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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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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千叶握紧了手中刀,眉梢轻轻扬起:“采菊峰……桑柔,前来救援爵爷,你们是什么人?”
    对面显然是松了口气,从他们如临大敌的架势一泄便能看出来,随后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冒了出来,铁无环道:“多谢桑姑娘,我折梅峰稳如泰山,小小蟊贼不足为虑!夜中敌我难辨,不好迎姑娘上山,还请回转,待此间事了我家阿郎自会登门道谢!”
    杨千叶眯眼看了看,依稀认得这个大高个,确是李鱼的身边人,登时心中一宽,这时才发现,山风吹来,背上凉凉的,原来不知何时,竟已惊出一身冷汗……
    那些囚犯兵就跟患了疯狗病似的,太可怕了!一个个都杀疯了心!
    饶是罗克敌全力督战,还是止不住地溃败之势,最后只能带着溃军向后逃跑,今晚已不可为了,也不知道折梅峰哪儿来的这么多可怕战士,简直……生平未见。
    慌乱之中,徐海景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罗克敌也懒得理他。一行人正在折梅峰的疯狗群追击下仓惶逃命,前面突然火把如昼,又是一支大军密匝匝地出现在面前。
    “这不可能!这怎么……”
    罗克敌猛然站住脚,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
    果毅都尉雷落按着刀望着这些溃逃下来的马匪,一脸的似笑非笑,他刚要说句什么揶揄一下,忽然被人一拨肩膀,一个踉跄栽到了旁边,后边慢悠悠地踱出一员年轻的武将,一身甲胄之下,那叫一个帅气。
    这员将,左手按着刀柄,右手剔着手指,懒洋洋地看着自已的指尖儿道:“听老罗说过你,据说你挺能的啊?”
    纥干承基微微扬起眉梢:“到底有多能啊?”

第595章 秋风扫落叶
    “怎么可能!你……你们……”
    眼前这些人是官兵,坦白说,还没交过手,罗克敌根本不知道这支官兵是否能比李鱼那支虎狼之师更厉害。李鱼那支人马……那哪叫军队,那就是狼群,绝对是一群疯狂的狼。
    可是,官兵与匪,先天上就有一种气势的压制,更何况此时正在溃败之中,那群疯狼还追在后边,马上就追到了。
    “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么?我想,你应该是打听过李鱼的情况了,不过,你的注意力应该都放在陇西李阀身上了,毕竟李鱼到了陇右之后,就只有陇西李阀向他示过好。”
    纥干承基得意洋洋:“你根本不晓得,初来乍到的李鱼,在陇右有不少知交好友吧?比如我!”
    “大哥,他在拖时间!”
    罗克敌正要喝问纥干承基和李鱼有什么鸟关系,被手下一言唤醒,当即把刀一挥,喝道:“冲出去!”
    “哈哈哈,没了马的马匪,能有多嚣张啊?”纥干承基大笑,把手一挥,官兵就蜂拥而上,发起了凶狠的攻击。
    一个以逸待劳,一个死中求生,双方都拿出了全部的本事,疯狂地绞在一起,刀枪碰撞声,兵器入肉声,惨叫哀嚎声,在这鬼门大开的夜中,汇合成比鬼神更可怖的声音。
    罗克敌仗刀冲在最前面,身边是三名悍匪如同僚机一般呼应保卫,确保他的“输出”。如此混战中,刀是最好的武器,可以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但他狰狞的鬼面却也使得他的身份无所遁形,纥干承基马上找上了他。
    “呼~~~”
    只发出一道破风声,罗克敌已连出四刀,闪电般劈砍刺扫向纥干承基的头、颈、腹、喉,出手狠辣无匹,取位刁钻毒辣,尤其在夜色中,更是稍一不慎,便得命丧黄泉。
    纥干承基和罗霸道没少交手切磋过,两个人的功夫相近,纥干承基略逊半筹。罗霸道对他说过,自已这个性情阴鸷的堂弟,与他一样练的是罗家刀法,但个人风格大相径庭。如果马上做战,自已必胜罗克敌,如果马上做战,则胜负难料。
    纥干承基看得出,罗霸道所谓的“胜负难料”,其实就是说不如罗克敌。此刻一交手,果然,罗克敌与罗霸道不同,出刀风格阴柔刁钻,狠辣迅捷,稍一不慎,就得被他手中的刀弄一个膛开肚烂。
    但纥干承基的刀法比起罗霸道的大开大阖,也是细腻许多,再加上罗克敌是经过了一番苦战逃过来的,气力的消耗,必然影响他的速度,所以两人堪堪战个平手。
    此时,那群嗷嗷叫的囚徒兵已经像一群饿极了的狼似的扑了过来,每人腰间的皮囊里都揣满了耳朵。他们毫无战果的急,有了战果的更急,越有战果,那距名列前茅便更进一步。
    前五十人要授军官衔啊!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配作夫妻啊!
    在他们眼中,面前的马贼那根本不是贼,好就是他们胸前的勋章、身上的将服、枕侧的美人儿,多杀一个便多一分希望!
    独行大盗方破浪双腿狂奔,快如奔马。一声大喝才出口,就合身冲进了马匪群,沉重的斩/马/刀破风声厉,荡开一杆挡来的长枪,顺势一拖,噗地一声人头落地,方破浪向前一冲,左手一提,右手一挥,那刀就把这贼的耳朵和脑袋分了家,右手刀准确地挑开另一个马贼刺来的一刀,左手熟稔地把人耳塞进了口袋。
    然后,他就“嗷”地一声,单手持刀再变双手持刀,兴高彩烈地向那个人扑了上去。
    冯麻子是个小偷,身手很灵活,但硬碰硬的功夫远不及他那些伙伴们。但是能在铁无环的地狱式训练,动辄训练减员率过半的磨练中活下来,又岂是毫无本事的人?
    他提着把解牛刀,充分发挥他身法灵活的优点,跟在人群中打闷棍、下黑手,一番游走,收获居然也颇丰。
    这边一个马贼刚刚捅翻了一个囚徒兵,气儿还没喘上一口,冯麻子就鬼魅似的掠到他身边,先一刀断喉,再一刀切耳,然后人影儿一挥,就没进了人群,等他身影消失,那个喉头突突冒血的马贼才倒下。
    吐蕃人普布更加的凶悍,左臂一张,挟住一杆刺杀的长枪,右手刀斜着一砍,将那人的脑袋削去了一半。刚想上前去斩人耳,又是两个马贼扑来,普布大怒,迅速反手还刀入鞘,把挟在肋下的大枪攥着枪头,当作棍子“呜”地一声扫了出去,竟将那马贼的脑袋扫爆了。
    另一个马贼被喷了一脸的鲜血和脑浆,吓得心神一颤,就只这一愣神儿的功夫,曾布的枪已经倒转过来,犹如毒龙般一吞一吐,这马贼的胸前便出现一个鹅卵粗细的血洞。
    “我的!我的!这都是我的!啊~~~”
    普布左手挥矛,右手挥刀,敌我不分地一通横扫,将敌我双方的人都迫出丈外,这才扑过去切他的战利器。三只人耳入袋,顺势向前一滚,又把刚刚被他扫中大腿,躺在地上抱着断掉的大腿哀嚎的一个马匪也切了耳朵,然后才抹了他的脖子。
    这时代,族群意识、国家意识并不那么强烈。你能给他生存的条件,他很容易就融入你的集体。普布在吐蕃也不过就是个奴兵,李鱼许诺了他美好的未来,他也要拼一拼。
    惨烈!已经丧胆的马匪在前后两股敌军的联手合攻之下,虽然竭力地反抗,却挡不住他们凶狠迅猛的凿穿战术!实际上,人家也不是有意地凿穿,只是想割人耳的疯子太多了而已。
    纥干承基和罗克敌在战斗中也早被冲散了,双方各自杀在人群中,罗克敌那狰狞的鬼面之下,一张俏脸上早已汗水涔涔。
    “完了,全完了,我的无数心血啊……”
    罗克敌越打越是绝望,他的人当然没有全部带出来,可是所有的精锐都在这里了。只要这些精锐都葬送在这里,他留在老巢的那些老弱残兵又有何用?另外两寇不会放过这个吞并他地盘的机会,更不会放过斩草除根的机会。
    他没有未来了,他唯一的结局,可能只有效仿他的堂兄罗霸道,远走他乡。
    这就是马贼的悲哀,他们没有什么稳定的根基,也没有牢固的统治阶层,一旦势弱,就算没有外敌来消灭他,也会被内部的竞争者杀死。所以,他们强大时,可以拥有比皇帝更大的权力,对他的团伙生杀予夺,一旦失败,就像落败的猴王,马上就被整个族群抛弃,这也是罗霸道一败便根本没有机会东山再起的原因,因为就连曾经最忠于他的,也会迅速臣服于新的王者。
    这就是弱肉强食之下的道义!
    “我不甘心!好不甘心!李鱼!我就算死,也要叫你付出代价!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我会用我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办法,向你复仇!”
    罗克敌怨毒地诅咒着,趁着黑夜和混战,悄悄摘下了他标志性的面具,扣在一个死去的马贼脸上,又在他脸上斫了两刀,用流出的血抹在自已脸上,渐渐向双方混战战场的边缘移动而去。
    就连他自已的众多手下,认得他面目的也寥寥无几,罗克敌凭着一身出色的武功,只要阻路者,无论敌我都杀,很快便被他杀到了最边缘,然后趁人不备,一下子投入了茫茫夜色当中……
    天亮了!
    基县彭府,所有的骡马、车辆都被集中在了府外宽阔的道路上。
    龙老爷子亲自指挥,把府中的一切都搬了出来。
    没错,就是一切!包括彭峰的所有妻妾。在陇右和塞外有着同样的生存规则,女人同样可以是战利品,可以是可分割的财产。折梅峰下新城之中,还有许多光棍儿呢,他们都还没有老婆,而这些已经失去家园和庇护者的女人,这对她们而言也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当所有的财宝也被搬个一空,家具什件儿也都装了大车,整个彭府包括地窖都跟狗啃过似的一般干净时,龙老爷子便放了一把火,将整个彭府付之一炬。基县,只应该有一座雄城,它不该在这里。
    砖石房舍、厚重的府墙,龙老爷子没有理会,根本不用理会,等这场大火烧完,基县百姓就像会勤劳的蚂蚁一般扑过来,把能拆的都拆了,拿回去修补他们的屋舍,彭府,将会被彻底抹杀。
    满载而归的车队浩浩荡荡而去,其中最重要的一箱由龙老爷子亲自看管,这是整整一厢的地契,是彭峰这么些年来巧取豪夺之物,那每一份转让地契上的红手印,都是沾了血的泪痕。
    女婿跟他说过,这个东西最重要,一定要找到并拿回来。他要打土豪分田地,这是迅速赢得基县民心,让他们在基县从此牢牢扎根的根本。
    滨海镇湖边,天光已经大亮,双方……已经停战。
    还能站着的人已经不多了,还能站着的人中,身上没伤的也一个都没有。
    他们本不想罢手,只是,再也没有人挥得动刀了。
    一阵风过,芦苇烧尽后扬起的灰烬就像漫天的纸钱。
    王超捂着流出的肠子缓缓四顾,鼻子一酸,差点儿没哭出来。站着的人,真的不多了,王东、王小磊都不见了,应该就在那满地的尸体当中,陈彬还站在他不远处,神情比他还要呆滞,而刘炜此时正趴在地上,他还有气息,但是腿被砍断了,脖子上也挨了一刀,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吐蕃小整事永丹拄着刀,呆呆地站在对面,身边的人也是零零落落。一个趴在芦苇荡边,浑身都是泥的人动了动,缓缓爬起来,四下看看,踉跄着冲到了永丹旁边,他是徐海生,在双方大战时聪明地躺下装死,这才逃过一劫。
    “小整事儿,我们上当了,上当了啊……”
    徐海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小整事儿,我家老爷那边一定也……”
    “呀!”
    永丹攒了半天才攒出的一点力气,全用在了这一刀上,狠狠一刀把徐海生劈翻在地。徐海生像被斩断了头的鸡,一头栽在地上,扑愣了几下,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生命的神彩。
    “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彭峰!我要……”
    永丹扬着刀,一刀一刀地剁在徐海生的身上,只是他力气已经耗尽,根本砍不入几分,只是为了泄愤而已。
    王超动了动,用着最后的力气嚎叫道:“兄弟们,他们……没几个人啦,干掉他们,咱……们就赢了……”
    王超的话一下子给剩余的民壮打了一针强心剂,人丛开始缓慢地挪动起来。
    “不能杀!就此罢手!”
    数十骑快马突然破开晨雾,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都平端着上了弦的劲弩。
    陈飞扬和狗头儿策马站在最前面,神采飞扬。狗头儿大叫道:“留小整事儿一命,我家阿郎,向有大用!”
    王超身子一震,顿时泪如泉涌:“你们来了!你们终于来了啊呜呜呜呜……我的人,我的人全耗光了呀呜呜呜呜……,爵爷呢,我要见爵爷啊呜呜呜呜……”
    这货,哭得太惨了点吧。
    狗头儿都不好意思搭他的话碴儿了,不禁扭头看向陈飞扬。
    陈飞扬咳嗽一声,干巴巴地道:“我家阿郎正在……那个……正在折花山下打扫战场。马贼罗克敌夜袭折梅峰,已经被我家阿郎全歼了!”
    爵爷在折花山下打战?大马匪罗克敌来了?这和昨天通报的消息好像不一样啊。
    王超正在发愣,狗头儿也眉飞色舞地道:“彭峰那老贼图谋不轨,也已被我家阿郎给一锅端了,哈哈哈!大喜!大喜呀……”
    王超听到这里,一下子全明白了。
    “噗”地一下,因为气得像个蛤蟆,王超再也捂不住,大肠都气得从肚子上的豁口喷了出来,嘴边缓缓流下一道深红色的血迹,王超指了指狗头儿,仰面栽了下去。
    狗头儿吓了一跳,赶紧提马往陈飞扬身边靠了靠,忐忑地道:“这……这咋还让我说死了呢?”

第596章 识时务者
    王家大宅,屋子里满满当当,站的都是王超的长辈、兄弟和子侄,还有从王东、王小磊和刘炜几家赶来的有话事权的老人,因为青壮一辈中有话事权的不死也带伤。女人一个没有,本来就够挤了,她们在屋里子号啕不已,好人都被吵得心烦意乱,更别说王超了,眼看他眼睛也鼓了,面皮了也紫了,估摸再这么下去,能活活被她们哭
    死,于是老兄弟陈彬做主,把女人全轰出去了。
    女人是轰出去了,可满满当当一屋子男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急三火四地跑过来的,一身的臭汗,本来蛮大一个房间,一时间那个味儿,也是叫人呼吸困难。
    王超哆嗦着,紧紧抓着陈彬的手,半晌才蹦出两个字儿:“叫他们都出去!”
    于是,所有的男人也被轰出去了,屋里只剩下王超和陈彬两个人。
    王超努力喘息了几下,断断续续地道:“陈兄,我我们被坑了。”
    陈彬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哽咽地道:“我知道!我知道!”
    王超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本以为,咱们可以引得两虎相争,从中得利。没想到”
    王超闭了闭眼睛,又缓缓张开:“他是魔鬼,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啊!”
    陈彬泪水涔涔。王超缓了口气,道:“不过,我们根基犹在。彭峰完了,我们再壮大,也容易。人没了,再招,我们有地盘、有粮食,易如反掌!这几年,韬光
    隐晦,向向李鱼示个弱,他立足折花山下,要经营起来,得得几年功夫,到那时候,我们五家已经重新陈兄”“我明白!你放心!滨海是咱们的地盘!基县县城已然无主,我们五家要渗透进去,易如反掌。李鱼错选了折花山为根基之地,要把那里经营起来,得多久?哼!不管是汇
    聚财富,还是汇聚人马,我们占了地利人和,他不行!”
    王超脸上一片绯红,激动地道:“没错!他经营他的折花山,我们占据基县和滨海,三五年光景,我们就有与他分庭抗礼之力,到时候”
    王超的手突然力道重了几分,紧紧抓住陈彬的手:“到时候”可惜下边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再也无力说不出来,他紧紧地盯着陈彬,喉咙咯咯作响,目光充满急躁。
    陈彬拍拍他的手,用力点头:“到时候,我会亲手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王超目中露出欣慰的光,他紧紧地盯着陈彬,眼中的神光渐渐散去。
    陈彬幽幽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抹过他的眼睛,王超的眼皮合上了。
    大院儿里,近处站的都是五家的男人,远处则是嘤嘤啼哭的女眷。
    忽然,前边的男人议论声,远处的女人啼哭声同时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门口,看着陈彬那高大的身影走出来,阳光下,抬起了他那张白白净净、有些虚胖的脸。
    “诸位”陈彬的声音带着些颤音儿:“王超兄,归西了!”
    院子里登时哭声大作,陈彬站在台阶上,也不禁黯然泪下,拾袖拭泪。
    半晌,他才稳定情绪,抬起双手,做下压之态:“诸位,都静一静,都静一静。”
    院子里又静下来,男男女女都走近了些,仰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他。陈彬愤然道:“彭峰贼子,勾结吐蕃人和马贼,意图把我们五家连同李爵爷一,独霸基县!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的老巢,已被爵爷连锅端了,吐蕃永丹,也在
    我们五家奋力阻击之下,几近全没,永丹本人及其残余,现也已被爵爷的人抓走。不过”陈彬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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