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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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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擦擦汗,心有余悸道:“果然这种场合不适合我。”

    苏墨钰表示赞同,别看阎烈洲愣头愣脑的,对于自己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看得非常清楚明白,与阎婉清那个作妖女完全不同。

    酒足饭饱后,诸人提议,要去红粉街寻乐子。

    男人们增进感情的方式无非就那么几种,喝酒吃肉,**赌博,她是女人,自然不好这些,就算要去青/楼楚馆寻乐子,也是去的小倌馆,这些个大人自然不愿去那种地方的。

    但人在官场,向来身不由己,必要的应酬还是需要的,见众人兴致高涨,她也不好拒绝。

    “听说那个一品居,在咱们奉天很是出名,不如去那里瞧瞧。”户部的某个官员,兴致勃勃的提议。

    有人附和道:“好啊!我对那个一品居,好奇很久了。”

    “听说一品居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那的东家也古怪的很,还是不要去那里了。”有人表示反对。

    “俗气了不是?咱们这种身份,要什么姑娘没有,与其去普通的青/楼狎妓,倒不如在家搂着自己的小妾睡觉!”

    众人一阵哄笑,觉得那人言语虽然粗俗,说得倒是在理。

    “可听说,那里的价钱不便宜,只一晚,就抵得上普通妓馆七日的消费。”有人提出担忧,毕竟有关钱财方面的问题,没有人会不在乎。

    “怕什么,不是有苏大人嘛。”

    此话一出,诸人纷纷起哄:“就是就是,苏大人,您不会舍不得破费吧?”

    嘿!这帮家伙,简直就是趁机打劫,一群土匪!

    得,反正一品居是自己的产业,最终银子也是进了自己的口袋,就卖他们一个面子好了。

    “有什么舍不得。”她豪爽地一挥手:“走,就去一品居!”

    阎烈洲后怕了,刚才的一场香艳遭遇,没让他觉得欢喜,反而惴惴恐惧,伸手拽了苏墨钰一把,一脸的为难:“真……真要去那?”

    苏墨钰好笑道:“是啊,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连青/楼都不敢去?”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骄傲的,他拧着浓眉,毫不掩饰对风月场所的厌恶:“堂堂朝廷命官,怎能去那种污秽之地,简直丢人!”

    她这下有些笑不出来了,虽然一品居也算是寻乐场所,但被说成是污秽之地,还是让人挺不高兴的:“别那么早下结论,去看看再说。”见他还要说什么,先一步打断:“男人嘛,骨子里都是有些好/色的,不要压抑自己,憋坏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语重心长地说完后,她率先带领众官员,朝天香居外走去。

    一品居离天香居不远,诸人没有乘马车,而是一路步行前往。

    红粉街上,人流如织。

    这条街道,与其他街市正好相反,时辰越晚,这里的生意就越是火/爆,气氛就越是热烈。

    火树银花不夜天,要苏墨钰说,这条红粉街,才是最能体现出京都繁华的地方。

    遥遥望去,万千灯火,犹如繁星坠/落,煞是好看。

    一品居前,一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已经足够宽敞的大堂,仍是被挤得满满当当。

    雪樱虽然不能再唱歌跳舞,却负担起了教导姑娘们琴技与舞艺的职责,在她的指导下,一品居的生意,又恢复了之前的火/爆,当真应了“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句话。

    众人来的时机正好,二楼的包房只剩下最后一间,晚来片刻,大家便只能携着失望而回了。

    在伙计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位于二楼视野最好的包房。

    房内布局典雅,清幽凉爽,几壶清酒,几碟点心,看着台下的演出,众人连连夸赞,说这里的老板眼光独到,虽没有青/楼该有的香艳,别有一番独特风味。

    此刻,台上正在演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戏剧,老套的情节,但大家都喜欢看。

    这场剧是她草拟的故事情节,由若白和雪樱共同润色,撰写台本,中规中矩的故事,没想到一经演出,竟然反响剧烈,如今,这场戏,已经成了一品居人气最高的表演,每一次演出,都是观众爆满,今天也不例外。

    “哼!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砰地一声,桌案被人狠狠一砸,苏墨钰吓了一跳。

    转眼看去,竟瞧见阎烈洲红着眼睛,双目死死盯着台上,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这个马文才,简直混账!怎么可以硬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梁山伯,你可千万不能死,你若是死了,祝英台怎么办?”

    呃……

    老兄,你好像有些过于入戏了。

    苏墨钰身旁的一名官员嗤笑道:“这都是假的!演戏而已,这世上哪会真有女扮男装这种事。”

    “是啊,若真是女子假扮的,定然一眼就能瞧得出来。”说这话的官员,眼睛一直瞄着那名出演祝英台的姑娘胸口。

    苏墨钰心虚了,下意识抱紧双臂,好似那官员正在盯着的,是自己的胸口一样。

 第215章 阎烈洲哭了?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戏剧所吸引,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此时,台上饰演祝英台的姑娘正唱到:“见他欢笑我心碎,他怎知,爹爹已将我终身配。”

    饰演梁山伯的男子唱:“久别重逢应欢喜,你因何脸上皱双眉?”

    祝英台唱:“梁兄啊!我有一件伤心事,要想明说……口难开。”

    梁山伯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可讲的?尽说不妨。”

    祝英台:“梁兄……自从小妹别你回家,爹爹作主已将小妹终身许配……马家了。”

    梁山伯唱:“贤妹啊!我与你海誓山盟情义在,我心中只有你祝英台。”

    看到这里,阎烈洲似乎有些急了,身子前倾,一副恨不能冲上去的模样,“说这些干什么,喜欢的话,就抢过来,别管那马文才了!”

    苏墨钰在一旁偷笑,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她知道有些人容易入戏,看个电视剧都能把自己自个儿代入进去,对反派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自己冲进去,替主角把坏人解决。

    显然,阎烈洲就属于这种容易入戏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呢,没看出来,这个英雄盖世,气势如虹的赤狼军少将,看个戏竟然能把自己给看进去,瞧把他急得,好像他自己就是梁山伯一样。

    真是太好笑了!

    台上,祝英台又唱:“梁兄句句痴心话,小妹寸心已粉碎。

    ……

    那马家有财又有势,你梁家无势又无财,万一你告到衙门内,梁兄你于事无补要先吃亏。

    ……

    我英台此生已无望,梁兄你另娶淑女……”

    梁山伯:“哪怕是九天仙女我不爱!”

    阎烈洲眼眶有些红,绷紧了唇角,脸上表情又哀又恨,又伤又怒,“老天爷太狠了,太狠了……”

    看他这样,苏墨钰都不忍心打搅他了。

    这还没到剧情的高/潮呢,虽然有点虐,但尚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他若是知道,最后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双身死化蝶,不知该难过气愤成什么样。

    没多久,剧情便进入了尾声,整个一品居内,都因为男女主角最后结局的悲壮惨烈而变得静悄悄。

    布景转换。

    梁山伯卧室内。

    梁母:“山伯,我儿,为娘已从祝家回来了。”

    梁山伯从床上坐起,“母亲回来了,不知英台她来不来?”

    梁母摇头叹息。

    梁山伯:“母亲可曾对她说来,可怜山伯临终之际,无所望,唯求一见,虽死无憾。”

    下意识地,苏墨钰转过头,朝身旁之人看去,

    发现他脊背僵硬,两只拳头紧紧捏着,搁在膝盖上,脸上表情有些木然,但眼神却饱含哀恸。

    苏墨钰琢磨,要不还是别让他看了,留下心理阴影可就不好了。

    可见他看得那么入迷,半途打断,实在有些不道德。

    正踟蹰时,台上的戏剧,也迎来了最后的大结局。

    梁山伯墓前。

    祝英台凄声唱道:“不见梁兄见坟台,呼天号地哭哀哀。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才?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突然间,狂风聚作,大雷大雨,轰然一声,坟墓豁裂,祝英台纵身跃入!

    身边之人面色陡变,原本是坐着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倏然而起,看那样子,好似随时都会一头冲出去。

    苏墨钰也跟着起身,生怕他真的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台上灯光骤暗,一瞬间,整个堂内鸦雀无声。

    半晌后,灯光复明,灰暗的布景撤下,换上了风和日丽,花鸟争春,彩虹万里的景象。

    祝英台,梁山伯,化作蝴蝶翩翩起舞。

    “彩虹万里百花开,花间蝴蝶成双对,千年万代不分开,梁山伯与祝英台。”在最后一句大合唱声中,经典的二胡曲《梁祝》悠扬缓慢地响了起来。

    在场诸人,纷纷落泪,有人甚至哭得不能自已,随行之人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知道的,明白是因为剧情太感动而落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谁哭丧呢。

    阎烈洲的表情也很沉重,虽然没有到嚎啕大哭的程度,眼睛却红通通的,跟兔子似的。

    “你……没事吧?”苏墨钰将脑袋凑过去,堂堂赤狼军少将,不会哭了吧!

    这件事比发现新大陆还要令人惊诧!

    阎烈洲深深吸了口气,用很是忧伤的眼神看向她:“苏兄弟,既然爱一个人这么痛苦,为什么还有人要去爱?”

    苏墨钰被他给问住了,如此高深的人生哲理,她也参不透啊。

    “那个……也许是因为……”她组织了一下言语,道:“爱是支撑一个人活下的希望吧。”

    阎烈洲似懂非懂地点头,“哦,是这样。”

    气氛太伤感了,苏墨钰笑了笑,尽量用轻松的口吻道:“梁山伯与祝英台只是个例,这世上有那么多相爱的人,不是每一对都和他们一样凄苦,他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只是为了充分展示艺术表现力,而特意设计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害怕今日之事,真的会给阎烈洲造成不可磨灭的负面影响,让原本就排斥娶妻的他,越发害怕爱情。

    阎烈洲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后才抬起头来,认真地说了句:“其实,我很羡慕梁山伯和祝英台之间的爱情。”

    哈?

    “羡慕?”难道不该是怜悯和同情?

    总之,她是非常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爱情历程,她宁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与自己心爱之人,携手一生,不要轰轰烈烈,也不要山盟海誓。

    “嗯。”阎烈洲点头,解释道:“就和打仗一样,就算明知没有希望,但只要全力以赴地战斗过,哪怕最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后悔。”

    “死脑筋。”拿爱情跟打仗相比,有可比性么?再说了,不论遭遇怎样的困难,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阎烈洲被她骂惯了,挠挠头,憨然道:“也许我真是死脑筋吧,但比起什么都不做,我还是愿意豁出一切去战斗。”

 第216章 愿不愿随我一同去边塞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苏墨钰懒得跟他争论,这颗榆木脑袋,就别指望他能开窍。

    压轴的节目看完了,一群好热闹的官员们又开始吵着玩行酒令。

    苏墨钰对此不擅长,无奈众人太热情,非拉着她一起参与。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古人熟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张口就来,这都是文人雅士玩的东西,苏墨钰在这方面实在吃亏。

    几次都没接上,被连罚了几轮酒。

    喝第二杯的时候,手中的杯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掌夺了过去:“苏尚书的酒,由我来替她代喝。”

    阎烈洲二话不说,仰头就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面面相觑,调笑道:“阎少将这么关心苏大人,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咱们的苏大人,可是长得比姑娘还要秀气呢!苏大人,你不会生气吧?”

    只是玩笑之言罢了,苏墨钰怎会生气?

    就算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

    “别瞎闹!阎少将脸皮薄,把人家吓走了,你们谁负责?”她故意瞪了第一个出言调侃的人。

    那人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是是,下官这玩笑开得委实过分了。”他冲着阎烈洲抱拳一揖:“阎少将,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下官这厢有礼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徐大人,姑娘家才说这厢有礼,你一个大男人,跟阎少将说这厢有礼,害不害臊!”

    那人面红耳赤:“这这这……口误!口误!”

    大家又笑了一阵,注意力再次回到行酒令上。

    “苏大人,您要是接不上,这酒可就喝定了!”

    有人又道:“让阎少将代喝也成,但要罚两杯!”

    “对对对,罚两杯!”

    苏墨钰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歉疚地看阎烈洲一眼,后者二话不说,端起桌上两杯斟满了酒水的杯子,一口闷干。

    之后几轮,苏墨钰还是答不上来,没办法,行酒令这种游戏,再给她二十年,她还是一窍不通。

    都说人有长处也有短板,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短板之处了。

    苏墨钰已经记不清自己输了多少回,也数不清阎烈洲被罚了多少杯酒,等众人玩够了,准备散场时,墙角边已堆了十几只酒坛子。

    看阎烈洲的样子,步伐稳重,神情淡然,貌似并未喝醉,但那些酒的后劲却是非常大的,阎烈洲现在没醉,不能保证一直都不会醉。

    “苏兄弟,我送你。”

    原本想让马夫送阎烈洲回将军府,她直接宿在一品居,可谁知这家伙脑筋死板得不行,非要亲自送她回家。

    “不用了……”

    “苏兄弟。”阎烈洲站在马车边,固执道:“这是我的职责。”

    无奈抚额,阎烈洲只要把职责一类的东西搬出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好登上马车,“送我到巷子口就行。”

    阎烈洲撩开马车帘,也坐了进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太黑的缘故,脑袋竟然撞到了车厢顶,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坐的稳稳当当。

    苏墨钰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打量他,脸色如常,神态平稳,表面上看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可仔细一瞧,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飘忽,焦距也有点不稳,目光随着马车的晃悠而四处游移,看来是真醉了。

    想到那十几坛子酒,酒量再好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好在这家伙酒品还不错,没有耍酒疯,也没有胡言乱语。

    马车行驶过一个沟壑,车身用力一晃,阎烈洲的身子,也跟着朝一旁歪去,苏墨钰见状,连忙伸手将他扶住:“阎烈洲,你没事吧?”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阎烈洲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

    接着,口中幽幽唤出令她心惊胆颤的仨字:“苏姑娘。”

    苏墨钰骇了一跳,谁说这家伙醉酒后不会胡言乱语的?赶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

    “嘘——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两只眸子用力瞪大,贼亮贼亮的。

    她心里暗骂一句,娘之!醉酒的阎烈洲,简直就是个只会卖萌的吉祥物哇!

    “苏兄弟。”她声音低,口吻却重:“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唤我吗?不许擅自改动称呼,知道么?”

    他老实点头,点完头后,又眨了眨眼,低低唤出三个字:“苏兄弟。”

    “嗯,没错。”苏墨钰这才放开手,轻舒一口气。

    谁料手刚拿下来,就被阎烈洲一把捉住,看着她,无比严肃地问:“苏兄弟,你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

    她悚然一惊,下意识反问:“干、干嘛?”

    他看着她不说话,眼睛比几百瓦的灯泡还要亮,苏墨钰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抽手,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抽了好几次,对方都是纹丝不动。

    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久,又重复一遍:“苏兄弟,你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

    她这次没有抽手,也没回答,与他一般,定定瞧着彼此。

    “苏兄弟,你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这家伙还问个没完了,似乎不得到答案,他大有一直问下去的架势。

    苏墨钰垂着眼皮,用非常轻,轻到一出口,就散落在风中的语声道:“阎烈洲,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我吗?”

    他眨眨眼,肯定道,“喜欢。”

    她笑,幽声问:“是和喜欢阎婉清一样的喜欢吗?”

    他目光迷离,似乎在思索,苏墨钰静静等待。

    一阵凉爽的夜风携着夏的暖意,自车窗口卷入,吹起两人的发丝。

    乌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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