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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苍当代中国教育的拷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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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研究时,他们特意请来了两位少男少女来做此项研究的顾问,微软公司的用意很明确,我们必须倾听下一代人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因为在一个未来的一、二十年里,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真正的主人和消费者,未来的游戏规则应该是向“未来的经验”学习,从而“想象你不曾体验过的东西,然后从中学习。而一个向未来经验学习的知识型企业,在人力资源的开发上,尤其重视有创新精神的人才。”

这对于我们这样一个习惯以老卖老的社会来说,似乎是不敢想象的,因为我们的游戏规则是一切都是跟随而不是超越,当我们依然沉浸在“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的那种良好自我感觉的时候,殊不知,别人已经早已舍弃了那些破桥残路而在空中自由翱翔了。因此,有时候当我们时常看到一帮“非圈子里的人”在一本正经地为“圈子里的人”制定规划的时候,我们不免感到十分搞和荒唐!

确实,我们正在不可避免地面临着一种危机,因为我们的教育理念以及对学习的概念出现了严重的偏差,我们所培养出来的所谓人才,往往只是一些掌握了历史知识和基础知识的考试高手,我们的学生大多数缺乏一种社会生存的综合能力,当教育成为一个人成就知识积累的同时又失去了一些更为重要的基本才能时,我们不禁要问:我们难道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和规则来继续培养我们的下一代吗?

1995年,一个名叫李倩妮的16岁少女来到了英国,她是属于较早一批去国外留学的中学生。两年以后,李倩妮考上了美国的丹佛大学,所学的专业是国际金融,2001年她又考入了哥伦比亚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多年的留学生涯,使李倩妮感触最深的是,同样是学习,在国外她感到的是一种轻松和自由,而当玩和实践都作为一种重要学习途径的时候,让她感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是:“原来,玩也可以是学习。”下面就是李倩妮告诉我们的,她在英国和美国学习期间的一些难忘的感受:

英国的学习尽管规矩很多,管制十分严格,但是老师在课堂上却给予学生们充分的自由。我们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打断老师的话,向老师提出。人有三急,如果你要上洗手间,去就是了,无须向老师请假;如果坐累了,可以站起来伸伸懒腰。最有趣的就是考试的时候,除了必须的文具以外,你还可以带枕头或者是朋友家人送你的幸运物,像娃娃、相片之类的东西进考场。学校主张在不违反考试规矩的情况下给予学生充分的自由,好使我们在最舒服最轻松的环境下发挥最佳水平。

老师讲课时,常常旁征博引,语言幽默、诙谐,从不照本宣科。在这样一种轻松、自在的学习氛围里,我们不仅不会感到枯燥,反而能够萌发对学习的兴趣,建立起学习的自信心。

在英国中学,除了必修的八九门课程外,学生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从美术、音乐、手工设计、宗教、商业、会计、历史、地理、艺术历史和各种外语中选修5…6门课。课程都不难,因为学校的目的是为了激发我们对学习的热情,并培养我们对这些科目的兴趣,在以后的预科和大学阶段更有兴趣地去深入学习。由此以来,学习是出于自发的,而不是被逼的,就好比鸭子是饿了而吃东西,并不是被强硬地填食。因为愿意学,所以学得好;因为学得好,所以有信心。

在英国的学校里,最合我意的就是在玩乐中学习。当学习和玩乐融合在一起的时候,知识不知不觉地就跑道人脑子里去了,一点儿也不需要死记硬背。玩得高兴,学得也高兴,兴趣自然而然就培养出来了。

……

在我的学校里,有一个学生自己设计并做了一个电动轮椅送给一位半身瘫痪的历史老师,老师至今还用着呢。

在我们亲身经历场景和手工制作的过程中,书本上各种死的理论都活灵活现地表现在生活里。所以,即使没有死啃书,我们还是可以很容易地理解教课书上难懂的理论。这种从玩乐中得到的知识和理解,让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原来,玩也可以是学习。

我选修美术课,纯粹是出于兴趣,多少也有点希望重拾儿时的旧梦,同时也唤醒体内沉睡已久的艺术细胞……

上第一堂课,我们围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旁,老师拿了一大叠杂志,还有剪刀、胶水、木头、木板和锤子往桌上一放,再发给我们每一个人一本厚厚的本子,说Dowhateveryouwant。”(随便做什么都行)

一直习惯了在课堂上照着老师的话去做的我,被突如其来的自由弄得有些有点不知所措。如果他叫我画个什么花啊、苹果啊,我能马上动笔。可叫我做什么都行,我却有点无所适从了……我有点难为地问老师:“我该做什么呢?”

“你想做什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

“就用这些材料,随便做点什么任何在你头脑里的东西都可以,不一定要符合常理。”

老师的话打破了我思想上的紧箍咒。我决定来个零的突破,随心所欲一次……既然没有要求,我就任意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把一个美女像贴在马身上,又把比萨塔贴在马的后面。我有剪了一些抽象的图案当背景,填上由浅蓝到深蓝的颜色。乍一看,还真有点抽象派的感觉。看看周围的同学,个个都创造出各式各样的“四不像”。

老师看了我们的作品,夸奖说:“非常好。这就是艺术!今天第一节美术课,我希望你们能够放飞想象的翅膀,随心所欲地创作……你们要记住,艺术的灵魂在于创造!”

……

课堂上,老师除了解释基本概念外,最多的时候是解剖商业界成功和失败的实践案例,启发我们联系理论去思考。这一切,与中国学校里,老师讲课书黑板,学生听课抄黑板,考试前死记硬背笔记本儿的学习方式大相径庭……

至今虽说几年已经过去了,但那个阶段学习的东西却记忆犹新。我真正明白了一个道理:读书不是背书,背书纯粹是为了考试,只有读书才能变书本为知识。

我之所以引用了李倩妮这么长的一段文字,是因为我实在割舍不下这么多在中国的学校教育当中几乎是前所未闻的东西,我仿佛像在看童话一样阅读着李倩妮撰写的这本名谓《长翅膀的绵羊》一书的。而这本书的名字本身,也非常准确地体现了原本作为一头中国绵羊的李倩妮,在国外学习的这几年中是如何长出翅膀的。

自我拯救

写到此刻,我儿子正好下课回家,我下意识地问道他:你们现在上课老师还要求你们必须把手放在背后吗?儿子答道:是啊,怎么啦?在儿子已经习以为常并带有一丝困惑的回答中,我原本想问他的一大串问题被本能地终止了。不是吗?当一个人上课连手都被强行要求放在背后的当下,我还能指望拿儿子来与李倩妮做哪怕是梦游一样的比较吗?当一个人嘴巴必须被允许才能张开说话的今天,我还能指望拿儿子来与李倩妮做一个哪怕是虚构的心灵对话吗?

一时间,我感觉我的儿子真的很可怜,这么小小的一个年纪,却要时时被束缚在本应自由的空间里去忍受一种严肃的教育。当学习成为一种心灵负担而倍感疲惫的时候,我们这么多的教育学家和那些制定教育大纲的人难道没有想过,我们能不能根据儿童的年龄特点来制定出一些“玩并快乐着”的学习方式?中国人不是一直在夸耀自己很聪明吗?怎么连教育自己孩子起码的人性方式都想不出来?我们那么多的心理学家又在干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一个孩子的心理需求吗?难道你们不知道一个孩子需要在玩耍过程中来体验这个世界吗?我们的教课书是受谁的旨意来编写的?你们有资格来为孩子们编写教课书吗?你们有编写教课书的上岗证吗?你们有什么理由让孩子在上课时必须把手放在背后?这不是一种虐待又是什么?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你们有什么权力让孩子来服从一个成年人世界的规矩?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一个履行了成年人全部意志而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当他跌跌撞撞走向这个社会的时候,我们却经常以缺乏种种能力为由而把他拒之门外,难道这公平吗?

因此,我写作本书的用意,除了告诫我们这些成年人必须正视这些问题以外,我更想告诉我们的孩子们,你们应该学会自救,你们必须为你们今后的前途自己负责,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更不要指望应试教育,你们要纠正你们父母对你们的溺爱,你们完全没有必要对你们的父母惟命是从,你们要学会独立和坚强,你们要明白学习不是单纯地积累知识,而是要全面地培养自己的综合生存能力,你们一定要保护好你们的兴趣和创造力,不要因为繁重的学习而丢失了自己对远方凝视的想象。总之未来是你们自己的,没有人能够越俎代庖成为你们命运的主宰者,你思故你在,走好每一步,梦想成就未来,希望缔造成功,努力吧!

用自救来消融一种教育体制的弊端,或许只能算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办法,但是当一个社会已经驶出愚昧的码头而奔向智慧之岛时,那么任何一种对错误的坚持和盲从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

在这里,我真诚而又必须严肃地告诫我们广大的父母们,我们不要回避这样一个现实,即:今天我们有很多父母是根本不称职的,因为你们连如何来教育一个孩子的基本常识都不具备,你们当中有很多人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孩子当作一个独立的生命来看待,当你们的孩子从小就被你们用来实现你们理想的时候,难道你们不认为其实孩子是在充当你们的炮灰吗?当你们为了家族和自己的面子而逼迫孩子去成全这种愚蠢的自我荣耀时,难道你们没有想过用孩子一生的失意来换取的这种荣耀能使你们的灵魂安息吗?确实,你们很爱自己的孩子,但今天我想大声地告诉你们,你们的爱在很多情况下是一种变态的爱,因为你们不知道一种真正的爱是什么;你们每天自己省吃俭用却在让孩子衣锦食秀的同时,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用虚假的富足来成就的却是孩子一副疲软的脊梁;难道不是吗?一个个人高马大的“孩子”一离开父母则变得如此的无助和不知所措,面对这样的孩子,你们难道还很得意吗?真的,你们有时候不要去责怪那些老大不小的孩子赖在家里什么也不干还吃父母的,因为他就是你们自己的作品,他就是从小被你们自己宠出来的作品,好好欣赏吧,所谓自作自受就是一个人必须承担他自己行为的结果。

生命、孩子和欢乐,原本这是一个家庭幸福的三部曲。然而,我可以肯定地说,在中国的大多数家庭中,这种欢乐的过程是极其短暂的,只要孩子到了学龄期,那么沉重、心累和烦恼就变奏为一个家庭的新主题。我曾经表示过我坚决不要孩子,因为我认为,在中国,尤其是在中国的都市,只要你有了孩子,那么就意味着你被判了无期徒刑,从此你将永远无法逃身,你的生命将背负起下一代甚至再下一代的生命而一直疲惫地走向墓地。我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基于一种当下普遍的教育方式所产生的一种必然的生存方式。然而我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因为只要你意识到了一种生存方式之所以是宿命的,那么其中肯定是有其缘由的,而只要你自己下决心来拯救你自己,那么一切都可以被改变:

灯火辉煌的街头

突然袭来了一阵寒流

遥远的温柔

解不了的近愁

是否在随波逐流

……

这是孙楠最近演唱的一首新歌叫《拯救》,这首歌之所以让我震撼,是孙楠那穿透性极强的嘹亮歌喉以及从中放射出对“拯救”的灵魂呐喊。是的,我们必须学会自我拯救,我们不能再随波逐流,遥远的温柔解不了近愁,在灯火辉煌的街头,我们只能用自我拯救来抵御一阵阵寒流……

在此,我真的很感谢契而不舍约我写这本书的中国社会出版社的编辑李凝先生,因为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写作这本书的过程本身就是我自己自我拯救的过程,因为我因此而改变了我自己对儿子教育的观念和方法,从而使原本凝重的家庭气氛开始变得和睦而欢乐。我不再动不动就对儿子发脾气,我不再用成年人的标准去规范一个孩子的行为,我不再要求他去承担不属于他这个年龄应该承担的心理负重,我学会了像朋友一样与他聊天,我努力了解他的内心需求,我让他根据自己的兴趣来选择课余活动,即便他犯了某种小错,我不再以教训的口气去责备他,而是在平心静气地说理中用一种温柔的惩罚来让他自觉地弥补他自己的过错。比如说最近他自己想在课余时间上一个武术班,我们就让他去了,可是上第一堂课他就因为贪玩而没去,如果是往常我肯定会大声指责他的,但现在我改变了方式;我与我妻子商量后决定,有我妻子出面跟孩子谈话,内容是:由于你自己的原因,你没有去上武术课,从而浪费了一节课父母为之所付出的10块钱,因此你必须承担这个损失,因为父母赚钱是很不容易的,你没有权利这样不珍惜父母的辛苦所得,所以爸爸妈妈决定在两星期之内你不能去游泳,以作为对你这次过失的惩罚。尽管儿子对两星期不能游泳有点接受不了,因为这毕竟是他最喜爱的一项活动,但是他还是点头表示同意并保证下次一定去上武术课。

就这样,原本一场司空见惯的家庭战争在一种平和的气氛中被温柔地解决了。而且就是在这样一个心平气和的气氛中,我们实现了对儿子教育的以下目的:一、做错事必须要承担责任;二、要珍惜父母辛勤的劳动所得;三、保证此类错误不再重犯。

除此之外,我经常告诉儿子,一个人仅仅学习好是不够的,他必须全面发展,要学会独立生活,要爱劳动,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让儿子做各种家务,包括下厨房帮助做饭。我发现,其实小孩子是很乐意做些事的,在你不断地对他劳动行为进行表扬的过程中,他会觉得很自豪并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孩子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长期已久,就会树立起一种自信心。然而现在我们绝大多数的父母却剥夺了他们这种生长的机会,你们捆绑了他们几乎所有的部位,从心灵到肢体,你们没有给他们提供一个应有的生长环境,而当这些被剥夺了生长环境的孩子们有朝一日面对这个社会而表现出无能为力的时候,你们却登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兔子眼睛大声地训斥着你们的孩子: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怎么什么都不会?你这么连一个好好的工作都找不到?你难道就这样呆在家里吃父母一辈子啊!

活该!你们有什么理由责怪你们的孩子无能?是谁把他们培养成这么无能的?任何罪过的承担必须由罪过的制造者来承担。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是受害者,而真正该受到责备的应该是他们的培养者,也就是他们的父母和一种教育制度!

人才结构缺陷

今天,我在这里真诚地告诫广大的身为父母的人们,你们必须要清醒了,你们必须要自我拯救了!孩子是自己生命的一种延续,人活着应该以快乐为本,物欲横流代替不了心灵舒畅的幸福,不要把孩子吊起来遥看比尔·盖茨的钱袋,也没有必要一定要让孩子身心疲惫地坐在北大的校园里体验虚幻的心灵成功。我以我自己以及其他很多人的经历发誓,只要你提供给孩子一个健康的生长环境,只要你不要扼杀孩子原本丰富的心灵空间,那么他们自己会努力成为一个成功者的;只有、要他们努力了,任何结果都是一种成功。我们所要做的,只是为他们把把舵而已,只要他们不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么任何人都是一个自我的成功者。不要去顾及他者眼中的藐视,比尔·盖茨的心灵绝不会比一个青城山上的道士更为平和幸福,而一个心力憔悴的亿万富豪也不见得比一个安分守己的老百姓活得更为踏实。在这点上,我比较欣赏刘欢。虽然他身处娱乐界的中心但远离媒体,虽然他一直被视为歌坛大腕但并不张狂,虽然他在歌坛上的成就足以让他几世无忧,但他依然保留着一位大学教师的身份,在讲授《西方音乐史》的过程中体味着一种精神的乐趣。记得那是在1989年的一个夜晚,我与刘欢在北京郊区一个朋友的家中,双方为了德国美学家汉斯立克关于“音乐美”的问题而辩得面红耳赤。记得已是凌晨四点了,双方的辩论才宣告结束,随后刘欢在呼声大作中进入梦乡。尽管很多年过去了,许多往事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但这一夜,我却记忆犹新。大概是在1995年,我在宁波又一次与刘欢相见,本以为六年过后,已经大名鼎鼎的刘欢可能记不得我了,谁知刘欢一看见我便大叫一声我的名字,于是,那个难忘的夜晚又成为我们双方叙旧的一个话题。

后来我总在想,人或许最难忘的是一种精神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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