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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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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飞快地拐了他一下,嗔道:“胡说什么呢,铁大哥在呢!”
    李鱼刚才被吉祥挡住了半边视线,这才看见铁无环也在,李鱼不禁好奇:“铁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铁无环道:“我刚听说了一件要紧事,觉得该让你知道,所以就抽空儿溜出来一趟。”
    李鱼心中一动,登时收了心猿意马,对铁无环道:“走,咱们书房里说去!”拉着铁无环,急急向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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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静候时机
    铁无环跟着李鱼去了书房,吉祥知道男人有事情要谈,只给二人上了杯茶,便悄然退不了。
    李鱼沉住了气道:“大哥,你这么晚来,究竟有什么事?”
    铁无环把发生在魏王府的事情对李鱼说了一遍,道:“魏王察觉了此事,看来要严办了。小郎君你……不曾牵涉其中吧?”
    李鱼道:“你放宽心,我纵然想谋财,也不会谋这要命的财!”
    铁无环释然,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还真怕你牵扯其中,若真如此,可得早做打算才成。”
    李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铁无环心中一紧,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李鱼缓缓地道:“魏王李泰,不会与李卧蚕、王超这等小鱼小虾较劲的,他这番举动,是项庄舞剑。”
    铁无环却不懂这成语,瞠目道:“装着舞什么剑?”
    李鱼哑然失笑,道:“我是说,他不是为了抓盗卖灵台文物,而是为了把这件事引到太子身上,找太子的把柄。”
    铁无环讶然道:“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就与小郎君毫不相干了。”
    铁无环呼出一口大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我想差了,还担心会牵累到你,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既然与你无关,我也就放心了。”
    李鱼瞪着铁无环,仔细看了半晌,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这才苦笑道:“大哥你性情耿直,想的太简单了些。你想,他有意对付太子,还不想叫父亲、叫天下觉得他是觊觎太子的位子,是没有兄弟之情,那就绝不会直接对太子下手,一定会迂回一番,掩盖他的真实目的。”
    李鱼喝了口茶,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一下,道:“王超被他抓到,却又那么快放走。而放走王超之后,却又软硬兼施,逼李卧蚕帮他们打听其他盗卖灵台文物者。两件事结合起来看,说明王超不是被放走的,而是……投降了!”
    铁无环明显感觉脑筋不够用了,既然想起来吃力,莫如不想,反正面前杵着个李鱼,他瞪大一双牛眼,等着李鱼解释下去。
    李鱼道:“降了,却放走了。而且还授意李卧蚕找其他售卖灵台文物的人,那就说明,仅凭一个王超,无法定李承乾的罪。”
    见铁无环一脸求知的表情,李鱼进一步解释道:“王超定是监守自盗,与太子并没有关系,这只是王超一人贪财的独立案件。如果就此抓了他,逼他攀咬太子,当然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但是……”
    李鱼吁了口气道:“但是,太子也不是泥捏的。李泰固然最受皇帝宠爱,并不意味着皇帝对其他的儿子就没有亲情。李泰见得到皇帝,李承乾也是想见就能见,御前对质起来,结果如何,很难预料。
    那王超会不会忌惮太子,临时反水翻供,也难确定,冒着和太子公开撒破脸的风险,魏王自然希望一战功成。既然仅凭王超一个人的口供不可靠,他又不能直接攻讦他的长兄,那就只有牵连更多的人进去。
    太子是灵台大监造,如果他手下几员干将都参与了盗卖灵台器玩的事,太子说他对此毫不知情,谁信?最最不济,也是一个御下无能的罪名。堂堂太子,国之储君,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这么点人都管理不了,还如何继承大宝?”
    铁无环总算听明白了,紧张地道:“如此说来,你这个监造,也要成为魏王下手的目标?”
    李鱼点点头,沉吟道:“我每一件器物,都造了簿册。这件事,王超是知道的。王超既然降了,这件事他一定会告诉太子,我既有此物在手,就能撇清自己。所以,他们想拉我下水,首要一件事,就得是毁了我的交接簿册。”
    铁无环吃惊地道:“好生歹毒!那簿册何在,可千万不能出了差迟。”
    李鱼微笑道:“人人都以为,那簿册锁在灵台工地的账房里,但是只有包继业和我,才知道那簿册已经被我悄悄取了出来。”
    铁无环大喜:“当真?哈哈,我就知道,小郎君你比泥鳅鱼还滑溜,谁想算计你,难如登天。”
    这时就听外边传来静静的欢呼:“哇!好大的焰火!”
    接着是深深的声音:“这不年不节的,是谁家放焰火啊!”
    “也许是谁家成亲呢吧?”
    吉祥:“是吗是吗,我看看。啊!真的好高的焰火,太壮观了!”
    李鱼听了,诧异地走出去,就见吉祥三女正指着远处,叽叽喳喳。
    因为杨思齐家正在装修,四下的房舍、院墙基本都拆了,纵目望去,一览无余,而远处那“焰火”又起在地势高处,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一见李鱼出来,吉祥欢喜地拉起他的手臂,雀跃道:“郎君你看,那焰火好高喔!”
    吉祥快要成亲的人了,对这种事情最是上心。
    这时节的焰火不是用火药制成窜上天炸天的,而是真正的火焰,是高高的篝火。
    有些人家宅院极大,而婚礼,昏礼也,又是在晚上举行。院中生一堆篝火,大家载歌载舞,也是有的,但是火烧得这么高的,却不多。
    李鱼定睛看了半晌,脸上渐渐露出凝重之色,道:“那不是焰火!”
    众女惊诧,扭头看向他:“不是焰火?难不成是谁家失了火?”
    李鱼深吸一口气道:“那也不是谁家,那是钦天监。火起的那么高,是因为……那火本就起在高台之上。”
    吉祥掩口道:“灵台失火?那不是郎君……郎君监造工程的地方吗?”
    深深讶然道:“糟了,那小郎君一番心血,不是都白废了?”
    李鱼摇摇头道:“那处高台,是灵台拆下的土石堆积处,将来要用做回填的,烧了也不打紧。”
    说完这句话,李鱼便一拉铁无环,回了书房。
    铁无环此时已经全明白了,怒道:“太歹毒了!这定是王超回去,伺机放火,要毁掉账簿,拖小郎君下水啊!”
    李鱼镇定地道:“不错!看来,我方才所料果然不差,魏王打得就是这般主意。”
    铁无环冷笑道:“可惜,小郎君技高一筹,已经先取出了账簿!明儿个,把账簿亮出来,看他们是怎样一副嘴脸!”
    李鱼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道:“不可以!这件事,你不要动声色,就似全不知晓。看他们还有什么打算,如有什么消息,还请及时告与我知道。”
    铁无环一呆,奇道:“小郎君不打算马上出示账簿,以示清白?”
    李鱼微笑道:“什么时候出示呢?灵台失了火,所以明儿个我就捧个账本四处展示,告诉大家账本没烧?人家一计不成,势必另出一计,防不胜防啊。更何况……”
    李鱼的脸色冷肃下来:“魏王又怎么样?你不来招我,我便不去惹你,你想弄死我,仅仅是自证清白就完了?那可不是我李鱼的做派,咬不死他,我也得恶心恶心他!”

第447章 引蛇出洞
    翌日一早,长安城中鼓声犹响,许多人家还在洗漱、早餐,街上行人寥寥,李鱼已一骑快马,赶到了第五凌若的府邸。
    “我们姑娘还在洗漱,小郎君请稍坐。”
    府里人都知道第五凌若和李鱼的关系,对他很客气,请了李鱼入座,奉上茶来,便识趣地退下了。
    李鱼打量着这花厅,发现博古架旁新添了一具青陶的大花鱼盆,盆中假山清水,游鱼荡澜。
    下边的泥土上,隐隐冒出些针尖儿大的绿意,李鱼正低了头,仔细看那浅绿究竟是什么东西,第五凌若走了出来,欣喜地扑到他身上,道:“今儿怎么一早过来,休沐了么?”
    李鱼抓住她的皓腕,一转身,第五凌若就顺势软在了他的怀里。
    李鱼笑道:“你这花厅,原来清清凉凉的,现在可是添置了不少小东西。这花盆儿一摆,虽然游鱼无声,却也生动了许多。”
    “这不是因为有了你么,原来自是不同!”
    第五凌若情意绵绵地抚了一下他的脸颊。
    李鱼道:“我看那水中泥底上冒出许多小绿尖儿,那是什么?”
    “咦?已经长出来了?”
    第五凌若一轱噜从李鱼怀里坐了起来,爬到鱼盆前看。
    第五凌若喜孜孜地道:“好看么,这池景搭配是我自己动手做的。”
    李鱼道:“好看,再种些水草就更好了,要不然黑色的泥底就差了意境。”
    第五凌若道:“种了呀,你看到的小绿尖尖就是我亲手撒的种子,这是一种水草,细如牛毛,长大了很漂亮的。种了好几天了,天天看,也不见发芽,我还以为淹死了”
    李鱼拍了拍她撅起的翘臀:“才冒了点尖尖,现在没看头。来,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第五凌若回身坐下,似笑非笑地道:“我就知道,你一大早跑来,定是有事。说吧,什么事儿呀?”
    李鱼从怀中摸出那本簿册,郑重地道:“这本册子,你帮我收好。”
    “什么东西呀?”
    第五凌若接过簿册,翻开看了看,非常好奇。
    李鱼道:“我正监造灵台,这是灵台清理出来的器物登记簿册,这里边的东西,因为可观天望气,朝廷甚是重视,绝不许民间拥有的。本来,清理出来,皆应销毁”
    第五凌若黛眉一蹙,道:“结果,有人盗卖至民间了?”
    李鱼道:“不错,现在事发矣,恐怕不久就会有人发难到我的头上。”
    第五凌若看着簿册,道:“这上边记得清清楚楚,所有器物,你都移交给这个姓王的人了,与你还有何相干?”
    李鱼笑道:“不错,这册子,就是你男人的护身符了,你可得收好,不容有失。”
    第五凌若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李鱼:“有人发难于你,亮出这簿册,不就撇清了?干嘛要把它藏起来?”
    李鱼笑嘻嘻地道:“现在就亮出这簿册的话,怎么把事情闹大呢?”
    第五凌若虽然聪慧,仅凭这么点信息也猜度不透李鱼的用意,她眼珠转了转,叹道:“不晓得是谁想为难你,就你这阴险狡诈的家伙,他敢惹你,只怕有难了。”
    李鱼笑而不语。
    其实,以眼还眼,确实是李鱼的一个打算,但那也得分对谁。这次是一个宠贯诸王的魏王,一个是诸王之长的太子,神仙打架,他也不够看的,能早点脱身的话,他是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
    但是,事情一旦攀咬到他这里,任谁都看得出是剑指太子。这个时候,他把证据一亮,那倒是没事了,可魏王已是羞刀难入鞘,只能一条胡同走到黑,咬死了太子。
    那时魏王李泰咬他不死,就会明白这个人已然是得罪定了,那么只要以后有了机会,随时还是会想辗死他,以绝后患。而太子这边,本来还能隔着他一层,因为他一撤,变成和魏王短兵相接了,也会对他心生恨意。
    到那时,他就两边都得罪了。
    李鱼又不啥,反正自己是稳坐钓鱼台,这个撇清自己的证据,必须得找一个最有利于他的时机抛出去,才能既保全了自己,也少得罪人。
    只是,事关太子和魏王,如果把这事对第五凌若合盘托出,女人家不比男人神经大条,只怕她整天都要胡思乱想,为他担心惴惴了。所以李鱼选择把这些麻烦自己担负。
    李鱼对第五凌若道:“咱们两个的事,外界知道的人寥寥,今后一段时间,我就先不过来了。以免有人察觉咱们关系非比寻常,再查到这儿来。”
    第五凌若正要告诉李鱼一个好消息,只是时日尚短,她也还不确定。再听他这么一说,便打消了念头,只道:“你呀,一跟人斗起来,便兴致勃勃。行,你去忙吧,别忙得昏天黑地,忘了人家还在这儿等你就好。”
    “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你的,能把人吸干的小妖精!”
    李鱼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换来她一个皱鼻的娇嗔,便急急起身,又奔了灵台。
    灵台上,此时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钦天监监正、少监、春夏秋冬四官、相关的主事,俱都赶来了。
    事故原因已经查清楚了,是旧土垒起的台上临时搭起的一溜棚子烧了。
    这一溜棚子,有工地的账房一间、工具的储存间三间,还有做饭的伙房三间,另外还有一间空棚子,是监造李鱼、工头儿包继业等人平素在此歇脚喝茶的所在。一共八间,烧去了大半,只有最上风头那间观风望景的空棚子还支愣着,其余七间俱都烧成了一片白地。
    一见李鱼,钦天监监正便沉下脸色,训斥道:“李监造,灵台工地,敢不慎重!幸亏这火起于高处,就只烧了这几间棚子,要是在下边走了水,大堆的木料岂不毁于一旦?若是风势大些,再蔓延到其他地方,后果何其严重!这件事,本官会禀报太子和工部,对你严惩不怠!”
    包继业面色如土,忙着想要解释,李鱼已抢先道:“监正息怒,此事确实是下官管理不善,疏忽责任。一切处罚,下官愿一力承担!”
    那监正本以为李鱼照例要推卸一下责任,不想他答应的这么干脆,怔了一怔,又训斥一番,语气却和缓了许多。训斥之后,拂袖而去,给太子和工部打报告去了。
    袁天罡和李淳风却不大把这当回事的样子,临走还向李鱼挤了挤眼睛,颇有促狭意味,似乎很高兴看到他倒霉。
    这些人一走,包继业就凑到李鱼身边,战战兢兢地道:“李监造,这个都怪小人。每日里明明都见熄了火小的才离开的,想是昨日一时大意,未曾注意,这暗火又泛起来了,才”
    李鱼摆手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工具毁损了不少,你赶快想办法。太子是大监造,闻讯必然赶来,如能抢在他到来之前,恢复施工,把这里清理干净,那就最好。”
    包继业呆了一呆,还以为自己要被李鱼开除了,听他这一说,马上又恢复了活力。对啊!如果太子到了,发现施火的痕迹已经不见,百十号人正干得热火朝天,想必这影响就能减到最低。
    包继业连忙答应一声,赶紧去张罗施工工具去了。
    李鱼站在土坡上,抻着脖子,眺目远望:“账房已经烧了,魏王磨刀已久,这时也该出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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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王要见王
    李鱼这厢安排众人尽快复工,过了半个时辰,太子就急匆匆地赶到了钦天监。
    这回他也没讲什么排场,也不令人通报,径直闯进钦天监,直奔灵台工地。
    李承乾赶到灵台,就是一怔。
    事情完全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工地上好像并没出什么事情,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的
    李鱼已抢先一步,迎上前来:“太子,您怎么来了?”
    李承乾游目四顾,错愕道:“昨日此处似乎发生了大火?本宫府上曾有人看到”
    李鱼一脸恍然的表情,道:“啊!原来太子说的是这件事。不错,昨儿走水的确实是咱们这灵台工地。那土坡上,有一处观风的棚子烧了,旁的倒没什么。”
    李承乾抬头看看,旁边好高一个土堆,四下里李鱼刻意做了手脚,泥土松散,要走上去很麻烦,所以也看不到上边的情况,不过一处观风的棚子烧了,听这话音儿也没什么打紧,只是因为它在高处,所以格外显眼罢了。
    四下里一二百名工匠,正忙忙碌碌,热火朝天,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太子吁了口气,训斥道:“建筑灵台,何等大事,如此不知谨慎!罚你俸禄半年,以惩效尤!”
    李鱼一个长揖到地,道:“喏!”
    李承乾不悦地一甩袖子,道:“昨夜火势甚高,父皇那儿,必然问起。本宫得马上进宫,禀明情况,省得有人进本宫的谗言。你这里给我小心了!”
    李承乾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急急忙忙进宫去了。
    包继业一直磨蹭在李鱼身后不远处,听到了一切,李承乾这边刚走,包继业就凑了上来:“太子堂堂储君,太也刻薄,不知体恤下情,一切视为理所应当,如此怎能让众臣工效忠!”
    李鱼笑笑道:“也许是因为他催促工期,被我拒绝,心生不满,此时借机发作吧。”
    包继业愤愤然道:“如此胸怀,偏激狭隘,实有负于储君之位!”
    李鱼知道他是替自己抱怨太子,拉近关系,但还是有趣地看了他一眼。
    包继业歉然道:“一切罪责,李监造一力承担起来,包某实在无以为报。这样吧,这一次,包某分不赚,除去工薪等一应成本,全部赚头,都归李监造了,权当是我”
    李鱼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他的说话,正容道:“不用说下去了。你该赚的,继续赚你的!我就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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