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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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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厅疏朗,二人直接跑到了后院校,后院有个角门儿,门上居然有把锁头。
    “哎呀!”
    第五凌若一拍额头,很是懊恼。
    可是她显然不想再跑回去唤家仆来开锁,四下一扫,竟然发现墙角儿码着半人高的整齐劈柴,上边还有一把斧头。
    第五凌若跑过去拿起了斧头,李鱼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好笑。
    “疯丫头,小心砸了你的脚。”
    李鱼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本以为十年岁月,她那活泼烂漫的天性,早被岁月完全湮灭,但看她此刻的模样,李鱼很担心她会渐渐重拾天性,在一年半载之后,就恢复了当年那种古灵精怪的性情。
    李鱼接过斧头,一连劈了三斧,终于把那生锈的锁头劈落了下来,看那情形,去取钥匙怕也打不开了,因为锈的实在厉害,只能用斧头砸开。
    锁头一落地,第五凌若就拉起了李鱼的手:“来!”
    门儿“吱呀”一声推开了,两人走进去,只迈进去一步,里边的一切跃入眼帘,李鱼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在那刹那之间,他又飞越十年岁月,回到了从前。
    一棵老树,浓荫如盖。
    树下,有一口石砌的八卦形水井。
    这是一个四合院儿,这是……和十年前他们两个人生死相依时藏身的那个四合院。
    第五凌若居然把它一模一样地复制到了这里。
    这一次,不用第五凌若催促,李鱼便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那房前,轻轻一推,门儿开了,尘埃从门上飘落,李鱼静静等了片刻,才一步步走进去,里边的一切,也与他当初藏身所在完全一样。
    李鱼的眼睛不禁湿润了。
    许久许久,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身后突然伸来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啜泣声呜呜地响起了,像个委屈的孩子。
    李鱼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说她只看过一次,就再也不曾去过。因为不敢,又或过不愿。不想又想,不愿又怨,这十年,真是苦了她……
    李鱼慢慢转过身,将她揽进了自已怀里,没有劝止她的哭泣,任由她发泄着。情绪郁结久了不是好事,适当的发泄其实是有益的,直到她哭得长长地喘了个大气,似乎哭得极通透了,李鱼才柔声道:“明儿,把它拆了!我回来了,不用它了。”
    “嗯!”
    第五凌若抓着他的衣襟,脑袋摇来摇去地擦泪。
    李鱼好笑地任她把泪水擦满自已的衣襟,才牵着她的手回到前厅。
    也许是已经得了第五凌若的吩咐,李鱼没有看到一个家仆。
    两人执着手,并肩站在庭院前。
    许久,李鱼慨然一声长叹:“真是一幢好宅子,如此优美如画。叫人一见,便想住进来。”
    “好啊!那你就住进来呗,反正地方这么大。”
    第五凌若笑得像个小狐狸,脸上泪痕还未干呢。不过她也没去补妆,大概是对自已的美丽很自信。当然,她也说了,手下人正在准备浴汤呢,用过晚膳后沐浴就好,人家姑娘说的就是沐浴,李鱼心猿意马,那是他想像力太过丰富,就不怪人家了。
    “嗯,我会住进来,现在就想!”
    李鱼目光灼灼地盯着第五凌若,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苗。
    第五凌若何等慧黠,李鱼一语双关的污,她居然秒懂。
    “坏人!”
    第五凌若佯嗔,举手欲打,却被李鱼一把捉住。
    李鱼忍着笑:“不愿意呀?那我再出去。”
    “你……”
    “刘皇叔还三顾茅芦呢,我得有点诚意。出去了再进来。”
    “我呸你……”
    “那我赶紧再出去!”
    “无耻啊你!不要再说了!”
    第五凌若俏脸儿飞红,羞得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的怀里,接着说了一句五十步笑百步的话:“人家还饿着肚子,而且没沐浴呢!”

第401章 鱼之乐
    “刚刚说到这朝会之乐,其实也是对百官何时可进、何时可退的一种告知,这回明白了吧?朝会之前,百官就列,扇立于栏栅之内,要升朝了,奏乐,百官徐进,文东武西。退朝的时候,文武百官,一拜礼,奏乐,皇帝退朝。再奏乐,百官退,记住了吧?”
    礼部小吏教的很认真,李鱼微笑点头,温柔的表情把那小吏看的有点心里发毛。
    “咳!再温习一下,皇帝家宴,或者宴请百官,内侍通知皇帝驾临时秦什么乐?奏雅乐,对!然后是后妃入座,皇亲百官致礼毕,入座。筵宴开始,期间安排什么歌舞,这个会由你们太常寺下辖的太乐署负责。等到皇帝要离座时,就又该由你们鼓吹署负责了,这时奏什么乐?”
    李鱼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脑海中却在不断回味品咂着昨夜的温柔滋味。
    饱满水嫩的蜜桃臀、优美圆润的水滴奶,李鱼实未想到,当初那个还颇显青涩的丫头,十年岁月,竟养育出了这样娇美婀娜的一副好身材,胸和臀发育之完美,都是该部位中排名第一的形状。
    绝色的容颜、无双的体态,这也就罢了。最最难得的是,她的情态。
    长发如瀑,披露削肩,眉儿轻轻地颦着,唇儿轻轻地咬着,鼻息细细地喘着,眼儿如丝地媚着,叫人瞧上一眼,就有秒射的冲动,何谓活色,何谓生香,他挥戈而进时凌若的神情就是最佳演绎。
    总之,最后是一个软如春泥,手足却还汗腻腻地缠绕他强健有力气的身体上,随着他起伏,依着他婉转,如同暴风雨下青藤随着那小树摇摆,那无比销魂、那极致之乐,啊……
    “秦什么乐?啊?想什么呐!”
    “女……”
    正出神的李鱼脱口而出,马上把后半个字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错!女乐!”
    礼部小吏有些不高兴,不过他基本上还是很满意的,经过五天的培训,李鱼算是全记住了,虽说这最后一题答得有些迟疑,不过到时还有他身边的鼓吹署小吏相帮,应该没有问题。
    “可以啦,明儿开始,李鼓吹你就可以上朝了。”
    这是李鱼离开礼部时得到的最后一句话。
    至于铁无环?铁无环第三天就结业了。
    人家干的是执金瓜武士,掌握站姿、行姿,见到皇帝、官员、内宫妃嫔时该行什么礼就行了,不用像他这么繁琐。
    翌日早朝,情知这时出不得岔子的李鱼认真准备了半夜,一早在罗主簿陪同下战战兢兢地进了皇宫。罗主簿以前就是鼓吹令,所以由他陪同,避免出错,结果李鱼从上朝到下朝,整个一套程序执行的可圈可点,罗主簿也就放了心。
    李鱼以为皇帝下了朝,他今天也就没事可干了,本打算回衙门点个卯,就溜去西市一趟。毕竟,那是他的根嘛,他的发迹之地,再说,他还有那么多好兄弟安排在那儿,连陈飞扬都安排在了那里,还托了驿站往利州捎信儿,叫狗头儿来长安相会,这里他还得维系。
    另外,李伯皓、李仲轩是进京赶考来的,结果这两夯货压根儿就没参加考试,从他们老爹那儿骗了笔钱,就溜来长安快活了。如今,今科考中的早就当官了,不中的也都回家很久了,他们也实在不敢再拖了。
    既然李鱼都不混西市了,这两兄弟打算近日就回陇右。顺道儿帮李鱼给龙家寨的龙大当家捎个信儿。李鱼让两位高门大姓的嫡宗子弟白给他打了这么久的工,也得找机会去置一桌谢酒不是?
    当然,李鱼的动机很单纯,就这些。他并没想过去东篱下找第五凌若,老是围着女人裙带打转转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第五凌若在东篱下的住处有床榻么?能沐浴么?隔音好么?有助兴的葡萄美酒么?他又不知道。
    所以,他决定先去一趟第五凌若那儿,讨酒!
    讨了酒,去宴请李氏双雄。
    李鱼想好了借口,就要心安理得地去西市找第五凌若,这时一个鼓吹署小吏却喊住了李鱼:“李鼓吹,李鼓吹!”
    李鱼止步回身,就见一个青袍小吏领着一个青袍童子向他快步走来。
    说是童子,只是因为这少年异常的白净,眉目清秀精致之极。两道弯弯修眉,一只樊素小品,鼻如腻脂,削肩修态,仿佛一个温润如玉的女子,实则看其高矮和五官,应该也有十六七岁以上了。
    “什么事?”
    李鱼初来乍到,再加上手下都是一群搞音乐的艺术家,所以待人很客气。
    那小吏微喘着,指着那青袍童子道:“他……他是刚刚被我太常寺录用的一个乐童。奉罗主簿之命,分拨到咱们鼓吹署了,小人带他来见见本署主官。”
    那青袍童子一抱拳,俯首道:“称心,见过李鼓吹。”
    声音清柔,有些中性,已经过了变声期了,果然至少十六七了。
    李鱼问道:“称心?你的本名呢?”
    称心摇了摇头:“小人自幼父母双亡,由一位乐师抚养长大,为小人取了个名字就叫称心,并无其他名字。”
    “原来如此。”
    李鱼点点头道:“你擅长什么?”
    称心微微一笑,提到自已的专业,神情便有几分自矜:“诸般乐器,小人均有涉猎,尤擅琴箫。”
    李鱼一想,擅琴箫,其实更适合在太乐署,不过太乐署的油水比鼓吹署高,这称心定然也是个没门路的。便笑道:“好!本署乐舞,用到琴箫时较少,你既然诸般乐器都有涉猎,倒不必愁,那便留下吧,明日且跟班观摩,待熟悉后参与奏乐。”
    李鱼吩咐完,那称心连忙道谢,李鱼挥一挥衣袖,正打算不带走一片云彩。又一个小吏远远赶来:“李鼓吹,宫里消息,皇上今晚举行宫宴,叫我们鼓吹署着意地准备着。”
    皇上要开宫廷宴会?
    李鱼叹了口气,这下子没办法去找第五凌若做头……讨葡萄酒了。李鱼怏怏而归,那称心刚刚到职,就有机会进宫,倒是喜上眉梢。
    李鱼托住在延康坊附近的同僚散衙时给家里捎个信儿,好让家里放心,便赶紧又温习功课,做起了晚上宫廷宴会的准备。
    晚宴,在太上皇的宫殿举行。
    太上皇李渊对李世民逼宫之举一直耿耿于怀,父子关系比较疏远。这令李世民颇为苦恼,身为皇帝,富拥四海,所求者就只是一个功、一个名了。可玄武门之事,于他而言,是个不好洗脱的污名,要是父亲再到死也不肯缓和与他的关系,于他的令誉就更有损害,所以他早晚问安,时常探望,但凡宫廷宴会,必让老父亲参加,为的也是用水磨功夫,磨得老子回心转意。
    李鱼等鼓吹手早早就提前赶到了太上皇宫,最先来的是屯卫的兵马,负责布防警戒,也就是铁无环那班人。
    早上李鱼带鼓吹手吹吹打打送皇帝上朝的时候,就在四名金瓜武士中看到了他,手执金瓜长槌,颇显威武,但这是晚宴,不需要持金刀,他配的便是大戟了。
    李鱼这番吹鼓手是第三拨来的,第二拨来的是御膳房的人,就有左近厨下开始备料备膳。继李鱼一班人来的,就是大批的太监、宫娥,他们负责整个宴会的内外部署。
    各个部门有条不紊,及至华灯初上,各位受邀的王公大臣便陆续到了。
    自有太监一一引领,按照品秩排位,将他们领到位置。不过,此时皇上和太上皇还未驾临,这些大臣们记住了位置,也未必就老实坐在位置上等着,四下寻人聊天的,东张西望观瞧宫中京致的,不一而足。
    尉迟敬德东张西望,这边看看池中游鱼,那边瞧瞧石上青萝,忽地一转眼,便看到正在那儿指手划脚地安排鼓吹手们就位的李鱼了,尉迟敬德哈哈大笑:“小兄弟,好有缘!”
    李鱼回头一看,也是又惊又喜。
    现在他罪身已平,又正式做了官,以后就得混官场了,想法与以往就有所不同。以前他一门心思逃回陇右,多大的官儿他也犯不着巴结,可如今不同,就算他再不求上进,也得给儿孙们多挣一份家业不是?
    反正李鱼是绝不承认被他们家小凌若那幢超夸张的豪宅给刺激的。
    没想到竟能与尉迟敬德这条大粗腿重新相逢,李鱼马上一脸惊喜地迎上来。
    恰此时,长孙无忌也到了。

第402章 急于抱大腿
    尉迟敬德根本不记得李鱼名姓了,只记得他是褚龙骧的人,帮自已出了个损招儿,结果把当初被人坑的钱讨了回来,还了褚龙骧,免去了自已的一番麻烦。
    乍见李鱼,对这蔫尔坏的小子,尉迟敬德颇为欢喜,冲上前来,蒲扇般大手便往他肩上一拍:“哈哈,是老褚把你搞进这鼓乐衙门的么,他自已再有几日便也满了孝期,你何苦等不及,这等鸟衙门有甚意思。”
    李鱼忙道:“褚大将军正在孝期,小可不敢麻烦褚大将军。今迁调鼓吹署,呃,只是正常的调动,因为小可原本是西市署的人,也在太常寺辖下。”
    尉迟敬德心中纳闷儿,褚龙骧那鸟粗汉,什么时候认识西市署的人了,想是什么亲戚?
    二人正说着,长孙无忌施施然走来。
    这可是位极人臣,当朝第一权贵人物,若非李世民自已就是个强势皇帝,似他这般权重者,那真是可以只手遮天了。
    一路行来,早到了的大臣们纷纷起立,向他寒喧问候。
    其实以长孙无忌这等身份的人,本不必这么早就来,就算来了,宫里也有专门的偏殿可以供其休息,皇帝驾临之前会有专人前往通知,他们只需要比皇帝早到那么一刻就行了。
    偏生今天长孙无忌心情甚好,想着早点到宴会堂上遛达遛达,跟官员们谈谈天,所以径直过来了。
    众官员纷纷向他行礼,长孙无忌含笑点头,将至李鱼身旁时,长孙无忌便看到了尉迟敬德,登时就沉下脸来。
    其实开国将帅们之间,与和平时期的朝廷一样,一样拉帮结派,构成不少的小团队,彼此针对。而且由于战争年代,所用的手段比较多,所造成的危害也更严重,所以很多小团队的对立反较和平时期更为严重。
    所以,在无知的坊间小民心中,对于这些开国元勋,总觉得他们既然是一起打天下的战友,彼此间就一定相交莫逆,关系异常亲密,那真是一厢情愿了。
    这尉迟敬德与长孙无忌就是这样,本来在政坛上彼此关系就很冷漠,再经过上次尉迟敬德堵了他们家的大门,哭爹喊娘的一通嚎丧,两人的关系简直是降到了冰点。
    尉迟敬德身高九尺,铁塔一般的汉子,比李鱼高出半头,一眼就看到了对面走来的长孙无忌,长孙无忌虽然黑了脸,扭头他顾,尉迟敬德却不放过他,反而故意气他。
    尉迟敬德打个哈哈,扬手道:“长孙国舅,久违了啊!”
    这粗汉诚心恶心人,自打上次两人交恶之后,一直这么喊他。
    如果长孙无忌是个没本事的国戚,全仗着国舅身份抬身价,那就巴不得他如此称呼呢,可长孙无忌心胸虽不甚宽广,本领却着实地了得,确有宰相之才。他凭自已真本事得到的功名,你老是喊他国舅,就给人一种他是靠裙带关系才取得的如此地位,长孙无忌如何不恼。
    但尉迟敬德又不是一般人,在皇帝面前,他也是肆无忌惮三人组的成员。
    长孙无忌无奈,只好向他点点头,淡淡寒喧一声,板着脸道:“尉迟将军,久违。”。。
    尉迟敬德对李鱼道:“小兄弟,你瞧国舅,脸色发灰,印堂发暗,好像一副刚倒了大霉的样子,你说他是刚倒了大霉呢,还是马上要大病一场。”
    李鱼是面对着尉迟敬德说话,也就是背对着长孙无忌,所以初时根本没看到他,尉迟敬德一喊长孙国舅,李鱼心里就咯登一下。他还盼着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不对付,二人简单对答几句对方就能一走了之,谁知道尉迟敬德却对长孙无忌开启了嘲讽模式,还拉着他一起开嘲……
    李鱼哭的心都有了,他慢慢转过身,迅速向长孙无忌兜头一揖:“下官见过长孙相公。”
    相公在唐朝专指宰相,这比尉迟敬德的长孙国舅可恭敬多了。
    李鱼说罢,就下巴勾着前胸站定,头微微地低着,心中不断念叨::“贵人多忘事!他不记得我了!他不记得我了!他……”
    “刘啸啸?”
    长孙无忌又惊又怒,这个刘啸啸不是已经被搞死在监狱里了么?他进监狱的时候就已经是半个死人了,在牢里就捱了三天,正好是大热的天儿,不但没人敷药,甚至基本的清洁都不做,身上爬满了蛆。他明知拖下去也是死,自行撞壁而死。这怎么……
    李鱼心中一宽:“正是下官。长孙相公和尉迟将军聊着,下官还有差遣在身,这就……”
    李鱼刚要走,称心走过来:“李鼓吹,那边的钟架子有些不稳,怕是得垫点儿东西,可这一时又无处寻找。你看……”
    “是吗?宫宴马上就要开了,这可耽误不得。”
    李鱼马上一脸忧急,急匆匆便走开了。至于什么李鼓吹,长孙无忌年过半百了,耳力退化,应该听不清。
    长孙无忌眼睛微微一眯,唤住了称心:“你站住!”
    称心不认得长孙无忌,可身着朱紫,那是多大的官儿?当下便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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