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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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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看到毕业照的合影时,他忽然想起,这女子的名字,应该是:那吉。

☆、旧衣

  每件衣服都有自己的主人。混过汗,混过血,混过香水,混过情侣们的体液……这些衣服可能没有清洗,没有消毒就被麻袋装到这里……也许,它们是遗物,包裹过年青的、年老的尸体……
  旧衣
  辛唐米娜
  这条街上只有服装店。
  顺便进了一家,感觉味道有些奇怪,不象平时那些衣服店里布料或者机器的香,而是混沌的一团气息。这团气硬绑绑地撞乱了乔米的呼吸,她皱皱眉头,正准备离开,却看见雪白的墙上,挂着的一件淡灰色的开衫。
  一件开衫,无论在哪家店都不应该占据这样大的墙面。乔米这样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眼之后,眼睛居然转不开了——这件开衫细细长长,剪裁得圆润别致,穿在身上应该会有些雅致在里面。
  她让店主将开衫取给她试穿,店主将衣服给她,向一扇小门努了下嘴。
  “在那里换衣吗?”没有得到店主的回答,她也懒得再问,径直推了门进去。
  原以为是小小的更衣室,走进去,才发现这件屋子竟然大过店面。屋子里全是衣服,从天花板一路垂到地上,灯光昏暗,不能看清衣服的真正色泽,但是,每款单只一件。刚刚被忽略的那团怪气味,仿佛又重了些。乔米屏着呼吸,想快点换了衣服出去,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刚刚被店主递给她的开衫。
  她四下里乱翻,想知道刚刚随手一丢,丢到了哪里。她一手撑住挂满衣服的墙,低下身来想看仔细,却感觉手下一软,那墙吱呀的一声便开了。乔米吓得尖叫起来,站稳了才发现,不是墙开,而是衣服后有扇不起眼的小门,被她推了开。
  小门后的人只微微抬了一下眼,又低头对付地上的东西。乔米仔细地看,才发现,那屋子里,满地都是麻袋,而那人,正从一只开了口的麻袋里扯出一件件衣服。扯出来,却也不仔细看,随手一铺,看上一眼,要么扔在脚边那堆垃圾般的衣服上,要么,就抛向半空——半空中,会有一只手来接,然后一阵熨斗碰到冷水的吱吱声,浑浊的气息也因此更加浓郁……
  乔米呆呆地立在那儿,不知进也不知退。
  店主的头从她身后的门伸了进来:“试完了吗?”
  乔米吓得用手去掩住只穿了胸罩的上身,她想说不知道将开衫放哪里了,却发现,那件开衫,正牢牢地被自己攥在手里。
  店主冷漠地看着她:“五十元。”
  “什么?”
  “不能再便宜了,一律五十元。”
  乔米穿着开衫走了出来。明亮的灯光下,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和预期的一样,这件开衫的剪裁非常修身,看上去,自己修长雅致。真是件不错的衣服呢。她想。但是,这样便宜的价格,让她感觉有些莫名的不安。
  她问店主:“这是什么牌子?为什么这样便宜?”
  倒是店主奇怪地用眼睛来瞟她:“这是旧货啊。”
  “旧货?是去年的款么?那是什么牌子啊?”乔米将衣服内侧的标签翻出来,扭着身子去读,标签上一些花体的日文,她不能辨识。
  店主笑了起来:“谁知道什么牌子。”
  乔米忽然感觉身上有些刺痒,她强做镇定地问:“这个,不是别人穿过的吧。”
  店主反问:“那还能是什么?”
  乔米将开衫投进洗衣机后,依然感觉不安。她依在卫生间门口,想,自己将这件衣服带回来,是否是错误。
  “哗”的注水声——每件衣服都有自己的主人,混过汗,混过血,混过香水,混过情侣们的体液……
  “嗡”的转动声——这些衣服可能没有清洗没有消毒就被麻袋装到这里,惟一被整理的工续就是在那门后的熨平……
  “轰”的脱水声——也许,它们是遗物,包裹过各具年青的、年老的尸体……
  乔米惊呼出口,将洗衣机盖一把掀开,正在脱水的桶不忿地停了下来。她想将那衣服扔掉,却发现,它和自己别的衣服们早混在一起,缠绕着,不肯被人解开。
  “不要乱猜了,有那样多人去买。”乔米安慰自己,闭闭眼,将洗衣机合上,听它再一次暴燥地转动起来。
  乔米一边等待洗衣结束,一边在沙发打盹。
  睡里有梦,梦里却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两个女人,一样的苗条纤细,一样的美丽。但是,一个打扮得光鲜可人,一个却朴素黯淡。她们在说日语。乔米在梦里有些奇怪——她们在说日语,而自己却完全听得懂。
  光鲜的女子笑得很好看,她将一个大大的购物袋打开,说:“这些衣服,我用不着了,我想也许你可以穿。”
  朴素的女子也笑,说:“总是这样被阳子照顾。”边说,她边走到被称做阳子的盛装女子身后。阳子不能看到她的脸,但是乔米可以——那张脸上没有笑意,眼角里恨与妒已经泼洒出来,然后,她从背后扼住阳子的脖子——乔米想叫,却只能在梦里徒劳地动了动嘴唇——阳子也没能叫出声;阳子在反抗;阳子的脚反踢到了她的腿;阳子挣脱却摔倒在地板上;阳子被那女人骑在身下;阳子的口鼻被一件衣服摁住;阳子的手脚在抽搐;阳子没有了气息。
  乔米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说:“你杀了她?”
  朴素的女人向乔米走来:“她家庭比我好,成绩比我好,人缘也比我好,甚至我们同时爱上的男人,也认为她比我好!如果换成你,你会不会想杀死她呢?”
  “不,不会。”乔米说,她想向后退,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她将她不穿的衣服拿给我,她不要的男人推给我,她笑眯眯地将她不要的破烂们都给我,不但这样,她还需要我在接受时,感谢她,露出感动的模样……换成你,你会不会想杀死她呢?”
  “不,不会。”乔米说。
  这女人越来越近了,她将拿着衣服的手伸到乔米的面前,正是那件灰色的开衫。开衫抵在乔米的鼻端,她能闻到那些味道。
  “闻到了吧?她不会将施舍给我的东西洗洗干净的。不过,洗也没用。阳子的味道已经扎根了。不管是衣服,还是爱人。她大方地给我任何东西,就是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是她的,连我也是她的。你闻,她的香水味,她的汗味,你闻到没有?”
  女人将衣服抽回,放到自己的鼻下去闻,她又说:“还有她的口水味!我知道这种味道,她不要的男人身上,就有这种口水味。你闻,这是刚刚沾上的,新鲜的口水味……”
  衣服又一次被扼在乔米的鼻子上,乔米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她几乎要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却忽然听到一声巨响。那女人疑惑地回头看,乔米忽然手脚有了知觉,她奋力地将女人推翻,自己也因为大力而滚落在地上。
  乔米痛得都要流泪了。
  她飞快地开了灯,将黑暗逼到角落里,看着熟悉的家,才真的相信刚刚只是一场梦。
  那巨响还在持续,仔细去听,原来是洗衣机洗完衣服的报警。
  她去拿衣服时,第一眼便看到了灰色的开衫,她将它拿到鼻端去闻——洗衣液的柠檬香。再仔细去闻,她的汗毛又一次竖起。她飞快地拿着衣服,出了门,将它扔进垃圾房的垃圾桶里。回到家,站在洗衣机前,去闻自己的衣服,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的,她在这些衣服里闻到了梦里的味道。
  她厌恶地将它们扔回洗衣机,重新洗。
  门铃响时,她正在发呆。从猫眼里确定是好友LIN,她才放心地开了门。
  她想讲给LIN听刚刚的怪遭遇,但又猜,LIN会因为她居然买五十元的旧衣,而轻蔑地说:“天啊,那样便宜,一定没有好事。这种当你也会上?”
  她踌躇着不知道说还是不说时,LIN却拿出了随身拎来的大包包,兴高采烈地说:“我妈让我将衣柜整理一下,将不穿的衣服捐到灾区,我一看,这些衣服都八成新,捐灾太可惜了,不如拿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这些衣服我穿时,你都赞好看……”
  乔米看着被打开的包,象是被施了定身术,也象被摄了魂——那件灰色开衫,也在包里。

☆、水之妖妖

  ——如果你曾遇见,遇见你那一生最好、最必需、最不可或缺的人或事,那你必会明白,她之遇见他。
  水之妖妖
  叶倾城
  水莲四五岁时,家里还有佣人,下午去塘边洗衣裳也带着她。婆子们手不停嘴也不停,她就蹲在池边撩水玩,低头,看见水里也有一个红袄绿裤的小妮子,小小尖俏的下巴。她招手,小妮子也招手,她笑,小妮子也咯咯笑出声。
  她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倒影,只伸手去握,“咕咚”一声滚进水里。水何其温柔地包裹她,一种空空洞洞的快乐。快握到了,快触到水孩子的指尖……颈后一紧,她已经被一把揪住,拖出水面。
  从此母亲禁她再到河边。
  没几年,父亲猝逝,贪心的亲戚欺负孤儿寡母,母亲求告无门,家就这样败了。
  暮色里,家里水缸空了,母亲门前屋后唤老王,才喊了一声,就想起来最后一个佣人也走了。这时,只见脚步歪斜,水莲提着一桶水进来。母亲低低唤一声,“水莲……”说不出话来。
  那年她十三岁。
  村中有塘,村口有井,村中女孩们总是一齐去挑水,一路喧哗。水莲却觉得牛来饮马来尿的不干净,宁愿绝早起身,青衣布裙,爬过三千石阶,上到山巅负水。山巅有涧,涧水甘甜,一路脚印微湿,不惊鸟雀。母亲觉得辛苦,嘱她不要去。水莲却爱日出之前的宁静,露珠清凉如睡。
  春来涧水涨绿,活活流动如少年血脉。
  水莲汲了水,忽地顽皮起来,甩脱绣鞋,一脚踩在水底春泥,泥沙驯顺陷开,另一只脚一踢一踢打水玩,闪出无数虹霓,有桃花和流水绕踝不去。
  山雾大团袭来,裹住她如三春花事,日色也湿湿起来。雾,一阵浓一阵淡。
  雾落时,涧旁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白衣如银,嘴唇似笑非笑,全是流动情意。
  涧边有树,清香披他一身。
  水莲一惊,提在手里的红鞋一松。
  男子蹲身下去,指尖一绊,中途拦载那只想要私奔的鞋。“你是山下村里的姑娘吧?”
  水莲眼睛全在那只鞋上,分外清晰地,觉得了自己的赤足,湿漉漉地被凉水一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递过鞋,水莲慌慌就往脚上套,男人轻轻一挡,手背在水莲脚底一触,轻柔如水,“还是湿的呢。”
  水莲惊惶地一缩,身体里却有什么暗暗流动,是睡在她年华里的地下河。
  男人说,“我叫水。”笑容甘甜如泉,诱人一饮而尽。
  那一夜水莲怔怔醒来,只觉热得不能自制,喉里十分渴,是丝棉被的暖?抑或体温?心微微动荡着。从没这么渴过,象久困沙漠的人,她跌跌撞撞扑到水缸前,咕咚咚喝了一大瓢水,眼前,蓦地浮起男子的面容。
  第二天水莲照旧去负水,石阶那么长,一辈子都走不完。
  有松鼠掠过,水莲都吓一跳,林中静得只有草木香气,水莲却心跳得,随时想把桶一丢,跑回家去。
  涧边一如往日,没有人迹,也没有兽踪。水莲大舒一口气,背上粘粘的都是汗。
  水桶,沉甸甸打在水面上,转瞬就满了,她却手软脚软,几次拎不上来。忽然手底轻得一点重量也没有,定下神,他便在那里了。
  水莲一阵眩晕。
  男子的面容,这么熟悉,仿佛认识了好多年,是从小的玩伴?
  水溅在水莲的脸上手上,清凉温柔,她安妥下心,问,“你是谁?”
  男子笑了,笑容有水波的荡漾,“我叫水。”不说姓氏,没有来历。而那些,原也不重要。“你呢?”
  男人问了好几遍,水莲才看向远处,轻轻说,“我叫水莲。”
  她仍然每天去挑水,回来的时辰却越来越晚。
  母亲问她,她背过身恶声恶气,“路不好走嘛。”不自觉一低头。
  村中常有老妪拦住她,诧异道,“这闺女怎地生得恁水色,可有婆家没?”原不过寻常女儿,此刻却冰肌玉肤,眸子如水,此刻水莲红了脸落荒而逃,更是三月的桃花汛。
  没人知道每一个清晨,她在涧边的片刻欢欣。什么都不做,单单只相对傻笑,已经觉得手心微麻,周身涌过滚烫的激流,这感觉奇幻而神秘。她常常羞怯起来,躲到一棵树后,将树身合手抱着,任水千唤万呼,也不肯将脸转过来。
  偶尔水莲转头向涧,身体倾下去,如同一只小小的蝉,脸庞映着水影及水里的云影,顷刻间,有欢喜到欲自投于水的冲动。
  那一天,水说,“我带你见我家人吧。”
  她窘极不语,水拉住她的手。原来幸福是一种轻轻飞起来的感觉,身体消失,重量不再是羁绊,这就是销魂,她懒懒欲睡……
  忽然听见哭声,是母亲悲痛欲绝的声音,“水莲,水莲回来……”那么远,穿过云端,却又近在耳畔。
  她一惊,“我还没有跟我家人说。”
  他挽住她的手,“不要,他们会知道……”
  她想这么大件事,聘则为妻奔则妾,岂能不跟家人说清楚,“不,我得先问过我娘。”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却滑不能留,她年轻执拗,到底抽出来。
  一念醒转,她发现自己正泡在水里,浮浮沉沉,大量的水涌进喉咙鼻腔,水下却有暗潮将她轻轻托起,岸上的人群发出惊喜的哭叫,“水莲,水莲还活着。”
  那一刻她明白了——
  你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我是水神,水为骨肉水为衣。偶尔来涧中小住,清晨被水花异样的颤抖惊喜,我于是恋上人间的女子。那轻轻绕过你脚腕的水流,是我的手,柔若无骨。
  水莲,跟我走吧。
  不,不,不,不——
  是樵人经过,发现了水莲的溺水。获救之后,水莲发了很久的烧,在高烧与清醒之间,她不断地唤,“不,不,不——”不要对我说,我不要听,我不要懂得,我只是害怕,怕那狂乱的、不能自已的销魂。
  原来死亡可以是狂喜。
  病好后母亲不再让她去挑水,宁肯花小钱找村中人帮忙。
  她却处处看见他。
  在水缸里舀水淘米,他贴紧水之镜,任她一瓢一瓢,残忍地碎了他,又聚拢来,瘦削苍白的脸,一滴棱角分明的水。
  在河边浣衣,他茫茫立在河底,一件件衣裳缓缓荡开,掠过他的鬓,他纤长指尖。他握住一角水红胸衣,轻轻拉,是一种暗暗求恳。
  他诱惑她而她偏偏不。
  一棒槌击向水面,他顿时碎成千点万滴,水花扑她一脸,是他的唇缠绵吻过。
  她畏惧他,至死。
  有水处,便有他,哪怕是冬夜捧碗姜汤,每一口,都是喝下一个温热的他。他因之在她血液里声声沸腾……猛一惊觉,原来面泛红潮,如极欢。
  水莲只想:为什么是我?
  女大不中留,媒婆踏破水莲家门槛,水莲总不答应,忽然有一远地朔州小康人家前来求亲。母亲不舍远离,水莲却道,“我嫁。”
  她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只要躲开他。
  是挑的黄道吉日,却无端端满城阴霾,乌云密布。
  琐呐吹响,紫色闪电“唰”一声划破天空;锣鼓方起,雷一连串地炸响;水莲凤冠红帔踏出房门,顿时大雨倾盆,宾客知事在雨里奔逃躲避。千条万条雨绳里,是千个万个他,在闪烁,在跳跃,哭泣的脸,银白的衣,微香诱惑的身体,他伸出手来,招引她……
  她一个趔趄,跌倒在泥泞间,几朵珠花跌了老远。
  水遇土成泥,她伏在最污脏的泥间,大叫,“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不要你,我一生都不需要水。我宁愿饥渴至死,我也永远不要水。”
  惊雷阵阵,是天亦为之静。
  一刹时,云散雨收,她怔忡抬头,原来万里朗明。而她周身都干了。仿佛从来没有下过雨。
  在路上走了好多天才到朔州,所有人都灰头土脸得不成样子,唯有新妇仍然好水色,竟是一尘不染。却沉静,不多言,亦不贪吃喝。人问,只轻轻道,“我不饥。”“我不渴。”
  ——水莲从此不再觉得渴。
  也不再流汗。身体微湿的感觉,离她那么远。
  不再洗澡。夏日如火,下地回来,男人都在井边冲一个凉,微溅着水珠,身体游龙一般。女眷们也偷藏门后,抹两把汗,只有她,从不需要。
  甚至,也不再哭泣。良人顺手打骂,她不反抗也不顺求,眼神原来一片空白,比干涸而彻底。
  只是皮肤粗糙如鳞,泛着碎皮,头发纠结成一团,嘴唇常年绽着细碎的裂口。身体极其干硬,欢爱变成酷刑与撕裂的痛。她知道良人在外形容她,“如枯树。”
  水莲憎恶水,她不需求水,她惟愿永远,生命中没有水的存在。
  朔州地方三年苦旱,人与畜都挣扎求生,良人对水莲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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