摸去,摸到了李鱼的手,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其实未成的少男少女,尤其是孩子,大多有这种依赖心理。当她的亲人不在身边,或者放弃对他的照顾、保护的时候,一个对他表达出善意的陌生人,很快就可以成为他心中的依靠和依托。
    经历了这么多,她又是目不视物,对李鱼的依赖之重,可想而重。
    第五凌若一醒来,就觉得饥肠辘辘,她坐起来,先是亲昵地捏了捏李鱼的大手,却未得到李鱼的回应,第五凌若心中一阵紧张,这才发觉李鱼双手的温度有些异样。
    第五凌若赶紧摸索到他的额头,好烫!
    第五凌若一颗心登时又揪了起来。
    高烧,在后世,只是一种折磨人的病痛,但在这个时代不同。医学上还没能什么好的消炎药物,一场风寒、一场高烧,足以让一个人就此丧命,所以第五凌若着实地心惊肉跳。
    她急急爬起身,脚却被李鱼蜷曲的腿一绊,卟嗵一声摔在地上。
    第五凌若懊恼地捶了一下地,感觉脸上绷布下有些发痒,药一直还没换,最初的清凉感已经消失,此时有些细痒了。
    第五凌若咬了咬唇,举手探到脑后,将绷带打的结解开,将绷带一圈圈放开,一张秀美绝伦、清丽可人的精致小脸露了出来。
    第五凌若细密整齐的睫毛轻轻地眨动了几下,试探着慢慢张开。眼前渐渐出现了仓库内的情形,虽然极其朦胧,第五凌若不禁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那张秀美无俦的小脸笑容一现,虽尚在稚龄,已是尽显来日颠倒众生的神韵。
    上一次换药时,她还目不视物,想不到此时已经能看清东西了,这真是意外之喜。
    其实,第五凌若此时的能看清东西,跟上千度的高度近视差不多,但是对一个做了大半个月盲女的她来说,这已是难得的惊喜。
    当她察觉自己已经有了视力,第一件事就是扭过头来,去看地上昏睡的那个男人。
    李鱼躺在地上,头枕着一个麻袋,高烧令他不时发出模糊的呓语。
    第五凌若跪爬在地上,像一只小狗狗般凑近,鼻尖快要贴到鼻尖,一双大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宽广的额头、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轮廊分明的唇瓣……
    不难看!
    第五凌若心里想着,矜持地不肯承认他的好看,但唇边已经逸出欢喜的笑意。
    李鱼的一声呓语惊醒了她,第五凌若心中一紧,赶紧伸出手去,意识到手掌有些脏之后,她又反过手,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确实滚烫,第五凌若赶紧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片刻功夫,洗净了脸和手的第五凌若清汤挂面地走回来,手里还提着半桶井水。吹弹得破的小脸上,水珠漉漉,仿佛清晨沾着露珠的花蕊。
    她先用投净的布给李鱼擦净了脸,眼见他眼皮沉重的睁不开,心知他是重伤之后失血过多,再加上着了风寒,眼下这般情形,她也无处去寻郎中,便想,给他吃些东西,增长些体力,或者会有所改善。
    第五凌若探入到李鱼怀里,将那包在一起的几个馕拿了出来,解开包裹的布,发现下边一角已经沾了血。
    第五凌若拿起一个馕,将干净的一边凑到李鱼嘴角,李鱼下意识地嚅动了几下嘴唇,却根本无力去咀嚼。
    第五凌若愈加焦急,她放下大馕,又掬了一捧水,轻轻撒给李鱼喝,结果水一入唇,李鱼却呛得咳嗽起来。
    第五凌若的眼睛红了,李鱼伤的这么重,他能不能捱过去?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凝视李鱼良久,忽然抓起大馕,用力地嚼了起来。
    干巴巴的大馕被她嚼成了糊状,第五凌若忽然俯身过去,将她的唇凑近了李鱼。
    越是靠近,第五凌若有身子越是颤抖的厉害,但是当双唇接触的一刹那,第五凌若发抖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她的眼睛也闭了起来,片刻之后,她用雀舌轻轻地抵开了李鱼的唇瓣……
    红晕如火,照亮了她的脸庞。不知是喜还是羞……

第361章 狭路
   
    这一顿饭喂得香艳无比,为了让几无知觉的李鱼能吞咽食物,光是唇齿相接肯定不行的,少不得雀舌初渡,挑拨缭绕一番,经过初时的羞窘,渐渐适应过来,到后来李鱼渐渐恢复了吞咽的本能,她就省力多了。
    喂完了饭,第五凌若又掬了水含在嘴里,小口小口地度给他,既帮他解了渴,又清洁了口腔。
    忙完这一切,第五凌若漱了口,脸红红地回来,坐在李鱼身旁。
    喝了水、吃了食物,李鱼似乎状态好了许多,脸色不那么难看了,但仍昏昏沉沉地睡着。
    第五凌若眯着眼,猫儿似的偎在他的身边,贴近了凝视着他的脸庞,轻轻伸出手去,抚过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脸颊,忽然凑上去,飞快地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李鱼仍无反应,第五凌若脸泛红晕,星眸流波,微一潋滟,又轻轻凑上唇去
    方才的喂食,多少给了她一些经验。第五凌若无师自通地伸出小雀舌,李鱼还没有反应,她自己倒是一哆嗦,有种触电的感觉。赶紧就缩回头,把滚烫的小脸缩到李鱼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心里就像喝了一勺蜜似的,慢慢沁开一丝丝的甜意。
    西市在一片兵慌马乱中持续地歇业着。
    这已经是连续歇业的第二天了,类似的情形只有当初李渊率兵攻克长安、隋军败退时那一战,西市歇业三天,才不过几年的功夫,这就又上演了一次。
    掌柜的大多有钱,或投亲靠友,或去乡下避祸了,伙计大多了无牵挂,搬开两条腿,想走就走,以致西市萧条,一片冷落。
    如此一来,鳞次栉比的店铺,就成了天然的隐匿场所。
    封秀士就隐藏在一家店铺里。
    这家店铺应该是在大乱发生后才匆匆打烊的,店里很干净,还有守夜人的被褥铺盖依旧摆在那里,封秀士甚至还搜罗出一些小点心,自己烹茶吃点茶,甚是惬意。
    不过,这境况也只是比起李鱼来稍好那么一些,实际上,他的处境并不舒服。
    封秀士的一条腿受伤了,脚筋快断了,包扎之后使不得大力,行走起来难免一瘸一拐。而且,他急于把消息告诉太子,以防李建成上当,可是经此一来,他更加没机会去见李建成,甚至与曹韦陀都无法再取得联系,当真是焦灼万分。
    此时,曹韦陀正带着常剑南等人巡视归来客栈,听完店里的人和常剑南的人说明了整个经过,曹韦陀暗暗松了口气,这是个只想要好处,不肯有担当的人,要为封秀士牵线搭桥,是不得已而为之,此刻得知封秀士被人追杀,下落不明,曹韦陀自然大喜。
    他扭过脸儿,吩咐大账房道:“那件事,可以不必进行下去了。“
    大账房心领神会,微笑拱手道:“好教老大知道,属下本就在拖。原约了一人,今日见面的。那我依旧去见他,联络一下感情,至于这件事,属下绝口不提。”
    曹韦陀微笑颔首,旁边常剑南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不该自己知道的事,他便绝口不问,甚至没有露出一丝好奇讶异的神情。
    曹韦陀扭头看到他的神情,没有因此欣赏他的知进退懂分寸,反而心中一紧。最初,他收留常剑南,是因为他刚刚夺位,地位未稳,常剑南这股外来势力在西市全无根基,可以倚重。
    可现在常剑南已经成了西市的一员,那就不一样了。
    常剑南麾下有三百老军,势力不小。而且,他不是曹韦陀想像中那种胸无城府,莽撞粗鲁的军汉,而是沉稳内敛,颇为机警,这就令曹韦陀有些忌惮了。曹韦陀是水泊梁山第一代首领白衣秀士王伦一般的人物,愿意纳才,又唯恐纳来之人才智尤在其上。
    常剑南初投门下,虽然有功于曹韦陀,却锋芒内敛,颇知进退,此时却浑然不知他的这般举动反而令曹韦陀更加忌惮。
    曹韦陀做了这番吩咐,便心安理得地离去,自觉来日一旦封德彝回京,他也有了理由搪塞,连寻找封秀士下落的心思都没有。
    封秀士在那店铺里捱了一夜,急于寻找去见太子的门径,思来想去,如今受伤情形下更得倚重曹韦陀,便决定直接登门,催他行事。
    他先寻到一套店中伙计换下的衣裳,将软剑藏在腰间,一切打扮停当,便开了那打烊的店门,走了出去。
    此时,苏有道也正躺在一处香烛佛像店的后进房间里,身边坐着四人。
    苏有道自己就医术高明,再加上随身携有上好的金疮药,无需去寻郎中。经过他的治疗,三名轻伤的杀手此时已几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另外一名伤重的也没有了生命危险,虽还动不得手,行走起卧却不成问题。
    倒是他自己,被那细剑刺穿了肺腑,右肩颈处的大筋也被剑锋削断,不但使不得力,生命暂时也无法确保无恙。
    饶是如此,他依然在主持大局。
    听一个杀手说明了今日曹韦陀巡视归来客栈的情形,苏有道微微眯起眼睛沉吟起来,半晌方徐徐说道:“那个从仁智宫离开的人,一路上不惜牺牲那么多死士,依旧执着地要往长安来,必有重大图谋。而今,所有图谋,都只能是围绕一个人,那就是太子!”
    其余四个人都静静地坐在四周,静静地听着。
    苏有道又道:“可那人历经千辛万苦,牺牲了所有手下,终于抵达长安,却不见太子,反而跑到西市来,避身于一家客栈,所为何来?”
    其中一个杀手终于接口道:“如果此人真的是为太子而来,却不去见太子,很显然,他是希望有人牵线搭桥。”
    苏有道颔首道:“不错!被我们杀掉的那些人没有任何可拱辨识的标志,很显然,幕后之人一定是藏身在我天策府,他不想暴露,这个天机一号应该是那幕后人真正的心腹,如果他公开露面,是有可能暴露幕后人身份的,所以他不敢冒险前往太子府。那么,他希望谁来牵线搭桥?”
    苏有道缓缓扫视众人,几个杀手面面相觑,隐隐摸到些头绪,却又无法确定。
    苏有道说道:“这个人,一定是长安人,而非为了避战乱躲进归来客栈的某位客人。出入归来客栈的长安人,只有归来客栈的掌柜、伙计,和店东!这些人物中,谁最有可能和东宫拉上关系?”
    一个杀手憬然醒悟,失声道:“他们的店东是曹韦陀!”
    另一个杀手道:“只有曹韦陀,才有可能巴结上太子!”
    苏有道沉声道:“丁四儿受了重伤,陪我留下,你们三个,盯紧曹韦陀的所在,那人受了伤,目标反而更加明显,直接去见太子的可能不大,他一定会回来求助于曹韦陀!你们小心,苏有道很可能也在找他,切勿被他察觉,我们现在人单势孤,不能硬拼!”
    “是!”
    三个杀手霍然起立,向苏有道一抱拳,转身走了出去。
    睿智如苏有道,也因高估了曹韦陀的担当和人品,也做出了误判,不过因为他的这种误判,提醒三个杀手小心行事,使得三个杀手谨小慎微,只敢循小巷隐秘所在潜藏侦察,反而误打误撞,与同样小心翼翼而来的封秀士撞个正着。
    双方狭路相逢之地,就在李鱼和第五凌若相依为命之处的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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