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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今晚不欺负你。”将她放在床上,拉上锦被,他便洗漱去了。
槿兮难以置信。
她一直没睡着,他从卫生间出来,她假装闭眼,男人上床后,从她身后将她圈在怀里。
后颈处一阵瘙痒感,那感觉,简直要命,她扭着身子,闷闷低吟……
早已不是****的小姑娘,现在的她已然是位食髓知味的少妇。男人很坏,虽说不会欺负他,却没少占她便宜,撩着。
好似虫蚁,直往她身体里钻,挠她的心。
怀里的人儿越来越软,如春水般妩媚动人,又如秋天指头的树叶,瑟瑟抖着……
“夫人,不早了,歇息吧。”男人扫兴道,翻身躺着,不再碰她。
“你!”胃口被钓上来,又不被满足,如何不气愤,她转过身。
“怎么了?夫人。”他闭目养神道,知道她的心思,方才是故意撩她的。
她如何好意思说!
借着台灯,可见男人的健美身躯,爬满伤痕,野性且性感。
致命的吸引,她冲动地趴上了他的胸膛!
萧慕白一愣,转而欣喜如狂,却板着脸:“闹什么!睡觉!”
“偏不让你睡!”她嗔道,与他四目相接。
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昏黄的灯光里,两人的双眸里火花闪烁,空气里仿佛流动着对彼此的爱意。
四片唇不自禁地胶着在了一起,宛如异性磁铁,紧紧吸住。
又是将是个不眠夜……
——
一觉醒来,他就在眼前,睁着星子黑眸看着她。
她欣喜:“司令大人,早安!”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59章::Je t''aime
她坐了起来,秀发垂落,眉目含笑看着他:“Bonjour!”
“什么?”粗糙手指玩着如瀑青丝,他听不懂。
“法语!早上好的意思!”槿兮说着伸了个懒腰,就要下床去。
男人从她身后霸道圈住她的腰,一脸严肃,不似方才的慵懒。
“你哪学的法语?学来作甚?!”语气透露出他的紧张,仿佛她学法语是为了逃去法国!
槿兮明白了他的意思,“司令是怕我逃去法国啊?”她故意道。
“你敢逃试试?!”他很严肃道。
“试就试,我倒要看看你真能把我怎么着!可别拿我家人拿楚笙威胁我!我知道你不可能真会动他们的!”槿兮霸气道,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明白,萧慕白对她是上心的,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蛮横不讲情面。
“你说我能把你怎么着?!”他说着,作势要把她拉回,槿兮忙是躲开,“这算什么本事!”
“还有,时槿兮,我警告你,宠你疼你让着你,是因为你值得,肯乖乖与我过日子!若你但凡有离开我的念头,休怪我翻脸无情!”他松开她,下了床,边系睡袍带子边冷声警告她,那样子,是真生气了。
他沉默着拉开落地窗帘,背对着她的方向在沙发里坐下,点了根雪茄,兀自抽着,边看外面没有停歇的秋雨。
秋风瑟瑟,枝头金黄银杏树叶在风中颤了颤,终是离开了枝头。
犹如恋人的无情离去。
槿兮也很郁闷,她与他说笑呢,他竟真生气,还那样严肃警告她!
没有理他,她去洗漱,从卫生间出来,他竟还坐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
那样子,阴郁低沉。
烟灰缸里,聚着三只烟蒂。
乌烟瘴气,烟味呛鼻,槿兮过去,当着他的面,两落地窗打开!
“你还生我的气?”槿兮转身看着沙发里还在抽烟的男人,问道。
难得他好像休息,不想与他起争执。
萧慕白抬眼,表情仍严肃阴沉,手里的雪茄,青烟袅袅。
“费德勒先生是法国人,我跟着他学画,耳濡目染难免学会几句法语,不是有意学的,你想多了。”
她红着眼解释,他仍旧一副不信的样儿。
“我与你解释不是怕你!是不想与你闹矛盾!信不信由你!”
在她转身时,萧慕白站起,从她身后圈住她,低头吮她发间香气。
“不许跟我开逃走的玩笑!玩笑都不行!”
玩笑都开不得,可见他多怕她逃走!
槿兮释然,转身环抱他的腰,仰着脸,“原来,司令是在吃醋呢!”
萧慕白表情僵硬,骄傲地不肯承认,“我不吃醋!”
槿兮噗嗤一笑,踮起双脚在他脸颊边印上一吻:“Je t''aime !”
“你又说什么?什么意思?”
“法语,猪的意思!”槿兮大声道,一溜烟地跑了,双颊羞红如三月里的桃花,灼灼动人。
“时槿兮!你想造反!”萧慕白冲着那调皮的背影大声喝。
却不知,那是他心爱的妻子第一次与他告白……
槿兮背抵着洗手间门板,单手抚着噗通直跳的心口,暗自傻笑。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60章:静知
脱口而出的爱语,后知后觉,她竟爱上萧慕白了。
曾经憎恨、厌恶之人。
人,终究是善变的。
——
秋雨绵绵,秋风萧瑟,这样的天气,不宜出门。
槿兮在萧慕白的书房找到一个适宜的位置搭上画架,练习油画,内容便是窗外的风景。
秋已深,官邸沉浸在橙黄橘红里,色彩渐次丰富。
难得清闲的萧司令,坐书房一隅看书,那是一本陈旧的《三国志通俗演义》,他看了不下十遍。
今日,本与杜老四约好见京城来的商客的,却抗拒不了那正在画画的人儿期待的眼神,去了电话,告知一声,不顾杜老四跳脚的气恼声。
吩咐周副官,压后今日的一切公事,哪怕是前线军情。
只为陪她一天。
他坐另一扇窗户边,黑色真皮沙发里,以慵懒之姿翻阅书籍,专注、儒雅,周身散发出文人之气。
难得见他这一面。
萧慕白抬首时,刚好对上她的视线,心情飞扬,他的夫人在偷看他。
“画好了?”放下书籍,他站起,朝她走去。
“没呢,有点困,想喝咖啡。”她慵懒道,打了个哈欠。
昨夜又与他缠绵至凌晨,如何不困。
萧慕白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带她去了官邸会客专用西餐厅。
餐桌上铺着白色蕾丝,放着精致餐碟,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留声机里播放着抒情音乐,边喝咖啡,边聊天。
“司令,你京城老家除了哥嫂外还有亲人吗?”关于他的过去,她很少听说,只知他年幼丧双亲,是哥嫂抚育长大。
他微微一愣,淡淡一笑:“只有哥嫂,也就是楚笙双亲。”
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与他们感情一般,她甚至怀疑,他哥嫂是不是曾经待他苛刻,他才要横刀夺爱,从侄子手中抢了她。
“听楚笙提起过,你本名不叫慕白,叫什么来着?我一时想不起来了。”槿兮好奇地问,印象中萧楚笙对这位叔叔是非常崇拜的,时常在她面前提起他,她却不然,对萧司令这样的风云人物,没兴趣。
“你还知道什么?”萧慕白心里一咯噔,狐疑地问。
楚笙应该不知他为何改名慕白。
槿兮摇头,他好像不喜提从前。
“过去的事,不提也罢。”萧慕白沉声道。
慕白,只因心爱女子姓白。
告诉她,未免难堪。
他不愿提,她便不问,她却饶有兴致地与他分享她的往事,他听得仔细、入神。
不禁感慨,她呱呱坠地时,他已是十六岁光景的少年,离乡背井去谋生。
她光着小脚丫满地跑时,他已是壮实青年,有了心爱之人。
当她刚是懵懂稚童时,他的人生已经历生死别离。
……
这些,他对她只字未提。
那些尘封的往事,已是过眼云烟。
——
许是白天回忆的缘故,这夜,噩梦上演,萧慕白从惊悸中醒来,喊着:“静知!”
槿兮被吵醒,一脸迷糊,“你怎么了?”
他无言,翻身下床去了卫生间,掬一把凉水洗脸,挥散噩梦。
静知死了,死于土匪刀下,就死在他的眼前……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61章:母凭子贵
保护不了心爱女人,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有情人永隔两世,是最深的痛。
因而,在看到时槿兮的第一眼,虽七分相似,他却固执以为那是命运的安排。
娶她,宠她,保护她,弥补曾经的遗憾。
“司令……”槿兮不放心,来卫生间找他,见他站盥洗台边发愣,她轻声喊,想为他披上睡袍。
萧慕白一抬首间,看到那张脸,心下怵然。
随即恢复平静。
接过睡袍披上。
“你方才做噩梦了,还说梦话了,什么梦呀,把您吓着了。”以为萧慕白天不怕地不怕的,竟因噩梦而失态。
“关于前线的!没吓着,是受到了些许启发!这就去书房研究战略,你继续回去休息。”他已恢复平静,冷静编织谎言。
槿兮没半分怀疑,“明早再研究不成么?您不能总熬夜,伤神的。”
“明早就忘了!回去吧,我洗漱。”他坚持,她听话地回卧室休息了。
还是他的公事要紧,前线官兵的性命要紧,想想身为司令的他也不容易。
——
书房内,笼在阴沉黑暗中,唯有怀表夜光表盘散发出淡绿色光,男人那双眸子一瞬不瞬看着表盖后方贴着的照片。
照片上,是女子婉约静美的容颜。
这表,早已被他锁进保险柜里。
上次剿匪,他已为她报仇雪恨,往事已然了结。
他清楚,现在心尖上的女人是冠了他姓的妻子。
萧时槿兮。
——
深秋已逝,冬刚至,初雪过后,愈发寒冷了。
槿兮是怕冷体质,冷得懒得作画了,每天窝在香炉边看书。
萧慕白这一阵子长住军营,鲜少回来,前线还在打仗,最近双方正僵持着。
春妈又端着热气腾腾的甜汤进来,萧慕白临走前叮嘱她,务必每天为夫人煲汤。
槿兮边吃汤水,春妈边感慨前线战事。
“我也劝过他,没用的,他不打别人,别人也会主动来打他。无奈的事。”槿兮和春妈一样,讨厌打仗,但大道理,她懂。
“等哪天司令一统全国便好了,就不再打仗了!”春妈小声笑着道,“到那时,您就是总统夫人了!”
槿兮只当她是说笑,她没那么大抱负,只愿她的男人每战告捷,平平安安归来。
——
哥嫂从老家来省城办事,特意来官邸探望她,嫂子悄悄问她,肚子是否有消息,愁眉苦脸说婆婆成天盼着收到她的好消息。
槿兮有点烦,平时母亲在家书里也会问这事儿。
“没有动静,我能有什么法子?司令都不急!”萧慕白只一次提起过。
“司令能不急?妹妹,你老实与嫂子说,你与司令是不是感情仍不和?”
槿兮苦笑,“没有的事!司令对我极好!”
“妹妹,那你的身子可好?春天结婚,这都冬至了,怎还没消息……”
“嫂子,我身体也好!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我还想与司令多过些二人甜蜜的日子呢!”她丝毫不想早些要孩子!
“傻姑子!母凭子贵这话没听过?就不怕你不生,外面的女人为司令生?”槿兮大嫂周氏有些气恼道。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62章:黎小姐
槿兮根本不把嫂子周氏的话放在心上,她相信,萧慕白不会与别的女人生孩子,她也相信,他不会纳妾。
周氏还劝她找名医看看是否有毛病,不然得早些吃药调理,槿兮仍左耳听右耳冒,嫌他们俗气,仿佛女人的存在,就是为了生孩子。
萧慕白回来时,哥嫂已经走了。
“怎不打电话叫我回来招待?”他刚进屋,迎面对上槿兮,问道。
“不是怕打扰您公事嘛!再说了,他们是来办事儿的。”槿兮伸手要帮他脱军大衣,被他避开,不需她伺候。那黄色呢子大衣沉得很,上头沾了不少雪花,凝结成雪珠子,很凉。
怕冻着她。
“就是再忙,也该叫我回来,那是你哥嫂!我没露面,像什么话?!”萧慕白边将军大衣挂起,边严肃道。觉得怠慢她亲人了!
槿兮莞尔,“您有这份心就够了!我是想叫你回来的,他们不让……”
“得!回头我写封信过去,赔个礼!以后再遇这样的事儿,务必知会我!”萧慕白双手扣住几日不见的夫人双肩,目露宠溺,对她交代。
“槿兮知道了!”她回以甜美笑容。
“怎又清瘦了?这春妈把我的交代当耳旁风了!”仔细打量着她,萧司令不悦道。
“哪有瘦!春妈天天让厨房给我煲汤,快腻死我了!”她嗔道,话音才落下,男人那成熟的俊脸压了下来,薄凉的唇,狠狠黏住了她的唇瓣……
连日操劳,怕是梳洗的时间都少,他的胡渣扎得她痒痒的。
她要推开他,却被他扛了起来,奔二楼卧室去了。
——
外面天寒地冻,原本清冷的卧室,因男人的归来而暖意融融,被窝不再是凉的了。
她冰一般的身子被他焐热、融化。她趴在他健硕宽厚的身躯上,讲着娘家催促、担忧的事儿。
“我才不担心司令会找别的女人生孩子!”槿兮十分自信道,见他在笑,那笑有点坏,“你笑什么?!”
萧慕白依旧坏笑,大手玩着她纤细娇嫩的柔荑,深谙的眸子,一直锁着她。
“难道司令真想纳妾了?”她有意问,若他要纳妾,她定是要与他离婚的。
萧慕白的脸色倏地变了,变得严肃,白她一眼,“在你眼里,我萧慕白是言而无信之人?!”
“当然不是!您一言九鼎!”槿兮甜蜜地笑了。
她可记得,他曾在唐大都督女儿唐紫萱面前说过,不会纳妾。
“戒指呢?”仔细看她的素手,光溜溜。
“太贵重,怕弄丢收起来了,本想收保险柜里头的,不晓得密码,回头你帮我放进去,好不好?”槿兮撒娇道。
萧慕白嗤笑,豪气道:“丢了再买!”
那粉钻鸽子蛋,还是躺进了萧司令的保险柜,槿兮说,以后出席晚宴时再佩戴。
——
自刺客事件后,萧慕白第一次带槿兮出门玩乐,杜如墨新开的一家歌舞厅,刚开张不久,一直为他们留着豪华包厢。
包厢外皆有护卫严防,又是杜如墨的场子,不必担心。
位置极佳,可清楚观赏到舞台。很久不出来,歌舞表演教槿兮兴致勃勃,连杜如墨是何时进来的都没注意。
“司令,接下来上场的这位黎小姐,便是我多次与你提到过的。”杜如墨坏笑道。
槿兮刚巧听到他的话了,明白定不是什么好事,想必那阮香瑜也曾是他引荐给萧慕白的吧?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62章:与她容貌相似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听闻杜如墨就有两位姨太太,省城的名媛,他见一个爱一个。
她不生气,当没听着,也知司令不会对外面的女子感兴趣,倒是挺好奇这位杜如墨口中的黎小姐有多美貌,歌声是否动听,与阮小姐相比如何。
杜如墨瞧着时槿兮依旧悠闲地磕着瓜子,司令也兴趣缺缺的样儿,他仍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等着那黎小姐上台。
舞台灯光暗下,全场一片哑然,静默片刻之后,渐渐有了光影,一束白光投在黑色背景上,如一轮圆月。乐曲声响,是家喻户晓的歌曲,《天涯歌女》。
那束圆月光辉此时照亮了舞台上的歌女,黎小姐。
歌声委婉悠扬,不输原唱。
而那位黎小姐,穿着一身素雅旗袍,身姿绰约,窈窕动人。
“唱得极好!杜老板真有眼光,这位黎小姐又要红了呀!”槿兮由衷夸赞,此时,观众的掌声响起。
“承蒙夫人吉言!”杜如墨双手作揖,笑着道。
槿兮转首看着身侧的司令大人,“司令,您觉得这位黎小姐如何呀?”有意问之,要给杜如墨无趣。
却见萧慕白的目光还落在舞台中央的女子那,他出了神,槿兮蹙眉,拿过桌上的望远镜,包厢离舞台较远,有些看不清,她要仔细看看这位黎小姐,是不是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色。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把她给看懵了。
不仔细看,她还以为正在台上唱歌的女子,是她自己呢。
放下望远镜,她看向萧慕白,又看向杜如墨,“杜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那黎小姐虽很像她,仔细一瞧,还是有区别的,七分似吧,尤其眉眼,脸型。彼时,萧慕白已然回了神,神色复杂。
“夫人、司令,惊喜否?!我刚看到这位黎小姐时,与你们一样震惊!”杜如墨到底还是有些忐忑的,生怕惹恼了司令夫人,回头被司令怪罪。
“这黎小姐长得太像夫人了!”杜如墨又道。
“是像极了!她是哪里人,多大了?”槿兮好奇地问,没什么不高兴的,她不是没气度的人。与她长得很像而已,并没抢走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