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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秦时新,“秦大公子,到你了。对了,提醒你一句,下一发是真的子弹。”
围观的人群这才回过神来。刚才洛南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连开了三枪。天呐,这是心有多大,才敢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他可是有远超一半的几率自杀成功!
田静眉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杜真真也没好到哪去,身子摇摇欲坠,幸亏旁边有范自毅扶着。
众目睽睽之下,秦时新颤抖的手迟疑缓慢地伸向枪柄。
还剩2枪,其中必定有一发是真正的子弹,也就是说,如果他对自己开一枪,有二分之一的几率会死。
而如果洛南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如果敢开枪,就会直接要了自己的命。秦时新倾向于相信洛南的话是真的,因为洛南连续开了三枪,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肯定不敢做这种事,所以洛南很可能是知道子弹的位置的。
秦时新缓缓地举起枪。这把柯尔特蟒蛇似有千钧重,让他的手腕刺痛。他很快就满头大汗,缓缓地将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洛南笑道:“秦公子还是挺有勇气的嘛。不过你也可以认输哦,难道你有死的勇气,却没有认输的勇气?”
秦时新咬牙切齿地说:“我宁愿死也不认输!”
“老秦,算了吧!”
“秦哥,别冲动!”
“秦哥,别这样,认个输没什么的!”
“是啊秦哥,我们都服你,不用做傻事来证明什么啊!”
周围的人纷纷劝阻,不过却没人敢上前夺枪。
秦时新神色变幻,一时茫然,一时愤怒,一时紧张。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上前一步,抓住秦时新的胳膊往下拽。秦时新转头看去,茫然的瞳孔中倒映出了范自毅的身影。
范自毅微笑道:“这一枪我来吧。游戏规则没规定不允许别人代替吧?”
“阿毅,你走开,这是我的赌局!”秦时新额前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牢牢地沾在额头上,显得好不狼狈。
“我们是朋友。”范自毅只说了一句话,然后突然探手握住枪,瞬间就抢下枪来,抵住自己的太阳穴。
“等等!”秦时新惊惶地叫道。
他看着洛南,几次张嘴都没有发出声音。
洛南微笑着回望,没有催促。
终于,秦时新脸色惨白,艰难地发声:“……认输,我认输!”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如释重负,范自毅垂下手臂,杜真真的眼中涌现喜悦的泪花,田静眉掩面哭泣。
洛南上前一步,用所有人都没看清楚的动作劈手夺下了范自毅手中的枪,微笑着突然抬手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哒!”清脆的声音发出,又是空枪。
“你确实是输了,”洛南微笑把枪丢给秦时新,秦时新手忙脚乱地接住,“以后,玩不起就别玩。”
秦时新咽了一口唾沫。原来刚才洛南给了他机会,只要他敢扣下扳机就能赢。
可最后还是输了。自己的器量还是不够啊。秦时新茫然地张望,在人群中看到一张张面孔,似乎都是在嘲讽。最后落在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上,那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阿毅……”
“没事,没有人能一直赢,”范自毅憨厚地笑了笑,“输一次也好。”
“谢谢你,阿毅。”秦时新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刚才范自毅挺身而出的一幕。
“洛南,我输了。你需要我做什么?”秦时新又看向洛南。
洛南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还没想好。等我考虑好再说吧。”
“我会记得的,你随时可以来讨债。”至少在表面上,秦时新又恢复了风度。
“今晚挺好玩的,”洛南说,“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请允许我这时候离席吧。”
“等等。”司马诚站了出来。
“死马诚,你想怎么样?”杜真真差点爆发了。
“没什么,”司马诚玩味地笑着,“老秦和洛南赌了一场,我也想赌一场。”
洛南本想拒绝,可这时脑海里传来伪修仙指南的声音“答应他”。
于是洛南看着秦时新,“可以啊,继续就是了。秦大公子,借你的枪用一会,不介意吧?”
“不,不需要用枪,”司马诚笑道,“我没有老秦那样的大心脏,俄罗斯轮盘赌我玩不起。”
“那玩什么?”洛南发问,同时在心里问道,“为什么要和这个家伙赌?”
“他的手串,绝非凡品。就和他赌那个。”
“他的手串?我感应出屋子里有好几个人身上的物品有微弱的灵机,应该是低级或残破的法器,比如安霂然身上那块玉佩,比如杜真真脖子上的玉佛像,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有枚法器戒指。可是那手串?我真没看出来。”
“相信我,不会错的,我是老司机了。”
“好吧,那就相信你一次,老司机。”
脑海里的对话在瞬息间就完成了。
司马诚这时才刚刚开口:“很简单,我这里有一枚铜钱。”
他将手中的铜钱举起让大家看清楚,那是一枚秦半两钱,品相优异,半点铜绿都没有,字迹清晰,价值至少几万块。
“你就猜这枚铜钱在我哪只手上。”说着,司马诚将两掌合拢,又迅速分开。
洛南微笑:“确实简单。那我们赌点什么?”
………………………………
第78章 林虎
司马诚吹了一声口哨,马上有人牵了一条金毛来。金毛张着血盆大口,吐着红艳艳的长舌头,发出扑哧扑哧的喘息。
“你输了,”司马诚说,“就帮我的‘公主’舔****吧。”
话音一落,周围的女生都装出羞涩之态。
“行,”洛南笑道,“你输了呢?”
司马诚变戏法般地掏出一把保时捷的钥匙,“如果我输了,我的车你可以开走。”
“我对你的车没兴趣,”洛南说,“就赌你那串海黄油梨对眼手串吧。你敢吗?”
司马诚似乎很腼腆地笑:“有什么不敢。”
他重新将手掌合拢、又分开握拳:“铜钱在我哪只手上?”
洛南似乎在迟疑,缓缓伸手,在左右之间摇摆不定。
“哪只手?”司马诚嘴角带笑。
洛南感应全开,搜索着司马诚的念头。原来如此……用了魔术手法,两只手里都没有吗?
表面上犹豫了一阵后,洛南终于指着司马诚的右手,笑道:“右手……里边没有。”
司马诚的笑容僵住了。
洛南抓住他的右手,看似轻轻一掰,就让司马诚痛得张开手掌。里边果然空无一物。
“我赢了,”洛南笑着说,“侥幸,真侥幸。”
司马诚黑着脸将手串取下,丢给洛南。“继续。”
一定是凑巧,司马诚不相信洛南能看破自己的手法。
“赌注呢?”
“你说。”
洛南将手串塞回口袋里,没有立刻研究,他想了想,“如果你输了,就舔舔他的脸。”洛南指着那个牵狗的仆人。
“可以!”司马诚恼火了。洛南索要这么简单的赌注,显然是自认为必胜,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迅速将两手交叉,合拢又分开握拳:“在哪只手!”
洛南感应着司马诚的念头,露出微笑。这次两只手里都有!
原来那相同的铜钱有两枚!
洛南再次伸手,闪电般地扣住司马诚右手的手腕:“这次在右手上!”
司马诚不得以张开手掌,那枚秦半两钱果然静静地躺在他右手的掌心。
司马诚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他脸色铁青地看向牵狗的仆人。
那仆人胖嘟嘟的,脸上带着呆傻的笑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一个声音告诉司马诚:算了吧,就算赖账,也没人敢说你什么。
另一个声音则说:你是司马诚,骄傲的司马诚,愿赌服输,就算是要吃狗…屎也得吃得津津有味!
司马诚艰难挪动双腿,一步步走向牵狗的仆人,强忍着恶心,凑上去在仆人脸上舔了一口。那味蕾感受到的粗糙、带着咸腥味的口感,让他不敢回味!只怕以后回想起来都会做噩梦!
“再来!”司马诚恶狠狠地说。
洛南懒洋洋地说:“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对赌的?”
“赌我的车!赌我的别墅!”司马诚疯狂地叫道。
“可惜,我对你的车和别墅都不感兴趣。”洛南轻轻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洛南瞥了一眼司马诚:“这样吧,如果你再输了,以后就不准和杜真真见面,任何有杜真真在的场合,你都退避三舍。”
杜真真瞬间小脸一红。
司马诚愣住了。他追求杜真真,是家里人的要求,他那担任省高院院长的父亲希望能制造一个权力和财富的强势结合。
如果答应了洛南的赌注,输了的话,他无疑将被父亲狠狠责骂。
可是如果不答应……洛南就不会再和他赌,不会再给他挽回颜面的机会。
他看看四周。每个人都在笑着,有人笑得含蓄,有人笑得前俯后仰,这个时候没人尊重他,没人想到他在圈子里的地位、想到他那担任高官的父亲,在大家眼中,他就是一个小丑,连续两次输给洛南。
不行,必须得扳回一城!司马诚下了决心,重重地点头:“好!”
“这次怎么赌?还是猜铜钱在哪只手吗?”
“不了!”司马诚已经对自己的手法没有信心,“换一种。”
“哦?我随便。”洛南则是信心满满,不管赌什么自己都不会输。实在输了的话……修士也是能赖账的。
怎么赌呢?怎么赌才能保证自己有较大的赢面?司马诚急得脑门直冒汗。这时有人上前,附在他耳边轻语一阵,司马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计上心来。
“林虎师傅!”司马诚张口喊道。
“我在。”一个精壮的汉子双手扒开众人,挤了过来。他身材不算高,也就1米8左右,穿着薄薄的一件长袖格子衬衫,看上去肌肉也不是很张扬,反而显得有点瘦。年龄么,应该是20到30之间,长相普通,属于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唯独他那双眼睛,却是精芒闪闪,令人难以忽略。
司马诚看向洛南:“我赌你在单挑中不是林虎师傅的对手。”
又看着林虎,眼带期冀:“林虎师傅,你会帮我吧?”
林虎深深地吸一口气,用嘴重重地吐出,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半晌他才点头:“好。”言简意赅,充满力量感。
司马诚带笑看着洛南:“敢赌吗?”
洛南失笑道:“那就赌吧。林虎兄,空手玩,还是玩点兵刃?”
林虎看向洛南,眸子里没显现任何情绪,也没说话,似乎不屑于和洛南交流。
洛南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手,点头道:“既然你擅长兵刃,那就玩点兵刃吧。”
“好。”林虎简单地应了,将手伸进衬衫底下,在腰带的部位一摸,便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软剑。他手腕一抖,软剑便飞快地连续挽出四朵剑花。然后他便静立不动。只是那么简简单单一站,便有渊临岳峙的气势。
高手!
许多人看到这一手,便生出高深莫测之感。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林虎,竟然有着一手不俗的剑术!
“他是谁啊,看上去好像挺厉害!”
“你没听司马叫他林虎嘛!”
“他是什么来头?”
“我听别人提过一次,好像他是一个什么隐修门派的高手,因为欠了司马诚大伯的人情,所以自愿来当司马诚的保镖。”
“你说他能比特种兵还厉害吗?”
“肯定啊,他比最精锐的特种兵还能打。有次我见他随随便便就打倒了5个退役特种兵的联手,那次他还没动武器呢。”
………………………………
第79章 剑斗
“好剑!”洛南摇头赞道。也不知他是说好剑还是好贱。
然后他张望了一下,推开人群,到大厅的角落上蹲下。那里有一盆富贵竹。洛南伸手轻轻一掰,便折了一段长约2尺的富贵竹在手,回到原处,笑道:“那我就用这个吧。”
一直面无表情的林虎眼睛里开始喷火。他本来是不想出手的,面对这个明显没修炼过的人,他出手简直有辱尊严。但是毕竟他的家族欠了司马家的情,所以再怎么不甘愿,硬着头皮也要上,被说成欺负普通人他也认了。
为了表示对对手的尊重,他还拿出了趁手武器。
哪想到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子竟然妄想用一根竹子和他对敌!这是赤果果的蔑视和侮辱!
“小子,你别后悔!”林虎寒声说。
洛南奇道:“我为什么要后悔?”
林虎不做声了。他原想手下留情,击败这个对手就行了。现在看来,光是击败已经没意义了,他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留点永久的纪念。
“洛南!”杜真真有些生气地说,“你逞什么能啊,人家是真正的高手!”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见过林虎出手,知道林虎的分量。
洛南笑望着她:“那我还能怎么样?”
“你可以和死马诚赌点别的啊!”
“赌别的,死马诚就不会和我赌了,”洛南笑道,“没事,你相信我吧!”
这句话引起哄堂大笑。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年轻,凭什么和一个隐世门派出来的人比啊?别人三两下就可以虐得你满地爬了。
杜真真气得扭过头不做声了。
司马诚露出得意的微笑,既然洛南不自量力,他就能轻松扳回一城,稍稍挽回点颜面了。在他的指挥下,众人散开,给场中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田静眉有些担忧地看着洛南:“洛南,你小心点,那是真剑,不是开玩笑的!觉得没把握就认输吧!”
洛南温和地点点头。
场边的人议论道:“你觉得那个洛南能赢吗?”
“开什么玩笑,不要以为用竹子做剑的就是宗师,也可能是菜鸟。”
“只是看他好像也有高手风范。”
“我听说他只是个心理咨询师。”
“扑哧,说不定他有心剑之术。”
“剑斩肉身,心斩灵魂……”
“别闹,我们在讨论很严肃的话题。”
司马诚笑道:“不超过三招,洛南这小子就得跪。”
看着对手,洛南目中露出凝重之色。用富贵竹迎敌,绝不是对对手的轻视。以他神通境的真气量和身体素质,就算是一截富贵竹也有莫大的杀伤力。
对手绝非弱鸡,这是洛南的直观感受。甚至在林虎的身上,还有一股微弱的真气。虽然量不多,也就堪堪刚筑基的水准,还远不到温养境,但放在地球这个末法之地,也算得上是一方高手了。
而在身体素质方面,林虎恐怕也同样达到了A级,一双手臂不说生撕虎豹,全力一拳打死一个普通人恐怕是没问题的。
而他的剑术,能一瞬间挽出4朵剑花,就算和温养境的人相比也算得上一把好手了,起码是下了十几年的苦功。
洛南的长处不是剑术,他的本尊所使用的法宝是碧玉桫椤藤,对剑术虽有涉猎却并不精通。
当然,所谓的不精通是比起九大仙门那些精英剑修而言。如果和眼前的林虎相比,那只能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可惜的是,他此时记忆残缺,以前的法术一个都施放不出来,剑术修为也是只记得十之一二。
凭借这十之一二的剑术,碾压林虎也算是够了,不过这具身体以前从没正经练过剑,手眼协调性、出手力度等都存在很大问题,要知兵刃凶险,差上半分就是生死之别,所以洛南不敢掉以轻心,全力感应着林虎的念头。
用这种近乎作弊的方式,了解林虎的每一个动向,他就不信还会阴沟里翻船。
“林虎兄,请。”
“哼!”林虎冷哼一声,身体电射而出,手中软剑以一个极刁钻的角度削向洛南膝盖上方一点。他当然不想杀人,不过却想给洛南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所以出手毫不留情。
这一下若是中了,洛南下半辈子都得靠拐杖走路了。
洛南微笑着出手,间不容发之际右腿后退半步,手中的富贵竹从上往下兜出一道弧线,正好打在林虎软剑的剑脊上,将他的软剑带偏,然后顺势上挑,刺向林虎的小腹。
林虎吓了一跳。他本以为能一招制敌,哪晓得洛南连消带打,反攻了一手。以富贵竹的刺击速度,这一下若击实了,就算这只是竹子,他也吃不消。
一招之下失了先手,林虎惊而不乱,迅速后退并回剑防守一招,险险地将富贵竹挑开。他本想用力削断这条富贵竹,哪知洛南看透了他的心思,根本不和他硬碰硬,而是借力往林虎的咽喉刺去。
林虎没料到会被逼得这么狼狈,他不得不再退一步以避锋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