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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笙哥……”
正当男人沉醉在女人香里,不可自拔之时,身底下人儿的话,简直如一瓢冷水,将他灼烧着的身躯浇灭!
萧慕白抬起头,愠怒地瞪着身底下一脸醉意朦胧的人儿,听着她的话,恨得真想把她那颗满是萧楚笙的心给挖掉!
“时槿兮!你给我睁眼看着,我是谁?!”粗糙的虎口掐住她的下颌,男人发狠道。
女孩吃痛地皱眉,“楚笙哥……带我走……”她哭了,剔透泪珠沿着眼角滚落。
那泪,灼着男人的自尊!
迷迷糊糊中,槿兮看到了温文尔雅的萧楚笙,他在冲自己招手,她朝他跑去,拼命地跑,却怎么也跑不到他的身边……
那泪,灼烧了他的心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17章:求你别碰我
军人素来有敏锐的警觉性,怀里的人儿刚醒,他便已知晓,但未睁开双眼,暗暗观察她的反应。
好一阵,她都没动静,萧慕白终于缓缓睁眼,这一眼,便对上了一双充满恨意与厌恶的眸!
是有多恨,那目光才若尖刀一般锋利!
见他醒了,槿兮恨恨地咬牙,拽起被子护在胸口,爬着坐起,“卑鄙!无耻!萧慕白,你除了趁人之危,还会什么?!”她记不得昨晚是否已经被他玷污了,身体没任何变化,但是,外裳被脱了是真,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是真!
还有,他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夜!
她与陌生男子都可以谈笑风生,跳交际舞,唯独,面对他时,摆出一副对他恨之入骨的模样……
“啊!”萧慕白大手一拽,瞬时将她扯了回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底下。
“好!那我现在就更卑鄙、无耻一些!”说罢,啃住了她的稚。嫩肌肤,双手攫住她的皓腕,按在她的头部两侧,膝盖抵着她的玉。腿,不让她动弹。
槿兮这下慌了,本能地抗拒,哭喊。
“萧慕白!强迫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她歇斯底里地吼。
趁人之危?强迫?他若真是那种人,昨夜就已将她吃干抹净了,还等到现在?!想起昨夜她嘴里不停念叨着楚笙,萧慕白心头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
“小东西,我就是对你太客气了,才会让你得寸进尺地忤逆我!今天我要你知道,我萧慕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土匪!”男人愠怒地说完,脱掉身上的睡袍,露出爬满伤痕,肌肉累累的胸膛、双臂。
看着眼前身材粗。壮,肌肉丰硕的男人,槿兮吓得连连后退,拼命摇头,但她已无路可退,脚踝被她拉住,身子又滑了下去。
“不要……我,我错了!萧慕白,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忤逆你了,你别碰我,求你别碰我!”她吓得浑身哆嗦,怕极了他凶恶的模样,及那一身伤疤肌肉累累的身躯。
她怕他一下就把她玷污了,或是把她弄死……
她是真怕了,满脸梨花带雨,瑟瑟发抖,乞求他的样子,惹人心怜又受伤。
萧慕白到底是败了兴致,他一句话没说,翻身下了床,扯上睡袍就出了主卧。
槿兮吓得脸色惨白,额头尽是汗珠,双手捂着心口,那里心跳如雷,没想到萧慕白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他是真的放过她了吧。
许久,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
这一整天,槿兮也没见着萧慕白,她也不敢再造次出门,就在书房看书消磨时间,到了晚餐时间,也不见萧慕白的身影。
春妈话里有话说:“女人不哄着男人,男人自然会去外头拈花惹草。”
聪慧如她,察觉春妈这是在告诉她,萧慕白出去找女人去了。
也突然记起,昨夜在歌舞厅,那叫杜如墨的男子说过的话。
“小姐可知,香瑜小姐与萧司令的关系?”
他们是何关系,与她何关?
萧慕白出去找别的女人,与她何关?
她丝毫不介意这些,只因,她丝毫不在乎那个男人。
——
“司令南征这才回来,怎舍得抛下娇妻,来香瑜这儿?”穿着旗袍的女子,帮他脱下外裳,娇柔道。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18章:只怕红颜祸水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一把将她的腰搂住,另一只手撩起旗袍下摆,扯下那丝滑的亵裤,阮香瑜心头一荡,自然是欢喜的。
贵为大帅的男子,不仅身份尊贵,那一身的霸气,强。悍粗。野的力量,每每在床上,都教人欲。仙欲。死。他并不是**之人,全省城女子,他似乎只找过她,阮香瑜已觉无比荣幸。
他已经太久没来这与她温存过了,大婚前夕已与她划清了界限……
女人倒在了床。上,男人毫不拖泥带水,动作野蛮粗鲁,急于释放那股子憋了已久的**。但,当他就要进犯之时,脑子里突然闪过另一具娇。躯,男性火焰突然湮灭,再无兴致。
他快速起身,将皮带系好,走去衣架边,拿过外套。
女人雀跃的心,灰了。
依然识大体地面带微笑,整理好被撕破的衣领,走到他跟前,“司令,我来。”她体贴地为他穿衣。
“司令,瞧得出夫人与咱们这些女子不同,咱们啊,都是低贱顺从男人的命,夫人不同,她有自己的一套观念,何况司令您……”她想说萧慕白是逼。迫了时槿兮,怕惹恼了他。
“香瑜的意思是,大帅对夫人要体贴些,哄着些,可不能像对待咱们一样对待她。常言道,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边为他系上扣子,边柔声劝道。
萧慕白一直沉默,扣子系好后,他便转了身。
“今后我不会再来你这。”丢下无情的话,他已离开。
——
杜如墨正在青楼逍遥,好事被萧慕白打断,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不从温柔乡离开。
到了酒楼包厢,只见萧慕白正独自喝闷酒。
“深更半夜,您没法享受**一刻,也甭妨碍兄弟呀!”杜如墨坐下后,捏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邪笑着打趣道。
萧慕白瞪了他一眼,“昨晚的事儿,本帅还没跟你算账!”
“萧司令,我昨晚怎么了?让嫂子喝了一杯红酒而已!我跟你说,这红酒可是好东西,尤其对女人家,喝醉了,好办事啊!”杜如墨说着又吃了颗花生米,他这是明知故道,瞧萧慕白那落寞的样儿也知道,昨晚的结果不太好。
这孙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又喝了杯烈酒。
“碰钉子了?瞧您这欲求不满的样儿也知道!”杜如墨得意道,“看来,大帅新婚夜被赶出洞房的传言是真……”
杜如墨只见萧慕白已经拔了手枪,他忙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连连求饶。
萧慕白投以警告的眼神,杜如墨只字不敢再提昨晚的事儿,殷勤地陪他喝酒解闷。
为了时槿兮,他对亲侄子都能那样狠!
只怕红颜祸水,萧慕白早晚有天栽在那小女子里。
杜如墨在心里如是想。
——
萧慕白一夜未归,槿兮一夜好眠。
听说他此次南征是打了胜仗的,在萧慕白的履历里,还没有败仗一说。
只会打打杀杀的男人有什么好?!槿兮撇嘴,一脸不服气,但,目光落在画纸上的英俊儒雅男子时,变得柔和似水。
“楚笙哥……我昨晚梦见你了……”她喃喃道,脑子里却是萧慕白那一身健硕肌肉4和疤痕的模样。
更加确信,自己喜欢的是温文儒雅、谦谦君子的萧楚笙,她和萧慕白也不是一路人!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19章:她的笑靥如灼灼桃花
庭院深深,艳阳高照,桃花灼灼。
时槿兮着素色上衣,深色长裙,面前罩着深青色的长围裙,站在树荫之下,面前支着一块画板,她正聚精会神地作画。
画着画着,柳叶眉皱紧,好似遇到了什么难题。
她左手拿着调色盘,右手拿着画笔,不停调色,却怎么也调不出想要的色儿来。自萧慕白回来,她就没敢出府过,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早就想出府找弗兰克老师求教了,她若想出府,必然要找萧慕白,只有他批准了,她才能出去。
他怎么可能轻易让她出门?
这几天她都没见着他,这已经是她最想要的相处模式了,她委实不想去招惹他,哪怕与他说一句话!
当她回神之时,隐约感觉身侧立着个人,心里一惊,手一抖,左手里的颜料盘摔落,砸在了未完成的画作上,脚本能地往后挪了两步,那青花色的绣花鞋才得以幸免,向后倾斜的身子也被人稳稳地扶住,不过,右手里的画笔笔头刚好压在了没有一点褶子的军装上!
槿兮后仰着头,对上一张冷肃深邃的俊脸,教她既慌乱又讨厌的脸!
她连忙从他怀里挣开,走了好几步才转身,迎着艳阳,瞪着一身军装的男人,右手里还紧握着画笔。
于她,他仿若蛇蝎,她避之不及!
萧慕白冷哼,低头睨了眼胸口处的颜料,“夫人把我军装弄脏了,打算如何赔偿?”
槿兮诧异,转瞬更气了,她皱着眉,撅着嘴,恼怒地瞪着他,“你还把我的画毁了呢!谁让你吓唬我!”
这男人,走路一点声儿都没有,成心吓唬她,结果还倒打一耙!
伶牙俐齿,凶巴巴。
哪似一般女子温婉、柔和。
他是见识过她温柔一面的,与楚笙在一起的时候。
男人大步往前,脚踏军靴的长。腿,三两步就来到了女孩的跟前,即使她不停往后躲闪,依然逃不掉他那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怀抱!
“你放开我!”槿兮本能地挣扎,手里的画笔成了她的武器,胡乱地甩着,这下,萧司令那张俊脸染上了色彩!
“你——!”他愠怒道,霎时扣住了她那不老实的右手皓腕,她手里的画笔掉落。
原本严肃冷酷的男人,俊脸上染上了油彩,乍一眼,槿兮忍俊不禁,漂亮清丽的脸蛋上,眉开眼笑,露出洁白贝齿。
因为她的笑,高大魁梧的男人有点傻眼,心霎时柔。软似水……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靥如花,犹如那灼灼桃花。
四目相接,槿兮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扭着身子就要从他怀里挣开,却不想,双脚腾空,硬是被他强势野蛮地抱了起来!
“萧慕白!你放开我!”她后知后觉地挣扎,男人哪肯放过她,抱着她直奔后院。
槿兮懊恼,她忽然意识到,自从那晚他打了楚笙一枪后,她似乎就不怕他了,没有了以前的敬畏,对他,只有无畏的反抗。
卧室的门是被男人一脚踹开的,进了主卧,他仍没放下她,而是抱着她在一张贵妃椅上坐下了。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20章:你还想怎样?嗯?
男人的怀抱犹如铜墙铁壁,哪是她这个弱女子逃脱得了的!她正要大吼,奈何,染着油彩的俊脸欺压了下来,他又一次野蛮地封住了她的唇!
槿兮只感觉脑袋又是一轰,霎时空白,只知道他滚烫的火舌在自己口里放肆……
男人边狠狠啃着香甜小。嘴,脸庞边蹭着她的脸颊,松开她时,她的脸上也已挂了彩!
原是白。皙无暇的娇。嫩美肌,现在像只花猫似的,男人嘴角上扬,眉眼里尽是宠溺,铁石心肠化作似水柔情……
窗外的鸟雀在叫,阳光穿透玉兰树叶缝隙,从窗棱洒落进来,照得怀里的人儿愈加明艳动人。被吮肿了的樱桃小。嘴,殷。红诱人,半张着,鱼儿似地大口喘息。
那双清亮大眼,仍盛满怒意,凶巴巴地瞪着他。
“萧慕白!你——”总算调整到了正常的呼吸韵律,槿兮挣扎着坐起,气得不知该如何咒骂他,粉拳捶上了男人坚硬的胸口,粉拳如雨般落下,之于铁骨铮铮的硬汉,犹如打在了棉花儿上!
他由着她打,嘴角仍勾着宠溺的笑。
“流氓!土匪!下。流坯子!”自小家教森严,她以前哪里会骂人,是萧慕白教她变得伶牙俐齿,泼辣得像个悍妇!这样骂他,纯属为了解气!
可这个土匪哪里在乎?!
只是轻而易举地就攫住了她柔。软无骨的皓腕,“夫君亲夫人,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男人幽幽道,从她胸口处摘下别着的方巾,擦上了她的脸颊。
“谁是你夫人?!”她恨恨地反问,想着自己还坐在他腿上,想下去都不能,任由他摆。弄、占便宜,气得眼眶都红了!
也忽然想起了远在他国的萧楚笙,顿时心生起一抹愧疚来。
“槿兮,出征前,我对你说过,给你时间等你接受,一个多月过去了,你怎么还不肯认清现实?”男人语气不愠不怒,只是细细地擦掉她脸颊上的油彩,灼灼目光一直紧锁着她的脸,将她每一个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也让你见过楚笙最后一面了,你还想怎样?嗯?”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情敌是侄儿,让尊为大帅的他,脸上无光,在她眼里,他的魅力还比不上楚笙那小子!
“什么叫最后一面?!萧慕白!你到底把楚笙哥怎么了?!他有没有平安到法国?!”槿兮激动了,揪着他的衣襟问,生怕萧楚笙被他秘密。处决了!
见她如此紧张那小子,方才的柔情似水,已然化作了铁石心肠,萧慕白怒了!
“时槿兮!楚笙是到了法国,但他这辈子不会再回来!你最好给我死了再见他的心!”萧慕白一把将她从自己腿上推开,一身戎装的他站了起来,浑身透出冷酷可怕的气场。
“你只有乖乖顺从我,那小子在法国才不会受罪!”末了,他又冷硬地丢下一句,方才摔门而出。
槿兮跌坐在奢华的镶着金丝的贵妃椅里,一身的落寞消沉,和房间内的奢华形成鲜明对比,她恍若被囚禁在金子打造的鸟笼里的雀儿……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21章:学聪明,顺从他
夕阳如残血,染红了西天,女子坐在阁楼楼顶的瓦砾上,双手握着银色口琴,闭着眼吹奏,琴声悲鸣,她眼角挂着泪珠。
一曲方毕,她抹了抹眼泪,看着西天,深深吸了口气。
萧慕白警告她认清现实,可她不想!不愿屈服于他,不愿轻易放弃一段感情!她总以为,只要自己意志坚定,与萧慕白抗争到底,就可以成功。
但是,萧慕白是何人?
他就像封建社会的暴君,她不过是个妃子,她能反抗到什么时候?把他惹急了,兴许也会一枪杀了她的!
想起那一晚,那一枪,萧楚笙倒地抱腿痛苦挣扎的样子,那一地鲜血……
她仍心有余悸,也意识到了萧慕白的狠与可怕!
她连连对他不敬,他没对她动粗,似乎已经是开恩了。
书房,男人负手而立,透过窗户,可见坐在屋檐瓦砾上的女子,眉心紧蹙。
周副官已经汇报完毕,等萧慕白的指示,但大帅似乎根本没听进去,想必又在想夫人了!
过了许久,约一根烟的工夫,周副官才敢开口:“司令,江北的情况就是这样,还等着您指示!”
萧慕白这才回了神,转了身,“报告放下,我再看看!”
“是!”周副官双手奉上报告,放在书桌上。
“司令,唐小姐后日抵达官邸,厢房安排在后院二楼西客房,您看如何?”周副官又道。
萧慕白点点头,心不在焉似的,让周副官出去了。
——
晚餐时间,萧慕白迟迟未来餐厅,管家已经问询过时槿兮三次了。
墙壁上的西洋挂钟已经过七点了,槿兮皱眉,“管家,你让丫头去书房叫他就是了!”
“夫人,司令还没跟您在官邸一起用过餐呢,我看,还是夫人亲自去叫好一些。”管家笑着道。
槿兮想到白天的不愉快,以及萧慕白的警告,心底自然是排斥的,但她又想表现得乖巧一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肯去叫他。
不知前几晚他都在哪过夜的,晚餐没回来吃过。
八成是在那位阮小姐那吧!
世上女子无数,她多希望萧慕白能把她给无视了,这样,她就可以保全自己了。
——
萧慕白如何都没想到,敲门进来的人是她。她请他去餐厅用晚餐。
“不饿。”男人冷酷道,继续眯着眼吞云吐雾,隔着袅袅烟雾打量着她。
槿兮明白,他是故意不领情的,硬着头皮,逼着自己放柔语气,“司令,您白天说的话,我都记着了,我会乖乖听话的,只是,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您……”
萧慕白以为自己听错了,抽烟的动作都顿住了,他挑着眉,狐疑地看着隔着很远的人儿。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按灭雪茄,走了过来,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出了书房。
“槿兮,我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而不是耍小聪明,糊弄我!”男人边走边说道。
槿兮连连点头,撅着嘴偷偷地看了眼男人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
学聪明,表面顺从他,起码,她,萧楚笙以及娘家人都不会被萧慕白欺负!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第022章:我的口水你不是吃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