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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抱仙草右拥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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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命悬一线

  12。命悬一线
  “咦?这怎么可能?”香蔼这时候突然地又惊呼了一声。她的师傅苏庆恩手里一晃,铁盘上的暗纹顿时乱了。苏庆恩大怒,反手一拍,正拍在自己的宠物黑雕头上。黑雕觊觎美味的蛇肉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总没有机会,现在收到主人的指示,这畜牲都喜疯了。凉亭小,而黑雕的体型巨大,一低头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叼住了那一点小细尾巴,小白蛇吱吱叫着被甩上半空,黑雕一仰脖子,咕一声就把猎物吞下肚去。
  香蔼尖声惨叫:“不——香沅!”
  苏庆恩怒气不减,骂道:“区区玩物而已!香蔼,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若再这样不成体统,休怪为师不念师徒情份!”
  香蔼尖叫道:“师傅,我一直拿香沅当妹妹!求求你,师傅,你让小黑放了香沅!放了香沅吧!”香蔼的叫声十分凄厉。她跪倒在地,咚咚咚地直嗑头,与方才爽朗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李绿荟也惊呆了:他们不是师徒吗?徒弟一声惊叫,就要杀了徒弟心爱的宠物,这……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香蔼拼命地嗑头,但师傅并不为所动,苏庆恩正准备继续看盘,香蔼想起什么,马上又仰首看着师傅说道:“师傅,这凡人女子身上有灵气,很淡,但确实有!奇哉怪也,她明明是凡人,真不知从何而来?” 
  “你说什么?”苏庆恩脸色剧变。苏庆恩可比香蔼有见识,立刻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而这种可能性简直太重要了,以中年人极深的城府也忍不住失神。他楞楞地看小天、楞楞地看李绿荟。在这一瞬间,李绿荟清楚看到对方的眼神里竟然同时充斥着大喜、大怒、大哀、大乐,同时又夹杂着无穷无尽的迷惘、空虚、狂热、残忍、虔诚……直欲疯了一般,又似要择人而噬的凶兽,整张脸扭曲了。李绿荟打了个寒战,感觉更加地绝望,自忖离死不远,不过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在这一瞬间,她竟然朝绑着小天的柱子近了一步。
  香蔼虽然着急自己的香沅,但她现在生怕再惹师傅生气,也不敢再说,只是恨恨地盯着黑雕瞧,直欲把这头恶鸟开腹破肚、救出自己的香沅来。黑雕才吞了小白蛇,蛇肉可比那些吃了寡淡的野果子好吃多了,它心里正美着呢,它本是没多少灵智的畜牲,虽然香蔼的表情格外吓人,奈何吓不住黑雕,黑雕跟没看到似的,反而得意地冲着香蔼鸣叫了一声。
  香蔼大怒,她自幼被师傅收养,是苏庆恩惟一的徒弟,师傅平时虽然为人严厉,但待她不错,她一向视师傅如父,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对心目中的父亲产生多少畏惧之情。“恶鸟!”她人跪着没动,手里却猛地甩出一道乌光。
  这么近的距离,黑雕躲闪不开,头上挨个正着。这畜牲发出尖声的惨叫,羽毛和鲜血一起纷飞,但奇怪的是,它只是在原地不停地晃动脑袋和身子,巨大的爪子也在原地乱跺个不停。“锵!”一颗莲子落在红色的石质地面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再观莲子乌沉沉的,显然是金属材质。
  苏庆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再看时黑雕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鲜血长流,黑雕的尖唳被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震得人耳鼓作痛。他安抚住黑雕,转过头来,目光霍地落在徒弟身上。
  香蔼原本也是一时冲动,不过想到香沅,她还是乍着胆子撒娇地说:“好师傅,徒儿有药膏,小黑伤得不要紧的!但是香沅,再不让小黑把香沅给吐出来,就来不及了!”
  “说完了?”苏庆恩淡淡地说,虽然是看着自己的徒弟,眼光却和方才看小天、李绿荟没有区别。李绿荟本能地觉得不对劲,香蔼毫无所觉,继续说道:“师傅——”叫声未落,苏庆恩一抬手,就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香蔼侧飞出去,整个人贴在一根亭柱上,正与绑住小天的柱子相对。
  香蔼的表现比小天差远了,绑上柱子的瞬间,就见她双眼紧闭,晕了过去,同时迅速褪去皮肤上的血色,乌丝成了白发,整个人一下子从青春少女化成了垂垂老妇。 
  李绿荟的手指头都陷入肉里,鲜血迸流,才控制住没发疯狂喊。但没有用,对香蔼的惨状,唐装中年人只是稍稍顿住看了看,然后便转头看向李绿荟:“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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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惊险逃命

  13。惊险逃命
  李绿荟转身就逃,整个人一下子嵌进了一层黏腻里,从亭里往外望,就只能看得到李绿荟的后背与脚后跟,身前已经消失不见了。李绿荟留在亭里的背部和脚后跟极微弱地抽搐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活生生被憋死。
  紧急关头,黑雕小黑低下染血的头,苏庆恩以为它是要报仇,但这畜牲居然拖住李绿荟背部的衣服,将她给拖了出来。李绿荟满脸胀得通红,一出来就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立足不稳,她深知这些凉亭柱子及亭外都沾不得,同时还得避开亭里的石凳石桌,一个踉跄,她单手撑住了小天的肩膀。只一瞬间,顺着李绿荟的手,一股极冷极阴寒的气息传来,李绿荟被冻僵了,她的意识其实很清醒,但身上像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小天的身上。只一瞬间,小天脚下的黑色双肩背包就鼓了起来,小天似乎也动了一下,。
  “小黑!”苏庆恩又惊又怒又想不通为何自家的宠物突然反水,他想要依法炮制,却犹豫了一下,就是这一犹豫,小黑已扑了过来,尖喙利爪如电般攻向自家主人。
  苏庆恩心软了一瞬,下一个瞬间,中年人抬手就要驱动法术,一道乌光倏地激射而至,和刚才香蔼发出莲子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更加神完气足。唐装中年人知道不好,左手法术转向,“锵”,两道法术互撞发出洪钟大吕般的巨声,同时,苏庆恩右手一抬,硬挡黑雕小黑,同样也发出了“卟”的闷声。
  黑雕是他的宠物,以他的性子,早在黑雕身上下过禁制,这禁制会在黑雕背主反噬的时刻,把绝大部分伤害都转嫁给黑雕自己。果然,小黑在扑上苏庆恩人的瞬间,巨大的身躯如同被压路机碾过一样,极快瘪了一大块,相对较小的雕头更是化为血水。黑雕连叫都没有,仅剩的残躯朝地上、四周迸落。
  苏庆恩刚嘘一口气,不防黑雕的残躯刚要落地,从那团血色里却又电射出一道残影,直扑面门。这么近的距离内,苏庆恩猝不及防,惨呼一声,便单手掩面坐倒在地,血水从手指缝里喷涌而出。
  这时候,苏庆恩左手边挡住的法术方才落地,正是香蔼刚才用的乌沉沉的铁莲子。苏庆恩右手边的残影也落地,白色的,原来是香蔼所养、刚才却被黑雕生吞的小蛇。
  这时候,小天倏地抬起头,却是神完气足,再不见刚才的虚弱,他与小蛇相互地对视了一眼。小天拿起地上的背包背上肩,一人一蛇都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苏庆恩,很有默契地一个用手扛起李绿荟、一个拿小脑袋顶起香蔼,朝凉亭一角飞射而出。
  小天第一个出来,他扶着李绿荟,瞟了眼四周。不动声色间,背包已经从他的背上消失不见了。
  李绿荟的意识本来就很清醒,出来的一刻,她感觉曾经流失的精气神又回来了;整个人像在云端飘,每个细胞都充盈着活力,每一个毛孔都被熨贴无比,又如同刚脱离母体的新生儿,全身暖洋洋如沐春风。这份失而复得的感觉太突然、太好,她几乎想大喊大叫、想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新生,忍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忍住了。她把小天的手一推,自己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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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原来你们是修真者

  14。原来你们是修真者
  但李绿荟对发生的一切还是懵的,虽然亲身经历了,她仍然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又是不是已经从蛇腹里逃出来了?再看四周时,分明还是刚才的高速路,路上仍是刚才的情景,人群和车流乱蹿,余震与黄烟飞舞,还好这里离震源中心较远,而且是国道,地势空旷,周围是大片的农田,倒塌的房屋不多,伤者多数是轻微伤,更多的人是受到了惊吓。地面上仍有不少裂缝、凹凸,车辆通行困难,原本乱蹿的车流这时候已经被堵死了,车上的人下来步行,而附近携家带口的村民们也撤到了这里的空地上,避免接下来的余震,到处是喊声哭声。
  警车、救护车、消防车……各种车辆都来了几辆,民警组织各个村派出人手,一起组成了救援队。救援队戴着橙色头盔、身穿橙色制服,非常显眼,正忙着收治伤员、安置人群,秩序渐渐恢复。只是人多、天黑、路堵,不是全部人都安置好了,轻伤者多数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更多的救援队伍都在紧急赶往受灾更严重的栏城,几辆新闻采访车稍作停留,便赶着往栏城采访。
  以李绿荟一个单身在外的女孩子,在突发的自然灾难面前,她本来应该担心和害怕,但她现在的感觉是如此舒适,心里只觉得生命如此美好,募地面对此情此景,她在心里又加了一句:生命亦如此脆弱。她往四周敏锐地扫了扫,没有记者,也无人注意他们这块,她又把注意力给转移回来。
  如果李绿荟是常看网文的,早就应该猜到小天他们是另外一种人,至少跟普通人不是一个世界。但很可惜,小时候住在村里没条件,后来到县城上初中高中,她整天除了打工养活自己就是埋头苦学,时间紧巴巴的,考上大学来到大城市后,才轻松一点可以谈恋爱,结果还不成功,哪里听过这些?
  香蔼比李绿荟更懵懂,出来的一刻,她白发返黑,皱纹消失,外表年龄已经复原了,但人却是昏昏沉沉的。小白蛇香沅趴在香蔼的肩上,再次睡死过去。
  天上一点亮光闪过,化作一座具体而微的小亭,绿瓦红柱,落在了香蔼手上。香蔼坐在地上,晕乎乎地把小亭收入了腰间的储物囊,又楞了一分钟,她才发现香沅,她用嘶哑的声音颤巍巍地叫道:“香沅!香沅!你得救了!太好了!咳、咳、咳,太好了!咳、咳……”
  香蔼怜惜地把小蛇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李绿荟和小天脸上不禁扭曲了一下,现在所有人的身上都溅满血水,又脏又臭,亏她亲得下去。
  小天一手拉李绿荟,又俯身捞起香蔼,几人让开人流车流,暂避在一棵树下。
  经过这么一折腾,香蔼才回过神来。毕竟小亭就在她手里,她渐渐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也明白过来她的师傅已经化为血水、永远留在法宝空间里。香蔼这时候才感到后怕,脸色青白青白的,颤抖着把小蛇香沅抱在怀里,喃喃地叫:“师傅、师傅……”
  小天依然瘦,但人却似乎有了精神,连披在肩膀上的发丝都如黄金般闪着微光。
  他瞄了瞄周围,冷冷地说:“香姑娘,你应该感觉得到,你们的人马上到!”
  香蔼浑身一震。她毕竟不是普通人,很快便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又把香沅拿一方帕子包好,收入怀中。然后才对小天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们!不过……”
  小天打断她的话说:“想让我现在回去免谈,我们之间毫无信任可谈。要么你有能耐擒下我,要么你就放我们走!”
  香蔼颇为犹豫,但一来忌惮对方的实力,二来自家师傅为博那十万亿分之一的机会,对自己的徒弟都痛下杀手,她的确是没有任何立场、也没有脸面去劝说什么。她痛快地说:“姑娘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请你先代为照看一下香沅!”
  小天眉头微微一皱,没说话,过了半天,直到香霭等得心急,再次出言相求,他才点头。他没有问香霭这样做的原因,现在是非常时期,小心为上。
  等香蔼把帕子给递过来,小天显得仍然有些有犹豫,最后他把帕子放进裤袋,说声“告辞!”
  他正要走,李绿荟突然开口说:“那个……香小姐,谢谢问一下,你们刚才为什么要抓我?是不是搞错了?我以前没见过你们呀!”可能看香霭对宠物的感情不一般,李绿荟明明才从对方手里逃出,却鼓足了劲发问,除了一开始有些犹豫,后来都吐字清晰。总得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被抓呀,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出了宝亭,香蔼也失了对凡人读心的能力。而且即使在宝亭里,使用读心术也是想当耗费灵力的一件事,她只使用了一次。
  她奇怪地看看李绿荟,然后又看小天,见小天没有反对,香蔼这才淡淡地说:“凡人是这样的!”
  对方说得简单,轻飘飘的一句话,没头没尾,但李绿荟却听懂了。她不禁浑身一震,“凡人”?如果真是外星人不会这样说,恶鬼应该也不会这样说吧,对方不是第一次说这两个字,但前几次李绿荟没放在心上,而这一次,一个词突然涌上心头,她绝对是后知后觉、万分迟钝地涩声说道:“你们是修真者?!”
  香蔼淡淡地说:“确切地说,是修仙者。若遇上的是修魔者,你早没命了!”
  李绿荟还记得度娘说了,现在的道士就是修真者,又可以叫修仙、修内丹。原来郭陆猜测的是真的,她看到的那个也是铜钱,不是游戏币。
  她只觉得想哭,她先前以为对方是外星人,可现在对方变成了修仙者,却也一样危险。而且道士不应该都在啥名山大川、古寺名刹里修炼吗,为什么要跑出来呢,这不祸害人吗?
  小天拉着李绿荟走的时候,她一直是木木的,心里还全是怨念,直到小天指着方向盘让她开车,她才醒过来。这车停在路边,车钥匙还插在车上没取下来,被小天拿来借用了。李绿荟看看方向盘,又看看小天,小小声地说:“我、我不会!”
  小天一怔,没有说什么。李绿荟又抬头望向天空,整个人仍然是呆呆地。因为方才的力量回流,她年青的脸庞显得充盈饱满,皮肤喝足水一样,每一寸皮肤都闪着光,但她的眼睛里却没了一惯的神采,显得绝望且颓废。
  小天看到了,天空上的情景,小天也看到了,天空上一副巨大的蜈蚣的图案正在爬行,还有一头巨雕图案在盘旋,光看巨雕的轮廓,长得像小黑。小天没说话,只是手里凭空多了一套衣服、一瓶纯净水,然后他把这些都塞给李绿荟。
  这是一套女式衣服,李绿荟楞了下才明白这是让自己洗干净换上。
  她现在仍然心有余悸,修仙者?谁能想到!以前她是不是无知者无畏?可现在的问题是,即便她是偶尔被牵连进来的、是小人物,追兵不会管,这就叫池鱼之殃,谁让她是凡人呢?而且小天刚救了她,尽管可能是顺手而为,尽管他仍然被她列为危险人物,但从目前来看跟着他还是有保障的。 
  “香蔼没告发吧?”李绿荟强迫自己镇定,那么多危险都闯过来了,她开口,小心翼翼、一字一顿地问道,问完,小天看了她一眼,她吓得赶紧就着外面乱哄哄的灯光,把脸伸出窗外。她一边紧张地看着天空,一边拧开瓶盖以手蘸水,就着这辆车的后视镜匆匆擦干净手脸,头发也胡乱地挽好。一瞥眼,从后视镜里看到小天瞬间换好了衣服,脸上干净整洁,虽然她就坐在主驾驶位上、他坐副驾驶位,但从头到尾也没从后视镜里看出这衣服是怎么换上的。李绿荟忍不住转头想看个仔细,却刚好与小天的目光对上。
  灯光很暗,李绿荟没看清楚小天的眼神,她忆起香霭那句“凡人是这样的”,忍不住有些烦躁地说:“既然你们是修仙者,请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凡人,他们为什么要追你?是不是你的原因,我才被他们给抓了?还有你要杀我就趁早,何必救我这么麻烦,但就算我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清楚明白吧!凡人的命就不是命呀!”
  李绿荟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很怕对方翻脸,修仙者原本只是传说中的人物,武力值太高,到时候她小命不保。可能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对小天是满腹怨气,即使对亲手捉了她去的香霭师徒,她也没这么大的火气。这一方面是香霭的师父已经死了、香霭本人也差点丧命,算是恶有恶报,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香霭的话印证了她原本的猜测,她李绿荟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怨就怨在长途车上不该好心地资助了对方八块钱,从而有了交集。小天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还好没有。小天淡淡地看她一眼,然后下车,关好车门。
  李绿荟没别的办法,心情郁闷地把车窗摇上去,躲在车里开始换衣服。
  高速公路上人多车多,一些惊慌逃走的车主,车门没锁,躲避余震的村民这时候有的仍在看热闹,有的在帮忙救援,有的在空地上搭帐篷、准备夜宿,有的村民却打着手电筒、在这些空车里钻出钻进。有警察在,这些人没敢趁火打劫,大多只是瞧瞧稀罕,或者是家长哄着在地震中受到惊吓的半大孩子在车里玩。
  小天斜靠在车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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