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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误入正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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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宝图没有兴趣,但他对这件事情背後的事情感兴趣。

    藏宝图,众多武林高手。前後加起来足以形成一件危险神秘又好玩的事情。

    神秘危险好玩,三样只要有一样,陆小凤就会被吸引,更何况三种都有的事?

    花满楼摇了摇头:「我就不和你一起了。」再过几日,是花家家主花如令,也就是花满楼父亲的生辰。这两年来,花如令的身体并不大好,又是难得的整寿,花满楼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参合进这件事情里。

    陆小凤点点头,「好。」花如令大寿,身为花满楼多年好友,又是小辈的他自然不能错过。陆小凤盘算了一番,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等大寿後再去调查此事。

    「对了,刚才那位少侠,我看着似乎有些眼熟。」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那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陆小凤皱了皱眉。

 19。第十九章 佳偶天成19

    陆小凤的记忆力不错,更兼陆明琛着实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因此他很快就想了起来。

    「他是定南将军。」陆小凤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莫非是朝廷上派来的差事不成,难道还与藏宝图有关?」

    花满楼的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惊讶而喜悦,「陆哥?陆哥竟然来江南了。」

    捕捉到花满楼对於陆明琛的称呼,陆小凤有点儿奇怪:「陆哥?你认识这位大将军。」他能认识陆明琛,是因为他几年前曾经在京城停留数月。那时候,正是多事之秋,蛮族来犯之时。陆明琛出征那天,他也在众多百姓中,目送着这位将军离开城门,任是谁也不曾想到,几年前这个年纪轻轻的青年,会成为让蛮族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陆小凤虽是江湖浪子,玩世不恭。和许多江湖人相同,他也未将朝廷真正放入眼中,但对於陆明琛这类保家卫国的将士,他却是一千个一万个敬佩。

    「家母正是永安侯夫人的大姐。」花满楼眼中带着愉快的笑意,「小时候陆哥的身体很不好,太医说江南气候宜人,适宜休养,姨母就把陆哥送到了花家。」

    他是花如令的?子,出生时,前面几个哥哥都已经长成,与他的年龄差距颇大。几个哥哥

    对待他极好,但是他和他们并不能玩到一起。说起来,花满楼那时候还是寂寞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陆明琛的到来。

    陆明琛大花满楼六岁,说起来相差并不是太大。花满楼是性格安静,陆明琛也是喜静之人,两人同为天资聪慧的孩子,相处得十分不错,因此即便是到了如今,花满楼对於这个表哥的记忆和感情还是十分深刻的。

    青梅竹马啊,陆小凤恍然大悟。他想起刚才走进门的两个人,心中喃喃道:他看起来不大好啊。那样的脸色,绝不该是一个健康的人所拥有的。

    陆小凤:「花伯父大寿在即,他大概是为了此事而来吧。」

    「陆哥辞官,我已有所闻,只是没想到他会离开京城来到江南。」花满楼点点头,站起了身。

    他找小二了问清陆明琛的房间号,不过却没有立即去找陆明琛的想法。

    在冰冷的雨水浇过之後,洗个热水澡是件再应该再舒适不过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去打扰,未免太过失礼了。

    正如花满楼所预料的那样,刚才浑身湿透的陆明琛一回房间,便立即叫水洗个了澡。

    沐浴更衣完毕的陆明琛坐在床边,也许是他大病未癒的缘故,即便是热腾腾的水汽,也没能将他的脸色红润几分,反而是如同纸片一样的白。

    由於刚洗完澡,陆明琛并未束起头发,刚擦乾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散落在他的颊畔,倚在床榻旁边,显得他罕见的带了几分柔弱。

    「你刚才不该就那样出去的。」太子长琴坐在他的身侧,面色平平淡淡,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起一下,可陆明琛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陆明琛蹙着修长的眉,点漆似的眼睛凝望太子长琴,眼神幽静,似乎是在思考着让他消气的办法,清隽的眉宇间不知不觉带了几分忧郁的神色。

    他不喜欢看陆明琛皱眉的样子,尤其是当他露出这种忧愁的神色,太子长琴的心绪会不由自主因他而牵动,彷佛有谁在他的心口拧了一下,隐隐约约的作痛。

    太子长琴叹了一口气,道:「我没在怪你。」他只是在担心,担心陆明琛的病情会因此加重。说他见死不救,心肠恶毒也好,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希望陆明琛去救那个孩子,然而谁让他放在心上的——就是这麽一个光风霁月的人。

    「你刚才用了内力?现在感觉如何?」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陆明琛。

    陆明琛张开手臂,伸手一拦,将对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轻轻的摩挲,低声道:「我刚才没用内力,不过是巧劲罢了。」不过终究是运了气,现在肺腑正在隐隐作痛,不剧烈,却也无法忽略。陆明琛本就是擅於掩饰的人,没让太子长琴看出端倪来。

    「别担心,我没事。」他抬手抚了抚太子长琴的头发,轻声道:「再过几日就是花家家主的大寿,母亲信中特意提过,让我们两人去问候一番。」他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好。」太子长琴叹了一口气,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日後多加小心,不要任意行事了。」

    这话把他训得跟个三岁孩子似的。陆明琛笑了笑,低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颔首道:「都听你的。」

    ……

    花满楼有一座自己的小楼。

    小楼里装潢和摆设很简单,本应该给人一种冷清单调的感觉。

    但因为这小楼里正在盛开的鲜花,还有坐在窗前面带微笑的白衣青年,一切就好似在瞬间染上了温暖的色调,又如何会显得冷落。

    「陆哥,喝茶。」花满楼微笑着给面前的青年斟了一杯茶,他虽是瞎子,但做起这样的事情来却与常人没有什麽两样。

    陆明琛也不跟他客气,接过了茶,小啜一口。事实上,面对这个记忆中的玩伴,他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感觉,好在对方是个极容易相处的人,即便陆明琛不开口,他也绝不会让两人之间变得尴尬。

    昨日那样的滂沱大雨,到清晨的时候就已经停歇。不过春寒料峭,即便没有了雨,空气却也还是阴冷湿润的,叫人从骨子里的发寒。

    一阵风卷着湿气而过,顺着半开的窗户毫不客气的涌了进来。

    被冷风一激,原本被陆明琛刻意压制的气息顿时泄漏了出来,胸口忽然一阵绞痛,以陆明琛的坚忍,这阵痛楚竟叫他忍不住弓下了腰,扶住了一旁的木桌,低头咳嗽了起来。

    木桌不大又轻,在他这一番动静下,往前偏移了几寸,擦碰着地板,发出「刺啦」尖锐的声音。

    「彭」的一声,原本放在木桌上的茶杯顺势掉在了地上,碎了个四分五裂,淡褐色的茶水四处飞溅,打湿了陆明琛大片的衣襟。

    咸涩的铁锈味在陆明琛的口腔中蔓延开了,咳嗽渐渐停歇,他回过神,张手掩住唇畔,看着这一片狼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花满楼已被这短短几秒内发生的事所惊到了,并非因为这散乱满地的茶叶和白瓷碎片,而是因为陆明琛的身体。

    他知道凡是从戎之人,必定会落得一身的沉痾,但听陆明琛紊乱的气息,并不像是一般的疾病。

    他蹙起眉头,站起了身,伸手扶住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脱力的陆明琛,「陆哥,你……七童冒犯了。」

    陆明琛并没有回答,其实是他此时根本听不清花满楼在说些什麽,此刻他的心肺犹如一把利刃横在了当中,不断地搅动着他的心口,痛得他面如蜡纸,毫无血色。

    花满楼比不得那些久誉江湖的神医,但他的医术其实也算不错,至少比一般医馆里坐堂的大夫要好得多。

    他的手搭在了陆明琛的脉搏之上,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这脉象,极为杂乱无章,混乱不堪,绝非一般的伤病。

    「陆哥……」花满楼放下手,脸上满是忧色。感受到陆明琛的隐忍疼痛苦,微抿唇角,抬手点住了对方身上的穴道。

    他扶住陆明琛靠过来的身体,将对方在小楼的客房里安置好,自己坐在房间的椅子上,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故友久别重逢,本是一件再令人欢喜不过的事情。只是得知故友身染重病的消息,这层本该留存於心中的喜悦,此时被冲了个一乾二净。

    黄昏已至,当太阳落下,原本明亮的小楼霎时变得昏暗了起来,彷佛因为主人眉间的愁绪,而落了一层灰。

 20。第二十章 佳偶天成20

    客房里窗户紧闭。

    黑暗处,花满楼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陆明琛的病他没有把握治好,但缓解一两分他痛楚的药方他还是能够开出来的。

    花满楼的动作很快,写药方,抓药,短短功夫内完成,只是煎药稍微费了一番功夫,不过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把药碗放在一边的木桌上,花满楼伸手解开了对方的穴道。

    「陆哥。」房间里很安静,花满楼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轻声地叫仍旧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陆明琛。

    苦涩而浓重的药味渐渐在空中弥漫开来,陆明琛蹙了蹙眉头,被熏得清醒了几分,他捏了捏眉心,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碗药上,抬眸看着花满楼,叹气道:「麻烦你了。」

    花满楼的身上还残留着浓厚的药香,而这小楼只有花满楼独自一人,并无奴仆,这煎药之人,便只有花满楼了。让一个目不能视的人为自己劳累,陆明琛的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身为一个瞎子,花满楼的感官比之常人,要敏锐得多,他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陆明琛此刻身上的情绪。

    他笑了笑,「陆哥,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何况这药并非他煎的。花满楼心中轻叹一声,端起了桌上的药。

    白瓷碗此时的热度渐渐地冷却,心中估计着冷热大约已经差不多,便把药碗端到了陆明琛的面前,「陆哥,你身上的伤……七童医术浅薄,无能为力,这药有定神静心的效果,服用後你大概会舒服许多。

    这类药蒙神医也开过,的确能够缓解几分陆明琛身上的痛苦,只可惜,到後期,这药便慢慢失去了效果。

    然而陆明琛自然不会对花满楼这麽说,也没有人会拒绝来自好友善意的关心。

    他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了花满楼手中的药。药汁很苦,堪比黄连,简直能叫人的味觉麻木。不过陆明琛近来喝药如饮水,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仰头将黑色的药汁一饮而尽,面不改色放下了药碗。

    「陆哥,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有事尽管叫我。」自己开出的药方,药效如何花满楼自己自然知晓,他轻声说道,彷佛怕自己的声音再大一点儿便会影响陆明琛的休息一般。

    这幅样子回去被太子长琴见了,只会让对方平添担心。好在自己离开时曾经和对方交代过,晚点回去倒也没有什麽关系。

    陆明琛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翻涌而上的困意将他淹没。

    花满楼站起身,替陆明琛盖上被子,轻步往门边走去,又拿了一盏灯。

    花满楼是瞎子,瞎子本不该燃灯的,因为他早已习惯了黑暗。

    这灯是他为陆明琛准备的。

    身为常人,若是半夜醒来,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那定会心生不安。作为主人,他为何不做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花满楼将灯搁在桌上,悄然无声地走到了门外,伸出手,轻轻将门带上。经过长廊的拐角处,木梯旁边的窗户尚未合拢,半掩半开,皎洁的月光如流水一般流泻而下,落在了窗台上,旁边的几株无名花在月光下幽静地绽放,白色的花瓣纤尘不染,散发着清新淡然的香味。

    珍藏已久的花终於开了,月色醉人,花满楼本该坐於窗前静静品味,然而此时此刻,他心神不宁,竟根本没有注意到,迳直走下了楼。

    「嫂子。」白衣青年正站在楼梯口,见他下来,将乌黑幽静的眸子探向他,并不因为他的称呼而奇怪,反而问道:「他睡了吗?」

    「刚睡下。」花满楼回答道,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己表哥的妻子,因陆明琛,他们两人已经认识。花满楼也已经记住了对方的气息和脚步。

    他不奇怪自己表哥的妻子为何扮作男子,也无意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藏住的秘密,又何必选择去解开。

    「有劳表弟了。」太子长琴垂眸道。

    一个不愿让对方担忧,一个为了让对方放心,便装作不知。花满楼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忧郁的色彩,那是因为自己只能旁观,无能为力的悲哀。

    半晌无言,太子长琴轮回多世,心思非常人所能及,若是他想开口,就绝不会让对方接不上话。

    只是他现在并不想开口。

    花满楼心思敏锐,又善解人意,自然不会勉强对方。

    「我上楼看看。」许久,太子长琴说道,修长的手搭在了木梯的扶手上,他的脚步很轻,如同踩在了云朵上,如果不是花满楼耳力非比寻常,恐怕根本听不见这轻微如尘的声音。

    花满楼叹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第几次叹气了。

    夜渐渐深沉,四周一片寂静。

    就在这寂静中,小楼里闯进了一个十七八岁的素衣少女。

    她神情很惊慌,呼吸也很急促,频频的回看身後。

    花满楼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大门总开着,这位素衣少女显然是在惊慌中无意闯进来的。

    「我……我能在这里躲躲吗?」素衣少女有着一双小鹿似灵气十足的双眼,此刻眼睛里布满了恐惧。

    花满楼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得见她声音中的恐惧。

    小楼的门从不曾关上,正是为这些有难之人所准备的,於是花满楼压下了心底的担忧,展开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我是江南的上官飞燕,谢谢你。」得到这个回答,素衣少女松了一口气,她灵动的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频频看向门外。

    花满楼看了一眼楼上,缓步走向门口,少女的身後有人追来,他既不愿看到求助於自己的人受到伤害,也不愿这里的动静吵醒楼上沉睡的陆明琛。

    素衣少女奇怪的看着他,却还是紧紧地躲在了身後。

    黑暗笼罩着门前的街道,除却风吹动落叶的沙沙声外,寂然无声。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寂静,一个大汉暗处中冲了出来,凶神恶煞的,手中提着一把大刀,口中骂骂咧咧的。

    看见花满楼和他身後的上官飞燕,那大汉瞪着一双凶恶的虎目,扛着大刀砍了上来。

    大汉看着凶恶,不过实际上算不上什麽武功高深的人,花满楼没花多少功夫,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对方。

    大汉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放下一句狠话,扶着自己受伤的部位,一身狼狈的离开了。

    站在花满楼身旁的上官飞燕感激一笑,连声对花满楼道着感谢。

    上官飞燕的声音动听悦耳,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对於旁人而言,可谓是一种享受。可是花满楼心头牵挂着其他的事情,便没有多加注意。

    「不必客气。」花满楼面上带着微笑,眉宇中带着淡淡的忧愁,回头看了小楼一眼。

    刚才闹出的动静不小,也不知惊醒了陆哥没有。

    他复而踏入门内,发现了另一股气息,正是来自於站在楼梯的白衣青年。

    「嫂子。」他脸上显露出愧疚的神色,「陆哥被我吵醒了吗?」

    「没有。」太子长琴冷漠的目光落在上官飞燕的身上,他已经认出了对方是之前马车上的那个少女,「下面有动静,我下来看看。」

    那就好。花满楼顿时松了口气。

    「是你!」太子长琴气质出众,是属於那种你见过就再也难以忘记的人。上官飞燕一眼便认出了对方,她不禁失声喊了出来。嫂子?她狐疑地打量着对方,对於花满楼的称呼极为不解,但看着花满楼神情露出的困惑,她忽然想到,不仅今天没有做易容是个错误,那日主动出手去吸引那个黑衣青年的行为更是个错误。

    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原本的计划出现了意外,上官飞燕咬了咬唇,谁会想到花满楼会与这两人有关系呢?

    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了起来。

    突然间,寒光一闪,往上官飞燕的方向直冲而来。

    上官飞燕瞳孔一缩,衣角轻飘,人已经闪开了几米外。

    而那疑似暗器的东西,「叮」的一响,打在了离上官飞燕近在迟尺的茶碗。

    茶碗被击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瞬间四分五裂。

    花满楼的目光朝楼上看去,已经感觉到了那股气息,他微微皱眉,没有追问,因为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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