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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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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遭,满朝文武呼啦啦都跪下了。
    大唐时节,文武百官见了皇帝,轻易不用行跪拜礼的,除非是随同皇帝祭拜天地神明,或者什么重大仪制的时候,此时此刻,如此行动,实是因为这三百九十名死囚,真的是太给皇帝长脸了,太给大唐长脸了!
    这种事,换一个皇帝,谁敢做?
    这种事,换一个时代,死囚们会如此有担当?
    李世民长身而起,朗声道:“今岁三百九十名死囚,显然已有向善之心,朕意,欲尽赦其罪,众卿以为如何?“
    ……
    终南山上,一盘棋。
    李淳风下了一子,情不自禁地望向远处那张更大的“棋盘”,长安。
    “血煞之气刹那之间一扫而空,只因一人,只因一事,帝王之怒,便成龙颜大悦,呵呵,人生啊,真是奇妙。”
    袁天罡听他大发感慨,瞟了一眼长安城,道:“所以说,一个人做事,就是在做人。一个人要做事,一定要先做人!”
    李淳风颔首道:“不错!做人,就是修人品。人品,不仅是一个人最好的风水,也是一个人最硬的底牌!”
    袁天罡乜了他一眼,道:“你为常剑南和三娘子,游走终南山,选择良时佳穴,也是因为他的人品吗?”
    李淳风一本正经地道:“非也,我是在修自己的人品。”
    “哦?”
    “这一对,太苦了些。生前不得安乐,只求一个安眠,择一方风水宝地,让他们合葬,也算一桩善事。”
    袁天罡道:“做这桩善事,许了你多少银两?”
    李淳风讪讪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咳!我那师侄客师快周岁了吧,何时举办抓周之礼啊?”
    袁天罡笑道:“无需抓周之礼,客师将来必然子承父业,如我一般,何须测其志向。”
    袁天罡说着,又向长安望了一眼,目中微微现出惊疑之色。
    就在不久前,他再次感应到了那可以改变时运的气息,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看不出了。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可以改变时运的法器,已经被毁坏。另一种可能,就是它的能力,已经达到天机的境界,已非他所能揣测了。
    袁天罡不由自主地便把这件事与刚刚三百九十名待毙死囚的血煞之气顷刻间烟消云散的事联系在了一起。莫非……这两件事,有着莫大的干系?那不是说,改变这一切的关键一人,就是问题所在?

第393章 死别
    刑部街上,临街一座酒楼。
    看到李鱼和第五凌若被一张儿捆得结结实实的,由几个人抬了进去,酒楼二楼临窗把酒的聂欢不禁微笑起来:“江湖闯久了,有人硬了心肠,有人硬了脊梁。这个李鱼不错,生了一副男子汉的脊梁骨,我很喜欢。”
    张二鱼一尊佛爷似的端坐上首,向下乜了一眼,叹了口气:“那有个屁用,这个男子汉,马上就要完蛋了。”
    聂欢道:“人固有一死,死也该死得有尊严。”
    张二鱼苦笑道:“只可惜了常剑南一番苦心,他本以为,这李鱼足够机灵,不会回来送死。”
    聂欢又呷一口酒,扭头看向张二鱼:“常老大让我们帮他来看看,看什么?难不成,常老大本来有意把他一对姊妹花,许配给这个李鱼?”
    张二鱼淡淡地道:“若婚姻自己能做主,常老大何至于一生情路坎坷?他最恨的,就是干预他人婚事,又怎么可能为良辰美景做这个主。叫我们这两个做叔叔的来,我想,应该是两个意思。”
    “第一?”
    “不管常家两个丫头,是不是喜欢李鱼,但是李鱼将是常老大一双宝贝女儿的重要臂助,这没问题吧?”
    聂欢向楼下瞟了一眼,官员们正围拢在李鱼身边问话。还有人拿来了小刀,在割开子。
    聂欢叹了口气,道:“这李鱼,还真是招蜂引蝶的好体质,看样子,第五姑娘与他也有了莫大的关系,如此一来,他对两位贤侄女,当然更加重要。”
    张二鱼道:“所以,常老大不能不重视。叫我们来,其实不是让我们帮他瞧瞧这个人的人品。常老大阅历沙场,那眼力,是生死间练出来的,看人很准,比你我更高明。”
    “那么”
    “常老大应该是想确认今日法场行刑之事,是否能顺利了结。只要这厢行了刑,而李鱼未至,就算朝廷事后发现杀错了人,也只得将错就错。毕竟,这关系到皇帝的美誉。如此一来,这李鱼就可以公开亮相了,他在西市的作用,也只会更大,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现在李鱼来了。”
    “没错,那我们就坐等结局吧。他若死不了,结果依旧如上。他若是死了,你我之中恐怕就得有一个站出来,公开坐镇西市,为咱们那对小侄女撑腰,直到她们坐稳了江山。而那个人,很可能是你。至于我,还是藏在暗处,对西市更有利。”
    “常老大在托孤?”
    “呵呵”
    “常老大本不必如此委婉,他直接相托,你我难道还能推脱不成?”
    “所以,我想他这么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
    那尊佛脸上的表情忽然有些悲伤,他拾起一杯酒,垂下了头,掩去了眸中浓浓的悲意,轻轻地道:“常老大,大限已至。”
    聂欢身子一震,失声道:“难道,就在此刻?”
    张二鱼轻轻地道:“死别,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他应该是想支开我们。此刻陪在他身边的,应该只有他的一双爱女。”
    “这个老匹夫!”
    聂欢愤怒地骂了起来:“老子在战场上见惯了死人,难道还怕看死人?之前,他就让我们两个疏远他,你甚至要和他摆出一副对头姿态来,暗中呼应。如今到死,也依旧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姿态,继续帮助他的女儿,谁负他的不成!”
    聂欢骂着,大颗的泪珠却是禁不住地落进了酒杯。
    张二鱼一口酒猛地灌下去,再抬眼时,眼睛已经红通通的,他向聂欢黯然一笑,道:“看得见的,都是风景。品味出来的,才是人生。”
    聂欢舔了舔唇上的泪水,道:“这人生,有点苦!”
    “东篱下”,楼上楼。
    窗外是远远蓝天下一角山峰。
    山峰甚美,可以入画,那窗子仿佛就是画框。
    常剑南就躺在窗前,微笑着,看着远山,眼神焕发出的神彩,完全让人忘记了他是一个垂死的病人。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落在榻边,哭得泪人儿般的一双女儿。
    “能安排的,爹都为你们安排好了。”
    常剑南笑了笑:“本来,那个李鱼,至少可助你们十年之力。可惜,他偏生自投罗去了。”
    常剑南闭上了眼睛,喃喃地道:“他是个聪明人。守诺,也要分是什么样的诺,所以,我本来料定他不会去。可惜他那忠仆不解其意,反而逼得他不得不现身了,这都是天意。”
    常剑南又缓缓张开眼睛,望着一双宝贝女儿:“你们年少人微,骤登大位,虽说素有野心,尾大不掉者尽已被我除去,难保不会仍有人滋生野心,这个李鱼,本是你们最好的助力,可以帮你们稳十年之固,如今他这一去,生死未卜。”
    说到这里,常剑南长长地吸了口气,又道:“他若死了,你们三叔聂欢会来西市帮你们,以客卿身份相助。如果李鱼侥幸不死,那么”
    常剑南目视着一双女儿,微笑道:“记档,十年之助,可改百年。此人,有此一举,足可托付一生,不仅你们的基业可以相托,你们便是把终身相托,也由得你们,只要你们喜欢。”
    良辰哭道:“阿爹,这个时候,还说混话。”
    常剑南摊摊手道:“阿爹其实很开心,终于可以去陪你们的娘亲了。”
    他把两个女儿各抓了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凝视着她们:“你们,是平阳公主的女儿,皇室贵胄!是阿爹对不起你们,不能给予你们那么高的荣耀与富贵,费尽了心机,也不过是置办了这样一份家当,留一份富足生活。”
    良辰美景心中大恸,哭得泪人儿一般。
    常剑南道:“钦天监袁天罡、李淳风,已赴终南,为我择选合葬之地,一切,你们遵其嘱而行便是了。”
    说完这句话,常剑南回首望向窗外,轻声呢喃道:“秀宁,劳你一等,就是十一年,我终于要和你相聚了。从此长相厮守,再不畏人言,再不忌官声,再不必偷偷摸摸”
    一语既了,常剑南胸膛的起伏便就此定住,眼神定定地望着窗外远山,神思入画
    P:还是有点感冒,一早爬起来码字,中间还有位作家朋友想成立编剧工作室,向我请教些东西,耐心在微信上教了半天,看看时间,都过十二点了,哭

第394章 否极泰来
   
    刑部门前,第五凌若彻底呆住了。
    经解开,两个人已经站在那里。
    刚刚两人被在一起,众目睽睽之下,第五凌若很窘,恨不得马上能把开。可此时她才知道,解开的不只是李鱼竟是到刑部来送死的,他竟是去年被皇帝所释的死囚之一。
    “为什么?你刚刚与我相认,你还没告诉我这十年你都发生了什么,你就要”
    “造化弄人!”
    李鱼苦笑:“我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眼看第五凌若泪眼婆娑,李鱼也不禁心中惨然,可此时此刻,他又能说什么。
    铁无环脚镣叮当地被人押了出来,真正的李鱼来自首了,当然要和冒名者对质一下。
    李鱼看到铁无环被人从刑部角门带出来,他深深吸了口气,扭头又看向第五凌若,第五凌若模糊着泪眼,颤声道:“你这就要去了么,十年了,十年前,你掳走了我的心,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后”
    一语未了,李鱼忽然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唇与唇相接,紧紧、深深的一吻,然后将她软软的身子箍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第五凌若十年苦痛,得而复失,千言万语,俱化作无声地一哭,泪水迅速打湿了李鱼的胸襟。
    李鱼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再滑到脊背,许久许久,才轻轻放开她,凝视着她,慢慢向后退却。
    第五凌若成了泪人儿:“你,就没有什么再和我说了么?”
    李鱼惨然,凝视她良久,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可能,我真想要了你!再不叫你,从我的生命中溜走!”
    李鱼说罢,猛然转过身,向着刚刚走出刑部大门,还未从人群熙攘中发现他的铁无环走去。
    第五凌若悲声叫道:“冰”
    一声冰哥哥还未唤出口,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圣旨到”
    熙攘的人群顿时一静,纷纷向声音响起处看去,按刀押着李鱼的两名捕虞侯顿时一愕。李鱼也站住了身子,向那扬声处看去。
    人群迅速地分开一条通道,四名金吾卫簇拥着一名内廷太监策马而来,徐徐到了刑部门前,向三法司众人扫了一眼,也未下马,就在马上展开一道中旨。
    诏旨,得是皇帝下令,拟旨,用印,再经过中书门下加印,诏行天下的。而中旨,是皇帝自宫廷发出亲笔命令或以诏令方式,但不正常通过中书门下加印,直接交付有关机构执行,此为中旨。
    中旨的影响力和法律效力不及诏令,不过只是特赦一群死囚而已,本就不是关乎国家大政方针的重要政策,一道中旨足矣。
    李世民这道中旨宣布完毕,刑部门前顿时山呼海啸一般,万岁之声响澈云宵。
    来围观看热闹的、前来送最后一程的死囚家眷,乃至三法司全部官员、公人,纷纷高呼万岁,而已被押在一侧等候行刑的众死囚更是跪地高呼,热泪盈眶。
    听到皇帝的特赦令,李鱼又惊又喜,返身奔到第五凌若身边,一把将她抱住,喜极而泣:“我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这一遭,李鱼是真要替回铁无环的,手中虽有宙轮至宝,也全无用处。所以,心中实是存了死念,因此一着,突然得以释还性命,李鱼那种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惊喜,实在是难以言喻。
    第五凌若也是狂喜,紧紧地抱着李鱼,又笑又跳,又哭又叫。
    不过两人这种表现并不引人注意,因为此时此刻如此忘形的又何止他们两人。
    许久许久,周围许多人还未从激动狂喜中平静下来,第五凌若忽然一把推开李鱼,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这十年,你死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见了我,还要装作不认识?本姑娘为你苦了十年,从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都熬成黄脸婆了,你倒好,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你怎么跟我解释?”
    “我我”
    眼看着第五凌若杏眼圆睁,那强大的气场,让见多识广的李鱼都在她的威严之下颤抖了,这时候,他忽然开始无比怀念片刻之前,虽说马上就要死了,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凌若温柔乖巧,不敢顶一句嘴。
    可惜,那美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死而复生,且一举除掉了四梁八柱中过半的势力的西市王常剑南这一遭是真的死了。
    消息还未在外界传开,但东篱下高层显然都已经知道了。
    李鱼和第五凌若刚一回到“东篱下”,就有不只一人,把常剑南归天的消息告诉了第五凌若。
    四梁之中,只剩下她和杨思齐,而杨思齐是个一门心思研究建造的痴人,空占一梁地位,实则毫无影响力,所以向第五凌若邀宠买好的人自然就多了起来。
    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对此刻的第五凌若并未产生丝毫影响,她直接带着李鱼回了自己的房间,八尊女金刚一走进来,原本极宽敞的房间顿时就有一种极大的严抑感,令人窒息。
    第五凌若端坐到了卷耳的案几之后,双手扶案,仿佛一位公堂问案的大老爷,威风凛凛。
    而在八大金刚威压之下的李鱼,就像八只猫儿爪下的一只小老鼠,瑟瑟发抖。
    “现在,把我不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我本就没想瞒你,如果瞒你,我也说不清楚。不过,能不能叫她们退下?我又不会对你不利。”
    “她们在这儿,不是为了防你对我不利的。”
    “那么?”
    “她们,是谁备对你不利的。”
    “呃其实等你听完我的故事,你就不会想对我不利了。”
    “那你说啊!”
    “我将要说的事,关系到一个天大的秘密!”
    “放心,她们八人,对我忠心耿耿,我叫她们去死,她们都不会皱一皱眉头,绝对可靠!”
    “有些事,不是可靠就可以听的。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就连我的生身之母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你将是第一个知道它的人。”
    “那就是羞于启齿,有难言之隐了?”
    第五凌若脸上的神气和缓了许多,无他,就只为那句“第一个”。
    谁说只有男人独占欲强,女人也是一样。
    足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李鱼瘫倒在几案旁,直接抓过茶壶,对着嘴儿咕咚咚地灌起来。
    而第五凌若弯着腰,端详着案几中央摆着的宙轮,一脸的敬畏与好奇。
    此时此刻,她的神情依稀与十年前的小凌若重合了。
    毕竟,这十年,仇恨和悲痛封锁了她的心,她连笑容都难得一见,整天板着个朴克脸,感情生活一张白纸,人生阅历缺失了重要一环,在这方面,她较当年的单纯,并不强上几分,所以一旦放开心防,一颗少女心便重现人间了。
    当然,此时的她本来也不大,年方二十五,也就这年代,才算老姑娘,搁李鱼那年代,还是小姑娘呢。
    “就这玩意儿?是三只眼睛的天女送给你的宝贝?”
    “嗯!”李鱼点头,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嗓子都痛了,他现在不想说话。
    “好神奇!这东西,也能带着我一起穿越时空吗?”
    “不晓得,我现在也是懵懵懂懂,胡乱摸索出一些使用方法。当时那个三目神女正被一个魔神追杀,仓促把它交给了我,根本没有时间交待太细”
    “太不可思议了。”
    第五凌若又是一番啧啧赞叹,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忽然又露出一副气不过的表情:“按你这么说,我倒真不能怪你了。我我从你那儿算,算是你最后认识的姑娘,可从我这儿算,我比吉祥、作作她们都早得多。这笔糊涂账,咱们怎么算?”
    李鱼涎着脸儿道:“要我说,就不用算了吧。”
    “不算?我的十年青春岁月啊”
    第五凌若打起了苦情牌,李鱼哪吃得消这个,可他能怎么做?就算再把吉祥、作作也招集到一块儿,把这宙轮搞得糊涂账说与她们知道,难道她们就能“通情达理”了?
    “我不管!我十年前就认识你了!我为了你,苦苦熬了十年,我最早!”
    第五凌若一锤定音,李鱼愁眉紧锁:“不要计较这个了吧,我现在都没想好,怎么跟她们说呢。”
    第五凌若狡黠地道:“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李鱼头痛无比,赶紧岔开话题:“这事儿,你容我想想再说。咳!刚刚不是有人说常老大已经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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